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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東省第一監獄對法輪功學員的殘忍迫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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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三年九月十一日】(明慧網通訊員山東報導)二零一三年五月十一日,一身傷殘的邵承洛出獄時體重只有四十五公斤。不管邵承洛怎麼抗議對他的迫害,提出給他治好傷殘再回家,邵承洛被用三輪車弄出山東省第一監獄。邵承洛在山東監獄遭受到150餘種方式與酷刑的迫害,指骨與趾骨先後被打斷,頸、腰先後被多次打重傷,身體多處傷殘,全身肌肉萎縮,兩小腿因長期營養不良而水腫,被家裏人扶上車後,見自己的行李衣物被褥氈子等並沒送到車上,全被扣留。

邵承洛
邵承洛

青島六十歲的法輪功學員邵承洛,是一名從醫二十多年的中醫師,他醫術高明,心地善良,深受當地村民和病人尊重。然而,在中共對法輪功的迫害中,他被非法判刑七年,在山東監獄被很多種酷刑折磨致殘。

山東省第一監獄十一監區是集中迫害山東法輪功學員的黑窩,在監區警察的直接指使和引導縱容下,利用那些急於早日減刑假釋回家、心甘情願做打手的刑事犯人,虐殺了包括呂振在內的十一名法輪功學員,對外則一概宣稱係自然死亡,致傷致殘了石增雷、邵承洛、劉錫銅、王洪章等幾十名無辜被關押的修煉人,還有無數法輪功學員遭受著或者遭受過殘酷的暴力「轉化」和洗腦迫害。獄警們所採取的手段是卑鄙的,以加分做誘餌,讓那些心狠手辣的黑社會罪犯和一些被洗腦的昔日邪黨貪官充當打手和幫兇,「創造」了花樣翻新的幾百種酷刑折磨法輪功學員。

一、八旬退休高級工程師王洪章被殘酷虐待

二零零九年春,山東監獄十一監區對遭嚴管迫害的法輪功學員實行了全面的迫害,6月20日呂振在嚴管中被活活地吊死;6月23日原濟鋼高級工程師、法輪功學員王洪章,已近80歲高齡,被迫害得心臟早搏,11監區還不放過他,把他嚴管在當時最邪惡的21組。

21組組長陳宇磊,濟南黑社會人渣,還有濟南人渣精神病孫奇、新犯殺手陶春勇、還有張誠,對王洪章壓槓子、強制跪圓木,在車輪術的同時,讓王洪章長時間蹲著,並在後膝彎中夾上圓木,上下滾動。用鞋底多次打爛屁股,把牙刷夾入指縫,再用繩子將手指勒緊,把牙刷來回絞轉,陶春勇、孫奇和陳宇磊輪流轉牙刷,直絞得指縫皮破肉爛,露出骨頭,用鞋底打王洪章的頭面部,腫得都變了人形,不准王洪章洗刷,不准喝水,不准小便,他們四人把王洪章用被子蒙住,壓著四個被角,悶的王洪章喘不上氣來,惡徒們說是要悶死他。精神病孫奇在王洪章的胸腹部、脅部用拳頭打,用腳踢,打掉了牙齒,最後只剩下6個牙,用腳踢王洪章的腹部,導致他尿血兩個月,王洪章出現病危住獄醫院後,治療無效,又住了近一年的濟南警官總醫院。

酷刑演示:牙刷鑽指縫
酷刑演示:牙刷鑽指縫

2010年4月,法輪功學員王洪章、遊雲升、邵承洛三人,先後被嚴管在最邪惡的21組,有死刑殺人犯綦東興,濟南黑社會殺人犯人渣王克東,四進宮人渣滕德醫,搶劫犯呂玉祥。滕德醫在改善分吃米飯時,給法輪功很多次有意少分,吃包子,吃水餃時,也剋扣少分,法輪功學員不夠吃的,有時只能吃個多半飽,剩下的都送給他們的關係人,給他購物買東西,或換煙吸。

2011年6月中旬,王洪章與邵承洛又被嚴管在17組,大貪官王雁、王革新組,王雁對王洪章說要服從管理,如果不服從就辦你,你怕風,那就把電風扇拿到你的床前對著你吹,直到把你吹死為止。劉東也叫囂著要弄死已經絕食四個月、體重只有90多市斤的邵承洛。就這樣,惡徒王革新每夜用電風扇吹王洪章和邵承洛,王洪章夜裏被吹得睡不著覺,據王洪章講,當時吹得他心臟病犯了,他對邵承洛講,他準備寫遺書了,王雁說要吹死他,王革新還真對他下了手,王洪章要邵承洛為他作證,等他真的死了,是被王革新用電扇吹死的。決不能像呂振那樣,明明是迫害活活吊死的,還說呂振是心臟病正常死亡。

王洪章與邵承洛二個老人,在室內中心,都在電風扇下,王革新、王雁、劉東、王永臣四個幫教在房間四邊,又用床單封住床四週,王革新還蓋著小薄被,他們四人離吊風扇很遠,經近二個月的夜間陰風吹,王洪章終於被吹得感冒了,法輪功學員王洪章在十七組被王革新用電風扇吹感冒後,長夜咳嗽不止痰多,咳聲很大,十七組每一個人都睡不好。王革新、王雁、劉東、王永臣等多次講,王洪章長夜咳嗽不止、吐痰又多,心臟病那麼重,別讓他死在咱十七組。王雁叫包夾張茹柏領王洪章去獄醫院查了心臟後。王雁也說了不能叫王洪章死在十一監區,當天就送去了濟南警官總醫院,住了四個月的院,直到十一月份王洪章又被關回到省監獄。

到了十二月中旬,十一監區區長李偉為了所謂「標準化管理」,令王雁在晚上點名時叫王洪章與邵承洛下床坐小凳子參加點名。邵承洛在床上已躺了三年多,身體多處被打殘,全身肌肉已萎縮,被打傷的頸椎天天都在痛,並引發頭也天天痛,腰椎也被打變了形,頸椎還壓迫神經引發二手十指麻電、無力、不靈活,疼痛難忍,現在王雁又以李區長名義,叫邵承洛下床坐凳子,參加點名。邵承洛被強迫下床點了一次名後。因頭痛與腰痛拒絕下床點名,並絕食抗議。王洪章強忍心臟病引發的心慌與氣短無力,下床坐小凳子點名。王雁又令他及時站起來,並大聲答「到」。王洪章說他因心臟病難以忍受,起床慢了,王雁就讓他在點名前先站起來。一次在點名前,王洪章先坐在床上等著,點名時起的急了,頭頂在上床上,痛得頭發昏,頭痛了多日,王洪章對王雁講,警官總醫院的醫生特別囑咐他,感到心臟不舒服時,先吃上救心丹,再躺床上別動,現在他心慌得真頂不住了,感到要活不下去了,再讓他下床坐小凳子點名,他就要寫遺書了。王洪章還對邵承洛講了,王雁逼他下床參加點名後。他感到不行了,讓邵給他作證:一旦他死了。不是心臟病正常死亡,是被強迫逼死的,是虐待死的。

據王洪章講,他對邵講了這些話沒幾天,心臟又出現危征心慌無力,而被送到了警官總醫院。三個多月後,八十多歲高齡、出現高危心臟病的王洪章,在警總醫院心臟病危,醫生為不讓他死在警醫院,給他做了強保。強保就是一邊寫保外就醫,一邊收拾行李,當天就回了家。一般保外就醫,得需要半年多。當時就有人講,王洪章回家也活不了幾天。

二、孫宗緒、姜國波、劉茹平等遭受的迫害

二零一二年七月在十一監區五樓十五組嚴管迫害中,六十五歲的法輪功學員孫宗緒出現高血壓二百多,頭痛,嘔吐發燒腦出血,被一二零連夜送到警官總醫院搶救,住了醫院。孫宗緒二零零九年在省監獄絕食抗議十一監區違法迫害法輪功學員時,遭到當時的區長張磊光、教導員李偉,與罪犯張紹青的殘酷的迫害。張紹青對孫宗緒行施了種種酷刑。孫宗緒瘦得皮包骨頭,體重不足四十公斤。張紹青說,灌上點稀玉米粥,餓不死他就行了。

酷刑示意圖:摧殘性灌食
酷刑示意圖:摧殘性灌食

法輪功學員姜國波,當時也絕食抗議十一監區違法迫害法輪功時。當時十一監區區長張磊光,教導員李偉為了達到迫害目的,一天七次灌食。張紹青還給李偉寫下軍令狀,十五天拿倒姜國波,對姜國波實行了種種酷刑,絞手指,跪圓木,蹲著後膝彎中長時間夾圓木等刑法。張紹青凶殘、變態,他把孫宗緒踢倒在地後,用腳踢著皮包骨頭的孫宗緒在地上滾,引起公憤。

二零一二年六月四日,青島法輪功學員李清血壓高已達到二百多,李偉還下令熬他的夜,連東北黑社會殺人犯楊洪有都擔心怕出人命。李清被嚴管在五樓二十組當天,出現高血壓危征,被送到警官總醫院住了院。李清糖尿病,被迫害得眼睛只能看二米以內。

二零一二年五月,濟南黑社會殺人犯王克東與殺人犯楊洪有等,在十組正課時間,喝著區長李偉獎給的茶葉,面對法輪功學員狂叫:李區長開會時講了,對法輪功用眼教嘴教不行的,就用手教用器具教。李偉還獎給殺人犯王克東高檔茶葉一袋,讓殺人犯王克東大膽管理。法輪功學員劉茹平、范延啟等絕食抗議,區長李偉對絕食抗議迫害的劉茹平狂叫:你想死還想活,然後一天灌食六次迫害。職業打手趙岳魁把劉茹平打得臉腫變了形。范延啟也被張紹青毆打。李偉令東北殺人犯楊洪有,把絕食抗議的王康寧嚴管在五樓監控室,用鞋刷子打腫王康寧全身骨關節,逼王寫檢查後又逼他寫揭批。在五樓監控室對王康寧的迫害中,區長李偉不斷地指示李天民與楊洪有,對王康寧肉體折磨,打得王康寧兩腳踝關節紫腫,不能走路。

到了晚上七點,李偉又給李天民打來手機,李天民在五樓值班台,大聲向李偉報告王康寧已被制服,答應寫檢查,請李區長放心。區長李偉在二零一二年在十一監區大會上講,對不聽「轉化」的法輪功,眼教與嘴教不聽的,就得用手教使用器具,並大膽管理。

酷刑演示:毒打
酷刑演示:毒打

二零一二年五月十三日,十一監區十組三個絕食的法輪功學員劉茹平、范延啟、王康寧,都在區長李偉的指揮下遭到打手們的毒打,並動用了器具。二零一二年六月四日,法輪功學員孫愛禾,在五樓監控室,也被東北黑社會殺人犯楊洪有與任強、滕德醫等殺手們的肉體折磨。在打前,楊洪有先令滕德醫對孫愛禾恐嚇,滕對孫講你不寫揭批就讓你死在這裏,我看你能頂幾天。孫愛禾開始沒被嚇倒,沒理睬滕德醫的恐嚇。吃飯時,滕德醫只給孫一點菜湯吃,打手任強先對孫愛禾下了手,緊接著殺人犯楊洪有,用鞋刷子把孫愛禾的四肢關節,擊打得青紫紅腫。

三、警察公開說,就是隊長叫打的

二零一二年六月六日,滕德醫碰瓷搶劫犯四進宮人渣,在十二組當眾無故打了法輪功學員盧新亮,分管警察牛其峰副區長,在眾法輪功學員要求他處理違法打盧新亮的打人兇手時,牛其峰有法不依,橫不講理,說以各打五十大板處理,使滕德醫更加放肆,常當眾吹噓區長是他叔的鐵哥們。滕德醫霸道,與綦東興二人,讓外省東北人呂忠林給他倆人買煙買吃喝,一個月花了上千元,二零一二年六月,呂忠林背後講他並不願買,是怕滕給李偉區長打小報告,讓他回不了家,二零一二年六月十八日晨,殺人犯綦東興糾集殺人犯徐文瑸、呂玉祥、寧勇、滕德醫,當著眾法輪功學員的面,把法輪功學員張輝榮連拖帶打拖著地拖到大廳,飯後綦東興又與以上五人連打帶拖,把張輝榮沿地拖到監控室暴打三個小時,把張輝榮的衣服撕碎,打得他體無完膚,青紫紅腫,像癱了一樣不能坐,獄醫院診斷腰肌被打傷,當眾法輪功學員要求分管警察牛其峰嚴辦兇手時,牛很不耐煩,說知道了,不要說了,就是隊長叫他們打的。有法輪功學員聽後說,他們今天打這個,明天打那個,我還想活著回家,這還有甚麼希望。牛副區長接著講了,不要緊,你死不了,但也活不成。這是省監十一監區警察公開當著六個法輪功學員的面,當著眾包夾人員的面講,打法輪功學員就是隊長叫打的。

二零一三年三月,煙台法輪功吳家俊60歲,在省監十一監區不長時間就被迫害的高血壓,心臟病而住了濟南警官總醫院,約二個月回到省監一週後,又被迫害的出現高血壓與心臟病住了警總醫院。

二零一三年三月十二日,沂水縣法輪功學員陸豐田,被劫持到山東省監獄,在省監十一監區五樓監控室。李天民在李偉的指揮下,對陸豐田進行車輪術,不顧陸豐田身體虛弱,獄醫院查體腎結石,肝慢性損傷與膽炎症等病症,東北黑社會殺人犯楊洪有、趙岳魁、賈書理等對陸豐田大打出手,不准睡覺,不停地拳擊打耳光,楊洪有大叫:不轉化就打殘你,政府講了不「轉化」死路一條;李天民也大叫:不「轉化」就天天熬你,暴力強制陸豐田,逼寫五書。陸豐田被迫害出急性闌尾炎,被送到警官醫院手術搶救。

二零一二年,法輪功學員遊雲升被迫害的常年高血壓,前後住院十二次,從二零零九年四月入監在十八組遭到濟南黑社會殺人犯王克東、專業打手趙岳魁及十多個新犯致死的毒打,把近七十歲的遊雲升打得血壓高250多,不停地住院,是省監住院最多,不到四年住院十二次。二零一一年到二零一二年十二月一直住在警官總醫院,回省監獄五個月又出現高血壓危征,住了警官總醫院,二零一一年三月,幫教張永勝,對遊雲升施加壓力說,李區長要嚴管你,你不吃藥,打死你也是自殺,你給獄長寫信也沒有用了,李區長就是要辦你,是你自己找的麻煩,你給獄長寫信寫的太多了,區長早就想辦你了。遊雲升對張永勝說,他都快七十歲的人了,又是全獄最高的高血壓,給獄長寫信也不違法,是投訴他人違法迫害法輪功。張永勝邪惡地講,政府就是要辦你,第三天,紀律組長謝濤領了嚴管隊的五個打手,架著遊雲升的上肢,上了嚴管室。六十六歲的遊雲升老人遭到毆打,不到二個小時就癱倒在地,被送到監獄醫院搶救。

四、藥物迫害、精神病院迫害、生活虐待

二零一二年五月十三日,范延啟因絕食反迫害而被送到了濟南警官總醫院,范延啟也是多次被迫害到警官總醫院。二零一一年春,范延啟也是絕食反迫害被送到警官總醫院,四樓西區是精神病區,值班長馬延峰迴民,三進宮,濟南人渣,是個虐待狂,時常拿精神病人開心取樂。山東省監的法輪功學員被迫害致病住院也被弄到這裏,和精神病混住在一起,范延啟在二零一一年就因絕食反迫害也被弄到精神病區,與青島精神病人王路住一個房間,王路天天遭到馬延峰的發洩,用鞋打頭打臉,打得王路下跪求饒,在床底下不敢出來。據馬延峰親口講,他給法輪功學員范延啟注射一種不明藥物,整天昏睡不醒,范延啟也講了馬延峰給他注射藥後,整天昏睡。當月,范延啟又因在省監十一監區絕食抗議,區長李偉大會上叫囂:嘴教、眼教不行的,用器具教、用手教。范延啟因絕食多日被送到警官總醫院新康監獄。

二零一二年中秋節前,范延啟、遊雲升、孫宗緒、李清、劉維先、石增雷、郝務忠、邵承洛、張輝榮相繼調到四樓精神病區,范延啟與精神病李青住在一個房間,因晚上煉功被馬延峰、胡鳳啟二次毒打,每次鼻破嘴破血流全身,法輪功學員張輝榮報告了隊長,又上報到區長也沒有任何反應。范延啟已六十歲了,在山東省監遭迫害較重,二零零九年在十九組,惡徒王革新「轉化」不了范延啟時,把姚雲霞叫去,還特地領了精神病孫奇,把范照死的毒打;一次范被打的心臟停止了跳動,區長張磊光親自下手與犯人一起抬著范延啟送上救護車,送濟南警官總醫院搶救。二零一零年秋,「改善」生活吃包子時,組長王革新包夾張強、韓濤等八人不去打飯,王革新與孫濤都擁有電磁爐,又各自去事務貿易弄來肉油蛋各種菜,自己炒菜吃,法輪功范延啟等人沒有飯吃,只有吃自己的方便麵。因法輪功學員抵制王革新強迫看誹謗大法光碟,王給74歲的法輪功王清德老人暖瓶裏尿上了尿,讓老人喝了他的臊尿,王革新還停發給法輪功學員方便麵,王革新多次破口大罵,大叫,整個十一監區都能聽到「區長講了,就叫我制服你,把你治的腚眼朝上翻,……范延啟等法輪功,今天還在濟南警官總醫院四樓西區精神病區。」

法輪功學員郝務忠66歲,以前患肺癌已後期,煉法輪功後三個月就恢復了健康,二零零九年入監後,被迫害得出現高血壓與心臟病,因法輪功學員張輝榮被殺人犯綦東興徐文瑸等,當著郝務忠等法輪功的面打的,分管警察牛其峰又當眾講,打法輪功就是隊長叫他們幹的,引起眾法輪功學員絕食抗議。郝務忠等法輪功學員絕食後,十一監區分散絕食的法輪功學員,法輪功學員盧新亮被嚴管到東北黑社會殺人犯楊洪有組迫害,郝務忠被嚴管到李天民十八組,郝務忠拒絕去十八組,教導員胡波現場指揮眾包夾強行把郝務忠抬著四肢,弄到十八組進行迫害致血壓增高與心臟病復發,被送到警官總醫院。郝務忠在警官總醫院二樓西區一直受迫害不止。二零一二年七月,法輪功學員郝務忠、張輝榮、遊雲升、石增雷、李清等在警總醫院,訂的生活用品與副食品常不到位,郝務忠訂的水果汁飲料沒領到飲料,同病房沒訂飲料的病人,沒寫購物單的,反而領到了飲料。當郝務忠追問值班長時,只說了下次補上,卻一直沒見到飲料。還有的法輪功學員訂的蛋或雞、腸等食品也很難到位,值班人員李猛人渣,多次發饃只給法輪功學員一個饃。

二零一二年十二月郝務忠與法輪功學員邵承洛同時被調到四樓精神病區,與精神病人住在一起遭受到迫害,因為法輪功學員范延啟因夜間煉功被二次毒打,邵承洛就給獄長、檢察官信箱各寫了信,後又給區長寫了信,並當面交給了區長,因此邵承洛被嚴管了一個月,身體遭到更大的摧殘,直到二零一三年一月十七日,邵承洛經過多次絕食抗議後,與法輪功學員張輝榮二人,從四樓精神病區調到二樓西區,在二樓西區清查行李時,邵承洛與張輝榮的筆記本、信紙與經文全被警察搜了去,邵承洛家的孩子的像片也被收了去,並一直不給,就是邵在出院走時,也沒要回照片。

邵承洛在警總醫遭受到種種不公的待遇,家裏來給存上了200元零花錢,購了二次物後就再不給了,連續訂購三次刮鬍刀電池、記錄本、信紙、筆芯都不到位,天冷了,要了很多次厚被子,其他病人都蓋上厚被子了,直到中秋節前幾天,才發下厚被,夜間凍的睡不著覺。後來天更冷了,別的病人都是二條被子,邵多次與查房醫生要加條被子,醫生雖然答應給加條被子,一直沒到位,直到清明節前二天,一個病人出院後,留下一條舊被子,邵才有二條被子,當時,剛停暖氣,濟南又來寒流天氣,夜間凍的睡不著覺。

二零一三年四月二十七日,警官總醫院新康監獄二西區,幾天內二次清監搜危禁品,區長令值班人員專清法輪功的經文,法輪功學員遊雲升、張輝榮、郭洪發的經文全被清了去。法輪功學員王永春六十二歲,中午煉功被管理科從監控看到後,也被制止了煉功,並被調到四樓精神病區,與精神病人在一起。法輪功學員張輝榮,在警總醫院,從二零一三年購物極少到位,訂購信紙、記錄本、中性筆芯等,就是生活用品,家裏人來會見時,特地為他存了二百元零花錢,也購不到物品。還有法輪功學員郭洪發購物寫了生活用品,也被葉傳飛隊長劃去,只給他牙刷與牙膏、衛生紙,沒有香皀、沒有洗衣粉。其實每個病人來住院都會發給予上這些生活用品,以往住院都是不寫購物單也照發,這是因為每個監獄送病人時,都會給存上二百元生活費。法輪功學員遊雲升,家裏來給存上了五百元零花錢,購物訂購的生活用品與食品,也是多被隊長取消。

二零一三年四月二十七日,張輝榮與葉隊長要經文不給,就絕食抗議,第二天張輝榮被調到東二區,遊雲升也因與隊長要他的經文,葉傳飛隊長不給,並調遊到東二區,遊在走時,喊了「法輪大法好」,在東區被值班人員打了,並又被調到四樓精神病區與精神病住在一起,遊雲升這是第二次與精神病住在一起了,去年就是與精神病人住在一起,還強迫每天看電視,晩上強迫看央視新聞。遊雲升與警察提出要求,不看電視與參加集體點名,才回到二西區。

山東監獄第二監區教導員周大勇,在二零一一年三月,就因法輪功學員孟相彪沒出去練隊走步,違法把孟相彪嚴管在垃圾房三個月,在垃圾房吃飯睡覺,裏面臭氣很濃。孟相彪在山東監獄被嚴管迫害中,身心受到摧殘。當在二監區的法輪功學員向省監獄檢察院、法院投訴周大勇知法犯法,利用職權迫害法輪功人員,山東省監獄檢察員以證據不實不了了之,二監區分管迫害法輪功的隊長李源,知法犯法違法,打了法輪功學員王亮;警察周大勇、李源知法犯法,視法律為兒戲,隨便虐待毆打法輪功人員。

五、邵承洛遭受到150餘種方式與酷刑迫害

法輪功學員邵承洛在山東省監遭受到150餘種方式與酷刑的迫害,身上留下傷殘與後遺症並全身肌肉萎縮,天冷陰天加重疼痛難忍,夜不能眠,加上下肢水腫,走路極為艱難,平時吃菜太少,便秘引起肛裂,與醫生要了多次開塞露,很長時間才到位。二零一三新年前,邵承洛胃膽脹痛,吃不下飯,小腿水腫的不能走路,內科主任講肝有腫瘤,要求查肝只做了B超,沒給作鋇餐,等新年後再作鋇餐,新年後雖然又作了鋇餐檢查計劃,但一直再沒查成。葉隊長講,病人太少湊不起數,直到出院沒給作鋇餐檢查,在平時即使報告說腹痛也無人應付。

(一)種種折磨

電烙鐵,鞋刷子柄搗刮兩側肋骨

酷刑演示:火燙(繪畫)
酷刑演示:火燙(繪畫)

在二零零六年八月,在山東省監十一監區暴力「轉化」中,江學東就對法輪功學員邵承洛動用了電烙鐵,強制跪圓臘木、跪在地上壓槓子,鞋刷子柄搗刮兩側肋骨,用鞋底打爛屁股,發炎腐爛的都發黑了。江學東,東北人,極為邪惡,在對法輪功學員邵承洛動手前,當著邵承洛的面對眾新犯講:你們被共產黨捉到監獄,現在幹活幹累了,有氣無處出,咱這裏來了個「出氣包」法輪功,你們隨便玩,想怎麼玩就怎麼玩,玩出甚麼事,政府那裏由我一個人頂著。

臘木勒咽喉

邵承洛拒穿囚服,江學東、劉建華、郭來新等一擁而上十二人,先把邵承洛穿的便服撕碎,再暴力強制穿上囚服,江學東還令新犯把邵承洛按壓在木凳上。邵最後奮力反抗拒坐木凳,江學東從新犯組找來力大的新犯四、五十人,對邵下了死手,先把邵打倒在地,側著身子坐臥在地上,身上踏上十多隻腳,有兩個新犯,用圓臘木勒在邵承洛的咽喉下用力向上抬,另有幾隻手壓著頭住下死命的下壓,瞬間邵承洛出現窒息,臉色變紫。積委會主任─原濟南歷城區工業辦公室主任劉書江大叫:不能讓邵承洛死的這麼簡單,叫他慢慢地死,讓我們玩夠了再叫他死也不晚。

到了晩上,張殿龍對邵承洛講:你不「轉化」死定了,他們要弄死你,你把家裏的電話號留下吧,我以後給你打家去個電話,你有甚麼話要留下,就說出來吧,我給你捎回家去,這是看你像條漢子才幫你的,你不「轉化」是死定了。江學東也大叫:比你咬牙的、頑固的都沒過去這個關,都死了。卲承洛質問江學東,你這樣違法打法輪功學員,不怕警察辦你?江學東說:「你真老糊塗了,咱們都是一樣的人,都穿一樣的囚衣,警察不叫幹,誰也不敢動你,是警察教幹的,要我們『轉化』你,管理你們法輪功,我就是『政府』了,我說出的話就是聖旨,現在我使個眼色就會使你瞬間死去。」

螺絲刀往牙縫裏猛插

酷刑演示:
酷刑演示: 野蠻灌食

主任劉書江極為邪惡,在邵承洛剛入省監獄醫院灌食時,劉書江與死刑犯鄭劍對邵承洛講:「你不怕死,我也會叫你正常死亡」,還說「你不『轉化』,一天灌你17次,上一次一個絕食的一天灌了17次,二天就把他灌服了」。在灌食時,死刑犯鄭劍用螺絲刀往邵承洛牙縫裏猛插,用開口器把口開到了極限,造成兩側後面臼齒破傷,長年牙痛。劉書江在大廳上課時,更為猖獗狂叫:法輪功不「轉化」是有病,現在邵承洛不「轉化」是有病了,我們要幫他治好病,並要加大力度幫助治,政府對他的工作非常的認可,區長對他的工作大力支持。

江學東對邵承洛更加邪惡迫害,用酷刑「轉化」不了,就叫新犯用極下流的話辱罵邵承洛的女兒與法輪功,一連三晝夜辱罵不停,江學東不許邵承洛上廁所、得打報告經他准許才能去廁所,有時一上午只許上一次廁所,去廁所時也百般刁難,讓邵承洛說自己是罪犯等才准去廁所,有時打報告上廁所一上午也不批准。因為晝夜「轉化」,每一組都是五個新犯與一個包夾,還有幾個幫教共二十多人,分三組對邵承洛進行車輪術肉體折磨,頸腰全打傷,去廁所時,不能站立,由五六個新犯架起拖著地去廁所,然後再拖著地回來,腰與腿被迫害的當時都癱了,頸椎也傷殘的抬不起頭來,吃飯時得用手托起下巴骨,才能吃飯,頸癱了半年多才能抬起頭來,頸椎痛引發頭痛,陰天與天冷加重。他的屁股被打爛了,江學東每天專令一個新犯,不停的踢邵承洛的爛屁股,又用一根圓臘木塞到爛屁股底下,每五六分鐘擺動臘木,不准邵承洛的屁股著地。有時用臘木往上抬爛屁股,反覆肉體折磨。

在放天安門假自焚光碟時,邵承洛不看,便遭到種種酷刑的毒打與肉體折磨。江學東令新犯用濕毛巾抽打眼球,最後又把毛巾紮在邵承洛的眼睛上,或用手指彈眼球。當邵承洛講天安門自焚是假的,是江澤民在演戲,在欺騙人民,又遭到江學東的毒打,不准邵承洛講假自焚,並叫新犯把擦廁所的髒布,在便盆裏浸透屎尿水,堵在邵承洛的嘴裏。邵承洛不聽誹謗大法的光碟時,江學東又令新犯把SP3耳塞插入邵承洛的兩耳加大聲音,強迫邵承洛聽邪惡的謊言,聲音大的到了極限。當邵承洛不看誹謗法輪功的光碟時,江學東令新犯亂打亂踢,吃飯時江學東不給邵承洛吃飽,後來在高壓下邵承洛妥協寫了五書,江學東還不給邵承洛吃飽。有一天中午,獄裏改善生活吃米飯,江學東令新犯給邵承洛打了一小勺米飯,也不給打菜,他們分剩下的菜湯,給邵承洛打上一點菜湯。中秋節,每一個人四個小蘋果,二小瓶可口可樂,邵承洛分到四個最小的蘋果,其中一個已爛了皮,因為江學東不給邵承洛吃飽,餓得受不了,邵承洛要吃那個爛了皮的蘋果,剛拿到手中,被江學東又從手中把爛蘋果奪去,說沒有他的命令不准吃,後來蘋果與飲料都被江學東獨呑了。別人送給邵承洛方便麵,二塊肉腸,一箱牛奶也被江學東獨呑了,吃水餃時,一碗水餃只吃了三分之一,就被惡徒劉書江把水餃收了去,說吃多了傷了胃他還得負責任。

還有一次改善生活吃大米飯,江學東只給卲承洛吃了個半飽,到了晚上江學東等又吃了一頓米飯,還剩下很多米飯,江學東與劉建華對邵承洛講,你要吃米飯嗎?邵承洛沒吃飽飯,正餓的慌,剛說完要吃,江學東與劉建華就齊叫,你吃屎去吧!說完就把大米倒進廁所便池中。江學東不但不給吃飽,還有時到一點或二點多才准許睡覺,包夾劉建華每天都把鬧鐘挑撥慢一二個小時欺騙邵承洛,那些看管邵承洛的新犯也少睡了覺,江學東的邪惡引起眾新犯的公憤。因為他也欺詐新犯,令新犯給他做按摩頸椎與腰腿,無故找新犯的事,新犯敢怒不敢言。

有不少新犯見江學東這麼邪惡,為邵打抱不平,叫邵承洛給獄長寫信,並講了要幫助把信給投到獄長信箱。後來他們真的幫邵承洛把信投到了獄長信箱。邵承洛給獄長寫了十監區違法暴力強制「轉化」他時,使用酷刑電烙鐵至今身上還留很傷疤,還有跪圓木,跪在地下後膝彎中又再用圓木壓槓子,鞋刷柄搗刮兩肋骨,不給吃飽,大米飯倒廁也不給吃,用極下流話侮辱邵承洛的女兒與法輪功,充份表現出省監十一監區的邪惡。沒想到獄長更為流氓邪惡,把邵承洛寫給獄長的信又轉給十一監區,又轉到犯人江學東手裏,江學東先對邵承洛全身搜查,然後又嚴管了他,你敢給獄長寫信告我的狀,是在找死、找刺激,我現在就嚴管你,看你以後還敢給獄長寫信,還膽敢告狀。江學東令六個新犯把邵承洛反扭兩上肢往後往上扳,頭往下按,兩腳向兩側分裂到極限,再令兩個新犯每人踩著邵承洛的一隻腳,不准邵承洛動,不到五分鐘汗如雨下,江學東還狂叫,比你頑固的都被整死了,這是你給獄長寫信告十一監區迫害你的下場,你再給獄長寫信告十一監區就整死你。

有一天晚上,十點多鐘了,邵承洛腹痛受不了,要求去醫院看病,江學東不但不去醫院,還說邵承洛裝病,一直痛到下半夜,臉都發黃了,全身冒了大汗,江學東怕邵承洛死在這裏,才領邵承洛去了獄醫院,醫生給輸了液,腹痛稍微有點緩解,第二天晨不到七點,江學東就領一夥新犯來到獄醫院,江學東下令新犯,把邵承洛拖下床,新犯一邊拖,一邊打罵。那醫生剛給邵承洛腋下夾上溫度儀,要測體溫,聽到打罵聲醫生聞聲來到,看到江學東在指揮犯人,在打罵拖拉急性胃腸炎邵承洛。醫生也大罵江學東敢在醫院行惡,也要報告警察嚴管他,江學東這才灰溜溜地領著打手們溜走。早飯後,主任劉書江領著江學東及七八個打手又來到醫院,他們要邵承洛停止治療,出院回十一監區,叫打手們給他治療。面對六七個病人與配護,劉書江講,胃痛消化不好,下床活動能幫助消化,讓新犯拖邵承洛下床來回走,新犯見邵承洛不配合下床,就把手伸進邵承洛的被子下,在身上擰掐。見邵還是不動,劉書江下令新犯把邵承洛拖下床,然後由兩個新犯架著上肢在病房裏走,即是邵承洛反覆說,腹脹痛難以忍受,邪惡劉書江還是不聽,邵承洛胃脹痛的難以承受了,無法活下去了,就頭撞了牆,抗議山東監獄十一監區對他的虐待與迫害。

萎縮在木凳裏

劉書江令新犯抬著邵承洛的四肢回到十一監區。邵承洛又被嚴管了,遭受到殘酷的肉體折磨。江學東在吃飯時,只准邵承洛吃個半飽,還胡說吃多了犯了胃痛警察會辦他們的,他要為邵負責,不能吃的太飽。在二零零六年秋,在省監十一監區非法的高壓暴力強制「轉化」中,邵承洛腰腿被打傷,長期的嚴管肌肉也萎縮,當時江學東為了讓邵承洛屈服,令眾新犯把邵承洛塞進一個木凳裏,邵承洛的爛屁股下有一個腿朝上的小木凳。那木凳窄小,坐在裏面呼吸都艱難,全身的骨頭如同撕裂碎了,兩隻腳幾乎是直立的。當時邵承洛絕食五個月,皮包骨頭。新犯不停的、輪流著按著邵承洛的頭,往下猛力長時間的按壓,把邵承洛塞進木凳裏,十多天的晝夜熬,多數處於昏睡,邵承洛萎縮在木凳裏。這種酷刑用了多次,使邵承洛的頸椎重傷,頭長期抬不起,耷拉著頭約半年還多。江學東用車輪術熬了邵承洛二週,使邵承洛身上留下多處傷殘,腰腿傷殘的很重,暴力「轉化」完,邵承洛當時都癱了,後經新犯架著練習走路,三個月後,走路還極為艱難。

有一次邵承洛家裏來人看望他,邵承洛忍著劇痛才走到會見室,等了一個多小時,警察也沒讓見,邵承洛又忍著劇痛艱難地又走回來,第二天晨吃不下飯,江學東邪惡地大叫,你不吃飯就是絕食了,上午十點多,江學東就去醫院叫來醫生給邵承洛插管灌了食,在插胃管前,江學東當眾讓醫生給邵承洛插粗管,說不能讓他太舒服了,用粗管插他,灌的也是早晨剩下的粥又加上一些水,其實灌的就是水,據當時的包夾劉建華說,邵承洛並沒說要絕食,通常絕食大都是六天才灌食。邵承洛只是早晨沒吃飯,並且是前一天會見沒見到家人,來回走路也很累,是早晨吃不下飯,江學東就給邵承洛灌了食。當時江學東還在邵承洛上廁所時,不等解完就令新犯架走,刷牙也是不等刷完就令新犯架走,還下令叫邵承洛擦玻璃打掃衛生。邵承洛講他的腰與腿痛的走路都不靈活,怎麼能擦了玻璃,江學東邪惡地講,不能幹也得幹,這是政府定的勞動改造任務,江學東不給邵承洛吃飽,也不准邵承洛按規定的點睡覺。當邵質問他違法虐待法輪功時,江學東就講警察讓他們「轉化」法輪功,他就是政府叫幹的,還大叫有壓力才能產生動力。在每次改善生活時,江學東都先滿足他自己,挑選剩了才能再分給包夾與其他犯人,最後才分給法輪功學員邵承洛一點。江學東自己留出來好吃的,有時能吃兩天。有一次吃水餃,除了新犯,每人都有一份水餃,江學東明知要吃水餃,吃飯時他不吱聲,等到邵承洛吃完了飯,他自己去領了水餃吃了。

到了十二月份邵承洛才脫離這個魔鬼,去了韓曉磊的十四組,包夾王吉民(二十歲)是個人渣,每天負責分飯,在平時分菜就調選好的,他與班長吃不了倒廁所;而五名法輪功學員卻不夠吃,特別在改善生活時,被王吉民剋扣的太少而吃不飽,到了新年,每個人都發給一點吃的年貨,王吉民分給法輪功學員時,就不到位,多被他扣發與韓曉磊吃了。零七年除夕這天改善吃土豆紅燒肉,每個法輪功學員只分到一點土豆與湯,肉都被王吉民與韓曉磊分吃了。

邵承洛腰腿一直疼痛不止,夜裏用一個大飲料瓶裝熱水上熱敷,王吉民與邵承洛借去一袋紅糖,又要與邵合夥吃邵發的方便麵。邵承洛只給他幾袋,不與他合夥吃,王吉民偷去邵承洛的生活用品,連五卷衛生紙也偷去了,上熱敷的飲料瓶也被王吉民扔掉了。邵承洛夜裏凍的腰腿痛加重睡不著,中午王吉民不睡覺,看一些底劣的光碟,聲音很大,晩上新聞後,電視就被他控制,一個人獨佔看光碟。邵承洛被打傷的頸椎,因夜間凍的頸不能轉動又落枕了。長期疼痛,好不容易找了班長找來衛生員要去醫院看頸椎。到了醫院後,醫生堅持要給看腰椎並拍了X光片,頸椎不給看。包夾王吉民虐待法輪功學員,邵承洛找了班長問,班長為王吉民狡辯,他是個小孩不懂事,邵承洛說要絕食三天抗議,還要問警察,王吉民這麼對待法輪功學員,是他個人行為,還是警察叫他幹的。韓曉磊雖然調走王吉民,也對邵承洛又怕又恨。韓入監前濟南軍區的記者,用他的話講,他當時在位時,說出的話起到將軍的作用,邵承洛多次得罪了他,區長張磊光又是韓曉磊家的關係。邵承洛沒聽韓曉磊的忽悠,沒理睬韓、沒給他面子,從此災難重重,到了中秋節這天邵承洛被嚴管了。

兩手指被絞的皮肉爛鮮血淋淋,再用打火機燒……

嚴管前,邵承洛所在的十四組午睡後五名法輪功學員被叫到談話室,主任吳加勇與韓曉磊指揮六七個包夾,圍著法輪功學員逼迫脫光衣服搜查經文,因邵承洛對吳加勇講了十一監區虐待法輪功,沒有人權,他家裏人,千里迢迢從青島來濟南九次,只讓會見了三次。二零零五年迫害死青島法輪功學員他的老鄉錢某某,吳加勇一聽狂叫,快堵上他的嘴,眾包夾一擁而上,用髒布堵邵承洛的嘴,邵承洛不配合邪惡並奮力反抗,吳加勇又下令把邵承洛抬走,眾包夾又慌忙抬起邵承洛送入最邪惡的二十一組嚴管室,組長馬道格、朱慶江是社會人渣殺手。馬道格手持一把鞋刷子上來,令邵承洛蹲下,邵承洛不聽,馬道格就在邵承洛的手背、足背反覆擊打,後又擊打身上所有的關節骨頭,當即就腫起變了形,後又擊頭面部,刮肋骨,馬道格累的喘不上氣,朱慶江接著又用鞋刷子重複擊打。兩個人又輪換用三五二零鞋底擊打頭面部與全身,馬道格又用鞋刷柄頂扭邵承洛的大腿內側腹股溝,直到擰累了,再由朱床江用牙刷插在邵承洛指縫中,再用細繩紮緊邵承洛手指,把邵承洛的手放在一個小方塑料凳上,凳中心有一個孔,那牙刷的下端插入方凳孔。朱床江轉累了,新犯高帥與石銀再輪換絞轉邵承洛的指縫,兩手指絞的皮肉爛鮮血淋淋,新犯寧亮用打火機燒,把邵承洛右手拇指燒起一個大水泡。

中共黑獄酷刑演示:「開鎖」,即用一柄扁的牙刷塞到手指縫中,將手指攥緊,轉動牙刷
中共黑獄酷刑演示:「開鎖」,即用一柄扁的牙刷塞到手指縫中,將手指攥緊,轉動牙刷

一天韓曉磊竄到二十一組嚴管室,一聲不響照邵承洛頭面用腳猛踢,一直踢累了才停止,並破口大罵:等到我姓韓的要辦你,出手治你時,邵承洛你等著死吧!各種酷刑收拾完邵承洛後,朱慶江又令新犯逼著邵承洛走好、走正稍微走不正就是拳打腳踢,朱慶江邪惡地說,邵承洛被打傷殘的腰腿是裝病,咱們給他治好,一連折騰了幾天才罷休。朱床江對眾新犯說:能把邵承洛的腰腿治好,政府會給個功多減刑。午飯時,馬道格拿回四個午餐罐頭對眾新犯講,政府慰勞我們了,獎了四個午餐罐頭,大家吃後要多賣力,幹好了,政府還會獎我們的。沒幾天,七十四歲的聊城法輪功學員劉忠明老人,又遭到殺手馬道格、朱慶江、韓鐵柱、張宗廣、石銀、高帥、揚懷志、王東明、寧亮、白莫等犯人對劉忠明大打出手,絞的劉忠明手指縫皮肉爛,鮮血淋淋,鞋刷子搗刮肋骨皮肉爛,三五二零鞋底打爛屁股,等等殘忍迫害。

十八個殺手一齊上:牙刷插指縫握緊絞轉、圓臘木打毒打、鋼針扎腳、鞋刷子抽打兩耳……

二零零七年秋十一監區在小崗開了大會,教導員李偉就因法輪功學員邢同福寫了聲明,在大會上狂叫,要幫教殺手們加大力度幫教「轉化」他;到十一月份,韓曉磊又在大會上大叫,教導員講了要嚴管邵承洛,嚴管邵承洛的房子早已準備好了,到十二月十日午睡後,朱慶江領一群殺手,把邵承洛從十八組抬著四肢抬到二十一組,扔在地上,十八個殺手一齊上拳打腳踢,要邵承洛蹲著,邵不配合眾惡徒,坐在地上兩腿向前伸直,惡徒輪流著折邵承洛的膝關節,叫邵承洛蹲著,邵承洛奮力反抗,在這同時朱慶江下手用牙刷插入邵承洛手指縫,叫一個殺手握緊邵承洛的手指,然後朱慶江用力絞轉邵承洛的每一條指縫。絞轉第一遍就皮肉稀爛,又連續絞了二遍,共絞了三遍,把邵承洛的兩手指縫絞的皮肉稀爛,鮮血淋淋,有的露出骨頭;同時又扒下邵承洛的褲子,殺手們輪流著用三五二零鞋底,暴雨般地擊打邵承洛屁股,第一遍就打爛了,反覆打了四遍,最後一遍是用圓臘木打的,致使邵承洛的兩側屁股皮肉稀爛、鮮血淋淋。兩腿還時不停地折,要叫卲承洛蹲著,邪惡的殺手朱慶江見制服不了,把邵承洛五花大綁,然後把邵承洛的頸與踝關節用繩捆結成弓字形,馬道格找來二個堅固小木凳腿朝上,把邵承洛的爛屁股坐在上面。那木凳的腿是凹字尖形的,邵承洛頸頭著地腳朝上,朱慶江令高帥用臘木照死地擊兩腳底。後又改用三五二零鞋底擊打邵承洛的腳底,直到打累了為止。東北殺手趙棟強,用縫衣服鋼針扎邵承洛的兩腳底,先淺刺一遍,又深刺一遍,趙棟強邊刺邊大叫,看你真不痛,你能挺多久,直到扎累才停止。趙棟強又與另一個殺手各持一把鞋刷子,快速地抽打邵承洛的兩耳,使耳朵紫腫變了形,至今耳朵留下後遺症,並左耳軟骨增生與聽力下降。高帥邊打邊大叫,你這次死定了,我們也不願打你,與你無仇無怨,是政府令我們辦你的,讓你家裏人準備後事來收屍吧!省監獄會給你八百元火化費。高帥還大叫:不是講清心寡慾嗎,你那個小雞也多餘的,給你除掉得了,說完用鞋刷搗鏟邵承洛的下陰,並還用腳踢。高帥又兩手捉住邵承洛的兩踝處倒提起,頭頸著地往地上反覆搗,使邵承洛痛的死去活來。高帥還把邵承洛一直腳朝上按壓至地,這樣又頭在上,那爛屁股坐在尖腿朝上小木凳腳上,像刀刺樣的劇痛無法忍受。

兩個鼻孔插上點燃的香煙,用髒布握住嘴不讓呼吸、辣椒油抹……

酷刑演示:將兩根煙同時點著插入法輪功學員的鼻孔,把嘴捂住。熏嗆、窒息,極為痛苦
酷刑演示:將兩根煙同時點著插入法輪功學員的鼻孔,把嘴捂住。熏嗆、窒息,極為痛苦

以上種種酷刑反覆地做,用鞋刷柄反覆搗刮兩肋骨,使皮肉稀爛鮮血淋淋;還用鞋刷擊頭、手背、足背與身上凸起顯露的骨頭,後來殺手朱慶江叫新犯,先吸一口水,然後用吸管插入鼻孔把水吹入,邵承洛被折騰的會一陣猛咳,這時會引起魔鬼們一陣陣哄笑,這種刑法最受小鬼們歡迎,反覆不停地玩,直到玩膩了才放棄這種酷刑。後又改成吸一口煙,再把吸管插入邵承洛鼻孔內吹入,又是導致邵承洛一陣猛咳,然後又會引起魔鬼們陣陣哄笑,小鬼們直到玩膩了,才放棄向邵承洛鼻孔吹煙的節目。朱慶江又令新犯點燃一支煙插入邵承洛鼻孔內,捏緊另一側鼻孔不讓往裏吸氣,並用一塊髒布握住嘴,使邵承洛不能用口呼吸,只能靠插入煙的鼻孔呼吸,那煙深深的吸入肺後引起巨咳不止,又引起魔鬼一陣陣狂笑,滿足變態的心理,直到他們玩夠了才停下。

朱慶江這個魔鬼又令殺手們,把邵承洛兩個鼻孔都插上點燃的香煙,用髒布握住嘴不讓呼吸,朱慶江見邵承洛憋氣,就又令兩個殺手,每人各持一把鞋刷子,在邵承洛兩側都已經搗爛不知多少遍的肋骨上,又同時搗刮爛皮爛肉極為慘烈,兩側肋骨皮肉痛的如同在活剝皮,嘴握的很緊不能呼吸,唯一能夠呼吸的只能靠已插入香煙的鼻孔,邵承洛憋氣胸悶的要窒息,每吸口氣,那鼻中的煙全被吸入氣管與肺腔,這時會引起巨咳。會引起魔鬼們狂笑。這種刑法直到魔鬼們玩膩了,玩夠了才停下。朱慶江拿出一種桔棗的小水果,擠出果汁來住邵承洛眼裏滴,眼睛被果汁刺激的灼痛難忍淚流不止,後把一種叫老乾媽的辣椒油抹在邵承洛的臉上,再用鞋刷子刷邵承洛的臉,把臉刷的火辣辣地痛,如同揭去一張皮。

五花大綁抬四肢打夯,撞擊尖腿朝上的小木凳

以上兩法玩膩了後,惡徒們又把辣椒油滴入邵承洛口中,用牙刷子刷邵承洛的牙,刷的牙齦紅腫疼痛難忍。最後再有四個殺手,抬著五花大綁邵承洛的四肢打夯,讓爛屁股擊打那個尖腿朝上的非常堅固的小木凳,直到把小木凳的兩腿全打倒;又換上另一個同樣的堅固的小木凳擊打,經長時間反覆擊打,第二個小木凳的腿又被打倒了,暴徒們才停止對邵承洛用人身打夯。

每一次的人體擊打都是鑽心捥骨的疼痛,有時木凳尖腿頂在腰椎上,腰痛如折;有時木凳尖腿頂在肛門裏就會痛的心慌,噁心頭昏腦脹;有時木凳腿頂在爛屁股上痛的像撕去一塊皮,裂下一塊肉一樣的疼痛難忍。高帥又把邵承洛弄在地上爛屁股著地,摔轉著邵承洛的用繩大綁的腿,在地上打轉轉,摧殘邵承洛;朱慶江還令高帥等用報紙製成紙帽寫上誹謗法輪功的惡語,給邵承洛戴在頭上,兩邊又插上用報紙做的小旗,上面也寫著誹謗法輪功的惡語;朱慶江還令他們用極下流的話侮辱邵承洛的女兒與法輪功。

惡徒們二晝夜動用上百多種方式與花樣的酷刑摧殘邵承洛之後,主任吳加勇、紀律組長張躍、韓曉磊、濟南黑社會殺人犯張殿龍、經濟犯濟南市府前秘書長姚雲霞他們來到嚴管室,韓曉磊一臉兇相扭曲的都變了形,韓對朱慶江講,邵承洛一直腿有病,一定給他治好腿,才能讓他出嚴管室。他們一走,朱慶江對邵承洛講,你那條腿痛,邵承洛手指者左腿說就這條。剛說完,高帥手持臘棍衝了上來,照邵承洛的髖骨關節掄起臘木毒打不止。然後高帥又猛地把卲承洛用腳踢倒在地毒打。朱慶江說,還打屁股起作用,然後又令新犯扒下邵承洛的褲子,用臘木擊打已打爛的屁股,打得邵承洛全身找不出一塊完整的皮膚,最慘的是兩側屁股一直在流著血,兩側肋骨也是先流血後發了炎,兩手指縫也是先流血後發炎化了膿,一天到晚不敢坐,也不敢躺,只能站著。邵承洛多次要求朱慶江領他去醫院包紮傷口,朱慶江都以政府沒在,或沒批准而推脫了之。每天上廁所,脫內褲就會粘下一層皮肉。

傷面撒鹽、棉棒插肛門

為了致邵承洛於死地,朱慶江每天二次給邵承洛傷面撒鹽,這個「活」很殘忍,無人願幹,還是高帥能下了手,先用竹棉棒在傷面上用力亂劃,劃的鮮血淋淋皮肉爛,先用衛生紙墊著用手往下撕那些凸起皮肉,然後再撒上細鹽。高帥邊幹邊說,用鹽消毒也不錯,最後高帥還把棉棒插入邵承洛的肛門裏,嘴裏還說「這是政府獎給你的」。朱慶江罵了高帥,說好了只准幹活,不讓你出聲。當高帥撒上鹽後,邵承洛痛的想解大便,去廁所也解不出,痛的頭腦昏脹汗如雨下。

朱慶江每天二次給邵承洛破壞性地治療,比當初日本侵佔中國時期的七三一部隊還凶殘。有一天朱慶江當眾講,再叫邵承洛死一次,沒有一人吱聲。王新軍也是幫教,是他勸邵承洛「轉化」的,邵承洛多次與他說,讓王新軍保證他的生命安全,給他飯吃,因為朱慶江不准他吃飯,餓的受不了,改善吃燒餅時,朱慶江不給邵承洛吃,無人敢吱聲,王新軍吃剩下一少半,能有幾口餅給了邵承洛,被朱慶江看到大罵,不准任何人給他吃的,改善吃米飯時,沒有一個人給邵承洛打飯,最後王新軍給邵承洛打了一小勺米飯,朱慶江明知是王新軍給打的米飯,他也大罵不停,王新軍擔心邵承洛被朱慶江整死,一連去警察那裏彙報了三次,因為朱慶江多次當眾講,讓邵承洛再死一次。那些日子朱慶江非常放肆,見了個人就顯示,說政府教他三天辦倒邵承洛,他不到三天就完成了,政府最低也得給減刑一年,再把邵承洛的腿治好,政府會給他個功,那不是張飛吃豆芽小菜一碟,政府早已許下願了,只要我把邵承洛制服,獎分減刑一切都就有了。一天朱慶江外出回來,一進門就破口大罵,我剛從政府那裏回來,不知那個死孩子、傻X去政府那裏告了他三次,講他的壞話,違犯獄規,還擔心怕死人,真是個傻X,能不能死人我還能不知,我看是因為看我立功了眼紅。

邵承洛被朱慶江肉體摧殘近一個月,才脫離虎口。邵承洛在離開二十一組那天上午,殺手高帥當著邵承洛的面,拿一個破舊的刮鬍刀,把邵的刮鬍刀換了去;朱慶江也把邵承洛剪指刀留下不給。因身上傷面慘烈,邵承洛晚上睡眠時,只能站著睡幾分鐘。邵承洛的白床單也被血染成紅色的了,一個叫王紹雲的青年新犯洗了三遍,沒能洗淨,被朱慶江都罵的哭了,朱慶江對他講,洗不淨就要嚴管他。王紹雲洗了一天才洗淨。

棉棒亂劃──迫害性換藥

到了二十組,組長王振軍,新犯李濤繼續對邵承洛迫害不止。王振軍每天給邵承洛二次破壞性換藥,說是換藥,實質是先用棉棒亂劃,劃的鮮血淋淋再塗上碘酒與酒精,痛的邵承洛直冒汗,晚上痛的睡不著。後「轉化」組長張殿龍、副主任姚雲霞都對邵承洛講:你入監進大門,先打手印後又一頭栽倒在地,在醫院也一直絕食,在十一監區又傳經文,所以警察多次要幹掉你,張殿龍講不是我與老姚出面保你,你可真是早就麻煩了。

二零零九年新年後,省監獄回家的服刑人員講,被迫害的邵承洛在省監十一監區九死一生,開會時韓曉磊就講警察要辦邵承洛,說邵在十一監區傳經文,還敢多次絕食抗議警察停止對他的會見,韓曉磊還狂叫:李教導員講了,邵承洛違犯了監規,就要付出代價承受,嚴管室也給他準備好了,就讓邵承洛等著承受吧!邵承洛家的親人哥哥與弟弟,聽到邵承洛在省監多次被打的死去活來後就來了省監,要看是死還是活,開始獄裏不准見,家裏人提出一定見到邵承洛,因為在青島地區到處都能看到,邵承洛在省監遭受到種種酷刑演示圖片。在會見室家人提問邵承洛為甚麼沒減刑?邵承洛只好實話實說,「轉化」後包夾長期虐待他,使他吃不好睡不好,頸椎打傷也不給治療等,還不如不「轉化」的。

「殺人獎」

因為邵承洛當著獄政科與十一監區警察的面講了省監「轉化」後還虐待他的醜聞,省監要辦邵承洛。二零零九年三月十四日上午,十一監區為了整死邵承洛,特地專為邵承洛清了一次監,清出邵承洛身上的經文後而嚴管,並以邵承洛說服新犯看傳經文為藉口,嚴管在殺人死刑犯綦東興組。綦東興山東省東營油田人,在社會上就是殺了多條人命被判死刑,憑獄長的關係轉入省監後,又被十一監區長張磊光、教導員李偉的重用,此二惡警違法利用社會殺人死刑犯迫害法輪功,使省監迫害死法輪功學員十二名。二零零二年,區長張磊光首先利用濟南黑社會殺人犯,張永生、黑社會殺人犯張殿龍,黑社會武警出身的許虎,東北黑社會殺手胡鐵志,以上幾個殺犯,十一監區都給他們記特等功大獎,這些惡徒們殘酷打死十二名法輪功學員得到張磊光、李偉的多次賀獎,這真是名副其實的「殺人獎」。參與親手殺人的還有零七年前的積委會主任劉書江,二零零八年的積委會主任高冠法,二零零九年的積委會主任韓曉磊,殺人死刑犯綦東興,東北殺手江學東等,他們有的一人親手打死一個法輪功學員,有的人打死多人,獄長齊曉光、區長張磊光、教導員李偉全給他們開綠燈,暗示他們做偽證,製作假材料,打死不但白打,還是心臟病正常死亡,就連警官總醫院都給被迫害死的法輪功學員作假偽證,人死了遺體都硬了,還用攝像機、照象機照下、錄下輸液的、作心電圖的假相,偽證成心臟病搶救無效死亡。令人難以置信的,有的殺人犯多次立特等功。

法輪功學員邵承洛二零零九年三月十四日,被十一監區嚴管迫害後,紀律班長張躍來到嚴管組直接對邵承洛講,你敢在會見室對家裏人說政府的壞話,政府要辦你,要我們給你下了套,你真是個傻X,是你自己上的套,你這次是死定了,韓曉磊也來到嚴管室對邵承洛講,治不好你的腿你別想出嚴管組了。韓曉磊在開會時常講,要想辦你,給你下個套一下就準。這次就是韓曉磊下的套,當時邵承洛被嚴管在新犯十七組,韓曉磊先把朱慶江安排在十七組幹包夾,邵承洛的腰腿被打傷殘又常年嚴管不准上床,最慘烈時,晝夜長期坐睡,都在地上,肌肉萎縮的腿很細,走路無力還不靈活,二零零九年新年前,去超市購物朱慶江見邵承洛走路慢不靈活,朱慶江當眾對邵講,你走路這麼慢是應該練練了。邵承洛聽出他講的練練是甚麼意思,邵承洛當面問了朱慶江,你說我應該練練是區長的意思,還是你個人的意思?朱慶江說警察講你是個壞蛋,邵承洛對組長講,朱慶江恐嚇他,還有幾天就是新年了,可不能逼我新年間絕食抗議。組長也看不起朱慶江的流氓本性,當即上報了分管警察把朱調出十七組去。韓曉磊差點氣瘋,韓曉磊又安排一個叫許海風的新犯與邵承洛睡在一張床上。許海風與他父親許子儀同時進的省監獄,許子儀原來是濟南高新區主任,濟南時報的主編(副廳級),是經濟犯罪,許家父子二人被十一監區利用當特務,先由許海風對邵講他的腰痛要煉功,還要看經文,邵承洛背寫出幾首《洪吟》詩給他看了後,許海風又讓邵承洛背寫出二份經文看了後,對邵承洛講,他看後感到很好也要讓他父親看看。就這樣邵承洛被嚴管了。

腳趾就被打斷,頸椎被打傷……

在二十四組,邵承洛遭受到殺人死刑犯綦東興種種酷刑的摧殘打斷指骨打碎足趾關節拔光鬍子眉毛,拔去了三分之一的頭髮。二零零九年春山東監獄對法輪功發起最瘋狂的迫害,呂振被活活吊死;八十歲的王洪章也過了鬼門關,受到種種酷刑,連牙齒幾乎打光。在二十四組,惡徒們用暴力把邵承洛按壓坐在寫有誣蔑法輪功的地上,頭上前方掛著誣蔑法輪功的橫幅,劊子手綦東興叫邵承洛跪下,邵不予理睬,綦東興下令十多個殺手一擁而上,一陣陣拳打腳踢,當即邵承洛的腳趾就被打斷,頸椎又被打傷,第二天頸椎麻電痛至兩手十指,電麻失靈不會用筷子,邵承洛先對綦東興講,腳趾被打斷了劇痛,都翹起來了。綦東興邪惡地講,我要打斷你全身所有的骨頭,說完綦東興從門後拿出一根長方木,對邵承洛說,這就是政府給你早已準備好了的,你等著受吧!當邵承洛說不怕死、早就想解脫,綦邪惡地講,政府也不讓你死,叫你死不了活不成,叫你生不如死。綦邪多次講,江學東熬你二週的夜,我不用這麼多時間就能讓你求著我,寫揭批、罵法輪功,綦東興用車輪術熬邵承洛,用了種種酷刑,用牙刷絞手指縫連續三個輪迴,三五二零鞋快速擊打屁股,擊打頭頂,喝水、上廁所得打報告批准後,才能喝水,才能去廁所,還不准洗刷,不准刮鬍子,不給吃飽,每次吃飯只給一個小饃,幾口菜一點菜湯,與綦東興再要個饃不給,還說嚴管吃一個饃一塊鹹菜是政府定的,能再給你吃上菜就很不錯了,你想多吃就罵法輪功,你吃十個饃也給你吃。

腳趾腫變了形、還發高燒,邵承洛多次要求去醫院,綦邪不答應還說,是政府不准你去醫院,你要是對政府表個態寫個揭批,我就能領你去醫院。邵承洛的腳趾發熱紅腫的很大都變了形,痛的無法忍受,一天綦邪對邵承洛說,你腳趾痛我就給你治了,不需要去醫院治療,然後綦邪用腳踩著邵承洛的斷腳趾,兩手扶著上床,全身重量都落在邵承洛的腳上,不停地捻、扭動著他的腳,邵承洛痛的冒了大汗,頭腦發昏,綦邪大塊頭一點八六米,直到他踩累了才停下。邵承洛腳的斷趾發炎半月多,並一直高燒斷指腫大,穿不上襪子,綦東興怕發燒引起敗血症才領他去了醫院,醫生前後連續拍了四次X光,一個醫生說斷了,並上報了警察,院長下來看了斷趾,叫外科醫生處理,邵承洛向警察講了頸椎麻電樣地痛,兩手指麻電並不靈活,已經不能用筷子了,已近一個月了,警察說先治你的腳趾,第一天外科醫生給正規清洗後,也按正規給包紮,然後又輸了液。

揭皮

邵承洛第二天去醫院上了三樓,死刑犯鄭劍給邵承洛換藥清洗髮炎的斷指時,先用鑷子在傷面上亂劃,劃的鮮血淋淋,再塗上酒精,翹起的皮肉再用剪子剪,然後再用鑷子用力亂劃一遍,又是鮮血淋淋,再塗上碘酒,翹起的皮肉再用剪子往下剪。這樣反覆多次,連新犯也看出鄭劍是在利用他的醫生職業之便,在殘害邵承洛。鄭劍是破壞性治療,是在整人,鄭劍每天都是這樣給法輪功學員邵承洛這樣治療,第二天揭紗布時揭下一層皮肉,第一次在一樓清洗傷面後,包紮時先塗上一種軟膏,揭紗布時不粘皮肉,而鄭劍給換紗布,不塗軟膏,每次撕下一層皮肉。邵承洛也是醫生,並多次當面質問鄭劍時,鄭吱吱喔喔回答不出,當然每次換藥前綦東興都先與鄭劍密謀耳語一會,然後鄭劍「治療」心中有數,每次換完藥就再輸液。當時邵承洛被嚴管還在車輪術中,邪惡綦東興對邵承洛大打出手。

「三光」--鬍子、眉毛、頭髮被拔光

在第三天中午,邵承洛因腳趾發燒坐不住了,綦東興飯後,拿出那根長方木來到趴在地上的邵承洛面前,讓新犯抱起邵承洛的右腿,綦東興掄起長方木照邵承洛腳底死命擊打,兩隻腳輪流著打,直到綦東興打累了才停止,邵承洛痛的休克過去,整個下午發高燒昏睡,車輪術前三天晝夜不讓睡,後熬到下半夜四點才准躺在地上睡到六點,共二個小時,每當邵困的閉上眼睛就會招來拳打腳踢,青年新犯董健不停地用拳擊、用掌砍、用腳踢、蹬邵承洛的頸椎,每次擊打都會頸椎麻電至手指,使邵承洛的指麻失靈不會用筷子吃飯了。還有個青年新犯張磊,專用牙刷柄頂邵承洛的手背指縫,拔邵的鬍子、眉毛、頭髮一小撮、一小撮地往下揪,不少新犯參與拔鬍子、眉毛與頭髮,犯人在拔時竟說,不止是日本鬼子有「三光」,共產黨也有「三光」,讓你嘗嘗共產黨的「三光」是啥滋味,這是山東監獄的「三光」。

還有個姓張的青年專往邵承洛臉上吐痰,往身上抹鼻涕,邵承洛解手時,他們不停地踢邵的腿,有的往邵身上撒尿。還有個中年新犯薛愛生拿邵開心出氣,邵不配合他時,他就照死地折磨。邵承洛一天到晩坐在地上,薛愛生氣急敗壞地把邵的頭按壓到膝蓋上,薛愛生長時間坐在邵承洛身上,使邵承洛的腰椎直到今天還變形,腰腿痛不止。薛愛生等一夜拔光了邵承洛的鬍子。

每換一批新犯,綦東興先對他們講,你們想多睡覺不熬夜,那麼就想辦法叫邵承洛罵法輪功、寫揭批,那我們就能正常睡覺了。綦東興還對新犯講,想怎麼玩他都行,隨便玩,出了甚麼事,政府那裏有我一人頂著。由於新犯在綦東興教唆下對邵承洛大打出手,每當邵對綦東興講新犯虐待他時,綦就講,只要你罵法輪功,他們就沒有人敢動你一指頭。改善生活吃米飯時,綦東興給邵幾口米飯,吃完再對綦邪要米飯吃時,綦令新犯用吃飯的小勺挖二小勺,就是二小口,邵吃後還不飽,再對綦邪要米飯吃時,綦東興就不給了,還邪惡地講,嚴管,政府規定的就是一塊鹹菜,一個饃,你吃多了傷了胃我還要負責。吃燒餅時,每人二個,綦邪只給一個,那一個被他吃了;改善吃包子每人三個包子,綦那只給邵承洛一個包子,剩下的都被他吃掉;吃炒雞時,只給邵承洛點湯。後來因為車輪術天天熬夜到下半夜三點才准睡三個小時,有時新犯讓邵躺下還差三分鐘都被他大罵,嚇的新犯都超五分鐘才敢讓邵躺下。每當邵承洛餓的受不了,與綦東興要饃吃時,綦東興就講你罵法輪功,就給你一次吃十個,你不罵法輪功還想吃飽,政府不會答應的。邵承洛在嚴管中,個人有二包餅乾、有方便麵、還有花生、紅糖冰糖,綦東興不准邵承洛吃,有個青年新犯像吃自己的吃邵的花生仁方便麵等,並且一邊吃、一邊毆打邵不止。

一天二十四小時,邵承洛都被虐待被毆打,就是在去獄醫院的路上,也是邊走邊打。在醫院輸液時,董健每次把吊瓶放到最快,邵向他提抗議,並講快了身上有反應受不了,董講真死了,你就解脫了,並在醫院當著眾病人的面對他拳打腳踢,拔鬍子、眉毛往下揪頭髮,指彈眼球、擰耳朵、照臉打耳光等。有一天晨飯前,薛愛生、董健無故拳擊邵面頰腫變了形,痛的不能吃飯了,邵對綦東興講後,綦東興講,你就絕食吧,你絕食最低得絕十天,不要一灌食就吃飯了。邵承洛說,是薛愛生打傷我下頜關節,痛的張不開口不能吃飯,綦邪給於京海一袋鹹鹽並講多灌些鹽,他走路沒有勁。在去醫院的路上,從下樓開始綦令新犯二人架起邵,拖著快速地小跑折騰,灌食時綦東興又與鄭劍密謀對邵加工,開口器擰到了極限,並頂破一個臼齒,劉波把管插咽喉反覆插入拔出,直到玩夠了,才插入食道胃底後,又反覆往下搗胃底,把邵痛的冒了大汗腦發昏。劉波直到玩夠了才開始灌食。每天每次都是這樣灌食,因加了濃鹽,往回走到半路,就乾渴的無法忍受。這次灌食前,綦東興給邵承洛灌了一次食,用邵承洛的二袋豆奶粉,調了一大快餐杯,綦拿奶讓邵承洛喝,邵拒絕喝時,綦邪把奶倒在下巴上,流入衣服內,身上還穿著棉衣。去醫院灌食近一月,邪惡醫生鄭劍與劉波,每次趁灌食照死地折磨邵承洛。

折手指、兇手輪換不停地毒打頭面部……

二零零九年四月二十六日,邵承洛被灌食回來後,綦東興當著邵承洛的面對眾犯講,今天晚上,我要讓你們開開心,想怎麼玩就怎麼玩,玩出甚麼事,也對你們沒有關係,政府那裏由我一人頂著,你們就放心大膽地玩吧!還對邵承洛講,你不怕死政府也不叫你死,叫你死也死不了,活也活不成,生不如死。綦邪又對眾新犯說,你們有本事就使吧!然後各自分工,對邵承洛大打出手。那個東北青年張小龍很壯,專折邵承洛的手指頭,另二個青年新犯,用長方木壓在邵承洛的腿上,上下滾動完後,又用腳踩在方木長時踏著。綦東興又對二進宮張濤講,然後脫下邵承洛腳上的三五二零軍便鞋,叫張濤用鞋底擊打邵承洛頭面部。張濤手持鞋底照邵承洛的頭頂,像暴風雨般的,鞋底快速的落在邵承洛的頭上,張濤中年個頭一點七六米,直到張濤打累了才停下,綦東興一直站在旁邊看,張濤打累了停下後,綦東興又接過鞋來,晃起膀子,手持鞋底速度極快擊地打邵的頭面部,鞋底像暴雨般地落在頭頂上,直到綦東興打累了才停止,二人輪換著、不停地毒打,邵承洛的頭面部脹腫的變了人形。東北人張小龍很壯,一直不停地折邵承洛的手指,邵承洛是晝夜二十一個小時坐在地上,邪惡綦東興強迫邵承洛兩腿向前伸直坐在地上,不准動,一動就遭到毆打不止。有時邵承洛腰痛的無法承受了,就兩手掌按在地上緩解腰酸痛,這時,殺手就上前用腳踩著捻,或用腳猛跺,或踩著長時間不動,手指劇痛難忍。綦東興令張小龍不停折邵承洛手指,有時張小龍見邵手按在地上緩解難忍的腰酸痛,張小龍就急忙用腳踩著捻,用腳跺等。

從晚飯六點半開始到十一點五個小時折磨,邵承洛的手指就被折斷紅腫特粗變了形,手背也腫的像個小饃。綦東興見用鞋底制服不了,就又拿起長方木對張濤說,打他的腰,綦邪打累又叫張濤接著打,綦邪又說打屁股吧,屁股打爛了也看不見,屁股長期坐的有點破皮,經用方木毒打,全打爛了,前後整整打了六個小時,邵的指頭被折斷了,頸椎痛的抬不起頭來,頭暴痛,連手背也紅腫的變了形,頭頂及面部紫腫變了人形。打爛的屁股和打破皮的腰,邵承洛疼痛難忍。

這就是山東省監十一監區由於邵承洛在會見室當著警察的面說省監虐待他,然後下套嚴管折磨邵承洛,致使他頸椎重傷殘至手指麻電無力,頸椎性頭痛頸痛二十四小時不止,打碎腳趾關節,至今後遺症關節活動不靈活,陰天與天冷疼痛加重。被折斷手指,拔光鬍子、眉毛、拔去三分之一的頭髮。這次是毀滅性的嚴管迫害,絞爛邵承洛手指縫三個輪迴,左手指至今屈不到位,留下傷殘,打的腰椎變形,一天二十四小時疼痛,全身肌肉萎縮,左耳軟骨增生並聽力下降耳聾。這就是山東省監獄第三次毀滅性地置邵承洛於死地。

二零零九年九月,當邵承洛向區長張磊光投訴了罪犯違法打傷他頸椎,打斷他手指與腳趾。張磊光先講了傷了頸椎會癱的,這得有證據。邵說我剛住警總醫院回來,有醫院X光片證據,還有警總院CT證據。張磊光說邵是疑心病,是思想有問題,零九年九月二十八日中秋節茶話會,十一監區長張磊光在大會大叫,對不「轉化」的法輪功,政府還要強制執行嚴管,這還是十一監區活活吊死法輪功學員呂振三個月後,張磊光還當眾叫囂,暴力強制「轉化」法輪功學員。又有一個因絕食反迫害的法輪功學員,在獄醫院灌食中,被醫生有意的用管反覆插胃活活插死。山東省監前後十年中迫害致死法輪功學員十二名,從獄長齊曉光,區長張磊光,教導員李偉,他們直接指揮黑社會、利用殺人犯打死打傷殘法輪功學員。這三個惡警還以他們的名義,出版了二本惡毒誹謗法輪功的白皮書,強制逼迫法輪功學員看後寫揭批,並強制幫教與包夾也反覆學習洗腦後,再發一個上崗證,就參與「轉化」迫害法輪功學員,打死打傷打殘,打死白死。獄長齊曉光高升為政委,是山東名人企業家。二零一零年底張磊光從科長級升為處長級上了教育科,教導員李偉從教導員升為區長。這三個邪惡之徒沾滿法輪功學員的鮮血,至今還逍遙法外。還有被他們利用的殺人犯,再次違法犯罪打死打傷殘法輪功人員,至今逍遙法外。

在省監獄被打傷殘的法輪功學員邵承洛,雖然也去濟南警總醫院三次,卻沒得到有效的治療,還把邵與精神病關在一起,並被嚴管打入禁閉一個月。

(二) 出獄前夕

邵承洛是二零一三年五月十一日刑期滿回家,省監十一監區直到他回家的前一天,下午三點後才來警總醫新康監獄接他回去,出院時已不能走了,值班長徐同峰用輪椅把邵送出醫院。當時邵承洛已十天沒吃飯了,皮包骨頭,體重也有九十多斤了,坐上汽車,回到省監已暈的不能站立,李天民等用三輪車把他拉到十一監區樓下,四個人抬著四肢抬到了四樓的監控室,放在一個大長條木椅上,由專人看管。

邵承洛的行李全被送到隊部搜查,李天民對高金東等說,李區長講,一定看好他,不能出任何差錯,把他的衣袋及身上也都再清一遍,一個班不能少於二個人,不能睡覺,不准脫崗。皮包骨頭的邵承洛,長夜躺在長木椅上,身上痛的睡不著。邵對姚雲霞、李天民、魏安成等分別講:他入監時是健康的,在省監十一監區近七年,受到一百伍拾余種方式與酷刑的種種迫害,現在半殘廢了……等出去後與十一監區法庭上見。

在二零一二年七月十一監區紅色恐怖,當時邵承洛所在的十七組,調換了組長,又突然換上楊洪有這個黑社會殺人犯幹組長,使邵承洛感到紅色恐怖,造成思想上壓力很大,吃不下飯,十一監區給邵家裏打電話,叫家裏捎來營養品與衣物,那些營養品還沒來得及吃,十一監區又把邵承洛強行送到警官總醫院新康監獄,住了十個月,現在這些營養品都不知哪去了,所有的衣服及日用品也都多不見了。二零一三年五月十一日上午,邵承洛當面問了綦東興與滕德醫,二人都支吾說,那些營養品時間長了都變質了,有味了,扔到垃圾桶了,或說被另一個法輪功學員吃了,又說襪子一直沒見,衣服也一直沒見到。邵承洛說,你們不給找來衣服,我怎麼換下這些舊衣服,沒有衣服換,我就不出獄了,……我要問明是區長叫你們幹的,或是你們個人行為,我來省監七年,人多次被打傷殘,衣服與食品也被搶光多次。

邵承洛對姚雲霞說:早在二零零六年八月,我在十一監區十六組,被暴力強制「轉化」時,家裏郵遞來的生活用品與衛生紙等,新犯就當著我的面,把衛生紙搶光了,刮鬍刀也被他們控制佔有,他們成了刮鬍刀的主人,還不准我刮鬍子,新犯為不讓睡眠,熬我的夜,他們就不停地拔鬍子,二十多人分三組對我車輪術,不讓我閤眼,熬了約二週,睏得昏睡時十一監區動用了電烙鐵,至今在身上留下了很多傷疤。二零零九年三月十四日,我先被殺人犯綦東興等打斷腳趾,後又被打傷頸椎腰椎、折斷手指,住了近一個月的醫院回省監發現衣物都不見了,被新犯搶光,這是在十一監區二十組,是副主任姚雲霞組,連囚服都不見了,邵與警察說,像是在銷毀罪證,當時邵被毒打時,衣服也撕破,上衣冬裝一個扣子也沒有了,白上衣短袖是血衣,白床單也是布滿血跡,邵當時對姚雲霞說:山東監獄太黑了,殺人犯綦東興暴力「轉化」我時,每換一批新犯他都當著邵的面對新犯講,你們想怎麼玩,就怎麼玩,隨便開心的玩,玩出甚麼事,政府那裏由我頂著,新犯在拔卲的鬍子、眉毛、頭髮時竟還對邵大叫:讓你嘗嘗共產黨的『三光』是甚麼滋味,『三光』不只是日本鬼子有,共產黨也有『三光』。

二零一三年五月十一日上午九點,邵承洛對李天民、魏安成等講:十一監區,不治好我的傷殘,我就不出省監獄了,拒絕在釋放證上簽字,按手印,李天民令魏安成、王孝雨、滕德醫等用暴力硬扭著上肢按手印,邵大呼『法輪大法好』。一人拿來毛巾急堵邵的嘴,並打去邵前半個門牙,王孝雨、魏安成等騙邵講,你的女兒與兒子,不到七點鐘就開著車在大門等著你了,王孝雨講,我先把大旅行包給你拿出去,王孝雨又抱著被子、毛毯,也說送到來接邵的車上,邵沒有衣服換,穿著囚褲,沒襪子,沒有鞋,李天民說政府不准他這樣出獄,把他身上清乾淨,下令使用暴力剝下邵的囚褲,他們害怕囚褲中有他們的罪證,剝下後就反覆清查囚褲,魏安成與王孝雨等又趁機,把邵的內褲及上身翻摸了三遍。邵腳沒穿襪子,只穿了獄裏發的一雙破舊鞋,上身一破舊春秋衫,頭髮兩個多月沒理了。牛其峰副區長對李天民講,等到十一點鐘後,上大課的都結束,大廳裏沒有人了,就把他抬下去,現在人都在那裏上大課。

十一點一過,王孝雨對魏安成講,大廳裏已沒有人了,先把邵弄到樓下,然後又找來一個三輪車,把邵推出山東監獄第三層大門。當邵承洛已絕食十天、在省監獄遭受到150餘種方式與酷刑的迫害,指骨與趾骨先後被打斷,頸、腰先後被多次打重傷,身體多處傷殘,全身肌肉萎縮,二小腿因長期吃不到營養而水腫,被家裏人扶上汽車後,見自己的行李衣物被褥氈子等並沒送到車上,全被省監十一監區扣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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