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辦哪!絕食闖出去?不行,那是人的理,我們法輪大法是性命雙修的功法,沒有這個肉身也修煉不了啊,再說江澤民對法輪功就是要肉體消滅,如果絕食,灌食的警察也要造業,你沒能救了他,還往下推了他一把……經過幾天反反復復的思考,最後就決定開創新的修煉環境,救度這裏的眾生。
第一步,我就向號裏的值日生提出我要煉功,嚇的所有人都哀求我說:「阿姨啊,你可不能煉功啊!你要煉功,就罰我們坐板。」望著她們一個個驚慌的面孔,真很可憐,在她們眼裏,坐板是最可怕的。她們大部份都是二十到三十多歲的年輕人,為了錢,她們鋌而走險,吸毒販毒。我就安慰說:「你們別怕,我不會牽連你們的,等獄警來了,我去說。」她們答應了。
第二天,大喇叭喊我的名字到獄警辦公室,我一進屋愣了,獄警也愣了。她是我昨天見過的女警。昨天派出所警察將我劫持到看守所,當時院裏好多車和人,都是派出所抓來的人,因為當地邪黨政府以要開全運會,給每個派出所都下達了抓人指標。當排到我時已是晚上十點多鐘了,一男警察問我:「老太太因為甚麼進來?煉法輪功,幹甚麼不好,煉那個幹啥?」我說:「好啊!不好誰煉啊。」又一男警說:「你是說:法輪大法好?」旁邊一女警馬上接口說:「真、善、忍好。」我高興的說:「這姑娘不但漂亮,還這麼聰明。」男警說:「姑娘?她的女兒都有她高了。」這個女警,原來就是我呆的這個號裏的獄警。
我們聊了很長時間,我向她講了法輪功在國外洪傳盛況,法輪功被迫害的真相、天安門自焚、藏字石……並給她退了黨、她也提出幾個問題都是邪黨灌輸的那一套,我都一一做了解釋,使她真正明白了真相。我知道這都是慈悲、偉大的師父給我做的鋪墊,為我講真相開創了環境。
我呆的那個號是過渡房,每天都來新人,每房定員十六人,超了就調走,一般一個星期就調一次,所以我就抓緊空隙時間講真相。剛開始,值日生阻止不讓講,後來一看我煉功獄警都不干涉,再加上我發正念,解體操控她背後的一切邪惡因素,她也不管了。
看守所裏也關了很多無辜的人,她們都非常痛恨邪黨、貪官。所以講真相也好講,幾乎一講就退,她們也非常同情法輪功,每當大喇叭廣播要提審我時,她們都告訴我:「阿姨,你就說不煉了,好早點回家,要不然,你裝病,要求保外就醫。」
一次號裏來了一個骨癌的犯人,說是販毒的,她每天都在哭、都在鬧,我就照顧她,把好吃的給她。她非常不好意思:「你都那麼大年歲了,還照顧我。」看守所裏很陰冷,在號裏都得穿絨衣,腳上穿襪子,還得穿襪套,不然的話就拔腳,拔的胃痛,肚子脹,我就把襪套給她套上,她說甚麼也不要,我說:「沒事的,我們煉法輪功的身體好。」她說:「法輪功的人真好,不怪人們都說煉法輪功的人好,」旁邊一個女孩指指屋裏的錄像說:「小點聲,免得給你罪加一等。」聽到這,她氣憤的說:「我怕甚麼,我都是要死的人啦!我就喊『法輪大法好』,能把我怎麼樣?」第二天,她被接出去了。我知道是她在邪惡黑窩發自內心的一喊,得了福報了。
在看守所,每週一次調監號,但從不給我調。不管誰到我這個監號,我就給他們講了法輪功是修佛的,洪傳世界一百多個國家,天安門自焚是假的,活摘法輪大法弟子器官牟取暴利……大家都屏住呼吸,靜靜的聽著,誰也不說一句話。九月二十五日,一週的調房又開始了。大喇叭傳來獄警點名的聲音,念到誰的名字誰就哭,調走的哭,不走的也哭,全屋都哭了。我知道是她們明白的一面在慶幸自己的得救。
一天,公安分局提審我時,一老警問我:「老太太,你認罪不?」我說:「我何罪之有?難道我比號裏那些賣淫吸毒販毒的、持刀搶劫罪還大嗎?我不就是個信仰問題嗎?真、善、忍有甚麼不好?」我就講起了法輪功洪傳世界一百多個國家,天安門自焚是假的,活摘法輪功學員器官,我講著講著,那老警察突然間問我:「老太太,你退休前是哪的講師」?我說:「我是法輪大法造就的大法徒。」另一警察喊道:「走走走,回去發正念吧。」
三十天到了,全監號的人都向我道別,祝賀我回家了。
經過了這次魔難,我對師父在《芝加哥法會》裏說的「修煉中無論你們遇到好事與不好的事,都是好事,因為那是你們修煉了才出現的。」這段法的內涵,有了更深一層的認識。師父的佛恩浩蕩,慈悲苦度,弟子是無法回報的,只有勇猛精進,救人,救更多的人,兌現史前大願,才不辜負師父的慈悲苦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