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詭異的賓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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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四年二月六日】(明慧網通訊員吉林省報導)在人們的印象中,賓館應該是一個娛樂休閒的地方,帶給人的往往是自由、舒適和輕鬆。然而在中共邪黨迫害法輪功的這些年中,學校、度假村或賓館等場所,經常會被利用來關押好人,強制洗腦。這些所謂的「學習班」 為逼迫法輪功學員放棄修煉,採用謊言欺騙、威逼利誘、酷刑、注射毒針、濫用藥物等等非人手段。

吉林省通化市也有一個這樣的賓館──和家小賓館,位於通化市靖宇中學對面胡同內。從二零一零年開始,已知的通化市強制洗腦的所謂「學習班」多次開設在和家小賓館的四樓。

位於和家小賓館的洗腦班
位於和家小賓館的洗腦班

二零一三年九月五日開始,通化市六一零指使所轄縣、市、區有關部門,陸續綁架了九名法輪功學員,再次在和家小賓館開設邪惡的洗腦班。用盡手段逼迫一個生命放棄對「真、善、忍」的信仰與堅守,這本身就是邪惡!

洗腦班於九月二十四日解體,以下是各級、各部門不法人員的犯罪事實。

一、綁架 威脅欺騙

二零一三年九月五日早六點鐘,一輛麵包車、一輛司法警車來到輝南縣樣子哨法輪功學員崔洪軍家,樣子哨派出所教導員、兩名著裝警察等三、四人進入院子。教導員對崔洪軍說:去派出所一趟,有點事兒。一行人把崔洪軍劫持去了通化市和家小賓館洗腦班。楊家鋪子的警務人員李永陪同崔洪軍。

九月五日,二道江區鐵廠鎮法輪功學員閆美君被劫持進洗腦班。

九月五日下午四點十分,鐵廠鎮綜合治理辦公室主任甄廣輝、鐵廠鎮六一零主任閆立民、鐵廠鎮六一零董X、鐵廠派出所副所長趙立新等一行四人,乘一黑色轎車來到鐵廠鎮法輪功學員劉淑梅工作的學校。甄廣輝說:「我和她單獨說。」董X要求留下,甄同意。甄說:「這次在市裏辦學習班你得去」「……學習班也不是甚麼壞事,去三天就回來了,你家裏人可以陪你去,回來該幹啥幹啥,好就在家裏煉,別出去……」董X附和著說,她家也有人煉。他們一再說:三天就回來了,不然強制你去也得去。他們告訴劉家人第二天去,結果當晚就把劉淑梅帶走了。和劉淑梅同車去的有司機、甄廣輝、閆立民、社區周潤華和劉淑梅的小妹共六人,車一路盡走江邊,到和家小賓館後,二道江區六一零郝穎出來將他們接入房間。

九月五日,集安市花甸村的治安員許敬德和柞樹村的治安員李某,找到正在參園裏幹農活兒的法輪功學員孫吉梅。遇到孫吉梅的老伴,被孫吉梅老伴嚴厲質問:「煉法輪功有甚麼錯?她身體有病,她煉法輪功是我讓的。那些偷的搶的你們不管。共產黨甚麼樣了你們還看不出來嗎?」這兩個人啞口無言。

孫吉梅幹完活從山上參園回到家已經快下午四點了。剛到家不一會兒,花甸鎮派出所的兩個警察和花甸村治安員許敬德、司法所杜貴敏、書記杜立偉就來了。兩個警察沒穿警服,進屋後,沒有出示任何證件和手續。一個開車的警察扒拉著孫吉梅的肩頭說:走吧!就強行把孫吉梅帶到早已等在街上的鎮政府的麵包車上。鎮政府的書記杜立偉開車,和杜貴敏二人,於傍晚時分,將孫吉梅綁架到通化市靖宇中學對面的和家小賓館洗腦班。

九月九日下午,二道江區法輪功學員,就職於教育系統的徐長榮被二道江區政法委與教育系統的不法之徒綁架到和家小賓館洗腦班。徐長榮是被人抓著胳膊拖進洗腦班的,當時她一邊喊「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一邊哭。

九月十一日,柳河縣公安局國保大隊長白維民以解決工資為名,將柳河縣法輪功學員,柳河縣第十中學教師解淑萍騙到公安局。因為白維民和解淑萍是同學,解淑萍就相信了他。結果到那才知道老同學要將自己送洗腦班!解淑萍說:我不去。白維民說:你敢走,就抓你!就這樣柳河縣政法委書記劉其躍還有胡波、公安局兩個年輕警察,將解淑萍劫持到通化市和家小賓館洗腦班。洗腦班從柳河十中要了四千元錢。

九月十二日,梅河口市法輪功學員,鐵路職工鄭麗華,被單位和梅河口市六一零誘騙到通化工務段後,劫持到和家小賓館洗腦班。

此次洗腦班被以法輪功學員名義關入洗腦班的還有:早已邪悟不修煉的通化縣快大茂鎮的臧玉潔,和梅河口的陳廣浩。梅河口的陳廣浩,只修煉了很短的時間,早就不修煉了,還抽煙喝酒,這次也被找來頂數。

臧玉潔因家族有遺傳肺病,九七年左右開始修煉法輪功。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開始迫害法輪功,臧玉潔和丈夫一起帶著孩子去北京為大法說句公道話,在大街上被查出是煉法輪功的,被送回當地公安局。當時政保科的科長是王福,警員有於濟生、李波。二零零零年,因再次去北京被遣送回來後,被非法勞教一年半。臧玉潔在勞教所被洗腦邪悟後,充當邪惡的幫兇,還到外地去做轉化洗腦。後又修煉。二零零八年一月二十日晚,臧玉潔在通化縣四棚鄉發真相資料時,遭不明真相的人舉報,被非法勞教二年。當時國保大隊的責任人是沈保荃、於濟生。臧玉潔在勞教所又被洗腦轉化。

參與抓法輪功學員的人中,有著裝、沒著裝的警察,也有社區人員和政府的官員,可是沒有一個人出示有效證件;也沒有一個法輪功學員收到傳喚證、拘留證等等,有效或無效的手續和法律文書;對法輪功學員及家屬也沒有一個合法的解釋,就這樣將人關押在所謂的賓館裏十幾、二十天,這土匪行為已構成綁架和非法拘禁。然而參與者又大部份是警察和政府機關人員。

根據中國現行的《刑法》第二百三十八條:非法拘禁他人或者以其他方法非法剝奪他人人身自由的,處三年以下有期徒刑、拘役、管制或者剝奪政治權利。具有毆打、侮辱情節的,從重處罰。國家機關工作人員利用職權犯前三款罪的,依照前三款的規定從重處罰。

在洗腦班裏,每名法輪功學員被安排一個夾控人員,負責監視法輪功學員的言行舉止,夾控人員由法輪功學員所在街道或單位出人。他們也要同法輪功學員一起看、聽歪曲事實、污衊大法的錄像、說辭,也被限制不能回家……所以說,每一次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參與者絕不僅僅是警察,被迫害者也絕不僅僅是法輪功學員。參與迫害者其實也是被迫害者,這是很多人還沒認清的。

洗腦班裏到底發生了多少罪惡,可能要等到這場迫害結束後,才能全面公諸於世。現在雖然陸陸續續揭露出來一些,但也只是冰山一角。

二、洗腦班內部概況

和家小賓館位於通化市靖宇中學對面胡同內,臨街。洗腦班設在和家小賓館的四樓。一上樓梯正對的是廚房;右側是進洗腦班的走廊,入口處設有兩道門,第一道是一層對開的鋁合金玻璃門,第二道是鐵檻欄式防盜門。進內左手依次401、403、405、407、409、411房間,右邊是衛生間、402、404、406、408、410房間。

廚房的隔壁,即兩道門內第一個房間為401室,是警衛兼接待室,裏邊白天經常是三個警察,晚上一個或兩個警察。六一零一個胖胖的科長黃德久經常在那。房間的牆壁上掛著保衛人員工作職責,洗腦班的所謂「紀律」,醫務人員工作職責,作息制度表等。此次洗腦班的警衛任務由新站派出所擔任。

402是通化市六一零頭目薛玉亮和六一零科長趙樹軍的房間,有地毯,兩張床。

403住著一個大夫、一個護士和徹底被洗腦後,助惡為虐的邪悟者張瑞霞。醫務人員據說是離這不遠的通化市中心醫院的,晚上只張一人住在這。

404三張床,有地毯,閆美君和夾控郝穎住。

406關押崔洪軍,408關押孫吉梅,410關押劉淑梅,405關押解淑萍,407關押陳廣浩,409關押鄭麗華,411關押著徐長榮。

除402、404外其它房間陳設都一樣:房間裏有四張床分擺兩邊,中間靠窗一張桌,桌上一台電視和一個電熱水器。所有窗都裝有鐵檻欄,與「賓館」這一場所極不相稱。看起來更像監獄而非賓館。四樓樓梯口一面裝一面鏡子,鏡子上方有攝像頭。整個走廊被鏡子和攝像頭一覽無餘。走廊盡頭有一小門,門外是露天樓梯,門終日緊鎖。

洗腦班監室裏張貼著洗腦班規則,其中有污衊大法的內容。

三、迫害手段

殘暴的酷刑能體現迫害的殘酷,但也只是殘酷迫害的一種。在非法關押、參與迫害法輪功學員的所有場所包括洗腦班中,組織者標榜的「人性化」,其實是為了掩蓋狡猾和陰毒的迫害。

通化市此次洗腦班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方式,已知的有:

1、隔離是所有洗腦者必用的手段

到洗腦班的前兩三天,法輪功學員都被分別關在房間裏,不准煉功、不可以去不轉化的法輪功學員的房間。已經被轉化(被洗腦)的學員可以互相走動。

梅河口法輪功學員鄭麗華被綁架到洗腦班時好幾個警察看守,寸步不離。

薛玉亮和趙樹軍不許其他人尤其是法輪功學員打探議論鄭麗華的情況,否則就如何如何。

2、利益誘惑

對有公職的學員,尤其是公務員學員,薛玉亮以公職和工資威逼利誘法輪功學員轉化、或不同程度的保證甚麼。薛曾威脅其他人說:崔洪軍我是不擔心了,他就一個人,愛咋咋地,你們呢?還有工資呢!

3、利用親情迫害

洗腦班的人員稱,六一零頭目薛玉亮家中有八十多歲的老父,臥床不起,平時都是薛親自料理,無微不至,外出時都要交待清楚父親的吃喝拉撒,是個「大孝子」。六一零科長趙樹軍自稱,因為他對岳父岳母有孝心,他連襟轉給了他一處一百多平米的房子,他只花了幾萬元。

可是洗腦班被非法拘禁過的法輪功學員誰家沒有父母、公婆、岳父母?誰家沒有妻子、丈夫、兒女?他們從八十幾歲的老人到還在上學的孩子,甚至有孕在身,產期將至,他們又將如何面對親人只因不放棄「真、善、忍」就遭受的非法關押、強制洗腦、精神摧殘甚至肉體折磨?薛玉亮、趙樹軍等又何曾動過惻隱之心?他們不要說體恤人情,就連遵紀守法也沒做到。

就此次洗腦班而言,他們以讓解淑萍的姐姐、姐夫陪著,再不轉化就讓女兒、女婿回來陪著相威脅,逼解淑萍轉化;集安法輪功學員孫吉梅不識字,也由財源鎮司法所的杜貴敏代寫了洗腦班需要的東西。九月十六日,陰曆八月十二,是孫吉梅大姑爺的周年祭日。孫吉梅求他們讓她回家,趙樹軍卻說:「你說回家就回家了?不行,省裏還沒下來人呢。」而這天距孫吉梅的釋放日僅隔一天。孫吉梅回家時,老伴因過度操勞與擔憂都瘦了;劉淑梅八十多歲的父母在家吃不下飯、睡不著覺,整日以淚洗面……

一個真正的孝子能這樣對別人的老人嗎?能這樣利用父母對兒女的親情來達成自己的目的嗎?能這樣僅僅為了上級「沒下來人」,就不顧只一天之隔而不體諒一個「白髮人送黑髮人」的母親的心嗎?能不顧法輪功學員對自己兒女的思念,法輪功學員的父母、親人對學員的擔憂,而如此違法違紀,有悖天理、人倫、人情?如此狠毒、沒有人性的人對自己的老人能有多孝順?真的值得探討!

此次洗腦班還一改以往洗腦班不許家屬探視的規定,允許家屬會見甚至陪住。這並非洗腦班的組織者開始守法、有人情了,且看被允許探視和陪住的家屬都是何種狀況:

閆美君的小妹和邪悟者張瑞霞關係密切,閆小妹到洗腦班來時都是先去張瑞霞屋或先給張打電話。

劉淑梅的小妹抵觸大法,對姐姐修煉、講真相等行為不解、反對。與薛玉亮、趙樹軍等關係密切。

徐長榮的丈夫為了妻子能回家,托人並親自去陪住,做徐長榮的工作,據悉還代妻子寫了迎合洗腦班的東西。

九月十八日解淑萍的姐姐、姐夫來看解淑萍。因為第二天就是中秋節了,他們想把妹妹接回去過個團圓節,就求柳河縣政法委書記劉其躍把他們帶到洗腦班來見妹妹一面。因解淑萍不寫放棄修煉的保證書洗腦班不讓走入,劉其躍就讓解淑萍的姐姐、姐夫留下以施加壓力,對解淑萍說:不寫就讓你姐姐、姐夫在這陪著,還不行就讓你的女兒、女婿回來陪你!這個班轉化不了,繼續上省裏辦的班,少則三個月。之後就帶著其他隨從走了。在恐怖的氣氛中,姐夫竟然要對姨妹大打出手。在親情的壓力下,解淑萍違心的寫了放棄修煉的保證,洗腦班才放人。

對於絕食反迫害的學員,以讓家人來送飯相威脅,使法輪功學員承受不住壓力和痛苦──擔心家人既和自己分離,又眼睜睜看著自己受折磨而遭受巨大的精神上的折磨和痛苦,這種壓力和痛苦,而迫使學員進食。

經歷過「文化大革命」的人都有這樣深刻的記憶:在共產黨的株連迫害下,「文革」中丈夫出賣妻子,妻子出賣丈夫,子女揭發父母,斷絕關係,劃清界限的事情太多了。到了今天,在中共邪黨對法輪功學員的殘酷迫害下,有的家人為了自保已經麻木到了主動幫助邪惡迫害自己的親人,而不問自己的親人是否違法、是否含冤受屈。由此可見中共洗腦之惡毒、迫害之邪惡。

4、人身攻擊侮辱人格

洗腦班內空氣緊張,氣氛壓抑。法輪功學員之間不許講話交流,不能隨便去別的房間,不能出四樓的大門。不許打坐煉功、發正念。法輪功學員如果不守洗腦班的規矩,就會受到夾控人員的警告、制止。夾控向六一零報告後,六一零人員對法輪功學員大加責罵,諷刺、挖苦和人身攻擊。

晚上徐長榮在屋煉功被惡告。趙樹軍在放污衊法輪功的光碟的時候就看著她罵:「這裏誰欠你的呀?誰也不欠誰的!晚上不睡覺,站那,人不人鬼不鬼的,你把人嚇著了怎麼辦?」

薛玉亮和趙樹軍還經常貶斥徐長榮半夜三更煉功。他們還經常貶損未婚的法輪功學員崔洪軍,說甚麼「腦子有問題」、「找不著對像」之類的話,還假惺惺的讓別人給崔洪軍介紹對像,實則以此取樂。

5、剝奪人權封鎖真相

在不公正的對待下得允許人說話,這是天賦人權;當正義與真理被污衊誹謗時,作為親身實踐和受益者去澄清事實,這是做人的責任。可是對於不轉化的學員,這些人權甚至是做人的責任都是被剝奪的。

強制洗腦時,法輪功學員們被逼著聽斷章取義污衊大法的內容,崔洪軍說要談談,被薛制止。等人走後才和他談。

一天薛玉亮誹謗大法,崔洪軍說:我師父不是那麼說的……沒等崔洪軍說完,薛就吼道:沒你說話的權利!接著對崔洪軍一通貶斥。

如廁是人的正常權利,不應因任何原因被剝奪。可是第一天放洗腦錄像時,崔洪軍只因去了趟廁所,薛玉亮就說:用這種方法對你不合適。

6、強逼吃藥

法輪功學員中許多在修煉前是體弱多病,多方求醫問藥無效的情況下才走入修煉的。修煉後才得到真正的身心健康。迫害又使他們身體不同程度的出現病態。

鐵廠鎮法輪功學員劉淑梅從進洗腦班開始,除了吃飯、如廁外,因身體不適一直沒起床。她在床上躺了兩天,第三天陪住的自家小妹走了。薛玉亮和趙樹軍都進屋,見劉淑梅沒起來,就叫醫生來,又量血壓,又聽心肺,又給拿藥叫劉淑梅吃,劉淑梅不吃。趙樹軍說:她不敢吃,怕藥著,水都有毒不敢喝。

集安法輪功學員六十二歲的孫吉梅,到洗腦班七八天後,開始肚子裏發燒、腿疼、半邊腦袋疼。有兩天身體沒勁兒;兩個膝蓋下面開始麻木,像木頭一樣不好使、沒有知覺;右胳膊小臂也疼;頭右側,右胳膊到腰以上發木,一蹦一蹦的疼;走血。夾控李春(翠)豔彙報了洗腦班的人。大夫來了,要領孫吉梅出去做全面檢查,孫吉梅不去。

大夫沒經任何檢查,就說孫吉梅走血是痔瘡病犯了。明目張膽替洗腦班掩蓋罪惡。不具備行醫資格的趙樹軍去買藥。孫吉梅說:「我不吃藥。」趙樹軍說:「你以為你這樣就可以走了?不行!你不吃藥心裏有鬼。」非醫務人員的洗腦班工作人員就強迫孫吉梅吃藥。孫吉梅被迫吃了三片藥。

陰曆十四那天早上,張瑞霞過來問孫吉梅怎麼樣,孫吉梅說胳膊疼。張瑞霞就說:「你是法輪功還沒放下吧?」就回去報告了趙樹軍,趙樹軍過來就說:「你今天不能走,你心裏還有法輪功。」孫吉梅說:「這就是被關的!你關我一輩子也是這樣!」

7、公開耍流氓

鐵廠鎮綜合治理辦公室主任甄廣輝在劫持法輪功學員劉淑梅說:只去洗腦班三天就回來。並和鐵廠鎮六一零的董X一再保證:只三天。可是到洗腦班卻說二十天!面對法輪功學員的質問,甄廣輝說:「不說三天你能跟來嗎?!」謊言欺騙卻如此大言不慚,流氓都耍得如此理直氣壯,這就是邪共人員的「工作方法」和「特色」。

二道江區六一零的郝穎,二十多歲,胖胖的,當過五年兵,在洗腦班夾控閆美君,常穿警服。此人寫三書逼法輪功學員簽字,以取得轉化率。有一天,郝穎來找輝南縣樣子哨法輪功學員崔洪軍(崔洪軍五十歲,未婚),說:咱倆嘮會嗑兒。遭崔洪軍拒絕。郝穎用手扒拉崔洪軍,又說:咱倆嘮會嗑兒。崔洪軍嚴肅的告訴她:煉法輪功的都是好人。郝穎說:也沒說你是壞人哪,你們都挺好的呀!崔洪軍善勸她說:「你要嘮別的你找錯人了。」她說:「那我走了?!」見崔洪軍無意挽留,她又說:「你現在給我道歉還來的及。」崔洪軍說:「你出不出去是你自己的事情。」她說:「我走了?!我真走了?!」那時候外面有很多人在跳舞。

九月二十三日,在通化市副秘書長喬九成、通化市六一零主任薛玉亮、邪悟者張瑞霞、幾名夾控和洗腦班多名工作人員,以及幾名法輪功學員都在場的情況下,通化市六一零科長,此次洗腦班的組織者之一趙樹軍,相距很近的對一名年輕的女法輪功學員說:「某某某,我還得親親你呀」

8、殘害精神 惡毒洗腦

在洗腦班,法輪功學員們每天被強迫看誹謗大法、詆毀大法師父的錄像。還有被邪惡利用來洗腦的所謂傳統文化的弟子規光碟。每天上午八點~十一點、下午二點~五點,由六一零主任薛玉亮、科長趙樹軍和邪悟人員張瑞霞向法輪功學員宣講歪理邪說,灌輸邪惡理論,強制洗腦。

法輪功學員崔洪軍用手堵著耳朵,趙樹軍就叫他拿開,崔洪軍說:「聽這個腦袋疼。」薛玉亮咆哮道:你看法輪功怎麼就不腦袋疼呢?

薛玉亮、科長趙樹軍兩人經常和法輪功學員談話,輪番給被劫持到洗腦班的法輪功學員灌輸一套邪惡的說辭,製造精神恐怖。

9、高壓恐嚇 精神摧殘

薛玉亮恐嚇冤獄期滿剛回家的法輪功學員:你回來後都在監視你。你的一舉一動都在公安機關的掌控之中。

薛玉亮、趙樹軍慣用心理戰術,動輒對法輪功學員以送省洗腦班、無限期關押、判刑等相威脅,迫使法輪功學員順從他們,放棄信仰。說甚麼:如果不寫三書就送省洗腦班,或者省裏來人接走,到了省班滾動洗腦,時間要麼三個月,要麼半年……

趙樹軍在放洗腦光碟時總說:「你一天不轉化,就一天不放你,在這裏待十五天不行、就二十天,不轉化,往省裏調、判刑。」

薛玉亮和趙樹軍都說過,這個班辦二十天,到二十天你轉不轉化我們也不留,轉化的就回家了,不轉化該判刑、勞教的看你自己了。

薛玉亮數次說:沒轉化的,你們只要走出去,被公安機關抓住,就送監獄。

長春有男監獄、男勞教所多座,女監、女勞教所各一座,所用種種酷刑令人髮指,有的魔窟已經迫害死幾十位法輪功學員,甚至有法輪功修煉者被當場打死。

臭名昭著的長春洗腦班位於長春市青年路9588號,奮進勞教所旁不足百米處,對外宣稱「長春市法制教育培訓中心」,以酷刑、流氓手段取得高「轉化率」。此洗腦班於二零一二年十二月十八日解體。

他們這麼說,無非就是製造恐怖氣氛、恐懼心理,使人生活在極大的心理壓力下。

在六一零人員和猶大的洗腦和恐嚇下,此次洗腦班有三名法輪功學員沒配合,沒寫三書;三人由夾控人員寫好,強逼簽字,屬違心表態;只一人轉化寫了保證書,其他兩人早已不修了,只是找來頂數而已。簽了字的在九月十八日,中秋節的前一天都回家了。最後三名沒配合的法輪功學員於九月二十四日由本單位或當地六一零接走送回家。

四、洗腦班主要參與迫害的惡徒

薛玉亮,通化市六一零頭目。一九九九年開始迫害法輪功的時候,任通化縣政法委書記,迫害法輪功學員的主要責任人。二零零一年在他的指使下,將通化縣幾名法輪功學員送入了通化市「洗腦班」。二零零二年調入通化市「六一零」任副主任。他任「六一零」副頭目後,先後在通化市黨校,通化市江北駕校,快大茂鎮的大都嶺救助站,通化市和家小賓館等幾處多次組織、參與、監督實施迫害法輪功學員的「洗腦班」。

此人陰險狡詐、而且非常偽善,這從他在洗腦班上的言行和他把自己標榜成孝子就可以看出。他還很善於鑽營,也具備一定的煽情能力,口說為法輪功學員好,表面上曉之以理,動之以情,實則為達到轉化法輪功學員的目的而想盡辦法費盡心機。通過交談和悉心觀察法輪功學員的言行舉止,掌握學員的性格特點和弱點。或施以恐嚇威脅,或用利益誘惑,逼迫、誘騙法輪功學員轉化。

薛人品卑劣、流氓成性。二零一一年五月,在通化市和家小賓館開設迫害法輪功學員的洗腦班期間,薛玉亮利用職權之便,大耍流氓。他曾經對一年輕漂亮的女法輪功學員說些輕浮、恭維、誘騙的話:「你挺美的、你挺漂亮」有時還動手動腳,還說:「你要買房子嗎?我給你買」「我們可以成為朋友」「我去你家看望老人」等謊話來誘騙法輪功女學員,欲達到其流氓目的,以卑鄙手段強迫、欺騙法輪功學員放棄信仰,從中撈取政治治本和經濟利益。

在轉化年輕女法輪功學員的過程中,薛玉亮動輒以老妹、美女相稱;對街道的女夾控人員更是張嘴、閉嘴不離「美女」二字。為了拉近和法輪功學員之間的距離,就說很想和法輪功學員成為朋友,有時間會去法輪功學員家探望等等。在洗腦班結束的時候,薛玉亮還在說:……我以後會想起你的,不知道你會不會想起我呀?

薛玉亮對在其身邊工作的女同事更是如此,而且最無恥的是其以權勢強制、壓迫、利誘下屬單位的一年輕的女公職人員(非法監管法輪功學員的人員)就範,以滿足其獸慾……

薛玉亮和法輪功學員談話,會問一些「修煉多長時間了」等等問題,還讓法輪功學員煉功給他看,找時機就會說:你不是煉法輪功的,你算甚麼煉功的等等,還說自己也看大法書、《明慧週刊》等,迷惑修煉者,動搖修煉者的正信。

趙樹軍家原是柳河農村的,趙參軍後考入軍校,一九九八年抗洪貢獻突出,轉業到通化公安。六一零沒人敢幹,他不怕,他來幹。趙樹軍還欺騙被綁架到洗腦班的法輪功學員說:人家(指法輪功修煉者)都給發工資,你們還得自己掏錢做(指製作真相、發資料等)。你看,我的手機短信好多都是法輪功發的,我的名字、手機號都在你們網上。

常敏,二道江區六一零主任,原為教師。進入二道江區六一零後,漸漸積極參與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此次洗腦班上她曾和二道江區法輪功學員徐長榮的夾控畢可玲說:徐長榮不簽字,讓她單位來人看著陪著,不行就送勞教……

釋放已寫三書的轄區法輪功學員時,常敏等卻給五百元錢,說是讓回家過節。趙樹軍也給了一包月餅。警察也來握手。

後來常敏和郝穎給法輪功學員所在鎮政府送禮品和錢,郝穎要把錢給夾控法輪功的人,常敏卻說:給鎮六一零,咱求人家的,以後好說話。

五、勞民傷財的迫害

此次洗腦班據說政府撥款四萬,據稱有的被非法拘禁的法輪功學員所在單位也被迫出了錢。

而被綁架至此的法輪功學員遭受除失去自由、心理傷害、精神摧殘外都蒙受了不同程度的經濟損失。他們中有職業的,個人、單位都有損失;孫吉梅只是目不識丁的家庭婦女,她被綁架到洗腦班的第三天就有人打電話告知:「你家裏的大鵝死了,你快回來吧。」孫吉梅就哭了,第二天早上也吃不下飯了。這對她來說就是個不小的損失了。後來的夾控李春(翠)豔騙她說:「家裏的大鵝沒死。」孫吉梅回家後確認大鵝確實死了。可是卻沒有一分錢的賠償。

洗腦是傳銷中首要的騙人手段,這是眾所周知的。有位軍官說:共產黨是最大的傳銷組織!其實,中共邪黨把它各種歪理邪說兜售出去,用的也是「洗腦」。除媒體、輿論、宣傳等一直都在不停的對全國人民洗腦外,謊言、暴力、封閉、強制……是它對所有中國民眾洗腦的方式與手段。可是中共對中國民眾,尤其是法輪功學員的洗腦迫害卻一直沒有停止。

六、結語

「洗腦班」是專門用來對法輪功學員進行暴力洗腦的黑監獄的實質性名稱。洗腦班對外往往宣稱「法制教育中心」、「法制培訓中心」、「法制教育所」、「法制教育基地」「法制學習班」等等。是一九九九年迫害法輪功後開始在全國大量產生。它沒有編製也沒有對口主管;抓人從沒手續,想關人多久關多久;因為沒有監管也沒有約束,折磨人很大程度上是根據個人意志來,所謂的規章制度也是自己定,比監獄還限制人、折磨人,也更無法無天,是名副其實的黑監獄。

洗腦班的目的不僅僅是「轉化」法輪功學員,逼迫學員放棄信仰,哪怕是違心的。當人背棄良知,無法維護人格與尊嚴時,那種感覺真的是生不如死!也就是說,他們是想從根本上摧毀一個生命的信心與意志。使生命處於絕望與沉淪之中。所以洗腦班是中共邪黨踐踏法制與人權,殘害生命的一個標誌性的見證。

在全世界的譴責聲中,在全社會正義人士的抵制和反抗下,對法輪功的迫害已走入窮途末路,洗腦班這一怪物也將隨之徹底解體。洗腦班中那些自願或非自願的夾控人員,很多都在邪黨六一零的脅迫下成為了打手或幫兇。如此次洗腦班中的集安花甸李春(翠)豔本來夾控法輪功學員孫吉梅,只因法輪功學員徐長榮對孫吉梅說「背法、發正念」,李春(翠)豔就到洗腦班惡告徐長榮。徐長榮的夾控也惡告徐長榮煉功,使徐長榮挨了薛玉亮、趙樹軍不少罵。

隨著《九評》《解體黨文化》等書的傳播,和法輪功學員十幾年如一日堅持不懈的講清真相,覺醒、明白的生命越來越多。所有參與迫害法輪功的人應立即停止迫害,並將功贖罪,不要隨著這場迫害的解體,也因站在邪惡一邊而被釘在歷史的恥辱柱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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