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迎面走來一個年輕人,我順手送他一個翻牆軟件。他一看,立即抓著我的手臂不放說:走,派出所去,你還敢發法輪功的東西。原來他是警察。我善意告訴他:煉法輪功的人都是好人,相信好人的人一定是好人。他根本不聽,並打電話叫來警察。我繼續勸他,讓他停止行惡,並表示:我是好人,警察管壞人,我不去。他說:你是好人,怕甚麼?我說:我為你著想,怕你幹壞事遭報應。
那警察心虛,趕圍觀的世人走,一位大姐說:把她放了,抓人幹甚麼?警車來了,三個年輕警察強拉硬拽把我弄上警車。
我正念不停、講真相不停。在派出所,我拒絕回答他們提出的任何問題,只講真相,並告訴他們,我決不配合他們的任何要求。
這時正是上班時間,陸續來了十來個警察,你一言我一語指責我,好像人人都在向邪黨表態似的。我沒動心,對他們的指責一一作答;對謾罵師父和大法的警察也好言相勸。我說:煉法輪功不犯法,法輪功沒有觸及國家的任何法律法規;更不是邪教。法輪大法是正法,我們都是在做好人,全國各地許多正義律師公開出庭為法輪功學員作無罪辯護。
他們要搜我的包,幾個警察不由分說將我的背包帶子強行扯斷,搶走了包裏的真相資料、翻牆軟件、真相幣擺在桌子上。我住地片警說:讓你在家煉、別出來,你不聽……(我多次遭迫害。)我說:我堂堂正正講真相救人,包括你們這些受謊言欺騙的警察,錯在哪裏?另一警察說:不要在派出所說法輪功了。我說:講真相救眾生是我的責任、是我的使命,說不說是我的事,聽不聽是你的事,我們是真心為你好。那人不吱聲了。
這時船山分局來了兩個國安,他們在看擺在桌子上的真相資料(其他人也在看)。我藉機說:你們看看,這些真相資料上面哪一個字是錯的,哪一句話是錯的?他們無語。年紀大一點的國安說:把那字印在錢上是犯法,是損害人民幣。我說:電台、電視台、報紙鋪天蓋地誹謗法輪功,憑甚麼就不許我們說話?你們這是只准州官放火,不准百姓點燈,哪有這種道理?國安說:百分之八、九十的人都不喜歡用這錢,甚至還有為要不要這錢出血案的。我說:出現甚麼事情都是有人支持、有人反對,這個不奇怪。那還有人把真相幣作為珍品珍藏的呢!
我見他不說話,就說:我們是一群好人,是一群比好人還要好的人。國安鑽空子說:甚麼是好人,甚麼是壞人?我說:按真善忍標準做人的人就是好人,真善忍不好,假惡鬥好啊?貪污腐敗、黃賭毒好啊?國安說:我沒說黃賭毒好。我說:那肯定是真善忍好。中華民族幾千年來的傳統文化就是重德向善、講仁、義、禮、智、信,就是真善忍在人間的體現。
大概這個國安本性的一面認識到了說:真善忍有幾千年的歷史了。我說:你承認真善忍了,那你們為甚麼還要追隨江澤民迫害法輪功?江澤民是甚麼人?是人見人罵的壞人,你們好壞不分、善惡不辨。610頭子李東生被雙規,你們知道嗎?他們說:知道,那是貪官,活該!我說:貪污只是表象,實質是迫害法輪功遭到的惡報,善惡有報是天理,誰也跑不脫這個宇宙的法則。人做事要講良心,你們要摸到良心做事。
我接著說:你們把我們當敵人,國安連忙說:不是,我們之間不是敵我矛盾。我說:不是敵我矛盾也讓你們搞成敵我矛盾了。但我們的觀點、出發點與你們不同:我們之間沒有矛盾,也不是迫害與被迫害的關係,是救度與被救度的關係。我們師父不計你們的過往之過,在邪黨迫害這麼嚴峻的情況下,讓他的弟子向世人講真相,告訴大家「法輪大法好」這幾個救命的字,告訴大家「三退保平安」的天機。包括你們這些還在參與迫害的人,如果你們不聽勸告,你們就沒有美好未來,也只能是我們永遠的遺憾了。
經過講真相,邪惡因素被清理差不多了,警察們一個個走了。
老國安捂著半邊嘴對辦事警察說了甚麼就走了。我笑著對他說:祝你平安。
我臨走時他們要我簽字,被我拒絕。他們讓一個協警代簽。我對他說:我沒委託你代簽,你簽了也不算數。而且你還會受到天懲。可憐的協警迫於壓力還是簽了。他們又要我按手印,我拒絕。上來三個警察強行把我按住。我大喊。我心裏求師父幫我否定他們行惡,無奈三個年輕警察強行將我緊握的拳頭的食指搬開,按上印泥,我將食指上的印泥擦在警察手上,按在紙上的紅印就是模糊的。後來才發現,我的右手臂、左手腕在他們的暴力下成了一大片紫黑色,但沒覺的痛,我知道是師父為弟子承受了。三天後才逐漸消失。
這次被綁架,經過一個多小時的講真相,是在師父慈悲呵護、點化下、同修迅速形成整體發正念加持。營救小組同修找家人收好大法書、要人等整體行動中,讓我在派出所一點怕心也沒有,真有放下生死的感覺。我想到的是,我決不能承認這種迫害,否則會給救度眾生帶來難度,也會給師父平添麻煩,我不做讓師父難過、邪惡高興的事,我一定要正念出去。
上午十點二十分,我堂堂正正走出派出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