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念闖出洗腦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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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四年十二月二十二日】我曾經於二零零三年從中共舉辦的邪惡洗腦班正念闖出,惡人不甘心,又於二零一四年十一月下旬將我與其他大法弟子劫持到洗腦班迫害,我再次正念闖出。

二零一四年十一月二十四日下班前,科長開會後回到辦公室說:(你)明天去「學習」(強制洗腦)二十天,工會主席陪你去。我說:不去。

第二天上班時,領導來說:這次一定要去,幫你找人都不行,點名要你去。我想著被邪黨迫害這些年,單位及領導確實受了不少連累,如:「綜治獎」、「文明獎」經常沒得到。在領導半推半拉的情況下,我上了車。後來得知,他們已安排好:如果我強硬不去,則叫當兵的來抓我去,如果我提前跑掉,就不讓我上班。

坐車一個多小時,到了一個鄉里的度假村,由市「六一零」劉副主任及市政法委副主任接待,每人發一份洗漱用品。我當即就對市「六一零」副主任說:「(你們)不許給我洗腦,跟我說話,不許罵我師父,不許罵法輪功,否則不跟你說話。」

被劫持到洗腦班的還有縣裏的兩位七十歲左右的老太太,有三人陪同(老伴、居委會、鎮領導),本市一位七十歲左右老太太(老伴陪同),本市教育系統一位教師,有三人陪同(兩個同事,一個教育局的),我是有兩個陪同(一個工會主席,一個局裏的)。

中午,大家圍著兩張大圓桌吃飯,大魚大肉的,哪裏吃得下,哪裏吃得完,實在太浪費了,太可惜了,且天天如此。過了兩天,同修和我實在看不下去,提出減點菜,可那老闆娘一減,又成了全是素菜,常人又吃不下飯,後來又恢復原樣。

十一月二十六日,那個「六一零」劉副主任叫人每天在一個大娛樂廳放洗腦片。我要麼發正念,要麼站在後面說話(講真相),放「毛××」時,我講真實的老毛。

有個陪同單獨問我:天滅中共是定了的,為甚麼還要這樣呢?我說:是神在考驗每個人,考驗法輪功學員堅不堅定,考驗常人信不信神、善待不善待法輪功。無神論是反神的,不退黨,哪有未來?退了甚麼都不影響,三尺頭上有神靈,你說同意就行,等著看結果。他同意退了。

十一月二十九日,市政法委書記兼「六一零」主任蔡主任來了,和我們同桌吃飯,他問我:昨天某某陪同講話聽到了嗎?我說:我只知道我這小手指是煉法輪功煉好的,因為神經損傷是不可修復的。最後我說:周永康、李東生,你們的頭都抓起來了。「六一零」主任有點不自在的重複說:你們的頭都抓起來了。

我與教師法輪功學員不配合邪惡洗腦,拒絕看洗腦片,也不參加每天下午四點鐘安排的練太極拳。有一次,教師同修不配合看洗腦片走掉了,他們嚇得到處找。

我與工會主席住一室,晚上,她開電視、看電腦、打麻將,我視而不見,就發正念、煉功、學法,到晚上十二點發完正念才睡。三點五十分起床煉功,早晨六點發完正念後洗漱。只要有空我就學法、發正念、煉功。後來,工會主席看電視聲音調小了,有時都不開電視了。

「六一零」、政法委頭頭對我們生活上照顧得很「周到」,還帶我們到旁邊的桔園摘桔子,想以此感化我們。

十一月三十日,三位老太太陸陸續續的走了。十二月一日上午,原省女子勞教所的在職人員三女一男來了,其中一位我認識,他們要我去看「天安門自焚」的犧牲品陳果,我說不去。他們行為詭異,說說話出去兩個人,說說話又出去兩個人,問我家裏還有誰煉法輪功,我說:「父母都是煉的,我母親每天看大法書,看到書中每個字都是金光閃閃的。」當我拒絕他們的無理問話時,他們就兇相畢露,我乘機走出了房間。他們還說:「把她抓回來。」我對政法委副主任說:「請他們走。」

十二月一日下午,他們又到那位教師同修那兒放毒,加上「六一零」施壓,如不聽他們的,就扒掉高級職稱,停發工資、獎金,還影響到學校及教育局的「綜治獎」及「文明獎」。

十二月二日上午,來了國家安全局的三男一女年輕人(九零後)。中午與他們吃飯時,我說:「不是有權就是對的,文化大革命,紅衛兵拿著語錄,天天喊『毛主席萬歲』也沒萬歲。打倒劉少奇就憑江青的一句話,利用紅衛兵打倒劉少奇後,紅衛兵下放到農村去……顛倒黑白地宣傳牛糞是香的,知識份子是臭老九。彭德懷三次救老毛,也被老毛整死了,文化大革命一結束,迫害老幹部的警官被槍斃了一批,北京公安局局長劉傳新亦被逼畏罪自殺。共產黨每次都是搞政治運動整人過後,就來個平反,它又是偉、光、正。」

十二月二日下午,「六一零」頭頭到我房間以市政府的名義對我宣布:要我承諾不參加法輪功的戶外活動,否則扣發工資獎金,我沒有答應。當時在場的有政法委一人,國家安全局的四人,及我的陪同。

十二月二日晚飯後,我的陪同要我與「六一零」頭頭談一下,晚上他來了,我跟他講我是怎麼相信(神)的,講我公公二十三歲時到陰間走了一趟,回來說看到有錢人名字下面有金銀珠寶,沒錢人名字下面一把鎖,公公五十三歲去世;講我為甚麼要堅持修煉大法,講法輪天天在全身轉,給我調理身體;還講蘇共解體,東西德合併。講現在反腐是治表不治裏,一旦放鬆立馬反彈,因為沒有信仰約束自己的心。

十二月三日,我的陪同又要我與他談一下,「六一零」頭頭又來了,我對他說:有句老古話說:以人為鏡明得失,以史為鏡明興衰,歷朝歷代到了集體腐敗的時候,是不是到了它的尾聲,就像人到了老病死的時候。孔子講仁義禮智信,老子講天人合一。老毛講與天鬥其樂無窮,與地鬥其樂無窮,與人鬥其樂無窮。我說:那不就是反天、反地、反人類嗎?你可以把我們法輪功的所有書都看一遍,都是叫人做好人,打不還手,罵不還口。我們師父說:「你要不能愛你的敵人,你就圓滿不了。」[1]

十二月四日下午,我正念闖出洗腦班,被單位接回。十二月五日上午九點三十分,我在家中接到單位領導電話說:(你)不來上班,打曠工。我趕緊去了,十二點左右領導來了,要我寫「保證」,內容只寫「不參加非法組織」就行。我不寫,她用電腦打印好了「保證書」說:領導對你不錯呀!甚麼、甚麼的,眼淚都要出來了,我被她說的心動,總覺的對不起她們,後來在她握著我的手簽字時,沒有拒絕。

當天下班回家時,路上遇到老同修說了此事。她提醒我說,這是污點,黑窩(洗腦班)都闖過來了,到單位還寫(「保證書」),你想想吧。我說如果不退一步,單位、局裏,他們的「綜治獎」和「文明獎」都要受影響,他們如果因此對大法仇視怎麼辦?邪黨迫害原來是株連家人,現在是株連單位、單位上級、再上級。

這時師父的一段法打入我的腦海「作為大法弟子,你的一切就是大法所構成的,是最正的,只能去糾正一切不正的,怎麼能向邪惡低頭呢?怎麼能去向邪惡保證甚麼呢?即使不是真心的,也是在向邪惡妥協,這在人中也是不好的行為,神絕對不會幹這種事。」[2]

十二月八日星期一,我忙完了手頭上的事,下班前找到領導說:「我當時沒考慮清楚,現在請幫我(『保證書』)拿回來,我是修真、善、忍的,不是修常人中的圓滑與狡猾的。」她說:(『保證書』)在局裏。我又打電話給局裏,局裏說不在他們那裏。我又打電話給市「六一零」劉副主任,我說:當時沒考慮清楚,(『保證書』)要拿回來,我是修真、善、忍的,不是修常人中的圓滑與狡猾的。

十二月九日十二時左右,我單位三位領導,把「保證書」送回來了,我當即將「保證書」銷毀了。領導們說:你現在就回去,但十二月份的工資會給你。我說:要我走,沒有字句嗎?他們說:沒有。我脫去工作衣,拿著包走了。下午,我發了三條短信給三位領導,內容是:領導:對不起,再見!領導回了一條:想通了再來找我。我又回信:謝謝!

真的好險呀!多虧了同修對我的真誠幫助提醒,在此謝謝同修,謝謝偉大的師父慈悲呵護。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澳大利亞法會講法》
[2]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二》〈大法堅不可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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