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那天開始,我肚疼肚脹的老毛病沒有了,就這樣我身體的病痛,不知不覺全部消失了。折磨了我二十多年的病痛,讓我生不如死,是慈悲的師父救了我,是大法救了我,讓我重獲新生。現在我無病一身輕。
我是一個單身老年女大法弟子,丈夫離世二十多年了,我就單過。因為修煉,我早已修心斷慾了,從未有過常人的男女之情。
村裏有個老漢,因為老伴去世,老漢思念老伴心情鬱悶,身體不適,我告訴了他女兒。他女兒也是一位同修,每次他女兒來我村,我們也要在一起坐半天說話,非常投緣。
可他女兒反覆逼問父親,與我是不是有不正當的男女關係。她父親說不是,她不死心,找到我證實一下。我當時心態很正,告訴她,我修煉了這麼多年了,早已在師父法像前發誓,從來不動男女之情,我要修心斷慾,我根本沒有動過這個念頭。她不再追問此事了。
過後不久,她又讓我幫她父親縫棉衣,當時我答應了,可是過後自己人心上來了,覺得同修誤會自己有男女關係,又讓我縫棉衣,心裏很委屈,怨恨心上來了。由於這種人心遲遲不去,從而又加大了執著心,對別的同修也開始排斥,不耐煩。有一次,同修拿來真相幣讓我換,我不願意,連一塊錢也沒給他換,其實我已經很危險了,自己還不醒悟。
一天,同修給我送資料,讓我出去接。當時家裏有同修正在學法,我讓他們先學,就出去了。我走到村口,也沒見到同修,怨恨心就又上來了,心想:我步行都走到這裏了,你騎電動車還不來,太慢了。我賭氣:我一步也不往前多走,就在這裏等你!
因為那是冬天,又下了一場雪,道很滑。同修也是個老年女大法弟子,有可能怕摔,走的慢些。我當時被人這種怨恨心帶動下,也沒替同修著想,就在那裏忿忿不平的埋怨著同修。當我很不高興接到資料以後,和同修分手,各回各家。
我在快到家的時候,突然迎面一陣黑霧直撲我身上,我腳下一滑,摔了一跤,當時我就昏過去了,也不知道多長時間,天氣太冷了,我被凍醒了。我得趕快回去呀!不能給大法抹黑,就趕緊往起爬,可是我動不了了,起不來。我就說:師父幫幫我,我不能在這裏,我得回家。可是,還是不能動。我只好咬著牙,忍著痛,用手吃力的抓著地,一點點往回爬,也不知爬了多久多遠。
在家學法的同修們見我這麼久還沒回來,他們出來找我,見我在地上爬著,大家就連拉帶拽把我送到家。我幾乎全身凍僵,在炕上,我不能躺,不能趴,腰和腿鑽心的疼,就在炕上使勁用腿和胳膊支撐著轉動。
沒幾天,讓我縫棉衣的同修見到我在炕上這樣,問我怎麼了?我就告訴她怎麼回事,說不能幫她縫棉衣了。
由於我疼痛難忍,尤其是晚上到了二點鐘,那種鑽心的痛真是生不如死,我也沒有正念了,邪惡就干擾我的思想,我就不理智的說:我要放棄生命,不想活了。頭直往牆上撞,疼的只想鑽到牆裏邊去。
女兒在照顧我,她也是同修,見我這樣不正常,就很嚴肅的喊我的名字,讓我正念強起來,不能上了舊勢力的當,不能被舊勢力帶走,自己的使命還沒有完成呢!不能給大法抹黑!就這樣,在女兒堅定的正念下,我又慢慢的清醒過來了,可是身體的疼痛還很痛苦,自己在魔難中,苦苦掙扎著。
讓我縫棉衣的同修在回去之後,在她臉上出現了一道強烈的光,她一下悟到:我得去幫同修,同修在魔難中太危險。她跟丈夫說:「我得回去幫嬸子去,要不,她過不了這魔難。」她丈夫就開車送她回村來了。在半路上,由於道又滑又是坡,車上不去了,同修就跳下車,讓丈夫回去,自己往村子走,正好碰到順道的車,搭上車就來了。
一進家,同修就對我說:「嬸子,你不能這樣,你得學法煉功呀!」我說,我煉不了功了。同修嚴肅的說:「能煉,不能說煉不了,快下來煉功!」我說不行,她說行。
就這樣,我被她強大的正念帶動,非常聽話的艱難的下地,靠在炕沿邊上,她讓我離開炕沿一點距離,讓我站起來煉功,我非常的聽話,就跟隨著煉功。剛開始站不穩,靠一會,站一會,慢慢的站穩了。在煉第四套功法隨機下走,腰直的根本彎不下來,就站在那裏在身上轉了一圈,慢慢的又能彎一點腰了,我一看行,就吃力的一點一點往下彎,終於我的手能摸到腳了,我高興極了。
從那以後,我能正常煉功了,腰也好了,走路幹活都正常了,我太感謝師父對我這不爭氣的弟子這麼大的慈悲了,還有同修對我不離不棄的正念幫助。
通過這次魔難,使我明白了修煉人千萬不能走偏一點,一思一念都不要用人心對待,越到最後修煉的標準越高。
如果有同修在魔難中,我們要把同修的事當成自己的事,盡心全力的去幫助同修,不要有任何私心。讓我們大家都形成一個整體,不能給舊勢力鑽空子的任何機會。讓我們共同走正圓滿我們的修煉之路。抓緊時間助師正法,救度眾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