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矛盾向內找 放下自我、圓容整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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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四年十二月二十九日】我是一九九七年六月得法的大法弟子。九九年「七•二零」後,經歷了被迫害,走出來;又遭迫害,又走出來;再遭迫害,再走出來的一個跌跌撞撞的修煉過程。當跌得頭破血流時,是慈悲偉大的師父沒有放棄我這個不爭氣的弟子,把我喚醒,從新走入大法修煉。下面把我修煉中提高心性的幾件事向師父彙報、和同修們交流。

遇到、聽到矛盾 向內找

去年春,協調同修和我到市裏去看耗材。本來說好我一個人去的,不知道他為甚麼要和我一起去,我想也不是偶然的,一起去就一起去吧。走了二十多公里,他對我說:「昨天我經過了自修煉以來和同修交流最……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昨天晚上到現在都不舒服,昨晚和今早法也學不進去、功也沒心思煉。」爾後就將事情的經過講給我聽了。

協調同修早我兩個月得法,他是在部隊得了尿毒症,在住院期間他的連長看望他時給他介紹了大法。

聽了他的敘述,我當時沒有說話,腦子中返出了同修說的一句話:「我和所有的同修都交流的來,就某某同修交流不來!」這句話在前幾天他和我交流時他也講過,當時我就覺得這話有間隔同修、執著自己的一面,可我由於有怕得罪同修的心,沒有給他指出來,結果同修間有這麼大的隔閡,讓舊勢力鑽了空子。

找出了自己這顆心,求師父加持,修去它,頓感能量流遍全身,暖融融的。我對同修說,你記得師父說的這段法嗎?「宇宙中任何物質,包括瀰漫在整個宇宙當中的所有物質都是靈體,都是有思想的,都是宇宙法在不同層次中的存在形態。」[1] 「平時常人想問題時發出的大腦形態的東西,因為它沒有能量,發出時間不長就散掉了,而煉功人的能量保持時間就長多了。」[1]同時談出了自己對問題的看法(在自己修煉層次上所悟):是你的假我在求,同時舊勢力利用你的假我來間隔你和同修,同時又利用你沒修好的一面來加持這種間隔(他多次說『我和某某同修交流不來』),這間隔是舊勢力對你下的毒手。我又說:修煉是嚴肅的,每個同修看到另一個同修言行不在法上時,必須指出來,否則你就是對同修不負責任,對自己不負責任,對大法不負責任。

同時,我和他一起溫習了師父在《精進要旨》中講的一段法:「你們知道嗎?只要你是一個修煉的人,無論在任何環境、任何情況下,所遇到的任何麻煩和不高興的事,甚至於為了大法的工作,不管你們認為再好的事、再神聖的事,我都會利用來去你們的執著心,暴露你們的魔性,去掉它。因為你們的提高才是第一重要的。」[2]我對同修說:「你應該好好的感謝對方才對呢!」我說完後同修當時沒有說話,我耳邊傳來的只是摩托車歡快的跑聲和呼呼的風聲。

大約過了十分鐘,同修祥和的說:「我悟到了,是我錯了,我把後天的生生世世人中形成的認識、觀念,那個假我當成了自己,它不是真我,而人中不在法上的我又習慣性的把假我當成了真我,當我分清它,並發正念清除它,求師父加持我後,師父幫我把這不好的物質拿掉了,整個從昨天一晚上到現在的難受在慈悲偉大的師父的法理點悟下,頓時像冰川溶化,煙消雲散,有一種非常非常舒服的感覺!」同時,我又向內找,找出了不關心同修的心、怕被人說的心,歸根到底就是一個私心在作怪,怕傷害同修的心在自己頭腦裏深深的隱藏著。找出這麼多人心,心生一念,求師父將這些心在另外空間的物質拿掉,弟子在實修中將這些心修去,頓感身體周圍能量場越來越強,整個身體沐浴在佛光之中。

返程時車剛出市區,突然胎沒氣了。我們只好推車又返回市區修理。修理中,我們給修理的老倆口講真相。正好一對一,我跟修車師傅的妻子講。禮貌的問候拉近了我們的距離。我講,中共自執政以來,利用各種政治運動挑動群眾鬥群眾、冤殺了八千萬同胞;近十四年迫害法輪功,製造「天安門自焚」騙局,不知冤殺、冤判了多少修煉「真、善、忍」的好人;中共還活體摘取法輪功學員的器官,賣給國內外有錢人,從中牟取暴利;又將屍體塑化,製成標本,高價賣出,又牟暴利,犯下了「這個星球上從來沒有的罪惡」,人神共憤。中國人只有退出中共及其一切組織、才能保平安。她同意退出中共少先隊。而修車師傅在以前就有其他同修已經給他退了。結賬後我們謝過了修車師傅,從返回程。

當我們出了市區不到十公里時,換的新胎又沒氣了。我們只好推車再找修理門店,找了兩家都沒人,到第三家是父子二人。我和修理工的父親聊上了,同修和修理工也談上了。我剛講到江澤民九九年「七二零」迫害法輪功,同修把話接過去了,我就在旁邊發正念。修理工的父親同意退出了中共的一切組織。補好胎我們道過謝,又上路了。

行進中我和同修就兩次扎胎的事進行了切磋,我深有感悟的說:一寸長的鐵釘能扎破車胎、一分長的鋼絲也能扎破車胎,這就和我們修煉一樣,一思一念不在法上,舊勢力就會把你拉下水;讓你修不成,讓你摔跟頭。同修接著說:「只要我們在法上,舊勢力就沒有辦法。」

只要同修在法上,我再對都不堅持

一次,我和一年輕同修晚上到本縣邊遠地區去發真相資料。當行到一標有「某某村」路標時,就已經到了我縣的邊沿,再走不到兩公里就是鄰縣了,同修問我:怎麼走?我指了左邊的一條路。行到路的盡頭,到了堤上,我說繼續往南走就到某個村了,不遠就是國道了。他不吭聲,說了聲:您上車。就沿原路駛去,當行駛到三岔路口時,他將車駛向了西方。我的心一點都沒動,只是抬頭看了看天空。

摩托車行駛到了一條平坦的水泥鄉村道上,路邊的水利灌溉設施在我縣還沒見過,同修突然問我:月亮從甚麼地方升起?我知道,考驗我心性的時候又來了,平和的說:月亮不是太陽,上弦月升起在西方,下弦月升起的時候是東方,滿月升起的時候是東方。他沒說甚麼,只是加快了車速。當車行到稠密的民宅區,他又問:資料發了沒有?我說:再發!

當車行駛到一街道時,那路標上寫著「某某鎮」,是鄰縣的一個鄉鎮,離我們的住處有近一百公里了。夜深人靜,到哪裏去問路?電玩房裏出來了兩個人,同修過去問了返程的路,謝過指路人,我們沿著河堤急速的行駛。在鄰縣我們發了二百多份真相資料,不知過了多少時間,我們又來到了原來路盡頭的堤上。同修說:我們今晚幾次都來到了這裏。我知道,同修的心性昇華了,心底為他高興。我平靜的說:走吧,還有一百多份資料沒發完呢。

黎明前的濃霧升起來了,我們駛入了霧中,就像神仙在仙境中飄逸,那霧也好像逗我們開心似的,一忽兒一團一團的擁抱著我們;一忽兒一片一片在我們身邊輕輕飄過。一時間,我們沒有了疲勞,沒有了人世間那種雜念私慾,完全是那種無私無我的大自在,在濃霧的簇擁下駛向了民宅,我們把真相送到了世人的宅前;我們把主佛慈悲的呼喚送到了有緣人的屋旁;我們把甘露撒向了人間。

這次發資料,同修吃了不少苦,雖然往返很多,但是每一條「多走」的路我們都沒有白跑,我們把真相告訴了世人。也或許是師父、或許是神要我們到那個地方去做的了呢!師父說:「關鍵時我要叫你們決裂人時,你們卻不跟我走,每一次機會都不會再有。」[3]我把師父的法時時刻刻記在腦中,不放過修自己的機會。

我對任何事情並不是都那麼不堅持自己的看法。比如本地區少數協調人在大陸邪惡迫害還沒有停止的情況下在近三年連年提出開全縣的大型法會。去年在交流意見時,我也提出了自己的看法,不認同這個提議。第二天明慧網就發布法輪大法學會《理智的修煉和救人》的文章,跟我們的想法差不多。有些同修好像出於好心,一有新奇的東西碰到我就拿出來給我看,還說對修煉有好處,我第一句話就問:是明慧網上的嗎?同修就不做聲了。

正法修煉的路不管有多長,作為大法修煉者越到最後修煉要越精進;越修越堅定;越修越堅信師父、堅信大法;越修越做好三件事。我想這是師父所要的,也就是每個大法弟子應該做的!

因自己層次所限,請同修慈悲指正!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2]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再認識〉
[3]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挖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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