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下是青島萊西市法輪功學員遭迫害部份案例:
一、張為星二次遭勞教迫害
法輪功學員張為星,萊西市夏格莊鎮西雙山村農民。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中共江澤民團夥迫害法輪功後後,夏格莊派出所董振起等警察把張為星,張國林叫到村委,做所謂的詢問筆錄。九九年七月二十二日,夏格莊派出所到西雙山法輪功學員家挨家逼交大法書和音象資料。一九九九年一天深夜,夏格莊派出所夥同西雙山張代倫等人到法輪功學員張為星、張國林家進行騷擾,並把張國林帶走,進行非法關押。
二零零五年七月十一日晚九時許,張為星到曲格莊村李秀梅家學法交流,被不明真相的人構陷,夏格莊派出所蘇月健等十幾個惡警到李秀梅家綁架了張為星、李秀梅、王淑花、劉玉蓮、張淑美,隨後非法勞教一年六個月。在派出所,惡警說上邊給了夏格莊三個勞教指標,他們打算花錢到平度買,這下正好法輪功(學員)給頂替。在山東省王村八三醫院,張為星、劉玉蓮體檢不合格,夏格莊派出所惡警冷冰電話請示邪教副科長李為魁後,冷冰拿錢給醫生,又把張、劉送進勞教所。在勞教所,除了勞動,還逼所有人「轉化」,聽看誹謗大法的錄音,錄像,對法輪功學員進行精神上和肉體上的迫害。
二零零八年七月三十一日,張為星到學員家學法交流,被青島路派出所警察綁架,非法搜走身上三百多元錢,和張為星一起被綁架的還有其他十六位法輪功學員。一個月後,張為星和六位法輪功學員被非法勞教。
在勞教所,二零零八年十二月三十日,因張為星不放棄信仰,李公明把張為星叫到警察廁所裏屋,(這裏沒有監控,警察為所欲為)要把張為星銬起來,李公明自己沒有銬,就叫宋男,一個摁手,一個銬,把張的雙手交叉斜銬著,站不起來,蹲不下,胸部還頂著一張桌子,笑裏藏刀的李公明銬了張為星將近一個小時。後來解下一隻銬子,另一隻銬在廁所的立著的水管上,一連兩天兩夜。李公明拿著電棍,說專門上管理科給申請的,不聽話就電療,他有時過來用食指和中指銼張為星的臉腮,致使其牙齒鬆動,脫落。被迫害後,張為星脈搏跳動一分鐘一百二十下,血壓達一百九十五。為抗議非法關押,張為星絕食抗議一百多天,天天早晨六點起床,坐小馬札,小凳子,一直到深夜十二點。
二零零九年三月三日,萊西法輪功學員張為星被惡警宋男毆打。宋男用腳狠踢張為星小腿,致使張為星三處皮膚破損。
二、趙桂花訴述遭受的迫害:毒打、辱罵、吊銬
我叫趙桂花,萊西市馬連莊鎮仲格莊村人,今年六十八歲。以前由於生活的折磨,得了一身病,生不如死。一九九六年開始修煉法輪功,不到一年,我們村幾個老年法輪功學員(老年人居多)一個個的都認字了,厚厚的《轉法輪》一書,基本都能念下來了,相繼摘掉了多年的老花鏡,許多人(包括我自己)的一身病全都好了,再也沒吃一粒藥,這些真實的奇蹟都是鐵的事實,見證著法輪佛法的超常偉大。
在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中共江澤民邪惡集團開始了對法輪功學員的殘酷迫害,我們失去了集體學法煉功的環境,法輪功學員相繼走上去省會、去北京證實法,為大法討還公道,爭取合法修煉環境的路。二零零零年正月,我一個人去北京上訪,為法輪功說公道話,在望城火車站被警察攔截,審訊,後被帶到馬連莊鎮派出所,關在一間屋子裏凍了一宿,到第二天中午又冷又餓,惡警指導員於德水囂狂辱罵我,打我耳光,拽我頭髮,直到累得他直喘,才住手。
同年正月初四,我們村十餘名法輪功學員去北京上訪,車到沾化,被本鎮政府人員夥同沾化看守所警察截回,半路那個截訪人向我們每人勒索十元錢,傍晚,我們被非法關押在鎮政府駐地,關在兩間大屋子裏,一進屋,看到六、七名女性法輪功學員個個被打的鼻青臉腫,嘴角,鼻子出血。當時我們合計了一下,一同被關押的共有二十五人,大家勉強或坐或躺在冰冷的水泥地上,一直不給吃喝,真是又冷又餓。第二天,家人送去了飯,外面下起了大雪,中共鎮政府人員又逼我們掃雪。幾天後,家人陸續的去要人,惡警於德水向他們索要錢,逼寫保證(看好各自的親屬),才放人。這樣走了幾個,還剩我們一十八個人,一直被關到臘月初一,期間,於德水動輒打罵,吊銬我們當中的任何人。一天,西北風裹著雪,天氣冷極了,於將孔家村的徐文明(已被迫害離世),唐淑玲吊銬在樹上一整天,我向於德水勸善,被他打了好幾個耳光。一次,唐淑玲被惡警拽著頭髮拖到後院,褲子都拖掉了,頭髮被拽下來一綹,後又把她和另一名法輪功學員唐淑花送去市拘留所非法關押半月。
二零零二年夏季,我到鄰村貼真相不乾膠時,被不明真相的人構陷,本鎮派出所不法惡警到我家抄家,搶去我大部份的大法書籍,把我送到市拘留所關押半月,勒索二百七十多元錢。
二零零四年正月二十一日,我們臨近村莊有二十餘名法輪功學員在一起交流學法心得,被惡人誣告,鎮派出所惡警無理綁架了我們十幾個人,逐個非法審訊,拍照,第二天,惡警們去抄我家,搶走兩張師父法像,幾本大法書。
二零一一年秋季,我再一次被惡人誣告。我上山幹活剛一回家,一下子竄進來五、六個惡警,不由分說,翻箱倒櫃,到處拍照,搶去大法書籍,師父法像,《明慧週刊》,真相幣(三十七元),把我綁架到派出所,又要非法審訊,照相,我不配合,折騰到晚上十一點,才釋放回家。
三、閆照翠訴述遭受的迫害:毒打、吊銬、扯頭髮、勞教
我叫閆照翠,萊西市馬連莊鎮仲格莊村人,今年四十七歲,一九九五年幸得大法,通過學法修煉,很快師父就給我淨化了身體,無病一身輕,真像師父說的,走路生風,不覺得累。按照大法的要求,做一個善良的好人,孝敬婆婆,善待他人,家庭和睦。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江氏邪惡政治流氓集團發起了對法輪功和法輪功學員的殘酷迫害,中華大地血雨腥風,黑雲壓城,鬼魔亂舞,妖獸遍地,鎮派出所惡警一次次上門騷擾,威脅,恐嚇,逼迫交出大法書籍,讓村裏被謊言欺騙的人每天監視我們。
二零零零年秋後,我和法輪功學員去北京上訪,為大法說句公道話,還我們師父清白,停止迫害法輪功。我們剛走上天安門,就被廣場上的便衣警察綁架到分局,看到那裏關押著不少法輪功學員,經過一番審訊,鎮政府去車把我們拉回。在派出所,一惡警將我高高的吊銬在鐵門上好長時間,解下後又逼我在辦公室蹲著,拿膠棒打我的肩和腿,我的上嘴皮被打破,鮮血直流,惡警指導員於德水撕扯我的頭髮,強迫我們赤腳蹲在院子裏,逐個打我們。幾天後,勒索了我家人三百元錢作為押金,不讓我上北京,才將我釋放回家。
二零零四年正月,我和本村及鄰近村莊一些法輪功學員一起交流修煉體會,被村裏不明真相的人惡意舉報,派出所惡警將我們綁架,一惡警撕著我的頭髮打罵,強迫我們掛著牌子拍照,經過一番審訊,萊西「六一零」政法委系統惡警連夜將我們送去市拘留所關押迫害半月。到期時,又將我們送到望城辛莊洗腦班迫害,第二天,「六一零」惡人將我們女的劫持到淄博王村第二女子勞教所,非法勞教兩年。
我剛被送去勞教迫害時,檢查身體不合格,出現心臟病症狀,惡警沈濤給了勞教所一千元錢買通關節,處理關係,才把我和另一法輪功學員送進去。
在淄博王村勞教所,我們每個被非法關押的法輪功學員,均受到了不同程度的,無數的摧殘折磨,忍飢挨餓,每天不分白天黑夜,長時間的勞作,強制「轉化」寫「三書」。每到星期六,惡警們就強迫寫所謂決裂書,每月月底寫一次,每個季度寫一次,年底總結寫一次。有一次,我不配合他們,被迫罰站十幾天,接著又不讓睡覺,總是站著,我的腿,腳腫的嚇人,不能走路,頭腦昏沉,被安排的包夾看我當時的狀態竟然難過的張嘴哭了。
二零零四年春天的一個上午,幾名法輪功學員相約在走廊裏喊出「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高德大法」的口號,聲音嘹亮,震徹魔窟,惡警們被激得窮凶極惡,完全失控了,對我們拳打腳踢,一番折騰,又拿著手銬,電警棍,把我們一個個拖到禁閉室,實施不知怎麼殘酷惡毒的非人折磨!接著,女惡警又把男所的惡警叫來,個個拿著電棍,手銬等,又把幾個沒有走出去喊口號的法輪功學員戴上手銬,帶去禁閉室迫害,每個班裏,又去了幾個男惡警,恐嚇每人表態,不許再喊「法輪大法好」等,那場面直叫人駭悚!
二零零九年秋,我丈夫(法輪功學員)晚上出去發真相資料,被惡警發現,追找,被流離失所。鎮派出所總共來我家三次,一次是在晚上兩點多鐘,敲鐵門,拍後窗,爬平房,還到鄰居家找人,沒找到,鬧哄一陣,警匪敗興而歸;一次在早上,我剛開門,惡警們唿地一下湧進好幾個,把家翻了個遍,又是敗興而去;末了一次,又撲了個空,惡警們氣急敗壞,竄到天棚上,把我們藏的大法書籍和《明慧週刊》等資料悉數搶去。
我被惡警一次次的騷擾,每天提心吊膽的生活,真是:邪惡不除,家無寧日;邪共不除,國無寧日!
四、宮玉平訴述遭受的迫害:抓頭撞牆、踩大腿,野蠻灌食,吊銬,奴役
我是青島萊西市姜山鎮姜山四村法輪功學員宮玉平,一九九八年很幸運的走上修煉的路,知道了怎樣做人,按「真善忍」做一個更好的人。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邪惡的江氏集團開始迫害法輪功後,為了給大法說句公道話,我進京上訪,被萊西公安局非法拘留15天。第二次是同年十月份去北京上訪在濰坊車站被抓,被銬在電線桿上一晚上,後被姜山派出所劫回。第三次和同修一起上訪在北京被惡警抓到屋裏,抓著我的頭髮狠狠的撞牆,用腳踹,並踩大腿,後來被姜山派出所和我村治安主任蘇廣學帶回姜山建委又關了五六天,還被勒索二百元錢。
二零零三年六月二十六號早晨在家被姜山派出所惡警宮欽高帶領四五個人和本村書記蘇紹慶綁架到望城辛莊洗腦班迫害十天,由於絕食抗議被強迫灌食,身體被迫害出病來才被放回家。
二零零三年八月二十八號我正在地裏收花生,那一年因雨水大,地裏的水都到了大腿,姜山派出所惡警宮欽高又帶領五六個人把我綁架到青島洗腦班迫害。當時,我只穿著短褲,背心,光著腳,在洗腦班我喊 「法輪大法好」,就被洗腦班惡警胡軍一拳打在嘴上,當時就打掉一顆門牙,因我不放棄修煉,利用絕食抗議迫害,不寫「三書」,不聽他們的歪理邪說,他們就給我灌食,進行迫害,惡警指使裏面的幫兇有按我手的,有按腿的,有用手捏嘴的,整整被灌了六十多天,把一口好牙全部打活動了,直到現在吃飯都很困難,在洗腦班他們天天用腳踢我,用拳頭打我,直到臘月二十六日才放我回家。地裏種的一畝香菜,一畝大白菜和三畝花生都因為我沒在家,沒有管理好而損失很大。
二零零九年六月一號,我正在家照看小外甥,萊西公安局政保科惡警李為魁夥同姜山派出所副所長劉丕忠帶領好幾個惡警把我綁架到派出所,隨後抄了我的家,抄走了師父講法很多本,一套講法帶,《明慧週刊》多本,《九評共產黨》、真相帶,護身符等,至今未還。下午又把我送到萊西看守所非法關押九天,身上帶的二百七十元錢被惡警搶去,並騙取家屬生活費二百多元,在沒有任何手續也沒有通知家屬的情況下,又把我劫持到章丘勞教所非法勞教我一年。
在這一年裏對我的迫害,不分白天黑夜,沒有一點自由,不斷的洗腦,洗完腦就強迫幹活,每天從早上五點一直幹到晚上八九點鐘。有一次,因給我的料太多,我一看這在規定的時間裏不可能幹完,我就說完不成,就因為這一句話,他們就罰我站,我不配合他們就煉功,結果被副隊長張××帶到值班室,大隊長羅榮光,副隊長張××把我按倒在地,用拖鞋打頭,打嘴,又用蒼蠅拍打嘴,把蒼蠅拍都打斷了,打完後用手銬吊了一天,到了晚上,又把我雙手吊在暖氣片上,坐不下,也蹲不下……用了種種非人的手段,逼迫我放棄信仰。
就這樣,天天逼著我幹活,又不見陽光,衛生條件很差,使得我身體得了一身的疥瘡。出獄那天,萊西市六一零辦公室主任劉致希夥同姜山鎮政府又把我劫持到青島洗腦班妄圖進一步迫害。我絕不配合,絕食抗議,我的家屬也堅決抵制,無奈,姜山鎮政府同我村村主任蘇廣寶才到青島把我接回了家。
五、王安慶訴述遭受的迫害:吊銬、在勞教所坐馬札,不許睡覺、奴役
我叫王安慶,青島萊西市馬連莊鎮仲格莊人,今年五十二歲,一九九六年有緣幸遇法輪大法修煉,親身體悟佛法的殊勝。之前為治療第四腰椎壓縮性骨折,吃了兩年半的藥,貼膏藥,練各種氣功,均不見效,修煉法輪功一、二個星期,師父給我正好了關節,拿去了病灶,逐漸體會到了無病一身輕的狀態。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江氏邪惡政治流氓集團,罔顧全國億萬法輪功修煉者修心向善,祛病健身的事實,悍然發動了這場血雨腥風的紅色恐怖迫害,將中華大地拖向罪惡的深淵。二零零零年冬月初四,我和本村數名法輪功學員走上了去北京上訪,為大法說句公道話的路。汽車走到沾化縣,被本鎮截訪人夥同沾化看守所警員強行截回。在鎮政府駐地,我們被非法關押了二十七天,期間強迫我們幾個較年輕的法輪功學員,白天呆在冰冷的車庫裏,席地而坐。派出所邪黨指導員於德水等,對我們進行非法審訊,罰站,打罵,拽頭髮,拖拉,吊銬等,強制打掃廁所等、影劇院、掃雪等。有一次,於將我右手吊銬在高高的鐵架子上半個下午,解下來時手已冰涼、紫脹、疼痛難忍。另一次,一名年輕的警員將我右手吊銬在院子中的刺松樹枝上。臘月二十一日,於用八號鋼筋彎成的火鉤子抽打我,我的頭上被打起了包,兩手掌外延被打的烏紫,兩腿膝蓋部位呈紫黑色,一瘸一拐不能正常走路。
二零零三年秋季的一個早上,萊西「610」頭目王守華帶領七、八名惡警,將我從家中強行架到警車上,拉到設於望城辦事處辛莊村邪惡洗腦班非法關押,洗腦迫害。同時被非法關押洗腦迫害的還有另外五名法輪功學員,分別隔離在一個個單間裏,強迫看污衊法輪功的邪惡錄像,以非法勞教恐嚇我們寫所謂「三書」「轉化」,國安政保科長沈濤,副科長李為魁數番提審我。二十餘天後,我們才被釋放回家。回家後,沈濤帶人上門騷擾我,逼我交出大法書籍。
二零零四年正月二十一日,我和本村及鄰近村二十餘名法輪功學員在一起交流學法心得,被不明真相的人惡意舉報,本鎮派出所惡警劉某等將我們綁架到派出所,非法審訊,拍照。接著,萊西「610」主任王守華帶領國安惡警連夜將我們送到萊西拘留所,非法關押半個月,李為魁又一次非法審訊了我。這次惡警將我們當中的大部份學員非法勞教二年。我和郭亮一起被劫持上警車,送去市醫院體檢,接著把我們劫持到青島勞教所,幾天後,萊西惡警又去青島勞教所,把我和郭亮帶去青島某醫院體檢。
在青島勞教所,我和其他被非法關押的法輪功學員遭受了邪惡之徒無盡的迫害。我和郭亮、張信眾、姜合德、張建民及外地法輪功學員在邪惡集訓隊經受了一百二十天的殘酷迫害,每餐一個小饅頭,飢餓得人人(包括犯人)眼冒金星,強迫我們做各種手工活兒,串貓眼水晶片(舞廳等場合裝飾用),疊紙袋等。幾乎每晚加班加點,一百多人擁擠在幾間房子裏,空氣污濁不堪,幾乎人人不同程度感染腳氣。由於嚴重飢餓,大多數人幾乎一星期左右才大便一次。後來犯人班長向惡警隊長反映情況,說人人都要餓趴下了,到時甚麼活也幹不了,惡警隊長才答應每人另加半個饅頭。邪惡之徒對我進行「轉化」迫害,逼我坐馬札,不許我睡覺,上廁所,只能在馬桶裏大小便,不給手紙,無奈,我將自己的一雙新襪子當手紙用掉。由四個膀大腰圓的犯人包夾,稍一閉眼,就用手捅我腋窩,一連十二個日夜,只在第七天夜裏才允許我睡了幾個小時,我苦撐不住,產生幻覺,就看那地板呈波浪形整個在空中飄浮。有一回,我坐在馬札上竟一跟頭栽倒在地,馬札倒地的聲響驚動了惡警獄警,氣得他責問包夾,為甚麼不留神讓我合上眼皮。這樣,我被關了一個月的小號禁閉。
後來,勞教所惡警將我們轉到專門迫害法輪功學員的大隊(他們簡稱法輪功大隊)繼續迫害,強迫我們寫對於法輪功的認識,聽邪惡「轉化」的人的巡演報告,做各種手工活,粘鉛筆、橡皮等,這期間,我一直拉肚子,每當空閒時間,我被迫坐在馬札上,就感到整個房間在旋轉。不久,該隊解散,我們二十多人被轉到司務隊(專管整個勞教所犯人的伙食事務),表面上自由了一些,實質的迫害從未停止。這時主要是做各種各樣的手工活兒,摺紙袋,剪衣服線頭等,一有空閒就強迫我們看污衊法輪功的光碟,寫思想彙報總結,然後就針對堅定不「轉化」的學員實施「轉化」迫害。有一次,惡警們召集法輪功學員開會,強迫妥協的學員念被他們逼迫寫的所謂「揭批書」,一學員當即嚴正聲明「三書」作廢,我給他鼓了掌,結果被叫去惡警辦公室,七八個惡警按住我的兩臂、兩腿、踩住頭部,用膠棒狠擊我的臀部,用電棍電擊我的後背。在陣陣鑽心的劇痛之下,我想起了求師父救我,這時惡警們停止了施暴。這一次惡警又將我關小號二十餘天。我的臀部腫起老高,像扣上了兩個黑饅頭,一個月後才消腫,六個月後表皮神經才恢復正常。
有一次,惡警指導員林棟看了我寫的思想認識,將我叫去惡警辦公室,脫下皮鞋甩擊我,鞋子從我的臉前飛過去,又關我小號。三伏天裏,將我單獨關押在一間狹小悶熱的衣物間裏,我被迫害的幾乎不能吃飯,雖沒想絕食抗議,可惡警慌了,一馮姓惡警處長將我叫去辦公室,假惺惺的關心我,勸我多吃飯,也就是這個馮姓惡警,在我出所時,將我寫的一百四十餘首揭露迫害,證實大法,鼓勵難中學員的詩本沒收去。
在司務隊期間,每隔一段時間,勞教所醫務人員就抽我們法輪功學員的血化驗,犯人不抽,每人抽一大針管,當時我們很疑惑,勞教所對我們真是喪盡人性的迫害,怎會關心我們的身體?二零零五年底前,我們相繼被釋放回家,零六年上半年,國際社會開始曝光邪共集團活體摘取法輪功學員人體器官供移植,牟取暴利的事,這疑惑才得以證實──原來是邪共陰狠的魔爪在偷偷的伸向其邪惡鏈中每一位被非法關押的法輪功學員!天理昭昭,善惡必報!
一九九九年以來,我們鄉鎮法輪功學員不同程度遭受到惡警惡人迫害的約有七十多人,他們分別是:
王永虎:男,四十六歲左右,遭受邪惡迫害最嚴重的學員之一,數次被勞教,關押,洗腦迫害……
王蘋美:女,四十六歲左右,在鎮派出所遭受到過較嚴重的迫害,遭到被非法勞教迫害,家庭多次被惡人騷擾迫害。
王運升:已故,王永虎的父親,去北京上訪,被鎮政府關押,被惡警打過多次。
王永虎的母親:已故,因去北京上訪,被鎮政府非法關押,被惡警打過多次。
孫美鳳:已故,多次去北京上訪,被鎮政府,派出所非法關押數次,被惡警打過多次。
王洪喜:男,八十四歲,在鎮政府遭受過非法關押迫害。
王淑卿:女,七十三歲,在鎮政府駐地遭受過非法關押迫害,惡警三次抄家,搶劫大法書籍。
王美珍:女,五十八歲左右,被非法勞教迫害過,在辛莊洗腦班受過迫害……
徐美菊:約五十歲,被非法勞教迫害過。
六、姜錫琪、張淑美等訴述遭受的迫害
(一)我叫姜錫琪,萊西南嵐鎮人。一九九七年二月我喜得法輪大法後,我時時處處按照大法「真、善、忍」的法理來要求自己,在不知不覺中以前的病都好了。萬幸的是我了悟了人生的真諦,明白了做人的真正目的,心胸坦蕩,快樂無比。不幸的是中共惡黨卻於九九年七月開始在全國範圍內非法迫害法輪功與法輪功學員, 我所在地也不例外。
九九年「七.二零」以後,鎮政府的人到村裏來說不讓煉法輪功,還要求寫保證。我當時就按照自己理解寫了幾個字,結果沒通過,被要求重寫,我沒配合。二零零零年,得知不少法輪功學員進京為師父和大法討還公道,我也於同年七月和老伴(法輪功學員)一起到北京為師父和大法說句公道話 ,可是惡警不讓說,還把我倆非法劫回萊西收容所關了兩天,後又被南嵐鎮政府非法關押起來,並向我們每人勒索2000元才肯放我們。老伴回去東家借西家湊,好不容易湊了3200元送來才讓我們回家。即使回來,也不讓我們安生,惡警們經常來家裏騷擾,嚴重影響了我們的正常生活。
(二)我叫臧振美,萊西南嵐人。一九九七年我喜得法輪大法,修煉後全身的病在不知不覺中都好了。九九年「七.二零」以後,中共邪黨開始了對法輪功的瘋狂迫害,為了為大法與師父說句公道話,我於二零零零年七月到北京,一下車我就迷路了,向警察打聽天安門在哪,沒想到被「人民警察」騙了,到時才發現好多法輪功學員被非法關押在此,這樣我也被非法關押了。當得知我的住址時又被惡警強行拉回萊西南嵐鎮政府關押,並且揚言不掏錢就不准回家。
(三)我叫張淑美,今年五十歲,一九九七年九月喜得大法。沒得法前,我一身疾病,特別是婦科病幾乎全佔著,尤其是乳房腫痛,到大醫院看過了找專家看,都治不了,都讓我去做切片檢查。我也知道病情的嚴重,心裏產生了輕生的念頭。就在此時,我想起了大姑姐修大法全身的病好了,我便找到她,和她一起修煉。結果不到半個月時間,我那疼痛的腫塊消失了,所有的婦科病、月子病都不翼而飛了。
可是好景不長,一九九九年七月,江澤民利用手中權力及中共惡黨對大法和師父造謠誹謗。從那時起,山東萊西夏格莊派出所、村委一到甚麼邪黨敏感日就到我家來騷擾,把我家的大法書全部搶走。派出所一位姓位的到我家給我寫了好幾張紙,也不知是甚麼就按手印拿走了。
二零零零年的一天,我村幾位同修出去發真相資料,半夜大隊書記蘇永江、蘇學友領著夏格莊派出所警察敲門到我家騷擾,我晚上出去大隊就派人盯著,白天大隊派黨徒王賓坐在我家看著我。
二零零三年的一天晚上十點多,派出所人員到我家屋後趴後窗看。二零零五年,晚上我到同修家學法,被不明真相的人誣告,派出所、610不知多少人破門而入,把我們幾個綁架到派出所,第二天送到拘留所,非法關押我們十五天後又把我們送到山東王村勞教所迫害一年。回家後,青島「六一零」和當地「六一零」、派出所、信訪辦三番五次到我家騷擾。
(四)我是青島萊西市姜山鎮姜山四村法輪功學員蘇桂娥,一九九九年七月幸運得法走上修煉大法的路。知道了怎樣做人,與人為善,按照「真善忍」做一個更好的人,能與大法結緣是我一生中最大的幸福。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大法遭到迫害,我和同修去北京上訪,為大法說句公道話,到了北京下了火車就被警察圍住,接著就來了一輛麵包車把我們十幾個人推上車拉到了豐台體育場館,到下午三點左右,就把和青島地區的幾個同修送到青島駐京辦事處,在辦事處同修們就一起學法,背師父的新經文。到了晚上,萊西市公安局去了一輛車把我們九個萊西同修連夜拉回萊西看守所,到了看守所已經是第二天早晨,警察就把我們推進一個大約五六平方米的屋子,裏面有一張小床,我們就在裏面打坐背法。到了下午,同修就陸陸續續被單位和家裏人接走,我也被姜山派出所和我村支部書記蘇少慶拉回派出所,在派出所待了一夜,第二天上午,他們不但不給飯吃,還讓我給他幹活,最後勒索我五百元錢,才放我回家,這錢到現在也沒還給我。
第二次進京上訪和同修一起,時間記不清了,是夏天,在萊西望城火車站被惡警綁架,那是晚上,也看不清甚麼地方,把我和同修放在院子裏一夜,後被姜山派出所拉回關押在姜山建委二十多天,派出所叫我們給他們幹活。從那時開始,姜山派出所就是三天兩頭到我家騷擾。
(五)我是青島萊西市姜山鎮西嶺後村法輪功學員曹桂連,有幸喜得大法,得法後才知道怎樣做人,怎樣做一個更好的人,按照師父說的「真善忍」嚴格要求自己,自身的健康得到很大的改變。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以江澤民為首的中共惡黨開始對法輪功迫害,在二零零零年皇曆正月十九日,我和同修步行上北京證實法,整整走了十三天,來到了天安門廣場,不大一會兒,過來幾個警察,把我們抓去,我不配合,一個惡警上來就把我打昏在地,醒來後他們已走了;第二天把我們送到辦事處,晚上審訊我,我不配合,三天後,把我帶到一公安局說是最高的,有甚麼話和他說,我不配合,他就罵我,我身上帶的錢也被他們搶去了。
二零零四年六月初七晚,和同修一起發資料,被姜山派出所警察綁架,第二天惡警到我家抄了家,抄走所有大法書,真相資料,還有師父法像,把我老伴(法輪功學員)抓去,從那時起天天到我家騷擾,特別是我村治安主任蘇廣明最邪,三天兩頭到家裏騷擾。
(六)我叫林芳蓉,萊西姜山鎮大泊村人。一九九九年初我喜得法輪大法,當時六十一歲。當時,我一身病,神經衰弱,關節炎,慢性氣管炎,膀子脫位,腰也擰壞了,去了好多家醫院都沒治好我的這些病,但得法修煉不久竟然神奇般地全好了,我發自內心地感謝法輪大法師父給了我新生。
九九年「七.二零」以後中共發起了對法輪功的瘋狂迫害,中華大地籠罩在血雨腥風之中。二零零二年臘月二十七日,因為我寫大法真相,被派出所的人看見了,當時就給我照像,照完後把我拖上車拉到派出所,在那搜我的身,然後到我家抄家,把我的大法書、錄音機、煉功帶都搜走了。在返回派出所的路上,他們遭遇了車禍,一個惡警摔斷胳膊,善惡有報真是天理啊!其實這是法輪功學員最不願看到的,這也就是我們不畏強權告訴人們真相的原因。然而受中共謊言的欺騙,惡警即使遭了惡報仍不醒悟,還讓我照像,我堅決不配合,最後惡警同意我抱著書照,照完後他們又讓我按手印,我就是不按,他們硬拽著我的手按上。此後就要奪我的書,看我不給,這時過來三個人強行把我按到地上,像土匪一樣把我的書搶走了。之後他們就開始罵大法師父,我不讓他們罵,他們就拿出手槍要斃了我。我給他們講真相他們不但不聽,還恐嚇我要把我推進溝裏。
同年正月初九那天,天還沒亮,四個惡警就闖到我家,不由分說把我連拖帶拉推上警車,拉到姜山派出所讓我簽字按手印,我還是不配合他們,出車禍的那個惡警狠狠地說:「你等著,我輕饒不了你,我把胳膊都摔斷了。」我說:「你這是做惡的報應,都這樣了還不知悔改。」他們氣急敗壞地又把我拖上車,我高喊:「法輪大法好」,他們過來就打我的嘴,嘴被他們打破了,我依舊喊著,一直把我拉到萊西非法關了一個星期後又勒索我家人165元錢,聽老伴說他是借的錢。
由於老伴明白大法真相,希望世人能明真相、得福報,所以有時也出去貼「法輪大法好」粘貼。一次被姜山派出所惡警看見後給劫持到繞嶺關了一宿,次日又拉回姜山派出所關了一天,寒冬的天氣很冷,老伴被劫持時鞋掉了也不讓穿,就這樣光著腳凍了一天一夜,並且水不讓喝,飯不讓吃。這就是中共的「人民警察」的所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