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惡警叫囂:就是因為你不知道,才打你!

——孫豔霞、韓建平夫婦遭刑訊逼供經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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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三年九月三十日】(明慧網通訊員吉林省報導)吉林省農安縣燒鍋鎮的法輪功學員韓建平、孫豔霞夫婦二零一三年六月三日分別被警察綁架,隨後遭到刑訊逼供。警察事先編造口供,逼迫他們承認五月十三日長春綠園區出現的法輪大法真相條幅是他們做的。中共警察完全不掩飾刑訊逼供,赤裸裸地說:就是因為你不知道,才打你!

孫豔霞遭到令人髮指的酷刑:被惡警搧耳光、穿著皮鞋踢、碾、 綁「鐵椅子」、鋼筋壓腿、木棍敲小腿骨、抓頭髮撞牆、用裝水的塑料瓶劈頭蓋臉地打、「開飛機」(雙手銬在後背從下往上掰到頭頂極限),孫豔霞的腿被打斷……

酷刑演示:開飛機
酷刑演示:開飛機

韓建平遭到惡警搧耳光、棍子打、「開飛機」、 木頭椅子上的橧子掰下來使勁夾手指頭和耳朵、打火機放到最大火烤臉和鼻子、黑色塑料袋套頭、拖布桿打全身、……

酷刑演示:塑料袋套頭
酷刑演示:塑料袋套頭

孫豔霞的女兒韓雪在營救父母過程中,飽受惡警侮辱、騷擾……

參與作惡的是吉林長春市公安局、農安縣「610」、農安縣公安局國保大隊、刑警隊、燒鍋鎮派出所警察及燒鍋鎮邪黨人員等。目前孫豔霞、付貴華仍被非法關押。孫豔霞、付貴華的家人已經聘請了律師,控告農安縣國保大隊警察唐克、呂明選等執法犯法者。

以下是韓建平、孫豔霞夫婦及女兒韓雪自述遭迫害經歷,從中可看到被中共狼奶餵出流氓警察完全失去人性。

孫豔霞口述被惡警刑訊逼供過程:「再不說,就把你倆女兒抓來」

我叫孫豔霞,今年四十八歲。二零一三年六月三日早上我在朋友付貴華家中被野蠻綁架,9點左右我被帶上車,劫持到農安縣國保大隊審訊室,坐在一張鐵椅子上,然後有一個叫唐克的人進來說:「我就是打死你們法輪功於長麗的唐克,你今天落到我手上,就別想好!(法輪功學員於長麗是農安縣第四中學數學教師,二零一一年五月二日被迫害致死)」接著他就左右開弓打了我七、八個嘴巴掌,穿著皮鞋用腳猛踢我大腿,大概有七、八下,並說:「我就是這樣禍害你家小山東(指我丈夫)的!」然後他出去了。

又進來一惡警甲,叫甚麼不知道,但我能認出他,他問我:「你家的東西去哪了?你製作多少法輪功條幅?給誰了?」我說:「我不知道,我沒參與。」接著他就用他的腳後跟碾我的腳面,用腳踩著我的大腿裏外側的一點點肉,使勁在鐵椅子上碾,就這樣反覆多次,邊打邊逼問口供。我說「沒甚麼說的」。

半小時後,唐克又進來,問惡警甲:「她說不說?」 惡警甲說:「她甚麼也不說。」然後唐克上來就打了我七、八個嘴巴,左右開弓,把我的雙手銬在背後,架在鐵椅子的椅背上,把一條一米左右長的鋼筋,一頭插入鐵椅子扶手下,壓在我腿上,另一頭插入鐵椅子另一個扶手下,然後用雙手使勁往下壓。一陣劇烈疼痛後,我的雙腿就失去知覺。 唐克將我被銬在椅背的雙手使勁往上抬,抬到極限又猛烈放下,反覆多次。當時我就感覺呼吸困難,完了後,唐克又用一根木棍敲打我的小腿骨,從上到下,不停打,打了大概有半小時,然後又用木棍帶尖的另一頭,刺我的腳踝骨。打完後,唐克就說:「這娘們真有剛。」然後就走了。

惡警甲又接著提審,還是問我「怎麼製作條幅」等等,我說:「我不知道。我沒參與。」 惡警甲就罵我。大概罵了半小時左右,唐克又進來了,問惡警甲:「她說不說?」 惡警甲說:「她甚麼也不說。」唐克對我說:「小山東(我丈夫)甚麼都說了。你還不說?!」然後左右開弓給我七、八個嘴巴掌。打完後,抓住我的頭髮,用裝有礦泉水的瓶子打我後脖子,打完後,把瓶中水猛地潑到我臉上,大約打了十多分鐘,這樣大概到了下午三、四點鐘,然後唐克又走了。

到了晚上大概半夜,又來了一個叫周大海的惡警,先給我七、八個嘴巴,然後抓住我頭髮,用裝有礦泉水的瓶子,劈頭蓋臉地打我,打完後也是把水潑到我臉上,反覆兩次,持續了十多分鐘,打完後,我的後脖子就不能動了。當時在場還有兩個警察。

六月四日早上八點左右,他們上班時間,唐克進到審訊室,我已在鐵椅子上坐了一宿。他叫我從鐵椅子上站起來。當時我的雙腳和雙腿已經腫的很粗了,稍微一動就痛的渾身顫抖。唐克抓住我頭髮,又左右開弓打了我七、八個嘴巴,抓住我頭髮往牆上撞,然後又逼問口供,我仍然說:「我沒有參與。」然後他說:「小山東(我丈夫)也落在我們手上。」然後唐克把我帶到另一個審訊室,看了一眼我丈夫後,又將我帶回原來的審訊室。然後唐克把我按趴在地上,把我銬在背後的雙手使勁往上舉,舉到極限,又猛烈放下來,反覆多次,又用拳頭打我脊柱,從上往下,一共持續了半個多小時,打完他就走了。

另一個警察又逼問我條幅的事,我說:「我沒參與,不知道。」然後他說:「你再不說,我把你倆女兒抓來。你大閨女也抓起來。」我說:「這跟她們沒關係。」接著,他就用腳使勁踢我的大腿,痛的我在地上滾來滾去,右腿都被打成黑紫色。然後又逼問我,我不說,他就給他的手下打電話,說要把我倆女兒抓起來。在這種情況下,我說:「你放了我家孩子。」

他們逼我說製作了多少條幅、製作的數量、製作時間、交給誰了、和誰一起製作,所有這些信息都是提審我的人提供的,逼我承認「真相幣」是誰提供的、提供了多少、誰打印的、打印多少,這些都是提審的人逼我承認的,整個過程他們一直採用逼供、誘供、騙供的方式。在我被迫所謂的供述的時候,長春市的國保給我錄音、錄像。

六月四日晚上,長春市第三看守所對我拒收,大概六月五日凌晨兩、三點鐘,我又被劫持到長春市第三看守所,看守所對我的傷情進行了拍照。第二天後,看守所又多次拍照。獄警說我這事所長都知道了。

我大概在非法拘留後三十九天收到了批捕書,檢察院曾在批捕前來提審過我一次。

我現在心率過快、心慌,犯過兩次心臟病。前兩天去檢查過,做了心電圖、腦透、CT,現在大夫跟我說:血小板低,白細胞少等等。

韓建平口述被惡警刑訊逼供過程:「就是因為你不知道,才打你!」

我叫韓建平,一九六三年十一月二十七日生,今年五十一歲。在今年六月三日早上四點左右,我起床後,到房後園子裏看看,我發現有三個陌生人在我家牆外聊天,我也沒有在意。就到園子外面,剛一開門,那三個陌生人就一擁而上,把我按倒在地,堵住我的嘴,不讓我說話,強行把我塞進捷達車裏。我問他們:「你們是幹甚麼的?為甚麼抓我?」他們說:「你不用問,到時候就知道了。」他們當中有一個黑大個,後來我知道他叫呂明選,是農安縣國保大隊副隊長。

他們把我帶到了燒鍋鎮派出所對面的福翔家苑小區,呂明選問我知不知道我妻子孫豔霞她們在幾樓。我說不知道。呂說:「不用你說,我們也早就知道了。」呂明選就留下兩名惡警在車裏按著我,就上樓去了。不一會就來了很多警察,都穿便裝,上樓去砸門。

一個被稱作市局的人,讓兩惡警把我按倒在前車座和後車座之間放腳的空隙處,他們還把前車座的卡放到最大,使勁擠我,農安縣國保大隊長唐克還使勁掐我大腿裏子,把我的腿都掐紫了。他們怕我喊,就把我強行的塞進了捷達車前座和後座中間的空隙中,他們兩個人,一個踩著我的頭,一個踩著我的腿,我被他們踩腳底下,憋得上不來氣,蜷得特別難受。

大約過了一個小時,他們又把我帶到燒鍋鎮派出所,把我的手銬到派出所的鐵椅子上,一直銬到下午一點多鐘。在這期間,呂明選指使派出所的警察,搜我的身,在我身上搜出了413元錢,大約過了二十分鐘,呂明選進屋把從我身上搜出來的錢全都裝進了自己的兜裏。中午不讓我吃飯,把我銬到了下午一點左右,又把我帶到了農安縣刑警大隊。

從抓我的時候,一直到農安刑警大隊,他們任何人都沒有出示過任何證件,而且他們開的車都沒有車牌子。在去農安的路上,我問他們是幹甚麼的。他們沒有人回答。我說:「你們的車為甚麼都沒有車牌子?」有一個人說:「我們的車都是新提的車。」我說:「你們以前沒有車嗎?都是新換的?」車裏沒人吱聲。

他們把我帶到農安縣刑警大隊後,就把我關到了一個黑屋子裏,把我銬到鐵椅子上,讓一個小警察看著我。他們不讓我說話,過了大約一個小時,下午四點左右,國保大隊的一個指導員(三十多歲,圓臉,一米七左右)一進屋就逼問我:「家裏的條幅是誰寫的,是誰把東西搬到樓上去的。」我說:「我不知道。」他就連續打了我四、五個嘴巴,打的我眼冒金星,臉當時就腫起來了。他又問我知不知道,我說:「你說的甚麼,我不知道。為甚麼要打我?!」他說:「就是因為你不知道才打你!」

他又出去找了一個二十多歲挺瘦的刑警隊的一個男的,一起對我行刑:他們兩個把我按倒在地,在這期間,我的兩隻胳膊一直被手銬在後背銬著,後進來的警察把我的頭按到地上,他們把我的褲子扒開,拿拖布桿狠狠地打我的屁股,不知打了多少下,屁股都打腫了,打得我疼痛難忍,我就使勁喊。他們打累了,就把我拽起來,把我銬到暖氣管子上面,叫我坐在水泥地上,不讓我動。他們去吃飯。大約過了半個多小時左右,國保大隊隊長唐克、副隊長呂明選,他們過來問他們的手下我交沒交代甚麼。打我的指導員說:「沒有。」唐克對我說:「你不說沒有關係,我們有的是人,一會兒換個人收拾你!」後來唐克指使呂明選和指導員 又把我按到地上,讓我趴著,呂明選踩著我的腿,指導員把我的胳膊反背過去使勁往頭頂上掰,聽說他們管這叫「開飛機」。他們掰的我疼痛難忍,疼的我大喊大叫,就這樣他們來回折磨我三、四次。

酷刑演示:鐵椅子
酷刑演示:鐵椅子

一個警察把木頭椅子上的橧子掰下來,兩手使勁夾我的手指頭,夾我的耳朵,還用打火機放到最大火來烤我的臉和鼻子,他們又拿黑色塑料袋扣到我的頭上,致使我喘不上來氣,一呼吸,塑料袋就貼在鼻子和嘴上,一點氣都透不過來,當時就有種窒息的感覺。他們就這樣折磨我到次日凌晨一點左右,又把我帶到交通指揮中心一樓(農安縣公安局後邊的樓,進門右拐)審訊室,把我銬到鐵椅子上,指導員在屋內看著我。我一晚上幾乎沒有閤眼,一直到天亮。

大約早上七點左右,唐克拎著一根拖布桿進屋,他對我說:「我昨晚睡的挺好的,起來!我拿你練練!」唐克拿著拖布桿就向我的前胸、後背、兩隻胳膊輪番的使勁打,還打我的膝蓋、小腿迎風骨、腳踝骨,就專往沒有肉的地方打。因為我的手一直被銬在鐵椅子上,想躲也躲不開,他打累了就出去轉一圈,回來以後,拿著拖布桿就接著打我。我問他:「你為甚麼打我?!」唐克說:「這就是無產階級專政!」就這樣反覆打我三、四次,每一次都不少於十分鐘,把我的脊梁骨、胳膊、脖子全都打紫了。後來他打累了,就又指使周大海看著我,唐克把拖布桿給了周大海,說:「一會兒你再好好收拾他!」周大海又拿拖布桿打了我不下十分鐘。在這期間,他們不讓我吃飯,不讓我喝水。他們連續三十七個小時不給我水喝,不給我飯吃。

一直到六月四日下午五點多,呂明選和一名警察把我劫持到農安縣五公里拘留所,非法拘留了十五天。在拘留所期間,呂明選強行逼我簽字「不上訴」。

韓雪自述遭迫害侮辱過程

我叫韓雪,一九八九年九月二十八日出生,家住農安縣燒鍋鎮團結村三隊。二零一三年六月三日,早晨臨近五點,家裏突然闖進十多名陌生人,把我丈夫李中江按在沙發上,不讓我、我妹妹韓霜和我丈夫李中江走動,包括我三週歲的女兒和十九個月大的兒子。他們大肆亂翻我們家的東西,翻到手機就不還給我們了,不讓我們與外界聯繫。我們問他們是誰,一人說是農安縣國保的,我們問:「你們亂闖進我的家,你們有證件嗎?你們隨便翻我們家東西,有搜查證嗎?」其中有一個人拿著手銬來證明他們是警察,又有一個人拿出一個證晃了一下,之後喝斥我們不許說話,限制我們全家人的人身自由。這一群人像土匪一樣,把我家一通亂翻,翻過之後只留下農安國保大隊的周大海等三人,我們完全失去自由,我兒子要出去玩也不讓,把我兒子嚇哭,來電話也不讓接。

和我住同院的老姨家,也同樣被翻,老姨、老姨父及來串門的四姨、四姨夫都被關在屋裏不許出去、不讓上班。中午時農安國保大隊的呂明選和燒鍋派出所的一個二十多歲的實習警察換走了看著我們這屋的周大海等三人,繼續限制我們的人身自由。周大海和燒鍋派出所的一個四十歲左右的警察去了我老姨家,看著他們。

下午三點多,呂明選、周大海和兩名燒鍋鎮派出所的警察強行將我丈夫李中江帶到我家的商店和廠子,翻了一通,之後他們甚麼都沒說就走了。

他們走後,村裏人來告訴我們,我父親韓建平早上四點多鐘在我家後院子被兩個人抓走了,又有朋友打電話告訴我,我的母親孫豔霞在朋友家也被抓走了,後得知來我家的是農安縣國保大隊大隊長唐克、副隊長呂明選、周大海等國保大隊的人,和當地燒鍋鎮派出所所長王興友及派出所警察。

六月五日上午,我在親友陪同下去農安縣拘留所看我父母。農安縣國保大隊的唐克把我們騙進拘留所屋裏,然後發短信叫來一群便衣,把我和家裏人包圍,每個人都被兩、三個警察抓著胳膊往拘留所院裏停著的警車裏拽,我們掙扎著不上車,他們就連踢帶打把我們塞進警車,拉到農安縣古城派出所,把我關進一間屋子,唐克搶走我的手機,古城派出所的一名二十多歲的女警和一名小眼睛三十多歲的男警看著我、不讓我說話,中午十一點左右,國保大隊的周大海進屋,用手指著我,吼道:「我讓你來!一會兒扒你的皮!整死你!」

下午兩點左右,農安縣國保大隊的呂明選到屋裏逼問我來幹甚麼,過了一會兒,呂明選再次進來把我叫到沒人的走廊,小聲對我說:「你父母的案子我是主審,非常嚴重。你爸十五天就回去了,現在在拘留所呢。你媽在寬城呢,你媽是頭兒,最低(判刑)七年。」他和我說話時,身體一直貼著我,撮摸著我的手,問我明不明白,我說不明白。他說:「唉,我就幫你了。」還暗示我要幫我母親減刑,要我回家後聯繫他,他說他姓呂。

晚上六點左右,唐克進屋,逼我罵和我同去看望父母的所有親友,他說:「你罵人我現在就放你走。」我告訴他我不會罵人,他一句一句的教我罵,恐嚇我:「你不罵就不放你回家!」我被迫學他罵人的話,直到晚上九點多才放我回家。

大約六月十三日,我和家人去農安縣公安局,家人被呂明選叫上車,我看是呂明選在車上,就沒敢過去。呂明選看到我之後,下車要我過去。我被迫上了呂明選的車。呂明選說了幾句話就把我的家人支下車,然後告訴我:「你父母的案子在我手上,我明天就提審你爸,看你爸咋說,你爸要說的好,就沒事;要說的不好,就判。」我說:「我爸不是治安拘留十五天就回來了嗎?」他說:「案子有變化,明天去提審,看你爸咋說。」在說這些話的同時,他一直摸我的手、胳膊和大腿。他又問我明不明白甚麼意思,我說:「我不明白,我有甚麼好的,讓你對我這樣?」他說:「你是農村來的,比較清純,和市裏的不一樣。」他接著說:「我明天少問你爸點,讓他十五天就回家。」我問我母親的情況,他又說:「你母親是個頭兒,付貴華是跟隨你媽的,我想辦法把罪推到付貴華身上,說付貴華是頭兒,讓你媽減輕罪責、少判幾年,但是放不了。」他又說:「再見面時能不能給我一個擁抱。」我當時非常害怕,沒敢直說不行,就說:「暫時不行,我接受不了。」過了一會兒,我就下車走了。

從我們上呂明選的車,呂明選支走我的家人之後,車上只剩下我和呂明選,呂明選就開始對我動手動腳,手一直抓著我的手,還不時的摸我的胳膊和大腿,整個被騷擾過程一直持續到我下車。當我們走到公安局門口時,他又開車過來,搖下車窗叫我過去,對我說:「你不要再找別人了,找別人還得花錢,你別亂花錢,掙錢不容易啊。有我呢,沒事!真想親你一下!回去以後給我打電話!」呂明選還特意囑咐我不讓我跟別人亂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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