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遼寧瓦房店市看守所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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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四年十月十三日】遼寧瓦房店市看守所位居瓦房店市政府(世紀廣場1號)的後方,約五百米左右,遠遠的就能夠看到它那高牆電網,本地的人俗稱「西大院兒」。

其內部共有四十多個監舍,在一九九九年的時候,男監佔30多個監號(約從1至37號),女監佔1到3個(約從38至40號)。每個監號內約30多平米,成長條形,靠兩邊分別有兩個長條的大鋪,中間一條窄窄的過道。每個監號關押人員在20人左右,吃飯、幹活、上廁所都在這一個房間裏,而且廁所沒有任何遮擋。

正常情況下,女監一般就一個號。而從一九九九年開始,迫害法輪功嚴重時期,女號增至2到3個,男號也擠的滿滿的,睡覺的時候都要側身一個方向,翻身都成問題,有一個時期乾脆就讓被非法關押的法輪功學員和其他關押人員穿插著輪班睡覺,白天還要被強迫勞役。

在二零零九年後期,瓦房店看守所的女號就解除了,從這以後,再有被綁架的女法輪功學員,就被直接綁架到大連姚家看守所。

在飲食方面的虐待

瓦房店看守所的主食主要是窩窩頭,很多都是由低價收購的發霉的玉米麵做的,發霉的玉米麵當然就發不起來,看起來黑乎乎、硬梆梆的,掰開看很夾生,裏面又時常夾雜著令人作嘔的黑色老鼠屎。就是這樣的窩窩頭還是限量的,每人一個。

這就是瓦房店看守所常年的主食。早晚常年給的鹹菜是剛從鹹菜缸裏撈出來的鹹蘿蔔或鹹白菜,給的量很少。因為是剛撈出來的,鹹的殺口,很苦,味很大,但也不能用水泡洗著吃,因為限量,泡洗後鹹度減輕就不夠吃了。

中午給的是飄著少許菜葉的清湯,看不到油花。夏天的時候,經常吃的是小白菜做的菜湯,菜湯十有八九都飄著一些小蟲子,有細長的小肉青蟲,有帶翅膀的小飛蟲等,裏面的白菜葉很澀,不敢嚼,因為夾著沙子,吃起來很牙磣,碗底沉澱著一層泥沙,用勺子不小心碰到,就會發出「咯嘍囉」刺耳的聲音。所以吃飯的時候,大傢伙最習慣的動作就是先掰開窩窩頭看一下,如果發現有老鼠屎,就把它摳掉;喝菜湯的時候,先撇掉湯麵上飄起的「小生物」,想吃一口菜葉,就在菜湯裏像洗菜一樣涮兩下,涮掉菜葉裏的沙子再吃,吃掉菜葉後,再等著湯沉清一下,等裏面的泥沙都落底了,再喝上幾口湯順一順……

實在熬不住的,如果個人賬上有錢,也可以買這裏價格昂貴的單賣燉菜,比如普通的一小盆茄子燉土豆,在這裏能賣到三、四十元。一些堅定的法輪功學員因為不配合邪惡的安排和強制奴役,還會被「封帳」,不允許買任何東西。

奴役迫害

瓦房店看守所常年由在押人員加工生產的產品就是高檔花簽。所謂高檔花簽,就是一般高級賓館的水果盤或一些西餐、冷飲廳所用的上部纏繞著各種花色塑料紙的木質長牙籤。外包裝的紙盒子是白色的長方形,纏完花頭的花簽再在盒子裏交叉插成整齊的豎排。據說有很多是出口國外的。

對每一個看守所的在押人員,他們都要被強迫參加勞役,不論男女老少,都有任務量。很多手慢的或眼力不好的老年人,完成不了任務就不讓睡覺,甚麼時候幹完了甚麼時候才讓睡。因為完不成看守所下達的任務量,被打罵的、被封帳的、被剝奪睡眠權利的現象經常發生。

看守所裏的衛生條件極差,長年不見陽光,也不通風,陰暗潮濕,十幾名被關押人員洗的衣物天天就只能晾在號子裏,幾天後才能陰乾的衣物都有著一股酸臭的霉味兒。更令人噁心的是睡覺大鋪的床板縫裏經常蠕動著一條條暗紅色的蚯蚓,令人渾身不自在。水池子裏、鞋洞裏的就更不用說了。因此被關押的人員經常有得疥瘡等各種皮膚病的,又因為得不到及時的治療而互相傳染。

外面的人只看到那花簽表面的漂亮和華麗,卻從沒想過它會出自於這樣一個吃、喝、拉、撒、睡都在一個房間的髒亂而黑暗的環境裏,出自於連最簡單的衛生條件都沒有保障的這些被在押人員的手中。那裏,只管奴役在押人員,沒有人管你的個人衛生如何。有一次正好是大夏天,看守所停水,整整兩天兩夜沒有水,沒有喝的,沒有洗的,更沒有沖廁所的。廁所本來就是敞口的,沒有任何遮擋,一個號子裏二十幾人怎麼辦?就那麼乾熬著,臭氣熏天,令人陣陣作嘔。而卷花簽的任務量卻一點都沒有減少。後來,人已經都熏的受不了了,廁所也已經堵滿了,號長(常人)就下令誰也不許再上廁所了,誰憋不住乾脆就不讓吃飯了,也有憋不住的上了廁所,結果被打罵。號子裏的人都憋滿了怨氣,暗自牢騷到:「這還讓不讓人活了啊!」

在這樣一個環境中,經常會看到一些常人犯人把心中的怨氣發洩在花簽上,他們經常把打死的蒼蠅或一些髒物夾在花簽的花中纏進去,也有的故意把花簽的另一頭沾上一些髒物再插進盒子裏;當然,還有用牙籤剔牙、剔手指甲等事情就更平常了,用過的牙籤也都會正常裝入待售的牙籤盒裏。一個犯人曾說:「我出去後,一定要告訴我所有的親朋好友這花簽是怎麼來的!告訴他們一輩子都不要碰這令人噁心的花簽!」

被奴役的在押人員沒有得到任何補貼或報酬,相反,每個人回家的時候都要按被關押時間交上一筆很高的伙食費,否則,就不讓你出去。

十三年前迫害數十名法輪功學員的一幕

據不完全統計,從二零零零年夏天至二零零一年夏天,瓦房店看守所被非法關押了近百名法輪功學員,這些法輪功學員除了瓦房店市內的,其餘的更多是從瓦房店松樹、復州城等鄉鎮綁架來的。有的被非法關押數天,有的被非法判刑,有的被非法勞教,在這期間,對於堅定的、不配合他們邪惡命令和指使的更是極盡邪惡的手段折磨甚至酷刑迫害。

二零零一年,瓦房店看守所曾經同時集中關押了六、七十名法輪功學員,這些法輪功學員在看守所裏堅定的講真相、煉功、弘法,也使很多有緣人明白了真相,並相繼得法,有的在看守所就跟著公開集體煉功。看守所的警察們一看這種形式,很害怕,他們威逼加利誘,揚言重判、打罵、使用電棍等各種手段,但都沒有動搖法輪功學員的堅定正念。

於是,瓦房店「610」調動五十名武警到看守所,強行將五十多名法輪功學員全部劫持到勞教所。那天清晨,天剛濛濛亮,看守所裏的大門「噹啷啷」被打開的聲音驚醒了號子裏被關押的人員,緊接著,密集而急促的腳步聲布滿了整個看守所的走廊。此時,法輪功學員們都坐了起來,將胳膊緊緊的挽在一起,盤腿打坐,齊聲背誦大法師父的經文《論語》,莊嚴整齊的背誦聲響徹整個看守所。警察和武警們也被震撼住了,呆呆的看著這場景,不知所措。一個頭子氣急敗壞的吼道:「愣甚麼神!帶走!快帶走!帶不走的就抬走!」

行兇的人員開始吼叫著、撕扯著,但沒有一個法輪功學員去配合他們。僵持了一會兒,在邪惡頭子的命令下,他們開始動用暴力並毆打法輪功學員,兩個警察分別抻起法輪功學員兩臂、兩個人分別抬起大腿,就這樣,每四個警察抬一名法輪功學員往車上扔。這時,無論是被強行抬走的法輪功學員還是被關在號子裏的法輪功學員,都在奮力的齊聲呼喊「法輪大法好!」「大法弟子無罪!」「立即釋放無罪被關押的大法弟子!」「還師父清白!」「還大法清白!」每個號子裏的犯人都擠在小小的窗口,緊張的注視著眼前發生的這一切。所有的人,都被眼前這一幕深深的震撼了,從警察到被關押的犯人,很多人都忍不住在落淚。一個在押犯人回憶起來說:「我說不出來自己當時為甚麼會掉眼淚,只覺得太震撼了!太震撼了!大法弟子太了不起了!他們的師父太了不起了!甚麼東西能有那麼大的力量啊!這是我一輩子都不可能再見到的場景!」

看守所的牆壁上、鐵欄杆上,很多地方都留下了法輪功學員被毆打或抵制迫害時受傷所留下的血跡,在一個號子裏白色的牆壁上,赫然留下了一行令人觸目驚心、血痕未乾的大字:法輪功千古奇冤!

典型迫害案例

王友菊,女,曾任瓦房店市衛生學校的校長。二零零零年七月二十二日,64歲的王友菊被共濟派出所警察奚乃魁從家中綁架,關進瓦房店看守所。七月三十一日,王友菊死在瓦房店看守所的辦公室裏。

柳忠堯,男,2000年11月被警察綁架,在瓦房店看守所遭殘酷折磨,被獄警教唆的犯人往頭、脖子上插牙籤,致使脖子腫粗的嚇人,被強迫用嘴叼馬桶蓋彎腰90度聞臭味……

冷連娣,女,老年女法輪功學員,二零零零年的寒冬臘月在看守所裏弘法、煉功,被女獄警宋麗君指使的號子頭兒將其全身潑透了涼水後又打倒在地。

田秀佔,女,二零零一年五月中旬被惡警高士雲酷刑逼供長達十多個小時,傷勢過重,大連勞教所拒收,瓦房店看守所當時本應拒收,可是還是非法將其關押數日,加重了對其的迫害,也給田秀佔的身體帶來了極大的傷害,回到家中後很長時間都沒有康復。

賈美麗,女,二零零一年在被綁架過程中,被逼從樓上跳下摔斷尾椎骨,惡警不給予任何治療,殘忍的將其抬到瓦房店看守所。瓦房店看守所非法收留、關押數日,使其受盡了痛苦的折磨。賈美麗和法輪功學員陳麗華、劉華等絕食抗議,獄警指使犯人對她們野蠻灌食,還故意將灌食的塑料管兒猛插猛拽,致使幾位法輪功學員鼻腔食道多處被插壞流血,連喝口水都很困難。

在二零零九年下半年,瓦房店看守所取消了女號,被綁架的女法輪功學員都被直接送到大連姚家看守所迫害。但瓦房店看守所對男性法輪功學員的迫害仍在繼續。

瓦房店看守所:
電話0411-85660102
所長室0411-85660703
監控室0411-85660772、0411-85660721
參與迫害主要責任人:原所長張華13904266446(後被提前離崗回家)、所長梁某、所長王日輝、中隊長姚士誠、看守所主管女號女警察宋麗君,大隊長趙某(迫害主兇,人稱「趙土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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