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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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四年十月七日】看到我身邊被病魔迫害的同修,有的甚至被奪走生命,我想我有責任寫出自己突破病業關的經歷,以便給正在遭受病魔迫害的同修以借鑑,如果有不在法上的地方,還望同修指正。

一、荒廢的十五年

我於一九九五年開始修煉法輪功,雖然得法早,可是我卻沒有珍惜他!

那時看重了現實利益,做買賣,想方設法賺到錢,今天賠了,明天掙了,這顆心隨著市場行情波動;放高利貸;炒股票,今天翻盤了,明天又指數下降了,這個心也隨著股市上下翻動。有空不是去學法、煉功,而是跟常人一樣打撲克,嘮閒嗑,把自己混同於常人,對煉功也是有時間想煉就煉,不想煉就不煉。看大法書也是「走馬觀花」,入眼沒入心,學法不得法。不去參加小組學法,也很少與同修來往,沒有共同提高的環境,把自己封閉住了,就這樣在邪黨社會的大染缸中隨著世俗一起喜、怒、哀、樂,整日昏昏沉沉。

自己曾經苦惱過,也彷徨過,但是常人的東西放不下,沒有正念,擋不住誘惑,管不住自己。那時還經常做一些離奇古怪的夢。比如:夢見前面的一座大山眼看著倒了;夢見面前的一棵大樹突然「喀」的一聲向我倒來;還夢見蘋果從樹上掉下來。冥冥中感覺這夢不是很好,在警示著甚麼,想了一陣,搖搖頭不知所以然。

有一日,我拿著放高利貸的錢往家趕,已是傍晚時分,吃過飯收拾停當,上床倒頭便睡,又做了一個夢,說我在一座小橋上,迎面走來兩個黑衣人,其中一人手拿尖刀照我胸部就捅,痛得我捂著胸蹲下了,心想「這下死定了」,而後就被嚇醒,感到非常可怕,非常恐怖。

有時候,不知為甚麼生出莫名的害怕,還是不知悟,直到二零零九年七月,發現身體出現了不適……

二、我終於醒來,卻是以生命為代價的

二零零九年七月份,我發現左乳房邊緣處有一色塊,不痛不癢,我心裏就犯了嘀咕,因為我的一個朋友就是在乳房處長出一個色塊,也是不痛不癢,去醫院做切片檢查確診為惡性腫瘤。我的心一下子沉了下去,又是一陣恐懼,後來乳房的包塊還漏了,感覺流出的物質擴散到頭上,擴散到心臟處,當時頭難受,動都費勁,心臟就如同有東西在那攪和一般,使我站不住、躺不下,折騰的真是生不如死。

我不敢跟別人說,怕知道了給大法抹黑,給大法帶來負面影響,很是絕望,還不想去醫院。這時我才意識到應該去找同修,只有回歸到大法的整體中,才能得救!於是我找到了很長時間未見面的同修大姐,把情況跟她一說,大姐就迅速的叫來七、八個同修為我發正念,同時系統的大量學法,在法理上切磋、提高,到整點發正念,每天煉兩遍功。

這時,我才發現自己被遠遠的落在後邊了,因為同修們悟到的法理我基本都不懂,更不會悟,總是人的思維。只是在感性上認識,同修們一發正念我就好,心臟和乳房處也不痛了。

隨著大量的學法,學師父在國外各地的講法,逐漸的在法上有所提高,我開始背誦《洪吟》、《洪吟二》、《洪吟三》,背《轉法輪》,在路上背,做飯背,切菜時也背,發正念時,能量場特別強。

有一天,我背《論語》的頭一段:「「佛法」是最精深的,他是世界上一切學說中最玄奧、超常的科學。如果開闢這一領域,就必須從根本上改變常人的觀念,否則,宇宙的真相永遠是人類的神話,常人永遠在自己愚見所劃的框框裏爬行。」[1]

這時腦袋就像開了一扇門,立刻悟到了這些年常人的觀念沒有改變,學法不得法,白白荒廢了大好時光;再者,我也是師父選中的大法弟子,跟師父簽約來到三界中助師正法,救度眾生,別的同修都在全身心投入到學法、救人、做好「三件事」上,然而,我這些年都幹了些啥?跟師父簽了約,可是沒兌現。又聯想起過去做的夢,原來慈悲的師父一直在苦心的點化我,警示我,可我就是「春眠不覺曉」,不悟啊!這不是欺騙了師父,輕慢了佛法嗎?我有罪呀!所以舊勢力才鑽空子害我性命。這麼嚴肅的大法,豈容我如此?醒悟、懊悔使我失聲痛哭。

在乳房劇烈疼痛時,心臟房顫難受時,我沒掉一滴眼淚,可是今天眼淚就像開了閘門一樣傾瀉而下。這是感恩師父不想落下我這個不爭氣的弟子的淚,是懺悔的淚,也是感激同修在關鍵時刻幫助我的眼淚,並痛下決心從新修煉,一修到底,一定跟隨師父回家!

師父啊,弟子終於醒了!

三、把病魔看小了,把自己看大了

突破病業關的話好說,但是做起來並不容易。那些日子,我成宿不能入睡。同修們白天跟我一起發正念、學法,夜裏陪伴我到整點就發正念。睡不著,我就背法,白天大量學法,我都是雙盤。

通過系統的學法,在法理上切磋提高,我學會了分清甚麼是真我和假我,原來這病魔就是假相,既然是假相,何不滅了它?有師在,有法在,怕甚麼?!不承認它,把自己看大了,大法弟子能主宰自己,我的身體,我說了算,是師父安排的,我承受,不是師父安排的,我就不承受,只要師父所要的,請師尊加持。這時感到有很多不好的東西往下掉。

有一次,煉抱輪時,兩隻胳膊就像灌了鉛似的,抬著費勁,真想放下來,不煉了,這時,師父的一段話打入腦中:「我過去修煉的時候,有許多高人給我講過這樣的話,他說:「難忍能忍,難行能行」。其實就是這樣,不妨大家回去試一試。在真正的劫難當中或過關當中,你試一試,難忍,你忍一忍;看著不行,說難行,那麼你就試一試看到底行不行。如果你真能做到的話,你發現真是柳暗花明又一村!」[2]

我到底堅持著把四個抱輪動作做完。這時,我感覺從左手指指尖處,左腳處出去許多黑東西,又從左腦處飛出一塊不好的物質。整個身體輕飄飄、暖融融的,像被包在巨大的能量中,我第一次感受到了溶於法中的幸福。

師父還讓我在心性上提高。這些年,做買賣雖說不容易,可也算精明,掙了些錢,覺得自己一個女流之輩也算了不起了,所以滋養了傲氣和執著自我。有一次,丈夫同修指著我鼻子厲聲說:「去,把我襪子洗了!」還說了些過份的話,我沒有計較這些,我悟到是師父讓我提高心性呢,於是我高興的答應著把襪子洗乾淨。有時,女兒也甩話過來說:「還煉功呢,煉成這樣!」當時聽著感覺刺耳,因為女兒從來沒有這樣跟我講過話,今天是怎麼啦?可是,馬上想到這不是師父借女兒的嘴給我提高嗎?再說孩子說的也沒錯,我馬上誠心接受批評。本家大伯嫂子也好像有意跟我作對似的,我家的地她種著,不給我一粒糧食,電瓶車充電不在自己家充,專門推到我家充電,還理直氣壯,連鄰居看來都說她太過份了,我只是一笑,甚麼也不說,她來了,我仍然熱情接待,修煉人要大度,這算甚麼,我早已看淡這些了。還有許多讓我在心性上提高的事,包括同修間的,我都過的很好,向內找自己,修去執著心,提高上來,這才是根本。

四、走出去,面對面講真相

我的存在就是救人來了,既然師父選擇我當大法弟子,就是要完成史前大願兌現誓約,不能在大法中撈好處,不去救人。所以我開始面對面講真相。

剛出去時,不知道怎麼講,也害怕,總是拉著同修的手,有時還躲在同修的身後,慢慢的我也試著講,一個、兩個,逐漸的膽壯了,正念強了,話也順了,心也平穩了,自己能獨立出去講了,不論幾個人,我都講,有時能勸退二、三十人,走多遠的路也不累。有時走路顛的乳房疼,但我不去感受它,想阻止我救人辦不到。有時下鄉趕集,晚上出去發材料,我都不落下,坐小客車顛的乳房特別疼,我就想:你痛吧,痛的不是我,誰讓我痛,我就讓它痛,把它痛的不得了,疼痛馬上消失了,神奇的事太多了。

每天頭一件事我就站在師父的法像前說:「師父啊,新的一天又開始了,弟子一定做到:最有正念的是我,主意識最清的是我,信師信法的是我,是師父給予的我要,不是師父給予的我不要。」接著就背法、學法,有時背著背著就流淚了,因為師父讓我明白了那一層的法理,是過去那十幾年從未感受到的。有一次,背誦師父的詩詞:「狂惡四年颮 穩舵航不迷 法徒經魔難 重壓志不移 師徒不講情 佛恩化天地 弟子正念足 師有回天力」[3],我又哭了!這是回歸大法,時刻感受師父慈悲呵護的心情無以言表啊。

就這樣,我的身體一天比一天好,一天一個樣,師父不停的為我消去身體不好的東西,漸漸的乳房腫脹消失了,腫瘤沒有了,歷時六個月,在慈悲師父呵護下,在同修的日夜陪伴幫助下,我終於從陰霾中走了過來。

這其中我體會到了真修、實修的重要,信師信法的重要,同修間互相扶持幫助的重要。但是最最主要的是自己堅定信師信法的正念,主意識要清醒,在否定舊勢力迫害的同時,向內找自己,迅速修去不好的執著,有啥心去啥心,做到真修實修,就會突破難關。

最後,以師父的詩詞作為結語:「濁世清蓮億萬梅 寒風姿更翠 連天雪雨神佛淚 盼梅歸 勿迷世中執著事 堅定正念 從古到今 只為這一回」[4]。

叩拜師父!謝謝同修!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論語〉
[2]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3]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師徒恩〉
[4]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梅 元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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