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難中,時時感受到師父的保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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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四年四月十二日】我於一九九六年五月底開始修煉法輪大法。初次聽師父的講法,就像師父講那個電插頭的故事一樣,本性的一面一下和法就溶在一起了,無神論的東西在大法面前甚麼也不是,我從心底裏知道這就是自己生命中期待的。

師父講的法句句入我的心,我從心底裏覺的人就是應該這樣活著。我抓緊一切時間學法、背法,幾乎每下來一篇新經文我都要背下來。因為心中有法,所以個人修煉方面基礎打的比較紮實,為後面的正法修煉,打下了一個很好的基礎。

一、得法初期的故事

膽大

我是一個中學女教師。得法前由於身體弱,膽子也小,怕自己一個人在家。得法的第三天,明白了師父的法身就在自己身邊,從此再也不怕走夜道了。

得法四個月,班裏有個犯精神病的學生需要送回家去,當時她的家長不在,需要我們教師陪她住兩天。幾個男老師都不敢跟她睡一屋,怕她半夜把他們掐死,我就主動和她睡在一起。我想:那瘋了不就是有其它生命主宰她嗎?我是走在神路上的大法弟子,有師父法身保護,誰也動不了我!神奇的是,她誰的話也不聽,就聽我的,我叫她怎樣她就怎樣,而別人說她,她就打人。

九七年三月底,班裏有個學生在星期天過生日,因為喝了一點酒,和鄰班同學玩耍時,失手用水果刀捅破了對方的胃。我知道這事已是夜裏近十一點,被人從夢中叫醒時,我一點也沒有驚慌,心想:有師在有法在,我只要做好就一定沒事。到醫院一看,情形很嚴重,八點半左右人就出事了,現在三個多小時過去了,那個學生的血流了很多,因為是AB型,沒有可供輸的血,在場的人亂成一片。我不驚不怕,結果倒像是個領導的樣子指揮著在場的領導和學生,安排那個肇事的學生去休息,安排在場的十四個人都去驗血,有一個學生是AB型。手術直到下半夜兩點半才做完,手術過程中那個學生的元神曾經一度離體了,當時因為我的心很正,得到了師父的加持,是師父幫弟子化解了此難。

在受傷學生住院期間,我每天白天上班,晚上去醫院看望他。有一天從醫院出來很晚了,街上已沒了行人,從酒館裏出來四個流氓,一下子把我和送我的家長圍住了。當時我想:我是大法弟子,誰也動不了我,我得保護那位家長。我微笑的看著他們,就這樣對峙了幾分鐘,他們嚇跑了。

榜樣

得法後,在工作中我兢兢業業,領導讓幹甚麼就幹甚麼,不挑不揀。一位校長原來與我有隔閡,有半年時間不說話了,修煉後我主動和他化解隔閡,在以後的工作中,他對我都非常信任,還提升我為年級組長。他說:「你本身做的好,你就是坐在那兒不說別人一句,對他們就是一個榜樣。」

我拒絕家長送禮,對學生就像對待自己的孩子一樣,從各方面關心他們,成為他們的良師益友,有的學生在畢業時說想叫我姐姐,有的說想叫媽媽,好多家長都很感激我。由於我時時刻刻都能按「真善忍」的標準做人,當時在師生中間我很快就成了「名人」,就連我沒擔課的班級學生都想認識我。

由於學法多,師父給我打開了智慧,僅半年時間我就成了教學水平的立標人。在家裏,過去我不善於處理夫妻之間的關係,和丈夫的矛盾已經非常尖銳,好像過不下去了。得法後,有法的指導,很快要破裂的家庭變的和睦,我丈夫的朋友看到我的變化後,誰家有了矛盾他們就會和家人說:你也快學法輪功吧。

考驗

要在法上修,就會有很多的考驗出現。剛得法時,學校就給我安排了三個人的工作量,本來學校規定多加的工作量可拿額外的報酬,可當時領導說讓我無私奉獻,沒給我補助。我對利益是看淡了,可隱藏著一顆求名的心,到年底評優的時候,這顆心完全暴露出來了。開始時,我也用法來要求自己,放下對名利的執著,不去爭不去鬥。可是師父講了:「可是往往矛盾來的時候,不刺激到人的心靈,不算數,不好使,得不到提高。」[1]

你在這邊放,那邊就有人不斷的給你吹風,勾你的心,甚麼你的分數排在第一了,肯定有你,我心裏說評上就評上了。可一會兒又有人告訴你,你多做的工作加的分給去掉了,把你給拿下去了,我心想下去就下去吧。過一會又有人告訴你,領導琢磨了半天還是該把你拿上去。到最後那天,有人急急跑來說,誰誰可能是賄賂領導了,人家多做的工作既拿錢又加分了,把你悄悄擠下去了。我有點動心了,到辦公室問問,當時辦公室有三個人,正如師父法中講的:「別人都用奇異的眼光看著你。一般人這還受的了?哪能受這種氣呀?」[1]當時我就受不了了,和領導就吵上了。過後想我這不是放下利在求名嗎?這說明自己還是沒有放下,我就不斷的學法,不斷的放,一星期後徹底放下了。心放下了,以後的好事每次都有自己的份,可心裏卻不再當回事了。更為神奇的是,放下的那份補助在一年以後又補發給我了,這在財務上看根本就是不可思議的。師父在法中講:「我們修煉人講隨其自然,是你的東西不丟,不是你的東西你也爭不來。」[1]

當老師最大的心是面子心,特別是在學生面前,絕對會維護自己的顏面。有一次,有個學生遲到了,惱怒的進了教室,全班學生哄堂大笑,她當時就罵上了,我批評她一句,她用髒話就罵上我了,我剛要生氣,腦中一下想起師父講的:「大家知道,達到羅漢那個層次,遇到甚麼事情都不放在心上,常人中的一切事情根本就不放在心上,總是樂呵呵的,吃多大虧也樂呵呵的不在乎。真能做到,你已經達到羅漢初級果位了。」[1]我的心一下平靜下來,笑著讓她回到座位上,只說:「你想想你今天做的對不對。」就接著開班會了。下午放學後,這位學生交給我一封長信,信中說從沒見過這樣大度的老師。在以後的學習生活中,她隨時都會幫我維持班內的秩序。

由於學法多,平常甚麼事都能用法來衡量,一般的關難幾乎都能在法中悟上來,當時感覺修的很快,層次在不斷的突破,每天過的非常充實,得法後感覺到生活真是太美好了。

二、迫害初期的故事

站出來

正當我沉浸在得法的幸福之中時,邪惡的魔難發生了。當時對大法鋪天蓋地的誹謗,沒能動搖我信師信法的正念,可是單位、警察不斷的騷擾,使我有了怕心,不敢站出來,只是在家偷偷的學法煉功。當時的環境非常惡劣,同修見面都不敢打招呼。後來和幾個同修接觸後,覺得應該做點甚麼,就給縣委邪黨書記上書,要求恢復師父的名譽、恢復大法弟子的合法煉功環境。後來我又組織十幾位同修在外集體煉功。有一天,警察去煉功地點綁架我們,所有人都知道了,就沒通知我,而那天我睡的很沉,沒醒來遲到了,到煉功場一看,一個人也沒有,我就獨自煉完功。後來才知道是師父保護了弟子。

二零零零年五月底,我看了同修去北京證實法的體會文章,難過的放聲痛哭:同為真修弟子,我為自己不敢站出來證實法羞愧難當。我從心裏發出一念:師父啊,弟子要上北京為您、為大法說句公道話。

二零零零年七月十八日,我決定進京上訪。為躲開車站內警察的盤查,我一個人夜行六十里,到外地上車,不識路我就沿鐵道線走,開始獨自走在莊稼地裏,會被突然的青蛙叫聲嚇一跳,一路上我邊走邊背法,月亮明亮的光芒照著我,我感到那是師父的眼睛在看護著弟子,心中充滿著神聖與莊嚴。後來我腳上打起了水泡、血泡,疼的走不動了,師父安排一輛拉土車的送我到了車站。在天安門廣場對面的馬路上,師父安排我與本地一位同修碰面,一同走上了天安門。

獄中緣

在被綁架後,由於我不報地址,被三個警察毒打,我想我是大法弟子,我是神,我有師父保護,誰也動不了我,當時警察不停的搧我耳光,我的臉上一點也不疼,身體被兩警察拳打腳踢,我站在地上動也沒動,只是後來發現大腿上留一青紫色的腳印。警察打累了,就將我銬上背銬、站在空調下吹大風。由於被銬時間長了,兩臂酸麻,兩腿像是骨頭碴兒插在肉裏一樣疼,人念上來了,剛想「甚麼時候是個頭啊」,身體就更加難受,我知道錯了,那就換個思維想想:「要是神會這麼想嗎?」見那倆警察在那兒說大法不好,我就開始和他們講真相,過程中我完全忘記了自己,大約一個多小時,兩人的態度完全變了,對我很和善,還讓我看他的工作證,給我打開背銬讓我坐在地毯上。這時我發現自己像脫胎換骨一樣,整個人像沒了身體,輕飄飄的非常美妙,連日來的疲憊痛苦一掃而光。

後來我被關到看守所一個月,因為當時符合了法對弟子的要求,期間出現了很多超常的現象:我剛出現在牢房門口時,有個頭疼了三天的犯人當時就不難受了,這是她本人親口講的;極差的伙食,吃在我嘴裏像是美味,犯人跟著都沾光了。所有的犯人都明白了真相,包括隔壁的男犯人,都跟著背法,有的還跟著煉功。當時有個二十五歲的女孩非常堅定,當時她的皮膚病就好了,她被提審時也能跟警察講真相。有個女犯人三天絕食不吃飯,氣的說話都是半口氣,修煉後有一天她說:哪有這樣快樂的監獄生活。看守所的大多數警察也都明白了真相,有兩個殺人犯被關進來的第二天,指導員就對其中一人說:讓學法輪功的教教你,跟著人家哪會有這種事。

三、救度眾生 真相撒遍空白區

師父在《北美大湖區法會講法》中講:「我們在向世人講清真相的這個問題上,大家做的很好,同時我告訴大家,這件事情也是偉大的、慈悲的。看上去我們把一個傳單給了一個常人,看上去我們把一個真相講給了常人,我告訴大家,如果在正法這件事情結束之後,人類將要進入下一步的事,頭腦中裝了「宇宙大法不好」的這個人、這個生命,就是第一被淘汰的對像,因為他比宇宙中再壞的生命都壞,因為他反的是宇宙的法。那麼我們在講清真相的時候,清除了一些人對大法邪惡的念頭,最起碼在這一件事情上不是救了他嗎?因為在大家講清真相過程中有人得法,不只是去了他們的罪,同時還度了他。這不是說明你們做了更慈悲的事嗎?做了更大的好事了嗎?」[2]

學習了師父的講法,我明白了自己的使命,從此全身心的投入在救度眾生上了。

怕心在法中解體

開始時只敢半夜悄悄的在本地小面積的發放真相資料,只發幾張心就怕的像要跳出來。於是我們開始組織學法小組,每天學兩講《轉法輪》,法學的多了,不斷的在法上修,互相交流中指出各種人心,互相鼓勵、互相配合,漸漸的正念越來越足了。

後來本地走出來的同修越來越多,我們學法小組的幾個同修開始在縣內各村發放資料,二零零一年下半年到二零零二年上半年,全縣的空白區幾乎都發放了一遍。

當時本地的資料挺緊缺的,可我們要的資料從來沒缺過。每週我們先準備好充足的資料,然後發好正念、學好法,下午帶點乾糧騎自行車從縣城出發,一路上邊背法邊騎車,到了地頭,天也黑了,休息一下發上一會兒正念,等人們都去看電視了,我們就開始發放。當時有好多村落根本就沒去過,只能依靠地圖,我大致了解一下這村有多大,拿上戶數的三分之二的資料,從地圖上找找路線,摸索著來到村邊,黑天半夜的進到村子裏發放,發放完,往往發現正好來到村子外邊停放車子的地方。這樣一夜發放兩、三個村子,快天亮時返回。

風雨中,停下腳步交流一下

記得有一次,走出三十里天就開始下小雨,再往前還有三十多里,這時我們正騎在一條六里長的上坡路上,是往回返還是往前走,對我和同修都是考驗,偏偏這時又變成了雨夾小雪,打在臉上、眼上生疼。我倆停住腳步交流了一下,意識到這是邪惡想干擾大法弟子救度眾生,想起了師父的詩詞:「圓滿得佛果 吃苦當成樂 勞身不算苦 修心最難過 關關都得闖 處處都是魔 百苦一齊降 看其如何活 吃得世上苦 出世是佛陀」[3]。我倆繼續前行,到了那兒已是下了很厚的一層雪了。踏著厚厚的積雪,到晚上十二點才發放完。在野外雪地裏,我倆啃著幹方便麵、蘋果,開心的笑了,只有大法弟子才有這樣的殊榮啊!

同修們都走出來了

隨著正法進程的往前推進,正法對大法弟子整體的要求越來越高,當時很多大法弟子還處在個人修煉狀態,不敢走出來救度眾生。我就經常去幫助那些走不出來的同修,哪個同修有了甚麼魔難也願意找我切磋,這樣我自然成了本地的協調人。

同修走不出來是因為學法少、有怕心、不會修,我就和其他協調同修組織各片成立集體學法小組,並經常小範圍的交流,這在正法初期起到了很大的作用。哪個同修病業關過不去了,哪個同修家庭矛盾長時間過不去了,我們就組織同修及時去幫助。後來為了更好的救度眾生,本地建立了很多家庭資料點,協調整體定點集體發正念清理本地的空間場。發放資料開始時比較亂,我們就協調各片負責一定的範圍,保證眾生都能得到真相,又不浪費大法的資源。

現在本地的正法形勢比較好,同修們很多人都能面對面講真相、發真相資料,在街上警察面前發資料、講真相,警察也當作沒看見。

在做協調的過程中,我有很多人心會被觸及到,有時矛盾非常尖銳,因為我非常注重學法,能及時向內找修去人心,一般化解的比較快。

四、洗腦班反迫害

「我有師父」

從九九年七月邪惡迫害大法期間,我作為本地的輔導員一直沒有向邪惡妥協,再加上我是當地最早進京上訪的大法弟子,我就成了惡人的眼中釘,他們一直想要「轉化」我。

二零零一年秋天,當地辦起了洗腦班,九月二十五日早晨我被綁架了。在裏邊聽一位知情人講:知道你難,「轉化」把你放在了最後,前面進來的大法弟子除了兩、三個有病的都被「轉化」了,你怎麼辦?我說:沒事,我有師父,我能出去。

當時裏邊就關著我一人,他們卻有二十多人。我一進去就開始向他們講真相,有個惡人罵師父,我說:你在我面前就得尊敬我師父,否則你給我出去。那人真的就出去了。由於我學法比較多,師父給我打開了智慧,他們在縣裏找遍了能說會道的人也沒用,最後他們說,再說下去我們都被你給轉化了。

邪惡受不了

從一進去我就開始絕食,六天裏我沒吃沒喝,可一點也不餓不渴,嘴唇紅潤,只是人這邊消瘦了下去。整天我就躺在床上,惡人的任何要求我都不配合,他們安排我第二天給他們打掃衛生,並說前邊來的大法弟子都是這樣幹的。我說:我是你們綁架來的,我是不會伺候你的,你們應該伺候我。果然他們派兩人來給我端水送飯。他們讓我上教室看錄像,我說:我是絕對不會去的。就沒人再強迫我。有個幫教想在我床前念誹謗師父的文章,我說:你停嘴!她不肯停,我說:你再說我就出去。她就走開了。有個人想給我灌水,我用正眼正視她,並堅定的說:你敢強迫我?她馬上說我不餵你了,就走開了。

開始一個姿勢躺著很難受,我想我是大法弟子,是神的狀態,神怎麼能有人的痛覺呢?除了睡覺我就不斷的背法,不停的發正念,到第二天全身就沒了不舒服的感覺,全身被功整個包圍著,滿身的靈體在身體裏動來動去的,用人眼都能看見。

中間有個小插曲,真是人神一念之差。第三天我媽去看我,帶了我最愛吃的月餅,放在我的身旁,晚上我身邊沒人的時候,我想嘗一口沒關係,就這一口,我的腸胃就像被刀子刮的一樣疼。我趕緊向師父認錯,師父才把這狀態給拿掉。

到第六天上,邪惡受不了了,洗腦班的惡人就把我給放了。想到師父在這過程中不知又為弟子承受了多少,想著想著,人這邊就哭上了。有個幫教過來給我擦眼淚,說:你都把共產黨戰勝了你還哭。

回到我母親家裏,一上炕我就要吃的,父親說給你煮點小米稀粥,先喝點米湯,慢慢再吃東西。我說:不用,我知道我身體沒事,師父管著我呢。快把吃的拿來,我要把身體補起來。當時家時只有過八月十五買的水果、月餅,我就吃了一個半斤的月餅、一個蘋果。父親站在地上驚的發呆,過了半天見我挺好,才明白原來大法這麼超常。過去他因為文革時受過迫害,對邪黨非常害怕,一直反對我修煉,更害怕我做證實法的事,甚至還打的不讓我煉。了解了大法的超常,從此後他再也沒反對過我做大法的事。

大法弟子證實的是「真善忍」

二零零二年九月十七日,邪惡又將我綁架到市裏的洗腦班。綁架時一警察把我打的很厲害,鼻口流血,臉腫的老高,左耳失聰,幾天後整個臉都充滿了瘀血。在裏邊我一直在絕食,表現上我說是因為警察把我打成了腦震盪,吃東西會吐。他們變著花樣給我做好吃的,每次我只拿起來碰碰嘴唇就放下了。

這次他們先不理我,我有充足的時間向內找。我發現自己被打是因為在被綁架時動了惡念,甚至指著警察的鼻子回罵他,所以師父才不能保護弟子。大法弟子證實的是「真善忍」,只有符合法師父才能保護弟子,明白了法理我要求自己不管遇到怎樣的迫害,一定對人要善。

有一天我發高燒,有個惡人想捏住我的鼻孔不讓我出氣,我內心很善的把他的手拿開,並說我很難受請不要碰我,他一下子就把手拿開了,而且以後再沒有人用惡來對待我。

在裏邊我除了背法發正念之外,其它時間就是向內找。我發現被綁架的當日,我在教一個新學員,當有同修說在她家放錄像不安全,在你家放吧。當時我有怕心沒答應。還有求安逸之心、有怕被酷刑折磨受不了掉下去的心、有怕死的心。當我一個個的放下這些人心後,師父幫我演化出了病業假相,洗腦班不要我了,給縣裏打電話讓來人接,可打了一天的電話也沒來人。他們強行給我輸液,當時還是有怕心,沒有堅決拒絕,只想讓它們到下半身吧,結果上半身整個被功、各種修出來的靈體保衛著,而下半身就沒有。當時他們派了一個女的來「轉化」我,我跟她約法三章,只能講道理,不能動粗,誰說的有理算誰贏。她說來說去說不過我,剛想發火,我說我們說好了,她突然說:是江澤民怕了。

「我不怕死,但我不能死」

過了八月十五,縣裏單位領導來說,你別耍花招了,這次是市長管著你,說你不死、不「轉化」就別想出去了。我說你知道我是因為心臟病才煉法輪功的,法輪功給了我一條命,要「轉化」了我也沒命,橫豎沒命,那你們就等我死了把我抬出去吧。

他們走後,另外空間的邪惡加大力度迫害我,我突然感到度日如年,時間好像要一分一秒的過,一天太漫長,我感到心裏非常的難受。我在法中悟,發現是時間空間在迫害我,我就發正念讓自己超越人的時空。很奇怪,接下來的四天非常快,就像過了幾秒鐘,他們看我是昏睡了四天,當時我表面看起來十分嚇人,其實我自己一點也不難受,神志也非常清醒,他們按我的痛覺我也不痛,想理他們我就哼一聲。我一直都要自己上廁所,他們很奇怪:你不吃不喝的,哪來的尿?

有一天上廁所──那裏是唯一能接觸到同修的地方,有個同修告訴我,師父發表了新經文《清醒》:「大法徒 抹去淚 撒旦魔 全崩潰 講真相 發正念 揭謊言 清爛鬼」。她教了我一遍,我背出來了。師父的法讓我更加清醒:你邪惡全崩潰了,還敢來迫害我大法弟子。

回到屋裏後,我又開始發正念,發現另外空間的邪惡一定要「轉化」我,因我在本地有非常大的影響力。當時發正念我感到頭都要爆炸了,邪惡就像銅牆鐵壁,我的主意識幾乎都要失控了。我對著另外空間的邪惡說:你們休想讓我迫害師父,我跟隨我師父走到底了,今天我就跟你們拼了,最後咱們只能剩一方,要麼你們把我的主元神銷毀了,要麼我就消滅了你們。

在絕食近十天的情況下,我發正念一個多小時,感到自己就像在空中一樣。當時洗腦班上空電閃雷鳴,像要把洗腦班炸掉一樣,傾盆大雨從天而降,院子裏下下來很多小青蛙,惡人都縮在屋裏不敢出聲。

我心裏感到另外空間的邪惡承受不了了,果然當晚他們就把我送到市區的醫院了。在那裏邪惡還不甘心,給我輸了毒藥,醒來時我感到身上的肉很疼,想叫護士給換換胳膊輸液,惡護士竟說:你還懂的疼。說完走了。我對著另外空間的邪惡說:你們休想得逞,我不怕疼。接下來毒藥發作了,我小便失禁,尿道劇烈疼痛,剛小便完還沒提起褲子就又想小便,折騰一個多小時後,我知道是另外空間的邪惡迫害我,就讓陪我的人扶我靠床頭坐,在被子裏我立掌發了一個多小時正念後,不正確狀態消失了。

邪惡一看我不怕死,它們真的就要我死。當時我感到死神就在我身體裏,我離人間越來越遠,它們在我耳邊敲鑼,我聽的都很遙遠了。我識破邪惡的伎倆,在心裏說:我不怕死,但我不能死,我在人間的使命還沒有完成,我要跟我師父修到底。

當天下午,他們就將我放了。洗腦班總共迫害我十二天。

回家後,通過學法煉功,我恢復的很快。到十天上,他們去看我,發現我正在和父母在地裏秋收呢。這個神奇的現象一下子在我們單位傳開了。此後,他們再沒因為煉功迫害過我。

結語:以法為大,實修自己

我總的體會是,大法弟子在任何情況下一定要堅定的信師信法,一定要以法為大,遇事向內找,實修自己。向內找要深挖,不能流於表面,在任何矛盾面前都能先看自己的問題,還要能吃苦,不要被安逸之心帶動。事事處處要與人為善,要明確自己的歷史使命,時時心存救眾生的正念,就一定能修好、走正。當然要做到這些,必須多學法、學好法,正念要足──包括發正念和保持正念。

在修煉路上,我經歷了很多的魔難,時時能感到邪惡要置我於死地,又時時能感受到師父的保護。在此弟子向慈悲偉大的師父跪拜磕頭,獻上弟子最真誠的敬仰,衷心感謝師父十八年來對弟子無處不在的保護,感謝師父在法理上對弟子的點化。弟子一定不辜負師父的期望,請師父放心,在任何情況下弟子都會做好三件事,盡力救度眾生!

最後向所有的大法弟子們合十!感謝同修們在明慧網上的文章,我有很多解不開的心結,周邊同修又沒有這方面的體會,很多都是從明慧網的文章上得到了啟示,才走了過來。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2] 李洪志師父著作:《導航》〈北美大湖區法會講法〉
[3]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苦其心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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