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此,我將自己十四年來遭受中共迫害的片段真相敘述出來,希望能讓廣大民眾能看清中共的殘暴本性和這場迫害的邪惡本質。
一九九九年九月,迫害伊始,天水市秦城公安分局天水郡派出所一惡警奉命到我單位辦公室非法搶走法輪大法書籍三本。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秦城公安分局政保股股長裴彥雲,又夥同天水郡派出所共四人非法闖入我家中,在沒有出示任何法律文書及證件的情況下,把我劫持到天水市秦城區戒煙所,裴彥雲還用手銬把我雙手銬在暖氣管道上,當時銬我的位置讓我站不起來也蹲不下去,非常痛苦。並非法審訊了兩個多小時。經過給他講「天安門自焚」等真相後,正念闖出戒煙所。
二零零一年五月我正在上班時,又遭天水郡派出所一惡警劫持,這次把我帶到天水鐵路信號廠二樓一房間,非法審訊一個多小時後,經過講真相再次正念闖出。
二零零三年四月十四日,陰雲又起。此時天水市秦城區政保股已更名為天水市秦城區國保大隊,此時的大隊長已由裴貴林擔任,此人自迫害以來積極跟隨中共,不擇手段、不遺餘力的迫害大法弟子。由於他,多名大法弟子被勞教、甚至被冤判重刑。四月十四日那天,裴貴林帶領其爪牙張保勇、董全子、楊永周及西關派出所另外4名惡警,再次非法抄了我的居所,並把我綁架到秦城公安分局11天,由惡警董全子、楊永周負責審訊。審訊期間,惡警暗中唆使二十幾歲的在押犯罪嫌疑人柳青、霍成對我大打出手,同時還對我施用了「單腿貼牆站」、「架飛機」、「旱鴨子洗頭」 「肘脖(bei)子」等酷刑。
所謂「單腿貼牆站」就是:整個人身體緊貼牆面,一條腿離開地面並儘量讓抬高,只用一條腿站立支撐全身重量,而且還要一動不動,稍微動一下就拳腳相加。「架飛機」就是:低頭、彎腰面對牆站立,雙臂從後背抬起達到極限高度後雙腿還要直立不動,否則即拳腳相加。「旱鴨子洗頭」就是:用乾毛巾用力搓頭與臉,搓過後面部火辣辣的似燒灼般疼痛。
「肘脖(bei)子」酷刑,就是用肘子(肘關節向上大臂三分之一處)猛力打擊咽喉及牙床。每打擊咽喉一下,人就胸悶異常、有窒息的感覺,非常痛苦。用過這種酷刑後,我開始吐血,牙齒鬆動,十多天嗓子腫痛並嘶啞不能說話。
在這人間地獄被折磨十一天後,我又被劫持到秦城區看守所繼續迫害四十九天,後惡警勒索我家屬五千元後讓我取保候審。我在看守所期間每天吃的多是饅頭,菜是用爛山芋、爛菜幫子煮的菜湯。其他的普通犯人按每天每人六元錢的標準計算伙食費,而對法輪功學員卻要按每人每天三十元錢加收伙食費,因此又額外敲詐我家屬1420元錢。
二零零五年十月十九日,我遭68202部隊醫院一當兵的誣陷,而被秦城區國保大隊惡警張保勇、楊永周、劉蘇元及西關派出所杜繼龍再次綁架到秦州區(原秦城區現更名為秦州區)看守所迫害。這一次,惡警又向我家屬勒索三千元錢、伙食費480元錢,共計3480元錢後再次讓我取保候審。
二零零六年八月十三日,單位邪黨書記馬駿奇、勞資科長高光遠,主動配合天水市秦州區「610」非法組織,逼讓我三日內交「五書」,否則以停發工資相威脅。我本著善意分別給他們講述了有關法輪功的真相,可他們不但不聽,叫嚷著要和邪黨中央保持一致。看到他們企圖再次綁架我,我只好被迫離開天水,流離失所一個多月才返回家中。邪惡再次迫害的伎倆沒有得逞。
自從一九九九年七.二零,我就被「610」、國保大隊、政法委、片區派出所上了黑名單,之後他們採取一系列卑鄙手段如:監視居住、電話監控等干擾我和家人的生,尤其一到所謂的敏感期,更是經常的上門騷擾。連續數年無休止的迫害、騷擾,攪得我們家無寧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