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凌憲芳,家住黑龍江省佳木斯市樺川縣,今年46週歲,於1986年從事金融工作,1999年3月開始修煉法輪大法。在1999年7月20日中共迫害大法後,我失去了正常的學法煉功環境,失去了家庭,在經濟和精神上受到了很大的迫害。
我從小就是個純真善良的女孩,19歲就參加工作了,平時很喜歡學習來豐富自己,喜歡看一些個人修養的文章,包括文明禮儀的基本常識。每當看到出家人勸說世人向善的時候,我都覺得他們說的太有道理了,心想,他們在哪學的呢?我也想學!內心非常渴望佛法,於是四處打聽,正巧問到了一個大法弟子,他送給我一本大法書,並告訴我這是佛法。我回家馬上看了起來,越看越愛看,覺得太深奧太玄妙了。就這樣1999年3月我有幸成為大法弟子,心中無比的喜悅與快樂。法輪大法是佛法,學煉者在真善忍的指導下,逐漸提高人的思想道德,放棄為私為我的想法,做好人做更好的人,是正法正道。
正當我沉浸在幸福中時,1999年7月20日中共開始迫害法輪功,迫害氣勢就像烏雲翻滾遮住了太陽一樣,全部的電視報紙都是謊言、善惡不分,不法的官員像被邪惡充電了一樣,逼迫大法弟子放棄信仰,否則就是牢房監獄。從此我的生活籠罩在恐怖中。
(一)對單位與家庭的迫害
因為我有工作單位,中共人員找我的單位領導施壓恐嚇,逼迫他們做保證,單位領導迫於壓力,於是給他們簽了保證書。事後領導告訴我,他以後的前程及命運全掌握在我的手裏了,聽後我哭了。我感謝領導對大法修煉者的保護,我說:法輪大法是正法,是按照真善忍做好人的,我們沒有犯法,更沒有傷害到任何人,只是祛病健身提高思想道德,是共產黨邪惡利用手中權力欺壓善良人。當時領導說:好就在家偷偷的煉吧,不要出去說了,天下烏鴉一般黑,小胳膊是擰不過大腿的,識時務點免得吃虧啊。當時我還沒有悟到反迫害的理,於是就在家偷偷的煉,處於獨修狀態。
我的家庭99年前後發生了巨大變化。99年之前,我與丈夫感情融洽,夫妻恩愛。我丈夫看到大法書後,覺得這是一本教人做好人的書,他也開始修煉大法,那時我們每天都在一起煉功,談感受並切磋法理,我們都能按照真善忍指導我們修煉,家庭和睦其樂融融。迫害後,我的丈夫膽子小,迫於壓力不煉了,可我始終都在學法煉功,我的丈夫也從來沒有反對過我煉功,因為那時我只是在家偷偷的煉。2003年我地有一位大法弟子從勞教所釋放出來了,於是我去看她,我們相見都格外高興,我懂得了講真相的意義。可是當丈夫看到我與同修散發真相資料,由於懼怕共產惡黨迫害,開始經常與我吵架,在矛盾越來越激化的時候,我們離婚了。
(二)非法勞教一年
2005年,我申請去了一個鄉鎮工作,這個鄉鎮有10多個小村,於是我利用晚上的時間發放真相資料,還有《九評》。2006年,我看到明慧文章談面對面講三退,我很受啟發,在工作閒暇時我到單位門口站著,等待客戶的到來,遇到熟人或很面善的人,我就給他們講三退保平安,辦完三退後,再回到座位上給他們辦理存取款業務,每天都能退幾人。2008年,受中共宣傳毒害的人舉報了我,中共不法人員非法勞教我一年。
與丈夫離婚後,我搬到梨豐鄉東林村居住,我每天騎摩托車上班。2008年4月27日早上7點多,我在家正準備上班,這時梨豐鄉東林村治安員李海軍闖入我家,看見師父法像就拿,我制止他的惡行並向他講真相,告訴他善惡有報的天理。他不聽我講,拿起手機報告梨豐鄉派出所,梨豐鄉派出所宋卓又向樺川縣公安局國保大隊報告。
不一會兒,董洪生、賈友開車到我家,在沒有搜查證的情況下進行抄家,搶走大量真相資料、《明慧週刊》、師父講法及師父法像等,然後把我劫持到梨豐鄉派出所。董洪生、賈友盤問我這些資料是哪裏來的,並問我都認識誰,與誰聯繫等問話,我沒有正面回答他們,他們無計可施,下午把我帶到樺川縣公安局,他們又問我很多問題,我依然沒有說甚麼,晚上他們把我送到樺川縣看守所迫害。
在看守所裏,每天要交15元的伙食費,否則就得天天吃窩窩頭,白菜水。那裏的警察不許我學法煉功。他們非法提審我三次,每次都誘騙我說,你把別人說出來馬上就放我回家,我是不會出賣大法弟子的,他們沒有辦法了,最後強制勞教我一年,我不服拒絕簽字,他們還是把我送到哈爾濱戒毒所迫害一年。
(三)對我心靈的毒害
在戒毒所裏,凡是新來的大法弟子,都被兩個包夾陪著做轉化,如果不轉化的就迫使她們坐小板凳,並灌輸惡毒的言行。我也由兩個包夾監控,不允許我學法、煉功、發正念、講真相,只能聽從她們的安排,到點起床、吃飯、幹活、睡覺。如果發現誰煉功或喊口號,就把誰關進封閉室,坐老虎凳或用手銬吊到床上等迫害。我每天都被她們奴役幹活,成了她們隨意使喚的順民,遵守那裏的所規隊紀,並寫了「三書」。
一年後,2009年4月我走出了戒毒所,思想非常消沉,沒有任何嚮往,只覺得很迷茫,眼睛呆滯心中只剩下冷漠了,甚至人最基本的喜怒哀樂也沒了。迫害給我帶來這麼大的傷痛,我卻感受不到了,共產邪靈真的能把活生生的人變成鬼變成殭屍啊。
直到2012年2月,我才從中共的謊言徹底甦醒了。我經歷過的迫害,在我的心裏留下了揮之不去的陰影。
(四)經濟迫害
2008年5月到2009年5月勞教期間,單位沒有給我發過工資,2009年5月到2009年10月,我走進工作崗位,單位每月只給我420元生活費,我反迫害要求全額開支,2009年11月我才享受正常工資待遇。對我長達一年半的經濟迫害,造成經濟損失4萬元。
河北省霸州市南孟鎮婦女吳洪川,堅持修煉法輪功,多次遭中共警察綁架,曾在看守所、洗腦班之間反覆關押,還曾被非法勞教一年、非法判刑三年。以下是吳洪川自述遭迫害經歷。
二零零六年,河北省廊坊市霸州市南孟鎮政府關押三十幾名法輪功學員,星期日那天我買了三十幾個燒餅和花生米給他們送去,派出所的崔東生看到了,第二天就把我也弄到鎮關押起來。崔東生他們綁架大法弟子,敲詐勒索家屬錢財,藉此大發橫財。
為抵制迫害我不交錢,他們把我關到霸州市看守所。當時大法弟子被迫害都是經過霸州市「610」頭子、國保大隊隊長劉東方批准才送去看守所的。
二零零一年十一月九日,我被綁架到洗腦班迫害,被罰站。罰蹲、不讓吃飯,罰蹲一夜不讓動,幾個人看著不讓起來,蹲的我兩條腿腫脹酸痛,幾天的折磨我就是不「轉化」,他們就又把我弄回看守所。
在看守所做奴役,勞役迫害,摘辣椒,每個人一大麻包,摘不完加班,摘到半夜也得完。辣椒味嗆得我不停的咳嗽,鼻涕眼淚的直流,我一咳嗽就尿褲子只好用秋衣秋褲墊上濕了再換,掰辣椒手被磨破,疼痛難忍。關押一個月後,警察欺騙我家屬。交錢兩千元取保費,又把我弄到洗腦班。我就是不「轉化」,就又弄到看守所,就這樣來回折磨。進了四次「」洗腦班,四次看守所,進洗腦班要交飯費一千元,出一次看守所要交取保費兩千元。反覆勒索欺詐,一年下來光這無辜的錢就是一萬多元。
二零零三年,我又被非法勞教一年,一進開平勞教所第一關就是不讓睡覺,一連五天五夜晝夜不讓閤眼。我家有八十歲的老母親,半身不遂需要人來照顧,把我弄到勞教所,老人家驚恐難耐痛不欲生,思念女兒每天以淚洗面。我丈夫開浴池,他還得照顧老人,又得料理家務,有冤無處訴、有苦無處申,只好自己偷偷抹眼淚。
二零零八年七月二十八日,我去閆家務村寫真善忍好、法輪大法好。被本村巡夜的看見報告了國保大隊,劉東方把我移交給國保大隊,判刑三年。那次,經過劉東方被非法勞教、判刑的就有幾十個法輪功學員。
(明慧網通訊員湖北報導)湖北省應城市東馬坊鎮艾大村艾慧新,男,五十歲。因為修煉法輪大法,遭到應城市國保大隊、東馬坊派出所惡警的綁架、酷刑迫害。多年來,遭惡警騷擾,無法正常生活。
二零零一年被東馬坊派出所綁架及酷刑迫害
二零零一年六月十六日上午十點鐘左右,東馬坊派出所以指導員徐國華為首的五、六個惡警開著兩輛警車,夥同艾大村兩名村幹部艾應強和艾貴發,氣勢洶洶的闖到他家來綁架他,見他家沒人,就在他家門口,一直待到艾慧新和妻子從街上回來。
惡人要他把門打開,他不開。惡人就強行把他家大門撞開,在沒有任何手續的情況下,在他家翻箱倒櫃的非法抄家。惡警以在他家抄到《正見週刊》和幾張傳單為由,將他和他的小三輪客運車劫持到東馬坊派出所。
在派出所二樓的一間屋裏,以徐國華為首的惡警逼問他和哪些人接觸、資料來源等等,他拒絕回答。一個警察開始罵罵咧咧的,隨後五、六個惡警便對他大打出手了,拳打腳踢以後,又將他的胳膊反銬(叫「背寶劍」),他感到鑽心的疼痛,忍不住大聲慘叫。惡警怕被馬路上的人聽見,就將一塊髒抹布塞到他嘴裏,然後強迫他長時間跪著、不許他動。酷刑迫害一直持續到當天下午三點鐘。
當天晚上七點鐘,應城市國保大隊的惡警何建設拿來徐國華寫的誣陷材料,密謀後,將他劫持到應城市第一看守所非法關押。
八月份的一天晚上七點鐘左右,惡警給他戴上手銬帶出看守所監室,強迫他和其他法輪功學員看污衊法輪功的謊言電視。
企圖非法勞教未果看守所繼續迫害
二零零一年十月八日早晨,應城市公安局國保大隊惡警和看守所惡警圖謀將艾慧新等三人劫持到湖北省沙洋七里湖勞教所迫害。因體檢不合格,勞教所拒收。應城市公安惡警與勞教所交涉一個多小時,勞教所仍然拒收。惡警們只得將艾慧新等三人劫持回應城市第一看守所。
過了一個星期,東馬坊派出所和新集派出所(現已撤銷)又強迫艾慧新等三人到應城市人民醫院重新體檢了一次,結果,還是不合格。
又過了近一個月後的二零零一年十二月八日,三人才被釋放。
看守所還向艾慧新家人勒索了生活費。東馬坊派出所以他用小三輪客車帶人發資料為由「罰款」一千三百元。
在艾慧新被非法關押在看守所期間,二零零一年十一月中旬一天,他和詹煒(已被迫害致死)等法輪功學員一起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當天上午,所有喊了的法輪功學員都被惡警們帶到外面吊銬(當時天氣有點冷):惡警將手銬的一端銬在法輪功學員的手上,另一端向上提起,使法輪功學員腳尖著地後,銬在鐵索門上。吊銬大約半小時後才放下來。他被吊的一隻胳膊疼了很長時間。
二零零三年被關押到應城市第二看守所
艾慧新以前靠開小三輪客運車帶客謀生,二零零三年九月下旬的一天,他送一位乘客到應城市長江埠鎮去,路上把真相資料遞給了乘客,不料被乘客惡告。他開車返程時,一輛銀灰色的麵包車,氣勢洶洶的把他的車逼停了,從車裏出來七、八個人,將他和他的小三輪客運車劫持到長江派出所。
派出所惡警晚上八點多,將他劫持到應城市第二看守所非法關押。第二天,他在看守所絕食抗議迫害,看守所對他暴力灌食。
第三天下午,何建設帶著一男一女兩個惡警給他照相,他堅決不配合。何建設就叫幾個在押人員按住他,他拼命的掙扎,最後沒照成,惡人只得草草收場。
第四天,何建設等人又來非法提審,他拒絕回答,只是給他們講真相。這次,他被非法關押了一星期。
企圖綁架洗腦班未果被迫流離失所
二零零二年十一月份(邪黨開「十六大」前),應城市「六一零」夥同應城市公檢法司惡人在應城市短港非法辦洗腦班,東馬坊派出所惡警企圖把他綁架到洗腦班迫害。當時他智慧走脫,在外流離失所半個月。
邪黨「十六」大結束後,艾大村書記艾慶寬要他妻子把他找回來,說「十六」大結束了,要艾慧新回來跟他見個面,好跟上面有個交代。
二零零八年監視騷擾
從二零零八年奧運前的半個月開始,東馬坊辦事處城管的主任魯××每天上午六點左右、下午七點左右,一天兩次到他家來騷擾和監視他,直到看見他了才離去。有時早上門開晚了,魯就敲個不停;晚上他家關門了,魯也要敲門見到人為止。說是怕他到北京或省信訪辦上訪去了。這種嚴重的騷擾他和他家人正常生活的監視行為一直持續到奧運會結束。
我叫郝淑萍,家住在吉林省永吉縣西陽鎮西響水村六社。
我於一九九九年十二月二十九日進京上訪。走到前門的時候,武警攔住我,叫我罵法輪功,我不罵,警察就抓我到駐京辦事處,非法關押一宿。三十一日大崗子鄉派出所孫繼鵬和610程同寶將我送往永吉縣拘留所迫害,還上我家拿走二千元人民幣。
在二零零零年一月十三日警察把我送往永吉縣看守所迫害,二零零零年三月十五日吉林省檢察院把我勞教一年,將我送往長春黑嘴子勞教所迫害,在這個黑窩裏,孫管教、李大隊長、朱大隊長、任楓、劉連英、王曉玲、郎翠萍、賈管教還很多惡警不讓我睡覺,對我電棍、拳腳相加,強迫我背監規、勞動、罰站,用各種刑具迫害我們。
二零零二年三月份大崗子派出所李滿圓、梁守謙、袁躍鵬等幾人晚上十一點多非法闖入我家,非法抓捕我到大崗子派出所關押一宿。
二零零三年七月一日我在太陽村散發真相資料,被東響水村張文力舉報,被大崗子派出所李滿圓、梁守謙、司機等人將我送往永吉縣拘留所迫害。七月五日送往永吉縣看守所迫害,七月十一日在勞教書上我任何字都沒有簽的情況下,硬是將我勞教兩年,又加期一個月。是大崗子派出所所長長勝波、李滿圓,永吉縣司法局司機將我送往黑窩長春黑嘴子勞教所迫害。
二零零六年皇曆正月二十九日,西陽鎮派出所梁守謙、李盡學等幾人非法闖入我家將大法書抄走,綁架未遂。
二零零六年二月初一西陽鎮派出所所長朱兆洪、梁守謙、李盡學等人夥同永吉縣公安局局長李志勛、劉奇志等人闖入我家騷擾好幾次。
二零零六年十二月份西陽鎮610程同寶派出所梁守謙又到我家騷擾。
二零零七年三月份西陽鎮派出所梁守謙、孫繼鵬又到我家騷擾。
二零零七年七月四日晚八點西陽鎮派出所所長朱兆洪、李盡學、梁守謙兒子等人闖入我家,把我綁架到永吉縣春登洗腦班迫害。
二零零七年十月份永吉縣610、老劉、老段、老趙夥同西陽鎮610程同寶派出所警察又到我家進行騷擾。
我上述的迫害,在大陸只是冰山之一角。在此呼籲所有正義人士共同制止中共對法輪功的迫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