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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針、鐵床、灌食:瀋陽第一看守所殘害趙淑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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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四年三月二十五日】(明慧網通訊員吉林省報導)二零一三年三月二十一日清晨,東北部份法輪功學員聚集在瀋陽市戶外煉功,被中共警察非法抓捕四十多人,趙淑雲就是其中的一位。

趙淑雲本是通遼市人,被瀋陽惡警跨省綁架,關押在瀋陽市第一看守所,經歷長時間暴打、電擊、連續十幾天注射毒針,一次次,趙淑雲的承受趨於生命極限,一次次,死亡向她走來。

但是,趙淑雲始終高喊「法輪大法好!」 闖過了一次又一次死關。然而,十幾天毒針的摧殘和多種酷刑折磨,使原本通過煉法輪功身輕體健的趙淑雲瘦骨嶙峋,只剩下皮包骨頭,慘不忍睹。

瀋陽看守所為了掩蓋其迫害事實,也因為趙淑雲女士亦被迫害身體極度衰弱,兩手發抖,目光呆滯,生活不能自理,於三月十五日,就是瀋陽非法庭審「跨省綁架」案的前幾天,急忙將趙淑雲放回家。

趙淑雲,女,今年六十二歲,原內蒙古通遼市金融系統職工。自一九九九年中共迫害法輪功以來,她曾六次被中共非法關進看守所、洗腦班、派出所,總計八個月的時間。被非法勞教三次,長達八年,其中,在內蒙古圖牧吉勞教所被非法關押了三年,在臭名昭著的馬三家女子教養院先後被非法關押二次,長達五年。

一、瀋陽惡警跨省綁架

二零一三年三月二十一日下午二點左右,在吉林省通遼市趙淑雲的家裏,突然有人在砸門,趙淑雲向窗外望去,警察便衣已團團包圍她的住處。趙淑雲隨手把門反鎖,可是已經沒有用,警察找來小區開鎖的人,幾下就把趙淑雲的門撬開了。

十幾個人一下子闖進,他們都穿著便衣,一個便衣對趙淑雲大喊:「不許動!」緊接著,幾個人上來就把趙淑雲按倒在地,扣押在另一個房間,其他人開始抄家,把家裏的箱櫃全部撬開,床底翻開,連廚房、廁所都翻查一個遍。最後他們把法輪大法書籍、大法師父的法像、一部手機、電腦主機等全部搶走,連銀行存摺、養老保險也抄走了。家裏貼的對聯與年畫都被撕扯下來。

在抄家過程中,趙淑雲始終高呼「法輪大法好」,惡警竟然用趙淑雲家裏的黃膠布將她的嘴巴從前纏到後,共繞纏了十幾圈,使其呼吸困難。

抄家完畢,屋子裏已是狼藉滿地,幾個惡警將趙淑雲拖拽到樓下的轎車裏,趙淑雲抵抗著不上惡警的車,其中有一個男便衣用腳使勁把她往裏踹,還有幾個用手拖的,直到將其綁架到車裏不能動彈。

警車開動,趙淑雲喘不了氣,她用嘴與牙將黃膠布帶子硬是頂出一個洞來,勉強漏出嘴來可以張口呼吸,她說:你們想把我堵死啊。便衣卻說,你給我老實點!

轎車快速開了五個多小時,一路上,趙淑雲始終不停的跟他們講著法輪大法的真相、勸善,但惡警們置若罔聞。警車一直開到瀋陽市檢察院扣押中心,此關押中心實際上就是瀋陽第一看守所。可是警察卻放風說,趙淑雲關押在大東區看守所,這是他們撒謊的本性。又對趙淑雲的家屬說在瀋陽造化看守所,結果好長時間家裏的親人都找不到她。

二、瀋陽第一看守所:專職打手、野蠻灌食、電擊

瀋陽市檢察院扣押中心,即瀋陽第一看守所,自從臭名昭著的馬三家勞教所迫於世界輿論解體後,收羅了其剩下的惡警敗類,把他們在馬三家殘害大法修煉人的毒招照搬過來。

1、專職打手 蒙上被單毆打

看守所裏設有兩個專職打手,一個叫張小毅,一個叫李小一(音),直接受隊長指揮,隊長讓打誰就打誰,不論在押的是男是女,是老是少,都大打出手。

凌晨一點多,便衣把趙淑雲扔進瀋陽看守所。第二天,瀋陽公安局來人非法提審,他們說都給你核實好了,不核實好,不能抓你。趙淑雲對他們無理的要求不做回答。惡警說你不說也得處理你。惡警非法提審折磨趙淑雲一個多星期,經常從早晨非法提審到第二天凌晨才結束。這樣反覆不停的折磨,致使趙淑雲暈倒過去,惡警從她的嘴裏得不到任何他們所要的東西,這才停止提審。

這時看守所的專職打手上陣了。打手張小毅和李小一是兩個小個子,男性,身形很瘦小,但出手狠毒,他們唯直屬隊長的命令是從,一個眼神過去,就知道打誰,怎麼打,應該打成甚麼樣,無論男女在押人員,他們都打,也都可以罵,不管年歲大小。一般的在押人員看到他們就嚇得魂不附體,大氣都不敢喘,更不敢大聲說話。

這兩個打手開始對趙淑雲發難,他兩人把趙淑雲用一個被單子蒙住,四個角捲起來,然後高高的往地面上一扔,把人扣在地面上,蒙住,一頓拳打腳踢,冷不丁的,趙淑雲感覺到有一個像球子一樣的硬物,砸在了她的右肩膀上,一陣劇痛後,右手臂已經抬不起來了。

專職打手打完後,又上來四、五個警察,大發魔性,喊叫著衝上來,因為趙淑雲是被蒙住打的,誰打的不知道,知道了,也叫不上名字。雖然趙淑雲的右手臂已經抬不起來,他們繼續暴打趙淑雲。這些人用腳踢、用腳跺的,而且嘴裏還用髒話罵著。

暴行持續達半個多小時,因為惡警經常打人,都打出了「經驗」,能用最短的時間把人打的最狠。趙淑雲回到號裏,好幾天都動不了。

2、殘暴灌食

為了抗議這種毆打暴行,趙淑雲開始絕食。絕食進行到第二天,看守所惡警開始野蠻灌食。惡警先把趙淑雲捆綁在專門灌食的鐵床上,這個鐵床床面鋪一層黑膠皮,以便於擦拭,趙淑雲的雙手雙腳均用很結實的帆布帶子捆得牢牢的,讓人不能動一下。

惡警把黃色灌食膠皮管子直接插入趙淑雲的鼻孔裏,動作粗暴,跟對待動物或者一件物品沒有甚麼兩樣。然後使用給豬打針的針管子,往鼻子裏灌流食,流食是玉米麵糊糊拌鹽水,流食是被生硬的打進胃裏的,那種感覺就像胃被一種膨大的實物撐破一樣,異常難受。惡警人性全無,直至把人灌的肚子撐起來為止。

灌完食後,惡警就把膠皮管子猛不防的用勁從鼻子裏抽出來,趙淑雲感覺到鼻子裏的肉都被抽出來了,就這樣拽了二次,就把趙淑雲抽拽的嘴角流涎,不能自止。野蠻灌食共二次。

酷刑演示:野蠻灌食
酷刑演示:野蠻灌食

這種酷刑不是一般人所能承受的,由於身體極度虛弱,趙淑雲不得不放棄這種抗議方式,二次野蠻灌食給趙淑雲的身體造成了嚴重的後果,除了流涎之外,吃飯時,都不自覺的咳嗽、嗆食、反胃、淌鼻涕,因為插管把食管、胃組織破壞了,才導致這種反應。

3、銬鐵床

有一次,趙淑雲在惡警都上班時,高喊「法輪大法好!」惡警氣急敗壞,將她的雙腳用鐵鏈子砸住,直接銬在鐵床的床頭上,惡警不只是用這種酷刑折磨大法弟子,一般在押人員也同樣難逃此劫。大小便也不放開,都是在鐵床旁大小便。趙淑雲一天二十四小時被銬著,身體整天只能保持一個站立姿式,痛苦無比,長達一個星期。

4、暴打、電擊

戶外煉功的大法弟子被非法關押四十多人,大家齊心一起喊「法輪大法好」,「迫害大法弟子要遭惡報」,聲震整個看守所,震懾了看守所的惡警,那一天,惡警都不敢走動和罵人。

這一天,趙淑雲大聲衝著惡警喊:「打開牢門,無罪釋放大法弟子!」被值班的惡警從號房裏拖到空無一人的庫房裏,雙手銬起來,三個惡警不由分說,劈頭蓋臉地一頓暴打,暴行持續了很長時間,趙淑雲腦子已經打暈了,記不清打了多長時間,也不知是誰打的。

第二天早上,惡警依然不肯罷休,又把趙淑雲拽出來,再一次拖拽到庫房裏,三個惡警共拿二根高壓電棍,長達一米左右,打開電棍後,電棍頂端呼呼旋轉著,吐出藍色的火舌,火苗子竄出好幾尺長,爆發出「劈里啪啦」的電流響聲。

其中,有一根電棍就像一條火蛇一樣,朝著趙淑雲的胸前直刺過來,趙淑雲本能的用手去擋,結果她的手立刻電出了一個大窟窿。趙淑雲沒有退縮,繼續用手抵擋,她一下子抓住了電棍的一頭,雙手將發紅的電棍搶過來,用盡全身的力氣,將電棍一折兩斷,然後扔在地上,電棍炸響了。

這時三個惡警驚呆了,都「哎呀」一聲倒退幾步,另一根電棍不敢再使用,他們扔掉電棍,一起撲上來,對著趙淑雲拳打腳踢。趙淑雲沒有倒下,一直高呼「法輪大法好,迫害大法弟子要遭惡報。」打著打著,惡警就住手了。

後來得知,這些凶殘的惡警,都是臭名昭著的馬三家子勞教所轉過來的,這些惡警又改頭換面,一個不少的分散在惡黨的監獄、看守所裏,繼續替邪共犯罪。

這一次,趙淑雲以無畏的正氣震懾了惡警,這種超常的堅忍,是以強大的信念做保證,是常人無法想像與承受的。惡警繼而誣陷趙淑雲「有精神病」,又想出毒招。

三、毒針

趙淑雲在看守所一天二十四小時被惡警安排的犯人嚴加監管,限制其言行。可是依然改變不了她對法輪大法的正信,趙淑雲經常在看守所裏高喊「法輪大法好」,不配合惡警的一切指使與命令,惡警感到非常頭疼,在他們看來,趙淑雲判不了,就沒有繼續關押的「價值」了。但是他們又不甘心、更不死心把趙淑雲就這樣放回家,所以,他們開始變換迫害方式。

1、藉口感冒,趁趙淑雲睡覺打毒針

惡警們先是造謠說趙淑雲「有精神病」,為了實施這一毒計,他們還故意派出人員,有一個自稱姓趙的警察與自稱姓王的所長,到趙淑雲老家裏調查。

二零一四年二月末的一天晚上,一個犯人受惡警指使,故意向惡警報告說趙淑雲「感冒了」,發燒不起床,其實趙淑雲既沒有感冒,也沒有發燒,正在睡覺。說她感冒,是給打毒針找藉口,以便進一步加重迫害。

趙淑雲還記得,就在當天晚上,惡警趁趙淑雲睡著了的時候,偷偷的給她注射了一針不明藥物。惡警沒打開監號裏的大鐵門,是隔著鐵門的欄杆把針打入趙淑雲的體內,當時,四、五個犯人按著她,她一點動不了,只能任由惡警作惡,讓不知名的毒藥注入通過修煉大法而健康的身體。

有許多法輪功學員就是出獄後,在幾乎相同的症狀下,內臟慢慢衰竭而死。這個配合惡警造假的犯人,第二天就轉監了。

這一針打下去,趙淑雲明顯感到身體不適,尤其腦子一片空白,她用強大的意志控制自己,不讓自己陷入那種糊塗狀態,甚至腦子裏想不起來自己背誦過的熟悉的大法經文。她努力的回想著,覺得這個世界離自己非常陌生與遙遠,似乎甚麼也想不起來。

2、原馬三家勞教所醫院:強迫注射毒針十幾天

第二天,惡警將既沒有感冒、也沒有發燒的趙淑雲戴上手銬、腳鐐子,拉到原馬三家勞教所醫院,也就是「二四二」醫院,所謂進行「全身檢查」,就算趙淑雲感冒了,在惡黨的黑窩裏,怎麼可能給你做如下檢查呢?CT、B超、胸透等,最後得出結論竟然是:心肌梗阻。他們還說趙淑雲的心肌梗阻非常嚴重,說不行就不行。趙淑雲跟惡警們說:我沒有這個病,即使有也是你們給打的。

天下有這樣治心梗的嗎?惡警把趙淑雲綁起來,戴上手銬腳鐐,白天投進原馬三家勞教所醫院住院處,強迫往她的靜脈裏滴注四到五瓶液體,到下午,再由惡警開車接回看守所,看守所距離馬三家勞教所醫院得跑一個小時左右,為了給趙淑雲「治療」他們捏造的病,惡警們樂此不疲,連續十多天,早上送,下午或晚上接。

其實馬三家勞教所醫院不能稱其為一個醫院,這裏沒有患者,也不對外公開,平時護士都閒呆著。它實際上是一個秘密殺人的暗室,有不少無辜的法輪功學員與普通在押人員都死在這裏。惡黨是一部完整的殺人機器,想殺一個人,太容易了。機器有了,程序有了,流程有了,只需要一個按鈕、一個命令就行了。所以,中共殺人不需要太費勁,也不需要處心積慮,只要夠它的「條件」,就能輕鬆殺人,只是殺誰不殺誰的問題。

每天上午醫院的醫生給趙淑雲打四瓶不明藥物,打完針後,原本身體沒有不適感覺的她,竟然感到腹脹、反胃、頭腦一片空白,很多記憶都消失了,真的出現了精神病現象,並且全身乏力、眼花、無故從口角裏往外流口水,視物模糊不清、口乾,但一點水也不能進,白天黑夜都沒有睡意,皮膚發乾,指甲發硬等中毒現象。

連打十多天的不明毒藥後,看守所的惡警又開車把趙淑雲拉到瀋陽市精神病院裏,在精神病醫院又做許多偽裝,故意誤導趙淑雲,他們可笑的弄來一頭沒有尾巴的豬,問趙淑雲這頭豬缺點甚麼?她如果回答不缺甚麼,以此就能證明她是精神病。當趙淑雲說出來「宇宙是圓容的,而那些殘缺不全的、腐敗的、毒蟲敗物、破壞人類的邪惡,都必將在法正人間的時候被淘汰掉」,那些在場的醫生都驚呆了,這幾句富含哲理的話語,哪裏是一個精神病患者的胡言亂語?但是在利益與權勢面前,道德與良知已經一錢不值。他們都做好了「套」,違心的做出假的病歷。

看守所這麼做的唯一目的,就是掩蓋他們給趙淑雲打毒針這個現實,當有一天趙淑雲生命出現不測時,他們會說一個精神病患者,甚麼事都可能出現。這是明目張膽的在殺人啊。頭一天去精神病醫院,第二天,惡警又「不辭辛苦」的把趙淑雲拉到馬三家勞教所醫院,又做了很多檢查。其目的性已經非常明顯了,他們交頭接耳,交換著詭異的眼光,從檢查結果看,他們注射的毒藥起作用了,藥物的破壞性開始向人體的深部發展。他們給趙淑雲傳遞這樣一個信息:趕緊放人,不然就來不及(推卸責任)了。

在看守所的背後,我們發現,隱藏著中共公檢法的鬼影,不可能是看守所一家所為,他們沆瀣一氣,共同操作著這個星球上最邪最惡的壞事。

不到三天,也就是三月十五日上午,驗證了趙淑雲的感覺與推測,看守所突然通知家屬放人,不是惡警發了善心,而是他們明白,按照他們的檢查結果,給趙淑雲注射的喪盡天良的毒針,會讓她突然死在看守所,再拖幾天,惡警就不太好收場。所以不得不「及時放人」。在放人時,極其罕見的沒敢進一步勒索家屬的錢財。這次戶外煉功的大法弟子,無一例外的被勒索巨額現金,有的高達幾萬元。

目前,趙淑雲身體狀況極度衰弱,面色灰暗,全身無力,兩手發抖,目光呆滯,生活還不能自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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