監獄十一監區從二零零六年起到現在,是迫害法輪功學員的黑窩,專門暴力轉化法輪功學員,轉化以後,分到七監區或者十三監區。現在全獄不屈服的法輪功學員大都集中在十一監區,別的監區有法輪功學員,也是寥寥無幾。
十一監區和九監區被並稱為兩大「魔鬼監區」、「人間地獄」。
十一監區和八監區的食堂在一個廂房樓中,位於四樓,分南北兩側「道子」,它是專為迫害法輪功而成立的。多年來始終不安裝監控設施,惡徒們迫害起法輪功學員肆無忌憚。直到二零一四一月才安裝了監控。雖然安裝了監控,但當法輪功學員被毆打時,監控就像不存在,從沒有幹警在監控裏喊停止打人,相反,監控卻成了她們監視法輪功學員的新式「武器」。
二零一二年八月之前,十一監區只有十二個組(其中有一個組是小報社,不屬十一監區管轄,只在那改造、住宿)。二零一二年8月,女監想把非法關押在各個監區的法輪功學員集中關押在這裏,這十二個組顯然不夠用,於是二零一二年,她們把監舍做了隔斷,由原來的 12個組變成了十九個組。當時十一監區共關押了一百七十多人,除了被非法關押在那裏的五、六十名法輪功學員之外,其餘刑事犯人全部都是「包夾」、「幫教」。
這些組中,有一個「幫教組」,好幾個「攻堅組」,其餘組一邊生產一邊看管、迫害大法弟子。「幫教組」是家裏花了錢的犯人或迫害大法弟子有「經驗」的犯人,再加上幾個猶大,她們不用幹活,專門迫害法輪功學員。一般大法弟子被從各地轉到女監後,先經她們手殘酷迫害,如果拒不轉化,一段時間後就轉到了別的組非法關押。
在這裏,各組的大法弟子被嚴格隔離,各組的大法弟子互相都不能看一眼,為了不讓大法弟子們互相看見,各組的門一年四季嚴嚴的關著,那麼狹小的空間,擠了好幾個犯人乾膠活,那種涮紙袋子的膠對人體非常有害,氣味又很大,門又不讓開,所以沒有任何防護措施的犯人和被非法關押在裏面的法輪功學員,有很多人被熏的頭疼、噁心。但為了不讓法輪功學員互相瞅見,她們寧可讓裏面的人熏著、毒著。後來她們想出來一個招兒,每個門口掛個大門簾,屋裏的人只能看到走廊人的腳。九監區的招兒是在門玻璃上掛上白布,白布上摳個小洞,供警察和犯人們裏外觀察。不知道法輪功對中共有多大的殺傷力,使中共的監獄嚇破了膽,竟然達到了神經質的狀態。
十一監區迫害手法跟九監區類似,法輪功學員被送進十一監區後,也是先被單獨隔離「攻堅」;獄警也是利用犯人行惡,而且犯人的權利似乎比九監區犯人的權利更大,經常能聽到管事的犯人咆哮著罵人、打人。
法輪功學員被強迫「碼坐」、強迫「看電視」、強迫跟犯人「談話」、如果不配合,就會被打,如果叫喊,就會被用膠帶把嘴纏起來,甚至在被捆綁著的狀態下解決大小便。法輪功學員張麗、王建輝等人都被這樣迫害過。
每個組的法輪功學員人數不等,轉化的人一個屋,不轉化的學員看情況,有的他們認為「頑固」的就一個人,有的幾個人一個屋,其餘的都是刑事犯,形成「五連保」專門監控法輪功學員。廁所只有一個,共計五個洞,還專門給警察留出一個洞來。警察要上廁所,即使其他人在那兒正大小便也得出去。洗漱的地方只有一個水池子,用來洗臉、刷牙;另一側全都放的水桶和大盆子,準備沖廁所用。將近二百人都集中在這個小地方,而且每個人洗澡都是互相串水用,有時喝不上熱水。每天這麼多組排隊上廁所、洗漱,晾衣服只能搭在監欄門上,環境非常惡劣,整個監區破爛不堪。
惡徒對不轉化的法輪功學員大打出手、謾罵,強迫整天在地中間坐小凳,還得面對刑事犯,從早晨五點起床到晚上九點睡覺,中午不讓上床休息,不准隨便上廁所,洗臉、刷牙由包夾看著,不許隨便說話,不能隨便看別的屋裏的法輪功學員,而刑事犯幹甚麼都隨便。不轉化的法輪功學員不讓上超市,由包夾給買,分菜不讓法輪功學員自己去拿。儘管這樣,還經常搜法輪功學員。
這個邪惡的黑窩,有多少法輪功學員被迫害致死:肖淑芬、曲傑等等,有多少法輪功學員被強行違心的轉化,又有多少法輪功學員身心受到摧殘?!
杜純香被迫害得吐血
法輪功學員杜純香在那裏被迫害得吐血,高血壓、雙肺結核,上不來氣,雙腿走路費勁,有時麻木。有一次,她發高燒,突然暈倒在地,刑事犯硬說是裝的,給她量了七天的體溫,說不燒了,直到吐血不止,才送去住院。在二零一零年七二零那天下午五點三十分,外面下著大雨,有五輛車二十多人,由包獄長,十一監區大隊長王雅力領著人闖入杜純香住的監舍,對她進行指責,叫她放棄修煉,杜純香給他們講真相,法輪功學員只是做好人,做一個更高尚的人。堅持自己的信仰,他們就這樣對待。
迫害王建輝等法輪功學員的惡犯王鳳春、崔湘 、唐永霞
法輪功學員王建輝,大慶油田總醫院職工,因堅持修煉法輪功被中共非法判刑六年。在黑龍江女子監獄多次遭到毆打折磨。
中共酷刑示意圖:毆打、撞頭 |
而迫害法輪功學員王建輝的邪惡之徒王鳳春、崔香(刑事犯)是甚麼樣的人呢?王鳳春是盜竊犯,第二次進監獄,第一次進監獄就是王雅力(十一監區大隊長)照看的對像,關係密切。王鳳春在二監區打仗進小號,二零一零年,就是王雅力接到十一監區的,說是嚴管,結果在那個監區反倒有人伺候起來了,每天早晨睡到八點多才起床,還有人給疊被子,甚麼也不幹,白天、黑天看電視隨便,整天坐在窗台上往下瞅,還罵給她關小號的幹警。王小隊讓她下來,她說你管不著,只有王大隊管,就這樣還不願在十一監區呆,說你們管法輪功行,管我不行,把監欄門弄壞,還罵幹警。在十一監區呆一段時間之後,王雅力調到二監區當大隊長,她也調到二監區,之後又調到八監區(服務監區食堂)。
崔香,七台河籍犯人。因犯貪污、挪用、詐騙、賭博、受賄等多種罪行一審被判了死刑,後來其家人傾其所有,給她判了二十年。她經常公開對別人說:「我的命是撿來的,我就像死過一次一樣。」就這樣一個「死過一次」的人,不但不知反省,反而又犯下了迫害佛法的滔天大罪。她謊稱自己是插播真相而被判刑的「法輪功學員」,以此來欺騙、「轉化」法輪功學員,跟法輪功學員「談話」時,因不滿學員的回答,抬腿就踢、舉手就打,這些年真是罪惡累累。
原來十一監區在二零零六年成立轉化法輪功時,王雅力就利用她當道長,對不轉化的法輪功學員又打又罵,整天嘴吐狂言,甚麼低級下流的話都能說出口,她領幾個幫教轉化,給不轉化的法輪功學員放「罵師父、罵大法」的錄像;強制坐凳子,四面圍攻打罵,精神上折磨你,不讓睡覺,每天早晨都能聽到她的罵聲。王雅力利用她跟廠家算賬,其他警察不管幹活的事,只是每天在辦公室裏玩撲克。王雅力還給崔湘帶好吃的,崔湘家裏照顧並不好,而卡上錢可是不少。有時怕獄裏知道晚上整夜幹活,都是星期五要活,把任務分下去,星期六、星期日,黑白不睡覺也得完成任務。一聽說獄裏要檢查,就把活藏起來,藏到床下或庫房裏,表面甚麼也看不到,都是崔湘一手管,每年還能評上獄優、省優,最少分都是五分,最高是六分。
崔香於二零一三年八月二十二號回家,在監獄總共才呆了十二年。一個本該判死刑的人,在監獄裏除燒了幾年鍋爐外,大部份時間在迫害法輪功學員,一個罪已致死的人,居然在監獄行了幾年惡就回家了!這就是中共個「依法治國」!
唐永霞,黑龍江延壽縣貪污犯,因犯貪污罪,被判刑十餘年。她犯事後曾潛逃十餘年,後被抓獲。她和崔香狼狽為奸,積極參與迫害大法弟子,犯人們都知道她是迫害法輪功的頭。
她積極參與迫害法輪功學員,打過多名法輪功學員,還曾當著法輪功學員家人的面說:「我打她了,怎麼了!」
自從崔香走後,她成了迫害法輪功的頭兒,她可以做了警察的主,隨便發號施令折磨大法弟子。她可能於一六年刑滿釋放。
當法輪功學員向獄警反映犯人打人的問題時,副大隊戈雪紅曾說:「你有證據嗎?」「即使她打你了,我們也拿她沒辦法,她快回家了。」法輪功學員曾多次向副獄長史耕輝反映被打一事,她的回答是:「可能嗎?不可能!」「等我調查調查再說。」一直推諉。相反,她曾對拒絕「轉化」的法輪功學員說:「不轉化,我讓你丈夫跟你離婚。」
受監獄指使迫害法輪功學員的販毒者牛雪峰
原來的獄長叫白英賢,他有一個鐵哥們,也是公安口的。獄裏有一個犯人叫牛雪峰,是販毒的,是他鐵哥們的小姘,他照顧的無微不至,每次鐵哥們來接見時,都領到監舍接見。這個犯人在病號監區為所欲為,負責藥房,整天不吃勞改飯,魚蝦不斷,想吃甚麼就吃甚麼,負責她的警察給往裏拿。自己住的屋只能有兩個人,另一個是伺候她的,整個屋裏放的是吃喝,穿的衣服說所謂的「料服」,就是外面買布做的。據她自己說打點警察的錢不下十萬元,每星期都是定的好水果給警察,僱人洗衣服,上超市找警察就去,不幹活,沒有任務。所謂的「大犯人」,現在在醫院監區。白英賢在二零一三年因公車私用被曝光調走,換成了女獄長孫久傑。
牛雪峰過去在集訓監區當幫教,後調到病號監區(醫院)當幫教,現在是在醫院監區,每月六分,專門迫害法輪功學員。醫院監區不屬於轉化監區,可是院長趙慧華受白英賢(獄長)的排擠,為了討好白英賢,要在這方面「立功」,獄裏給她一個名額,可她指使牛雪峰等邪惡之徒卻轉化了五人,其中有一個是從十一監區沒轉化的到她那「轉化」了。
監獄醫院也是迫害法輪功學員的場所
迫害法輪功學員魏俊,就是監獄醫院院長趙慧華指使牛雪峰與一個姓孫的刑事犯幹的。魏俊在十一監區,兩年沒轉化,二零一一年調到病號監區,在十一月二十四日被強行調到醫院三樓迫害,黑白二十四小時站著,不讓睡覺,不讓買吃的,不讓定菜,不讓上超市,不讓家人接見,直到二零一二年四月份才轉到十監區。魏俊回來被劫持到洗腦班迫害也與他們有直接關係。
趙碧旭 |
法輪功學員趙碧旭就是在監獄醫院的迫害下死的。趙碧旭在病號醫院三樓,她平時幫助刑事犯幹活,掏廁所、監舍分菜、室內衛生她幫助收拾,她不識字,只有信師信法的這顆心,身體也很健康。監獄轉化魏俊時,也對趙碧旭下毒手,整天逼她坐小板凳,也要轉化她,究竟邪惡之徒還對她做了甚麼,誰也不知道,根本沒有聽說她有病,也沒出去看過病,後來有一天獄政科找到趙慧華(院長)說,不能讓法輪功死在獄裏,第二天把趙碧旭用120拉走去看病,晚上拉回來住一宿,接著又出去看病,再也沒回來,於二零一二年一月十四日去世了,距離過年只有二十天。刑事犯說趙碧旭不打針、不吃藥,邪惡之徒把法輪功學員迫害死用的藉口就是不打針、不吃藥、不配合治療。
法輪功學員李玉書在監獄絕食十多年,在醫院監區二次給綁束縛帶(一種刑具)進行迫害,全身捆綁,不讓喊「法輪大法好」,用膠帶把嘴封上,把嘴都撕爛了,楊秋香(刑事犯)原來是醫院的道長,對李玉書痛下毒手,拳打腳踢,用腳往肚子上踹,是迫害法輪功學員的急先鋒。
酷刑演示:全身捆綁 |
二零一零年杜純香到病號住院,楊秋香偷劃卡,每次只劃十元、八元不等,後來每次達到二十元,找她時,她就不讓定菜了,藉口說住院的不讓定菜,後來又因為沒給她送禮,她向院長彙報說杜純香煉功,院長找到十一監區幹警說要給杜純香送小號,還讓寫保證書交給王雅力。杜純香只寫了證實法的材料。惡徒還把她的空白本、筆、信封和家裏的信、判決書等給搶走。杜純香在醫院監區被迫害的二次吐血,血壓高,上不來氣,右腿不好使。有一次在半夜十二點上廁所,被李英麗(組長)李曉雙(搶劫犯)給按倒,打罵,說她打坐,致使她左肋下軟骨損傷,一年多不敢碰。她的衣服不打犯字,就給扔廁所裏,有時不讓上床,在地上坐板凳。現在邪惡之徒李英麗遭報應,得了宮頸癌,保外回家。
監獄的權錢交易
販毒犯人楊秋香,判了七年,大慶人,在病號醫院當道長。她在趙慧華(院長)手下直接管犯人,院長有甚麼事都告訴她去做,混的很熟,而她在犯人面前就為所欲為,她讓犯人給她刺繡,她賣錢。有一個犯人叫張有紅(詐騙犯),給她刺繡八個月,刺了好幾幅。她不給犯人派活。還有她妹妹在八監區分的活,她都拿到病號叫刑事犯給幹,不給幹活就找小腳,隨便在刑事犯卡上劃錢。有一次被李英麗發現,在她卡上一次劃了一百四十元,要出監前一個月就向別人要罐頭吃,得輪班給她買。她和某些獄警關係很不一般,她公開喊某獄警「寶貝」,據說她是該獄警的照顧對像,她丈夫看她時經常把東西送到「寶貝」家,「寶貝」獄警再給轉送,當然東西也少不了「寶貝」獄警的,據楊秋香自己說,她丈夫是大慶市長的司機,所以能幫「寶貝」獄警辦理工作上的事情。
副獄長史耕輝每次在減刑會上都吹噓監獄犯人吃的怎麼好,實際上並不像她說的那樣,每天早上各個監區的大米粥只是米湯,根本沒有幾個米粒。晚上根本看不到甚麼菜,只是湯裏面有幾塊土豆或幾片菜葉,中午的菜根本見不到油,更談不上有甚麼肉了。過年過節改善伙食的雞,實際就是雞骨架。史耕輝說大話,不辦實事,各個監區去的趟數不少,不解決實際問題,刑事犯都說這個獄長華而不實。
整個監獄幹警之間形成了關係網,是權、錢交易,有的一家好幾個人在這裏上班,還有的甚麼父一輩、子一輩的,親戚之間形成一種關係網;另一種情況是拜乾姐妹,十個人或幾個人一幫,拉幫結夥。那裏每個幹警可以負責五個刑事犯,說是照看對像,實際就是刑事犯養著上錢,負責給往裏拿東西的,一個小提兜裏面不管是甚麼東西一個二百元;負責和服刑人員家裏聯繫,包括減刑,都能給說上話,更有甚者刑事犯想打電話,等到負責的警察值班時,刑事犯就可以隨便打,因為在警察那裏有她的電話卡,警察給辦的。有的警察還給刑事犯保管手機,有一次在五監區,查出五六部手機。只要刑事犯缺甚麼,負責的警察都能給拿進來。客餐不管夠不夠標準,只要給餐廳的警察送錢就能吃客餐。有的警察還利用往獄裏送貨車、送菜車等各種手段給刑事犯拿東西。
而對待法輪功學員就不是這樣了。法輪功學員甚麼都拿不進來,也不讓你拿。法輪功學員不給他們送禮,得不到好處。封鎖消息,接見時每次都監聽,好像有甚麼不可告人的秘密,怕暴露出去似的,說話稍有不符合他們的口味就不讓說話了,不准接見,更談不上客餐了。刑事犯接見可以打兩個電話,而法輪功學員打一個電話有時還不讓說完(一個電話僅二十分鐘)。
法輪功學員做好人,修真善忍,卻受到非人的折磨與迫害,而迫害法輪功學員的邪惡之徒卻興風作浪。善惡有報是天理,邪惡的伎倆會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警告這個黑窩迫害法輪功學員的所有邪惡之徒,終究要遭到天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