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監獄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刑期較長,加上中共的封鎖,大量的迫害事實不能及時曝光,致使這黑窩裏的惡徒越發肆無忌憚,有恃無恐。
天津女子監獄對法輪功學員迫害的慣用手法:強迫每天長時間奴役勞動(十二小時以上)、長時間固定姿勢,逼坐小板凳、在法輪功學員忍受極端勞累和痛苦的情況下,教唆利用所謂的「包夾」犯人(專門利用社會渣滓)謾罵侮辱、拳打腳踢、利用邪悟人員謊言欺騙、不讓睡覺、限制吃飯、喝水、上廁所,在給法輪功學員施加極度高壓下,再欺騙、脅迫家屬一起給法輪功學員施壓,擾亂法輪功學員意志,強迫法輪功學員「轉化」,造成眾多的法輪功學員精神、肉體受到嚴重摧殘。
據不完全統計,僅在明慧網曝光的就有一人被天津女子監獄迫害致死,八人被迫害致精神失常或神志不清,多人被迫害致生命垂危,迫害致傷殘或導致嚴重病患的更是比比皆是。
十幾年來有超過二百名女性法輪功學員在天津女子監獄遭受過殘酷迫害,僅在二零零一年,就有一百多名。至今仍有近四十名女性法輪功學員被非法關押,承受非人的折磨。
一、嚴重迫害案例
(一)薛桂清被天津女子監獄迫害致死
天津市武清區高村鄉牛鎮村法輪功學員薛桂清,於二零零四年二月被非法關押,冤判四年。關押在天津女子監獄。薛桂清在監獄反迫害,拒絕寫「悔過書」並絕食十個月。副大隊長李紅指使四名犯人進行包夾,二十四小時銬著。強行灌食後管子二十四小時插著,手腳被銬著,不許上廁所,強迫在室內解大小便,有時來不及,只好拉在褲內或床上。冬天她被凍得渾身發抖、臉紫青,也不許蓋被子,有時滅絕人性將衣服扒下,還吹著電風扇。
酷刑演示:野蠻灌食 |
二零零七年三月十六日薛桂清被天津女子監獄迫害致死。
(二)至少八名大法弟子被迫害致精神失常或神志不清、恍惚
1、法輪功學員徐雪麗於二零零五年被非法判刑八年,在天津女子監獄中曾多次被迫害的生命垂危,徐雪麗出獄前三個多月,突現心臟病症狀,被送到監獄新生醫院強迫輸液,不明液體剛輸進血管,徐雪麗感覺頭像炸了一樣,眼睛都要冒出來了。從那以後精神狀況越來越差,獄警強迫她繼續吃藥,徐雪麗非常害怕那種使自己非常痛苦的不明藥物,包夾犯人送的水裏經常有不明沉澱,嚇得徐雪麗水都不敢喝。二零一三年九月二十五日出獄時,只剩77斤的徐雪麗被兩個人架出監獄,隨後出現嚴重精神病症狀,感覺自己腦袋裏有攝像頭,不敢看東西,怕看到的東西被攝像傳到邪惡警察那裏。從而傷害看到的人,腦子沒完沒了的給她放錄音, 感覺有東西在身上爬。每日極度緊張、恐懼,精神失常。父母看到自己的女兒被迫害成這副樣子,非常難過。母親流著眼淚說「太可憐了,太可憐了!」
酷刑演示:打毒針(注射不明藥物) |
2、法輪功學員李淑仙在三監區三分隊十六組,被長期進行體罰,叫做「三挺一瞪」迫害,導致精神失常,整天目瞪口呆。
3、二零一四年七月,天津紅橋區法輪功學員李彥霞被非法冤判五年後綁架到天津女子監獄四大隊,僅幾天就被迫害致精神失常。
4、二零一三年一月十日晚,武清區法輪功學員楊建家屬接到天津市女子監獄電話通知,楊建已被迫害致精神失常送入監獄醫院。
5、寧河法輪功學員李嫦君遭邪惡綁架並非法抄家,被寧河法院非法判刑七年,關押在天津女子監獄迫害。遭受獄警和犯人的種種摧殘,身心承受著巨大的痛苦。在監獄期間,可能給她注射了破壞中樞神經的藥物,精神失常,在第四年期時,被保外就醫回家了。回家後她精神恍惚,言不由衷,經常住精神病院,家中有兩個未成年的孩子,得不到母愛,丈夫難以面對這一切,痛苦不堪。
6、天津市河西區法輪功學員費建英,於二零零五年五月十三日被柳林派出所在家中綁架,非法判刑四年半,被非法關押在天津女子監獄。後被迫害的神志不清,生活不能自理。於二零零七年十一月一日送回家中,給其兄弟姐妹造成了很大負擔。
7、梁紅顏,女,原天鐵醫院職工。二零零一年底,她上明慧網被網警跟蹤綁架、判刑四年,把她非法關押在天津女子監獄,期間她被多次體罰毆打,她申請上訴無人幫忙代理,獄警指使普通犯人多次無故的凌辱毆打她,使她精神受到極大摧殘,經常恍惚迷糊。
中共酷刑示意圖:毆打 |
8、二零零一年十一月八日法輪功學員朱秀平被非法判了四年有期徒刑,在天津女子監獄四監區,她被分到9組,惡警讓她背監規,她不背,就被罰站。十五天後,又被分到三監區,接著被罰站。十五天後,被送到五監區。到了五監區,她的身體越來越壞,連行走都很困難。每天有人對她進行「轉化」迫害,進行強行洗腦,看天安門自焚偽案錄像,使她精神恍惚,身體被搞垮。
(三)多人被迫害致病重甚至命危
長期的奴役、高壓、洗腦、酷刑迫害造成很多法輪功學員身患各種疾病,一些法輪功學員被迫害致生命垂危,監獄為逃避責任,告訴家屬馬上拉走。但還有的法輪功學員不到刑滿日子就不見了,沒有下落。
1、在天津板橋女子勞教所,因絕食由一百二十斤到僅剩四十斤而保外就醫的法輪功學員汪文清入獄後,獄警使用各種手段殘酷折磨、威逼、利誘她,讓她吃飯。以全國模範監區著稱的四監區迫害法輪功學員登峰造極,大隊長李紅說:我絕不會讓你剩四十斤,我天天給你灌個「水飽」,也得讓你的體重不低於100斤。每頓灌很稀的麵粉湯,像水一樣。在她的胃裏使勁的插進一根兩米的粗管子,有時會把胃捅出血,一灌就是一盆,脹的胃痛。開始家人接見時,惡警向家屬要兩千元人民幣,說是要給她灌食用的錢,她家在農村,很貧窮,一年到頭也掙不上這麼多錢。交了兩千元錢後,一到接見日前一天接到隊長逼著家屬帶錢的電話,嚇的家屬再不敢來見她了。
為了折磨她,不許上廁所大小便,惡徒天天灌她「水飽」,憋的她肚子痛,忍不住就拉尿褲子,冬天棉褲濕透,拉褲子,也讓她穿著臊臭的濕棉褲,藉口要敞窗放味,長久的開窗,在三九天呼呼的寒風吹進來凍的她瑟瑟發抖,其他人都蓋著棉被。
看著她的有四個包夾人,日夜輪流整治她,不停的踢打、謾罵、侮辱、虐待她,迫使她「轉化」。一到晚上睡覺就給她上刑,雙手、雙腳吊銬在四根床柱子上,手銬腳銬卡到肉裏,形成槽。血液倒空,四肢腫脹,讓她休息不好。
酷刑演示:吊銬 |
汪文清在這種折磨下生命危在旦夕,為了封鎖消息,就把她隔離了,後來看到監舍門牌上她的名字被塗掉了,不知她的下落。
2、在四監區一分隊十六組,大法弟子程獻新長期遭受酷刑迫害,出現了血壓高,於二零零二年十月6日晚7點左右在洗漱間暈倒,當時大夫下了病危通知書,監獄隊長告訴家屬馬上拉走。
3、在三監區三分隊十六組,大法弟子李淑仙被長期進行體罰,於2008年12月某日摔倒廁所。當時暈倒過去,大夫下病危通知書,隊長馬上叫家屬拉回家去了。
4、楊翠蘭於二零零零年十月被非法判刑六年,關押在天津女子監獄,二零零二年在殘酷的迫害下突發心臟病,到醫院搶救,花了十幾萬元,後保外就醫。
5、大法弟子江麗麗,二零零五年九月二十五日遭綁架後被邪黨判刑十年,非法關押在天津女子監獄。江麗麗遭監獄惡警殘酷迫害,生活不能自理,生命危在旦夕。據悉,江麗麗的門牙被惡徒打掉,體重由原來的100多斤下降到五十多斤,僅剩下皮包骨頭。即使這樣,惡警還經常將她關小號、不許家屬探視,也不許保釋。
6、張桂雲在天津女子監獄遭迫害出現萎縮性胃炎症狀,人瘦得厲害,精神狀態很不好。二零一一年八月份監獄方面突然不讓家屬接見,九月份仍不讓接見。家屬找到監獄長、大隊長,和他們理論,他們怕事情鬧大,就將張桂雲領出來。家屬看到她被迫害的很厲害,瘦的已脫相。她哭著說:很想活著出來。當家屬想問她怎麼不好受時,電話即被監聽的獄警掐斷。家屬確信她已在監獄中受到虐待,才導致目前出現的情況。
7、塘沽大法弟子徐國敏因長時間遭受勞役摧殘、體罰折磨。被迫彎腰幹活、坐小板凳、關小號,造成徐國敏嚴重腰椎間盤脫出。醫院檢查,需要手術,而獄方不准,仍迫使她參加勞動、坐板凳。
8、寧河法輪功學員平玉榮原是一位精明、能幹、健壯的人,可是在天津女子監獄近五年的牢獄迫害,使她身心受到極大的摧殘,身體狀況極差,肺積水嚴重,並伴有低燒,據說抽出積水1500毫升。她拖著兩條腿緩慢走路,每邁一步都非常痛苦,臉色蒼白,精神憔悴,雙目呆滯。親屬要求監獄放人,獄方還是說不符合「保外」的條件,並說她沒有生命危險,獄醫說:平玉榮可能半年後好,也有可能一年或兩年後好。
親屬不能眼看著自己的親人被監獄迫害死,想盡一切辦法不間斷的向監獄要人,最後平玉榮得以保外就醫。
9、梁美喜修煉法輪大法後身心受益。但邪黨迫害大法後,梁美喜因修煉法輪大法身心受益。2002年曾被非法關押在天津女子監獄被迫害三年。在監獄受盡煎熬,導致糖尿病復發。出獄時兩眼看不清東西,走路都搖搖晃晃。
10、律淑英遭天津女子監獄迫害成乳腺癌,且不通知家屬。
11、法輪功學員王士君被天津女子監獄迫害得視物不清。
二、天津女子監獄對法輪功學員的酷刑迫害
天津女子監獄惡警對被非法關押的大法弟子常用的酷刑手段包括:長期的長時間的奴役勞動,長時間的被固定姿勢、罰站、坐小板凳,拳打腳踢、吊銬、單獨關押迫害、冬天光腳站水泥地,野蠻灌食、強迫吃精神類藥物、飢餓、熬夜、綁死人床、冷凍……
對不妥協、不「轉化」的法輪功學員迫害的尤為嚴重。天津市610不斷的向監獄下達指令,規定「轉化率」指標,加大對大法弟子的迫害力度,叫囂「清理監獄死角」。於是天津女子監獄惡警變本加厲的殘害善良的法輪功學員,手段殘忍、陰毒、肆無忌憚。惡警李紅曾赤裸裸的對堅定的法輪功學員說:「你就是鐵,也要擠成水」、「你就是死,我們也不會讓你死在這裏的,我們把你拉到醫院,讓你死在那裏,我們一點責任都沒有,還算你自己自殺的。」
(一)罰站 罰坐
1、罰站逾月以上
惡警常以背監規為名,強迫法輪功學員鼻尖貼牆、腳尖頂牆、雙手筆直貼褲縫、一動不許動站著,旁邊有兩個包夾人(打手)看著,動一點就大吼大叫,毆打法輪功學員。法輪功學員拒絕背監規,就這樣一直被迫站著,從早晨起床到晚上睡覺十六個小時站著,雙腿站得紅腫,腳踝腫的像碗口那麼粗,雙腿僵直,不能打彎兒,上廁所都得需要人架著。包夾人還說:站成這樣才算沒偷懶兒。
有的法輪功學員不「轉化」就被單獨關在禁閉室裏,冬天的時候二十四小時光腳站著。站得腿腫的很粗,腳腫的穿不上鞋,一站就是一個或幾個月,晚上不讓睡覺。
法輪功學員李茂芬,獄警逼迫她每天要打掃屋衛生和廁所,然後強制她站在門後(雙腳尖頂牆兩腿繃直)從早晨一直站到晚上九點不許動,不許隨便上廁所,三個多月罰站使她腿、腳浮腫,腳穿不上鞋。
法輪功學員時振華白天被強迫做苦工,收工後還要罰站到夜裏十點半。長時間的罰站造成她出現便血,警方又因為她拒絕「轉化」(放棄修煉)不給吃好,導致她出現嚴重貧血,甚至休克。
法輪功學員韓文敏經常被惡警罰站,一站就是十幾個小時,連續站很多天,她的雙腿腫得像筒,往外流黃水。
2、「三挺一瞪」酷刑
「三挺一瞪」:一挺是「頸」,二挺是「腰」,三挺是「腿」;一瞪是眼珠不能轉動。
「三挺一瞪」分「罰站」和「罰坐硬塑板凳」兩種,兩種酷刑各自對「挺腿」有特殊要求,「罰站」要求腳跟必須要靠牆根,之間不能有縫隙,否則包夾人就打。被迫害致死的大法弟子薛桂清曾長期遭受這種「三挺一瞪」罰站迫害。程獻新、李淑仙等也因長期遭這種「三挺一瞪」罰站迫害終至病危,監獄告訴家屬馬上拉走。
「罰坐硬塑板凳」:腳離凳子一拳距離,雙腿夾緊放一把尺,雙手伸直,手背上放一支筆,背筆挺,脖子正直,兩眼目視前方一個點不許動,讓渾身的肌肉包括眼部肌肉繃緊,全身重量放在兩個坐骨上,每天16小時,一動不許動,感覺坐骨就像裂開似的。惡人一不如意就再延長幾小時。塑料板凳小、硬、不透氣,長期筆直的坐著,使法輪功學員的大腿根部和臀部兩側均起了濕疹,破皮的地方鑽心的刺痛,臀部坐出的水泡,舊皮坐沒了又在新皮上出水泡,肉都被坐爛了,長瘡,流血流膿,傷口常年不癒合,坐在小凳子上痛的如同坐在刀尖上。夏天不許穿短褲,在門後坐著,汗水流到傷口上,疼痛難忍。每個受過此刑罰的法輪功學員的臀部都留下了黑黑厚厚的痂印。這種痛苦令人生不如死。一般人坐上三十分鐘就受不了,但稍微動一動包夾就吼叫著拳打腳踢。
退休教師法輪功學員劉秀春二零零二年被非法判刑五年,劫持到女子監獄四監區。第一天就叫她坐小凳子,施行「三挺一蹬」迫害,惡警李紅讓她一坐就是十五個小時(早六點至晚九點)。遇到心狠的包夾,動一動包夾就吼叫著拳打腳踢;遇到心善的包夾,李紅就換掉。不長時間臀部就長瘡,流血流膿,疼痛難忍。傷口常年不癒合,腿變得不會走路。星期日和節假日的中午,全屋人都休息,還逼迫她一個人「三挺一蹬」的坐在小凳子上。李紅對包夾倪亞萍說:你對劉秀春怎麼做都不過分!
(二)藥物迫害
天津女子監獄對正念堅定的法輪功學員除了酷刑折磨外,最陰毒的迫害莫過於藥物摧殘。惡警常指使犯人往法輪功學員的稀飯、饅頭、飲水及輸液中投放破壞中樞神經的藥物、性藥、不明藥物,導致法輪功學員精神失常、反應遲鈍、失明、下肢沒有知覺、患高血壓、心臟病等,還有的整天大腦昏昏迷迷、記憶減退、每天發生的事情全然不知、目光呆滯。
1、遭藥物迫害 優秀教師張玉蘭雙眼雙腿殘疾
張玉蘭被迫害前的照片 |
南開區優秀教師張玉蘭被中共人員操控法院枉判八年,歷經酷刑折磨。長期的迫害,使得張玉蘭的身體極度消瘦、憔悴。惡警和包夾就藉機用強制的手段給張玉蘭灌藥、打針(注射不明藥物)。每每被灌藥打針後,張玉蘭就開始難受,四肢無力、噁心、又拉又吐,渾身顫抖,再後來眼睛看東西就模糊了,本來睡眠很好,強制用藥打針後整夜整夜睡不著覺,渾身顫抖的越來越厲害。張玉蘭開始抵制惡警對她的強制灌藥,並揭穿她們的陰謀。
於是惡警變換手法,在她的飲水、食物裏下藥。有一次,張玉蘭要喝水,看到一個包夾倒完水後,另一個包夾正往她水杯裏倒東西。張玉蘭看到後大喊:張玉鳳你往我水裏下藥!他們無話可說,張玉蘭起身衝出監號,闖入惡警李虹的辦公室。對她說:你長期殘害我,兩年坐凳子,長期飢餓迫害我,現在又用藥來整我,你這不是往死裏害我嗎?李虹說「死不了活受罪,上邊逼我們」。張玉蘭又說:從今天開始不許你們往我吃的、喝的東西裏下藥。李虹惡狠狠地說:「我們有的是辦法。」
就這樣張玉蘭的身體一天比一天差,心裏很難受,站起來的時候,腿就像兩根直棍子一樣不聽使喚,眼睛也越來越看不見了,也不能入睡,不想吃東西,感覺很難再活下去了。慢慢的我身體越來越支撐不住了,後來生活不能自理了,兩腿也走不了路了,雙眼甚麼也看不見了,全身哆嗦。
在家屬的干預下,獄警帶張玉蘭去了眼科醫院、腫瘤醫院。經檢查眼睛是視神經萎縮晚期,無法醫治。
2、姚士蘭被迫害致昏迷不醒
武清區法輪功學員姚士蘭在監獄裏絕食抗議八個月,大概七個月左右,獄警說她體檢身體出毛病必須住院治療。入院後開始輸液,獄醫給她輸了十幾天的不明藥物後,姚士蘭開始發燒、昏迷。大夫說:她身體太差了。又下鼻飼灌食,又輸了兩天的氧氣,姚士蘭就不能說話了,經常昏迷,在她昏迷不醒之時,獄警強行按了她的手印,以逃避「責任」。
酷刑演示:野蠻灌食(繪畫) |
3、迫害致精神失常案例多源於藥物迫害
在已曝光的迫害致精神失常案例中,徐雪麗、李嫦君均為藥物迫害所致。另有法輪功學員王宏偉(王洪偉)、張桂雲等一直被強迫吃精神病藥,出現幻覺,兩眼發直。
(三)暴力毆打 吊銬 灌食
在天津女子監獄對法輪功學員的謾罵毆打是司空見慣的事。惡人對堅定信仰的學員,處處無理刁難,製造是非。不符合她們的標準,就遭打罵或吊銬。有時惡警還會唆使幾個犯人同時對一個法輪功學員暴打。對用絕食抵制迫害的大法弟子,惡警把她們銬在暖氣片上毒打,暴力灌食。
被迫害致死的法輪功學員薛桂清和被迫害致命危的汪文清均被長期吊銬;法輪功學員郭玉茜被四個人摁到地上毒打,事後惡警龔某把挨打的郭玉茜吊銬在床的上鋪;在五監區惡警杜豔曾縱容全監室的犯人對法輪功學員王慧娟進行毆打;法輪功學員韓文敏則被戴上頭盔後用木棒猛擊頭部,致使她很長一段時間內頭腦經常出現不清楚的狀態。獄警還指使犯人李會芹、李學華毆打法輪功學員劉秋芳,強制她坐小板凳,導致她左腿不能走路。
酷刑演示:暴打 |
1、塘沽渤海石油公司法輪功學員王淑華,女,六十四歲被中共法院非法判刑五年,於二零一三年八月二十四日被警察劫持到天津女子監獄。家屬九月份到天津女子監獄探視,發現她身上、頭上都用東西包著,只露出少部份臉。她的女兒問母親是否挨打了,旁邊警察搶著說「沒有」。王樹華對家人說:這裏比以前她被非法關押的邪惡監獄還要惡上十倍,自己一度都不想活了,後來想到那樣做不符合法,才沒有自殺。王淑華的家屬強烈懷疑王淑華遭酷刑折磨、迫害。
2、津南區法輪功學員孫學美曾於二零零二年被非法冤判六年,她自述在天津女子監獄三監區遭受了嚴重迫害:「二零零四年是天津女子監獄迫害法輪功學員最猖狂的一年,惡警們對堅定的法輪功學員施行刑站迫害,從早上五點一直站到夜間十一點,一站就是幾個月。到二零零四年九月,獄中犯人的頭(大值班),對我們說:要給我們念污衊大法的文章。第二天一個包夾在我耳邊開始念污衊大法的話,我伸手把她念的稿子撕了,惡警急了,叫包夾帶我去刑站,我不去,我不是罪犯為何要刑站,惡警就吩咐四個犯人一起上來,對我拳打腳踢,我大聲喊話維護大法,她們就用毛巾堵我的嘴。隨後她們又把我拖到一個無人看見的死角,一通毒打;接著又把我拖進一間屋子繼續打我,直到她們擔心我快要死了,才住手。有三天的時間,我半邊身子被打得不能動,惡警給家裏打電話說我病危,即使這樣惡警也沒放鬆對我的迫害。」
3、濱海新區塘沽法輪功學員栗豔霞,被強制罰坐板凳,面牆而立。獄警為了讓她「轉化」,唆使刑事犯用暴力迫害她。包夾她的刑事犯人為了討好獄警,用凳子狠狠地打她。栗豔俠絕食抗議迫害被幾個犯人按住強行灌食,差點窒息。
4、法輪功學員張潤梅在天津市女子監獄被非法關押了五年。在監獄初期她曾多次被打擊頭部,傷到了神經線,導致右眼被牽扯的很不舒服,不光疼痛,厲害時,連眼睛都很難睜的起來。出獄後她的眼睛還經常疼痛,老是一眨一眨的,顯得疲憊不堪,並經常睜不開眼睛。需要不時休息,才能緩解。
5、用灌食的辦法折磨法輪功學員,獄政科的惡警就像按住小雞一樣野蠻灌食迫害。
野蠻灌食造成法輪功學員唐宗燕胸積水,肺炎等症狀,日後又強迫她吃藥,她不吃,包夾人趙金娟為了達到隊長對她的要求就治她,用醬豆腐湯拌鹹鹽往她嘴裏灌藥,致使她嘴裏起泡,痛的滿地打滾兒。這是趙金娟在日後炫耀她治法輪功學員一絕時沾沾自喜說的。監舍組長、包夾人劉貴敏故意用開水燙唐宗燕,忍氣吞聲的唐宗燕終於忍無可忍找獄警反映情況,不但沒得到公正解決反而被獄警張豔訓斥一番。
惡徒們曾把法輪功學員姚士蘭綁在床上,把雙手銬上,拿開口器把嘴和牙撬開,插上口飼(一種灌食的工具)灌鹽水,一插就是10天10夜,然後再換一個。開始灌很重的鹽水,姚士蘭就大聲喊:他們迫害我,給我灌鹽水。後來他們改用鼻飼(從鼻子灌食)折磨姚士蘭。
(四)飢餓、熬夜、綁死人床、 冷凍……
1、不讓吃飽飯,故意每天讓人飢餓,而且只給二分鐘的吃飯時間,吃不完就停止,根本就不夠用。所以法輪功學員每天都在挨餓、緊張中度過,用這種方法消磨學員的意志。在吃不飽的情況下,還逼迫幹超強的奴役活,把身體拖垮。
包夾劉秀春的犯人倪亞萍,吃午飯時手裏拿著一個小鬧鐘,二分鐘一過,立刻從劉秀春手裏搶過飯碗,將剩下的飯菜倒進髒水桶。吃早晚飯時,也是兩分鐘一過,搶過饅頭扔進垃圾筐。每天三次都是這樣。劉秀春的頭髮變白了,一把一把的掉,掉成禿頂。牙也一塊一塊的掉,一個一個的掉,五年中掉了十五顆牙。
2、通宿逼供、折磨,不讓睡覺,把你熬垮,直到精神崩潰,被迫放棄信仰。做奴工經常會在監室加班至深夜,星期日也會加班。夜間本來就很少的睡眠時間內,每個法輪功學員被迫輪流值班一小時,又被剝奪了一個小時的睡眠時間。不「轉化」的還要繼續罰站。在女子監獄有一個真實的令人心酸的笑話:一個法輪功學員刑滿釋放前,有人問她出去後最想幹甚麼,該學員脫口而出「睡覺」。
3、綁死人床。將學員的手、腳、腿綁在床上躺著一動不能動,不給你吃喝,甚至有時連大小便都不給鬆綁,讓你拉、尿在褲子裏。在冷天不讓穿棉衣、蓋棉被,用銬子銬著,故意凍你。夏天往身上潑涼水,開空調凍你。遭受此類酷刑迫害的法輪功學員有薛桂清、汪文清、韓文敏等。
酷刑演示:死人床 |
(五)奴工迫害
天津女子監獄一直強迫法輪功學員從事高強度、重複性的勞動,每天工作時間長達十幾個小時,是摧殘人性和迫害正信的又一邪惡手段。在車間裏參加勞動時,都是早上六點三十分開工,晚上六點三十分收工(中午不休息),夏天晚上七點三十分收工。幹不完還要回監室加班到深夜。生產的產品大多都是社會上無人願意接手的加工費低廉的、或生產原料對人體有毒有害的產品。長時間的高強度勞作,加上惡劣的工作環境,嚴重損害了法輪功學員的身心健康。
例如,製作出口國外殯儀館的假花,將加工處理後染上顏料的玉米葉摺疊成各種樣式大小的花朵造型。因為被化學原料加工過的葉子毒性特強,對人的呼吸道系統傷害極大,對皮膚也有很強的刺激。沒有一家企業會接這種活,可天津女子監獄常年做。有個二十幾歲的年輕人一幹活就全身浮腫,有人手爛,有人嘔吐,頭髮變黃變乾變脆。所有人的手一層層的脫皮,露出嫩肉。雖然疼痛難忍,但也得不停的去幹,每天都在超強度、超緊張的氛圍中被奴役著,每天也都在擔心著完不成數量。完不成生產指標就罰站、擦廁所、擦地板、不許購物。
迫使女性法輪功學員像男勞力一樣每天超負荷勞動,上下樓搬運裝得很沉的膏藥箱,還有漁網子、縫皮球的活。每天用臂力和手指拽線絲,手指被刺出口子,時間久了就磨出厚厚的繭子,因超強度的勞動,累得人心慌氣短,還要一直幹到夜裏兩點多鐘才睡覺。據監獄裏的刑事犯說,商店的皮球都是監獄做的。
法輪功學員覃月莉、張秋豔,累的身體經常出現眩暈、嘔吐,筋疲力盡不讓休息,眼花看不清東西,頭髮也白了。六十歲趙如英二零零八年入獄冤判七年半。被迫從事磨泥葫蘆勞動,幹活勞累的手都磨出血,幾年迫害,眼睛已看不清,走路跌跌撞撞。
女監中屬老弱病殘的,安排縫鞋,最多的是一種舞蹈鞋,還有各種拖鞋等等。
監獄長期的活兒還有包裝栗子兜、手提袋。
不定期的活有包裝巧克力、織毛衣、帽子、圍巾、給毛衣摘掉雜毛、雜質、製作一次性雨衣、縫襯衣等等;,節假日臨近就有月餅盒、酒盒等等;其它還有給玩具、裝飾品填充海綿,組裝電路板,揀豆子等等。
和所有的奴工產品一樣,食品加工沒有任何衛生措施和檢驗、檢疫。糊製包裝袋用的膠水大都瀰漫著刺鼻的味道。活兒要的緊就要加班加點,幹壞的還要自己賠償。腱鞘炎、頸椎增生是這兒的常見病。為了得到減刑,很多刑事犯非常賣力,因為完成產量是減刑條件之一。
(六)強制抽血,驗尿驗血佐證活摘器官的罪惡
一年二、三次抽血,裝血的試管像醫院平時用的二倍粗,抽血量大。在吃不飽飯、高壓酷刑、奴役等種種迫害下,法輪功學員的身體已很瘦弱,這樣的身體狀況還要抽走那麼多血。在年底抽血,是為了把在押人的血賣給關係單位,他們高價出售後,給監獄紅包。
還要單獨給法輪功學員化驗尿、驗血,獄警說是對法輪功學員的關心。二零零二年法輪功學員張榮秀第一次入獄,曾經幾次強迫張榮秀檢查身體並抽血,被張榮秀堅決抵制。
三、天津女子監獄對大法弟子的精神摧殘
天津女子監獄「殺人」與「誅心」並用,在酷刑迫害的同時,伴隨的是無處不在的對法輪功學員的精神摧殘。
1、剝奪法輪功學員的一切基本人權
剝奪人的基本生存權,讓人活得沒有尊嚴。吃飯、洗漱要有時間限制,只有五分鐘,後來縮減到兩分鐘。飯沒吃完就被搶走了。不「轉化」的學員要吃所謂「反省飯」,就是只給一個饅頭和兩根鹹菜,有時連鹹菜還不給,能否吃到鹹菜還取決於監視大法弟子的犯人的心情。法輪功學員吃飯喝水也得保持姿勢,晚上睡覺也要僵直的不准隨便動,不「轉化」的法輪功學員還不能洗澡。偶爾洗一次連脫衣帶沖洗只有五分鐘,脫光衣服剛一沖就到點了。每天洗漱二分鐘,常常只洗了一隻腳就到點了,另一隻腳就不讓洗了。
不許法輪功學員及時上廁所,從早晨到晚上只能上二次廁所。為了隔離法輪功學員,不許互相之間見面,規定每個人上廁所時間兩分鐘,輪流上廁所,有時憋得肚子痛;對堅定的不配合的,包夾人也故意刁難,就不讓上廁所。
不讓購物,飯食中沒油水,又限制喝水,不許上廁所,長期不許動一動,形成了便秘的習慣。從凳子上站起來走到廁所就差不多五分鐘了,剛到廁所蹲下就喊到點了,長期以來惡性循環,一個星期都解不出大便。 有人上廁所用手摳糞便,有的便秘使勁肛裂或脫肛,流的滿便池都是血。
2、獄警軟硬兼施,指使包夾人踢打法輪功學員
在高牆鐵窗之下,恐怖高壓之中,生命隨時受到威脅之時,那些隨時會毫不猶豫地加害於人的中共打手,施以的小恩小惠,常會讓受害者產生錯覺,相信那些惡警是她們的保護者,從而聽任其掌控。這是中共慣用的暴力洗腦手段。
獄警閆某在門外從半掩的門縫向包夾人(打手們)使眼色,示意她們踢打沒「轉化」的法輪功學員,打夠了,硬辦法不行就用軟的,然後進入監舍以偽善來勸說法輪功學員,給予一點假關心。
3、「連坐」的迫害手段
在上述迫害手段達不到所謂的「轉化」法輪功學員時,「連坐」也是天津女子監獄經常用的流氓手段。每月一發的特困人員生活補助(都是被關押的人奴役勞動賺的錢)改為半年,導致有些困難的人連手紙都買不起。惡警還責令全號的人不許看電視、不許洗漱、不許購物、全天勞動、學習或開「批鬥會」,就是讓所有的刑事犯人晚上「學習」至深夜,示意大家就是因為法輪功學員的不「轉化」使大家一起吃苦。以此挑動刑事犯們的情緒,一起給法輪功學員施壓。他們稱「群策群力」,集體攻擊謾罵法輪功學員和法輪大法……。為了迫害不「轉化」的法輪功學員,白天讓法輪功學員用塑料袋在監舍裏解大便,目地是激怒其他人對不「轉化」學員的仇視,激化矛盾,因而群起而攻之,這也是獄警慣用的手法。
為了讓未「轉化」的學員寫不煉功保證書,整夜開著二、三個日光燈直射上鋪犯人的眼睛,讓她們休息不好,勞累一天了,晚上可算能睡會兒,卻睡不好。都知道惡警的險惡用心,但是犯人們不敢罵獄警。另一方面獄警用給開燈睡覺的監舍的犯人們加分的辦法,讓她們心裏平衡,蓄意讓她們把矛頭指向法輪功學員(犯人們除了不違紀不扣分外,能加分的機會很少,分高可以拿到減刑證)。惡警為了鼓勵犯人們對大法犯罪,就給她們加分,讓犯人們對大法犯罪,罵法輪功學員沒善心,怎麼修的真、善、忍?進而罵師父。不讓法輪功學員開口說話、不許犯人們接觸法輪功學員,完全隔離。
法輪功學員藺福華回憶天津女子監獄對她的迫害:「惡警嚴格限制我們的活動空間:不准正常出入,不准與人說話,甚至上廁所都有嚴格規定。因為我不「轉化」,惡警懲罰全監室的人晚上不准休息,都要「坐板」學習,這樣全屋的人把矛頭對準了我,不堪入耳的辱罵,誹謗大法及創始人。本來一些人並不太了解法輪功,由於惡警利用這種方法製造矛盾,使一部份犯人對大法犯了罪。持續了一段時間,見我仍然不「轉化」,就改變了迫害方法:每天五點起床罰站,一直站到晚上十一點,有的學員站的時間更長。我已經被迫害的身體虛弱,但只要站立姿勢不標準,就會遭到包夾的訓斥。如果再不服從,就給戴刑具。煽動全監區的人仇恨法輪功學員,認為我們是給所有人帶來危險的人,是所有犯人的「敵人」。別人不敢和我們說話,同情的話語更不行。」
「連坐」這種極其卑鄙的迫害手段,不僅迫害了法輪功學員,也泯滅了其他刑事犯人尚存的一點人性善良。他們中的一些人為了獲得減期或其它一些好處,積極主動參與迫害,成為中共的打手幫兇。但還有一些良知尚存犯人,因為達不到惡警的要求而遭株連。一些善良的包夾會被從法輪功學員身邊調離,去做奴役。
一次,一包夾以坐姿不夠端正為由狠狠踢翻了一位老年法輪功學員的凳子,同室的人忙將老人扶起來,有人因扶了她一下就被隊長罰晚上「上學習」半個月。
包夾人李學華的母親是佛教居士,常給她來信,勸她行善,莫再作惡。每次看完信,她都對著信叫著:「媽呀、媽呀!你別給我來信了,你再給我來信,我就改造不好了!」
獄警在法輪功學員劉秀春身邊安排了兩個包夾,有一個很善良,知道法輪功學員都是好人,不願意念那些污衊文章,一天早上惡警大隊長把她叫去,訓了一頓。她回來哭了,說:警察說了,如果不給劉秀春念那些污衊文章,就對她如何如何。後來惡警就把她從劉秀春身邊換走了。
在女子監獄大門外的圍牆上有這樣幾個字「打造平安女」,但是那裏的真實面目卻是惡黨在殘害人、毀人,把人都改造成為惡黨所馴服的工具,最後毀掉她們。監獄的四監區就是利用這些流氓手段,濫用酷刑,毫無人性的迫害法輪功學員,卻被評為天津市所謂的模範文明監區,李紅這個人中敗類還被評為天津市十大模範標兵。惡黨所謂的人道主義,人性化管理都是騙人的謊言。
4、思想控制和灌輸惡黨流毒
強迫法輪功學員每日看造假新聞電視、逼看誹謗大法邪書、逼寫心得體會、思想彙報、包夾圍攻、開批鬥會、往臉上吐唾沫、謾罵侮辱、利用邪悟者謊言欺騙。
吃完早飯,就把法輪功學員拉到走廊裏或者電視房看中央電台的「焦點訪談」節目,然後強迫寫所謂的「心得」。讓沒「轉化」的法輪功學員讀不同種類的編造出來的邪惡的東西,不讀就用坐刑折磨法輪功學員,聽包夾人讀。下午接著看或讀揭批材料,整天灌誹謗大法的惡毒文章,吃完晚飯後急忙看七點的晚間新聞,「焦點訪談」中有法輪功的內容,還得寫觀後感。然後繼續罰站。
長期精神上的高壓迫害、酷刑與奴役,使得許多法輪功學員精神達到崩潰的邊緣,違心的「轉化」。然而,這並不等於對法輪功學員會放鬆思想控制,每月、每週甚至每天的批判會,「轉化」的法輪功學員都要被迫去一遍又一遍當眾宣讀自己被脅迫違心寫的揭批材料,一次次的誹謗、侮辱法輪大法和她們的恩師李洪志師父。讓她們背負著沉重的負罪感,過著生不如死的生活,最終徹底放棄對法輪大法的正信。
對曾經「轉化」過又聲明「三書」(放棄信仰的悔過書等)作廢的法輪功學員則採取關小號迫害。
5、迫害法輪功學員家屬 拆散家庭
天津市女子監獄採取阻礙法輪功學員和家屬會見等手段,公然踐踏憲法和法律賦予的公民權利,破壞人類的道德良知。藉口是因家屬不在所謂的「×教」承諾書上簽字。致使法輪功學員和家屬飽受思親之苦。即使允許接見,也不自由。惡警坐在家屬跟前監視,隨時打斷家屬談話,對家屬如囚犯般橫加呵斥。利用謊言、邪說迷惑家屬,脅迫家屬參與迫害,逼迫法輪功學員「轉化」。
女監惡警還利用教唆迫使家屬離婚、打擊報復恐嚇家屬等等陰邪卑鄙手段,迫害大法弟子。甚至那些包夾的刑事犯對不「轉化」的法輪功學員恐嚇說:如果再不「轉化」,她們就動用監獄外的黑道,讓那些黑社會對法輪功學員家人進行打擊報復。給被非法關押的大法弟子及家屬造成嚴重的身心傷害。法輪功學員郭成茹、王宏偉、徐傑等均被惡警挑撥家屬,或採用欺騙手段,強迫離婚。
法輪功學員趙飛家屬辦接見證,遭到監獄方面百般刁難,身份證、戶口簿都帶齊了也不讓見,隊長說把你們交的身份證複印件、照片都丟了,下月再交一份吧;等下個月再接見時,家屬已把證件帶齊,隊長又說要親屬關係證明,家屬拿出趙飛小時候的全家照和現在的全家照還是沒讓見;最後家屬只得到雙方工作單位和雙方派出所和縣城司法局的公證處開證明、填表、蓋章、交錢,幾個來回才把親屬關係證明拿到手,可是獄警根本就沒看。
趙飛的丈夫接見時安慰趙飛幾句,就被隊長訓斥:「判多少年你等著,將來沒有工作你養著,你不給她壓力,她能『轉化』嗎?家裏沒個婦女叫家嗎?」示意趙飛丈夫跟她離婚。
法輪功學員鄧桂秋的父親在接見日來會見女兒,接見證卻被獄警喬卓非撕毀,阻止鄧的父親與女兒見面。
二零一二年十二月十三日,法輪功學員王士君的大姐去天津女子監獄探監,五監區隊長要其接見證,說看上面的身份證號,結果看後將接見證撕毀。王士君的大姐問為甚麼不讓見。該女惡警說:你要見她,她就不好「改造」了。
法輪功學員平玉榮被迫害的肺積水嚴重並伴有低燒,抽出積水1500毫升,一側胸腔有分隔。據醫生講這種病如不及時治療隨時有生命危險。親屬要求監獄放人,獄方卻說不符合「保外」的條件。平玉榮家屬委託二位北京律師到天津女子監獄要求會見平玉榮,天津女子監獄居然指使多名獄警把律師及家屬驅趕出來。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後,天津女子監獄惡警還利用謊言、邪說迷惑法輪功學員與家屬,樹立所謂「榜樣」,定期召開「揭批會」,毒害眾生。同時脅迫家屬利用親情逼迫法輪功學員放棄修煉。後有一「轉化者」的家屬在來開「揭批會」的途中車禍身亡,惡警才停止了此項罪惡活動。
二零一一年皇曆新年前開始對法輪功學員張榮秀加大力度迫害,二十多天不讓睡覺,逼迫張榮秀「轉化」。劉爽、於珍去張榮秀家給她父親施壓,並把她女兒帶到監獄,利用張榮秀對女兒父親的情逼她「轉化」。
四、被天津女子監獄迫害過的法輪功學員
據不完全統計在天津女子監獄遭受過迫害的女性法輪功學員有二百零四人:
王淑麗、王洪偉、王豔茹、王素芝、王連榮、王淑華、王光娟、王淑蘭、王桂萍、王永懷、王淑敏、王世君、王學玲、王海蓉、王慧娟、王玉芝、王長虹、王玲、王力、王凡、王慧閣、王茹芳、李文君、李文靜、李茂芬、李淑仙、李彥霞、李淑媛、李雲飛、李玉申、李維真、李敬敏、李玉珍、李嫦君、李萍、李立新、李仲琴、李紹娟、李曉新、李文媛、李靜、李月華、李萬仿、李宗安、李麗、張麗芹、張漢平、張玉蘭、張潤梅、張秋豔、張洪秀、張榮秀、張桂雲、張雲秋、張淑琴、張秀琴、張玉莉、張榮、張寶芳、張俊文、張作琴、張秀珍、劉嘉玲、劉立欣、劉玉紅、劉鳳英、劉小雲、劉金鳳、劉淑玲、劉靜敏、劉桂蓉、劉秀春、劉秋芳、劉學萍、劉豔華、劉海霞、趙志豔、趙飛、趙茹蘭、趙茹英、趙紅霞、趙華芸、趙玉芝、趙景玉、趙玉芬、陳麗豔、陳學惠、陳玉玲、陳忠芝、陳元華、陳瑞雪、陳二榮、陳瑩、楊翠蘭、楊玉翠、楊素雲、楊建、周俊玲、周華容、周曉豔、周紅麗、周成敏、孫學美、孫伯雲、孫淑珍、孫桂香、孫秀香、孫緹、高豔娥、高秀紅、高鳳蘭、郭玉茜、郭成茹、郭德芬、吳建、吳春鳳、朱秀平、朱桂香、韓文敏、韓淑娟、鄧桂秋、鄧淑娟、賈文廣、賈素雲、董學梅、董慶鳳、宋洪翠、宋小霞、侯素芬、侯淑玲、姚紅梅、武秀玉、龐宗環、岳懷芳、莫偉秋、薛桂清、尹光華、梁紅顏、喬淑敏、平玉榮、徐雪麗、覃月莉、田宗麗、沈華鳳、鄭淑娟、汪文清、姚士蘭、徐傑、魏秀清、唐宗燕、盧月芬、侯素玲、夏紅梅、柳愛清、呂桂芬、韋蓮花、何桂榮、時振華、廖群英、程獻新、韓翠玲、路玉蘭、栗豔俠、費建英、巨舜玲、胡景玲、伊淑榮、賈曼韜、史惠文、薄傑、何平、馬鳳榮、藺福華、魏秀清、門會豔、邵福華、唐宗豔、郝年香、辛俊英、魏秀明、邢淑芬、蔣書雲、石玉萍、徐國敏、黃尊敬、黃尊玲、韋蓮花、梁美喜、律淑英、余秀萍、許永琴、姜麗麗、江麗麗、邵淑文、賀雲、孟桓、徐傑、金燕、阮惠琴、何立英、何立英姐姐、韓英的妻子、劉金鳳媽媽、劉金鳳姨……
其中仍被非法關押的有三十八人:
伊淑榮、趙華雲、栗豔俠、賈文廣、宋曉霞、李月華、胡景玲、劉鳳英、趙鳳芝、楊建、王洪偉、張立琴、王玉潔、孫華敏、朱桂香、周紅麗、周華榮、王素芝、劉嘉玲、賈曼韜、郭德芬、王淑華、薄傑、姚紅梅、趙玉芬、王豔茹、鄧淑娟、李彥霞、韓翠玲、柳愛清、趙志豔、張桂雲、王桂萍、王力、何平、陳瑩、呂桂芬、史惠文
五、天津女子監獄惡警
天津市女子監獄追隨江氏集團參與迫害的惡警有:
監獄長:李衛紅
原四監區監區長李紅,二零零九年從四監區調入一監區任大隊長,二零一零年升任副監獄長。
三監區大隊長關某(最邪惡)
四監區主管迫害的大隊長王豔春
原四監區大隊長師淑花,於二零一零年十月調出四監區入科室任職,四監區大隊長由於寶琴任職。
四監區三中隊中隊長綦奈卿(菁),於二零一一年調入五監區任主管生活大隊長,三分隊分隊長由劉爽任職。
四監區三中隊獄警劉爽。
原四監區三中隊小隊長喬卓非,於二零一二年由四監區調出,先去六監區爾後又去三監區。
原四監區三中隊主管所謂「思想工作」的獄警關慧君,於二零一二年初調到三監區任大隊長,四監區主管迫害法輪功的「思想工作」由王豔春任職,此人非常邪惡。
原四監區三分隊小隊長於珍(真),因迫害法輪功學員有「業績」,於二零一二年被提升到五監區任大隊長。
原三監區小隊長張娜,參加迫害法輪功學員有「業績」,被提升到四監區任主管生產副大隊長。
五監區惡警大隊長姓石,還有一個姓殷的,獄醫李某
第六監區大隊長魏嶸
原六監區主管思想迫害的大隊長王恬,於二零一二年由六監區調到四監區主管大隊長。
第六監區分監區長尹克清、黃歆
其他獄警有:宮麗娟、王曉月、劉蕊、吳穎、盧卓、王鑫、趙欣惠、許某、李蘭、龔某、魏榮、施磊(音)、王某、張景景、吳春環等。
四監區三分隊小隊長杜豔(博),是直接參與迫害法輪功學員的惡警。還有於寶珠、馮寧、劉夫一等,這是二零一二年底之前的情況,以後情況就不得爾知。
天津凌莊子女子監獄:
地址:天津南開區凌賓路199號,郵編300381
投訴電話:022-26226262、23072073、23072069
目前,王立軍、薄熙來、李東生、徐才厚、周永康、曾慶紅等追隨江澤民迫害大法弟子的罪魁禍首們已經相繼落馬,雖然表現上是因為貪腐等被查,實際上是迫害大法弟子的現世報應。隨著中共迫害法輪功真相在國際社會大面積曝光,各國政府和組織紛紛發表決議反對中共迫害法輪功、活體摘取法輪功學員器官牟取暴利的形勢下,奉勸那些多為女性的女監獄警們,趕緊懸崖勒馬,將功補過,也許還有一線生機。否則,「現世報應」就在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