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在任何時候都要堅定的維護大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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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三年八月二十九日】我是一九九七年四月底開始修煉法輪大法的。那時《轉法輪》比較緊缺,我卻幸運的請了一本,我被書中博大精深的法理所震撼,自覺自己業力深重,不配修煉,可是,清晨第一次到煉功點參加集體煉功,我就看見我前面的學員身後面站著一位穿泥巴土顏色衣服的道家高級生命,他在結著印;無論我走到哪兒,一抬頭看太陽,就能看到五顏六色的法輪,哦!原來我也是有緣份的。這樣我又從新捧起了書,堅持了下來。

得法前,我的脾氣很暴,曾經向丈夫的合夥人催錢,合夥人不給,我順手抄起他辦公室的鐵臉盆砸起來,他把我搡出他的辦公室,我差點從樓梯上摔下來。得法不久,丈夫又在電話裏催我向合夥人要錢,我硬著頭皮去了。進合夥人的辦公室之前,我心裏忐忑不安的,自己都不知道將要發生甚麼。我告誡自己一定要忍住,不管對方還不還錢,一定都得忍住,最起碼,還要策略的處理事情。因為才初學大法,我也就只能做到這一步。對方果然是不還錢,我就說:等你方便了再還,我就走了。剛看書沒幾天,就對同一件事情的處理有那麼大的反差,這讓我感到《轉法輪》真是一本不同尋常的書,他能使壞人變成好人,使好人變成更好的人。

兩個多月後,我離開了得法的城市,通過中介所租了一套房子。恰好房子周圍有煉功點,我一天除了幹家務、輔導孩子功課外,就是煉功學法。學法前,我總是頭疼、胃痛,一變天,腿也痛,人看起來很單薄,見到我的人都說再胖一點就好了。得法後,我人變的精神了,身上也有勁了,騎上自行車很輕鬆,一點都不怕走夜路。

有一天晚上,煉功時磁帶卡在錄音機裏取不出來,硬取就得拽斷磁帶,沒辦法,只好到樓下找人幫忙。樓下親戚家恰好有位修電器的小伙子,親戚就叫這個小伙子幫我取磁帶。他不緊不慢的取了一個多小時,才把磁帶取出來,都夜裏十二點多了,他也沒回家的意思,我趕緊謝過他,請他回家,沒想他說:「我不回家了,我今晚就住你家。」我一聽頭皮都麻了,丈夫不在家,只有我和年幼的女兒,這可如何是好,我很害怕,一次次的讓他走,他卻一次次的說:「這麼晚了,我媽肯定睡了,我敲不開家門。」我說你可以到樓下親戚家住呀,我要去敲親戚的門,他阻攔我不讓我去。我心想:這要換到以前,我非不罵他個狗血噴頭,可現在我是個煉功人了,打又打不成,罵又罵不成,這該如何是好,心裏不免怕起來。這時我想到了《轉法輪》,我就看看《轉法輪》裏讓我怎麼做,隨手一翻,一段法映入我眼簾,「你真正作為一個修煉的人,我們法輪會保護你。我的根都紮在宇宙上,誰能動了你,就能動了我,說白了,他就能動了這個宇宙」[1]。我內心一震,怕心一下消失了。我又給他說了一遍,「我去樓下給你敲門去」,這次他沒有阻攔我,只是看了看我說:「去吧」。不一會兒,親戚叫走了那人。這件事給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二零零零年的深秋,看了明慧編輯部文章《嚴肅的教誨》,我決定上北京證實大法,可是當時住在常人父母家,也不敢寫橫幅,就帶了一本《轉法輪》和刷牙缸子隻身前往北京。沒想到車站人太多了,根本就買不到車票,我找到認識的朋友,請他幫我買高價票,未果,住了一夜,把書託付給了一位朋友,買了站台票,坐上了開往北京的火車,在火車上補的票。

到了北京站後,車上廣播員就通知到天安門乘幾路車,很順利的到達了天安門。來到城樓前我心裏暗想:這就是天安門,我就要在這證實大法。走到天安門門洞前我煉起了第一套功法,來往的行人很多,第一套功煉完後,我心想,我可不能被邪惡帶走,就停了下來,抬頭往天安門門洞望去,呀怎麼這麼多的警察啊,剛才煉功時怎麼一個也沒看到呢?緊接著天安門戒嚴了,有便衣拿著話筒說「某國皇后要來了」,過天安門地下通道時,我情不自禁的流下了眼淚,我明白是師父的法身保護我了,不然滿街的警察怎麼就看不到我呢?

後來由於自己主意識不強,利益心、爭鬥心較重,自己被非法勞教了三次,二零零六年七月,邪惡因素集中在勞教所時,那裏辦了洗腦班。我們是被惡警戴著手銬,被惡警和吸毒人員抬著去的,我高聲喊「法輪大法好」被吸毒人員打得滿臉是血,被關在一層樓裏,與外界隔絕。那裏一天到晚都能聽到電棒的劈啪聲。剛進去時,惡警就掄起巴掌使勁的搧我的臉,我就笑著看著她喊「法輪大法好」一點也沒有怕她,搧了很久,我依然在喊,這個惡警心虛了,喊道:「她臉上在掉皮,她有皮膚病,給我拿香皂來,我還有一雙兒女,我可不想傳染給他們。」找了個藉口止了手。

後來又有一楊姓惡警拿電棍電我,我想制止她,不想讓她對大法弟子犯罪,我就往牆上撞頭(這完全是中共警察酷刑迫害造成的,但請法輪功學員在任何屈辱困苦的情況下,都要和平理性的反迫害,不要採取類似過激的方式,這種做法不符合大法法理。),她依然在電我,我雙手一抻就把電棍搶了過來,嚇得當時楊某心臟病都犯了。惡警覺得制服不了我,就派了一位當過兵,長的像男人一樣高高壯壯的吸毒犯Z包夾我,想借她的拳腳制服我。Z的手打疼了,就脫下塑料拖鞋,拿鞋底搧我的臉。我一點也不恨她,就覺的她很可憐,為了能給家人打電話,為了能拿五天減期,為了幹舒服活,這麼給邪惡賣力。沒多久,她姐姐接見她,丟了一大包藥和六百元錢,知道的人都說她遭惡報了。

為了逼我寫三書(「保證書」,「悔過書」,「揭批書」)吸毒犯趙某和丁某兩人合作,趙某代我寫,丁某就用繡花針扎我,並揚言她寫多久,丁某就用繡花針扎我多久。不久趙某就後背疼痛難忍,爬不起床。有一次丁某進來了,眼睛一撇我,對著趙某喊道:「思想彙報也不寫,你也不管。」趙某痛苦的說:「我再也不敢打她了,我一打她,我後背就疼的起不來。」這時我才明白,趙某後背疼是因為迫害法輪大法修煉者遭報了。

二零零六年的冬天,勞教所星期一升邪旗,同修L不去,結果被惡警唆使吸毒人員毒打,L回來呆呆的坐著不吭聲,我問L她們把你怎麼了,L也不做聲。我向承包組惡警反映了此事,結果招來了吸毒人員的一頓毒打,她們把我拉到偏僻的空房子,對著我拳打腳踢,當時我心裏喊著:師父,我們是要做到打不還手罵不還口,可是她們也太過分了,我就高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聽到喊聲,兩個隊長匆匆跑過來,制止了兩位瘋狂的打手,結果晚上睡覺時,和我同室的一位打手抱著胸口,痛苦的坐著,原來她乳腺發炎了,疼的胳膊都抬不起來。又一次見證了大法的神奇與超常,回來後看各地講法,才明白:法是慈悲的,但是與威嚴同在。

二零一一年新年前夕,在另一勞教所由於我不戴胸牌,不穿勞教服,我被專幹惡警指使的吸毒犯扒掉所有的衣服,一絲不掛的凍站了四、五個小時。我就把曾經毒打我的吸毒犯遭報的事講給這個惡警,剛好這個惡警也認識那幾個吸毒犯,講完沒多久,指使扒我衣服的專幹惡警出現了嘔吐、頭疼、發高燒等症狀。所有知道了事情來龍去脈的警察、犯人都明白了真相,使她們都明白了迫害大法弟子是有罪的,才沒有給我繼續實施打毒針的計劃。那次專幹惡警問我:如果給你打毒針,會怎樣?我腦子裏立刻浮現出了一九九七年我初得法時小伙子給我修錄音機的事,我鎮定的回答:「我師父在《轉法輪》書中講了,『你真正作為一個修煉的人,我們法輪會保護你。我的根都紮在宇宙上,誰能動了你,就能動了我,說白了,他就能動了這個宇宙』。」惡警一聽無力的垂下了頭,嘆了口氣。

回到家後,我的家人告訴我:勞教所的隊長讓家人給我辦個司法鑑定,鑑定我得了精神病了。當時,我身陷牢籠並不知道此事,只是在我最艱難時,請師父和護法神保護,徹底粉碎邪惡對我的一切迫害,才使得惡警沒有給我扎毒針。再次感謝師父,沒有師父的保護,我是很難健康的返回家的。

通過我的經歷,也要提醒那些被非法關押在看守所、勞教所、監獄的大法弟子的家人,不要聽信邪惡的謊言,更不能配合惡警給同修做所謂的「精神鑑定」,一旦做了有精神病的司法鑑定,它們就會理直氣壯的給同修扎毒針,真紮成精神病了,就會把責任推的一乾二淨,而且還會招搖撞騙:某某煉法輪功煉神經了,從而矇蔽那些不明真相的人。

註﹕
[1]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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