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肅修己 慈悲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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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四年三月十八日】一九九八年末,在我第一次看到《轉法輪》時,就覺的這是我終生要找的。

一、嚴肅修佛

學法初期,我對「嚴肅」二字格外敏感,曾問輔導員:為甚麼師父在《轉法輪》中多次提到「嚴肅」二字呢?他說修佛能不嚴肅嗎?可究竟怎麼嚴肅法,我還是似懂非懂。後來看到師父在《精進要旨》〈大曝光〉中告訴我們說:「頭掉了身子還在打坐的」。感到修煉如此的嚴肅,我能做到嗎?從此處處小心,嚴格用法要求自己,嚴肅的修自己的一思一念、一舉一動,因此十幾年的修煉過程,不管是去北京證實法還是在家做大法的事,走的比較平穩。

得法七個月後,邪黨開始迫害了。邪惡揚言誰再煉法輪功開除公職、扣發退休金、收繳大法書籍!我想扣就扣吧,現在飯店有的是,撿菜根吃也能活,照樣修煉。至於大法書,那是我的寶,不能丟。這時剛嘗到修煉的嚴肅性,我必須認真對待。

二零零一年,當地刮起了一股交出大法書籍的歪風。我周圍有幾十人包括輔導員都把大法書籍交給了派出所,並說圓滿了,不用學了,也動員我交出。我心想,沒書了還修煉甚麼?我絕不交。並告訴同修不要交書,和要交書的同修學《轉法輪》中的一段法:「大家想一想,如果我們在修煉這條路上把障礙全部都給你清理了,你怎麼修?就是在有魔干擾的情況下才能體現出你能不能修下去,你能不能真正的悟道,你能不能受到干擾,能不能堅定這一法門。大浪淘沙,修煉就是這麼回事,剩下的才是真金。你沒有這種形式干擾,我說人修起來太容易了,我看著你修的都太容易。」

雖然當時沒勸成同修不交書,我很傷心,流了很多眼淚,但不管怎麼說,他們畢竟是修煉人,是同門弟子、師父的親人,不能放棄,以後有甚麼新經文我照送不誤,一直到他們走回來,我欣喜的拿禮物去看他們。

那時形勢嚴峻,惡黨非常邪惡,好像到處是監控的眼睛,前面走好像後面就有人跟蹤。儘管如此,證實法的事必須得做,而且必須嚴肅的做。傳遞資料需攜帶很多東西,而且是有規律的。我們的一切行動雖然沒有見不得人的地方,但也不能叫邪惡知道。我就用身體攜帶,兩腿上、腰部等,能帶一兩千張真相材料。當然很笨、很不舒服,為了安全也為法負責,必須理智。有時帶著孩子用孩子的大書包裝上資料送走,有些時候接資料的同修不在家,或有的沒去接頭地點,我得把東西帶回來,當時心裏也有點不是滋味,我馬上否定:這是嚴肅的修佛!沒甚麼。有時需定時給某單位同修送資料,我就裝成送飯的,各種方法都用。但我從來不用電話和同修聯繫,寧可多跑路,用辛苦換來同修的安全值得。當然我的電話也不給別人。在無奈時也給過兩次電話,結果都出現不安全隱患,我只好停機另安裝座機。

傳遞資料過程中,也有危險的時候。有個接資料的地方四週都是玻璃窗,窗下是棵大樹,很多人乘涼和玩撲克等,跟前就是派出所,又是通道,沒有斷人的時候。怎麼辦?我就發正念:有師在有法在,怕甚麼!我是修佛的,你們都得聽我指揮。我送資料時,誰也不許出來。結果在那裏我送了很長時間的資料,沒碰見過任何其他人。

正念很重要,但也要理智。幫資料點買東西時,同修告訴我,商城有監控的、有蹲坑的。我就和商家談好價算好帳叫他們把貨給我送到安全地方,交錢提貨。然後不順著原來的路返回。

二、我是助師正法的生命

同修對真相資料的需求大增,資料點壓力很大。而且因猶大出賣,有幾個資料點出了事。於是我萌生了做資料的想法。正好親屬資助我一萬元錢,我拿出來購買設備,成立了資料點。當時我兒子正在北京讀博士,聽說後要砸我的電腦。我不能讓他犯罪,雖然是我兒子,也是眾生,得救他。我慈悲的給他講清真相。另外,法是有威嚴的,我嚴肅的告訴他:你要砸先把我砸了!就這樣,他不但不砸了,還支持我,後來還得了法。

做資料遇到諸多困難。因形勢嚴峻、環境惡劣,大家都比較封閉,都是單線聯繫,找不到技術同修。我想第一個人怎麼做的,我就是那第一個人,摸索!因年歲大記憶力差(當時還沒意識到這是人的觀念),看到電腦桌面、窗口、眼花繚亂,不會開機和關機,只會拔電源。後來多留心,智慧的問常人,並在同修的幫助下,找到了技術同修,慢慢的也就開了竅,逐步學會操作了,資料點開始正常運轉。

我想,我是救人的修煉人,經我手做出的資料必須是救人的、合格的材料,不合格的絕不出手。我把慈悲加在資料上,告訴它們游走四方,全方位救度眾生,不許任何人糟蹋!當我問同修反饋意見時,有人扔嗎?她們說目前還沒發現。我告訴同修,只要是救人,要多少給多少。我可以不吃、不喝、不睡,也滿足供應。因為我就是助師正法、救度眾生的生命,我就是幹這個的。你們不要怕我累而不好意思要。因此許多人都來要資料。時間長了,要的人很多,所以很忙。我就做一鍋飯,吃一個禮拜,洗一堆碗,天天用,一週洗一次。還是忙不過來,長此下去,沒工夫學法,緊繃的思想開始溜號,有一次做《九評》都做成成品了,才發現帶紙錯頁了。如改變裝訂位置,往右翻也能看,但覺的彆扭。眾生看了說風涼話,不但救不了他,還會讓他造業。我必須把它作廢,不能給大法抹黑。雖然表面上拿錢表面賠償了,可心裏這個漏得堵上。我向內找,發現只顧做事,急於求成,手忙腳亂的忙活,一點不穩重,不在法上,忘記了自己是在救度眾生,是在修煉,基點錯了!我們的修煉是為他的,必須站在救度眾生的基點上修自己,做好證實法的事。

師父說:「大法弟子都得走自己的路啊。每個人都得主動的去發揮自己的作用」[1]。為了整體提高,我把資料點分開,叫同修們主動的發揮自己的作用。我物色人選,有意開導,看到同修稍有動心,馬上就把設備等送到家中。但因為我的冒失,給同修帶來壓力。我們就在法中互相鼓勵提高,在技術上,我說,我不但教會你,還要教到你能獨立操作為止。同修認真學,我也耐心教。有的跟了六個月才能獨立運作。當然我花費了大量時間,不過看到同修們做出精美的《九評》、小冊子和排版的文章以及對打印機極簡單的物理維修,我真的很高興。有的同修問我,這技術你怎麼一點不保守呢?我說你看到明慧網了吧,他們把我們應用的技術全面、細緻、全方位的,在明慧網上發表,而且做的分毫不差,就差手把手的教了。他們是我們的楷模。我懂的那點不過九牛一毛,算個甚麼。再說是師父給我開智開慧,是用來證實法的,不然我七十多歲能幹甚麼?要是常人說不清啥樣了。

資料點先後分出六、七個。在分點的過程中,也受到邪惡因素的干擾。一次我幫同修去買設備,途中從摩托車上狠狠的摔了下來。當時站不起來,腰部用不上勁,同修把我拉起來,我說:沒事,我是修煉人,是救度眾生的生命,我有師父管,邪惡迫害不了我。我們倆發著正念,雖然如此,我的腰部劇痛,五臟六腑翻江倒海要吐。臉色蠟黃大汗淋漓。我慢慢走回家,開始嘔吐、躺不下,躺下起不來。我心裏發著正念,否定舊勢力的一切安排、一切干擾,妄想破壞我救度眾生,辦不到。念著正法口訣,然後聽法、強行煉功。聽到腰部咯蹦蹦響了一下,然後我能彎下腰做第四套功法了。再發正念,天目看到師父滿軀幹都是血,像血桶一樣,頭、全身都是被扎槍紮的銅錢大的窟窿,向外淌著血水,我哭了。我四天不吃不喝、上下不通、十五天不排泄,是師父替我承受了,是師父救了我,不然我沒命了。邪惡想干擾我救度眾生,辦不到!我忍著劇痛照樣做真相材料,照樣接待同修,從沒耽誤過。二十多天後基本康復。謝謝師尊呵護。

三、慈悲救人

資料分開做,我輕鬆了許多。除了幫同修解決我懂得的那點小技術外,抓緊時間發資料和面對面講真相。發資料過程也是智慧的修心過程。有一次去樓道裏發資料,一位老太太站在三樓緩台上監視著我,我打出一念,把慈悲留給她,只許她有善念。我就上到七樓敲門,隨便說個名字大聲說要找某某,當然找不到。老太太看我是找人的,就走了。我照發不誤。

有一次,我在商店裏發《九評》,正好進來一警察,我心裏發正念,啟迪他的善念、抑制他的惡念。按原計劃照樣發,並告訴他們,這是一本非常好的書。看後終生受益。沒等他們反應過來,我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面對面講真相勸三退(退黨、退團、退隊)時,有的人認可,有的人不認可。我就講講不認可的。有一次碰上一個粗壯的男子,外觀像個屠夫,他把眼睛一瞪,說:「你們搞政治,反黨!我啥也不是。」我笑了說:「小伙子(其實他有四十八、九歲了),你看大娘像篡黨奪權的嗎?我都七十多歲了,當居委主任都沒人要了。胡某某七十歲都退休了,我搞甚麼政治呢。告訴你三退保平安,這是為你好。天滅中共,這是天意。貴州省平塘縣掌布鄉有個二億七千萬年前的大石頭,在五百年前裂開了,裏面露出六個大字──『中國共產黨亡』。這是大石頭說的,不是我們說的,我們傳達的是天意。因為共產黨是個幽靈,作惡多端,它篡政以來,迫害死了八千多萬同胞。是老天要滅它,可是入過它組織的人大部份都是好人,給它陪葬,一起被淘汰,你冤不冤?你心裏退出黨、團、隊能保命,有福報,何樂而不為呢?再說你用化名退出,既不影響你發財也不影響你升官,有甚麼不好的呢?要不是修煉人的慈悲,為了救人,煉法輪功的人,冒著風險、看著白眼、寒冬酷暑的,苦口婆心的講真相幹甚麼呢?你說是這個理吧?」他笑了,說是黨員,退了吧。我說給他起個化名退吧。他說用真名退。還說他媽也是黨員,他媳婦是團員,孩子是隊員,都退了吧。我說你得告訴他們,自己同意才算數。他像孩子似的「哎」了一聲答應了。

就寫這麼多吧,有不符合法的地方請同修慈悲指正。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二零零五年舊金山法會講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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