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敬的師父好!
各位同修好!
感恩師父的浩蕩佛恩。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磕磕絆絆、風風雨雨走過了十二年。現將我修煉以來的部份經歷和體會向師父彙報,與同修交流。
一、衝破阻力得大法
二零零二年,一位大法學員向我介紹了法輪功,使我有了修煉的想法。看《轉法輪》才幾天的時間,還沒有開始煉功,困擾我多年的神經衰弱、失眠、頭痛、咽炎等病就神奇的好了,多年來對社會上那些醜惡現象及人世間的不公的那種憤憤的心也平靜了許多。我像大夢初醒,感覺心突然豁亮了。
我對自己在如此短暫的時間內身心的變化震驚得不得了,真像師父講的:「他一旦學習了我們法輪大法以後,他一下子就明白了他在人生當中許許多多想要明白、而又不得其解的問題。可能伴隨著他的思想會來個昇華,他的心情會非常激動,這一點是肯定的。」[1]我真的就是這樣,我甚至還天真的想:奇怪,師父怎麼知道我的感受和想法呢。
進一步學法煉功,多年久治不癒的心臟病、鼻炎、習慣性感冒等病不知不覺中都好了。那段時間我的身體一天比一天好,心也越來越舒展。初步認識到人生的真諦是返本歸真。思想觀念有了根本的轉變,感到從未有過的幸福、快樂。一切都是那樣的神奇和不可思議。
就在我慶幸自己是多麼的幸運,終於得了這麼好的法時,干擾和魔難也隨之而來。二零零二年,正是中共惡黨對法輪大法及修煉者進行瘋狂打壓、迫害最厲害的時候。我的修煉在家人看來無疑是「逆風而上」。我是我整個家族中第一個得法的。在這之前法輪功的真相沒人知道,所知道的只是從電視、廣播、報紙等中共惡黨媒體中得來的對法輪功的造假、誣陷和中傷,是毒害世人的假信息。那時人們一提法輪功三個字就覺得恐怖、可怕。
我一開始學法,在家裏就是公開的,沒有避諱家人。記得我看書的第二天,丈夫發現了我在看法輪功的書,就跑到我面前壓低了聲音嚴肅的說:「你想幹甚麼?!上邊(指中共惡黨)打壓的這麼厲害,你還看這個,不能看!不能看!誰給你的?快還給人家!」我並沒在乎他的話,照常每天如飢似渴的看書。那幾天丈夫每天都在重複著類似的話,見我無動於衷,就在我面前揮動著拳頭惡狠狠的說:「看來我說的話你是不聽啊,你如果再看這書,看我怎麼收拾你!別怨我沒警告你!」
我心想:這麼好的法我都得了,我高興還來不及呢,還怕你那套。我看了他一眼,甚麼話也沒說,拿著書去了另一個房間。他不依不饒的又追過來衝我吼叫。我合上書,不慍不火的說:「你看,這麼多年你抽煙、喝酒、愛摩托車,為了追趕時尚,摩托車幾年就換一輛新的,你的這些愛好和習慣既污染了家庭環境,又傷害你身體,也花了很多錢。我多次勸你戒掉,你也沒聽,儘管這些習慣不好,我覺得這是你的權利和自由,我不能強制你放棄。怎麼到我這就不行了呢?況且這本書能使人身心健康,我自己受益也沒傷害任何人。在這個家裏你我應該是平等的,你說對不對?告訴你啊,這本書很好,都是教人怎樣按照真、善、忍做好人的,並且看了使人身心輕鬆,不信你也看看。」
他站那沉默了一會兒,似乎覺得自己理虧,賭氣走了。
然而,他並沒有善罷甘休,後來又搬來我的家人。迷中的家人出於親情,為我的安全擔憂,也極力反對我煉法輪功。我大姐關切的說:「你看電視上演的那些練法輪功的,自殺的、殺人的、自焚的、還有走火入魔的,多嚇人哪!你有家、有孩子,有個好歹可咋辦呢?」我急得大聲說:「你們都被騙了!你們所看到的、聽到的都是假的,都是這個可惡的中共邪黨一夥人對法輪功的造謠、栽贓、陷害!你們也信啊?!也難怪,以前我也以為電視、報紙說的是真的。我從看了《轉法輪》才明白法輪功有多好,書中都是讓人按真、善、忍做好人的。這個中共太壞了,法輪功是被冤枉的!」
我哥獨斷的說:「不能煉!不能煉!共產黨多邪惡你不知道啊?歪曲事實、製造謊言,矇蔽、欺騙群眾為它起哄,達到它的目地,這是這些年來它的一貫手段。在這個社會裏沒有對和錯,只有適不適合它。是!它邪惡、它流氓,你有啥辦法?這個社會就是它一手遮天,你招惹它幹啥?你的胳膊能擰過它的大腿嗎?」
說真的,我哥這番話的確代表了這些年來中共統治下絕大多數中國人敢怒不敢言的心理反應。我哥是文革前的大學生,在中共的歷次政治運動中,他也曾經被打擊、遭迫害,對中共的流氓、邪惡比我了解的更深、更透。出於親情怕我吃虧,他才這樣極力的干擾阻止我。
我覺的此時說甚麼都是徒勞。於是,我站起來向哥哥、姐姐深深鞠了一躬,對他們說:「謝謝你們的關心,我知道你們為我好,這些年來,我和你們一樣,活的沒有原則,沒有自我。在單位、在社會上,不管對錯只是照辦、執行。很多時候明知不對也得違心的去附和順從。從看了《轉法輪》我才知道,我以前活的多沒價值,多違心!這個世界簡直是瘋了,做個好人咋這麼難呢?法輪功讓人做好人沒有錯,法輪功我煉定了!希望你們也認真看看這本書。」
說完我轉身走了。身後傳來的是:她已經入裏了,沒治了!
就這樣,舊勢力妄圖利用家人親情阻擋我修煉的計劃落空了。
過了一段時間,是中國皇曆的十月一祭祀日,我們都回老家給父親上墳。哥哥姐姐們看到我都很高興,因為出現在他們面前的是一個全新的我:之前,我疾病纏身,一米六零的身高,體重只有九十斤,整天待死不活的。他們看到現在的我心情爽朗、紅光滿面、略有發胖,神態和說話的語氣也和善多了,直誇我「變化太大了,真好!」我認真的向他們宣告:「我是煉法輪功煉的!」師父說:「宇宙的特性直接就在你身體上反映出來,直接和你身體溝通起來。」[1]我整個人的變化就像一個活廣告,我的家人、親戚、朋友在我身上見證了大法的美好、超常,中共惡黨對法輪大法製造的謠言不攻自破。
在我後來的證實法講真相中,我的家人、親朋好友很多人明白真相,並做了「三退」。特別是,到目前,先後已有十幾人走進大法修煉。我丈夫也在其中。真感謝慈悲的師父,救了我,也救了我的家人。
二、在師父呵護下度過難關
二零零八年,中共邪黨借「奧運」之名,在全國各地瘋狂的大批抓捕、綁架大法弟子,我地也不例外。先後有十幾名大法弟子被無端綁架、抄家,多個資料點被破壞,多名大法弟子被非法勞教,有的被迫流離失所有家不能回,有的被嚴密監控,出入被盯梢、跟蹤。邪惡十分猖獗。
這突如其來的打壓,使得我區域的大法弟子集體學法、講真相救人的整體修煉環境被破壞。這十幾名被迫害的大法弟子,都是走在前面的。有做資料的、有協調人和主要協調人。邪惡的突然襲擊,使大家不知所措,也不同程度的受到了干擾。很多同修看不到《明慧週刊》,也沒有真相資料。被跟蹤、盯梢的同修行動不方便。大家突然失去了核心,沒有了凝聚力,像一盤散沙。
看到這些我們心痛不已。大法修煉人本能的責任心和使命感,使我們幾個同修自然的默默的坐到一起,冷靜的在法上交流,商量如何帶領同修們從新恢復我們本地的修煉環境,恢復講真相救人的各種項目。之後我們分頭利用自身有利條件,快速的做著自己能做的:購進設備新建資料點;將倖存的資料點擴大規模;組織多個集體學法點,使整體儘快恢復正常修煉狀態。
我負責建立集體學法點。說實話,組建集體學法點也是個艱難過程。面對突然出現的邪惡大面積的殘酷打壓、迫害,不同的修煉人表現出不同的狀態。因為怕心所致,有的不修了,有的在家偷偷的學法煉功不敢走出來。當然更有在魔難面前堅定正念,做的堂堂正正的大法弟子。我和同修們分頭找到一個又一個不在修煉狀態的同修,與他們一起學法,在法上切磋交流。過程中,有的同修家人怕同修被迫害,極力反對同修與我們接觸,橫加阻攔,有的還說些很難聽的話,有的同修在不明真相的家人粗暴干涉面前沒有了正念,不敢有所行動。就這樣,一家家、一戶戶的跑,真是風打頭雨打臉。師父在《轉法輪》中講:「難忍能忍,難行能行」[1]。我們堅持不放棄,終於使一個個不出來的同修走出來參加集體學法了。
大家通過集體學法交流、發正念、向內找,法理越來越清晰,也找到了本地大法弟子被干擾迫害的原因,那就是:大家都不同成度的認為,奧運會前,中共邪黨會解體、滅掉,正法會結束。因此大家都為迷中的世人著急,忙於快救人、多救人,忽視了學法、發正念。對「正法即將結束」的強大的執著形成大漏,被舊勢力鑽了空子,才遭到這麼大的干擾和迫害。通過大量學法,同修們減少了怕心,增添了正念,漸漸恢復了修煉狀態。
技術同修、資料點的同修,頂著巨大的壓力,突破重重困難,建立了新資料點和整理擴大了原資料點。很快的恢復了各種真相資料的製作。過程中他們經歷了甚麼,有的我知道,更多的我不知道。出自他們手的各種真相資料,印證了他們在魔難中強大的正念和辛勤的付出。後來,我們還成立了手機講真相的項目小組,並且越做越好。
經過同修們共同的努力,一切都歸正了:八個集體學法點,使同修們有了集體學法、互相切磋、交流、共同精進、提高的環境。同修們利用各自的條件,用不同的方式證實法,講真相救人,做的井井有條。
從此,我也自然成了我們區域的協調人之一。這一晃已六年過去了。過程中,苦辣酸甜我們都體味過。更深的理解了師父講的「法能破一切執著,法能破一切邪惡,法能破除一切謊言,法能堅定正念。」[2]
三、配合中同修總是為我著想
開始幾年,我負責少部份資料的打印、裝訂和資料的傳遞、分配。因我已退休,屬於自己的時間多,好安排,「三件事」做的比較順利。後來隨著孩子們結婚、生子,我平靜有序的修煉環境被打亂。每天照顧孫輩孩子,大量的家務佔用了我很多時間,大法弟子該做的「三件事」也沒有了保證。那段時間,集體的事情我從心裏是放在第一位的,可家務也是得做好的。擠掉的無疑是我做「三件事」的時間。大法弟子「三件事」的質和量印證著修煉的狀態。那時,我整天忙忙碌碌,心急火燎,狀態越來越差。
交流中了解到我的情況後,同修們主動替我承擔了資料打印、裝訂及其它環節的事情,把我所承擔的工作減到最少,這樣大大的減輕了我的壓力。我便有了學法、煉功、發正念的時間了。走出去講真相救人不能保證,因沒有長時間離開家的可能。但我會找時間出去發真相資料,這是我這些年來一直保持的項目。在這裏謝謝同修這麼為我著想,幫我從困難中解脫出來。使我在這歷史關鍵時刻,能夠做好正法時期大法弟子該做的一切。
六年來,我們同修相互配合,比較順利的做著大法的事,沒有常人的節假日,也沒有嚴寒、酷暑、颳風下雨天氣好壞的概念,都能準時的製作、傳遞各種真相資料。從未因任何原因耽誤過。使得我們這個修煉整體良好的運轉著。
記得有一年(現已記不清是哪年了),大年三十晚上七點半,是我們資料傳遞的時間。常人都沉浸在一家團聚吃年夜飯、放鞭炮快快樂樂過大年的歡樂中。我在震耳欲聾的鞭炮聲中,老遠就看到同修已在我們約定好的地點等著我了。我一陣激動,一陣心酸,因是在那樣的情景下,此時我腦海裏自然浮現出師父的法:「常人不知我 我在玄中坐 利慾中無我 百年後獨我」[3],頓時我感覺一股熱流通透全身。不知不覺幸福的淚水在我臉上流淌。交接資料時,由於鞭炮聲太大,說甚麼話對方都聽不清,我們都會心地笑了。
一個夏天的晚上,交接資料的時間到了,傾盆大雨還沒有停的意思,怎麼辦?同修會不會去啊,我若不去或者晚去同修會不會在雨裏等我啊?我必須得去,如同修沒去大不了我再跑一趟。於是我帶上雨衣拿上傘(雨衣是包資料用)頂著大雨向交接點走去。遠遠的就看到大雨中同修的身影。那一刻我真的好感動。說實話,天氣好,好天好路的時候提前或延後三、五分鐘我們時常有,也屬於正常,可即使狂風暴雨這種時候,同修也總是那麼準時,從不讓我等。只有大法修煉人才能這樣。
四、同修是在幫我提高心性
修煉中甚麼事都能碰到。讓我提高心性的事也時有發生。如:有的同修由於個人原因不參加集體學法,他的真相資料和新經文不在小組管轄內,一般這樣的同修大多是長時間修煉狀態不是太好的。他們的資料和新經文都由我給送。因安全起見不能打電話預約。有時去幾次都找不到人。好不容易同修在家,送去了,同修拿著經文看著經文的日期冷冷的說:「這麼晚才給我!」
說實話,那時的心是很難平靜的,我也懶得解釋了。這樣的同修一般是在長期過關中,或學法少,法理不是太清晰。所以容易用常人心想問題。解釋也多餘。我雖然嘴上沒說啥,可心裏卻想:同修啊,你在家得現成的還嫌這嫌那的,你可知道我多辛苦?
那時這種事經常出現,就感覺自己委屈的心在流淚。不知為甚麼,每當我感覺委屈難過時,總會想起師父說的「功修有路心為徑 大法無邊苦作舟」[4]。我就能很快轉變心態,樂觀的面對我所遇到的人或事。
有時也遇到取資料的同修遲遲不到,後來見到了,她會不太在乎的說句:「把這事忘了」;也有的理直氣壯說:「你不知道我家很忙抽不出時間嗎!?」那時,同修不會想到我在冰天雪地裏或風雨交加中等待的滋味。
有時開交流會,同修怕心重,自我保護心強,怕人多有安全問題不參加,卻事後再一遍一遍問交流會的情況。讓人很撓心。是啊,遇事首先替別人考慮,是要經過反復修煉的。
近幾年這些現象已少多了,大家都在修嘛。我堅信,凡是我碰到的,都是與我修煉有關係的,或是去我哪個心的。與我修煉沒關係的師父不會給我安排。明晰法理在法上提高了,心裏的苦也就變成自己提高昇華的甜了。
正法到了最後,留給世人得救的機會越來越少。珍惜現在的分分秒秒就是珍惜生命。我一定在師父給我安排的這條修煉路上走正走好每一步。修好自己,快救人,多救人,不辜負師父的慈悲救度和重託。完成使命跟師父回家。
不當之處,請同修指正。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2]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二》〈排除干擾〉
[3]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覺者〉
[4]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法輪大法〉
(明慧網第十一屆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交流會)
English Version: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4/11/20/146960.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