精進實修 回報師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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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三年八月二十八日】是師父,讓我嫁到一個全家修煉大法的家庭,使我在最困頓的時候,感受著只有修煉大法的家庭才會有的溫馨、平和、無私的關心與照顧;是師父,用溫暖的大手、慈悲的胸懷把我從生命的絕境拉出,使我一個身患絕症的人依然享受著陽光的照拂、雨露的滋潤;是師父,把我從一個滿身業力、自私自利的生命逐漸淨化提升為一個健康快樂、慈悲眾生、心繫眾生的大法徒。師父啊,千言萬語說不盡您對弟子如海般的恩情,弟子只有精進實修,回報師恩之萬一。

嫁到一個全家修煉大法的家庭

二零零五年十二月二十日,檢查出我的乳腺裏有一腫塊,我也沒當回事兒,想等在外地工作的丈夫元旦假期回來陪我去醫院門診做掉就行了。

二零零六年一月二日,醫生做了初步檢查,表情嚴肅的指派我去另一個醫生那兒,單獨留下了丈夫。出於本能,我偷偷從門縫聽到醫生說:很不樂觀,下午安排手術做個病理,沒有問題就縫合。下午四點開始手術,在等待病理結果的時候,我的心很平靜。半個小時過去了,聽到外面讓家屬簽字,接著醫生進來說:繼續吧!我的心像觸電似的,一下子跌進萬丈深淵。我明白了我的生命有可能因此而結束,眼淚頓時嘩嘩流淌,濕透了床單。我哭著請求醫生:讓我見見我的媽媽、丈夫、孩子!醫生拒絕我說:情況不允許。正在絕望到冷透心骨的時候,我突然想起修煉法輪功的婆婆跟我念叨過很多得了絕症念誦「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後康復的事例,情不自禁的在心裏說:李老師救救我!以後我也要修煉法輪大法,我把生命交給大法了!我默念著「法輪大法好」進入麻醉昏迷狀態。

朦朦朧朧中,聽到家人喚我的名字。我腦子裏想著:我還活著。謝謝師父!謝謝師父!正在這時,忽然看到一隻大手伸進我的身體拿出一個血紅的瘤子扔出門外。我睜開眼睛,看到修煉法輪功的大姑姐走進來,平靜、溫和而關切的望著我。後來我跟大姑姐說了我看到的情況,大姑姐說:那是師父把瘤子給你拿掉了。第二天,婆婆帶著兒子來了,兩歲多的兒子走到我床前說:「媽媽,記著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你就沒事了。」望著兒子,我哭了,是心酸,是感激,是感恩……感情很複雜。

說來真巧,我病房的病人每天上午輸液,下午早早就都回家了,病房裏只剩下我們一家人。大姑姐說:這是師父給安排讓我們好好學法的。丈夫給我念《轉法輪》,大姑姐也陪著念,還給我講了很多修煉的事。我明白了很多,平日的一些煩惱、許多的思想沒有了,腦子空空的,很輕鬆。平日睡不著覺的我睡的很香。醫生來查房看到我的情況說:精神不錯,一切很正常,恢復的比別人快。醫生走以後,我想:藥怎麼能治得了業力?對大姑姐說:咱們回家吧,我不輸液了。她說:現在回家,你媽、你哥哥、姐姐能幹嗎?再說你不能不理智,法都還沒有學一遍,出問題怎麼辦!那不就破壞法了嗎?我想:是呀,他們都是常人,怎麼能接受呢?就這樣接受了第一次化療。那是一個非常痛苦的過程。痛苦中我想:藥,你別起作用;師父,幫幫我。沒有想到那個紅色藥水隨著小便排了出來。我覺得很神奇,這是真的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大姑姐說:師父在幫你,師父管你了。我從內心連聲謝謝師父。我執意要回家,好學法煉功。醫生也只好同意。

回到家,修大法的公公也從鄉下老家過來了。公婆一邊照顧我們娘倆,一邊每天陪我學法煉功、聽錄音。記得回家的晚上,一家人教我煉功,第一套還好,勉強煉完;第二套頭前抱輪左胳膊就上不去,傷口的線沒拆,我就慢慢的抬,很痛很累,沒幾秒就下來了,再抬起來放下。來回反覆,身上的衣服濕了。一會兒肚子咕嚕咕嚕的叫,一會兒又噁心的吐,好不熱鬧。我心裏念著「難忍能忍,難行能行」[1],堅持煉完。第三天我的胳膊頭頂抱輪時上去了,伸直了。一家人看著我都說:好,繼續努力。我恢復的很快,真的體會到了「柳暗花明又一村」[1]的幸福。

接下來是剩下的五次化療。師父說過:「我這裏不講治病,我們也不治病。但是真正修煉的人,你帶著有病的身體,你是修煉不了的。我要給你淨化身體。淨化身體只侷限在真正來學功的人,真正來學法的人。我們強調一點:你放不下那個心,你放不下那個病,我們甚麼都做不了,對你無能為力。」[1]法理清楚了,只要我放下有病的想法,師父甚麼都能做。可是如果我不化療,怎麼面對媽媽和哥哥、姐姐!?他們還不擔心死!在親情面前,我是那麼軟弱無力。每次化療的前一天晚上,心裏都激烈的鬥爭,眼前總是浮現親人們焦急而擔心的表情、傷心而無奈的眼淚。為了安慰他們,我又一次次主動或被動的走進醫院。在這過程中,師父多有點化:一次是輪到我時沒有化療的藥了;一次是護士以為我不再化療,把我的用品都扔了;一次是護士無論如何扎不進針去。第六次我毅然決定徹底結束化療。

結束了我的治療過程,回到家中身體很輕鬆,沒有覺得難受。想想每一次的過程,每一次師父的點化,都是弟子提高的機會,可我卻不爭氣,沒有做好。心中想著:慈悲的師父,您替弟子承受太多,弟子在以後的修煉路上一定堅定實修,不負師父的恩情!

在以後的半年,我們手上只有《轉法輪》。我做夢都想看到師父的各地講法、《明慧週刊》以及所有的大法資料。婆婆說:能聯繫上當地同修就好了。我就在心裏求師父。果然,第二天有當地同修給婆婆、公公講真相。就這樣我們有了大法資料和《明慧週刊》。當看到週刊時,我心情說不出的激動。同修寫的太好了,我也得好好修。我渴望看到師父的各地講法,同修說:書太少,只能輪著看。陸續看著師父的各地講法,大腦被塵封的思想打開了,困惑我的問題一個一個得到答案。我像一個被關閉的太久的孩子一下子衝出禁錮,看到了從沒看到過的寬廣的世界,甚麼都好奇,甚麼都想看,感覺自己飛似的往上沖。婆婆說:大法網站明慧網上甚麼都能看到。我就買了電腦。可是不知道「明慧網」是被封鎖的,看不到大法書。與同修的接觸中,我知道了可以突破封鎖下載看,就又輾轉找到技術同修幫我裝電腦。終於有一天,我看到了明慧網,看到了師父靜坐山中的照片,靜靜的、久久的望著,眼淚止不住的流啊,流啊……

時間不長,我做了一個夢,夢中好像做資料的地方,一個白頭髮的老太太看到我來了,就說:等了你很久了,你才來。第二天我與同修說了這個夢,同修說:是不是叫你做資料呀?果然,幾天後,就有同修找我商量做資料的事。真像師父說的「我的法身甚麼都知道,你想甚麼他都知道,甚麼他都能夠做。你不修煉他不管你,你修煉一幫到底」[1]。我很快學會了下載、打印、裝系統等。遇到甚麼問題,我就去「天地行」技術網頁上現學現用:打印機出故障了,邊學邊拆卸修理;同修缺書,就邊學邊做,總之,大法需要我做甚麼我就做甚麼。

每天學法、煉功、發資料、面對面講真相;每週印資料、傳送資料;印真相幣、花真相幣,隨著接觸同修越來越多,不知不覺的做起了協調人,從小範圍到大範圍,組織大家營救被關押的同修或幫助在病業魔難中的同修。整天忙忙碌碌,卻高興輕鬆的想飄起來。那種溶於法中的充實、那種正法時期大法弟子的驕傲和自豪,時時充溢著我的心。

是師父,讓我嫁入一個全家修煉大法的家庭,在我生命的關鍵時刻,引導我走進萬古不遇的偉大佛法之中。在師父浩蕩佛恩的感召下,在同修們無私的幫助下,我真的感受到了明慧網上同修在交流文章中寫的:從此天涯不再遠,歲月不再寒,心中充滿了光明與期望!

師父又兩次救我的命

修煉是嚴肅的,不可能是一帆風順的。師父在《曼哈頓講法》中說過:「不管怎麼樣吧,作為修煉的人,你們既然知道自己現在在社會中所做的這一切,甚至於包括你的個人生活,都在修煉範圍之內,那大家就更應該嚴肅的對待你們身邊所發生的一切,更嚴肅的對待你們這種沒有形式的這種形式的修煉。」[2]所以,作為一個修煉人,對於自己在工作中或生活中遇到的人、事,能否站在法上去認識、去處理;能否把自己當作一個修煉人,時時事事向內找,及時在法中歸正自己的一思一念,至關重要,那是檢驗你是否真修弟子的一個砝碼。

同修A因很重的病業於二零零七年走進大法,在住院期間出現了很多神跡,師父一次次從死亡線上把她拉回來。同修感激大法洪恩,出院後,學法、煉功、做資料、講真相、一思一念修自己,方方面面對自己要求很嚴格,可還是因為我們看到的因素或看不到的因緣離世。我當時沒有任何怕心,拉著躺在靈床的她的手叮囑說:姐,無論你在哪兒,一定要跟著師父走。

但是,當聽到她不修煉的親人、甚至七二零以前得法的母親(不太精進)說了一些對大法不理解的造業的話時,我忽然想到了自己:假如我做不好出現甚麼問題,我的家人會不會說那些造業的話呀?就在這一刻,我的右乳房上針扎似的疼。我馬上意識到自己的念錯了,心還是被帶動了。回到家發正念,清除思想中不好的念頭,可是乳房的疼痛一點也沒有減緩,反而更重了。這時,我的心有些不穩了。觀念在腦子裏說:去醫院吧!我的主意識說:不去!觀念說:吃藥吧!主意識又說:不吃!那些不好的念,就一直往腦子打,我就一個一個的否定。晚上做夢都是一些很不好的信息。我就發正念,否定舊勢力對我的迫害,幾天過去了,沒有見好轉。

丈夫回來歇假,看我不對勁,問我:你怎麼了?我就把這幾天的情況和自己的所思所想告訴他,本來想在他這裏得到些許安慰,可他卻說了一句在我聽來非常冷漠的話:是在大法中歸正,還是去醫院治療,你自己看著辦!我感覺很不是滋味,可也知道是自己人心太多、修的太差,就不說話了。

第二天帶孩子去書店,孩子要買玩具,我看那個玩具有很多變異的東西,就沒買,可丈夫慷慨的就給孩子買了下來。我心裏莫名其妙的失落、不平衡,心很疼。晚上學法前我說:平時我給孩子買東西,你總說亂花錢,可我買的都是有用的;你買那個沒用的,就不說亂花錢了。不就是花你的錢,你心裏不平衡嗎?他笑笑說:我沒那個意思。你是不是覺得花我的錢不舒服?丈夫的一句話深深刺痛了我幾年來最柔軟、最敏感、一直掩蓋、不敢觸及的東西。我流著眼淚說:我說實話吧,花你的錢,我覺得沒自尊,好像不做主,沒上班好像低你一截。丈夫說:你這是變異的思想,邪黨執政灌輸的黨文化的思想,古代的女子都是在家相夫教子。邪黨執政後,變異了人們的思想,女人哪還有女人的樣子?丈夫又請出師父在《美國法會講法》中的相關講法。我倆一邊學法,一邊交流,同時我也一直想著自己的不足。

忽然一個念頭閃出:我是因為有病才辭職在家的。這時心裏頓然醒悟:原來我的根源在這裏,我還有「我有病」的想法。立刻告訴丈夫:我找到根了。頓時感到身體的舒服。第二天起床,我的腫塊沒有了,也不疼了。孩子懂事的給我送來了一杯水,真是「佛光普照,禮義圓明」[1]。師父又一次的救了我的命,大法的神奇又一次在我身上展現。

通過這件事,我發現自己遇到問題不能做到百分之百的信師信法,找到了好多人心:依賴心、尋求安慰的心、自尊心、爭強好勝心、不平衡心;學會了向內找,找出自己的根本執著;明白了甚麼是挖根,怎麼用大法來歸正自己的一思一念。

去年八月,媽媽檢查出腦瘤,我的心一下子跌入了低谷。父親去世早,媽媽把我們姊妹幾個帶大,吃了很多苦,我不忍心她老了再受到一點點苦;為了母親,我甚麼都願意去做。她手術前的那天晚上,想起了以前生活的點點滴滴,我在家哭了一晚上。幸好,腦瘤沒有長在危險部位,開顱後發現是個良性瘤。媽媽出院後,我把她接到我家照顧。從媽媽查出病到接媽媽出院兩個多月,我陷在深深的情中,脫離了集體學法的環境,學法煉功跟不上。總想晚上回家補上,可是到家後又睏又累就睡了,完全不把自己當修煉人。

十一月份天氣涼了,和同修發完資料,覺得有點不舒服,就回家了。第二天,肚子很痛,我想可能是消業,就沒有理它。後來出了好多血塊,我想可能是給我清理身體。可是這樣連續兩天,又是血又是血塊的,不住的流。我覺得身體開始沒有了力氣,心跳加速,腦子有點迷糊。我這才意識到不對勁,清理身體不應該這樣,是因為這段時間情太重,學法煉功少,修煉沒跟上,被邪惡鑽了空子,黑手爛鬼開始迫害我。我立刻請師父加持,發正念清除那些迫害我的邪惡因素。後來血止住了。可流血時間太長,流量太大,我已經沒有力氣支撐了,說話沒有力氣,連書都拿不起來,我就躺著聽師父的講法,發正念。

但這一次,我相信師父,相信大法,不承認邪惡對我的迫害,即使我有人心,我在大法中歸正,跟你舊勢力沒有任何關係。我堅持煉功,靠著牆勉強煉完第一套功法,當然動作不規範,我就跟師父說:師父,我動作不規範,請原諒,我的心是正的。白天晚上睡不了覺,我就學法發正念。身體覺得好些,能坐著拿書了,我就坐起來讀法。這時的我,沒有一絲焦慮不安、猶疑動搖,有的是平靜和祥、踏實堅定。我靜心學法,把師父以前的所有講法按照時間順序都學一遍,在過程中我看到許多大法的法理展現。

一天下午,孩子放學回來,看到我的情況,關切的問:媽媽,好些沒?要不要找阿姨(同修)?我說:好多了,不用了,大家都很忙,我有大法,有師父保護,一定會好的。還有幾本小冊子沒發,咱倆發了去吧!孩子同意了。我勉強下了樓,心好像跳出來似的。孩子懂事的說:媽媽,我去發吧,你等我!一會兒孩子回來,上樓時,上一台階歇一會兒,想著:我是大法弟子,我能行。「難忍能忍,難行能行」[1]。就不承認舊勢力對我迫害。最後我爬上了五樓。

第四天,同修來我家,一進門,嚇一跳,說:怎麼成這樣了?過後同修跟我說,那一天我的臉像白紙,沒有一點血色,很嚇人!同修們知道了,都過來跟我一起學法、發正念,在法理上切磋。

在這過程中,我找到了許多不足:過於執著親情,對母親重男輕女的不平衡心,對兩個哥哥的妒嫉心,總想自己不受傷害的私心等等。而且通過同修的切磋我意識到:遇到危險情況時,要及時認清邪惡的假相,全盤否定,徹底解體;過程中真我假我一定要分清,否定人念包著的假我,一思一念都要在法上;時時事事向內找,修去自己的諸多人心;否定邪惡迫害還要體現在行為上,無論在甚麼情況下,都不能忘了做好三件事。

在同修們的幫助下,我恢復的很快,師父又一次的救了我的命。

在中國大陸的一個省會城市裏,依然奔忙著一個平凡而偉大的生命。平凡,是因為她只是億萬法粒子中小小的一粒;偉大,是因為她是萬古不遇的偉大佛法造就的生命。她,或居於斗室,打印資料,刻錄光盤;或穿梭於大街小巷,霓虹燈中,講真相,打電話……無論烈日炎炎,暴風驟雨,還是大雪飄飛,冰天雪地,感應著偉大師尊的召喚,兌現著自己的史前誓約,完成著自己助師正法的神聖使命!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2]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十》〈曼哈頓講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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