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我帶孩子到縣醫院檢查,找了個認識的比較權威的內科大夫。大夫一看我兒子的面色、舌脈和眼睛,就建議我們化驗血,原因是懷疑我兒子是急性甲肝。因為當天孩子吃過早飯不能化驗,醫生就建議第二天再來。不巧的是當我們第二天來到醫院時,大夫因有事要去出差,沒等孩子化驗結果出來就匆匆開了點消炎、退燒還有保肝的藥,讓兒子住院先輸液治療,她就走了。我們只好按醫生吩咐做了。
第三天化驗結果出來了,主治醫生說孩子得的是甲肝,要求我們隔離到專用病房接受住院治療。並告訴我這病有傳染性,要求我在護理過程中注意和孩子不要親密接觸。當然,因為我自己是法輪功修煉者,明白「病」的深層原因,而且知道自己是有功存在的,無論甚麼病毒也傳染不到我,所以我並沒有刻意去防範。不過我確實看到兒子的臉色在逐日發黃,而且最明顯的是他排出的尿液顏色就像一杯濃的茶葉水,而且嘔吐、吃不下飯。
看著兒子逐漸消瘦的面容,我的心裏又是著急又是心疼。第四天的時候,我讓來探視兒子的丈夫把《轉法輪》書給我帶到醫院,晚上孩子睡不著我就讓他讀法。
大概過了一週左右吧,一天,我問醫生孩子的病還需要輸多長時間的液。醫生告訴我最少也是十天到半個月,然後停止西醫治療後還需要用中藥調理三到五個月才能徹底康復。
醫院的日子真是難熬,每天按照醫囑輸完液體,我除了給兒子輔導作業,我倆唯一可做的事就是學《轉法輪》。
第二天早飯後我按慣例要去藥房取藥,讓兒子在病房等我,病情稍有好轉的兒子忍耐不住在病房的無聊寂寞,就對我說:「媽媽,我今天好了,讓我跟你去拿藥吧!」為了讓兒子高興,我就同意了。上午輸完液,下午又沒事了,兒子一個人趴在窗台上看著外面,樓房前面是一個病人活動的小花園,兒子又對我說;「媽媽,我想到外面玩會兒。」我看著孩子天真又無聊的樣子,瞅瞅窗外,陽光明媚的,就再次答應孩子出去散散心。告訴兒子,就玩半小時就得回病房,不然醫生會罵。兒子高興的答應了,便像一隻飛出籠子的小鳥,歡快的跑出了病房。我在病房的窗台前看著他,暗自想著:「兒子,你快點好起來吧!家裏的妹妹還在等著媽媽回家照顧呢!」
兒子一會果真自己回來了,我讓孩子喝了點水趕快上床休息,孩子大概是累了不一會就睡著了。我看著兒子睡著了,自己也迷糊過去。不知甚麼時候,兒子突然叫起來「媽媽,我難受。」我到孩子床前一看,孩子臉色發紅,用手一摸,孩子又在發燒。我被這突如其來的變化嚇懵了,心想難道孩子出去了一下又感冒了?!(由於當時修煉層次不夠,總是用常人的觀念看問題。)
無奈之下,只好到醫護室去找值班大夫。並把孩子出去活動的事情說了一遍,結果被醫生一邊埋怨說我這個媽媽對孩子不負責任,不該讓孩子出去。一邊又給孩子開了退燒藥,讓我給孩子馬上吃,孩子吃過藥半小時後,燒退了。這時大概是下午七點,孩子吃完晚飯又睡了,到九點多孩子呻吟,我再次給孩子量了下體溫,結果又燒到38度多。為了怕後半夜燒得更厲害,我又去找大夫,大夫來了一看,說是吃藥不行得打針,說著她又給我開了安定、柴胡,讓我去藥房拿藥,然後大夫再次給孩子注射了退燒藥,並要我時刻觀察情況。
這次,我每隔十幾分鐘就給孩子量一次體溫,但是孩子的體溫卻是一點不降。這時我只好求師父。就在我心急如焚的時候突然想起孩子前晚讀的法,那稚嫩的聲音再次迴盪,一下子悟到,是不是因為孩子看法,師父給孩子淨化身體呢?
好不容易熬到天亮,值班大夫過來查房,我告訴她孩子一夜燒都沒退。八點多所有的值班醫生都來了,查過房,經過醫生主任們會診,孩子需要調藥,並要求再次抽血化驗。上午輸液期間,孩子的反應就更加劇烈,一會要拉,拉出的是那種綠色的水樣的東西,一拉就是半盆,一會又要吐,吐了幾次,就在最後一次嘔吐中,我發現孩子吐出來一塊像雞蛋黃一樣的東西,這時我才悟到一定是孩子看法後,師父在給孩子淨化身體。而縣醫生大夫則懷疑孩子「非典」疑似病例。
為了推卸責任,他們建議我帶孩子去高一級的醫院去接受檢查和診治,而我這時反倒冷靜了,我於是跟丈夫商量先讓孩子回家。
下午我們辦理完出院手續,把孩子接回家,孩子還在發燒,我就把師父的講法錄音放給他聽,晚上為了避免常人之間傳染,我讓老公和女兒睡在另外的臥室。我跟兒子住在一起,我隔一會用手摸摸身邊的兒子,他的身體依然滾燙,凌晨三點。孩子突然開始流鼻血,我讓他舉起拳頭,仰起頭,五分鐘、十分鐘過去,血還是止不住。這時我把老公叫起來。老公用涼水給孩子額頭輕拍,我就心裏默默的求師父:「師父,請保祐孩子吧!」後來鼻血終於止住了。
不修煉的丈夫決定讓孩子到市醫院檢查治療。一百多公里的路程,我感覺是那樣的漫長,懷中的孩子依然在發著燒,並不時伴有咳嗽。我想著那天晚上在醫護室看見牆報上寫著「非典」的常見臨床表現。再看看兒子的各種反應,心無論如何也靜不下來。
八點左右,終於到了市醫院。這期間的醫院看起來更加的神秘與恐怖,就診的人都帶著各種口罩,醫生大夫全副武裝,一身防護衣,緊張忙碌的穿梭在人群中。我們為了儘快就診,去找了一個我們的老鄉(市醫院的退休返聘的醫生)。說了大概情況,他說:要考慮「非典」疑似,讓我們馬上掛號接受各種相關檢查和化驗。
首先做的B超,結果很快出來了,醫生一看,沒甚麼問題,我們心裏一塊石頭落地了。接著要抽血進行其它化驗。抽完血,接了尿。醫生告訴我們先去找個地方讓孩子休息休息,喝點水吃點飯。說這幾項化驗出來才能夠確診孩子的病。
出了醫院,老公把我們安排在附近的一家賓館。他又和司機一起去了醫院等待結果。這時只剩下孩子和我,我讓孩子躺在床上,給他量了下體溫還是38度。我給孩子倒了杯水打開電視等候老公的消息。
大約十一點左右,老公回來了,只見他臉色蒼白,神情慌張,他告訴我醫生的化驗結果出來了,和非典指標接近,如果最後一項化驗指標出來在那個範圍,就馬上要把孩子送到隔離病房。這時我更加堅定的脫口而出:「不可能,我們兒子一定不會得那種病!」老公哀嘆一聲,吩咐道:「你繼續照顧好孩子,我去醫院。」他轉身走出了門。
望著他的背影,再看看床上的兒子,我再次在內心中求師父:「保祐孩子!」
「媽媽,我出汗了!」大概只有幾分鐘,聽到了兒子的喊叫,我定睛一看,躺在床上的兒子突然坐了起來,我過去用手一摸,果然兒子頭上手上冒出了一層汗珠,我趕快拿體溫計一量,天啊!連續燒了一天一夜的兒子瞬間燒退了。
我感動的淚水一下子湧了出來,我知道是師父把兒子的難給承受了,心裏不斷地說:「謝謝師父!謝謝師父!而這時好幾天不愛吃飯的兒子便一反常態:「媽媽,我餓了,我要吃飯!」我拿起電話把這個消息告訴了老公,並帶著孩子出去吃飯。
下午兩點,檢查結果出來了,意想不到的孩子不僅沒有「非典」,而且連甲肝也完全康復!我懷著激動的心情把整個事情的過程告訴了醫生,醫生都說:「這是奇蹟!」
這件事情過去十年了,但是我依然清楚地記得那發生在我和孩子身上的一幕幕。 從那以後,我更加堅定了信師信法,堅定了我要走的修煉之路!如今十多年過去了,雖然在邪黨的迫害下,我像無數的被迫害的同修一樣曾經被綁架過;被經濟迫害過,儘管在修煉的路上我走的跌跌撞撞,但是我始終都不後悔自己的選擇。
我這篇文章雖然看起來有些累贅,但是沒有一點是虛構的。我只想把自己這個真實神奇的故事告訴給所有有緣之人,讓他們知道和相信大法的美好!讓那些迫害過和正在迫害大法和大法弟子的惡人能夠趕快停止作惡,別讓自己後悔莫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