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獲取每日的全部圖片,請到圖片網的"最新圖片"欄目(http://photo.minghui.org/)
【明慧網二零一四年二月十二日】(明慧網通訊員吉林省報導)吉林省黑嘴子女子監獄於二零一二年十一月十六日搬遷到蘭家,改名為吉林省女子監獄,迫害法輪功學員手段惡劣殘酷,下面是部份黑幕:
1、坐小板凳。
長時間罰坐小凳子 |
剛被非法關入監獄的法輪功學員每天要坐小板凳,從早五點一直坐到晚上十一點,兩個月後,從早五點坐到晚上十點,對於不肯妥協的法輪功學員,每天坐二十小時的小板凳,有的學員臀部都坐爛了,有的還露出了骨頭,只要不轉化,監獄就用各種方式迫害法輪功學員。
2、不讓睡覺。
對於不肯轉化的學員,由包夾監視,只要學員困的閉上眼睛,就拽睫毛,幾天幾夜不讓睡覺,用所謂的軟刑進行迫害,看不到外傷。
3、打人。
酷刑演示:毒打 |
在廁所和沒有監控的盲區,由幾個包夾打學員,迫害更隱蔽,讓外邊的人看不到迫害的真實情況。
4、往床上澆涼水,冬天也開窗戶,不讓洗澡,不讓洗頭,身上惡臭,頭髮一把一把的掉。
5、將學員綁在兩張床中間,然後讓包夾將兩張床往兩邊拽,有的學員胳膊都被抻脫臼了;還有將學員綁在一張床上,幾天幾夜用小細繩綁著,有的筋都被勒斷,更甚者還要往學員身上坐,有的學員腰椎都被坐斷,不能行走。
酷刑演示:抻銬在兩張床之間 |
6、給學員灌尿。
7、對於違心轉化的人,每天要幹活,做校服或警服或電子配件等等,沒有任何報酬。
8、組織所謂學習,看歪曲大法的錄像,強迫人罵人,說髒話。
孫秀霞,女,是長春寬城區人,一九六三年生,有一兒一女,曾被判十年冤獄,二零一二年四月三十日,當時教育監區第四區隊管教郭霞指使兩個包夾將她打死,打人者一個叫田桂平,一個叫韓麗麗,都是刑事犯,田桂平已經被釋放,韓麗麗是無期罪犯,因出了人命,已經被轉到其它地方,讓人查找不到。
孫秀霞年輕時的照片 |
迫害殘忍,手段惡劣,致使原本身體健康的法輪功學員也被迫害得極度虛弱,已知姓唐的學員被迫害得腦血栓,不會說話了,六十多歲了,監獄也不放人。楊淑梅五十多歲,被冤判三年,如今被迫害的不會說話,走路需要攙扶。
吉林市幫教邵良,女,在全國各地做轉化,給學員洗腦,參與迫害。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4/2/18/145488.html>陝西省寶雞市強孟生被非法庭審
【明慧網二零一四年二月十二日】(明慧網通訊員陝西報導)二零一四年二月十日,陝西省寶雞市渭濱區法院對寶雞石鼓鎮法輪功學員強孟生非法開庭審判。
強孟生因為在自家果園懸掛「法輪大法好」條幅,被村書記等幹部惡意舉報並被非法抓捕關押幾個月。
最近其家人聘請律師為其辯護,律師從中國現行法律法規以及國際法規角度,有力的駁斥了公訴人的誣陷。
十多年來,中共對法輪功的迫害是完全違法的。強孟生的行為沒有對社會和他人造成任何危害,應當無罪當庭釋放。
強孟生本人也為自己做了無罪的自我辯護。強烈要求當庭釋放,他寬容坦蕩的面對一切。
在庭審過程中,渭濱區法院的公訴人還拿出幾年前對強孟生非法執行的勞教迫害做證據,企圖進行反覆迫害,被律師當庭駁斥,律師指出勞教制度的產生是中國社會的恥辱,被現在當權者已經廢除。
當天現場大約三分之二的席位被法院弄進去的不知是哪來的人佔去了,只有剩下不到三分之一的席位給強孟生的親人,大多數人因為沒有帶身份證被拒之門外。現場外的民眾在當天零下五度的嚴寒中,站立在法院門口靜靜聲援等待,直至庭審結束。
法院本來想匆匆了事,結果庭審進行了兩個多將近三個小時,最後結果擇日宣判。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4/2/23/145562.html>
【明慧網二零一四年二月十二日】(明慧網通訊員河北報導)保定市新市區法院預謀於二月十二日上午九點半在看守所非法開庭,圖謀繼續迫害善良的法輪功學員孔紅雲女士。
孔紅雲女士二零一四年一月四日上午,在發放真相光盤時,被保定新市區五四路競秀公園派出所惡警綁架,並於當晚被劫持到保定市看守所。不到二十天,派出所和新市區分局就將為迫害她編造的案件移交到新市區檢察院、法院。
孔紅雲被綁架後,未成年女兒再次失去媽媽照顧。據悉,家人聘請了北京正義律師為孔紅雲做無罪辯護。
四十三歲的孔紅雲,醫學人士,老家保定市滿城縣,自己和女兒在保定市租房住,二零零六年開始修煉法輪功,法輪大法讓原本善良的她更加心態平和、寧靜。她因此近幾年多次被綁架、關押,並遭非法判刑三年。
二零零八年三月,孔紅雲在保定市棉紡廠開的診所上班時被依棉派出所警察綁架,非法判刑三年,在石家莊河北省女子監獄遭三年冤獄迫害。租賃的門診、住房被依棉派出所非法查封,家被抄,年幼的女兒嚇的大哭;房主在依棉派出所指使、壓力下,將房屋收回。姥姥大老遠想見外孫女一面,連落腳的地方都沒有。診所被迫停業,家人被迫將診所所有的醫療器械、用品、藥物低價轉出,經濟損失慘重。
孔紅雲出獄後,已無經濟能力開診所,三年的冤獄身心受到嚴重摧殘,她的腦袋經常發木。她的原工作單位──賢台鄉醫院,在保定新市區610(迫害法輪功非法組織)的指使、脅迫下,百般阻撓她回單位上班。為了生存,她出攤在早市上做早點、賣煎餅,微薄的收入撫養著女兒,母女相依為命。
剛出獄半年左右,二零一一年九月十九日上午,孔紅雲被保定高開區賢台鄉派出所六名警察入室綁架,十三歲的女兒放學後無法進家門,孔紅雲被劫持在保定拘留所非法關押半個月。出來後,她和女兒租住的居住地,幾次遭賢台鄉派出所上門騷擾。賢台鄉派出所威脅、蠱惑房主不讓孔紅雲居住。
她在早市出攤賣煎餅,遭到受派出所蠱惑的城管的騷擾,將她賣煎餅的車和煤氣罐劫走。她只好找了一份給人家當保姆的工作。艱難的生活沒有動搖她繼續修煉法輪功,因為法輪大法給了她生活下去的勇氣,法輪大法化解了她心中的仇恨,孔紅雲用大善大忍之心和騷擾她的警察、城管人員講事實真相,不記恨他們。
二零一三年五月十七日,孔紅雲被保定市南關大街派出所警察秘密綁架,當日晚九點被劫持到保定市拘留所,家中只有上初三正準備六月份升學考試的女兒,五月二十二日晚十點半,孔紅雲才回家。孔紅雲女兒報警後才知道媽媽被惡警綁架。
據報導,二零一三年十二月十五日,孔紅雲在易縣塘湖集市,被不法警察綁架,在塘湖派出所遭到楊曉傑等幾個警察狠毒的拳打腳踢,所長黃建良用電棍電擊孔紅雲的臉、嘴和身體的兩邊腋下,她的臉部被電擊成黑紫色。孔紅雲在被酷刑的折磨中,一直用善心向他們講著真相,晚上被劫持到易縣拘留所後,又遭到塘湖派出所警察的一陣毒打。孔紅雲開始絕食反迫害,高喊:「法輪大法好!」二十日晚五點,被家人接回。
二零一四年一月四日上午,孔紅雲在競秀公園發弘揚中華傳統文化的神韻光盤,遭人誣告被綁架到五四路競秀公園派出所內。下午四點多,孔紅雲十五歲的女兒在同學陪同下去派出所要人,幾次被警察趕出門外,兩個孩子一直在派出所院內站立,又冷又餓,八點半被派出所警察再次呵斥推出門外。晚十一點半,孩子再次進派出所要人,值班人員說:孔紅雲被派出所所長帶走,說是去了看守所。
孔紅雲的女兒上高一,靠媽媽給人打工維持生活和讀書。媽媽被綁架後,孩子奔走於競秀公園派出所、新市區檢察院、新市區法院,並寫了家庭困難的情況,希望媽媽能早日回家,但是中共邪黨人員無視百姓的死活,肆意製造冤假錯案。
相關責任人及電話(區號0312):
保定市防範辦( 原「六一零」)
市委副秘書長、主任 王荷麗 3089691 13803282667 3325661宅
副主任 范秀輝 3089738
保定市新市區610:
地址:保定市五四西路112號郵編071051
新市區610主任:劉建平
新市區610人員:劉增0312-3037610
保定公安局國保支隊(保定市天威西路201號)
國保支隊長 董元 3226569 15103120007 13731288886
原國保大隊長 馮勇 13333120899 13930881836
國保大隊長 劉文君 13930888886
國保大隊教導員 王紅恩 13333120869
國保大隊 劉振昌 13333120906
孫 力 13333122086
吳文生 13333120880
保定新市區國保大隊長 盧五鎖 13333122522
新市區公安分局(保定市七一西路449號)
局長 凌英魁 3110119 13932281666
保定市新市區檢察院地址:陽光北大街829號
保定市新市區檢察院檢察長 趙炳山 3131699 13803121866
原檢察長 張彥平 13903228590 5025165宅
檢察官 趙志剛 13722219992
檢察官 周 15831566555
檢察官 高 13931229286
檢察官 朱 13832221188
起訴科科長 高玉柱 13931228622
批捕科 馮志民
保定市新市區法院地址:保定市五四西路406號 郵編071051
新市區法院 辦公室電話 0312-3097232
院長 王克儉 3321088 3013660 13700322466 5024188宅
李建民 副院長 3097112
陳子錄 副院長 3097113
張繼勇 副院長 13513326826
刑庭: 3097232
刑庭庭長:孫遜
庭長:李茗媛
新市區法院人員名單:
李強、王麗麗、李強、趙志軍、石竹、馮永勝、李偉、賈粲、趙傑、孫遜、王磊
、續永強、何冬梅、史國良、錢進寬、張吉、李茗媛、李越武、申明珠、鮑雲書
、劉宗義、張文新、鄭舒剛、孫寶哲、張晶晶、焦麗菊、李諺、朱超、周文月、
戴錫安、李冀軍、姜文琦、馮永勝、董勃、楊鋒銳
保定市五四路競秀公園派出所辦公室 0312-3065899
所長:龐海軍 13931280998 13333128238
指導員:李景頗13903229938
副所長:王洪新(主要責任人)13932251511
副所長:李擁軍 13333122655
民警:
張樹歧 13333122791
曹永厚 13333122536
岳樹明 13333122893
於曉光
【明慧網二零一四年二月十二日】(明慧網通訊員浙江報導)浙江杭州法輪功學員金李欣二零零七年在浙江省第二監獄被關押期間,被迫害致死,浙江省第二監獄對家屬聲稱「自殺」,不讓家人查看遺體。
金李欣,男,浙江杭州人,畢業於北京某大學,身高一米七以上,戴眼鏡,相貌斯文。據悉,金李欣因修煉法輪大法,被中共非法判刑後,被劫持到浙江省第二監獄一大隊一中隊。當時一中隊的惡警指導員是曾海生。
金李欣當時被關在監舍四樓裏,有三個犯人看著,用各種手段逼迫他放棄對「真、善、忍」的信仰,白天罰站、罰坐,晚上犯人姚奇(音,浙江余姚人)不讓他睡覺,每過半個小時把他推醒一次,時時處處折磨他。
因金李欣堅持信仰、拒絕「轉化」,被非法剝奪探視權,親屬不得接見他,外界無法了解到他被迫害的詳細情況。
二零零七年,金李欣在獄中去世,監獄謊稱「自殺」,不讓家人查看遺體,家屬只看到用白布包裹的屍體,不相信金李欣是自殺的。
金李欣的父母老年喪子,極度悲痛,不久雙雙離世。
浙江省第二監獄通信地址:浙江杭州市余杭區臨平52信箱郵編:311100
教改科科長黃兆雷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4/3/12/145793.html>
【明慧網二零一四年二月十二日】(明慧網通訊員四川報導)二零一四年二月七日,家屬到成都市金牛區檢察院,要求釋放二零一三年五月被綁架、非法關押八月餘的趙媛英女士,金牛檢察院公訴科的張麗娟告訴他們在一月底已將材料交到金牛區法院。
當家人質問張麗娟:趙媛英做好人,煉法輪功身體健康了,違反了國家哪條法律,你們把她訴訟到法院,這是違法的,而且沒有通知家屬。張麗娟自知理虧,說是六一零的文件。家屬隨後到金牛區法院查詢,沒查到。
當家屬重返金牛區檢察院善意的告訴張麗娟:信仰合法,告訴別人自己修煉大法親身的真實感受是不違法的,而且不能讓救了自己的恩人蒙不白之冤……希望張麗娟秉持法律的公正,本著正義和善良撤銷對趙媛英的訴訟。張麗娟表示自己不能撤訴,家屬告訴張麗娟《公檢法對辦案質量終身負責》,你今天簽署的文件是要終身負責的,張麗娟同一辦公室的工作人員卻說是檢察院一起決定的。
今年六十歲的趙媛英女士是原成都鐵路局機關第一幼兒園職工,二零一三年五月十日,在沙洲路鐵二局家屬區向人講真相,被光榮派出所警察綁架,當晚被非法抄家,家裏的電腦、打印機、神韻光盤、大法書籍等等都被警察搶走。趙媛英女士現仍然被非法拘押在郫縣看守所。
下面是趙媛英的兒子對金牛區檢察院領導的公開呼籲,懇請他們「秉持法律的公正,本著正義和善良,還我母親一個清白,早日讓我們全家團圓。」
金牛區檢察院各位領導:
我是趙媛英的兒子,我叫張焱超。我母親趙媛英今年六十歲了,是原成都鐵路幼兒園的職工。母親這一生可以說是非常坎坷,我聽母親說她小時候家裏有四姐妹,小學時正逢著文革,他父親也就是我外公,因曾參加過國民黨經常被迫害,50多歲就去世了,家裏東西也被變賣了不少,生活上非常困難,因此我母親才十幾歲就工作了。後來好不容易結了婚,卻在我三歲時父親得急性胰腺炎去世了。
母親就這樣一個人含辛茹苦帶著我,一邊工作一邊帶孩子,三十多歲就落下了類風濕性關節炎,腰肌勞損等病,痛的厲害的時候床都下不來,痛苦萬分。為了不耽誤上班,家裏買了一大堆的理療器、火罐等等。為了治類風濕,母親常年吃各種中藥西藥,但是根本不見好轉,指頭關節都腫大變形。九零年的時候氣功熱,病急亂投醫,練氣功健身,幾年下來還是沒好。
一九九九年年初,母親聽說了法輪功祛病健身有奇效,就走入了法輪功的修煉。修煉了以後,母親的變化非常大,脾氣變好了,以前和爺爺奶奶還有我姑媽關係不好,甚至都不見面。修煉以後一改以前的態度,經常去看望他們,關心他們,家裏人都很高興,而且左鄰右舍關係更融洽了。母親以前在幼兒園當採購時,有些小販為了能多賣他的東西,經常要給採購回扣,可是我母親自從修煉以後就再也不收回扣,只看質量,講究公道。單位領導都誇獎她:你辦事我們絕對放心。
我的母親修煉法輪功以後,幾十年的病都好了,腰再也不痛了,變腫大的指關節都復原了。這些變化都是幾個月之間的事,這是我和所有的家人親眼所見,這種奇蹟讓人不得不相信,連我那個甚麼氣功都不相信的繼父,見到母親的變化都主動要看大法書了。
可是沒想到母親的好日子才過了幾個月,就發生了對法輪功的迫害。因為以前母親是在街上煉功,小區都知道,街道辦就讓交書,寫保證。繼父害怕,就背著母親交了書,還寫了保證。其實都是違心的,我們都清清楚楚的知道法輪大法好,但繼父從小都在運動中長大的,迫害一來就害怕了。
母親覺得自己親身受益,應該去向政府領導澄清事實真相,告訴他們「法輪功對人有百利而無一害」,懷著這種善念她去了省政府。回家後卻被看得更緊了,給我的感覺好像「文革」又來了。一家人每天心裏都是七上八下的,總害怕街道辦或是派出所的又要找上門來了。
我們家人曾不理解的問母親為甚麼要堅持?母親平和的告訴我們:堅持信仰的自由,是為了所有的中國人。法輪大法是救人的佛法,這麼好的大法被誣陷,這麼多的世人被矇騙,甚至跟著誹謗佛法和迫害修佛的人,那會遭大難的。不明真相的中國人真可憐!我雖然不太明白母親意思,但是我覺得這是一種善良的想法。
我的母親就抱著這樣的善念去告訴別人她親身受益的事實真相。但是在二零零五年的五月份,母親在商場告訴別人真相時,卻被一個不明真相的保安構陷,遭到綁架關押。他們把母親先關到郫縣看守所,後轉到金牛洗腦班,當時其中一個女的還對我說:我們辦的「學習班」最人性化了等等。後來才知道,他們為了所謂「轉化」,一個星期都不讓母親睡覺,難道這就是「春風化雨」般的感化嗎?在這種壓力下繼父受不了,被迫和母親離了婚。好好的一個家庭就這麼被拆散了。
因為母親被非法關押,我很害怕,母親告訴我不要怕,因為真正危險的是不明真相的中國人。
二零一三年五月十日,母親又一次因為出去講真相,被不明真相的人誣告,抓到光榮派出所,派出所的人搶走了我家很多的私人物品。母親一直被非法關在郫縣看守所,到現在已經有八個多月了,希望她的腰不要再疼了。大院裏的很多人都知道了母親被關的事,都說:趙大姐是個好人,真冤枉。
你們知道二零一三年八月十二日《中央政法委:公檢法對辦案質量終身負責》一文嗎?這個文件被大陸各大網站轉載,文中說:「建立健全合議庭、獨任法官、檢察官、人民警察權責一致的辦案責任制,法官、檢察官、人民警察在職責範圍內對辦案質量終身負責。明確冤假錯案標準、糾錯啟動主體和程序,建立健全冤假錯案的責任追究機制。對於刑訊逼供、暴力取證、隱匿偽造證據等行為,依法嚴肅查處。」這是中共近期出台的所謂「關於切實防止冤假錯案的指導意見」。
以前去詢問你們,你們總是說:我做不了主,是「上面的」命令。真的到了追究迫害責任的時候「上面的」會承認是他們的命令嗎?出台這個文件難道不是「上面的」在為自己推卸責任嗎?而最終責任卻會落在直接辦案的人員頭上──就是你們,我現在才有些明白了母親說「中國人太可憐了」的真正意思。聽說中共中央610辦公室主任、公安部副部長李東生因違法違紀被雙規,都是和迫害法輪功是有直接關係的。
《憲法》第三十六條中規定:「公民有宗教信仰自由。」法輪功作為一種信仰,我母親的信仰自由是她的權利,也是最基本的憲法權利,理應受到《憲法》的保護。我們家人不明白的是母親把自己親身受益的事實真相告訴別人,既不偷又不搶,不知觸犯了哪條法律?
相信你們能秉持法律的公正,本著正義和善良,還我母親一個清白,早日讓我們全家團圓。
趙媛英的兒子:張焱超
二零一四年二月
附迫害趙媛英的相關單位:
成都市金牛區檢察院
地址:四川省成都市金牛區九里堤星科路3號 郵編 610031
電話:028-87611300
舉報:87610326
值班室028-87620535、028-87621383、
傳真028-87620552
檢察長連小可
副檢察長:朱昆、崔峰、秦宗龍
辦公室:主任姚太勇87620535
批捕科:科長張宇(女)傳真028-87620552 (涉案人員)
偵查監督科:科長王燕87620823
公訴科:科長廖殿雄87626855
監所檢察科:科長呂健87620631
民事行政檢察科:科長譚偉峰87622023
控告申訴檢察科:科長鄧中文87627693
案件管理辦公室:副主任竇靜華87621332
駐北改街道檢察室:主任饒華69264719
檢察院其他人:蔣遠君、史麗花、魏勇、高潔、王帥文、張欣、仕立君、王聰、張躍、張志成、趙正、謝堅、徐理、孫毅
金牛區公安局
地址:成都 金牛區 交大路176 郵編:610031
金牛區公安分局局長:王峰、徐暉、毛議、彭代康、黃兵、宋文
國保大隊(以前在明慧曝光的名字,請知情者更新): 陳國華、陳建華、劉亞波、代勇
金牛區法院
地址:成都市金牛區交大路199號 郵編610031
院長:院長張志偉 王禎義
黃成剛 李雪87616794
刑庭028-87616017,028-87620190,028-87622163,
法院預約立案電話:028-87633553
法院司法警察大隊電話: 028-83572250
法院辦公室電話: 028-88767017
法院執行工作局: 028-83330470
還不知道法院具體負責的法官,還有金牛區公安分局國保大隊長強某某的名字,請同修和善良的人們繼續補充和關注。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4/3/15/145890.html>
【明慧網二零一四年二月十二日】(明慧網通訊員四川報導)二零一四年一月六日,彭州市紅岩鎮法輪功學員古足翠到附近的敖平鎮趕集講法輪功真相,被敖平鎮的邪惡組織六一零負責人楊少奇、劉光富綁架到該鎮派出所。
敖平鎮法輪功學員白貴銀聽說後,立即趕到派出所要人,被該案責任人胡志強、國保隊的吳泰昌當即扣留、非法關押,還去他家非法抄走了電腦、打印機、大法書籍、現金二百元(後來退還),煉功坐墊等私人物品。
白貴銀在一九七六年讀技校時不幸患白血病,一九八七年又得十二指腸潰瘍,吐血屙血,腰疼蹲不下,眼痛,看東西全是圈圈,頭痛得一動就嘔吐,經常請病假、住院。
一九九七年,白貴銀煉了法輪功一週後,折磨他多年的病痛先後都消失,不僅身體健康了,他的思想境界也提高了。有次他騎摩托車被轎車撞倒摔很遠,司機擔驚受怕要報警,可他沒有賴司機,反而安慰司機,叫他走了。
白貴銀煉功前因修房原因,與鄰里之間有矛盾,煉功後鄰里關係變得和睦親密。白貴銀為人正直善良,工作期間任勞任怨,不計個人得失。誰都不願意帶新學徒,可他每次都樂意帶,他說大家都是養兒養女的,供一個大學生不容易,我們都不帶,總不能把他弄到社會上流浪嘛,人人都要吃口飯。哪怕受病痛折磨也不放棄帶學徒的義務,深受廠裏人人稱讚。
就這樣一個做好人的法輪功學員白貴銀,為營救同修,卻被警察非法關押在彭州市看守所。
白貴銀在成都打工的妻子聞訊後去敖平鎮派出所合法要人,質問胡志強:我家白貴銀煉功前一身病,煉功後全好了,身體健康,單位、家鄉人對他的評價都很好,他做好人怎麼還遭迫害?胡說:「江澤民叫迫害的。」白妻叫他們拿文件來看,回答說「憑啥給你看?」在場的好幾個警察也說些恐嚇白妻、誹謗大法的話。甚至白貴銀的兄弟去派出所講理要人也被警察非法扣留審訊。
目前,白貴銀,古足翠仍然被非法關押在彭州市看守所,敖平鎮派出所還下了白貴銀、古足翠的拘捕令,企圖加重對兩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
迫害白貴銀、古足翠的主要責任人有:敖平鎮綜治辦、六一零的楊少奇、劉光富,派出所胡志強,國保隊的吳泰昌。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4/2/20/145516.html>
【明慧網二零一四年二月十二日】梁世濱是重慶市江北區公安分局國保大隊隊長。重慶市江北區公安分局國保支隊,六一零主任。二零零四年九月以來,梁世濱夥同江北區公安分局國保大隊一群烏合之眾對大法學員進行瘋狂迫害,受迫害人包括:
王開萍;嚴光碧;姚培生;王素碧;嚴光碧;周紅兵;康興碧(音);張慶連;羅丕萍(坯萍);李永英;李本然;楊松麗;張軍;秦麗;張福梅;譚啟明;譚秀明;唐濱家;薛俊榷;崔秋珍;王婭; 周有容;謝琴;周士傑;文斌;鄒中美;胡湛英(佔英);陳善菊;吳邦英;高陽(揚);蘇澤碧;曹登黎;李憲明;譚和平;陳淑芬;崔秋珍。
一、梁世濱要懸崖勒馬
梁世濱一夥人,他們私闖民宅;野蠻撬開鐵門;抄家;抄走大法書、師父法像、真相光盤、電腦及錢物;綁架/劫持;上手背銬;非法拘留;非法勞教;洗腦/送洗腦班;非法關押法輪功學員,不在法定的時間內,通知家屬;非法提審;騷擾;迫害親屬;監視/跟蹤;其中大法學員王開萍、嚴光碧、蘇澤碧等均被迫害致死。
二零一二年二月二十九日,明慧網上報導了《重慶江北區梁世濱等六一零惡人百餘次犯罪事實》;其實,梁世濱在過去十幾年中追隨中共迫害法輪功,也不是這篇短文能囊括全面的 ……
二、歐宜春是重慶警察遭報的前車之鑑
歐宜春是重慶市渝中區公安分局一科一級督察。自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以來,他緊跟江氏流氓集團,勾結司法部門大整黑材料謀害法輪功學員,他大量非法抓捕法輪功學員,實施非法抄家、綁架、判刑、勞教、勞改、洗腦、關押等多種迫害,手段毒辣殘忍。
歐宜春對法輪功學員實施暗中監視,二零零六年十月歐宜春在大坪六店子就針對法輪功學員進行非法攝像、照像等活動。他親手搞了個「人頭卡片」對法輪功學員實施迫害。他將渝中區的法輪功學員統統建立起人頭卡片,作為迫害的依據。那人頭卡片裏有單人照、有姓名、有住址、有工作單位,及其它情況。歐宜春還特製了人頭卡片的表格,將特務們長期跟蹤、蹲坑、監視法輪功學員具體活動的情況記載表格上。
二零零七年二月一日,在重慶市渝中區勞動人民文化宮,歐宜春帶領一群惡人,在光天化日之下肆意抓捕十八人,連晨練跑步的老太太(兩人未煉法輪功)都被抓走。被抓的人都被非法抄家,連晨練老太太的家也難以倖免。
遭歐宜春綁架的人中,如陳奇被判十二年,王蘭被判八年,王亞被判四年,有相當多的法輪功學員都被非法勞教勞改。
有不少法輪功學員不顧個人安危,面對面的給他講善惡有報的真相。二零零六年十二月前,歐宜春卻說:「你們光說報應報應的,把法輪功學員抓進監獄,經過我的手都有一百四十多個了,我怎麼沒有遭報應呢?」
神目如電,善惡有報。二零零九年歐宜春終於遭報,他的腳被摔斷。雙拐行走,離開了迫害法輪功學員的崗位,這是神對他的神聖警告與挽救。但歐並沒有從中醒悟,一再錯過神的慈悲挽救。二零一零年歐宜春被調到重慶某中學當校警。歐在當校警期間,仍不知悔悟。二零一一年四月份,在學校張貼污衊大法的標語,有人勸告他說這樣會遭報,命不長,歐置若罔聞。
歐宜春作惡太多,一意孤行,危害面廣,造業深重,一再錯過神的救度,於二零一一年九月十六日在家中暴亡,終年五十左右。
三、出路
從王立軍、薄熙來事件,到去年勞教制度廢除,前政法委書記周永康也已被調查,原公安部副部長、專門迫害法輪功的非法組織「六一零」的頭子李東生被雙規,再到殘酷迫害法輪功而遭到審判和調查的這些犯罪頭目的相繼落馬。據統計,各級政法委高官被雙規、逮捕人數就已高達四百五十三人,其中屬於公安系統的三百九十二人,另有十二名政法高官自殺身亡。江澤民集團的不斷失勢和遭惡報,使迫害參與者及「六一零」的人員惶惶不可終日。因此,我們勸告梁世濱類似的警察必須懸崖勒馬,立即停止犯罪!
上天慈悲於人,一再給人贖罪機會。敬重法輪大法就是善待自己。所以,我們真心希望你們能儘快明白真相,不要再作惡了,充份利用你們手中的權力,善待大法及法輪功學員,無罪釋放所有被非法關押的法輪功學員,或向追查迫害法輪功國際組織檢舉仍在行惡的惡人、惡警,爭取立功贖罪、將功補過的機會吧!這是千金難買的忠言,請記住吧。
我們別無他求,只是希望你們能明辨是非,不要在迫害中走向地獄的不歸之路。
真心為你好的重慶法輪功學員
二零一四年二月九日
【明慧網二零一四年二月十二日】
吉林省洮南市劉麗女士一九九八年三月十七日走入大法修煉。通過學法修煉,她真正明白了人生的真諦是返本歸真。師父給淨化了身體,使她無病一身輕。可是從一九九九年七•二零開始,中共江澤民邪惡集團發動了對法輪功的迫害,鋪天蓋地的誣陷,造假宣傳,毒害眾生。為了堅持真理,堅持信仰,告訴政府法輪大法好,向世人講清真相,劉麗女士遭到了中共邪黨及其利用的公檢法人員的一次次迫害。
下面是劉麗女士自述遭受迫害的經歷: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中共開始迫害大法後,我們法輪功學員本著對政府的信任,到北京說明情況,證實大法是正確的。二零零零年五月去北京證實法,在天安門被中共惡人抓捕,到前門派出所。在派出所上萬人齊聲背誦師父的法。後來學員們分別被非法關押到北京的各派出所。我和另三十多名學員被非法關押在北京西城分局白紙坊派出所。後來學員們都陸續的離開那裏,就剩下我一個人。惡警利用各種謊言欺騙我,他們的陰謀都沒有得逞。後來又把我送到宣武區看守所,在這裏他們把每個法輪功學員編了號。我絕食抗議迫害,被叫出去輸液,一個男醫生用小板打我的臉,後來惡警聽說有甚麼組織要來調查。惡警第二天起早把我們轉移,把我送到了一個叫王村的農村派出所。這個派出所才有幾個人,一個司機的媳婦帶著孩子給我吃的,我都拒絕了,不吃也不喝。有一天,司機媳婦領我上廁所回來,我剛想坐上床就昏迷了過去。他們把我送到縣城的一個職工醫院給我輸液,我堅持不輸,他們說,你要死了就把你扔到荒郊野外去。後來他們就不給我輸液了。醫院的女大夫給我要了一小碗小米粥,我喝了幾口,然後他們就把我拉了回去。他們的頭兒說拉我到關押法輪功學員的地方,讓我說出姓名、住址,我就答應了他們。到那後我也沒說,他們就踢了我一頓,又把我拉回原處給他們的上級打電話,把我拉到山東德州站前釋放了。
當時我身上一分錢都沒有,因我的包裏的錢都被惡警扣下了,當時我跟他們說,你們得給我點錢,結果他們一分錢都沒給我,我用一個礦泉水瓶子在車上灌了半瓶子水喝了,在車站附近碰見一個女的,我說我是煉法輪功的,她給了我五元錢讓我買點吃的,我沒捨得花,就等下半夜開往北京的列車。聽道旁的人喊這趟車就是去北京的,我就上了車,沒人查票,我就順利的到了北京,坐車回到大興同修那去了,在他家待了一天,第二天和同修結伴又去了天安門證實大法,又被非法抓捕,拉到北京順義縣勝利派出所,惡警用電棍電我,當時我的手都被電的青紫,然後罰蹲馬步,後來我也沒有說出姓名、住址,後來惡警把我送到開往河北的郊區的車上,他們就開車走了。
回到家,我女兒看我瘦得不成樣子,嚇得夠嗆,當時已經快過年了。過了年,我又被當地光明派出所惡警朱景軍劫持到當地看守所迫害,稱有人舉報我出去貼真相傳單,非法勞教我一年。勞教所檢查身體,不合格:心臟病、高血壓,退了回來。
有一次,我把一箱子大法書放在同修家。光明派出所惡警朱景軍帶人把書抄走了,又非法勞教一年。國保大隊隊長劉金偉非法提審我,問啥我都不說,當時他對我左右開弓,打了我八個大嘴巴子,當時也沒疼,也沒腫,只覺得火燎燎的。後來劉金偉遭到報應被淋巴癌折磨死了。
後來當地又辦了非法關押法輪功學員的洗腦班。國保大隊惡警張志強等幾個惡人從我家把我抬到車上,往車裏推我,我手把住車門不鬆手,他們硬把我的手弄出一個大口子,流血不止。洗腦班用反面教材給我們洗腦,惡人指使邪悟之人「轉化」,「610」頭目王佔山找我談話,後來他大病一場。我在洗腦班幾天身體出現病態,他們把我送到醫院,後來我又回到了家中。
二零零五年,我掃大街維持生活,有機會就散發真相資料,被不明真相的人誣告。國保大隊惡警張志強、魏延峰(音)等人把我非法抓捕到公安局,強行搜身後把我送到看守所,把我家抄了,把窗戶玻璃拔下來,鑽進屋裏一頓亂翻,把真相資料,師父法像等全都抄走,把我家的常人歌曲影碟都湊數當作所謂的證據。當地的公檢法部門全部介入此事。檢察院惡人劉偉、祝香君拿著從我家抄走的資料核實,我說我沒犯罪。共產黨講「假、惡、鬥」,在看守開庭時沒通知我家一人。劉偉是公訴人,說我是頑固不化,從重處理,法院邪惡審判長劉長義宣布休庭,之後非法判了我五年徒刑。
在看守所我和同修學法背法從不間斷,發的號服我和另一同修堅決不穿,看守所張春楊對我倆百般刁難,他說,好幾百號人就你倆特殊啊,除生活用品外甚麼都不給訂。為了讓我摁手印,看守所副所長張海波指使四個犯人把我從屋裏拖出來,強行摁手印,我暈死過去,尿到褲子裏不知道。因我失血太多,法院給我辦了保外就醫,法院劉長玉讓犯人拽著我手按了手印,沒送監獄,在家呆了二年多,到二零零八年又把我抓進看守所,非法關押兩個多月,送監獄沒收。又過了兩個月,看守副所長馬景德說,走後門也得把我送進去,在送往監獄的路上,買了十多個黑水大西瓜送禮,到晚上九點多鐘,把我扔到了監獄醫院門口車就走了,我被醫院強行輸液、吃藥迫害,住了倆月回到教育監區「轉化」,強制坐塑料凳子不讓放墊兒,時間長了,屁股磨破了,當時坐塑料凳子不讓動,一動就罰剝奪半小時睡覺。被非法關押了兩年多,幹了一年多的活兒,做服裝打下手,活兒很累。
這些年,我被中共邪黨迫害的幾乎家破人亡,在此向世人曝光,揭露中共的邪惡本質。也真誠的勸告那些曾經迫害過法輪功學員的相關人員,懸崖勒馬,別再做中共利用的工具,迫害良善,必遭惡報。
我叫王同山,是萊蕪市和莊鄉農民,在我們那的山村裏世代以耕種為生。現在把九九年中共江澤民流氓集團瘋狂迫害法輪功後,我本人講真相所遭受到的迫害寫出來。
一九九六年的冬天,法輪大法傳到這個偏僻的小山村,不長時間,小小村子裏有三十多人每天參加集體煉功。沐浴在佛法洪恩之中,整個村子寧靜祥和。我就是那時開始修煉大法的,身心受益,在修煉這條路上走到今天,師父的慈悲呵護是我用盡人類的語言說不盡的。
九九年「七.二零 」中共江澤民邪惡集團迫害發法輪功的魔爪也伸到了我們著不見經傳的小山村,和莊鄉政府、和莊鄉派出所如臨大敵,所有人員全體出動,對全鄉煉功群眾進行迫害。那日我村邪黨書記幹部帶領衝到我家及每位法輪功學員家裏瘋狂抄搶大法書籍,威脅不准修煉法輪功。他們搶走法輪功學員家的師父法像、電視機、放像機、錄音機,強迫寫不修煉保證書。派人從白天到晚上監視我們這些老實巴交的山裏人,禁止法輪功學員之間的接觸,並不斷到家中騷擾看是否在家中煉功。後來脅迫學員在保證書上簽字畫押等,我們大多數都不配合。面對如此來勢洶洶的迫害,我一時還不知道怎麼辦。
到二零零零年冬,我們幾個法輪功學員在一塊交談,聽說有同修到北京上訪,為大法說句公道話,爭取合法的修煉環境。我們一致認為這麼好的大法怎麼能說不叫煉就不叫煉呢?我們也應該走出來上北京去幫大法說明情況。第二天一大早,我們五位法輪功學員一起坐上車就出發了,在城裏車站買上了去北京的火車票,等我們到達北京火車站時已是晚上十點多了。我們農村人大都沒進過城,出了火車站不知往哪走,北京的晚上那麼冷,路上人很少,我們沿著大路往前走著準備向路人問「天安門怎麼走?」我們先來到一個地下室的走廊裏想在那裏呆會兒,天亮了再去天安門證實法。快到十二點時,同修們就坐不住了,反正在這也是冷,我們不如先到天安門廣場去,怎麼能在這裏候著呢?於是我們繼續往前走。走不多遠,一夥人把我們團團圍住,不准走,說是查夜的,要我們跟他們走一趟。我們反問他「天安門怎麼走?」一個人說「前面就是天安門了,不能走了」。說著那些人上來拉拉扯扯拽著我們向一個地方拉。我母親機智的說「我們是好人,來走親戚的。」抓她的那個人說:「走親戚?你走。」母親同修就站住了,看著我和同修們被抓走,帶到一所房子裏。一進房子,頭頭模樣的人就把我們的包翻了個底朝天,要我們交出身份證,問我們哪裏人?幹甚麼來了?同修就說「我們來為法輪功說句公道話的」。那人聽了立時吼叫道:「把外面的老太太也抓來,可能也是煉法輪功的」。一幫子人轉身衝出房子瘋了一樣的去抓母親了。一會回來說:「神了,怪事,老太太跑哪去了呢?」他們沒有找到我母親。
我和另三位同修被關在屋裏,那些人盯著我們一刻不離。一位法輪功學員要上廁所,後面有人跟著,他擇機就往外跑結果還是被抓了回來,他們就下手打,用鞭子抽。我們三個坐不住了,喝道:「不許打人。」這時那個頭頭模樣的人一下子喘不上氣來,他們也就停止了毆打。他們問甚麼我們就是不搭理他們。這樣一夜折騰,天亮了他們把我們帶到東邊的派出所。在派出所裏警察逼問我們姓名、哪裏人,當時認為上北京來上訪是光明磊落的事就都做了回答。所長說:「明天送你們走,你們身上每人還有多少錢?我不要。」我說:「沒錢。」他們看著我們,哪裏也不讓去,這樣又在那裏呆了一天一夜。第二天中午來了一輛車把我們押送到某個地方的二層樓的一間房子裏,在那裏見到了先被非法關押的萊蕪的兩位女法輪功學員,他們也是來北京為大法申冤的。隨後我知道了那地方是萊蕪市駐北京辦事處設的專門非法關押當地到北京上訪的法輪功學員的一個點。一進門,辦事處的人就對我們進行了搜身,把身上的錢物都搜走,一個人叫韓剛,另一個不知姓名。一個人還對另一個說:「他們來了咱們多得多要兩個。」意思是說來接我們的時候多要兩個錢。
第三天上午和莊鄉政府及派出所人員來了,政府人員進門就對我們破口大罵,連踢帶打的,不准我們說話。派出所的人給我們戴上了手銬,強迫我們照相。到了晚上把我們手銬手銬在一起,還故意把銬子銬進肉裏,手腕劇痛,整個手腕像是要被夾斷了,疼的難以忍受。第四天下午,惡警和政府人員把我們推上警車,一路謾罵,開回萊蕪,晚上八點回到和莊鄉派出所。在這裏惡警們毫不收斂的放開手腳對我們進行打罵,用連錫帶,用膠皮棍打。打累了,把我關進二樓的一個房間裏銬在一張冰冷的鐵床上凍了一晚。第二天天剛亮,派出所的惡警們就開著車來到我們村,挨個瘋狂抄家,見我家抄不出油水就聲言準備扒房子,村裏人看不下去出來制止,說:「有事說事,不能扒人家房子。」惡警見有人阻止也便作罷。
那些天,鄉里派人開著宣傳車各村各戶的轉,到處污衊大法,讓村裏人仇恨我們。下午惡警把我們四人綁架到北埠拘留所,非法拘留十五天。在拘留所,我們同樣在遭受了惡人的毆打,絕食抗議的法輪功學員還被強行灌食,逼迫寫保證書,我們都沒有寫。
二零零一年二月,和莊鄉政府人員多人一大早闖進我家,強行把我帶走,把我關進萊蕪市「610」在鐵車鄉辦的洗腦班裏。當時洗腦班裏關押的全是附近鄉村綁架來的法輪功學員,惡人天天逼迫學員看污衊法輪功的影視,要求表態說不煉,誰不表態就要訓斥誰,就要打人。我進去後他們天天逼迫我「轉化」,我就是不搭理他們,不配合,他們就派人二十四小時看著我,把我與同修隔離,不讓和法輪功學員接觸,更不準和同修說話。我就是不配合他們,問他們甚麼叫「轉化」?一位姓王的政府人員說:你罵人,罵人就叫「轉化」。因為我家裏只有一個老媽,經濟條件不好,他們勒索不到洗腦費,不長時間就被放回家了。但派出所和鄉政府不死心,天天上門恐嚇我,要求寫保證書,要不就簽字或按手印。惡警還派人把守路口,監視我的一舉一動。三天兩頭衝進家裏,東翻西找搜大法書,查真相資料。可憐那些被邪黨利用的人員,充當迫害善良的打手,不知甚麼時候還要遭惡報啊。
二零一一年七月的一天下午,村幹部領著派出所和鄉政府的人突然來到我家裏,一進屋就拿著相機這裏照那裏照,滿屋子裏亂翻,把大法書,磁帶,光盤,兩個mp3還有師父的法像等給抄了出來,我上去搶大法書時被兩個惡警擰住胳膊劫持上警車。在派出所裏,他們非法審問我,問這問那,我就不配合,他們叫簽字,就是不簽。一個姓王的警察說:「你還煉不煉?」我毫不猶豫的說:「煉。」他又問我「書是從哪來的,有聯繫嗎?」我說:「沒聯繫」。他又問:「為甚麼不和你們功友聯繫呢?」我一聽就明白了,我知道我的漏在哪裏了。於是我回答說:「我沒有按照師父的要求做,我太自私了,對不起師父,我要是和功友聯繫著就不至於來這裏了。」他們沒再說甚麼。
到了中午,他們商量著要去吃飯,我說:「你們去吃飯,我也得去吃飯,你們不能餓著我。」那個頭頭叫人給我拿來兩個饅頭塞在我手裏,說:「你走吧,出去找個車回家吧。」我說:「叫我找車,我也沒帶錢啊,不是我自己來的,你得把我送回去。」頭頭就安排人說:「去找個車把他送回去吧。」這樣我安然回到家裏。
雞西地區徐貴榮二零零二年四月二十五日被綁架、非法關押、勞教迫害。下面是她自述當時的經歷:
二零零二年四月二十五日那天二點多鐘,我出去發影碟,我走不遠對面來了一輛車這車就停下了,從車上下來四個人都是著裝的,他們是安全局的人,因為425出來巡邏的,他們翻我衣袋把我的影碟拿出來了,他們把我推上車,把我帶到安全局他們讓我寫保證書,說讓我回家我不信沒寫,他們就把我送到看守所,他們把我的大法書從我家也翻出來了,把我兒子電腦也給拿來了,我到雞西第一看守所第二天,張所長帶四五個惡警拿著電棍來了,他一進號就問,昨天來那小老太太呢?我站起來說我就是,他說我就電你來的。
他們把我按倒在床上就開始電我,我覺得也不疼,電我的時候沒有任何感覺他們發現了好像沒充電似的,他們在一起擺弄一會後把他們自己電了,張所長說你看她還說甚麼,她是咒咱們呢,把她嘴用毛巾捂上,我就不信治不了她,這個小老太太。惡所長好似發瘋了似的,讓那個惡警去拿來十八斤重鐵銬子雙層的,銬上雙手。我念「法正乾坤,邪惡全滅」,他們也沒聽著,看我嘴動就說我咒念他們了,把我嘴用毛巾勒上,他逼我寫悔過書。我不寫,他動員全號的人勸我寫,我沒寫他說不賣那班小灶飯,不讓放風。有個精神病的女人,惡警讓她和我在一起坐著,沒過幾天,把她調到另一個號去,又電我一回。
我被劫持在看守所一年,學不到師父的講法是我們大法弟子最痛苦的,眼睛也看不清字了,有個管事的老太太也經常打我們,她可煩我們身上長疥的人了,那裏經常出進的人,很多我們就給她們講真相。
二零零三年春,關押我一年又把我送到省戒毒所,那裏有六、七個幫教讓我寫悔過書,這個說一頓,那個說一頓,後來都開鍋了七嘴八舌都吱聲了,我也不說話,她們說這是甚麼地方,到這裏的人沒有不寫的,我一年沒學法了,也忘了發正念了,也忘了請老師加持了,讓她們把我鬧糊塗了,也沒過好這一關。從雞西到哈爾濱一千二百里路,奔波一天,渾身累的難受到戒毒所一直站到深夜,管教看那人要給我寫,我也沒說甚麼,管教讓去休息。第二天早上把我叫起來,讓我看那張悔過書。她寫的都是連體字,我不認識,我來給念一念吧,說聽他說邪教邪教的,我想師父哇,這個大法可不是邪教,師父傳的是真正的佛法,是度人的大法;只有共產黨才是真正的邪教,它說來說去是說它自己。過後我才想起來,我當時糊塗了,我當時沒過好這一關,還以為自己想的對呢。過幾天,我心裏很難受,我班裏的同修合計一下,我們要寫聲明了,我們寫了,管教來了,我們都交給她了,把她氣夠嗆,讓我們晚上到小教室看錄像,當時就把我們交給她的聲明給撕了,把我們訓一頓。到晚上把我們幾個叫去了,她放了污衊大法的自焚錄像,我們誰也不看,把頭低下不看,隊長拿教鞭打我們的頭。第二天,她讓我們寫檢查,我雖然寫了幾句應付她了事,她看說這是啥呀,不合格。有一次讓學員寫紀實,我就開始寫我以前患有多種病症,只能吃點藥頂著讓病魔折磨我生不如死,後來遇到法輪功,是李老師救了我,按著真善忍做好人,天天早上起來,煉身體才強健起來,我們中國人得講良心;不講良心,那對嗎,到甚麼時候都要按真善忍做好人。
有一天隊長來叫我出來,她讓一學員給我念宗教的書,讓我坐在小板凳上她念讓我聽,我坐那發正念。有一天給我念書的人,突然血壓升到快三百了,她念不了了。
我自從到戒毒所,天天被奴役幹活累的腰痛背痛,全身像散架子似的,晚上連洗漱都去不了。有一天,晚上在床上衣服在身上穿著都沒脫,是班長給我拽下來的,吃的是凍白菜和凍蘿蔔湯,夏天做幾次菠菜湯上面一層小蟲子,沒法喝。早上四點鐘起來就幹活,吃完早飯繼續幹活,幹慢了點還不行呢,晚上幹到十點多,拿我們當機器人了,就讓蹲著在,要不就站著體罰你受累不說還受氣。那裏的管教隊長不把法輪功學員當人看,我們被迫拼死拼活的幹活。
河北省滿城縣賢台鄉小營村法輪功學員崔秀英女士,六十一歲,因為修煉法輪功,信仰「真、善、忍」,向當地民眾講法輪功被迫害的真相,遭到滿城縣白龍鄉派出所、縣國保大隊和縣看守所人員的綁架、非法審問、關押、遭受了四個月的奴役、折磨等迫害。
在修煉法輪功前,崔秀英患高血壓、腿疼、心臟病等疾病,身體很不好,有時腿疼起來難受的生不如死,嚴重時走不了路,去醫院檢查都是家人用輪椅推著。吃了不少藥,效果也不大。病痛的折磨使她甚麼活兒都幹不了。家裏經濟本來就不寬裕,還得拿錢給她看病,她覺得自己簡直就是家裏的累贅,全家人也都被她的病困擾著。
1999年經好心人的介紹,崔秀英有幸讀完《轉法輪》,她明白了人為甚麼會有病、有痛苦。她按大法「真、善、忍」的標準去做,時間不長,不知不覺中,她所有的病都不翼而飛。當時她激動的心情無以言表。她想:這法輪功太好了!我要煉一輩子。家屬也從她身上看到了法輪大法的超常與神奇,都非常支持她煉功。
1999年7月20日,中共江氏集團動用全部國家機器迫害法輪功,崔秀英當時就傻眼了,她流著淚說:「這麼好的功法不讓煉,共產黨犯甚麼病啊?」為了清除廣大善良民眾頭腦中被中共喉舌謊言誣陷法輪功的毒素,許多法輪功學員相繼走出來證實大法、講真相。崔秀英也到幾十里外的地方發、貼真相資料,讓眾生明白大法真相,還師父與大法清白。她也因此遭受到迫害。
2001年7月13日,崔秀英和七名法輪功學員一起去滿城縣白龍鄉發真相資料,被不明真相的人構陷,白龍鄉派出所的十幾個警察開著麵包車,連推帶拉把崔秀英他們綁架到白龍鄉派出所。惡警將他們踢倒在地,強制都跪在地上。
當天晚上,崔秀英她們被劫持到滿城縣看守所,也沒讓她們吃飯,後來,惡警賈瑞芹非法強迫他們勞動。每天讓撿辣椒(特別辣的朝天椒),她們被嗆得不停的打噴嚏、流眼淚,根本就睜不開眼,特別難受。還有一段時間,她被迫用手剜草莓把兒,剜山楂籽。幹活兒時間一長,把手指頭肚都磨出嫩肉來了,裂著大口子往外滲血,手指鑽心地疼。
有一次,滿城縣國保大隊長趙玉霞夥同兩個警察把崔秀英劫持到一個地方非法提審,其中一個警察身材瘦小。趙玉霞威脅她說:「你們是有預謀、有安排的,不說實話,我們就對你不客氣!」崔秀英說:「你本來就對我沒客氣,我們煉法輪功的都是好人,不說謊。」趙玉霞不耐煩了,要動手打她(她求師父保護,求師父給弟子智慧)。她身體出現了病態:兩隻手不停的抖,頭也不住的搖。趙玉霞怕她出現危險,只好停止非法審訊把她送回看守所。
後來,中共邪黨人員又用親情來誘騙她放棄修煉大法,他們把她的家人叫來看守所,還把小孫子抱來,「奶奶,奶奶」的叫;她的姑娘和兒子見媽媽在這裏受苦,都哭的站不住;丈夫用期盼的眼神望著她說:「為讓你出去,托人花了不少錢,家裏亂套了。」崔秀英被親情誘惑,違心的寫了所謂的「保證書」。她丈夫被看守所和趙玉霞等人敲詐勒索所謂的「保證金」後,才讓把她接回家。回到家丈夫告訴她說:「家裏的五千元錢,又借了三千元,連交非法罰款、請客、送禮全部花光。」惡警還恐嚇家人:「看著她,不許再煉功。」家人怕她再受非法迫害,就不敢讓她煉了。
崔秀英被迫脫離修煉法輪大法,每天打牌、抽煙,緊接著她的身體又出現了問題:高血壓200多、骨質增生、腰腿疼、大小便蹲不下,上醫院打針、吃藥也不見好。她總是偷偷的流淚,沒有活下去的信心了。這時,她想起了大法,心一下亮了,心想:只有師父能救我。她又從新回到了大法修煉中,每天學法煉功,放淡常人心,又回到了得法如初的感覺中,一身的病痛又很快消失了。
以上就是一個普通的農家婦女為祛病健身遭到的迫害,她沒有違反國家的任何一條法律,只是做一個有良知的人,為給有恩於自己的師父和大法說句公道話,讓被欺騙的世人明白真相,卻遭到了如此的迫害。
河北滿城縣王淑梅女士修煉法輪功後,疾病痊癒,道德昇華,家庭鄰里和睦,可是卻遭到中共的迫害。以下是她的自述:
我叫王淑梅,女,生於一九五二年十月初四,是河北省保定市原新市區、現高新區大馬坊鄉大馬坊村人。一九九七年修煉法輪大法使我疾病痊癒,家庭和睦。我為信仰真、善、忍受到本村、鄉、派出所人員的非法騷擾、入室搶劫等迫害。
修煉以前,我身體患心肌缺血、後背疼、鼻竇炎,經常吃藥、打吊針、不見好。因鼻竇炎的折磨,坐著睡覺,特別難受。上滿城縣找楊玉花大夫來回五十里路,兩天去一次,也沒治好。一九九七年五月的一天,保定市的法輪功學員來我村洪傳法輪大法,在好心人的引導下我喜得大法。我學法煉功,按真、善、忍做人,沒吃一粒藥,沒打一次針,渾身的病全好了。沒修煉以前婆媳愛打架是出了名的;修煉以後家庭、鄰里和睦了,這是鄉親們公認的。我兒子結婚那天,鄰居拎一桶尿洒在新人下轎時的腳下。我因為學了法輪大法,沒有理他,寬容相待。如果不修大法就得為此爭鬥出人命,看熱鬧的人都罵那人太缺德了。
二零零七年五月的一天,鄉派出所副所長張國輝,還有三個人非法闖入我家,強行非法搜查,還到兒媳屋裏亂翻,搶走了我孫女學英語用的錄音機(我煉功也用錄音機),大法真相資料和十六元錢。他說叫我把李洪志師父的像片拿出來,我說沒有。他讓罵我尊敬的師父,我說:你憑甚麼叫我罵人,我誰都不罵。他們就回鄉派出所了。
不大一會兒,張國輝又到我家,他說叫我上鄉里去簽個字。我說就在我家簽。他說必須到鄉里簽字。到了鄉派出所,一進屋有一個辦案人員,他說是新市區公安局的。我說:你可別反對大法呀。他沒吱聲,他在案紙上寫上:說我向他宣傳大法好。張國輝強行我兩隻手按大黑印,還用一張長方形紙寫上王淑梅名字,叫我兩手拿著紙照相。我不配合。張國輝說:你不照,也得要拘留你。他把我劫持到保定拘留所非法關押了一星期。
【明慧網二零一四年二月十二日】(明慧網通訊員山東報導)善惡有報是天理,作惡者可以逞兇一時,甚至在中共的執政下,可以逃脫法律的制裁,但是終究逃脫不了天理報應。十五年來,法輪功學員遭受共產迫害,那些直接參與迫害法輪功學員的官員紛紛遭到惡報,到頭來害了自己、害了家人。
讓您知道這些,只想讓您做事要三思而後行,為自己的生命負責,同時更希望那些遭報和沒遭報仍在迫害法輪功的那些人,能認清中共的本質,停止作惡,給自己留下得救機會。
糧食局局長趙洪錫遭惡報成植物人
原寒亭區糧食局局長趙洪錫,在中共迫害法輪功初期,威逼在糧食局工作的法輪功學員放棄修煉大法,跟蹤監視法輪功學員,非法限制人身自由,強迫法輪功學員看污衊大法的電視。後來,趙洪錫遭惡報成植物人已十幾年。
區經委主任李剛暴死
原寒亭區經委主任李剛曾強迫經委系統的法輪功學員不准煉法輪功,強迫法輪功學員把大法書交出來,把去北京上訪的法輪功學員非法關在一起,不放棄修煉,不准回家。二零零一年,年僅四十六歲的李剛暴病死亡,當時無一人陪伴。
區商業局局長李寶忠遭惡報血癌死亡
原寒亭區商業局局長李寶忠,追隨中共迫害法輪功,二零零六年,遭惡報,得血癌死亡。
原區社主任王景明遭惡報患抑鬱症不能自理
原寒亭區社主任王景明,把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去北京上訪的法輪功學員非法關押在區社的一間辦公室裏面,對他們恐嚇威逼,非法審問,強迫法輪功學員交書、放棄修煉。現在,王景明已遭惡報,患抑鬱症,不能自理。
原植物油廠負責人張選芹迫害法輪功學員,已遭惡報被判刑
實驗中學副校長孫建修遭惡報猝死
原寒亭區實驗中學副校長孫建修,曾主管學校的六一零辦公室(中共專門迫害法輪功的非法組織),多次配合政法委、六一零、派出所,干擾迫害法輪功學員,威逼法輪功學員寫污衊法輪功的材料。後孫建修遭惡報,在一次醉酒中猝死,死時僅四十歲出頭。
黨校校長張景明迫害大法 遭惡報殃及家人
現寒亭區黨校校長張景明在南孫任黨委書記時,迫害南孫的法輪功學員孫宗緒,扣發孫宗緒的工資,開除孫宗緒的公職,並多次騷擾孫宗緒的家人,致使孫宗緒流離失所多年後被非法判刑。同時遭受嚴重迫害的還有南孫的王素萍被非法抓捕了十幾次,家人也遭受了多次騷擾和侵害,最後王素萍被逼流離失所後,被非法判重刑。現因張景明的作惡遭惡報殃及家人,他的妻子患甲狀腺亢進,需長期服藥,非常痛苦,兩個眼珠都鼓了出來。
區教育局紀檢書記王維軍遭惡報
王維軍,男,六十多歲。邪黨瘋狂迫害法輪功時,就任山東省濰坊市寒亭區教育局紀檢書記,分管迫害法輪功。在職期間,王維軍積極配合寒亭區政法委、六一零不法人員,責令教育系統各鄉鎮教委、區直各中、小學校,參與迫害煉法輪功的教師和學生,配合政法委的命令對法輪功學員進行監控、關押、強行騙至洗腦班「轉化」、非法勞教等。同時,王維軍對在教育系統工作的法輪功學員的家屬也進行扣工資、停職、下崗等威脅恫嚇。
王維軍作惡多端,已遭惡報,牙齒早已掉光,臥病在床,生活不能自理,靠家人照顧,活於苟延殘喘之中。
原城西派出所所長張峰遭惡報癌症死亡
張峰在任寒亭區雙楊派出所所長期間,多次綁架迫害法輪功學員,後任寒亭城西派出所所長不長時間,即遭惡報,癌症死亡。
人在做天在看,奉勸那些還在行惡者,善惡自選,報應沒來是上天還在給你機會,天網恢恢,疏而不漏,千萬不要等到追悔莫及的時候,那時一切就都晚了,迫害好人所做罪惡也必將遭到清算。
【明慧網二零一四年二月十二日】「聞過則喜」講的是孔子的學生子路的典故,意思是子路聽到別人指出自己的過錯就很高興,是一種謙遜的態度和博大的胸襟。這是中國古代社會中聖人的一種修身境界。我們在大法中修煉,標準比常人道德修養的標準要高的多。但是同修,反思一下我們自己,我們起碼做到「聞過則喜」這個常人中好人的標準了嗎?
實際上據我觀察,當我們聽到別人指出我們的不足時,我們有時不會做到聞過則喜,偶爾會表現出四種不正確狀態。
一、聞過則怒。一聽到他人指出或者是談論自己的缺點時,立刻怒氣沖沖,甚至言語高漲,給提意見者以難堪。能把怒火壓在心裏不表現出來,還算是不錯的了。
二、聞過則辯。當聽到別人指出自己的不足時,知道反駁不對,怒氣回答也不對,但是會找出各種藉口進行辯解,論述自己是為甚麼要這麼做,證明自己是如何如何正確。這一點師父在講法中也講到過。
三、聞過則惘。聽到別人提意見,指出自己的不足時,乾脆證實法的項目不做了,甚至消極起來。這種情況不多見,但是有。
四、聞過則疑(異、斥)。把提意見者視為異己,背後在同修中誇大散布提意見者的「不足」,暗中打擊報復,不與提意見者來往,把提意見者排斥到小圈子之外。
就我本人來說,曾經有過聞過則怒、聞過則辯的不正確狀態,但是很快在師父的法中修正了。並且做到了聞過則喜的狀態。因為我知道,當他人給我指出不足時,是師父在慈悲我呢,是為了讓我修的更快、更好,所以才借他人的嘴來點我。記的有一次一位同修來到我這裏,給我指出一些我的不足,而當時指出的這些不足是我不存在的,並且這位同修曾經在同修中把我搞的很難堪,但是當時我向他雙手合十,真誠的笑著對他說:「同修謝謝你!我知道你是為了我好才來的。真的謝謝你!」我的欣喜心態,很使同修感動。可以感受到,同修心中對我的成見,瞬間消失了。同修與我又能敞開心扉交流了。
我身邊有很多同修在當他人指出執著與不足時,那真的是真誠的感謝與真心的高興,聞過則喜掛在臉上。
借用一個成語,寫了大法修煉者應該時時事事向內找的態度、修去人心後的喜悅、對師父慈悲呵護的感恩。不當之處,請同修們慈悲指正。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4/3/5/145697.html>
【明慧網二零一四年二月十二日】從我懂事的那天起,就常聽母親講一些善惡有報的故事,我們家裏還有很多關於善惡有報並帶有插圖的古書:做好事上天堂享福,做壞事下地獄受苦。母親一直用這些傳統的神傳文化來教育我們,所以我相信神的存在,也很相信修煉的事,這為我以後得大法奠定了基礎。
一、奇緣
一九九七年八月,我到姑姑家串門,看到姑姑家牆上貼的大照片就問:「老姑,這像片是誰?」她告訴我:「這是法輪功師父,這個功法祛病健身最奇效,但得按『真、善、忍』做好人」,還講了一些超常的現象。老姑沒念過書,沒文化,剛學不長時間,當時只知道好,並說:「你識字,書桌上有法輪功的書你自己看吧。」我拿起《轉法輪》,一翻就驚呆了,這不是我一生中一直要找的書嗎?這不是天書嗎?當時激動極了,興奮極了。當我看完《論語》,我就決定修煉法輪大法。當看到第一講「真正往高層次上帶人」一節中間的一行,突然書中的字快速旋轉,如小孩玩的風車快速拉到我的眼前,當時還以為眼睛花了,再定神看時沒有了。在以後的學法中知道了這是法輪在旋轉,是師父給我打開了天目,在點悟我。
二、無病一身輕
學大法以前,家裏人說我是「蟲包眼」(方言:沒好地方的意思),全身是病:神經官能症、失眠、氣管炎、肺心病、心跳過速、胃病、肩周炎、腰椎間盤突出壓迫腿痛不能走路、眩暈症、鼻炎,病痛的折磨,使我生不如死。四個孩子從小都體弱多病,加上生活上的困難和不順心的事,曾經幾次想輕生,可每次都被無形的一種力量給制止住了。現在知道是師父一直在管著我呢,讓我等法。
學法煉功第三天,常年咳嗽的氣管炎好了,老頭子都說太神奇了。隨著不斷的看書學法,所有的疾病都不翼而飛了。《轉法輪》中提到的那種無病一身輕的美妙狀態:「走多遠都覺的很輕鬆,騎自行車好像有人推你一樣,上樓上多高也不累,保證是這樣的。」我真切的感受到了。而且我還經常能感受到師父為我灌頂淨化身體。
三、遇事忍讓 化解矛盾
一九九九年七月,大法被誣陷,師父被惡毒攻擊,大法弟子被迫害,作為一個親身在大法中受益的我,應該在家中呆著嗎?不應該去為大法說句公道話嗎?所以,二零零零年,我進京上訪。當時,正趕上是兒媳婦的預產期,親家母不理解我,怕我出事,影響她女兒的生產,到時沒人伺候月子。等我回來後,到我家,把我罵個狗血噴頭,拿酒瓶子砸玻璃,拿錘子來砸俺家的門。十冬臘月天氣很冷,她不讓我們關門,敞開來凍我們,邊砸邊罵,還把走廊的鐵欄杆砸的叮噹響,把鄰居都驚動出來了。最後拿來了鎬,將門軸刨壞了,門廢了。
看著眼前的情景,我想起師父在《轉法輪》中告誡我們說:「甚麼是大忍之心哪?作為一個煉功人首先應該做到的就是打不還手,罵不還口,得忍。否則,你算甚麼煉功人?」所以,我沒指責她一句,而且心裏很坦然,也理解她作為一個母親此時的心情。她看我們不和她一般見識,也沒趣的走了。後來,親家母看到我不好意思的說:「親家,對不起,上次我太過份了。」我笑著對她說:「過去就讓它過去吧。」
四、做事首先要考慮別人
二零零九年四月十七日晚,天降瓢潑大雨,我家大女婿開車因路上沒路燈,不小心撞死了一個人。雨那麼大,也沒人看見,一般人就跑了,也不會查出來,可是他沒有那麼做,因為他經常聽我和女兒(修大法)給他講做好人的道理,所以他就報警自首了。
死者騎摩托車,且無駕駛照。家屬張口要三十萬,經過交通隊說服降到二十四萬。當時按交通隊私了裁決也超不過二十萬,可對方老伴不肯,非要二十四萬,還要馬上付錢。他拿出家中多年的積蓄也不夠,保險公司的理賠金當時還不能下來。因不能馬上湊足錢,全家人商議去和對方講能不能少點,我沒有讓他們這樣做。我說:「這不是市場交易,討價還價,這是人命,人家才五十六歲,是木匠搞裝修的,咱不給人撞死,以後人家能掙多少錢啊,再說人家老頭死了,老伴沒勞保不開工資,以後生活沒有依靠,多要幾萬元就別講了,給她吧,我們是煉功人,要按『真、善、忍』法理要求自己,做事首先要考慮別人。要把事倒過來攤在咱們身上,咱們會怎麼辦?咱們有人在,錢不是人掙的嗎?我這還有點錢(二兒子給我買房子的),你們拿去吧。」我們不是有意撞人,但是在良心上也給他們一個補償了,很踏實,不欠人家的了。
五、講真相救人是我的責任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氏流氓集團利用手中權力迫害修煉「真、善、忍」的好人,動用國家所有宣傳機器開足馬力造謠、抹黑法輪功,製造震驚世界的「天安門自焚」偽案,愚弄不明真相的老百姓,挑起民眾的仇恨,迫害法輪功。
作為一個見證了大法美好與超常的大法弟子,深知仇恨或迫害正信的修煉人要遭天譴的,那麼我就有責任、也有義務,把大法的真相告訴給所有不明真相的世人。所以,我幾乎每天都走出去給人講真相,一般人都會同意並感謝我,當然也有不識相的,我也祝願他有一天能明白過來。
自己在大法中受益的事還有很多很多,我的一切變化就是因為我學了真正的佛法──法輪大法。在這我用我的親身變化告訴世人:法輪大法就是好!
【明慧網二零一四年二月十二日】我今年六十六歲,一九九六年開始修煉大法的老弟子了。十一年前,我家雖然有電腦,但我並不太會使用。二零零二年九月,當地協調人找到我問可不可以做真相資料,我欣然接受。做大法的事誰不願意做啊!我開始學習電腦的操作和漢語拼音,同修教一步,我就記在紙上,一步一步的實踐。從此開始了做大法真相資料的歷程,在師父的呵護下一直平穩的走到今天。
我做資料從來不做明慧網以外的東西,這個原則必須堅守。剛開始的時候還不會上網,做資料的來源都是用軟盤或光盤來傳遞。那時候資料點還沒有遍地開花,所以做的數量比較大。耗材消耗也很大,尤其是打印紙,經常是同修用汽車將十幾箱紙送到我們家屬院,再卸車到我家。每次都順利完成,沒有被鄰居看到。這都是師父在另外空間給清了場,沒有師父的保護是很難想像的。
一般情況都是兩台打印機同時工作。一次協調人又拿來一台打印機,說資料第二天就要拿走,得加班趕。因為桌子上沒有地方放了,這第三台機子就放在地上打。到了夜深人靜的時候聲音顯得很大,我家樓下住的就是我們單位保衛科科長。當時沒有想這些問題,也沒有怕心,順利完成。
資料做好後,還用原包裝包好,為了裝的多一些,就經常在桌子上墩實,發出的聲音也很大。一次同修看到了說:「你不怕樓下聽到?」我說:「我沒想過。」我這人頭腦比較簡單,沒有那麼多心眼,做事不會瞻前顧後。「我過去講過,我說實際上常人社會發生的一切,在今天,都是大法弟子的心促成的。雖然有舊勢力的存在,可是你們沒有那個心,它就沒有招。你正念很足,舊勢力是沒有辦法的。」[1]充份證實了師父講的這個法。
二零零六年,我們地區有九位同修被抓被迫害,其中包括三位協調人,給當地講真相救度眾生帶來很大損失。聽到這個消息後,我心裏卻非常平靜,沒有生起一絲漣漪,我都不知道自己能達到這個狀態。因為在以前聽到協調人或同修被抓就生出怕心、疑心、擔心等很多執著心來。我想是因為自己對學法沒有放鬆,再忙每天上午也得學一講《轉法輪》,下午再看一個小時師父在海外的講法。一般遇到問題經常想到的是「遇到甚麼事情都不放在心上,常人中的一切事情根本就不放在心上,總是樂呵呵的,吃多大虧也樂呵呵的不在乎。真能做到,你已經達到羅漢初級果位了。」[2]我想協調人出事,證實法救人不能停。可是當時很多同修不敢出來講真相發資料了,那我就自己發。過了一段時間同修們心態穩定了。過去來我這兒拿資料的同修又來要資料了,我這個資料點又正常運轉起來。
後來同修傳來消息說被抓的協調人供出一些同修來,其中包括我,讓我出去躲一躲。我說不用,正念正行,邪惡就不敢來迫害,一切由師父說了算。「修煉人講的是正念。正念很強,你就甚麼都能夠抵擋的住、甚麼都能做的了。」「你正念足了師父就能幫你。」[3]實際上就是師父在另外空間裏化解這一切,保護了弟子,真的就甚麼事也沒有了。
隨著正法進程的需要,我又學會了上網、下載、刻盤、打印光盤等基本資料的製作。後來資料點遍地開花,我也就不那麼忙了。也有時間出去發資料和講真相救人了。
在與同修的配合中也暴露出自己很多不好的心。我是一個急性子,做事又要求嚴謹。我地是一個城鄉結合處,經常和農村同修打交道。一次和協調同修約好時間、地點交接資料,結果等了很長時間也不見人來,心裏就產生怨氣:農村人就是自由散漫,沒有時間概念,還是協調人呢。
那幾年我用的打印機大多數都是其他同修用過的,拿來一看機子那個髒,可能從來沒有清洗過。心裏又開始怨了:怎麼這麼不愛惜,只知道用就不知道清洗,這都是基本常識呀,用成這個樣子,我還得用很多時間擦洗。其實都是從自我的觀念想問題,覺得自己受了傷害了,多付出了,就不高興了。沒有為同修著想,是不是同修太忙了才這樣的。不能寬容別人。如果自己在哪一方面做得好一些,就看不起做的不好的同修。
正是由於有這些心的存在,有時也出現打印錯誤的問題,頁面混亂了,正反面顛倒了,灌墨時墨水噴得到處都是,浪費了大法的資源。師父講:「凡是在煉功中出現這個干擾,那個干擾,你自己得找一找原因,你有甚麼東西還沒有放下。」[2]這時才想起向內找,挖出了自己的顯示心,埋怨心,急躁心、執著自我的心等等。今後要按照師父說:「你覺的哪方面不完善,你把它做完善,這才是了不起的,這才是神願意看到的,這才是修煉人應該做的。」[4]
法天天在學,可是一遇到問題,反映出來的第一念還經常是常人的想法。有時候還表現的很懈怠。為甚麼會這樣呢?究其根源就是沒有完全做到信師信法,對師尊講的法沒有達到百分之百的信;還有就是學法不入心,學法時有時思想溜號,沒有悟到法的內涵;對自己要求不嚴格,不能夠始終如一的保持精進的狀態。打印機就會出狀況。這時就要加強學法,向內找,找出是哪顆心造成的,多發正念排除干擾,問題很快就會得到解決。
二零一零年我們學法小組的一個同修被抓,與我們的依賴心有很大關係,他負責給幾個點買耗材、修機器。有了事就找人家,自己不主動去做。出了這麼大的事才認識到依賴心的危害。再不能依靠別人,自己能辦到的一定要自己去辦。但心裏還是不穩,怕被人懷疑,一個老太婆買這些東西幹甚麼?開始時和同修結伴去買,後來環境熟悉了,心態穩定了就自己去買。其實那個怕心就是自己在嚇唬自己,沒有人在注意你幹甚麼。現在已經覺得是輕車熟路的事了。
現在明慧期刊設計的非常好,內容更加豐富、圖片選擇更加恰當、封面更加漂亮,讓人一見就有要看下去的慾望。我們大法弟子是一個整體,明慧期刊設計的好,我也應該把它做得更好,共同維護好我們自己的品牌。我就選擇優質打印來製作封面,裏面用普通打印,這樣既快又好,打出來後封面顏色更加鮮豔漂亮。這樣雖然做起來麻煩一些,用的時間多一些,我覺得是值得的。我們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救更多的世人,要站在被救度者的角度想問題和做事情,讓人喜聞樂見,更容易接受。師父曾告訴我們,做就做最好的。
明慧網以前發表的很多明慧小冊子,例如:《騙了四代人的謊言》、《再看1400例謊言》、《石破天驚》等也很好,我就把doc版本下載保存下來,打印時把三退時間和人數改成目前的,不給人造成有過期的感覺。
修煉了這麼多年,自己的悟性還很差,還有很多執著心沒有去掉。正法已經到了最後,「時間真的不是太多了,說結束就結束,下一步說來也就來了。」[4]我要珍惜這千年不遇、萬年不遇的修煉機緣,實實在在的修,堂堂正正的修。做好三件事,精進再精進,做一個合格的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隨師父回家!
有不當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二》〈二零零二年美國費城法會講法〉
[2]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3] 李洪志師父著作:《洛杉磯市法會講法》
[4] 李洪志師父經文:《二零一三年大紐約地區法會講法》
【明慧網二零一四年二月十二日】今年皇曆八月十三日下午,我和甲、乙兩同修去鄰村講真相,被不明真相的村長、村書記發現,將我和甲同修(同修乙正念走脫)粗暴的推進村大隊部辦公室。他們叫來的縣國保、「六一零」及派出所的警察,將我們綁架到縣公安局。
在公安局,我們給非法審問、看管我們的警察講真相。他們不聽,一意孤行。第二天凌晨三點多,由國保隊長帶頭,拿著連夜編造的亂七八糟構陷材料,強行把我們送進了縣拘留所。在去拘留所的路上,我們倆一直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迫害大法弟子有罪!」
剛到拘留所,我就感到自己空間場內有很多邪惡的東西壓過來,使我心神不寧,透不過氣來,腦子裏一片空白。這時同修甲說:「別怕!咱們煉功、背法。」同修的正念帶動了我,我的心漸漸平靜了,正念也隨之強大起來:對舊勢力強加的這場迫害,師父是不承認的,我們也不能承認!堅決不配合邪惡,來了,就是證實法來了,其它的甚麼也不要想。
我和同修決定絕食反迫害。我們把心一放到底,無論邪惡耍甚麼花招,或動用親情讓家人勸我們,或是恐嚇、威脅,我們都不動心,只是信師信法,一切交給師父。我們背法、發正念,並求師父加持弟子、救弟子,只要正念,不要人心,人心一上來,就立刻抓住,解體它。
對我們能見到的人,不管是看守我們的警察、送飯的、裝監控器的工人、看望我們的親友,只要是到這個監室來的人,我們就給他們講真相,講中共邪黨對大法和大法弟子的迫害,講善惡有報……,同時,不斷的向內找,找被邪惡鑽空子的人心。我和同修互相鼓勵,並相互加持對方的正念。我倆在一起不是偶然的,可能是師父利用這件事情讓我們倆互相取長補短,互相指出不足,讓我倆共同提高。
我們被非法關押後,外面的同修主動配合,把我倆的事當作自己的事,有直接找「六一零」頭子講真相的,有給構陷我們的邪黨書記打電話的,有在家和拘留所附近發正念的,有和我們的家人一起要人的,大家形成了一個整體、一個強大的正念之場,就是要解體邪惡,救出我倆。
「修在自己,功在師父。」(《轉法輪》)弟子每走一步師父都在慈悲的呵護。師父怕弟子承受不住,就在夢中點化、鼓勵我,說四天或五天就能出去。有師父的加持,我們的心更穩了,正念更足了。這期間,每天都有家人來看我們,尤其是我婆婆,近八十歲的人了,每天一大早徒步來看我,看我身體有沒有事。婆婆不會騎自行車,又捨不得花錢坐車,就徒步去找迫害我們的「六一零」頭子要人。
由於我這是第二次被非法關押,使我婆婆這位善良的老人深受其害,承受著親人遭迫害這種難以承受的痛苦。當得知我們對警察的言行過激時,外面的同修馬上捎進來一張小字條,大意是:要修善,對待人表面的那一面要善待,用慈悲感化他們。大法弟子沒有敵人,對誰都好。
是啊,這幾天對待這裏的警察沒有真正的動善念,沒有真正把他們當作要救度的眾生去對待;長期以來也沒有善待婆婆,認為婆婆為我們所做的一切都是理所應當的,對老人表現的很冷淡、漠不關心,沒有真正體會到一個老人對這個家的無私付出而感激老人,更沒有用一個大法弟子的善來對待她,給大法造成了負面影響。在這個問題上,作為一個大法弟子,也知道這樣做不對,也曾努力去改,但因人心重,沒有從法上去理解法,沒有動真心去做好。這也是自己長期以來最大的漏啊!但是修煉是嚴肅的,關總過不去,拖得時間長了,又讓舊勢力抓住了迫害的藉口。在二零零七年我第一次遭迫害也是這個原因被非法關押在此拘留所九天,那時再加上自己人心多,怕心重,在邪惡操控我婆婆以死相逼時,違心的寫下了「不出去煉功」的保證,做了一個大法弟子絕對不能做的事,被惡人勒索五千元後放回。雖然後來在同修的幫助下及時發表了嚴正聲明,但給自己的修煉留下了污點,還讓家人對大法造業,就因為這「保證」,舊勢力死死的抓住不放並加大魔難,使我整整有一年多時間沒有走出去,後來拿著師父的書,流著淚跪在師父法像前求師父幫助,最後師父給化解了魔難。師父!弟子又沒做好,對不起師父的慈悲苦度,更對不起等待著我們去救度的眾生,弟子知道錯了,弟子一定要在法中歸正,決不允許舊勢力插手!求師父給弟子改過的機會!執著找到了,心性提高上來了,師父就為我們做主了。
皇曆八月十八日,早晨五點多鐘,我做了一個夢:我和師父到一個地方拿東西,師父只讓我拿一個幾乎是空的白色塑料袋子,師父自己卻把一個大磨(魔)盤替我背走了。我猛然驚醒了,我知道實質的東西是師父替我們承受了,我自己所承受的這一點點,微不足道。如果沒有師父,我們寸步難行。師父啊!弟子讓師父操心了!我哭著對同修說了剛才那一幕,同修也哭了,她說師父也在夢中點悟她,這一大考驗能過得去,就會成就果位。
修了這麼多年,我才真正體會到了更多的法理。不是師父不管我們,是我們根本就沒有做到師父法理所要求的那樣。真信師信法,師父真管。回想這幾天來,我們沒吃一口飯,沒喝一口水,而且在我們被非法關押的第二天,我來了例假,還很多。在別人看來,我們已經很虛弱,只能躺著,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可是我們心裏明白,我們甚麼事都沒有,根本就沒感到難受,也不餓、也不渴。這不超常嗎?不神奇嗎?這不是大法的威力嗎?如果沒有師父管,沒有師父替我們承受,一個常人能做到這一點嗎?師父啊!您所給予弟子的,弟子永遠無法回報!我們淚流滿面:「師父!弟子沒做好,讓師父操碎了心!」
到了上午十一點鐘,國保隊長帶著三名醫生進來了,同修甲認出了他,指著他說:「就是你,是你把我們關到這裏的。」他馬上轉身出去了。醫生為我們量血壓,把脈,說我們有危險,勸我們吃飯,說這樣下去不行,要不就輸點葡萄糖甚麼的。我們不為所動,知道這些都是假相,有師在、有法在,甚麼事都沒有。我們對他們說:「我們沒犯罪,我們不吃這裏的飯,法輪大法是正法,是教人按照真、善、忍做好人,修心向善的,只因這個法太正,當初學的人太多,江某某出於小人妒嫉,製造天安門自焚偽案,栽贓陷害法輪功。大法弟子遭受著極端殘酷的迫害。善惡有報是天理,江某某、周永康等迫害法輪功的元凶已被發出國際逮捕令,希望你們不要助紂為虐,若你們真心為我們好,希望你們如實把我們的情況告訴給他們,讓他們放我們出去,你們的善舉,會為自己帶來福報,有美好的未來……」
醫生出去了,他們在外面對國保隊長說了我們的情況,當時剛好同修的家人來看我們,聽到醫生說:「那個年輕的(指我)比那個歲數大的嚴重,那個歲數大的還能堅持兩天,那個年輕的下午不出事,明天就要有事,依我看,你們還是趕緊放人吧。」國保隊長說:「能不能給她們灌點食?」醫生說:「我們不會灌,要灌你們自己灌。」
邪惡的陰謀解體了。
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我和同修於十八日上午十一點半堂堂正正走出了拘留所。
剛到家時,我的體重只有一百二十斤,但身體輕鬆有力,沒有一點不舒服的感覺。照常吃飯,吃完飯,刷洗碗筷,收拾家務;第二天,又拆洗被褥,一點也不覺得累;如果我不說,誰都看不出來我是一個受迫害,幾天沒吃沒喝的人。
師父的佛恩浩蕩,弟子無以為報,唯有繼續精進、再精進做好三件事,多救人。
在這裏,我還要特別感謝和我被非法關押在一起的同修甲,是她一直在帶動我,加強我的正念,克服我不願煉功的惰性,從她身上我看到了甚麼叫善待他人,又是她和老伴從惡人那正念要回了我們的自行車。和同修相比,我知道自己離法的要求還差得很遠,還有很多不好的執著,怕心、妒嫉心、懶惰心、不願意聽難聽話的心等等,我一定要踏踏實實的去修,讓師父多一點欣慰,少一點操勞。
第一次寫出自己的修煉體會,有不在法上的地方,請同修們慈悲指正。
叩謝師父!謝謝同修!
【明慧網二零一四年二月十二日】我不會說甚麼,只想師父怎麼說的我就怎麼做,圓容師父所要的一切。這次交流,是想通過自己走過的路,與還沒走出怕心、不敢出來講真相的同修切磋:快點兒放下生死,抓緊救度眾生,兌現對神的誓約。
一、喜得大法,癌症全消
我現年六十歲,職業是菜農。但我家從來沒有地。在塵世辛苦奔波半輩子,一九九六年九月二十日突然發現自己患了癌症,肝臟、心包、乳腺、子宮等四個地方都長有腫瘤。到處尋醫問藥,甚麼北京三零一醫院、河南鄭州醫院等地走了個遍,未見好轉,最後渾身無力,長期臥床,等待了結。
一九九七年七月二十八日晨,我偶然發現松花江邊有人煉功,掛著黃底紅字條幅,特別醒目,還有師父在大嶼山講法的大照片。第二天早上再去,詢問能否治病,輔導員答:「不是治病的」,我失望離去。有個老太太追過來,耐心解釋為甚麼說不是治病的,還鼓勵我,只要你能來煉,就一定會好的。我喜出望外。
回家一說,家人一致反對,兒子還說:練甚麼功, 練功走火入魔,到時候沒人管你!等等。我決心已定,家人沒辦法,只好在晚上跟我去了煉功點,說一旦我倒了好抬回家來。當晚,我咬牙煉完了前四套功法,第二套是勉強堅持完的。我當天請來一本《悉尼法會講法》。第二天躺在床上,兩隻手舉在空中看了一天看完了,不知怎的身上竟然有力氣了,真是不可思議!此前我渾身無力,連煤氣罐的開關都打不開的。第六天我得到了《轉法輪》等大法書,真是如獲至寶。當我堅持煉了三天功以後,一口氣到六樓都沒甚麼累的感覺,以前上到自家的五樓都像拔河一樣吃力。從那以後,我渾身一身輕鬆,病痛不翼而飛。
病好後,我到處洪揚大法、教功,至少有二百人通過我得到了夢寐以求的大法。即使去很遠的地方教功,我也騎車去,也不在同修家吃飯,餓了在外邊買兩塊月餅充飢。
得法時,在心性提高上,老伴兒給了我很大的幫助。那時每天都有新學員加入,我都熱心教功。老伴兒不斷去干擾,尤其我教男的煉功,他就跟我到煉功點上去罵,回到小區院裏還罵不完。我想煉功人一定得忍,就一忍到底,儘量善心待他。漸漸的,他看到了大法的光明,在大法的慈悲感召下,最後也走入大法修煉中,他原來頸椎壓迫神經疼,時常暈倒,修煉後徹底康復。
二、嚴守心性,不斷昇華
那時,家中招租,住了一個老太太,她也天天幫我提高心性。
有一天,她有三個啤酒瓶子找不到了,就找到我老伴,說我拿去賣了,交電話費了。我老伴問到我,我感到莫名其妙,哪有的事啊!但我一點也沒動心,也沒去解釋。第二天,她找到我:「我跟菩薩跪了一宿,我錯了,是我外孫子放在床底下了。」
還有一天她兒媳婦找上門來,一把揪住我,要跟我理論,說我背地裏說她壞話。我跟她說:「我是修大法的,不參與別人家事的,師父告訴我要『打不還手,罵不還口』,何況無關的閒事呢?」就這樣我遵照大法用善心化解了矛盾。
老太太記性不好,有一回她把舊衣服給了她弟妹,她忘記了,就攆著罵我。我根本沒動心,還勸她:「你別生氣了,你好好找找或問問,我沒拿。我是修大法的,甚麼東西都得拿德去換的,我明白這個理的。」
她有個五歲的外孫,經常找不到玩具,就賴在我頭上,說我偷給我外甥了。等她搬家時,我去幫她搬東西,發現玩具全在床下,她自己很不好意思。
走入大法修煉後,由於心性守得好,自己身體變化也快。剛修大法時我才九十多斤,臉色土黃,經過一段時間實修,身心不斷的向上昇華,體重最後達到一百六十多斤,紅光滿面,從一個瀕死之人變成一個最健康的人。
三、反迫害 衛護大法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大法遭迫害當天,我坐車去長春上訪,在客車上被抓回來,關在昌邑區二小。一個警察覺得嘮不過我,就找許多人來動搖我,我就耐心向他們講述真相,告訴他們:「我說的是超常的理,你說的是人的理,相信我是沒錯的。」他們最後無話可說。晚上我被龍潭區人員接走了,隨後又被泡子沿派出所接走,警察打了輔導員,又去他家搶了師父的法像、書等,並威脅我們明天早八點交書,否則抓人。我第二天交了一本《修煉故事》應付,現在想來也不符合大法的法理,是錯的,不能順從邪惡呀。
二零零零年在本市某同修家開法會,參加法會的七十三人被抓,大家在拘留所中學法、背法,心性有了提高。出來後,我逢人便講大法真相。有一次給彈棉花的人講真相,不知不覺間發現自己坐在中間給大家講開了,不知講了多久,一抬頭看窗戶外都是人。這時已到了吃晚飯的時間。
一天,買西瓜差了兩毛錢,過後我給他送去。他說:「這年頭像你這麼好的人已經沒有了。」我說:「我是修大法的,不能佔別人的便宜。」周圍的人都說:「現在都不讓煉了,你還敢承認你是修大法的?」我開始給他們講大法真相,講釋迦傳法、耶穌下世救人,講不同時期都有神佛傳法度人,講大法是正法等等,真的甚麼怕心都沒有。不覺間,買西瓜的人把袋子拿出來坐在地上聽,幹活的人拄著鐵鍬聽,這一聽就聽了一個半小時。
有次我坐車去永吉,中途上來一個有病的老太太。車中已無空座,沒人肯讓座給她。我把座位讓給她,並藉機向她講真相,得知她一身是病時,我就說:「這麼多病還咋治?你就煉法輪功吧,我晚期癌症都煉好了!」她嚇得扭頭不敢聽。這時,後邊有個三十多歲的男子站起來說:「誰在提法輪功?我就是抓法輪功的,下車後跟我走!」我對他說:「小伙子,你知道今年春天為啥這麼旱?當年竇娥含冤六月飛雪,當今迫害法輪功,迫害修佛的人,能沒旱情嗎?」然後,我就詳細的給他講大法真相,一直到我下車。下車時我對他說:「我下車了!」他戀戀不捨的說:「大姐,你家就在這住嗎?我能不能找到你?……」然後他對大家說:「你看咱車上,老的、少的、年輕的都有,誰給病人讓座啦?不還是人家煉法輪功的嗎?」接著他又把自己的詳細地址告訴我,讓我到他家去。「見面咱們還嘮法輪功!」走遠了,回頭見他還隔著車窗向我揮手。
本來這次我拿了一大袋子真相資料,上車前還想:到家之前啥都不能說(指講真相)。可是我一坐下來就啥都忘了,張嘴就開講了,直到下車。下車一拉袋子才想起上車前的顧慮。這次我真切的體會到師父在法中講的:「你們已經知道相生相剋的法理,沒有了怕,也就不存在叫你怕的因素了。」[1]
二零零零年十一月,我進京證實大法。北京惡警違法抓了我。警察打我,逼問我姓名、地址。我給他背《修內而安外》,他就在紙上寫了一遍。他們隨後把我送到駐京辦事處。我絕食絕水八天,最後辦事處人員讓我在天津上學的女兒把我接出去。在此期間我智慧的幫兩批同修脫險(跑了三十多人)。
從北京脫險後,我的怕心就出來了,尤其每次送完真相資料後,就怕的要命。一有警車路過,我就嚇得一頭紮在炕上,不敢抬頭。我甚至怕得讓丈夫挖地三尺把大法書埋起來。一週後,我又想:「這不是放棄修煉了嗎?」我就又挖出來了。但我思想中怕心還是反覆出現,干擾的厲害。
記得有次在我這裏積壓了一個月的真相資料了,我就想:「資料是救眾生的,不能放在家裏,不能耽擱了眾生的得救。」就拿著資料出門了。當時是烏雲密布,傾盆大雨即將到來。我就求師父加持,求正神幫忙:這雨不能下,不能耽誤眾生得救。隨後天就像裂開似的,雲向兩邊分開。結果等我順利送完,天也晴了。
四、走出怕心 救度眾生
但從那以後,我不再精進了。在「怕」心的驅使下,我搬到一個小鎮開始做生意,追求掙錢了。
二零一零年,正要收穫時,一場大水把樹苗沖毀,危險至極。當時大水是立著來的,直接奔我家窗戶來了,眼看一根大木頭就撞到玻璃上了,我急得直喊:「師父救我!法輪大法好!」我和孫女一齊喊。頓時大洪水像聽到命令似的,不再奔我們家來了,真是擦邊而過。水退後,一個木匠到我家目測後說,這次我家的水深達到了二點二米。與此同時,後院的鄰居也出現在危難之中。孫女把得腦血栓的老頭搬到櫃上,但一搬上老頭就摔下來,這個上那個摔的。她已喝了一肚子水,眼看不行了。當她聽到我向師父大聲呼救(以前她聽我講過真相),也就跟著喊:「法輪大法好!大法師父也救救俺們吧!」然後就失去知覺了。醒過來時,驚喜的發現三口人都站在窗戶的樑子上了,腋窩都卡在窗欄上,腳在窗框上,包括腦血栓患者都平安脫險。當時,淤泥把她家的門埋了三分之二以上。事後,她見到我說:「我要有錢就給你一百元,要不是跟著你喊,我家哪能得救呢!」
經歷此次大難不死,我就想:「我的生命是師父給我留下來的,我要全部用來救人。」
那時,承包的地已全部被沖毀,只能離開小鎮,住進女兒在一個小城市裏給我們買的一套房裏(二零一零年九月九日搬家)。由於長期顛沛流離,怕心很重,結果招來警察上門登記,我感覺特怕,又很後悔,因有固定的住址,有危險跑不了。我全身發抖,他問:「你怎麼了?」我說:「太冷了。」登記完後,他又問:「你有信仰嗎?」我一下清醒了,這是衝著怕心來的,就理智的反問:「身份證你不是看了嗎?我不是姓王嗎,怎麼又姓楊了?」他笑了,說:「不是問你姓啥,你信不信基督教、佛教甚麼的。」我說:「沒接觸過,不了解。」他就走了。
九月十日我參加一個法會,之後參加集體學法。當時學法小組每週分一次真相資料,第一次我就趕上了,幾個同修說:「別分了,明天下鄉,明天一起走,放在一起。」我一聽要白天下鄉,就沒敢吱聲,「怕」又上來了。回到家,我想:讓我碰上了絕不是偶然的,我就應該做我該做的。
第二天到學法小組,我說:「我也去。」同修說:「你行嗎?不要強為。」當時心裏雖怕,但我深知必須得這樣去做、這樣走,這是師父要的啊!同修說:「那你自己拿資料吧,能送多少拿多少。」我就拿了十個小冊子,同修則一大包、一大包的裝上自行車,一起出發了。
到達地方後,他們就開始送,我卻嚇得躲在一邊(跑出去兩里地以外了),後來擔心他們找不到我就又回來了。接著又上另一個村莊,房屋規整,同修提議一人一棟,我分在第二棟,第一家我沒敢放,第二家院裏有三個人就更不敢放,嚇得我直接就上馬路了。同修說:「誰有剩下的快拿出來,下一個村莊都送完。」我只送出兩份,還剩八份,但礙於虛榮、面子心沒敢說,悄悄揣回來了。但家裏不敢放,我又送回資料點上,只得硬著頭皮向同修說了實話。
第二次跟同修出去,同修問我:「你還去嗎?」我心裏還是怕,但堅定的說:「我還去!這條路一定要走出來。」這一次就比上一次強了。此次一行四人,因有怕心,一進村有人問我:「你幹甚麼的?」我說:「我上那邊那個村莊!」他說:「你必須先下去才能去那個村莊,上邊有另一家。」我還是往上走,心想這家也應該得救,就往那家門口別了一本小冊子。這時聽到那人說:「趕快打電話去!」回來時又聽那人說:「你打沒打?你不打我進屋打去!」我一下子嚇得直哆嗦,如沒推自行車就趴在地上了(其實與我無關)。我咬牙走到村口,聽見同修說:「今天怎麼這麼怕呀?手插到兜裏怎麼就拿不出來呀?」我說:「是我有怕心,影響了大家。」同修說:「你怕啥呀?你都害怕,眾生能看嗎?」這個村子我們沒發多少真相資料就離開了。
接著又去另一個村子。我調整心態:「我做的是宇宙中最正的事,不是我怕,是邪惡在怕,怕眾生得救啊。」我邊走邊想,剛一進下一村的村口,碰到有一夥打稻子的。我一著急下自行車,車把子把衣服一刮,資料全掉下來,這回人家都看見了。我的心頓時一下定下來了,把資料全扔到車筐裏,當時發給打稻子的人幾份。我隨後在村裏送完了所帶的資料,還當面勸退了五人。這個結果和上一個村兒相比,真是天壤之別呀。
五、根除怕心,兌現誓約
以前怕心上來時,我渴的要命,有時喝三瓶水還不夠,甚至嚇得內分泌都失調了。從這件事開始,我感覺怕心沒那麼重了,但還時常返上來。
一天,協調人跟我說:「你做資料行不行?」我以為是幫忙,就滿口答應。哪知第二天她把機器都送我家裏來了,還讓我自己做!我一下子嚇得不知所措。當晚,我久久不能入睡,心想:「這房子是師父給我的,我就應該在這裏圓容師父所要的!」然後,我在一天內學會了所有的技術,一直堅持到現在。一朵小花就這樣在風雨中開放了!
二零一一年春,因協調人有我家鑰匙,沒通知我就在我家召集人開法會。如果要提前告訴我,我可能會拒絕,至少要一宿嚇得睡不著。那是星期天,我正在家洗衣服,忽然陸續進來一幫同修,我正奇怪,得知原來是要在我家開法會。怕心一下又上來了,但我的正念也一下強起來了:「圓容師父所要的!法會是師父讓開的,我就無條件的配合。」結果平穩的開完了法會。
當時我有一個死機的MP3,我想:「這麼強的場。它也一定能圓容(好)!」於是,我就把它充上電了,結果真的好了,還一直用到現在。
散會時,有同修上來告訴我:「樓下有人說,這幫人都是煉法輪功的,都上她家幹啥去了?要小心呢。」我當時說「沒事」,可大家走後怕上了,不敢下樓見鄰居了,怕人家問。可越怕,晚上二樓鄰居還上來問:「噯,是上你家來的全是煉法輪功的嗎?」我說:「你也常來,你煉幾年了?誰家沒有個三親兩故的?」沒幾天,社區人員在我家門上貼了紙條,要我去社區一趟。我把紙條撕了,沒理他,但心態不穩,就是怕。接著社區人員找到我外甥女(辦房照時用她的電話),問:「房子誰住,房主是誰?」我外甥女說:「房主在外地,一個老太太住。」社區人員說,敲門多次,不開,讓她去社區一趟。當時我還是沒意識到發正念的重要性。怕心不去,邪惡繼續干擾。
我回家時,二樓鄰居直接問我:「你到底是不是煉法輪功的?」我搖了搖頭,說我是修佛的。回去後我頭暈難受,知道被邪惡鑽了空子了,趕緊發《嚴正聲明》,並抓緊發正念除惡(包括怕心)。接著,在去延吉的路上,自己一下勸退了十幾人。
事後,我抑制住仇恨心,重視給二樓鄰居講真相,給她看真相資料,還把影碟機拿到她家給她放真相碟看。她明白真相後,對我說:「社會上都是你們這樣的人,早就都好了!」我注重實修,表現出大法弟子應有的風貌,她也很佩服。
去怕心的過程中,我每天都堅持講真相,但就是怕回家。家是我的固定地址,有事沒地方跑。這種怕心招來了多少麻煩呀!認清後,我就堅持發正念清除怕心和怕的物質,請師父加持,這種東西就越來越弱了。現在,我能自如的做好三件事,協調買東西,出門講真相等等。偶有怕心表現,自己正念對待就煙消雲散了。
二零一一年底,我家裏安「新唐人」大鍋。安完後,我小心的把電視打開,音量調小,心裏還是莫名的怕。孫女就責備我說:「這麼費勁幹甚麼?不如拆了!」因為有怕心,鄰居也上門來看鍋的效果,當時我沒敢讓她們看「新唐人」,推說沒信號完事了。儘管存在怕,但由於自己一步步去怕心,就按師父安排做,這樣就否定了舊勢力的安排,親友家有十多家安了新唐人的鍋,自己也懂得安鍋的技術了,也能給別人安了。
六、吸取教訓,修口修心
二零一二年夏,有外地同修提到與本地某某同修配合講真相,我就說與某某在一起不安全,說了些不好的話。結果第二天我發神韻光盤時就遇到一個警察。當時我看到對面有車發動要走,我趕緊趕過去,說:「這是五千年神傳文化,看看吧,受益匪淺。」這個年輕的小伙子接過來翻看一陣後,對我說:「家裏有刻錄機,還有打印機,沒事就在家刻,刻完了就出來送,對吧?你別走了,一會拉著你上你家!」我沒動心,說:「你不會的!」他說:「我不會?!」他就伸手上裏懷兜裏掏證件。我說:「不是說那個不會。我離老遠就看這個小伙子面善,我一定要給他個神韻光盤。」他又翻看一遍合上還給我說:「我今天不抓你了,再別出來了。」我又說了一句:「祝你平安!」然後走了。
回頭一想,就因為自己不修口的問題,背後有看不起人、指責、抱怨、勾心鬥角、挑撥離間、執著自我等等人心,險些被舊勢力鑽了空子。等我把此事和同修交流時,同修直截了當的對我說:「她能堅持不懈給整個樓道裏的鄰居講真相,今天被攆出去,明天做點好吃的再去講,最後把整個樓道都退了。她有的(熱心),你永遠也沒有!」我甚麼也沒爭辯,暗下決心以後確實不能再在門縫裏看人了。
就這樣,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我一步步走出自我,一步步放下怕心,在反迫害中、在放下生死中、在救度眾生中走過來了。現在,我正自如的走在助師正法的修煉路上,每天都忙中有序的做著自己應該做好的三件事,兌現著自己的來時誓願。我知道,自己當初的人心尤其是怕心,那是相當相當嚴重的。即使這樣,我還是憑著多學法、憑著對師對法的正信,咬著牙硬是闖了過來。借此機會,希望還沒走出來兌現誓約的同修,趕快精進起來,珍惜最後的機緣,放下怕心,走好最後的路吧。
以上是自己多年修煉的一點點體會,不足之處,敬請慈悲指正。謝謝。合十。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二》〈去掉最後的執著〉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4/2/21/145549.html>
【明慧網二零一四年二月十二日】上世紀八十年代初的大學生人們稱之為「天之驕子」,那時剛經過文化大革命,大學生少,畢業分配單位一般都較好。我就是那時的大學生,父母單位的第一個大學生,親戚、同學、父母的同事、鄰居……都很羨慕。
可是就在大學快要畢業時,身體出了問題,感到肚子很大,經醫院檢查──腹水!
我當時不懂腹水意味著甚麼,只是從醫生的眼光中覺得可能病情很嚴重。檢查肝功能又基本正常,當時是在南京,醫生看我是江西來的,懷疑是血吸蟲,去檢查,又排除了。查不出病因,南京各大醫院:鼓樓醫院、省人民醫院、海軍醫院、陸軍醫院、南京軍區總醫院、血防站等,開始都查不出病因,當年,全江蘇省就南京軍區總醫院有一台CT,也沒檢查出甚麼。
住了兩次醫院,後來做肝穿刺檢查,才查出是乙肝引起的腹水。
病因查出來了,能否對症下藥,問醫生,說根治不了,要等待醫學發展。我問能活多久,說靠「代償機能」也許能活十幾年。醫生也只有同情、惋惜。
當時的心情:怎麼得了這種病呢,是不是在街上吃東西染上了病菌?這個大學讀得有甚麼意思呢?要知道會得這個病,我寧願不讀這個大學,在鄉下種田種地我也情願,唉!想想父母,他們要知道了有多難過啊!
臨近畢業分配,我這樣的人,哪個單位敢要。後來也不知怎麼把我分到了一所學校當教師。
回到家鄉,我去看了中醫,醫生也十分同情、憐憫,情況有了好轉。以後會怎樣,心裏沒底。第一個月工資就抓藥。
在這以後的時間裏,身體虛弱是明顯的,動不動就感冒。後來又感覺消化不好,醫生說是脾虛。在單位組織的一次體檢時,查出乙肝復發。
以後尋求氣功、太極鍛練以保命,但是總感覺沒有根本解決問題,還是要看醫生。
直到一九九六年,我追尋到法輪大法,明白了人生的意義,知道了人為甚麼有病痛、魔難。
第一次看偉大的師尊講法錄像,第四天開始感到身體神奇變化,身體從此一天比一天有勁,我擺脫了一切病痛。
中共邪黨發動迫害法輪功後,我被非法關在獄中迫害六年,因為我基本上能堅持學大法、煉功,雖然遭受殘酷迫害,身體一直很好。犯人間議論說,這個法輪功天天吃蘿蔔白菜,氣色越來越好。我跟他們講真相,他們都大罵中共邪黨壞,比他們要壞的多。在獄中後兩年,我每天都學法煉功。出來後到單位見到同事、同學,他們都很吃驚,六年,他們說他們都老了,我怎麼還跟原來一樣,有的說比原來還年輕。我說我在獄中天天煉功。
我深知,我的身體好是堅定對大法的信仰、堅持修煉的體現(是啊,在那種環境下修煉,警察開始是會干涉,但不管是誰,只要參與干涉,都會不同程度遭惡報,後來也就沒干涉了)。
回首當年,醫生說我只能活十多年,現在二十六、七年都過去了,修煉大法以來,我從未病過,有時陪老人去看病,覺得醫院已很陌生,它好像不在我所處的世界。
現在我比同齡人顯得年輕很多,有的人說我看上去像三十幾歲、也有的說像二十七、八歲,其實我都近五十了。跟比我小十多歲的小妹站在一起,她的同事以為我是弟弟。
修大法我走向了光明
當時畢業後當教師,雖然身體不好,但是還是迷於追求利益。比如:我會讓景德鎮的學生幫我買瓷器、讓樟樹的學生買四特酒、吉安的買樟木箱、銅鼓、靖安、修水的買香菇、筍乾……說是買,有時是半買半送或全送。還有其它的利益之爭。學了大法知道了這都是在造業,在給自己增加病痛魔難,和大法要求的淨化身體、做好人是背道而馳。我很容易的就放棄了這些。
記得一次我們幾位老師帶學生在外地實習,學生可能看到了我在某些方面與其他老師的不同,他們之間在傳說我現在學了法輪功,視名利如糞土。有的學生學給我聽。是啊,我變了一個人,面對學生,我清楚我的職責,對學生的錯誤我很能寬容,開導,毫不計較。
同事間幾乎沒有了矛盾,有的同事說:「樓上樓下你碰到誰都能樂呵呵的打招呼,我們做不到。」是啊,沒有了名利的追求,只想做好本職工作,對任何人都不構成威脅,反過來大家對我也很友好。偶爾有誤解,我都能平靜化解,以德報怨,過後對方都很感動、歉意,反而增加了敬重。我還被評為學校優秀教師。
被邪黨迫害後,單位迫於邪黨的壓力,使我失去了工作,但很多同事還是問我甚麼時候回來。是啊,烏雲就要散了。
萬分感謝我們偉大的李洪志師尊!是您將我從迷失中救度,指引我走向光明!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4/2/23/145572.html>
【明慧網二零一四年二月十二日】那是一九九四年年底的時候,我收到母親寄來的《法輪功》(修訂本),於是一九九五年三月我特意回國跟母親學習五套功法,並請到了一本剛剛才出版的《轉法輪》。
由於不滿足實證科學知識體系的解釋能力,特別是對於地球上各種神秘現象的解釋無力,我從很早的時候就開始探究各種未解之迷、宇宙奧秘與天體結構,因此我從一九八七年開始就系統的研究各門宗教,到「科學的對立面」去尋找答案。因此在最開始接觸大法的那個時候自己還很是自負,自認為《轉法輪》裏面講的內容自己都知道,相關的知識自己都攝取過,因而並沒有真正視為指導修煉的寶書來對待。還是作為了一種知識來看待。這或許是知識分子學大法的通病吧,一開始的障礙門檻比較難克服,總抱著自己固有的想法對待這部宇宙大法。
一、解開心鎖
真正使我發生轉變的,那還是一九九六年在北京地壇公園召開的第一屆國際法會,才使我真正走入到了真修與實修之中。那次國際法會,我只是參加了最後一天的活動,也就是十一月二日的活動,前三天的活動我沒有參加。然而就這一天我卻十分有幸而且又十分意外的見到了師尊,並聆聽到了師尊洪大高深的講法,消除了我心中存在的障礙。
師尊講到了宇宙結構,也講到了一些關於佛教的內容,比如須彌山到底是怎麼回事,因為之前我一直都在探索宇宙結構,也在探究各種宗教知識,而且我已經在佛教中徘徊了有七、八年了,一直想拜師,一直想找一位師父。師尊在地壇國際法會上的那次講法,完全搬掉了兩大可能阻礙我真修的門檻。那絕對是超越了我的思想很多很多。師尊的講法完全讓我信服了。我心中的障礙全都化解了。
當時我的感覺就是,這就是我多年以來要找的師父。我終於找到您了。像我這樣一個「思想狂徒」,被真正馴服那可不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我終於找到師父了。一個找到了師父的生命,一個有師父的生命是多麼幸福。說真的,當時我都有想給師尊跪下的心。
地壇國際法會,那是我第一次參加如此的大法法會,參加一個可以交心說真心話的機會,一個可以促進實修的經驗交流會。我真的收穫了很多。我感恩之心無以言表。這是徹底改變我人生的一個轉折點,一個里程碑。
二、我見到了師父
那次開法會的當天,大家都以為師尊當時遠在美國,趕不回來,因為會務組已經給大家宣讀過了師尊專門為法會所寫的賀詩,就是現在《洪吟》中的那首〈心明〉。所以在法會十一月二日下午的活動結束以後,許多北京當地的學員就選擇了離開,雖然會務組為與會者們安排了一頓豐盛的晚餐。
專門負責接待我的那位同修問我走還是留?由於我是第一次參加這樣的活動,感覺非常新鮮,有些餘興未盡、流連忘返之感,所以我說我不走,我想留下再跟大家多待一會兒。於是我選擇留下來與大家一起吃晚餐。好像冥冥之中有一股力量要讓我留下來一樣。
我萬萬也沒有想到,就是我的這個決定成就了我第一次見到師尊、並且能夠聆聽師尊親自講法的那個萬古難遇的機緣。就在我與同修們一起吃晚餐的時候,有位同修哭著跑回來告訴大家:師父來了!
緊接著,師尊就進入了我們就餐的那個大廳,大家都激動的起來與師尊握手,我也隨著同修們一起與師尊握手。因為這段與師尊握手的經歷,因此每當我讀到《轉法輪》第三講「老師給了學員一些甚麼」那一小節關於「握起來就不撒開」的那一段的時候,我總是會聯想起自己當時到底是抱著甚麼樣的想法與師尊握手的。說真的,我當時的大腦那是一片空白的,甚麼想法也沒有。只是感到很高興,很幸福。
這就是我所經歷的那次北京地壇的第一屆國際法會所發生的事情。那一次是徹徹底底改變我人生的轉折點。一個讓我認定了自己的師父的那一刻。
三、我拍到了法輪
另外,我想給大家分享的就是一九九八年參加新加坡法會的時候,我拍到法輪的事情。一九九八年紐約法會的時候,我當時還有一個爭好座位的執著。因為與其他學員還起了爭執,當時內心感到很愧疚、很慚愧。然而到了參加新加坡法會的時候,我爭座位的這個心就已經沒有了。
記得那天師父講法的時候,我在會場幾乎最後面的地方然而卻非常靠中央的位置找了一個座位坐下。當時身邊坐了一位小伙子,看上去不像當地的學員,也不像海外弟子。於是我問他是從哪裏來的?他告訴是從國內作為勞務輸出來到新加坡的,非常有幸遇到這次法會的機會。他告訴我,他們家鄉那裏只有縣輔導站站長有幸參加過師尊的講法班,見過師父。他是他們縣裏第二位有幸見過師父的人。聽他這麼說,我真為他感到高興。
那次新加坡法會,師父在解答問題中間休息的時候,特意轉身轉向各個角度,以便讓各個方向的學員可以有一個好的拍照角度。正在這個時候,一個小弟子走上了講台,向師父問問題。其他小弟子看到此景,也上到講台上去排隊。台下歡笑之聲一片。師尊多麼慈悲呀!於是我就抓拍住到了這個寶貴的歷史時刻。
新加坡法會的形式非常特殊。有一個環節是在會場中分小組進行交流。交流期間,師尊親自到小組之中參加交流。記得師父正在某個小組交流的時候,我也湊過去聽,然而因為離的遠,師父講的是甚麼,我根本聽不清。然而忽然師父轉向我這個方向說了一句。這回我聽清楚了。師父說,「絕對不能夠吃生肉」。這又是說給我聽的,因為我之前特別愛吃生魚片,我吃肉的心很強。
聽到了師尊針對我愛吃生魚片這個執著的這一句講法之後,我心滿意足的回到我自己的那個交流小組。這時有一位國內來的小弟子正在背法,讓我很感動,於是我就把這個小弟子背法的場景給拍照了下來。就這麼一照,還真不得了。當我把這個照片洗出來的時候,我發現在照片左上角處有一個旋轉的法輪,而且法輪出現位置的那個背景人群恰恰正是師父還在參加討論的那個小組人群,也就是我剛剛從那邊回來的那個小組。
我可以把照片再放大一些。請大家還是注意那個左上角處。
或許再放大一些,大家可能會看得更清楚。是一個紅黃藍正在旋轉的法輪。
不知道大家是否有這樣的感覺,進入數碼相機時代,我們能夠拍照到法輪的機會就多了起來。比如我的第一個數碼相機,只有一百三十萬的像素,幾乎三天兩頭可以拍到法輪,只是沒有這麼細節的。然而在光學相機時代,能夠拍照到法輪的機會就比較罕見。
此外我再把新加坡法會集體煉功的照片拿出來與大家分享一下。貢獻明慧圖片資料庫,也算我見證的一部份。
一九九八年新加坡法會集體煉功 |
每每看到這些珍貴的照片,我都會潸然淚下。
作為一個多次聆聽過師尊您親自講法的大法弟子,請您放心,我一定要更加精進,救度更多眾生,直至圓滿。
【明慧網二零一四年二月十二日】二零一一年,我們五個人承包了一個給大鍋爐房外牆刷塗料的活兒。鍋爐房煤倉外牆是單排鋼管架。抹灰的時候是從上往下一步步把插在牆裏的橫桿都撤了,到刷塗料的時候就搭不來架子了。工地老闆為了省工,就在單排架子上用鋼管卡子每二點六米卡上一根橫桿,然後搭上竹排(按安全施工不准使用單排挑架,必須雙排)。
一天下午快下班時,我左手提著小水桶,右手提著膩子粉,要換一個地方去修補。剛剛走到牆角拐過彎時,就覺得腳下一軟,管卡子崩了。身體往後一仰,腰撣了一下鋼管,頭朝下從五米的高處摔了下來。
我在墜落的過程中想:我是修煉法輪大法的,不會有事的。當時地上有拆架子扔掉的鋼管和管卡子,我的肩膀和頭先著地,也沒有碰著。落地後我就想站起來,可是起了兩、三次都沒能站起來。我心想:師父救救我,師父救救我。
工友們從架子上下來都很著急。我說:「把我扶起來,我不會有事的,請你們放心,我有師父保護。」工友把我扶起來後,我自己走了一里多路,到了我們吃住的地方。傍晚,包工頭從一百五十里外的老家開車趕來了。他和工友硬把我拉到醫院照了像,結果骨頭沒事,連醫生都覺得驚奇。有個工友說:「這是不幸中的萬幸。」工頭說:「你修大法,好人有好報。」
工頭要我住院,醫藥費和誤工費和甲方交涉,給我補償。我想起師父講的法:「好壞出自人的一念,這一念之差也會帶來不同的後果。」[1]我拒絕了住院,也沒有要人家錢。在我右胳膊舉不過頭,翻身都要家人幫助的情況下,在師父的呵護下,我每天堅持學法煉功,一個星期行動自如,一個月後就正常幹活了。
知道這件事的所有的人都見證了大法的神奇和超常,都明白了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是偉大的佛法。
註﹕
[1]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明慧網二零一四年二月十二日】小時候,父親的一位同事經常來我家坐,和我父親談古論今,這個人有一些道行,曾跟我們說過:「將來這世道亂套了,只有一位姓李的人才有本事挽救。這是天機,你們不要出去說啊。」當時我不明白是啥意思。後來修煉法輪大法後,才明白:師父是來挽救蒼穹、挽救眾生的。
一九九八年十一月七日,是我得法的日子。前一天,我與丈夫打架,已得法的婆婆就勸我煉法輪功,說煉了後,我的脾氣就不會這麼壞。婆婆平時待我太好了,我一時抹不開面子就答應了,心裏想應付應付吧。在去聽師父講法的半路上,我突然心臟難受,坐下來喘氣,婆婆說:「你只要真的站起來走,就沒事的。」我心一橫,站起來說:「好,走吧。」誰知這一句話出口,我全身的不適症狀全都消失了。從那一天到現在,我的心臟病、失眠症全好了。
我女兒從小就體質弱,一個冬天曾兩次得急性肺炎,氣管炎是她的剋星,她一犯病,我們就心驚肉跳。女兒四歲時和我一起得法,從那一天起,她就是喜歡學法,每晚都要我讀法給她聽。有一天晚上,女兒睡後又咳嗽了,咳的臉紅脖子粗,一會躺下,一會坐起,我喊她,她也不理我,咳了很久才躺下睡了。我一看錶:十一點多。第二天我小心問她,今天去幼兒園嗎?她高興的說「去」。下午我第一個衝進幼兒園去接她,問老師:我孩子今天咳得厲害不厲害?老師不解的說:咳啥?一聲都沒咳,今天可好了。我愣住了。到了晚上,女兒又和前一晚一樣,睡著後,坐起來一陣猛咳,然後又睡了,我一看錶:又是十一點多。這種情況持續五晚,女兒的氣管炎就徹底根除了。我曾問過女兒晚上咳嗽的事,她說:我咋不知道我咳嗽呀。後來悟到:是師父慈悲,等孩子晚上睡著後給孩子消業,不讓孩子承受痛苦。我和丈夫都是此事的見證人。女兒這十三年再沒看過病,吃過一粒藥。
二零零零年冬天,我去北京天安門證實大法,回來後單位將我扣在賓館裏,準備第二天處理我。我不想受迫害,於是半夜從二樓跳下,結果平安著地、安然無恙的走脫了。是師父呵護我,擺脫了當時的瘋狂迫害。
二零零四年夏天,我公公因病住院。公公因不明真相,曾經罵過大法與師父。我丈夫說:「你去救救他吧。」我們晚上去醫院護理公公,隔壁病床的大爺,已經幾個月不能動了,全身萎縮得皮包骨,只有意識還在,靠打流食維持著生命。我給大爺的護工講大法真相,一講幾個小時,那個護工很認同,公公也靜靜地聽。我丈夫突然喊:「快看,大爺也在聽。」我一看,那大爺的眼睛真的在轉動。於是我趴在大爺耳朵邊說:「大爺,剛才我講的話,你也聽見了,你心裏默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我師父就會管你的。」第二天,我們去看望公公,老遠就聽見病房裏又哭又喊又笑的,原來大爺的四肢有知覺了,能動了。大爺聽見我的聲音,還有意識地找我。我心裏真為他高興。一個月後,我大伯哥去醫院給公公取藥回來說:「出奇蹟了,那個大爺扶著拐杖在醫院院裏走路哪。」我悟到這是師父讓我看到效果,鼓勵我講真相、救人。我公公從此再也沒反對過大法,並且一直堅持默念「法輪大法好」。《九評共產黨》一書出來後,我勸世人三退,退的第一個人就是公公。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4/2/22/145561.html>
【明慧網二零一四年二月十二日】那是二零零六年的事了。新年將近,我們得知當地要舉辦展銷活動,要民間藝人參加。我想這是一個講真相的好機會。我們夫婦倆平時愛好根雕,我就報名參加了。
一天,我的展台前來了一位不起眼的老人,要買方便麵,我給他泡了一碗,因天氣較涼,我就讓老人到木屋裏坐著吃,正好給他講真相。我告訴他法輪大法的美好,告訴他電視、報紙上的宣傳都是假的,是造謠誣蔑。告訴他「天滅中共」的真相。老人邊吃邊點頭。這時老人說:我是衝著你的對聯來的,你有一個字寫錯了,我要來告訴你的。我連說:謝謝關心指教。心裏想:一個錯字還帶來一個有緣人。我也悟到:講真相救人不能以貌取人,到我們跟前來的都是有緣人。
後來老人與我們成了朋友。
有一次,他帶來一百元錢要送給我,說我心腸好。我說,這是師父教的好,要謝就謝我們的師父吧。當時他要我替他女兒一家三口做三退,我給他們一家起了三個別名三退。老人驚訝的說:這就是他們的別名,真神呀!我笑著說是有緣吧。
當年八月份正是大熱天。有一天,看見一位八十多歲的老太太朝我這邊走來,我就請老人坐一下再走,一來讓老人休息休息,以免中暑,二來要告訴她「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教了幾遍,老人說她記性不好,怕回去忘了。我就把這九個字寫在紙上,讓她帶回家去,讓家裏人念給她聽,以後會得福報的。老太太非常感謝,說我心腸真好。
一次,一個四歲左右的小男孩,一到我的展位前就不走,要一個玩具。大人不給買,孩子哭著鬧著不走。我想孩子不願走,一定是有緣人,就是讓大法救他們一家人的。我就對他說:奶奶可以送給你一個,但是你必須把這些根雕小動物的名字說對,好嗎?孩子聽了很高興,馬上不哭了,指著根雕一個一個把名字都說對了,孩子、大人都高興,我獎給他一個小玩具。當時圍了許多看熱鬧的人,我順勢告訴孩子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大人不好意思,執意要買下孩子喜歡的那個玩具。
我有時求師父把有緣人帶到我的展台前來。有一天,一位老書法家來與我聊天,然後非要送給我四個字。我就請他寫了「真善忍好」四個大字。出於禮尚往來,我也送給他一本《九評共產黨》和根雕筆架。後來遇見他老人家,親熱的老遠就打招呼,告訴我要注意安全。
十多年來我平穩地走在修煉的路上,沒有遇到大的魔難,是我有信師、信法的堅定一念。在師父的呵護下走到今天不容易。經歷的事情太多太多了,今天只想和同修分享修煉的殊勝、美好,不對之處請指教。
合十
【明慧網二零一四年二月十二日】近幾個月,我面對面與人講法輪大法被迫害的真相,一直都很順利。可是,二零一四年一月十二日下午三點半左右,我在市長途汽車站發光盤、講真相時,第一個人講得很順利,得了光碟和真相資料,也「三退」了。當給第二人發光盤時,我被他舉報了。不到十分鐘,當地派出所開來一部警車把我抓上車,拉到派出所。
我沒一點怕,同時我也悟到:是我近來講真相一直很順利,不知不覺中滋生了歡喜心。前不久,我還打算到公安局去找曾經迫害大法弟子的「610」辦公室主任、公安局副局長×××講真相呢,所以被邪惡鑽了空子。這也是對我的考驗。我想:既然被你們綁架了,我就給你們講真相,救你們。我根本不承認舊勢力的安排,根本不把綁架當回事,因為我們大法弟子不是為私為己的,而是處處為別人著想,要救人的。
在派出所,有六個警察,從下午四點鐘開始對我問話,我就把問話的過程當成講真相的過程。
問:「你叫甚麼名字?」
我:(不配合,不回答)他們到電腦上去查(因我已被他們多次綁架過,被勞教、被判刑過,他們給我建立了「黑檔案」)。
問:「你叫×××,是不是?」
我:「你知道了,還問我幹啥。」
這時他們對我吼叫。
我:「我一個七十多的老太婆,你們有的比我孫兒還小,你們叫甚麼叫!」
正念能解體邪惡,他們也就乖乖的,不那麼兇了。
問:「你發這些東西幹甚麼?」
我:「讓人們都知道全世界都在煉法輪功,法輪功是救人的。」
問:「你們煉功為甚麼與共產黨作對?」
我:「你們不了解真相,你們被矇蔽了,我們法輪功是修『真、善、忍』的,要做個好人,根本就不參與政治,怎麼與共產黨作對呢?是江澤民和共產黨相互利用要三個月消滅法輪功,事實呢?法輪功被迫害十四年多,不但沒被消滅,反而越來越壯大,全世界一百多個國家都在煉法輪功,各國政府都在褒獎法輪功,唯獨共產黨反對法輪功,迫害法輪功,到現在你們還在抓我們。」
問:「好,就在家煉,不要發甚麼資料?」
我:「你們應該知道,中國的信息是封鎖的,特別是法輪功的情況,中國人就更不知道真相了,所以我們要告訴人們真相,讓人們得救。」
吃晚飯了,他們中有叫我婆婆的,有叫我大娘的,叫我去吃飯。我說不餓,他們端著飯碗也要來陪著我。我正好有時間給他們講真相。
吃晚飯後,他們也沒甚麼可問了,他們就叫我煉功給他們看。我從第一套煉到第四套,邊演示動作邊講解,當煉第五套要打坐,他們就叫我不煉了。到了晚上九點,派出所開車送我到拘留所,在車上,我一路一直給他們講真相。
第二天,一月十三日上午,拘留所用車送我到市醫院體檢。在車上,我給這車上四個人(司機、兩個左右監視我的女警、一個領隊男警察)講大法被迫害的真相,快到醫院了,那個男警對我說:「到醫院,你有高血壓,要配合醫師檢查。」我猛然悟到:這是慈悲的師父借他的嘴在點化我。因為我們修大法的,身體是沒有病的,怎麼會有高血壓呢?
到醫院,首先檢查血壓,醫生在量,我心裏一直默念:「高,高,……」血壓260。他們都認為血壓太高,接著做了其它方面的檢查,最後又複查血壓。我心裏又一直默念:「高,高」複查血壓250。送我來的那個男領隊的對另一個車上的警察說:「這麼高的血壓,送她回去吧。」另一個說:「還是先回去再研究。」
體檢後,叫我坐另一輛車回去,車上除我,另有四個人。我想:這不又是安排我給他們講真相嗎?那我就一路給他們講真相。我講我學了法輪功身體怎麼好,原來身上十五種病都痊癒了。又講許多中央高官紛紛落馬的真實內幕就是迫害法輪功遭報應等等。看樣子有一個聽的很投入,所以,那個司機說:「你不要聽迷了!」
當天沒放我回家,拖到第二天,才放我回家。
師父說:「在修煉的其它方面和過程中也要注意不生歡喜心,這種心很容易被魔利用。」[1]師父說:「你們在純淨心態下所做的事才是最好的事,才是最神聖的。」[2]
通過這次教訓,我對師父講的這兩段法有了更深的體悟:在給世人講真相勸三退的過程中,就是修煉提高的過程,千萬不能起歡喜心和顯示心,千萬不能有為私為我的雜念,只能處處為別人著想才能達到助師救人的目地。
以上如有不符合大法的地方,請同修指正。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2]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再認識〉
【明慧網二零一四年二月十二日】講真相救人,是大法弟子的責任、使命,所以這些年來我一直把它溶入生活中。不管上街買菜、接送孩子、走親串友、不管婚喪嫁娶、同學同事集會,這都是講真相救人的好機會。凡是熟人或者能接觸的人如果第一次沒講到位,下次接著嘮,有的多次甚至幾年才勸退。我娘家村的老村長就是其中一個。
我雖在縣城住也常到娘家看看,因為前幾年父母兄弟都在家住(現在縣城住),家族中人多事多,今天誰結婚明天誰生孩子,或者嬸子大娘過喪事、周年,總之大小事不斷,這都是人集中的時候,也是講真相的好機會。每次我總是帶上神韻晚會光盤、《九評共產黨》、各種資料,近來又增添了翻牆軟件、彩色小冊子,都是大家喜聞樂見的。看的多了勸三退自然順利,所以周圍的人基本都退了,選擇了美好的未來。只有家族長不表態,因為他脾氣不好,誰也不敢在他面前多說,都偷偷叫他犟老頭。
家族長多年來一直是村幹部,受黨文化毒害深,思想非常頑固,與黨保持一致是他的一貫原則。特別開始講真相時,一提法輪功就發火,不容人說話,以長輩的架勢狠狠批你一頓,氣呼呼的走開,鬧得很彆扭。碰了幾次釘子後,我有點灰心失望,心裏總有點怵。
時間長了覺著也不對勁:我是在救他、為他好,自己怎麼怕起來了?雖知道他脾氣不好,不跟他一般見識,但是阻礙他不聽真相的心結在哪裏呢?為甚麼說不通呢?師父說:「講真相中你的心要是被常人心帶動了,就甚麼也做不了了。講真相中常人聽信了中共邪黨早期在媒體上的造謠宣傳,對大法弟子有誤解,對你兇,或者不願意聽你講,這個時候你的情緒要被他帶動了、憤憤不平、不高興,甚至不太理性,那你這個真相就講不了了,人也救不了了。實際上邪惡也在利用著常人對大法弟子的誤解不斷的在思想上加大抵觸。如果你正念很強,邪惡就會被解體。」[1]明白了,我是被常人的心帶動了,認為他是個大難題,那就先易後難吧,往後放一放。所以他一發脾氣我就離開,黑手爛鬼就鑽空子在背後干擾,表現出好像很兇。是自己的思想影響了自己的環境造成的。向內找的同時及時調整心態,堅定一念:一定要救他。
師父還說:「但是大家往往重視結果,不注意在這個過程中把你們應該講到的真相都講到位。應該叫人知道的人都知道了,那才是真正的證實法、講清真相。」[2]我有了急於求結果的心,造成講真相的簡單、粗糙,阻礙了他。細想想,這麼多天他根本不知道法輪功是佛法,藏字石的天機是甚麼,退黨的大潮形勢怎麼樣,他只知道這個黨容不得不同意見。你看著他很兇,其實是怕。怕邪黨一次又一次的運動,怕說鬥就鬥、說殺就殺,怕自己的利益受損失,多年的親身經歷、多年的實踐邪黨在他思想中造成的陰影太深了,我怎麼能怪他呢。必須解體他背後的黑手爛鬼,清除共產邪黨在他背後的邪惡因素,解體阻礙眾生得救的一切邪惡生命,他才能得救,請師父加持。
一次回家,我們談話中沒有直接講真相,而是以關心他嘮家常。當他的心情好時,就抓住機會引導回憶邪黨歷史,回憶歷次運動的殘忍可怕。我說你這一生當幹部真不容易,出力不討好(意思是邪黨、群眾都不說好),他說:難。我說看來共產黨真邪,你也是三起三落了吧?他「嗨」了一聲,共產黨翻臉不認人,閨女你經歷的少,那意思是你不知道它多毒。我順水推舟的說:你和那個貪污腐敗欺壓民眾的邪黨綁在一起能好嗎?一次次運動折騰老百姓,今天又在迫害佛法,全世界都公認它是殺人惡魔,做這麼多傷天害理的惡事最後是要承擔罪責的,和它攪在一起你划得來嗎?它做壞事太多,天要滅它,這可是天意呀。要那個黨啥用?退了吧?他頓了一下說:其實沒用。我立即起了個化名,那就叫『健康』吧。祝你永遠的健康。
我們兩人慢慢細拉著,我的心情放鬆了,怕心沒了,談的也很投機。這過程中正念不停,一直請師父加持,這一切都是師父在做。謝謝師父的加持,謝謝師父的慈悲救度。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十》〈曼哈頓講法〉
[2]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三》〈大紐約地區法會講法〉
【明慧網二零一四年二月十二日】在二零一二年的十一月份,我有幸學到了法輪大法。我和母親從老家搬到了某市,在我家成立了學法小組,母親與其他大法弟子引導我學法,就這樣,我開始成為了一名大法小弟子了。這是我最開心的一年。
同修們為了使我儘快的溶入大法中,與我一起學《轉法輪》,第一次看大法書,有許多不明白的地方。可看第二遍時,很多問題都解決了。再看第三遍時,所有問題都解決了,但又出現了新的問題。我開始一遍又一遍的看《轉法輪》,每次都會遇到新問題,而解答了上一次問題。經過多次讀大法,理解也不同了。
在第一次集體學法的時候,我見到師尊坐在蓮花上,只覺的自己輕飄飄的飛上去匍匐跪拜在師尊的面前。隨著不斷的學法修心,師父又讓我看到了許多,比如大法書上散發著金光,學法場上的能量場和旋轉的法輪、另外空間的美妙景象、功柱、黑色物質與白色物質的存在形式,及其轉化的過程,還看到一片沙灘中一粒沙子進一步看是一片大沙灘,再看沙灘中的沙子裏面又是一個大沙灘,再看還是,無窮無盡。我還看到,我站在師尊的腳下還看不到師尊腳趾頭上面、還看到許多……。我知道這是恩師在鼓勵我,要我多學法、同化大法。
在學了一段時間法後,我開始與同修們學師父在各地的講法,明白了大法弟子要做好三件事,學法、發正念、講真相。在之後的一段時間,我第一次嘗試與母親和阿姨出去發真相資料和光碟,母親告訴我,只要我們堅信大法,堅信師父,有師父在保護我們,不用怕受邪黨的迫害。就這樣我們一邊發正念,一邊發資料救人。後來和母親還有同修阿姨又出去貼真相粘貼,我很快樂。這是作為大法弟子應該做的。
有一次集體學法,到整點我和同修們發正念的時候,我看到在高空中,師尊坐在蓮花上立掌,下面的佛、菩薩、羅漢等按果位高低依次排列也都立掌,那場面莊嚴、神聖。
後來有一天,我做了一個夢,我夢見自己在天空中自由自在的飛行著,突然之間,我就飛到一個空房子裏,我就看到,好似邪黨的工作人員正在用鞭子抽打大法弟子的情形,在奴役大法弟子。我立刻大聲制止道:「不許迫害大法弟子。」但他們不聽,我就立刻發正念清除一切迫害大法弟子的邪靈,邪惡就煙消雲散,灰飛煙滅不見了蹤影。
自從我學了大法,身體再也沒有「病」了,學習成績也從去年的第八名一下子上升到今年的第一名了。這一切都是師父所給予的。在學校裏,因為學習成績比同桌好一些,同桌就妒嫉,經常無緣無故又掐又打,我總是微笑著不還手,她說我很傻。我心中明白,這不是傻。她打我一下,德就從她那飛到我這,她打的越多,德就飛過來越多。
一次放假,我高興的與兩個同學去玩,在途中,我看到地上有兩張大法真相護身符的卡片,就把卡片撿了起來。其中一位同學就想搶過去把卡片撕毀,我立刻勸阻他,可是他不聽,非要搶,還罵大法。另一位我給講過真相的同學,也擋著這個同學不讓他撕毀卡片。他把擋著的這個同學推倒了,就過來搶我手中的卡片。我護著卡片,不給他,他就打我,但我卻不覺得疼,反而高興,最後保住了真相護身符。後來這位打人的同學我也給講了真相,也退出邪黨少先隊了。
最近,由於父親在外打工回來了,我有一些不精進了。以後我要多學法,多發正念,多講真相,做一個合格的大法小弟子。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4/3/12/145804.html>
【明慧網二零一四年二月十二日】我九八年隨媽媽一同得法,很快就要二十歲了。「當年大法小弟子,如今隨師正法徒」,當我在電腦上打出這幾個字的時候,無限的榮耀之感油然而生,不禁落淚。
媽媽是九八年開始修煉的,那年我四歲。聽媽媽說,那時候去學法點學法都帶著我去。媽媽和同修們讀法,我坐在旁邊聽,很聽話,有時候學法到很晚我就在媽媽懷裏睡著了。學法結束媽媽叫我起來,我不哭也不鬧就跟著媽媽回家了。
認識了幾個字以後就每天跟媽媽一起背《洪吟》,那時當然不懂甚麼叫修煉,只知道我是師父的大法小弟子,要聽師父的話,做個好孩子。
剛得法一年,邪黨就開始迫害大法和大法弟子。媽媽堅信師父和大法,始終堅持學法煉功。那時很少有真相資料,得到一張真相傳單之後媽媽就去姑姑(同修)那裏用複印機一次複印幾百張,裝在紅包裏。晚上帶著我和哥哥去附近的村子挨家挨戶的放。哥哥因為上學課業多,多數是媽媽和我兩個人去。我推著車,媽媽把真相資料放在別人家門口,再後來就是我和媽媽各拿一些資料,一左一右分別發。有的時候去居民樓裏,我在樓下看著,媽媽上樓去發。偶爾兩個人反過來做。或許因為年紀小,當時我很少有怕心出現。
現在回憶起當時的情景,心中充滿了對小時候純真的懷念,也為能作為大法小弟子跟著媽媽證實大法而感到無比自豪。
決不在我的生命中留下那骯髒的印記
初二時,我被列入了班上第一批入團的名單中。那時候已經知道了邪黨不好,要「三退」的事,我就跟老師講:大家現在都在三退呢,所以我不入團。老師聽後還勸我現在不入將來也要入。但我堅持不入,老師沒有強迫我。
第一批入團的人要舉行入團儀式時,看到大家紛紛上台,我還生起了妒忌心,心想:我也能上去,只是我不想入而已。這個念頭一閃,我立即知道錯了,不能承認它。回家跟媽媽講,媽媽說:「勸退還來不及呢,怎麼還羨慕它呢?那不是虛榮心嘛,咱可不要,不論到甚麼時候都不能入。」我更加堅定了:堅決不入團。
初三的時候學校又讓還沒入團的都要加入,我跟老師表明了我堅決不入團的態度,老師還是沒有強迫我。高一開學初,我在所有要填的表格中的「政治面貌」一欄都寫了「群眾」。高二下學期,一天,年級主任來班裏問還有沒有沒入過團的同學,說不入不行,我沒有理會,在心裏暗暗發正念,求師父加持。那老師一會兒就走了,後來再也沒提此事。
到高三的時候,入黨是同學們很羨慕的事,有的家長還背地裏走後門讓自己孩子早點入黨。那時我是班裏的班長。有一天老師說現在每班有兩個入黨名額,班長在各方面都很突出,其中一個名額給班長,另一個大家選。我一聽趕快跟老師說我不入黨。老師問原因,我就說將來也許會出國,而中共的黨員在國外受歧視。老師儘管再三勸說,倒也沒有強求。
就這樣,到高中畢業,我成了全校唯一一個沒入團的畢業生。多虧有師尊的慈悲呵護,才沒有讓邪黨得逞。我慶幸在我的生命中沒有留下那骯髒的印記。
師父給我安排的一定是最好的
因為從小在大法中成長,從幼兒園起師父就給開智開慧,所以我的學習成績一直都比較好。高考那天,我一直默念著「法輪大法好」進了考場,心裏想著考甚麼樣就是甚麼樣,一切聽師父安排,師父讓我去哪兒我就去哪兒。答題的過程特別順利,一點兒緊張的感覺都沒有。成績出來後,我和家人都很滿意。
之後就面臨著報志願,經過兩天的反覆研究,一共報了兩所大學。第一所大學在全國比較有名氣的,報它的理由是能學點技術,將來能做與大法相關的事,第二所是學習語言類的大學,名氣稍低些,但語言是我比較感興趣的,想著將來也許能出國,就留做保底吧。根據往年的分數線,我上第一所大學幾乎是板上釘釘的事了。
一天姑姥姥來電話說,只要夠了學校錄取分數線,就能托關係找第一所大學的校長幫忙挑個好專業。聽到這個消息,家人都高興壞了,我和媽媽竟然忘記了自己是大法弟子,也一心想著就去那所大學了,還在網上查了那個大學的學校環境之類的。可當該校的錄取分數線一公布,我傻眼了:我的成績剛好差一分!這下我和媽媽都動心了,就給姑姥姥打電話,姑姥姥說分數線不夠的話,那個學校拿不到我的檔案,找校長也沒有用,只能在本市找人把我的檔案拿出來。於是又打電話給別的親戚問誰在市教育部門有認識的人?得到的答案都是否定的。我失望又難過。此時媽媽清醒了,提醒我:我們是大法弟子,不應該和常人一樣。
過了幾天,姑姥又打來電話說,另一所大學裏也能找人挑專業,我聽了又有點動搖,但這次媽媽當時就拒絕了,說順其自然吧,該去哪兒就去哪兒。
媽媽跟我說,師父講:「那麼我們修煉人就更不應該這樣去做了,我們修煉人講隨其自然,是你的東西不丟,不是你的東西你也爭不來。」[1]而且得了不該得的東西也是造業呀!我頓時醒悟了,「對呀,我是師父的弟子,怎麼能抓著常人的這些名利不放呢,要是找了人,把本屬於別人的位置擠下去了,我得用多少德去交換呀。去哪兒上學,將來認識哪些同學,救度哪些眾生師父都是給安排好了的,人能做甚麼呢!」這樣一想,也就徹底放下了。最後被第二所大學的第一個專業錄取。
我堅信,我的一切由師父安排,師父給安排的一定都是最好的。
大法弟子不同於常人
隨著人類道德的下滑,現在的小孩子也都沒了道德的約束,謊話連篇,滿口髒話,做事只考慮自己的利益。
大學的班裏有幾個西藏和新疆的同學。有一天,一個與我蠻要好的西藏同學突然問我是不是有甚麼信仰?說她們幾個少數民族的同學常常在背後討論我,說我人怎麼這麼好。於是我就告訴她我是修煉法輪大法的。大法師父讓我們按「真、善、忍」做好人。她恍然大悟,說:「難怪你和其他的孩子不一樣。」
一天她告訴我班裏的台灣同學給了她一個破網軟件。她上海外網站看了,知道電視裏說的都是謊言,那裏講的事才是真實的。我一聽說的就是「自由門」軟件,上的是動態網。在常人社會中能遇到這樣一個明真相的人,我真高興,就跟她講這是大法弟子創辦的網站。
她雖看了海外網站的新聞,卻並不知道「三退」的事,我就進一步跟她講真相勸退。她十分認同,說中共已經把新疆和西藏都糟蹋的不像樣了,她們少數民族的人都很討厭中共這個惡黨。她說她自己去上網退出來,也會讓家人都退出來。
這個過程讓我意識到:作為大法弟子時時刻刻按大法的標準去做,常人能看出來我們跟別人不一樣。當常人知道了原因後,自然對大法弟子會刮目相看,這樣就能更有效地講清真相,使眾生快些醒悟。
手機,是救人的法器
近幾年來,本地區利用手機救人的項目越來越成熟,有專門打語音電話的同修,也有在電話上進一步講真相勸三退的同修,形成了一個堅不可摧的整體。包括很多沒文化的老年同修也都突破了自己的觀念,加入了利用手機直接勸退這個項目。為了做好這個項目,有的同修還買了車,以便隨時移動或開到稍遠一點的地方打電話救人。
但車少人多,弟子們就想出了一個辦法:把車裏做了隔段,再戴上耳機,幾個人就可同時在一部車裏打電話。這辦法真靈:同一車內的同修彼此之間幾乎聽不見別人的聲音;接電話一方也聽不到車內其他同修的講話聲。聽媽媽說,原來兩個人出去半天勸退二十多個人,打了隔段後,兩個人同時勸退,一般半天就能勸退三、四十人,最多的一次退了七十多人。
有一輛車還做了兩個隔斷,能使車內三個同修同時勸退。一般每半天都能勸退五、六十人,效果非常好。
其它地區的同修不妨也試一試這種方法,可大大提高救人的效率。
中學時我因為平時要上學,只能回家後做些刷機改串號、篩號等輔助性工作,寒暑假就跟著大人去打語音電話救人。那時我也曾想加入用手機直接勸退的項目,但又覺的人家一聽就知道我是個小孩兒,給人家講真相人家不一定會相信,也就一直沒有參與。今年暑假,媽媽說有一個小同修在用手機直接勸退,做的挺好的,勸我也試一試。
於是我就到明慧網上查看了同修們寫的用手機講真相的經驗介紹和具體講真相的內容,摘抄一些適合自己用的部份,還在本子上記下來先說甚麼,後說甚麼,說的過程中要提到哪些內容。做了「充份」的準備後我就拿起了手機。可誰知打了十幾個電話,不是未接的,就是還沒等我說完話對方就把電話掛了,那些人做法都一樣,好像事先約好了似的。做了那麼些準備都派不上用場,我信心大跌。媽媽卻說「救人哪有那麼容易呀。」媽媽問我還做不做這個項目了?我雖說「做」,但內心深處還是產生了一點兒畏難心理。
第二天媽媽開車帶我出去打電話救人。我打開手機呆了好半天卻一個號碼都沒有撥,只是聽媽媽在電話上講。媽媽問我怎麼了,我說我在「醞釀」。其實我是覺的自己平時不夠精進,怕講出的話沒有威力救不了眾生,而且還有第一次在媽媽面前講有點不好意思。等到媽媽下車去上廁所的時候,我就鼓足了勇氣,打出了第一個電話。
這次對方沒有掛電話,聽我說了很多,但是我因為有些緊張,說的不太流利,最後對方還是掛了電話,這時候媽媽已經回來了,我怕自己耽誤了眾生得救,就讓媽媽過幾天再給這些人打過去。媽媽告訴我,有些世人是聽過語音真相的,對這些人不用說太多,就直接問他退不退就可以了,他不明白再進一步講。
於是我穩了穩自己的心,拿起電話學著媽媽那樣,說:「朋友,您好。請問您聽說過退黨、退團、退少先隊,三退保平安這個事嗎?」他說:「聽說過。」我繼續問:「那請問您是黨員嗎?」他回答:「嗯,我是。」「那這樣,我幫您用一個非常吉祥的化名,用『永康』這個名字,就是希望您永遠健康的意思,幫您把這個黨員給您退出來吧,這樣您就能在將來天滅中共的大災難來臨的時候保平安了,您說可以嗎?」他說:「嗯,可以。」他答應的痛快極了,以至於我愣了一下趕緊告訴他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他說記住了,並謝謝我。就這樣,我成功的勸退了第一位世人。我跟媽媽說他答應的也太痛快了吧,媽媽說就是這樣,這就是該救度的生命,那不該得救的你說多少他也不退。
這時我明白了師父所講:「你自己只是有這種願望,這樣去想了,真正那件事情是師父給做的。」[1]這句話的意義。
之後就能用更加平和的心態去講真相救人了。因為是為了讓對方得救,即使他們掛了電話不聽我講,我心裏也不再受任何影響,接著往下打。第二天跟媽媽出去我就勸退了八個人。
昔日的小同修回來吧!
每每聽到歌曲《夢醒》的時候,都會不自覺的落淚,為自己的不精進感到懊悔。
想想自己在高中畢業以前,每天都被學業牽絆著,拿功課繁重給自己的求安逸心找藉口,很少學法,煉功就更不用說了。但是雖不精進,還知道與人為善,就有了個好人緣。這一下就又陷入了對友情的強烈執著中。
高考後的那個暑假,本來是有充足的時間煉功學法了,但是安逸心、貪圖享受的心阻礙著我還是沒能真正精進起來。媽媽說我的時候,我心裏還想,等上了大學我就用心修煉。好不容易熬過了這高中三年,這個假期就先放鬆一下吧。
可是上了大學更沒了修煉環境。陷在常人中,遇到甚麼事有時還忘記自己是大法弟子,把自己混同於常人。例如,大學裏環境寬鬆,時間充裕,就跟著同學們一起迷戀起常人的電視來。自己也知道剩下的時間不多了,這樣下去就沒法跟師父回家了,就總想「下週一定開始學法,早晨早點兒起床煉靜功。」可是到時候總會突然有這事那事的讓我學不了法,早晨也就醒不來了。到週末就又禁不住誘惑,去看常人電視去了。就這樣一直明日復明日,大學一年過去了也沒能學多少法。
放假回家,媽媽督促我學法。看到師父說:「人就像一個容器,裝進去甚麼就是甚麼。人通過眼睛、耳朵看到聽到的都是文藝作品中的暴力、色情、勾心鬥角和現實社會中的利益爭鬥,拜金觀念以至其它魔性的表現等等,裝進的都是這些東西,這樣的人就是真正的壞人,不管他表現的怎樣,人的行為是思想所支配的,一腦子這種東西的人能幹出甚麼事來呢?」[2]我明白了常人的電視真是不能看了,想想自己每次看完電視後腦子就昏昏沉沉的,脾氣也容易急躁,而用心學法的日子,就神清氣爽,做事也容易站在法上。
前幾日看了《我與小弟子之緣》一文,講的是小弟子層層下走與母親結緣下世來得法的事。讀後,我深受觸動,想到自己也一定是在哪一世與媽媽結了緣,以便在師父正法時期來到媽媽這裏得法,配合媽媽更好地做救度眾生的事。
師父說:「有人問我,說西方人種的主耶和華講了,他用泥土造了人。其實只是我們人理解不了而已,這空間的一切在他們的眼裏都是土,包括空氣,你只不過是被土埋著,周圍全是土。人就在土堆裏鑽來鑽去,都是土構成的,人就在這土裏邊。」[3]於是每當被常人中的情牽動的時候,腦子裏就會浮現出天上的神看著人類在土堆裏鑽來鑽去的場景,覺的很可悲,就趕快跟自己說:趕快放下一切執著,做好三件事,完成自己的歷史使命跟師父回家才是最重要的。
昔日的小同修們,你是否也與我一樣,曾經或還正迷誤在常人中,內心始終裝著大法卻總是明日復明日,知道時間不多,卻還抱著僥倖心理陷在常人情中難以自拔?你是否還記的小時候我們跟著爸爸、媽媽學法煉功背《洪吟》的時光?是否還記的小小的我們無所畏懼跟著大人發傳單、講真相的日子?
昔日的小同修,快回來吧,師父在等著我們呢!我們曾經都與師父在天上結緣,千萬年的等待,生生世世的輪迴,只為今生得大法。昔日的小同修們,快醒來吧,讓我們一同精進,聽師父的話,做好三件事,助師正法,一起跟師父回家吧!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2]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溶於法中〉
[3] 李洪志師父著作:《歐洲法會講法》
【明慧網二零一四年二月十二日】「仁愛孝悌、謙和禮讓」是中華民族的傳統美德。在中國古人看來,孝是為人首德,是諸種道德的基礎,因此說「百善孝為先」。古人云:「夫孝至於天,日月為之明;孝至於地,萬物為之生;孝至於民,王道為之成……上自天子,下至庶人,孝道所至,異類皆應,孝之義大矣哉!」「孝悌」指的是孝敬父母、尊重長輩、友愛兄弟、關愛幼者的倫理行為,體現出感恩、回報和禮敬。推及一切皆加禮敬,善待他人,名曰行「仁」,此為古人修齊治平之基礎。歷朝歷代,「孝悌」行為層出不窮,不勝枚舉,以下舉一個《醒世恆言》中「三孝廉讓產立高名」的故事:
東漢光武年間,天下吉安,萬民樂業,「朝有梧鳳之鳴,野無谷駒之嘆」。會稽郡陽羨人許武,十五歲時父母雙亡,兩個兄弟許晏、許普,一年方九歲,一年方七歲。許武日則耕田種圃,夜則挑燈讀書,讀書時叫來兩個兄弟,把所讀文章親口傳授,細細講解,教以禮讓之節,成人之道。弟弟有錯,許武總是先跪於家廟之前,痛自督責,說自己德行不足,不能化誨,涕泣不已,直到弟弟也主動哭著認錯方才起身,從不以疾言倨色相加。如此數年,二弟俱已長成,家業亦漸殷實。鄉里人對許武的品行稱讚有加,傳出美名「孝悌許武」。
當時漢朝取士之法,惟憑州郡選舉,雖亦查考學識,但唯以「孝廉」二字最為關鍵。孝者,孝悌;廉者,廉潔。凡若舉了孝廉,便得出身為官。當時州牧郡守俱聞許武之名,一同薦舉,朝廷征為議郎,太守奉旨,檄下縣令,刻日勸駕。許武迫於君命,即便起身應職,吩咐兩個兄弟:「在家躬耕力學,一如我在家之時,不可懈惰廢業。保持我家世耕讀之儒素門風。」並囑咐家人僮僕俱要安分守己。隨後收拾行裝,不用官府車輛,自己雇了腳力登車,到京朝見受職。
長安城中,人們聞得孝悌許武之名,紛紛前來拜訪。朝中大臣探聽得許武尚未婚娶,多欲以女妻之者。許武想道:「我兄弟三人,年皆強壯,皆未有妻。我若先娶,殊非為兄之道。」於是婉拒,眾人聞知緣故,愈加敬重。許武博覽經史,朝廷有大政事,公卿不能決,往往來請教他,他引古證今,提出建議,公卿倚之為重,幾年後遷至御史大夫之職。
一日,許武想到二弟在家,力學多年,不見州郡薦舉,誠恐怠荒失業,意欲還家省視,於是上疏云:「臣以菲才,遭逢聖代,致位通顯,未謀報稱,敢圖暇逸?但古人云:『人生百行,孝悌為先。』『不孝有三,無後為大。』先父母早背,域兆未修;臣弟二人,學業未立;臣三十未娶。五倫之中,乃缺其三。願賜臣假,暫歸鄉里。」天子覽奏,准假暫歸,命衣錦還鄉,賜黃金二十斤為婚禮之費。許武謝恩辭朝,百官俱於郊外送行。
許武歸來後,省視先塋已畢,便納還官誥,不願為官。召二弟至前,詢問其學業,許晏、許普應答如流,理明詞暢。許武心中大喜,再稽查田宅之數,比前恢廓數倍,皆二弟勤儉所致。許武於是遍訪裏中良家女子,先與兩個兄弟定親,自己方才娶妻,然後又與二弟婚配。幾個月後,許武忽然對二弟道:「吾聞兄弟有析居之義。今吾與汝,皆已娶婦,田產不薄,理宜各立門戶。」二弟唯唯聽命。
許武擇日設宴,遍召裏中父老,告以析居之事。將所有家財,一一分剖,首取廣宅自予,道:「吾位為貴臣,體面不可不肅。汝輩力田耕作,得竹廬茅舍足矣。」又閱田地之籍,凡良田悉歸於已,將磽薄者量給二弟,道:「我賓客眾盛,交遊日廣,非此不足以供吾用。汝輩數口之家,但能力作,只此可無凍餒,吾不欲汝多財以損德也。」又將僮僕中強壯者多歸於己,道:「吾出入跟隨,非此不足以給使令。汝輩合力耕作,不須多人費汝衣食也。」眾父老一向知許武是個孝悌之人,這次分財定然辭多就少,不想他般般件件自佔便宜。兩個小兄弟所得,不及他十分之五,全無謙讓之心,大有欺凌之意。眾人心中甚是不平,有幾個剛直老人氣忿不過,竟自去了。有個心直口快的,便想要開口說公道話,旁邊有個老成的悄悄阻止他道:「許武已做了顯官,比不得當初了。常言道:疏不間親。你我終是外人,怎管得他家事。就是好言相勸,料未必聽從,枉費唇舌,倒挑撥他兄弟不和。倘或做兄弟的肯讓哥哥,十分之美,你我又嘔這閒氣則甚!若做兄弟的心上不甘,必然爭論。等他爭論時節,我們替他做個主張,卻不是好!」
原來許晏、許普,自從蒙哥哥教誨,知書達禮,全以孝悌為重,見哥哥如此分析,以為理之當然,絕無幾微不平的意思。許武分撥已定,眾人皆散。許武居中住了正房,其左右小房,許晏、許普各住一邊。每日下田耕種,暇則讀書,時時將疑義叩問哥哥,以此為常。妯娌之間也與他兄弟三人一般和順。從此裏中父老,人人薄許武之所為,都可憐他兩個兄弟,議論道:「許武是個假孝廉,許晏、許普才是個真孝廉。他思念父母面上,一體同氣,聽其教誨,唯唯諾諾,並不違拗,豈不是孝?他又重義輕財,任分多少,全不爭論,豈不是廉?」起初裏中傳出的好名「孝悌許武」,如今抹落了武字,改做「孝悌許家」,把許晏、許普傳出一個美名來。那漢朝清議極重,又傳出幾句口號,道是:「假孝廉,做官員;真孝廉,出口錢。假孝廉,據高軒;真孝廉,守茅簷。假孝廉,富田園;真孝廉,執鋤鐮。真為玉,假為瓦,瓦登廈,玉拋野。不宜真,只宜假。」
漢明帝即位後,下詔求賢,令有司訪問篤行有學之士,登門禮聘,縣令平昔已知許晏、許普讓產不爭之事,又值父老公舉他真孝真廉,行過其兄,把二人申報本郡。郡守和州牧皆素聞其名,一致同意推薦。縣令親到其門投謁,備陳天子求賢之意。許晏、許普謙讓不已。許武道:「幼學壯行,君子本分之事,吾弟不可固辭。」二人只得應詔,別了哥嫂,到長安朝見天子。天子問道:「卿是許武之弟乎?」許晏、許普叩頭應詔。天子又道:「聞卿家有孝悌之名。卿之廉讓,有過於兄,朕心嘉悅。」許晏、許普道:「聖運龍興,辟門訪落,此乃帝王盛典。郡縣不以臣晏、臣普為不肖,有溷聖聰。臣幼失怙恃,承兄武教訓,兢兢自守,耕耘誦讀之外,別無他長。弟等何能及兄武之萬一。」天子聞對,嘉其謙德,即日俱拜為內史。幾年後,皆至九卿之位。居官雖不如乃兄赫赫之名,然滿朝稱為廉讓。
一日,許武致家書於二弟,書曰:「匹夫而膺辟召,仕宦而至九卿,此亦人生之極榮也。二疏有言:『知足不辱,知止不殆。』既無出類拔萃之才,宜急流勇退,以避賢路。」許晏、許普得書,即日同上疏辭官,天子不許。疏三上,天子問宰相宋均道:「許晏、許普壯年入仕,備位九卿。朕待之不薄,而屢屢求退,何也?」宋均奏道:「晏、普兄弟二人,天性孝友。今許武久居林下,而晏、普並駕天衢,其心或有未安。」天子道:「朕並召許武,使兄弟三人同朝輔政何如?」宋均道:「臣察晏、普之意,出於至誠。陛下不若姑從所請,以遂其高。異日更下詔征之。或仿先朝故事,就近與一大郡,以展其未盡之才,因使便道歸省,則陛下好賢之誠,與晏、普友愛之義,兩得之矣。」天子準奏,即拜許晏為丹陽郡太守,許普為吳郡太守,各賜黃金二十斤,寬假三月歸省。公卿俱送於十里長亭之外。
許晏、許普二人,星夜回到陽羨,拜見了哥哥,將朝廷所賜黃金,盡數獻出。許武道:「這是聖上恩賜,吾何敢噹!」教二弟各自收去。次日,許武率領二弟先祭奠了父母,隨即設宴遍召裏中父老。許氏三兄弟雖都做了高官,卻從不以富貴驕人,眾父老得請俱到。許武道:「下官此席,專屈諸鄉親下降,有句肺腑之言奉告。」眾人道:「願拱聽金玉之言。」
許武當時未曾開談,先流下淚來,眾人驚惶無措。兩個兄弟慌忙跪下,問道:「哥哥何故悲傷?」許武道:「我的心事,藏之數年,今日不得不言。」指著許晏、許普道:「只因為你兩個名譽未成,使我做違心之事,冒不韙之名,有玷於祖宗,貽笑於鄉里,所以流淚。」於是取出一卷冊籍與眾人看,原來田地屋宅及歷年收斂米粟布帛之數。眾人還未曉其意,許武又道:「我當初教育兩個兄弟,原要他立身修道,有所建樹。不想我虛名早著,遂先顯達。二弟在家,躬耕力學,不得州郡征辟。我欲效古人祁大夫內舉不避親,誠恐不知二弟之學行者,說他因兄而得官,誤了終身名節。我故倡為析居之議,將大宅良田等悉據為己有,度吾弟素敦愛敬,決不爭競。吾暫冒貪饕之跡,吾弟方有廉讓之名。果蒙鄉里公評,榮膺徵聘。今位列公卿,官常無玷,吾志已遂矣。這些田房等都是公共之物,吾豈可一人獨享?這幾年以來所收米谷布帛,分毫不敢妄用,盡數開載在那冊籍上。今日交付二弟,表為兄的向來心跡,也教眾鄉尊得知。」
眾父老到此,方知許武先年析產一片苦心,齊聲稱嘆不已。只有許晏、許普哭倒在地,道:「做兄弟的蒙哥哥教訓成人,僥倖得有今日。誰知哥哥如此用心!是弟輩不肖,不能自致青雲之上,有累兄長。今日若非兄長自說,弟輩都在夢中。兄長盛德,從古未有。只是弟輩不肖之罪,萬分難贖。這些小家財原是兄長苦掙來的,合該兄長管業。弟輩衣食自足,不消兄長掛念。」許武道:「做哥的力田有年,頗知生殖。況且辭官歸裏,便當老於耰鋤。二弟年富力強,方司民社,宜資莊產,以終廉節。」許晏、許普又道:「哥哥為弟而自污。弟輩既得名,又欲得利,是天下第一等貪夫了。不惟玷辱了祖宗,亦且玷辱了哥哥。萬望哥哥收回冊籍,聊減弟輩萬一之罪!」
眾父老見他兄弟三人交相推讓,你不收,我不受,一齊向前勸道:「賢昆玉所言,都則一般道理。兄長若獨得了這田產,不見得向來成全兩位兄弟這一段苦心;兩位兄弟若徑受了,又負了令兄這一段美意。依吾輩愚見,宜作三股均分,無厚無薄,這才見兄友弟恭,各盡其道。」他三個仍你推我讓。那父老中有前番那幾個剛直的,挺身向前,厲聲說道:「吾等適才分處,甚得中正之道,若再推遜,便是矯情沽譽了。把冊籍拿來,待吾等與你分剖!」許武弟兄三人更不敢多言,只得憑他主張,當時將田產配搭三股分開,各自管業。中間大宅,仍舊許武居住。左右屋宇窄狹,以所在粟帛之數補償許晏、許普,他日自行改造。其僮婢亦皆分派。眾父老都稱為公平,許武等三人施禮作謝,邀入正席飲宴,盡歡而散。
許武心中終以前番析產之事為歉,將所得良田之半,立為義莊,以贍鄉里,許晏、許普聞知,亦各出己田產一半相助。裏中人人嘆服,又傳出幾句口號來,道是:「真孝廉,惟許武;誰繼之?晏與普。弟不爭,兄不取。作義莊,贍鄉里。嗚呼,孝廉誰可比!」
許晏、許普三月假期後,打算納還官誥,許武再三勸諭,責以大義,二人只得聽從,各攜妻小赴任。裏中父老又將許武一門孝悌之事,備細申聞郡縣,郡縣為之奏聞。聖旨命有司旌表其門,稱其裏為「孝悌裏」。後來三公九卿皆薦許武德行絕倫,不宜逸之田野,累詔起用。許武婉辭,有人問其緣故,許武道:「兩弟在朝居位之時,吾曾勸以知足知止。若今日復出應詔,是自食其言了。況今賢才輩出,吾願躬耕樂道耳。」
許晏、許普到任,守其兄之教,各以清節自勵,大有政聲。後聞其兄高致,不肯出仕。弟兄相約,各將印綬納還,奔回田裏,躬耕樂道,奉其兄為山水之遊。正可謂一門三孝廉,美名遍天下。許氏子孫昌茂,累代衣冠不絕,後一直稱為「孝悌許家」。後人作歌嘆道:「今人兄弟多分產,古人兄弟亦分產。古人分產成弟名,今人分產但囂爭。古人自污為孝義,今人自污爭微利。孝義名高身並榮,微利相爭家共傾。謙和禮讓福運長,孝悌傳家萬事興。」
在中國傳統文化中,仁愛孝悌是做人之本,使人懂得感恩和回報,知禮敬的重要,人有禮敬必吉,家有禮敬能昌,國有禮敬自強。古人重天理良知,敬天禮地,與人為善,世風祥和,人們對任何東西都能體現出不爭。而當今中共把中國的傳統文化毀之殆盡,五千年的文明社會保存下來的優良傳統全被破壞了,強制給人們灌輸與傳統文化截然相反的黨文化,宣揚鬥爭哲學,推崇物質追求,摧毀了人與人之間、與天地自然之間的和諧關係,把正統的、美好的、善良的歪曲成愚昧的封建迷信,使中國人失去了道德的維繫,使一系列的社會敗壞現象層出不窮,人與人之間失去了信任,為賺錢而不擇手段,製造了無數人間悲劇。中共破壞人們的正信,特別是對修煉「真、善、忍」的法輪功學員的迫害,為了對抗真、善、忍,有意的放縱假、惡、暴、色情等人類最邪惡的東西,妄想把人帶入墮落的深淵。如今,天滅中共在即,現在中國大陸已有一億五千多萬民眾退出了中共的黨、團、隊組織,拋棄中共邪黨,復興傳統文化,回歸天理,中國人民才有光明的未來,才能重新擁有人與人之間的普遍關愛和祥和美好的人際關係,才能與天地自然和諧共處。
【明慧網二零一四年二月十二日】
浙江杭州法輪功學員奚蜀娟,大概在2014年1月20日左右被綁架,望知情人補充詳情
馬同舉,男,甘肅寧縣人,2001年,為甘肅商學院學生。當年七月份,因進京證實大法,被綁架,在寧縣看守所關押一月。後繼續證實大法,被甘肅商學院無理開除學籍,後來聽說去南方打工,再沒有音信。請知情的法輪功學員或本人看到此消息,報個平安。
敖平鎮派出所所長 楊建勇 電話 13980482111
所長 趙煬 1354093577
副所長 楊傑 13980417971
教導員 張 鵬 13981825888
警員 毛明貴 18908095769
顧宣科 13881729140
廖光建 13540277761
陳 丹 13880750928
主辦白貴銀冤案的參與者 :
胡志強 15882397970
敖平派出所電話 02883861179
一月二十四日,廣東潮州市法輪功學員劉瑞權、張醉霞夫婦和林家存、林愛珍夫婦均被綁架。參與綁架的是潮州西新派出所警察,西新派出所屬湘橋公安局。
相關責任人
西新派出所 辦公電話:0768-2681444
戶籍電話:0768-2262329
電子郵箱:czxxpcs@163.com
地址:潮州市新橋東路新馨裏1號
湘橋區公安分局
消防科 0768-2200301
出入境管理大隊 0768-2205372
戶政中隊 0768-2212559
治安管理大隊 0768-2208087
監察室 0768-2101553
法制室 0768-2208362
楊曉 潮州司法局 13509895075
鄭嵩 潮州司法局 13828319066
邱雪妹 潮州市檢察院 13828319822
李淑萍 潮州公安局 13828313646
林素發 潮州市潮安公安局 13502554491
余錦平 潮州市司法局基層科 13509896561
洪淡璇 潮州市湘橋區司法局 18938820036
黃燕香 潮州市公安局 13828362262
吳敏群 潮州公安局 13828363825
詹文生 潮州公安局 18666648955
湘橋區公安分局 13502632797
黃仰武 潮州湘橋司法局 13827665885
林偉彬 潮州市公安局看守所 0768-2239893
蘇卓才 潮州市湘橋公安分局政工科 13501426762
張樂和 潮州市司法局 13828356969
翁文彬 潮州市司法局 13828363839
曾卓藝 潮州市司法局 13828322895
蔡秋禮 潮州市湘橋區公安分局 13502550467
孫林 潮州市公安局 13828361778
阮偉權 潮州市公安局 13923506161
姚兩茂 湘橋區公安分局反雙搶 13828380006
翁創群 湘橋西新派出所 13509896874
蔡秋豐 湘橋法院 13670748870
蔡鴻 湘橋區公安分局法制室 13828361433
保定新市區法院在2月12日(即週三)上午九點,對大法弟子孔紅雲在看守所非法開庭。
2014年1月4日,孔紅雲在五四西路一帶向民眾發放神韻光盤,被競秀公園派出所惡警綁架,之後,又被劫持到保定市看守所迫害。在一個多月的時間內,新市區公安分局、檢察院和法院沒有經過任何一項實質的法律程序,卻要在2月12日對孔紅雲在看守所非法開庭。這是繼南市區法院偷偷摸摸在看守所的宿舍健身房非法開庭的又一醜陋行為。
保定市新市區610:
地址:保定市五四西路112號郵編071051
新市區610主任:劉建平 新市區610人員:劉增3037610
新市區國保大隊:
地址:向陽南路738號梅蘭菊社區院內西南角二層小白樓,藍色鐵防盜門。
保定新市區國保大隊長:盧五鎖,手機13333122522
其他人員:陳賀、裴紅(40歲左右)、張長林等
新市區公安分局 地址:保定市七一西路449號
辦公室0312-3162110
楊東川 局長 3110119 13603125500
凌英魁 局長 3110119(辦) 13932281666 或 13932251666
保定市新市區檢察院檢察長 趙炳山 3131699 13803121866
原檢察長 張彥平 13903228590 5025165宅
檢察官 趙志剛 13722219992
檢察官 周 15831566555
檢察官 高 13931229286
保定市新市區法院院長 王克儉 3321088 13700322466 5024188宅
保定市五四路競秀公園派出所 所長: 龐海軍。 手機:139 3128 0998
指導員:李景頗手機139 0322 9938
副所長:王洪新手機139 3225 1511(主要責任人)
副所長:李擁軍手機:133 3312 2655
辦公室 0312--3065 899
保定拘留所: 0312--5033 472
二零一四年一月八日,膠州市法輪功學員孫義鳳因講真相,被公安局、北關派出所惡警綁架、抄家,遭刑訊逼供,惡警又是抄家搶物,又是搶錢。在膠州看守所非法關押期間,孫義鳳被迫戴手銬、腳鐐幹活。
參與迫害的直接責任人
膠州市610主任薛玉斌家庭電話:0532-8220880手機:15318860699辦公室電話:
0532-8228857
法院刑庭庭長王智手機:13606300116辦公室電話:0532-87291639
膠西鎮迫害人員劉剛才家庭電話:87283262辦公室電話:85202779手機:13954220823
膠州市看守所長姜延生:0532-85231581 0532-85231087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4/2/28/145642.html>
声明人:段丽晶 吕会文 刘继平 陈刚 刘桂兰 徐云娥 赵玲 竹新 段丽杰 刘凤云 张秀萍 杨旭(杨丽娟) 江振英 李玉芳 曾小莉 卢士中 王兴香 李桂芝 王桂芝 李爽 陈永春 齐变灵 李国林 江素芳 杨建新 相升华 李风英 王淑华 杨淑英 徐奎兰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4/2/13/145358.html>
http://qikan.minghui.org/display.aspx?category_id=9&start_date=2014-02-12&end_date=2014-02-12
【明慧網二零一四年二月十二日】
在這辭舊迎新、萬家團圓的日子裏,因為中共對信仰真善忍的修煉者實施慘無人道的迫害,致使我們雞西法輪功學員張作君等身陷黑窩中,有家難團圓。
2013年7月11日,法輪功學員張作君、張海濤、楊一雲、李海岩、顧淑榮、張培增、王蘭生、趙春豔八名法輪功學員,被姜雲鵬夥同國家安全局等不法人員非法抓捕。其中部份法輪功學員被姜雲鵬等不法人員,採用刑訊逼供製造偽證而遭到非法判刑。城子河區法院明知姜雲鵬提供的是偽證,但他們串通一氣以偽證為依據,冤判善良的法輪功學員三年至八年不等的徒刑。
李海岩、張海濤、張作君等已請律師上訴。家屬到雞西市中級檢察院遞交控告信及刑事判決書。控告城子河區公安局、區檢察院、區法院徇私枉法、刑訊逼供。
其實,法輪功是佛家上乘修煉功法,要求修煉者在生活中按照「真、善、忍」的法理要求自己,堅持煉五套功法,身體會達到無病狀態,人的心靈也得到了安寧與昇華,家庭和睦,處處為別人著想,而且還感染著身邊的人,對社會精神文明的提高起到極大的促進作用。
可是妒嫉心極強的江澤民,妒忌法輪功修煉者的人數超過了共產黨員的人數;妒忌大法師父受到廣大民眾的歡迎和敬重,而他卻不行;妒忌許多黨內高層領導及其家屬都在學煉法輪功,而他的「三講」卻遭人嘲笑……他一意孤行,脅迫捆綁其他常委表態,開始迫害法輪功。偽造「天安門自焚」等謊言迷惑欺騙全中國人民,為它大開殺戒製造依據,並荒唐的用「刑法第三百條」對法輪功學員「定罪」。
稍有法律常識的都知道:刑法第三百條的要點是「組織和利用會道門、邪教組織或者利用迷信,破壞國家法律、行政法規的實施」。但是,十幾年來,沒有任何一個法官、檢察官能夠從法律上說明:為甚麼要引用打擊邪教的刑法,來針對按「真、善、忍」做好人的法輪功學員?法輪功學員是如何利用哪個組織的? 到底是哪一條法律、哪一項行政法規的實施,被法輪功學員破壞了?
作為法官,你比我們老百姓更清楚,煉法輪功到底違不違法?
一、刑訊逼供罪、暴力取證罪
2013年7月10日,雞西市公安局國保大隊夥同城子河公安分局,在無任何拘留逮捕合法手續前提下就非法綁架張作君、張海濤、李海岩、王蘭生四人。綁架後,雞西市公安局國保支隊姜雲鵬、關斌等用酷刑非法逼取口供,晝夜用電棍電擊張作君、張海濤的生殖器;酷刑折磨女學員李海岩,摳肋骨、掐穴位、揪耳朵、拳擊太陽穴、用電棍電擊手臂、強迫光腳站水盆並用高強度電棍電盆中水而電擊雙腳,電擊鐵環銬傳導電流電擊兩大腿、捆綁雙手吊在空中等;王蘭生也遭受很多酷刑折磨!
顯然,姜雲鵬、關斌等實施刑訊逼供行為,觸犯了《刑法》第二百四十七條規定,構成刑訊逼供罪、暴力取證罪!而且是無效的。
二、不法人員偽造證據陷害無辜
姜雲鵬、關斌等並惡意炮製偽證「現場勘驗筆錄、搜查筆錄和物品扣押清單」,城子河國保大隊司機李博超充當見證人在三現場勘驗筆錄簽字,且顯現三個字體,顯然是三個人簽字,明顯造假!
城子河晨興中學、橋口、正陽建設院、城子河新區小學後門之間有數公里距離,汽車行駛也得10來分鐘時間等,但有關這些地點的三份現場勘驗筆錄製作時間幾乎是同時,顯然造假!
再者,國保大隊沒有所謂四人懸掛法輪功條幅時拍攝現場錄像或現場照片,而根據辦案需要安排人偽造懸掛法輪功條幅而「還原」現場,製造現場勘驗照片、筆錄等,也在造假!
城子河區檢察院有關人員無視偵查機關刑訊逼供和製造偽證來迫害四個好人嚴重違法犯罪事實,違背檢查職責,枉法追訴四人,已觸犯《刑法》第三百九十九條第一款之規定,構成徇私枉法罪!
可是,城子河區法院有關人員違背以事實為根據、以法律為準繩原則,枉法判處四人3──8年有期徒刑。
不過,有一點作為法官,你們是否想到:上級指派你們去迫害無辜的法輪功學員,實質也是在害你們。依據《法官法》第三十二條,法官不得徇私枉法;不得濫用職權,侵犯自然人、法人或者其它組織的合法權益;不得玩忽職守,造成錯案或者給當事人造成嚴重損失。而且,中國的刑法還有第399條,徇私枉法罪,枉法裁判罪。
其實,你們心裏也都非常清楚:中共歷來都是卸磨殺驢。當他們一旦感到政權危機無解時,就會拋出一批替罪羊來為其犯罪行為抵罪。當年在毛澤東死後,中共立即粉碎「四人幫」,被他們自稱為十年浩劫的文革結束後,隨即進行大清理,北京市公安局局長劉傳新首先開槍自殺,八百一十名警察被送到雲南秘密槍決,當了替罪羊,中共還無恥的對外宣稱:因公殉職。
去年八月十二日,政法委出台了《公檢法對辦案質量終身負責》一文,其中明確規定:「法官、檢察官、人民警察對辦案質量終身負責。」,「對於刑訊逼供、暴力取證、隱匿偽造證據等行為,要依法嚴肅查處。」這本來是好事,可是你們想想:對於曾經迫害過法輪功學員的這些人不正屬於清算對像嗎?這不是迫害元凶在找替罪羊嗎?值得注意的是:迫害法輪功,在國際上是被以酷刑罪、群體滅絕罪和反人類罪起訴的,其性質與二戰時期納粹戰犯同罪!李東生落馬其罪名是甚麼?它不是普通的貪污腐敗,而是嚴重的違法違紀!他是中共「六一零辦公室」主任兼公安部副部長,直接迫害法輪功的元凶之馬仔。這不正說明對迫害法輪功的大清算已經開始?元凶馬仔尚遭如此報應?何況下面小卒?!
為此我們善意的再次奉勸那些知法犯法的執法者們,即使你不相信佛法修煉,你也應該知道好人應該被尊重,壞人才應受到懲罰;即使你不相信善惡有報的天理,你也應該相信人的正義良知不能泯滅;即使你沒有膽量公開抵制這場迫害,你也能夠在你的職權範圍之內智慧的維護善良;即使你必須得執行上級的命令,你也應該吸取他人前車之鑑血的教訓吧!
現在,人們都在明白,人們都在覺醒。更有無數正義律師,衝破不允許為法輪功辯護的通令,秉持正義,呵護善良,為自己的人生選擇了幸福的未來,為今天正邪大戰添上絢麗風采!現在中國人出國旅遊的人多了,你可能看到或聽到:全世界只有中國在迫害法輪功,全世界都知道法輪功是好的,都在反對迫害法輪功,聲援中國受迫害的法輪功學員。
各位法官,希望你們也能為自己及家人的未來考慮,選擇良知和善念,秉持正義,選擇一個美好的未來。
真心為你們好的法輪功學員
甲午年元月
──給北京女子監獄全體獄警勸善信
北京女子監獄全體獄警:
看了國際大網站刊登的被北京女子監獄迫害的法輪功學員名單和個案,心情沉重。處在大都市的監獄獄警對自己的同性姐妹、甚至長輩年齡的人如此失去理智、泯滅人性的虐待,令人吃驚。可見這場迫害之慘烈。
這場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隨著真相信息的傳播,知道的人越來越多,最終一定會公開於整個社會。這一天到來的時候,你們怎麼面對自己的家人和親朋?怎麼面對社會?怎麼面對公正的法律?這些是你們不能迴避的重大問題。如果說你們以前沒有思考過這個問題,那麼這封信的目的就是希望你們思考這個問題。
你們可能會想:我們是執行任務,是執行上邊的指示。這裏有兩個問題要弄清:一是迫害法輪功違憲違法。信仰自由是人最基本的權利之一,國家憲法明文規定:尊重和保護人權。監獄是實施違憲違法犯罪行為的一個重要場所,這不是合法的正當的公務行為。所以最終會受到清算,只是個時間問題。
二是司法系統內部、監獄本身也有自己的規章制度。雖然這些制度和國家憲法法律一樣,一些人可以視而不見任意踐踏,但有時候也會撿起來制裁一些人,看他需要不需要。當前中國懲治腐敗違法看來力度很大,這個趨勢如果向監獄推進的時候,一些人可能要被觸及了,比如那些借監管法輪功學員之際撈取政治資本的,或者發洩私憤等違法違規的人,可能日子就不好過了。這件事情用不著這個體制外的人做,他要想做到話,這個體制本身就做了。善惡必報的天理規範制約著一切。
那麼怎麼辦?這裏提供點思路和建議:
1、徹底轉變過去對法輪功的錯誤觀念。相當多的人特別是政法系統內的人,相信中共對法輪功的誣蔑宣傳,從而積極追隨迫害。法輪功的真相,獄中的法輪功學員們一直在講,有些人可能明白了,有些人可能還不明白或者不想明白。這裏強調一點:連「真善忍」都不相信、不認可、甚至進行迫害的人,在神佛的眼裏,還能當人嗎?後果極其可怕。必須徹底擯棄謊言,轉變觀念,才會有正確的行為。
2、善待目前還被非法關押的大法弟子。前面已經談到,迫害法輪功違憲違法,遲早要糾正。你們也知道了,中央「610」頭子李東生已被拘,傳周永康也被調查。這都是報應。作為監獄來講,現在最好的選擇是儘快全部釋放所有法輪功學員,為你們今後的人生開創有利的條件。如果一時還做不到,也要積極創造儘快釋放的條件和機會,同時善待她們,比如:允許她們學法煉功,關心她們的生活和身體,幫助解決一些實際困難,保證她們和家人的正常聯繫等。幫助別人就是幫助自己。何況法輪功學員不是一般的修煉人。
3、了解真相,「三退」保命。一個人一生中也可能做許多壞事,因為生在迷中;當法輪功學員告訴你真相時,不要盲目抵制,固執己見,因為那可能是你千載難逢的得救機緣。退出中共的黨團隊組織,解除要把一生獻給中共的要命誓言,在天災人禍前才能為自己留下一條活路。記住:神佛看人心。
人生極為珍貴,就看自己珍惜不珍惜。這裏真心願你們每一個人都能挽回未來。
北京大法弟子
二零一四年一月
山東日照東港區政法委「六一零」曾照峰:
我是咱本地修煉法輪功受益的修煉者之一,今年五十歲了。
你只聽江澤民和周永康這兩個滅絕人性的敗類的謊言,卻不知法輪功有多麼大的益處。凡是學的人都是按照真善忍做好人,受益無窮,法輪功對社會對人類有百利而無一害。
就說我本人吧,零四年春天,因生活困難,孩子上學,靠打工維持生活。由於過度勞累,覺的身體一天不如一天,吃不下,睡不著,後來眼睛看不清物體,臉面紅的嚇人,脹的難受,一見到太陽就像爆炸似的。家人都催促我到醫院去檢查,一下查出三種難治的病:紅斑狼瘡、脂肪肝炎和糖尿病後期失明。我往外走時,醫生說,「還不趕快住院治療,還走人,很危險。」我想哪有錢住院呀?手推著車子,都不會騎了,費了很大力氣才走到家,一頭躺下就起不來了,家人要把房子賣了給我治病,心想房子賣了上哪去住啊?就在走投無路的情況下,姐姐來說:法輪功治病效果怎麼好,怎麼好,還舉些例子,就這樣把我接到她家,教我煉功,看書學法,煉功兩天後,臉就不那麼紅了,也不那麼脹了,感覺非常好,身體一天天好起來,從此就全身心的學法煉功。不到一個月的時間就出現無病一身輕的狀態,一粒藥沒吃,一分錢沒花,就正常的打工掙錢,房子不但沒賣,零九年拆遷,又分了兩套房,這都是修煉法輪功帶給我們全家的福份。
後來通過不斷的看書修心,認識也提高了,知道法輪功不是來給人治病的,主要是讓人修心重德,按真、善、忍的標準去做一個好人,一個更好的好人。真,就是要做真事,說真話,不欺騙,不說謊,做了錯事不掩蓋,將來達到返本歸真;善,就是要有慈悲心,不欺負人,同情弱者,幫助窮人,要樂於助人,多做好事;忍,就是在困難時,在受到屈辱時,要想得開,挺得住,不怨不恨,不記不報,能吃苦中之苦,能忍常人難忍之事。當我按照師父的要求去做的時候,師父就幫我淨化了身體,消去了病業,這個只有修煉的人才能體會,不學的人永遠不會知道其中的奧秘,這就是為甚麼迫害這麼嚴重,這麼長時間了,法輪功學員不放棄的原因,難道這些人真的傻嗎?不是的,相當精明,這麼多年了,你們也應該有自己的思考,當人一旦知道了人生的真諦和真理的時候,是會為其捨命而不足惜的,不修煉的人只是斷章取義,胡亂猜測,要想知道佛法天理,都能在大法書中找到,但是抱著任何觀念是看不到的。
另外,歷史上共產邪黨所做的卸磨殺驢的事情數不勝數,當年文革期間的三種人響應號召,積極投身造反,最後的下場卻是極為悲慘的,如紅極一時的北京市公安局長劉傳新文革結束後,害怕清算,被迫自殺,積極效忠造反路線的七百九十三名警察和十七名軍管幹部被拉到雲南秘密槍決,事後只給家屬一張「因公殉職」的通知單,善惡有報是天理。
中共迫害法輪功本身就是非法的,誰迫害了法輪功,其罪惡終究會被曝光和清算的,江澤民和周永康是迫害法輪功的首惡,六一零頭子李東生現已被逮捕,周永康亦被雙規。下一個就涉及到江澤民這個被多個國家控告的罪惡頭子了,它是迫害法輪功的罪魁禍首。叫囂三個月消滅法輪功,不但沒消滅,相反法輪功還洪傳全世界一百多個國家和地區,越來越多的人走入了法輪功隊伍。
迫害法輪功不敢明著下文件,只是口傳邪惡密令或在內部下個黑文件,江澤民邪惡集團對法輪功「名譽上搞臭,經濟上截斷,肉體上消滅,打死算自殺,不查身源,直接火化」的三光政策,竟敢賊膽包天活摘法輪功學員的器官,牟取暴利,這是這個星球上從未有過的邪惡。捫心自問,參與迫害這群善良的群眾,你內心能否安寧?所有參與迫害的細節都被追查國際記錄在案,早晚會被清算,不要再助紂為虐,參與迫害當地最善良、最文明、最有道德素養的一群好人了。三尺頭上有神靈,壞事做多了,子孫後代都會跟著遭殃的,這不是詛咒誰,這是天理呀!
根據當前的形勢變化,有好多地區的六一零和警察都在暗中做一些保護法輪功學員的事,將功補過,有的還要書看。也希望你們別再幹傻事了,快快清醒,擦亮眼睛去抓真正的壞人,善待大法弟子,造福一方百姓,給自己和家人留一個好的未來。說的這些都是為了你好,相信你能體會到我的誠心和善意。希望你和你的同事都能拒絕邪惡,選擇正義,做一個堂堂正正的七尺男兒!!
日照大法弟子
2014年2月5日
訂閱請發空郵到:subscribe@minghui.org
取消訂閱請發空郵到:unsubscribe@minghui.org
聯系編輯或投稿請發電郵到:article@minghui.org 或 tougao@minghui.ca
聯系技術部請發電郵到:webteam@minghui.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