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院大廳門前圍聚了許多人,公交車站等車的人望著對面的法院很是不解,有人便告知,今天開庭審法輪功案子。三名法輪功學員其中有一個是殘疾人叫周邦琴,她煉法輪功把身體煉好了,只因送幾張光盤給人就被抓,關了七個月了不放人還想判刑!她的家現在被整得很慘。今天她丈夫和孩子來了,還不准他們進去。今天有律師為他們做無罪辯護,親朋好友來了許多。
法庭內,三位法輪功學員均作了自我辯護。周邦琴熟背法律,一條一款地駁斥納溪惡警、檢察院的誣陷起訴,她說,「違法犯罪的是你們,我們沒犯罪」。並要求當庭釋放。法輪功學員汪澤宣講述自己的經歷:以前每天兩包煙,打牌,一身病。學法煉功十幾年,不抽煙,不打牌,一身病都好了。修「真善忍」做好人沒有錯。發給人的神韻光碟也是弘揚中華五千年神傳文化、教人做好人的。
一、絕處逢生的周邦琴女士
周邦琴女士,貴州赤水人,三十七歲的她,有著不同尋常的苦難人生經歷。十二歲那年,她得了怪病,全身關節變得又圓又大,如鼓槌,當地人叫「鼓槌風」(類風濕),疼痛發作時骨頭骨節疼得使人抽搐。周邦琴的父親靠做屠宰供家養口,慈愛的父親常常背著女兒翻山越嶺去求醫。十幾年過去了,病不見好轉,而且越來越重,她的雙腳和雙手由腫大到慢慢開始萎縮。洗衣服呀、洗頭呀都要姐姐們幫助,每次洗澡前還必須先吃一種激素藥才能洗,每天晚上都在疼痛中苦熬,父母半夜醒來經常聽到她的哭泣,後來她連飯碗都端不起來了。
一個失去歡笑的少女在無盡的痛苦煎熬中長大成人,二十幾的她卻像嬰幼兒一樣全靠人照料。周邦琴生不如死地活著,幾次想輕生結束痛苦的人生。 周邦琴的家人想讓她有個家,日後好有人照顧,把她嫁給本村一個頭腦不太好使的男人。周邦琴的公公年事已高,沒有勞動力,丈夫有癲癇,出去打工當搬運做苦力,不知討價還價,給一把小菜也當作工錢收下。周邦琴來到這個貧困、破碎的家,自己還離不開吃藥,於是這個家就得靠娘家父母關照、姐妹們月月周濟,才能勉強維持。丈夫家的親戚朋友、及遠鄉近鄰都議論紛紛,大家都說,再找不到人結婚也不能找個廢人、找個累贅呀?
二零零五年,周邦琴二十九歲,一位好心的人看她著實可憐,就給她說有很多人煉法輪功病都好了,又不花錢,於是周邦琴就求人教煉法輪功。周邦琴站立非常困難,雙腳腳趾萎縮到了腳心,但是她一分鐘、一分鐘的堅持著,靠著床邊煉功……不久,除不能雙盤腿外,幾套功法她全煉下來了。
不久,人們意想不到的奇蹟出現了,以前周邦琴在床上滾來滾去要活動二十多分鐘才能起床,穿脫衣服,洗臉洗澡、洗足穿襪,全靠丈夫,連吃飯碗都要遞到面前擺好才能勉強進食,後來她竟能生活自理、打理家務了,還能照顧年邁的公公了。以前回娘家全靠丈夫背著,煉了法輪功後不再依靠丈夫背著,自己還能走一、兩小時的山路。
周邦琴協助丈夫打工,一人出力,一人出謀,一家人的經濟不用再依靠外援了,家中還添了一個聰明伶俐的女孩,一個破碎貧困的家由此活了起來。
周邦琴的親人們、鄉親們見證了法輪大法的神奇與美好。當初,周邦琴身患絕症的母親,經常遣孩子們去看望嫁出去的周邦琴,臨死前還淚流滿面,就是走在黃泉路上也放心不下這個深陷魔難中的女兒。如果她老人家有幸在有生之年親眼看到女兒修煉法輪大法從一個廢人變成健康人,知道了法輪佛法今朝正傳世度人的福音,明白了「法輪大法好」,「真善忍」是宇宙的永恆的真理,該多有福份啊!在中國大陸,儘管中共邪黨對佛法真理污衊誹謗,對法輪功學員殘酷打壓,法輪大法依然佛光高照,向世人展現出佛法的神威。法輪大法救了千千萬萬的周邦琴,救了千千萬萬絕望的家。
可是,就在二零一三年六月七日,周邦琴等法輪功學員到四川瀘州市納溪區打鼓鎮百合場,給趕場的人講自己煉法輪功的親身經歷,無償發放弘揚中華傳統文化的神韻光盤給父老鄉親,卻被當地警察李勁龍、任天倫綁架了,還送到了納溪看守所關押。她父親去了幾次還不讓見人,周邦琴的公公也經不起打擊,舊病復發,女兒也無人照料,丈夫腦筋又不夠用,一個好端端的家庭因為做好人就支離破碎。
二、律師無罪辯護 法庭恐慌
二零一四年一月十日上午九時左右,三位法輪功學員周邦琴、汪澤宣、汪代貴從側門被帶入四川納溪法庭。有人目睹身帶殘疾的周邦琴雙手也被惡警用手銬銬著,吃力的從車上下來。二位正義律師從北京遠道而來,專程為他們作公正的無罪辯護。
律師鏗鏘有力的說:法輪功屬於信仰自由,是公民的基本權利,沒有違反國家任何一條法律。法庭出示的人證是照片,律師要求看照片。看照片後律師指出:這些照片是電腦剪接的。法官大概以為光碟中有迫害法輪功善惡必報的內容,可以作為判案的依據,於是說,依照甚麼甚麼情況,他們將被判刑三年以上、五年以下。律師說:休忙。神韻碟子是歌舞,是神傳文化,法律上沒有規定法輪功是邪教。要求法官當場播放神韻光碟。法官不敢播放。
庭審過程中,律師的辯護一涉及到法輪功無罪的實質問題時,法庭招架不住或打斷、阻止律師辯護,或宣布休庭。開庭五小時休庭三次。但是在法律與事實面前,驕橫的女法官也不得不低下了頭。最後法官說:你們覺得法輪功好嘛,就好嘛!散庭。要走的可以走了。
一旁聽民眾參加開庭後大惑不解,嚷嚷說:幾十份光碟就開庭,判刑?幾十份光碟不知如何夠得上判刑?
一旁聽民眾說:這些法官話都說不出來幾句,蔫裏巴拉的。律師一說話她就開不了腔,辯不贏就休庭,辯到節骨眼上就打斷律師,說「扯遠了」。有的說:法官開始氣燄那樣囂張,律師把辯護詞一讀,就蔫了,無話可說了。
法庭外,法輪功學員及民眾在阻止便衣攝像拍照的同時,法輪功學員高呼:「真善忍好,法輪大法好!」「天滅中共,三退保平安!」「踐踏法律才是犯罪……」。囚車離開,在場法輪功學員再次高呼口號鼓勵被中共迫害的同修,汪澤宣也向車外法輪功學員們揮手致意。
三、眾多親友被刁難未能旁聽,便衣竄來竄去非法攝像
周邦琴的父親、汪澤宣的兩位家人,及汪帶貴的兒子進場旁聽,但眾多親友被刁難未能進入法庭旁聽,他們在寒冷的風雨中站立四、五個小時。周邦琴的丈夫沒帶身份證沒能進場。周邦琴的八歲女兒想見媽媽也進不去。
很多人都想進場旁聽,卻被「要身份證」的違法規定擋在了門外。有民眾向警察質疑:開庭是公開的,哪個都可以聽,為甚麼要身份證?要身份證違法的。有民眾出示身份證準備進場旁聽,警察看了身份證還要對旁聽人作登記。旁聽者拒絕登記也被擋在了門外。一位男士質問警察:開庭旁聽要身份證,哪一條法律定的?說是公開開庭,你們法院不貼告示,不發公告,是黑箱操作。
三名法輪功學員的親友、關注此案的民眾與法輪功學員冒雨前來聲援,大廳門前、法院四周聚集大約有二百來人。貴州赤水、納溪國保六一零警察、瀘州六一零頭目邪黨十八大江陽區洗腦班的責任人出現在迫害現場;還有一車滿載警察的中巴在法院圍牆外停著;有便衣躲在小車內偷偷向民眾拍照。
多名六一零、公安便衣特務在人群中竄來竄去非法攝像、拍照、錄音,有人對不法人員說:你錄像、拍照侵犯公民人權及肖像權,知法犯法,誰給你的權利這樣做?我們也可以把你們的違法醜行曝光世界。希望你們不要這樣做。有的說,僅僅為三十幾張光盤就抓人關七個月,還想判刑!簡直在踐踏法律,丟人!司法部門亂來,丟瀘州市人的臉!
有的法輪功學員向警察、便衣講真相勸善,告訴他們:王、薄為中共賣力迫害法輪功沒有好下場;天安門自焚造假案製造者、六一零頭目李東生落馬,清算迫害為時不遠,立即停止迫害法輪功才是唯一出路;善惡有報是天理,瀘州市江陽區檢察院檢察長肖桂林迫害法輪功惡報身亡就是實實在在的例子(肖桂林2003年任瀘州江陽區檢察院檢察長期間將多名法輪功學員判刑、連七十歲的醫學院教授都投進監獄迫害,二零一零年八月十一日,肖桂林去重慶時在墊江發生車禍,同車人一人重傷,司機倖免,而肖桂林當場死亡,年僅四十二歲)。一便衣頭目感到心虛、恐慌,用眼睛惡狠狠的盯著正默默聽真相的下屬,企圖阻止他們接受真相。
四、得之不易的家又臨破碎
二零一四年一月十日開庭從上午到中午一點過,雨越下越大,氣溫越來越低。從開庭到結束幾個小時,周邦琴八歲的小女兒一直與大家在法庭外,她多想見到她的媽媽呀。自從媽媽被關押,八十歲的爺爺便病倒在床。爸爸出去整天不回家,爺兒倆挨餓受凍非常淒楚。一些民眾給小女孩湊了一些錢,告訴她好好讀書,記住媽媽是好人。
周邦琴曾被非法關押,赤水國保隊長李忠明,黃世兵,段濤為首,把她從家裏綁架,不顧她是殘疾人,野蠻將她拉上車,非法關押十五天。半年前周邦琴被綁架後,家被一夥惡人非法查抄。惡人告訴家中八十歲的老人,說周邦琴被關了,要老人簽名。又問八歲的女兒,看見你媽放碟子沒有?演歌舞的?你媽的碟子從哪裏來的?一個僅七、八歲的小孩,目睹邪惡對親人如此凶殘的迫害,面對邪惡的無恥盤問,這幼小稚嫩的心靈何以承負?現在她的壓力很大,周圍的孩子都嘲笑她,歧視她,說她媽媽因煉法輪功被抓了不能回家。寒假過了一半,孩子還不敢去學校領通知書,她不想上學了。爸爸現在活也不幹(因無人安排、協助他 ,他不知該怎麼辦),經常早上出去晚上才回家,很多時候孩子靠一包方便面對付一天。她對小夥伴說,她很想媽媽,晚上睡上床就哭。
由於周邦琴的特殊家庭與特殊困難,被當作特困戶給予低保待遇,於是周邦琴就成了社區宣揚邪黨政績的廉價宣傳品,每年,每每甚麼邪黨的活動都要把周邦琴推出來拍照、報導,全然不顧一個殘疾人的所需要的心靈保護與生活的安寧。周邦琴修煉大法身體神奇康復、生命絕處逢生的事蹟震驚世人,而社區邪黨人員並不為之高興、並不為之感動,不但不正面宣傳報導,反而取消低保,還協助壞人惡警抓她關押。
最近,社區人員到周邦琴家查看,見家中冷鍋冷灶,老人一天或吃一點剩下的冷菜冷飯,或沒飯吃,孩子也不知跑哪去了,他們不得不說,太可憐了。從基本人性出發,從他們的工作職責出發,他們應該出面把周邦琴要回來,幫助扶持好這個有老有小、有特殊困難的家;他們是人民供養的公務人員,呵護善良,尊老愛幼,有難就幫是他們對人民應盡的社會義務與本份,但是他們誰也沒有這樣做。
二零一四年臘月二十九,周邦琴的丈夫對人說,社區的人說上邊拿了幾百塊錢,就因為周邦琴是煉法輪功的這幾百塊錢就不給了。對於一個正常的社會來說,人民大眾創造的經濟價值用於社會福利,用於解決貧困是合理的分配,而中共社區的邪黨人員遵從邪惡暴戾的黨性原則,泯滅人性,剋扣社會分配的濟貧款,拽著納稅人的錢用於迫害法輪功。
周邦琴所在社區:康樂社區,社區主任商麗,電話13984241588;詹同碧,15120199699 。赤水郵編:564700 。
五、迫害不能摧毀修煉人的信仰與意志
迫害沒能摧毀修煉人的信仰與意志,汪澤宣他們三名法輪功學員在法庭上堂堂證實法輪大法好。當法庭問及他們為甚麼要發放神韻光盤,他們均說,神韻光盤展示的是中華五千年神傳文化,看了好。誰要給誰,誰看了得福報。
法輪功學員汪澤宣曾當過代課教師,開過像館,飯館,九七年得法走入修煉,戒掉了煙,酒,賭博。汪澤宣修大法身心受益,迫害中堅定信仰曾遭到兩次非法勞教迫害。一九九九年九月,迫害之初,汪澤宣被中共邪惡非法關押十多天,家人花五百多元走關係才把他救出來。二零零零年五月初汪澤宣被瀘州市合江公安局綁架;二零零三年三月製作真相資料被赤水公安局綁架,投進貴州遵義中八勞教所非法勞教迫害兩年。在邪惡的勞教所裏,惡警指使犯人將汪澤宣打得昏死過去,佷久才甦醒過來。遭非法勞教迫害後,汪澤宣四處打工艱難謀生。在瀋陽打工時,瀘州合江公安局天天騷擾,工廠不敢留用,被迫回到九支。
二零零五年冬月的一天,汪澤宣出門上班看見門口有幾包東西,由於時間來不及,他順手把東西提進屋,還沒來得及看,也不知是甚麼東西,剛走到華剪壩,赤水公安局和九支派出所就把他抓上車還用手銬銬著,隨後又去抄了家。汪澤宣被秘密綁架、關押,家人二十幾天找不到人。找到赤水,才聽人說看見汪澤宣在赤水看守所被捆在一棵樹上,惡警用皮帶抽打,逼他說出那幾包東西是哪來的。汪澤宣實話實說他不知道,於是二零零六年三月汪澤宣被劫持到貴陽中八再次勞教迫害。
二零零七年五月十六日,中八勞教所大隊長汪某、塗仲久和另一不知姓名的惡警對汪澤宣進行暴力「轉化」,強迫他放棄修煉。 汪澤宣堅定自己的信念,堅持說大法好。三個惡警拳腳相加,用皮鞋狠踹打不還手、罵不還口的汪澤宣。遭到惡警一頓毒打之後,汪澤宣遍體鱗傷,躺倒在地。三惡警又將他捆住,他們害怕汪澤宣叫喊讓人知道他們在行惡,就用不明物將汪澤宣的嘴勒住,然後繼續毒打。惡警們打累後,見屋內有一壺開水,喪心病狂的用開水燙 被打的奄奄一息的汪澤宣,一壺開水全倒在他的身上。惡警們走後,全身是傷的汪澤宣看到自己左腿上淨是拳頭印和皮鞋印,被打的地方全部瘀血,紫的發黑;左大 腿後面及以上部位,痛的更厲害,因傷勢嚴重彎不過腰,看不到被打成甚麼樣子。
兩個多月後,惡警突然將汪澤宣送入監獄醫院。同年七月二十四日,見汪澤宣身體極度虛弱,慌了神的惡警才通知汪澤宣的家人來見人。二十六日,汪澤宣的家人見到他時,他已經被迫害的站不住了,更不用說獨立走路,甚至連說話也變的極度困難,說上幾句便累的不行,就連坐凳子上多坐一會兒都會疼痛難忍,渾身發抖。汪澤宣的妻子和女兒非常氣憤,便找勞教所理論,一個劉姓的女主任與一男惡警,不准汪澤宣家人追問,威脅說,要把她們母女都銬起來。汪澤宣的家人繼續找勞教所說理,勞教所欺騙說將汪澤宣轉入二中隊好好療傷,結果汪澤宣在二中隊仍然遭到暴力毆打。
在中共邪惡勞教所裏,汪澤宣身心遭受到殘酷摧殘,至今腿上還留有傷痕。
六、選擇
二零一四年一月十日庭審後,貴州赤水三名無罪的法輪功學員還被關押在看守所監獄。一月二十三日,汪代貴的家人到納溪法院要人。接待的人自稱姓鄭,刑庭的。汪代貴的親屬詢問:開庭為甚麼不通知我們?回答說:他們不是小孩,不需要監護人,所以不通知家裏人。在法院外大家可以看到,刑事案、連個普通的離婚案開庭都要出告示通知,而法輪功的案子就不出告示,不通知家屬,這不是中共當局因迫害法輪功違法而心虛嗎?
善惡必報。參與迫害法輪功學員的惡徒王立軍、薄熙來已經被判入獄,六一零頭目李東生落馬,江澤民流氓集團迫害法輪功的血債幫窮途末路,追隨迫害者惶惶不可終日。中共發文要公檢法司人員對冤案錯案終身負責,參與迫害法輪功製造冤案的公檢法司人員已被上司拋棄,等待他們的是被清算的結局,只有停止迫害才是唯一出路。
納溪公檢法司參與迫害法輪功的涉案人員必須立即釋放貴州赤水三名無罪的法輪功學員,讓他們早日回家,才是你們明智的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