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當地有一輛小麵包車,最多能坐八個人。每次去農村的路上,大家都非常安靜的坐在那裏,不說閒話。車子開出去不遠,司機和副駕駛位上的男同修一起商量,先到哪個村子,怎麼走,然後告訴我們往哪個村子發正念。有時,大家在一起輕鬆愉快的背著《洪吟》,氣氛非常祥和。
我時常往車窗外看,發現每次出來時,天是黑黑的,甚麼也看不清,怎麼這麼一會兒星星就出來了呢,這麼多的星星在閃閃發亮,就好像互相擠著,在往外看我們呢。北斗星又大又亮,好像一伸手就能抓到似的。
每次下車後,我們就兩人一組,司機把我們送到每個路口,又發給每人一個手電棒,並告訴我們路況,約定好在哪裏接我們。同修們都默默的互相配合,我們一個村子一個村子的發資料,直到把資料發完。過程中,我們每個人都能感受到師父的精心安排。
一次,在回來的路上,我說:往回走,覺的幾分鐘就到家了。其他同修笑了。我心想:我們是走在神的路上的,車也神起來了。
九月底的一天,我和同修們又去發資料。那天風比平常大了些,上車,大家見面微微一笑,心領神會。這次我們還像以往一樣先發正念,走著走著,發現車窗外有雨點落下來。我就想:別下了,等我們回來再下吧。
雨稀啦啦的下著,車也沒停,大家的目地是救人,沒想甚麼下雨不下雨的,而且資料都有塑料包裝。我們先發了一個村子,到了第二個村子,雨大起來了,我只顧往前發資料,心想趕緊發完。
等我返回去時,才發現和自己一組的同修不見了。我走了兩個胡同,也沒找到,當時自己的心情還很輕鬆,嘴上哼著《登歸途》那首歌,可是找來找去,還是沒有找到同修。這時手機響了,我平時從來不帶手機,今天不知怎麼就帶著手機了。我接起電話,就聽到同修純真溫和的話語:姐啊,你在哪兒呢?原來是大家在找我。
見面後,同修沒有埋怨我,反而一遍一遍的安慰我。我才意識到,同修在為我擔心,可是我只顧自己把資料發完,只沉浸在完成任務的輕鬆心情裏,忘了整體。這些物質障礙著我,從車邊走過三次,都沒有看見。等我上車時,已經耽誤了一個多小時。司機同修只穿了一個薄線衣,在找我的時候,他的外衣已經淋濕了。由於我的自私給大家帶來了麻煩和壓力,我真是汗顏。
我在心裏暗暗的說:師尊,我錯了;同修,對不起。今後我一定時刻記住自己是個修煉人,修去自私,和同修配合好,隨師把家還。
層次有限,敬請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