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法是我生命深處的基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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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四年一月十六日】我是一九九六年得法的大法弟子,在大法的恩澤下走過了看似漫長而又暫短的十七年。這十七年來,我在修煉的路上跟頭把式的走過來,但是師父一直在慈悲的呵護著我。這十七年來,我由一個當初懵懵懂懂的大法小弟子,已成長為今天歷經萬難卻仍堅定走在神路上的大法徒。這個在法光中沐浴了將近二十年的我,所經歷的、所感受的實在太多太多了,回首走過來的路,我不禁感慨萬千。在此和同修們交流自己這些年走過來的路,以及我所知道看到的周圍同修所經歷的事情和我在修煉中的一點感悟。如有不足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

一、得大法 見證修煉神奇

我相信很多大法弟子都有過這樣的感受,不管是自身還是身邊的親朋好友,都或多或少的經歷了大法祛病健身的奇效。因此,中共發動對大法弟子的迫害之前,很多人都因大法祛病的奇效而走入修煉,「祛病健身」成為很多大法弟子和有緣人共同見證大法的神蹟之一。修煉這些年以來,我的身體一直都很健康,從沒吃過一粒藥,父母也因為修煉都在大法中受益。

得法前,父親患有高血壓、嚴重失眠等多種疾病,母親患有頑固性頭癬,偏頭痛等病症,生活中充滿了痛苦。學法後不長時間,他們這些頑症都不翼而飛了,在以後的十多年中他們再也沒有吃過一粒藥,沒在治病上花過一分錢。為此,一個以前常給父親治病的醫生非常驚訝,也開始了解大法,現在他們老倆口已是大法的一粒子了。周圍的鄉親們也都見證了大法的神奇,一些人陸續走進修煉。

我讀高中的時候,父親出了車禍,肋骨被撞斷了三根。但是,當時的父親憑借對大法和師父的正信,僅僅十幾天,就離開家再次返回工作的地方,和正常人一樣開始工作。當時,父親的老闆和同事們都覺的非常驚訝,因為父親出車禍的事情他們都已經聽說了,但是這麼快就看到父親回來工作,他們都覺的不可思議,甚至以為父親在和他們開玩笑呢,直到父親拿出醫院拍的片子,他們才徹底相信大法的神奇。

修煉大法的人都知道,大法不只是人這一層的「祛病健身」,大法的超常體現在方方面面,從根本上講,大法是度人的!但是在得法初期,師父為了傳法和學員的提高,付出了很多,並時刻看護著弟子們,並通過各種方式幫助樹立弟子們的正信,生怕剛剛走入大法的一顆顆「嫩苗」還沒等站穩就栽倒下去。

一次,父親去三叔家(也是同修)。當地一個剛得法不久的年輕女學員由於在感情上遭受了打擊,煉功時心不正而招來了附體。那附體冒充師父。因為當時大家都是剛得法,對法理認識不清,執著心也很多,加上那附體也表現出一些小能小術,給當地同修造成了很大的波動和迷惑,差點就將當地的煉功點弄散了。父親和三叔認識到這是來干擾人得法的。於是,他們手捧大法書,請師父幫助清理空間場。神奇的是,被附體的人前一秒鐘還很有精神頭,後一秒就呆呆的坐在地上,口水都流出來了。當附體被師父清理後,她醒來時都不知道發生了甚麼,如同做了一場夢。像這樣超常、神奇的事例還有很多,在此就不一一列舉了。

二、轉觀念 理性認識修煉

我和很多當年的大法小弟子一樣,是隨父母一起走上修煉路的。長大以後,許多曾經的大法小弟子由於各種原因而放棄了修煉。這讓我意識到,任何一個修煉人,即使是曾經的大法小弟子,在一定時期,都要做出是否繼續修煉下去的選擇。只有發自內心的想修煉的這一念頭出來,才是真正的「佛性」出來了,才能「震動十方世界」[1]。在環境的影響下跟著走的並不能說是真修弟子,充其量只是一種隨大流。修煉是嚴肅的,無論你是誰,如果沒有真修,在被檢驗的時候就會如淘沙一般被淘汰出局。

得法之初我才十幾歲,說實話,那時的我並不十分清楚大法的珍貴,只是家裏人都學,我就跟著學了。在剛得法一段時間後,師父就給我打開了天目,我就可以看到一些另外空間的景象,一開始有些不適應,也會起一些心,但後來我知道它已經溶入我的修煉中去了,就能夠比較好的把握住它,使它不至於受損關掉,在一些關鍵的時候,師父也會讓我看到一些景象,啟悟著我的正念,也點化我更加精進。

一九九九年迫害開始後,父母都被抓去洗腦班,母親回家後,就不再像以前那樣在修煉上勇猛精進了,執著心也漸漸多了起來,她以前天目是打開的,後來天目也被關掉了。父親在講真相方面做的還可以,但在個人修煉上還是停留在過去的水平,沒有從內心真正的改變自己。姐姐則在迫害前一段時間就不修了,變成了一個支持大法的常人。我呢,在警察來家裏讓我做選擇時,我選擇了繼續修下去,警察雖然恐嚇了一番,也沒有再難為我,我的這一難似乎相對輕鬆的被師父化解了。

但是我去外地上大學後,周圍沒有修煉環境,我也是時而精進,時而放鬆,我吃上了老本,修煉路走的鬆鬆垮垮,更沒有明確擺正個人修煉和證實法修煉的關係。有時還和大學室友玩遊戲,打成一片。但是我的內心知道大法好,偶爾也會和一些有緣人講真相。但是在講真相方面,我一直做的比較被動。我就是這樣一直在感性上、表面上認識法。由於這種感性的對待師父和大法,這些年來,我在修煉路上一直走的磕磕絆絆、關過的拖拖拉拉。

直到那一年,一場突如其來巨難降臨在我的頭上,打破了一直以來我那不緊不慢的生活態度和習以為常的安逸之心……

三、去怕心 開創修煉環境

那一天,我和同修講真相被幾個惡警綁架了。剛被非法關押在看守所時,我的怕心很重,一方面覺的自己修的太差,對修煉沒信心;另一方面,自己從來也沒經歷過這種事,以前總在網站週刊上聽到看到過同修的被迫害,甚至剛被非法關押時,周圍犯人不友善的態度都在表明這就是一個極其邪惡的地方。不在這個邪惡環境時,我覺的自己能放下生死,沒有怕心,可一旦真正面對,怕的物質就瀰漫在心裏揮之不去,「怕」令我時常不知未來將要面對甚麼。就這樣,自己「怕被打」、「怕死」等強烈的執著心一下子全部湧上來了。

但是,理智告訴我這些就是怕心,而怕心是一定要被解體的。師父說:「在被迫害中哪怕真的脫去這張人皮,等待大法修煉者的同樣是圓滿。相反,任何一個執著與怕心都不可能使你圓滿,然而任何一個怕心本身就是你不能圓滿的關,也是你向邪惡方向轉化與背叛的因素。」[2]我知道如果不去掉怕心就走不出魔難,不去掉怕心就可能會使自己置於更加不利的境地,不去掉怕心就不能成為一個合格的大法弟子。

幾天後,非法提審的惡警讓我選擇是放棄修煉回家,還是堅持修煉面臨坐牢。那一刻,我才猛然發現,大法已然構成了我生命深處那不可分割、不能動搖、不容褻瀆的堅壁磐石!不,應該說從那一刻起,我才強烈的感受到,自己已經真正成為大法的一顆粒子,自己的存在就是維護法的一部份,那段時間,我知道自己已經永生永世都不可能離開大法了,無論經歷甚麼,不論修的如何,我都會一直走下去,永不放棄。

當我被迫害身處黑窩的時候,我知道這次是我必須要面對的一大生死關。曾經有過的許多觀念,哪怕是自認為再對的都需要仔細的想想,找找自己的執著和漏洞在哪裏,是甚麼心被舊勢力鑽了空子。我不斷的深挖自己,找到了如怕心、安逸心、好面子、色慾之心、執著自我、玩電腦遊戲等執著的心,那些原以為已經去掉的心竟然是如此的多和強烈,猛然間,我有一種我竟然從來沒有修過的感覺,我感到自己修的太差了,不禁懷疑起自己到底是不是真修的大法弟子。

找到了執著,就不斷發正念清理,經過一段時間的清理後,漸漸的我明顯感受到自己的很多執著變淡了,尤其是怕心。那時,在心裏我不斷對自己說:你都得法了,還怕甚麼?人的元神永遠也不會死啊,說到底,不還是自己缺乏信師信法嗎?再仔細想想「怕」的物質到底是甚麼?先天真正的自己會怕麼?一個初生的嬰兒面對老虎都不會害怕,為甚麼人長大了就害怕了呢?這怕心不都是後天形成的觀念嗎?

那段時間,師父一句句法經常打到我腦中:「生死無執著 坦蕩正法路」[3]、「生無所求 死不惜留 蕩盡妄念 佛不難修」[4]。就這樣不斷的放下怕心,放下各種慾望的執著。最終,當自己在這一層次中的心性終於穩定下來後,周圍環境瞬間一變,幾乎一切不好的因素都消失了。我晚上也可以煉動功了,周圍犯人的態度也全都變了,他們也開始跟著我背師父《洪吟》裏的詩句,也跟我學一些常人的文化知識,互相之間非常和睦,就連平時誰不夠吃的,別人也都能主動把自己的那份讓出來。那段時間,我只能不斷的背誦記憶中有限的師父的法,也是在那個時候,我真後悔當初沒背下更多的法。

九個多月後,我被從看守所轉到了入監隊,環境一改變,怕心一下又出來了。但我已經知道怎麼做,立即就發正念鏟除它。我在看守所時沒有間斷煉功,身體雖然虛弱沒有太大問題。可在監獄,環境一下就變的極其惡劣,失去了煉功環境,每天只能在冰涼的地上坐著。由於是冬天,有時凍的雙腿都失去了知覺。我的身體也很快就出現了病業狀態,高燒、昏迷過四、五次。惡警指使管事犯人強行給我打針,還幾個人架著我的胳膊,強行摁手印。在入監隊,我和同修A都拒絕背誦報告詞、監規等任何東西,拒絕勞動。十幾天後,我從入監隊轉到監獄監區。

到監區的時候,我真是一點怕心也沒有,一切全放下了,環境反而相當的寬鬆。從警察到管事的犯人就一句話:「只要你平平安安的不出事,甚麼都好商量,不用幹活,不用戴牌,頭髮想甚麼時候理都行。」我知道,是師父保護著弟子,我暗中警告自己,不能生歡喜心,更要提高警惕,邪惡只是換了一種方式讓自己放棄修煉而已。同時我也知道,環境的寬鬆是因為自己真的放下了執著。幾天後,在一次夢裏,我夢到一個惡警又要打我,被別人勸開了,夢裏的我心裏稍微的又有了一點怕心,我當即高喊「法輪大法好」的聲音傳遍整個魔窟,怕心立即全部解體,自己也在這一聲高喊中醒了過來。

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我的身體逐漸的好轉。我和同修A慢慢的開創著周圍的環境,從身邊的包夾犯人,逐漸的到能接觸到的所有犯人,能講的講,能退的退。我們相互鼓勵,堅信著「弟子正念足 師有回天力」[5]的法理,我們相信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隨後,我和其它監區的同修也都漸漸有了聯繫,能得到一些手抄的師父講法和《洪吟》的一些詩詞。到後來,環境開創出來了,我和同修A可以比較自由的學法、煉功、講真相,也可以很隨意的和其它監區的大法弟子說話了。包夾犯人只是跟著我們,卻從不阻攔,有的時候幫我們放哨,看惡警過來了趕緊通知我們,周圍沒別人的時候還鼓勵我們煉。我知道其實這一切都是師父的鼓勵藉著他的口說出來而已。這件事上我有一個最深的感受就是,其實犯人也是我們要救的生命,包括包夾的犯人,我們可以用最大的善心來改變他們,尤其是我們不能看不起他們。當然,不排除有些不可救的生命。

但是,隨著我們環境的逐漸開創,邪惡新的迫害又開始了。由於監區合併,從警察到犯人都做了更換。我和同修A堅信「一個心不動,能制萬動。」[6]照舊不參加勞動,每天該幹甚麼還幹甚麼,就當甚麼也沒發生。

但是在黑窩裏,邪惡總是會不斷的找麻煩。一次,同修A的手抄大法書被搜走了,我們兩個商量,由他去找警察要,我幫助發正念。結果沒有要回來。又過了幾天,我的手抄大法書也被搜走了,我們都意識到不對了,我們交流:這樣不行,我們必須打破這種狀態,使環境變好。既然上次去要沒有要回來,講真相也沒講通,於是我決定絕食反迫害。果然,惡警慌了,開始不斷的找我談話,我就藉機讓他們把「法」還給我。惡警隊長說:「你既然修了這麼多年,難道你修的就在這兩個小本子上?沒了就不行了?」我說:「對你來說也許只是兩個本子,但對我來說那是我的命,甚至比我的命都重。」警察一下就沒有話說了。

我絕食時間不長,只有三天。三天後警察對我說:「本子我實在是沒有辦法了,已經交給監獄了,你就說你怎麼才能吃飯吧。」後來,我們就由原來的學法需要背著人學,轉成了公開學法、抄法。從警察到犯人都不管了,環境也就開創出來了。

在這期間我最大的感受就是,我們做事除了要符合大法的法理外也要符合常人的理,警察或者是犯人的很多問題,我們的回答很重要,正念要足,回答必須有理有據。比如,我們一定要清楚從常人的法律上來講,我們也並沒有觸犯法律,真正不合法的恰恰是中共自己,這樣有些法律上的基本知識我們一定要能說出來。其實,我們的有很多關於這類的文章,同修可以仔細看看《九評共產黨》、《解體黨文化》兩本書,這樣對於清除人們腦中的共產毒素有很大的作用,兩本書最好能結合起來看,個人的感覺是《九評共產黨》事例多,《解體黨文化》理論性強,針對中國人受毒害後產生的種種變異觀念都做了揭示。

雖然我因為自己有漏被舊勢力鑽空子迫害,但是過後總結自己時,我意識到,在這場魔難中,我也終於不再混混沌沌的了,終於能理性、清醒的認識自己,認識大法,我的生命發生了實質的蛻變。當我再學法時,發現裏面的涵義、意義都已經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幾乎沒有任何一句話是原來的意思了。伴隨著歡喜心,我又陷入了為得新法理而學法的執著中而不自知,當歡喜心慢慢磨掉的時候,才猛然發現自己又走了一段彎路,這也讓我理解到,尊師敬法,學法要有一顆平靜而莊嚴的心,任何一顆心都會使人走彎路從而掉下去。

四、家庭關 魔難接踵而至

幾年的非法關押結束了,很遺憾,我沒能提前闖出魔窟。出來前我不斷的告誡自己,不能放鬆,這種跟頭,栽了一次絕不能再有第二次。走出魔窟的那天,在車上,父親顯得很高興,不斷的向我訴說著這幾年來的東家長、西家短。我則不斷的告訴父親,要拿修煉人的標準要求自己,要修口。父親當即神色黯然的閉口了,過一會又忍不住說起來,如此情景在我回家的路上不斷的上演著。更令我錯愕的是,到家後,我簡直不敢相信,眼前這個又髒又亂又破的地方,就是我曾經的家,並且還是已經收拾過的?

在這幾年中,母親、爺爺相繼離世。母親和爺爺的離世,其實對父親的刺激很大,但父親平時又不能在別人面前流露出來。他唯一的傾訴對像只有我,而我對他只有那種冷冷的要求,讓他按照法的要求做!剛開始我覺的自己做的很對,甚至覺的自己被非法關押的幾年都比他在外面修的要強。後來我發現,我錯了。我沒有任何的慈悲之心,沒有一絲善念的理解,我不體諒父親,在這方面我甚至連一個常人都不如。知道錯誤的我當即和父親做了一次深入的交談,內容我不太記的了,只記的我們都哭了。同時我也感覺到,修煉真的很難!

然而,接下來的一步步,更讓我增添了許多撕心裂肺的痛苦。我以為修煉在裏邊很難,沒想到在外邊更苦。一時間,讓我難以招架。我就像一個靶子一樣,一波打擊剛襲來,另一波又接踵而至。

從那以後父親的情況好了很多。幾個月後,父親的身體由原來的很糟糕的狀態又逐步的恢復了正常。可由於生活上的原因,我們不得不分開一段時間,大概要兩三個月吧。可沒想到,就在我離開的這兩、三個月的時間裏,父親的身體又急劇的惡化。最終,父親離開了我,表面原因是心臟病,可我知道,舊勢力利用父親沒有修好的地方抓住不放,並最終拖走了他!

父親走後,我思考了很多很多。在照顧他的最後的那段日子裏,我見證了自己的父親,一個曾經的大法弟子,因為執著心不放,沒從內心真正的改變著自己,沒有在理性上認識法,而被舊勢力在身體上搞迫害而失去人身的過程。因為我的被迫害,母親、父親、妻子都為我承受了很多,邪惡就是這樣利用著我們沒有修好的一切幹壞事,修煉是多麼的嚴肅。

與此同時,就在我剛走出魔窟後心態穩定下來不久,妻子同修向我哭訴她的慘痛經歷。在我被非法關押期間,她由於繁忙的工作和與工作中的異性同事人際關係上的各種原因,而承受了來自上級和同事家屬的巨大壓力,如同心臟被人連捅三刀,幾天之內,導致她心理壓力承受到極限,在連續幾天心情極其低落時煉功,思想不正確而被附體了,在主意識不清以及邪惡的操控下,稀裏糊塗的與別的男人發生了不齒之事,失去了貞節,還幹了很多錯事。她的所為給大法造成了極其惡劣的影響,在同修中也是惡評如潮!

師父幫她清理附體時,她感到在自己的後腰部位被一隻大手伸進去,慢慢往外拖甚麼東西,當離體的那一瞬間,她整個人一下子被抽空了,疼得大叫了一聲,當即癱倒在地,渾身無力。後來她還被送到精神病院去幾天,恢復了半個月才慢慢清醒過來。當她清醒過來後,卻甚麼都晚了,她不敢相信這一切是她所為,她很痛苦,也非常後悔,精神受到了極大的刺激,每天以淚洗面,身體也受到了很大的傷害。自從妻子同修經歷了這次的事情,她開始害怕異性,不願意和人說話,低頭沉默,她自己都懷疑自己患了自閉症。

我知道她內心的苦,那是無人可以理解她的,也無法表達,那是無論從世俗、還是修煉上都很難言的痛苦。經歷了這番魔難,她從一個陽光開朗的人,一下子變的沉默寡言,喪失了修煉的信心,甚至是生活的信心,而這一切都不是她的本意。她似乎在不知不覺間被一張大網所操控和安排,我知道那是舊勢力的安排。

我只有不斷的安慰她,勸慰她這只是修煉路上的一個大關沒過好,還可以從新來!可我自己的心裏卻苦的一塌糊塗!有很長一段時間,我都怨自己無能,沒能照顧好身邊的每一個人。除了對大法還有堅持下去的正念以外,我發覺自己甚麼都沒有,甚麼都不是。想想自己的生活,幾年的冤獄、母親的離開、爺爺的離開、家境的破落、生活的窘迫、父親的離開、妻子的魔難,一重又一重的重壓,壓得我實在喘不過氣來,而這一切都是接踵而來!多少次我真想嚎啕大哭,但是卻哭不出來,嗓子堵堵的,眼淚就是流不下來!這到底是為甚麼?為甚麼?

一次學法,我讀到:「怎麼吃苦中之苦?舉個例子說,這個人有一天上班去了。單位不太景氣,人浮於事這個狀況不行,單位要改革,要承包,多餘人員得下來。他也是其中一個,一下飯碗丟了。這是啥心情?沒有地方開支了,怎麼生活呀?幹點兒別的還不會,無精打采的回家了。剛到家,家裏老人病了,病的很厲害,著急上火,趕快送醫院去吧,好不容易借了錢住上醫院了。回家給老人準備點東西,剛到家,學校老師找上門來說:你兒子把別人打壞了,你趕快去看看吧。剛處理好這個事回家了,往那一坐,來了電話說:你愛人有了外遇了。當然大家不會遇到這樣的事情。一般人吃不了這苦,一想:這還活著幹啥,找根繩掛上吧,不活了!一了百了!我就說人得能夠吃苦中之苦,當然倒不一定是這種形式。那麼人與人之間的勾心鬥角,心性上的摩擦,個人利益的爭奪當中不亞於這東西。有多少人為了一口氣活著,受不了就吊死了。所以我們要在這樣一種複雜的環境中去修煉,得能吃苦中之苦,同時還得有大忍之心。」[1]

在這一輪又一輪的魔難中,我明白了甚麼是「苦」,不願意面對這些不堪入目的慘痛,我很想找個山洞躲起來永不見人,我甚至懷念起自己被非法關押時的那種把心一放到底。我知道自己的這一念是不對的,但是我為甚麼要經歷這一切?這樣的修煉,舊勢力極其險惡的安排,這一切都在告訴我甚麼?我應該如何面對?我應該如何走好未來的路?

五、向內找 修去根本執著

師父說:「舊勢力對所有的大法弟子都安排了一套它們的東西,如果大法弟子不按照師父的要求做,就一定是在按照舊勢力的安排在做。舊勢力實質上就是針對正法中大法弟子能否走出來、又時時伴隨你們的巨關巨難。」[7]

當這一切過去後,我累了,真的累了,從心靈到肉體!可理智又告訴我,我不能累,我是修煉的人,怎麼能被世間凡事所牽掛?我不能倒下!絕對不能!這些都是舊勢力為了把我拖下去而安排的。可到底是甚麼人心被舊勢力抓住了呢?我開始不斷的深挖自己的內心。通過不斷的向內找,我終於找了根本執著──厭世!

正是因為「厭世」,我討厭世間的一切,甚至包括我自己的生命!由於它,我清高;由於它,我冷漠;也由於它,我矛盾!因為厭世,我做甚麼都提不起興趣,對常人的甚麼也無所謂追求,對於人生我充滿了挫敗感,進而變為修煉上也無所謂進取。因為厭世,我習慣了孤獨清高,因此,在修煉上我執著自我,從而容易導致自心生魔。因為厭世,特別是在救人方面,我一直沒有一個積極的心態,沒有同修那種發自內心的救人的急切感。雖然知道眾生在輪迴中很苦,有的生命甚至再也不會有未來了,我的心卻依然缺少救度他們的慈悲,一直以來,這都成了擺在我面前三件事的最大的弱項,沒有眾生的世界是荒蕪的,理智告訴我這非常可怕。

師父在解答學員的問題時,有學員也提出了和我類似的疑問:「弟子:弟子感到舊勢力給我們安排了一些死關,想要我們一蹶不起。可是只要我們走過那些關、那些難,就能放下根本執著,從而做的更好。

「師:是,如果大家沒有甚麼執著的東西,舊勢力也抓不著把柄、也沒有辦法。」[8]

通過師父的法,我意識到正是由於我的根本執著被舊勢力抓住,才造成了一波又一波的重壓!舊勢力的目地很明確,它們要我死。但是,我不是求死,只是漠視自己的生命!可是,漠視生命就等於有求,所以他們才一波又一波的加壓,企圖通過不斷的壓力能使我求死。回首以前的路,我之所以能很快的放下怕、放下生死,其實也和我這根本執著有很大的關係。當時覺的自己放下生死是一種很好的狀態,今天想來,其實我連放下生死的基點都不純。我表面上是為了大法可以放下生死,可這裏摻雜著對世間的厭惡,對自己生命的漠視!這根本不是大法的要求,也不是一個大法修煉人應該有的狀態。

原來,這一切是我把自己捆住了,是我的執著造成的。看透了這一切,洞悉了舊勢力的陰謀後,我不斷的去除自己在這方面的執著。與此同時,舊勢力原有的安排也接踵而來,再次面對這些的時候,雖然心也有波動起伏,但我知道我的「根」不會動了,以後的一切都只能作為我修煉路上的磨刀石而已!雖然這個根本執著直到今天也沒有完全去除,但我堅信那所謂的「厭世」也是一種後天形成的觀念,而真正的我是大法塑造的生命,大法中的一個粒子,在師父的佛恩浩蕩下,我一定會走出魔難,清除掉這可怕的厭世心理和為私的根本執著!

結語

這篇文章剛開始的時候,我簡直都不知道怎麼提筆,但我還是堅持寫出來了。我知道這其中有很多的不足,我將會在未來更好的向內找,深挖自己的人心,不斷的檢視自己,修去它們。以上是我在修煉路上的一點點體悟,寫出來與同修們交流、分享,懇請斧正。

謝謝師父!謝謝同修!

合十!

註﹕
[1]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2]李洪志師父經文:《精進要旨二》〈大法堅不可摧〉
[3]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正念正行〉
[4]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無存〉
[5]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師徒恩〉
[6]李洪志師父經文:《精進要旨二》〈去掉最後的執著〉
[7]李洪志師父經文:《精進要旨三》〈清醒〉
[8]李洪志師父經文:《各地講法六》〈亞太地區學員會議講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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