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初我還沒在意,後來我便有所察覺,就產生了被人看不起我的想法,而且越想越氣,心想,別人這樣做還能理解,你是我的學生,過去一直很尊敬我的,怎麼能這樣呢?我知道自己是個煉功人,不能和常人一般見識,得忍。就忍著,儘量不發作、不表現出來。這時一個平時和我很要好的人告訴我說:最近幾天,小賈在背後說了你很多壞話,造了很多謠言,說你如何如何的傻,吃虧也不敢和人去爭,太懦弱了,讓人瞧不起等等。我一聽就生氣了,真想找他理論一番。
一天,一個同事在我的面前放了一個水杯,準備給我倒水,小賈忙把茶壺搶了過去,又把我面前的水杯拿走,換了一隻小酒杯(大家都知道我修煉後,不喝酒),故意給我難堪,我一看也太侮辱人了,火兒騰就上來了,正想和他理論,我忽然想起我是個煉功人,不能和他一般見識,得忍,就強忍下了。可是心裏實在憋得難受,就想我惹不起還躲不起嗎?於是我立刻站起來,一句話也沒說走出食堂,向宿舍走去。當時由於完全被魔性所控制,走路不穩,深一腳淺一腳的,像踩在棉花團上一樣,很平坦的路面都險些摔倒。
慈悲偉大的師父看我實在不悟,就往我的大腦中打出一段師父對澳洲學員講法。我一想:架子不是個好東西,修煉的人不能有;那我這個怕被人瞧不起,不就是個面子問題嗎?如果我不要這個面子,放棄這個愛面子的心,我心裏還會難受嗎?還會感到頭重腳輕,身心沉重險些摔倒嗎?想到這兒,我真心的對師父說:「師父,我錯了。謝謝師父還沒有放棄我這個不爭氣的弟子。您又一次及時點醒了我。」這時一塊重重的物質落了地,我眼淚同時也落了下來,立時一股能量通透全身,馬上感到身清體透。
回到宿舍,對照法,我反複查找自己,發現愛面子也是情的一種表現形式,實質就是求名。在修煉中,師父讓我們放下的就是名、利、情,愛面子的心是我們要放棄的,我怎麼能要它呢?師父說:「修煉中所要去的每一顆心都是一堵牆,橫在那阻擋著你修煉的路,對法本身還不能堅定是修不了的。不要把你常人中的職位看的太重,不要自己感覺學大法會不被人理解。」[1]師父告訴我們要學會用正念看問題。師父說:「大法弟子看問題一定要反過來看,因為三界是反的,但是你們要走正。常人認為不好的,作為修煉人──想離開這裏的生命,就是好的。你要認為是和常人一樣的想法,你就永遠是個常人,你就永遠離不開這裏。所以你碰到魔難那正好是你提高的機會,如果你能向內找,那正好是你走過難關、進入一個新的狀態的機會。為甚麼不這樣看呢?碰到魔難就往外推。我講了,哪怕是因為你們在證實法、救度眾生的問題上出現了爭論,或者聽到逆耳的話,都是為了你提高,因為你的提高是第一位的,沒有你的提高甚麼都談不上,也談不上救度眾生。沒有你的提高,沒有你的圓滿,你救的眾生往哪去呀?誰要呀?為甚麼不這樣看問題哪?」[2]
我們知道,修煉人遇事一定要向內找。通過向內找,我發現自己不僅有愛面子的心,還有妒忌心、色心、爭強好勝的心,安逸心、愛聽好話的心等等很多還沒有放下或還沒有放乾淨的人心,這些人心都是我們要在大法修煉中去掉的心。想到這兒,心裏非常感謝師父給我安排了這次去掉面子心的機會,謝謝師父!
由於我放下了愛面子等等人心,以後見到這個同事心裏也沒有了怨恨,有的只是慈悲,所以我就主動找他溝通,和他交心,講大法的美好,講為甚麼做好人的道理。他看我是真心的對他好,非常受感動,主動退出了邪惡的黨組織。就這樣,很快一切又恢復了原來的相互尊重、互敬互愛、其樂融融的狀態,像甚麼事都沒有發生一樣。
這件事使我認識到,作為一個修煉人你所遇到的任何事都不是偶然的,都是為了你的提高而安排的,你有甚麼心,就會遇到甚麼事兒。
個人所悟,有不符合法的地方,請慈悲指正。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環境〉
[2]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八》〈二零零八年紐約法會講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