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師父召喚
一九九八年,女兒有幸喜得大法,成為大法弟子,每天起早貪黑學法煉功,雨天,幹不了農活,她就在家看大法書,我就讓女兒念出聲來,我也想聽聽,時常熟睡時,就有人在我耳邊叫我起來煉功(當時悟性差,不知道是師父叫我),我就叫女兒起來煉功。
二零零零年春,邪黨迫害法輪功可邪乎了,在夢中,有人告訴我快點吧,再不走就來不及了,突然翻身起來,看見女兒已穿好衣服,她輕聲告訴我,要與同修進京為師父討公道(怕她父親聽到阻攔),我覺的女兒做的對,悄悄拿出一千一百元,給女兒做路費,只告訴她「注意安全」。
女兒從北京被綁架回來後,雖然騷擾不斷,仍很堅定,我一點怕心也沒有,女兒做資料,我抽空也去發資料,我現在悟到師父用這種辦法在啟悟我的本性。
二零零四年秋,我坐在炕上,閉眼雙手合十,默念「法輪大法好」,眼前突然出現兩位高大形像:李洪志師父和彌勒佛含笑看著我,我說:「我只要法輪大法。別的不要。」兩位立刻隱去,我再閉眼念「法輪大法好」,彷彿眼前放著一本《轉法輪》而且自動翻頁,睜眼看並沒有,心裏好激動,師父在召喚我,趕快學大法。
晚上只有我一個人在家,我坐在蚊帳裏,讀《洪吟》,越讀越愛讀,連續讀兩遍,還想讀,突然聽到蚊帳裏呼呼作響像颳風一樣,看見有大火球,在蚊帳裏快速轉動,當時不知道怎麼回事,心裏有點害怕,第二天趕緊找來姐姐(老同修)做伴,姐姐告訴我說:「你的緣份大,那是法輪在轉,是師父告訴你要精進,加快步伐趕上去。」姐姐教我五套功法的動作。
從此後我如飢似渴讀《轉法輪》,師父所有講法、經文。煉功發正念從不間斷,參加集體學法,跟老同修出去講真相救人,心性提高很快。
師父曾多次講到新學員既要補上個人修煉的課,還要同老學員一樣做好三件事,我知道面臨的雙重任務困難大,從修煉第一天,我抱定一念,我是大法弟子,不圖虛名,做「真金」,師父讓怎麼做就怎麼做,不使假摻水,修煉後,考驗接二連三,僅舉如何過利益關的例子。
二、放下利益之心
二零零六年大妹妹(小姑子)說要回家來種園田地,老公公和我丈夫都很生氣,我平靜的勸他們讓她種吧,過後心裏也翻騰,出嫁多年了,回家種園田地,怎麼想的呢?讀《轉法輪》明白了,師父說:「可是往往矛盾來的時候,不刺激到人的心靈,不算數,不好使,得不到提高。」[1]心裏亮堂了,這點事算甚麼,放下心性提高了,睡夢中看見另外空間美妙的景象無以言表。
我婆婆於九七年去世,公公有四個兒子、兩個女兒都成家立業(大哥已逝,丈夫排老三),公公腿有毛病,眾人在一起商議決定公公與我們一起生活。將我家原有一間半房賣掉(當時賣房錢其他兄妹四人分掉),我們搬到公公的兩間房侍候公公,公公去世後房子歸我們所有,協議書大家都簽了字。
公公去世房子沒更名,全村整體搬遷,大妹妹夫妻到我家問老人留下的房子怎麼分,我們找出當時的協議書,他們說那不算數,房照署名是老爺子,他們有繼承權,他們多次找到村幹部,村幹部感到撓頭,遲遲不能簽拆遷合同。村幹部、村民也都替我們打抱不平,願意出證實材料,願意到法院去作證。大妹到村上鬧,到鄉里上告,又到法院起訴。我丈夫氣的火冒三丈。我在心裏說:師父我不想與大妹去爭,我得怎麼辦?突然師父的話打入腦海「不記常人苦樂 乃修煉者 不執於世間得失 羅漢也」[2]對呀!修煉人,我是應在法理上與丈夫切磋(他剛得法),放下利益之心。自己增加學法時間,決心從心裏放下利益之心,排除干擾,做好三件事。
師父說:「我們這一法門就是直指人心,在個人的利益上,在人與人之間的矛盾當中,能不能把這些問題看淡看輕,這是關鍵問題。」[1]又說「在修煉中,在具體對待矛盾的時候,別人對你不好的時候,可能有兩種情況存在:一個是你可能生前有過對人家不好,你自己心裏頭不平衡,怎麼對我這樣?那麼你以前怎麼對人家那樣?你說你那個時候不知道,這一輩子不管那輩子事,那可不行。」[1]忽然悟道,在生命的輪迴中,可能欠她的太多,這回要一次還清。我把兒子叫來談不失不得的道理,告訴他到法庭應訴一定要尊重姑姑,姑姑要多少錢都替媽媽答應,經法院調解妹妹要五萬元,兒子說行,第二天,又提要六萬,我告訴兒子答應(三弟當庭表示不要,錢其三姐弟分了)。我說:「兒子你做的對,你再把一萬元送給你三叔,」兒子說:「媽你不愧是修大法的人,把事看得這麼開。」我說:「是啊,錢財是身外之物,生帶不來,死帶不去,再說,你爸爸媽媽都修大法了,那好事不都得讓別人嗎?」兒子會心的笑了。
法理悟的不好,修的也不好,希望師父與同修指正。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2]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跳出三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