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安國安系統和洗腦班互相利用
雖然都是迫害法輪功,但國保和洗腦班的「任務」各有不同。國保主要是詐取信息、獲取「口供」、羅織罪名以構陷,這是他們「立功」的資本。而洗腦班則是以對法輪功修煉人精神控制的所謂「五書」作為邀功請賞的「成績」。
(一)「公安」利用洗腦班作為酷刑逼供之場所
沒有法律上的任何約束和限制,在洗腦班實施刑訊,其「便利」當然是看守所無法企及的。
雙手反背銬在椅子上 |
原成都空壓機廠工程師蔣雲宏,零五年七月二十二日被綁架到新津洗腦班後,成都市公安局國保支隊「六一零」小組的警察對其施以殘暴酷刑:將他雙手銬在一張獨凳兩側,連續七天七夜不許他閤眼,一閤眼就被拳打腳踢、打耳光、潑冷水,有幾個晚上四、五個610成員整夜圍著他毆打、酷刑折磨,致使其雙眼血肉模糊,無力行走,惡人用非常痛苦的方式將他反銬在椅子上,抓住頭髮將腦袋使勁往後拉,並用腳使勁踩銬著他雙手的手銬,致使他雙手一陣陣劇痛,手腕很快紅腫潰爛。
成都市龍泉驛區十陵鎮三五四廠職工鄭斌零五年被綁架到新津洗腦班同樣遭受酷刑。他自述道:「他們不讓我睡覺,用強光照眼睛,只要我一閤眼就故意弄響東西或者潑冷水。他們把我的雙手背銬在椅子上,一人打我的頭,搧耳光,還使勁踩手銬。一個市公安局的人,此人更凶殘,把我兩隻手臂合一起再用手銬銬上,人幾乎要痛昏死過去。」
原綿竹東方汽輪機廠助理工程師劉應旭零八年在新津洗腦班被迫害時,國安等就威脅他說「還沒用其它手段收拾你呢!你不說,我們有的是辦法針對你!你知道蔣雲宏被我們打的甚麼樣?」
(二)洗腦班的洗腦「程序」更是為「公安」提高方便
如上文中的簡述,新津洗腦班的所謂「走程序」,即是引誘、綁架法輪功信仰者,逼迫其放棄信仰、尊嚴、良知,交由迫害者控制的過程,最後一步的「交代」就是由「公安」完成。當一個人被威逼利誘走到這一步時,已經很難自我把握了。此時國保警察再來威逼或誘騙,當然就容易得多了。
也就是說,即使一個人完全表示放棄信仰,按洗腦班要求顛倒善惡是非,出賣良知,但如果沒按「公安」要求的「交代」,或者說,洗腦班和「公安」認為其沒有徹底「交代」和出賣朋友,仍然無法獲得自由。但如果他真的「交代」了,也可能回家,也可能「交代」的內容會成為其被加重迫害的依據。
(三)國保的「打擊」職能和恐嚇為洗腦班的洗腦迫害大開方便之門
雖然,一般被劫持到新津洗腦班的法輪功公民,國保等是連「欲加之罪」的所謂「證據」都沒有的。但洗腦班包小牧之流會很「誠懇」、「溫柔」地告訴你,你的問題如何如何嚴重,公安要判你多少多少年,只有按他們要求的做,他們才能幫你擺平。原綿竹東方汽輪機廠助理工程師劉應旭零八年在新津洗腦班被迫害時,包小牧、殷舜堯等人還暗示他和他的父母,若劉不「轉化」會被重判而且可能會被活摘器官!
新津洗腦班在對合法公民任意剝奪自由權利後,將其置於屠刀和重重恐怖之下,欲加重迫害又難以如願時,反過來唱紅臉,其陰險毒辣令人不寒而慄。
當然,對於這個號稱「法制教育」的洗腦班的所謂「老師」來講,也許他們還真的不明白,在他們意識中,國安國保對信仰法輪功的公民是想「打擊」就「打擊」,至於說「程序正義」、「公民意識」、「天賦人權」、「自由」等等,對他們來說都太遙遠太遙遠,或者說那都是屬於「敵對勢力」的名詞。
楚門的世界 封閉黑暗的強權世界
看過美國電影《the Truman show》的人,一定還對電影裏那個人為刻意製造出的虛假的世界記憶猶新,一定對主人翁被完全剝奪自由、隱私和尊嚴而感慨。被劫持到新津洗腦班的法輪功信仰者,不僅被完全剝奪了信仰自由,從某種意義上講,也被置於「楚門的世界」裏。他們被單獨隔離關押在一個小房間內,由兩個專門人員負責24小時高密度監視。由於沒有與外界聯繫的任何渠道,所有的信息只能是從負責監視的所謂「陪教」以及所謂「工作人員」那裏得到。為了達到目的,他們可能會時不時地對被非法拘禁者「釋放」一些消息。當然,不同的消息、不同的話由誰來說,以哪種方式說,都是有講究的。所謂「陪教」人員的承諾是無法追究到所謂「工作人員」的。必要時,還可以幾個所謂「陪教」做一些表演。通過這些虛假的信息、話語和「表演」,將洗腦班想要傳遞給信仰者的恐怖、或者對親人的擔心,製造成「真實」的氛圍和情況。當然,製造恐怖的不僅是洗腦班人員,需要時,或特殊情況,國安國保的警察會一起上陣。同時,在所謂「陪教」二十四小時的監控中,被拘禁者不僅沒有隱私,而且任何情況可能隨時被反映到所謂「工作人員」那裏。「工作人員」再根據所得到的情況,如被拘禁者的喜好、習慣、弱點等,制定他們下一步攻心之法。
在這個完全與外界隔離的世界裏,充斥著「胳膊扭不過大腿」之類的強權論調,沒有正義,沒有公理,沒有法律,沒有善惡,所有的聲音,所有「陪教」扮演的角色──不管黑臉紅臉,不管訓斥辱罵,還是「關心理解」──都重複和強調著一個意思──「不寫(放棄信仰)是出不去的」;「牢底坐穿也出不去」……
在這個人為製造出的環境,或者說世界裏,給被拘禁者的感覺,不僅僅是沒有了人身自由,所有的基本權利、人身安全,甚至親人的安全、權利,都沒有任何保障,似乎隨時會遭到迫害。洗腦班為被非法拘禁的法輪功信仰者展現出了一個沒有盡頭的黑暗的世界。
在這樣的完全隔離的環境中,也使新津洗腦班的迫害更為細膩、精緻。
噪音污染、消磨生命和意志的「軟暴力」
當然,對於剛剛被剝奪自由的法輪功信仰者,這個「楚門的世界」還難以起到立竿見影的作用,因為這時,他們的頭腦還是清醒的。這個時候,新津洗腦班一般是「以逸待勞」,通過時間的消磨,慢慢地消耗他們的意志。非法拘禁公民的房間大概十多平米,除去三張床、椅子、架子等,只有一條狹窄的走道。全天二十四小時被囚於這封閉、狹窄、壓抑的空間裏,被拘禁者唯一可以做的就是「看電視」──每個房間裏配有的電視從早上七點到晚上十點,必須一直播放(中午午睡可能關閉一個多小時),這是這個「中心」的規定。電視節目、音量大小,被非法拘禁者都無法掌握(如果洗腦班要想被拘禁者展示「胡蘿蔔」,或一旦被拘禁者妥協了,也可能會被給予一定的選擇節目的自由,但都沒有「不看電視」或「關電視」的自由)。只要不是睡覺時間,整個房間都完全被電視播放的聲音淹沒。而且,新津洗腦班的規定是,「學員」(裏面將被非法拘禁的法輪功信仰者稱為「學員」)必須睡正對著電視的中間的那張床。也就是說,日復一日,被拘禁者每時每刻都被處於高分貝的電視播放所製造的環境噪音中。想安靜一下、思考一下都是不可能的。
「噪音污染」被稱為當今「三大污染」之一,凡是影響人們正常學習,工作和休息的聲音和 「不需要的聲音」,都屬於噪聲。也就是說,對於想安靜、想休息,不想看電視的被拘禁者而言,洗腦班規定的長時間不間斷播放的高分貝電視聲音已經形成了嚴重的「噪音污染」。現代研究發現,噪聲不僅會影響聽力,而且還對人的心血管系統、神經系統、內分泌系統產生不利影響,並會引起煩躁,情緒不安,所以有人稱噪聲為「致人死命的慢性毒藥」。在新津洗腦班被非法拘禁時間長了的公民,很多都會出現思維反應遲鈍、頭昏腦脹等狀態。
當然,不僅僅是噪音污染,新津洗腦班有一系列「規定」,對被非法拘禁者的很多基本自由和權利,包括「閉眼」,都予以了剝奪和限定。其它的,諸如,辱罵、嘲諷、訓斥,或是欺哄,每個人都可能不一樣,因為,新津洗腦班會根據每個人都具體情況,制定不同的針對方法。
無法抵賴的暴行虐待
新津洗腦班裏所發生的虐殺、致死、致殘、暴行等,之前明慧網已有過報導,一些被迫害過的公民也敘述了自己所遭受的一些折磨。此處暫不贅述。雖然,較之千餘人次的迫害案例,報導出來的情況連冰山一角都不到,但也足以讓我們感到這個法制怪胎裏面的陰毒恐怖。由於國際上對新津洗腦班不斷的報導、曝光和關注,新津洗腦班如今也許已不像以前明目張膽的濫用暴力、肉體上的折磨和酷刑。它們有時也會藉此反戈一擊,質問被劫持的法輪功信仰者「明慧網上說我們甚麼甚麼,我們對你用酷刑了嗎?投毒了嗎?」並以此攻擊明慧網和法輪功,同時瓦解修煉者的信仰。其實,它們的這一問話極其荒謬,毫無邏輯性可言。因為:
一、被非法拘禁的法輪功修煉者都是被單獨隔離關押,每個人遇到的情況可能都是不一樣的,而且每個人對其他人的情況都完全無從得知。即使某一個被非法拘禁於此的人沒有受到某種折磨,就能說明其他被非法拘禁於此的人也沒受過嗎?當然不能!
二、無論有沒有更多的犯罪行為,但他們非法拘禁的犯罪事實是毋庸置疑的。作為犯罪嫌疑人,有資格對受害者逼問並強售其奸嗎?當然沒有!
三、報導的案例都是無可否認的事實。如,環保局高級工程師李曉君被野蠻灌食時一口上牙被撬掉。現吃東西不能正常咀嚼。丁惠被灌食時被撬掉門牙,這些,都是血寫的事實。
而至少七人在洗腦班或從洗腦班被放回不久即被迫害離世,無論致死具體原因是甚麼,不都是洗腦班的非法拘禁所致的嗎?而死亡的真正原因,不正是需要第三方獨立調查機構調查的嗎?
四、對新津洗腦班來說,藥物迫害是有理論依據的。在迫害者(如專門迫害法輪功的610非法組織等)人手一冊的所謂《反邪教內部參考資料》(中共是真正的邪教、人類最大的邪教組織)有關「轉化的實施方法」中,毫不掩蓋的宣稱:「必要時可用藥物介入,採用醫藥方式和臨床實驗方針達到科學轉化之目的。」
無論如何,新津洗腦班的犯罪事實,尤其非法拘禁的犯罪事實不容抵賴,而更多犯罪事實,則需進一步調查證實。相信在不久的將來,一切都會水落石出的。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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