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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北省保定市蠡縣法輪功學員被迫害案例補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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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四年四月十七日】(明慧網通訊員河北報導)蠡縣是河北省保定市的一個小縣城,縣城雖小,自從法輪大法傳到此,人傳人、心傳心,蠡縣人相繼走入大法修煉,人心向善,道德回升。然而,在中共迫害法輪功的十五年裏,眾多鄉鎮、大小村官員參與了迫害法輪功學員,數百人次的法輪功學員遭綁架、關押、勞教、判刑迫害,部份事實已經涵蓋在下面綜述中:

《河北省蠡縣政法人員、公安惡警的犯罪事實》
《河北省蠡縣部份610人員犯罪事實》
《曝光河北省蠡縣助紂為虐的中共縣級官員》
《河北省蠡縣助紂為虐的單位和鄉鎮官員》
《河北蠡縣法輪功學員遭迫害事實(上)》
《河北蠡縣法輪功學員遭迫害事實(下)》

本文意在補充部份法輪功學員被迫害的事實。中共將蠡縣法輪功學員非法勞教、非法拘留、洗腦等的部份證據,請見附錄。

一、蠡縣郭丹鄉法輪功學員被迫害案例

○ 趙郭被關「閻王號」,非法勞教等迫害,九死一生

趙郭:男,郭丹鄉武家營人。因為堅持修煉法輪大法,向民眾講大法真相,被多次長期非法關押在看守所、保定洗腦班、保定勞教所,並遭到極其慘烈的迫害。

二零零四年,趙郭被萬安派出所所長等惡警綁架,關押到萬安派出所,惡警所長給他戴上手銬,非法審問一宿又加半天後,送蠡縣看守所。所長對看守所值班人員說:「他極不老實,得送他閻王號,好好收拾。」於是趙郭被送進看守所的「閻王號」。

「閻王號」顧名思義,那就是要人命的「號」。這個號裏除了趙郭之外,共有十五個犯人。這十五名犯人在看守所惡警的指使下,蜂擁而上,一齊下手,對趙郭拳打腳踢。誰不打,號長就不幹。打著打著,一個犯人突然用毛巾勒住了趙郭的脖子,竟然下狠手想勒死他,被趙郭用手抓住毛巾,才沒被勒死。第二天,趙郭剛喝了幾口粥,號長逼迫他下跪,先用皮底鞋打頭,然後又拽著他,到廁所去打,把趙郭的褲子撕的都遮不住身體了。趙郭的家屬到處托人,才得以去看守所看趙郭。當家屬看見他時,看見他雙手抱頭,人都傻了。

趙郭被迫害十幾天後,被非法勞教三年,送保定勞教所。在那裏,趙郭的血壓二百多,勞教所不敢收,當夜拉回看守所。趙郭開始絕食,當絕食到第十天時,看守所惡警們讓幾個犯人摁著趙郭,野蠻灌食。當趙郭絕食到十四、五天時,看守所怕擔責任,才放趙郭回家。看守所還勒索了他六、七百元的飯費。

四、五個月後的一天晚上十一點鐘,郭丹鄉派出所、郭丹鄉政府、和武家營村的聯防隊人員包圍了趙郭家。鄉副書記帶隊,村聯防隊人員欺騙說:「讓趙郭去大隊開會。」當時趙郭已睡覺,這些人掏窩、綁架,清晨四、五點鐘天還不明時,把趙郭送往保定小白樓洗腦班。當時趙郭只穿著一隻鞋。

在小白樓洗腦班,惡人「轉化」他,強迫他站在太陽下曬,搧他耳光。還問他:「為甚麼晚上不睡覺?」趙郭說:「餓得睡不著。」於是惡人就不讓趙郭吃飯了,還說:「你不是怕餓嗎?不叫你吃了。」於是趙郭開始絕食。在小白樓看守趙郭的一個郭丹鄉的職員,看見趙郭被打得很厲害,嚇得他再也不敢看下去了,連夜步行,跑了百十里路,跑回家了。

一個多月後,惡人們逼迫趙郭寫「轉化書」,欺騙他說:「寫了就放你回家。」趙郭因為承受不了長期的超出人的承受能力的各種迫害和壓力,違心地寫了「轉化書」,然後惡人又撕毀承諾,把趙郭送進保定勞教所。

到保定勞教所後,犯人們包夾,把趙郭單獨關在一個屋子裏,每天不是打就是罵,進去的第二天,趙郭與其他法輪功學員說了一句話,包夾一巴掌就把他打的嘴巴流血。解手也得看包夾同意不同意。有一次,趙郭解大便,剛解一半,就拳打腳踢不讓解了。包夾說不讓解手就不讓解手了,說不讓吃飯就不讓吃飯了。還罰站,不讓睡覺。趙郭白天、黑夜的雙手被銬在床上,睡覺也不給解開,就這樣銬了二十多天。犯人們愛怎麼打就怎麼打,每天都是死裏逃生。

由於這種長期的嚴重迫害,趙郭身體出現嚴重病態,走不了路,腦袋不好,睡不了覺,頭暈。在夏天最熱的時候,趙郭還冷的得蓋被子。勞教所讓家裏拿了幾百元錢,到醫院去給趙郭看病,醫生說他雙側腦血管硬化。趙郭被迫害得生命垂危,保定勞教所要放人,可蠡縣六一零和李會生卻不讓放。

趙郭的妻子和女兒沒白天黑夜的幹活,掙來的錢都用在了去看望趙郭上。保定勞教所還無緣無故的就給他們打電話勒索錢財。趙郭和妻子互相鼓勵,誰也不能倒下,一定要活到一家人團圓的那一天。好不容易盼來了勞教所說二零零七年元旦釋放趙郭的消息,可是李會生又串通勞教局不讓釋放趙郭,減刑的報告遞上去了,別人都給減了,就唯獨不給趙郭減。李會生還狂妄的揚言:「我不讓他出來,他就出不來。」

趙郭在保定勞教所遭迫害二年多後,才回到家中。武家營村委會又對趙郭進行長期的騷擾和監控。零七年,村委會的史木、李多沒收趙郭的身份證。趙郭多次去要身份證,邪黨不法人員就是不給。零八年奧運前夕,村治保員強行給趙郭照像、逼迫簽名。恐嚇他不許出村,出村要向他們請假。

○ 張佔華屢遭騷擾迫害,舊病復發,二零零三年離世

張佔華:男、七十歲,原來在蠡縣郭丹鄉派出所工作。他在一九九七年得了乙型肝炎合併症,走遍石家莊大醫院都治不了。後來,張佔華的姐姐給了他一本《轉法輪》,張佔華煉法輪功後,身體所有的病都好了,身體很健康。於是,全村近百十個人跟著他學法輪功。張佔華還曾到整個郭丹鄉以及百尺、留史、小王、甚至到高陽縣洪揚大法。

九九年「七﹒二零」後,邪黨政府企圖對本鄉的大法弟子以罰款等方式敲詐錢財,張佔華說:「你們要罰款,我領著他們都到縣裏去找你們。」張佔華自九九年「四二五」和平上訪回來後,長期有人監視他,在他的家門口白天、晚上都有人暗中監視。把他叫到大隊非法關押兩天兩夜。

十幾年來,一到邪黨「敏感日」,郭丹鄉政府和村委會的人就去騷擾他,並以影響孩子們的前途要挾他、恐嚇他不要再煉了,致使張佔華的心理壓力越來越大,最後導致舊病復發,於二零零三年離世。

史金鳳,張佔華的妻子,原來身體多病,煉法輪功後,身體恢復健康,由於郭丹鄉和郭丹村委會人員的長期騷擾和恐嚇,史金鳳承受不住巨大的壓力,於二零一一年夜,離世。

○ 法輪功學員張淑環被監控騷擾

張淑環,女,郭丹村人,一九三九年出生。九九「七﹒二零」後,張淑環被叫到大隊,非法關押兩天兩夜,惡人經常去騷擾她。郭丹鄉人員一人「包」一個煉法輪功的所謂「重點人物」進行迫害。劉春吉「包著」張淑環,逼她寫「悔過書」、罵大法師父,不罵就不幹。張淑環說:「我活了六十多歲了,不會罵街。」劉春吉說:「你不會罵,我教你罵。我罵一句,你學一句。」張淑環說:「你罵,我也不罵,人家教人做好人,怎麼了?我為甚麼要罵人家?」劉春吉說:「你這人怎麼這麼不好說話?」然後賭氣而去。以後,一到邪黨所謂的「敏感日」,劉春吉就去騷擾張淑環。

劉春吉跟隨邪黨迫害大法弟子終遭惡報,於二零零一年左右,正在鄉里上班,就心臟病犯了,當場死亡。

二零零八年奧運前夕, 郭丹村的張大國、張彥全、胡小娟、王五、王肉等人又去騷擾張淑環。強迫張淑環在他們已印好的「轉化表」上摁手印。

二零一一年縣610的田利輝等人還有鄉里的、村裏的找過她兩次。這群人拿著一把香蕉、一箱牛奶去問她還煉不煉?並逼迫她不要煉了。張淑環告訴這群人:「你們這是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好心。」

二、蠡縣桑園鄉法輪功學員遭受迫害的案例

○ 法輪功學員姚大昌遭騷擾、綁架 至少二十次之多

姚大昌,男,今年七十三歲,蠡縣桑園鄉潘西村人,小學教師。姚大昌因堅持修煉被多次非法騷擾、抄家、綁架和非法拘禁。

一九九七年十一月份,姚大昌開始修煉法輪大法。修煉前有多種疾病,如萎縮性胃炎,神經衰弱,下肢靜脈曲張,尤其是萎縮性胃炎,每年發作多次,難受的痛不欲生,曾多方治療,無濟於事。醫生說:「萎縮性胃炎是胃癌的前期。」 姚大昌修煉大法三個月後,一切疾病不翼而飛,嘗到了無病一身輕的滋味,像師父說的騎自行車就好像有人推一樣,對人生充滿了希望。

九九年七﹒二零下午,他與本村法輪功學員劉中伏、孫桂棉、任素霞(小南莊)、劉淑瑞到北京證實法,為大法師父討公道。在保定車站被拉到保定某派出所,當天夜裏被劫持到桑園鄉派出所。當時的鄉書記景躍進,對他們進行呵斥。二十三號晚上,派出所陳金剛等人又對他家進行非法抄家。在鄉政府,姚大昌等五人被非法關押八天,期間,自己花錢買飯。到二十八日下午才放他們回家。

二零零二年陰曆八月十七日晚七點左右,由鄉派出所的人領著博野縣不法人員五人闖入姚大昌家,問他博野縣兩個大法弟子的情況,還企圖把姚大昌劫持到博野縣,姚大昌機智走脫,從此流離失所達四個月之久。期間,也就是邪黨十六大之前,由副鄉長任志田帶十多個人去綁架姚大昌,因姚大昌不在家,就將他的兩個兒子姚永生、姚永健騙到鄉政府,非法關押十多天,嚴重影響了他們的生意,造成經濟損失達五千元之多。零二年底,姚大昌回家後,本村書記陳進常領著鄉派出所人員到他家騷擾。

零年八月八日,由鄉政府齊姓副鄉長和一姓張的以及桑園鄉小南莊的李長江(在桑園鄉上班)在姚大昌和劉青峰家門外蹲坑達四十多天,甚至在奧運結束後,又看了好幾天。他們晚上在車裏睡覺,白天他們就擅自私闖進到姚大昌家,每天二十四小時不間斷,限制姚大昌和劉青峰的人身自由。趕集買菜都跟著,並恐嚇他們不許出門。

二零一三年七月,由潘營村委會支委劉國安領著610的田利輝和四、五個鄉里的人又去騷擾姚大昌。

自中共邪黨迫害法輪功以來,蠡縣610、桑園鄉政府、潘營村委會經常騷擾姚大昌,至少有二十次之多。

○ 法輪功學員劉青峰持續遭騷擾、監控

劉青峰,男,今年六十二歲,蠡縣桑園鄉潘西村人,農民。一九九七年開始修煉大法,得法前,身患胃炎,反覆吃藥也治不好,自從煉了法輪功後,身心受益。九九年七月江澤民集團發動對法輪功的全面打壓後,邪惡像鋪天蓋地一樣,村裏每天有人看管著他,時不時的就把他叫到大隊去,進行恐嚇。

九九年的一天劉青峰去地裏幹活,鄉里來了一大幫子人,大喊大叫的,因為劉青峰回來晚了點,就被當時的鄉書記任志田踹了兩腳,還揚言說要把他帶到鄉里去。

九九年初冬已是夜裏十二點了,劉青峰和家人已睡熟,潘西村書記劉蘭台領著鄉派出所的幾個人砸門,把包括劉青峰在內的六名法輪功學員叫到大隊,一直到天明才把他們放回家。

二零零八年奧運前夕幾天,大隊書記劉蘭台領著鄉主任還有一人到劉青峰家盤查、騷擾。鄉里的那個主任說:「你還煉法輪功嗎?」劉青峰說:「煉,因為煉功把病煉好了,所以還得煉。」他又說:「街上的『法輪大法好』是你貼的嗎?」劉青峰說:「你說那個事,我不清楚。」他又說:「煉功就在家煉吧,不能出門。」劉青峰說:「不出門,地裏的活誰給幹?」他又說:「就是不讓上北京去。把身份證拿出來,由我們給你保管。」於是他們就強行收走了劉青峰的身份證。

二零零八年八月八日下午傍晚時分,天下著小雨,劉青峰剛要休息,忽然有人敲門,開門一看,是本村書記劉蘭台領著鄉里的四個人,他們沒有進屋。就在大門外車裏睡覺。早晨劉青峰起來煉功,放音樂,嚇得家人趕緊說:「把音樂放小點,他們就在外面呢,別讓他們聽到。」 劉青峰說:「不怕,聽見更好。」他們四個人輪流看著劉青峰,開始時還有大隊的兩個人跟著,一個叫國營,一個叫法亮。劉青峰向劉蘭台要身份證,劉蘭台說鄉里拿走了。鄉里主任說,身份證在蠡縣610辦公室。又過了好幾天,劉蘭台才把身份證還給劉青峰。

二零零九年,因為大隊要換邪黨班子,上來了一個叫馮志平的,又把劉青峰的身份證拿走,三個多月才要回來。此人心術不正,大法弟子把小冊子和光盤送到他大門下,他拿到不看,還交到大隊,問怎麼處理?是否要交鄉里?一位明白真相的人說:「又不是咱們的事,咱們不管,願看就看看吧。」

馮志平因為心術不正,參與迫害法輪功,遭報應,在二零一零年,得病一個月,就死了。

三、蠡縣曲堤鄉法輪功學員遭迫害案例

○ 法輪功學員崔桂金、齊文通夫婦遭迫害 家人不堪重負

崔桂金,女,一九五九年出生,齊文通,男,一九五七年出生,大曲堤鄉東龐果莊村人。

一九九九年十一月,崔桂金與丈夫及同修要去北京護法,被大曲堤鄉惡人和本村邪黨書記郭耀進和邊立柱、王振興、邊照林、邊春甲等人圍追堵截,將崔桂金等人從車上拽下,戴上手銬轉送大曲堤派出所,一下車就將齊文通圍住一陣拳打腳踢,並破口大罵。然後將夫婦二人用一隻手銬銬在桿子上,又是一陣毒打。其中打人最狠的一個是曲堤莊齊小建。

後半夜天下著小雪,刮著刺骨的寒風,惡人們將齊文通的大襖扒掉,最後只剩一件毛衣,還要扒,扒不下,這才作罷,惡人們把他倆從桿子上轉到迎風的鐵門上,天快亮時,又將她們夫婦倆銬在靠近公路的大門上。天亮後,將二人帶進屋,銬在床上,又是一陣毒打。

崔桂金的兩個孩子學也不上了,到鄉里去看她們,一見爹媽被銬著,嚇得哇哇大哭起來。崔桂金二人於當天傍晚被送進蠡縣看守所。在看守所被逼照相。期間因煉功,被惡警連拽帶打,弄到南牆根底下,讓坐在雪地上達兩個多小時。

之後家人托人花錢將二人保出,但又被關押在鄉里兩天一夜,又每人被勒索罰款兩千元。派出所大老張還逼寫「不進京的保證」。

二零零零年立秋那天的下半夜兩點,高陽縣一群惡警突然連喊帶叫的闖進崔桂金家,領他們去的是曲堤派出所大老張。進屋就亂翻,並把崔桂金夫婦和一個做客的法輪功學員押進高陽看守所,並銬在暖氣片上,政保科科長葉紅九對她刑訊逼供,逼問資料來源,邊問邊打,後又用乒乓球拍狠狠打她的臉,直打得鮮血直流。葉紅九累得沒氣力了,才停手。

崔桂金正念走脫,又被抓回,招致更加邪惡的迫害,惡人輪番審問她,辱罵她,毆打她。三個月後,夫婦倆又被轉押到高陽勞教所進行迫害,兩個月後放回。

關押期間,孩子幼小,地裏種的麻山藥沒人刨,後同修幫助刨了,因無錢買煤又凍了;他們在泊鎮的弟弟、弟媳因修煉也同時被抓、弟弟又被判重刑。老公爹往返兩地,(老婆婆癱瘓在床)顧這顧不了那,因承受不了這巨大壓力,不久兩位老人便含冤離世。

二零零一年深秋,從泊鎮來的兩男一女和蠡縣的三、四個人又突然闖進崔桂金家,將出門打工的齊文通騙到家,同時亂翻一通,隨後將齊文通綁架到蠡縣公安局,對他進行非法審訊後,又關進看守所。六十一天後放人。放人前,陳貴星幾次欲勒索錢財,未得逞。

○ 法輪功學員段靈芝遭騷擾 正言退惡人

段靈芝:女,一九四七年出生,曲堤鄉曲堤村人。煉功前患氣管炎、腰、腿痛等病,煉功後無病一身輕。

九九年,段靈芝在曲堤鄉敬老院做飯。零四年,她想教老人們煉功,此事被院長發現,院長要她放棄煉功,遭拒絕。院長叫來主管副鄉長古慶波,古慶波氣勢洶洶地對她大喊大叫,並說:你要放棄煉功,還可以在這繼續幹,其實早就知道你煉功,因你幹得不錯,才沒管你。段靈芝回答說:正因為我修煉了法輪功,我才幹得好。他一拍桌子叫道:別說了!段靈芝從此離開了敬老院。

二零零七年,段靈芝又到小汪毛巾廠上班。一天,四個人來廠找她,見到她後,一個勁的給她拍照。並問她還煉不煉法輪功?回答說:「煉!」其中一人說,煉法輪功子孫上學受影響。靈芝答道:煉功人的後代都是有福的;我倒聽說,出國留學,黨員沒人要是真的。他們無言以對就走了。

二零一一年,段靈芝又在西龐果莊毛巾廠上班。一天,由村幹部石文輕領著四個人來找段靈芝,進屋就問:還煉不煉?回答說:「煉!以前有病煉功後都好了,不煉又犯了,病誰管? 」他們說:「你煉功,孩子升學會受影響,你兒子不反對你嗎?」 段靈芝說:「以前我有病,兒子們侍奉我,現在我伺候他們,也不花醫藥費了,我還能掙錢,多大差距呀!怎麼會反對我呢?假如說全世界煉法輪功的都不煉了,剩下一個就是我! 」一群人低頭不語,互相看了看說:「咱們走吧。」

四、蠡縣小陳鄉部份法輪功學員遭迫害案例

○法輪功學員崔翠萍被毆打 幾近失明

二零零一年夏天,崔翠萍和幾位法輪功學員去河北省清苑縣溫仁鄉的蔡營村講真相,被惡人舉報。該村原支書左右開弓打了她一百多個耳光,她被打昏了過去,當時一隻眼睛就看不清東西了,後來慢慢的就幾乎失明了。崔翠萍當時也被打得昏死過去,惡人還是不放過她,又將她拉起來繼續打。醒後崔翠萍告訴他:「你別這樣,會遭報應的。」惡人說:「不怕,看我會遭甚麼報應。」沒過二十多天,該村支書的兒子從二樓摔下,成了一個植物人。

蔡營村書記還極其邪惡的用腳使勁踹崔翠萍的下身陰部,極其下流陰毒。惡人將她們打得走不了路,當天,又把她們送到清苑縣看守所,絕食三、四天後,才打電話叫小陳鄉副書記谷慶英和派出所所長王雙田,將她們帶回小陳鄉派出所。

惡人谷慶英將她們關起來繼續折磨,不許睡覺,要睡只能睡在長凳上,屋裏爬滿蛆蟲;不許上廁所,用手銬將手倒背過來,銬在暖氣片上;門每天反鎖,屋裏熱得透不過氣來,就這樣折磨了她們五十多天。為了應付省、市檢查,谷慶英不顧她們死活,又將她們送到八里莊洗腦班繼續迫害。在洗腦班,惡人逼她們穿犯人服,大家不配合,誰也不穿,大家胳膊腫得不能動。後被送回鄉里,惡人谷慶英逼她們罵大法、罵師父,否則不許回家。

結果,崔翠萍被非法勞教一年,幾個月後,崔翠萍在保定勞教所正念闖出。從保定回來後,惡人仍每天對她實施監控、跟蹤。十六大期間,在沒有任何法律手續的情況下,又將她綁架到縣看守所。

崔翠萍的丈夫不修煉也被他們抓走審問,惡警將他銬在柱子上,用皮帶抽打(有鐵頭的一端)、用腳踹、打耳光,還搜去他身上八十九元錢,裝入了自己口袋。在看守所,崔翠萍受盡了折磨,惡警不讓她睡覺、經常半夜審問,如不配合就會受到各種刑罰。惡警搜去她身上僅有的二百八十五元錢,竟然一點不覺得羞恥,大模大樣裝入了自己的腰包。最後,直到家人被勒索一千四百元錢惡人才將她放回家。

附錄:河北保定市蠡縣法輪功學員遭非法勞教、拘留、洗腦的部份佐證。

○ 法輪功學員陳文輝,女,四十多歲,大學本科,法院書記員

陳文輝一個靠貸款才讀完大學的窮人家的女孩子,因修大法,而被非法勞教,並停止其工作至今。

一九九九年十月,惡警讓陳文輝寫「不修煉法輪功」的保證書,而陳文輝卻在紙上寫下「誓死捍衛大法」,被牛海峰直接綁架到縣看守所遭受迫害,後被非法勞教兩年半,並從石家莊勞教所轉保定勞教所。她的父親和姥姥知道後,承受不了陳文輝和妹妹倆遭受中共的迫害,痛苦的含恨而死。

陳文輝從勞教所回來後,多次找寧洪茂及610,要求按照上級文件精神恢復工作,時至今日,都沒有結果。由於失去工作至今,陳文輝流離在外。一個靠貸款才讀完大學的窮人家的女孩子,生活剛剛有了點轉機,就這樣被中共邪黨毀了前程。

○ 蠡縣南莊鄉南莊村法輪功學員張素雲多次被非法拘禁、罰款、騷擾

張素雲:女,一九四零年出生,蠡縣南莊鄉南莊村人。因為修煉法輪功被南莊鄉政府和南莊派出所多次非法拘禁、罰款、騷擾。

張素雲被無理罰款通知
張素雲被無理罰款通知

張素雲原來多病纏身,神經衰弱、頭暈、失眠、噁心、沒勁,小便淋瀝、低血壓、渾身麻煩、撓癢、渾身疼痛,真是一層肉皮包著骨頭。整天躺在床上,甚麼活也幹不了。一九九六年,張素雲修煉法輪大法後,全身的病慢慢的都好了,十幾年來,一粒藥也沒有再吃過,七十四歲了,除了幫著兒子幹活之外,還能出去打工掙錢。

自從九九年江澤民流氓集團迫害法輪功之後,南莊鄉書記蘇殿昌和另一個人去她家,拿走她的大法書《轉法輪》,蘇殿昌還威脅她不准修煉法輪功,還逼迫張素雲多次去鄉政府,不許回家,讓家人送飯,就這樣連續去了七、八天。

張素雲和兒媳每人被勒索五百元,兒子不煉功,但因為支持母親和妻子煉功,也被勒索五百元,三人共被勒索一千五百元。

○杜志民被勒索罰款、還多次被非法拘押

杜志民(杜慈),女,一九三五年出生,蠡縣南莊鄉南莊村人,煉法輪功,起死回生,但只因不放棄信仰,就被勒索罰款、還多次被非法拘押。

杜志民沒修煉大法前,多病纏身:坐骨神經痛、風濕性膝蓋骨腫大、胃痛、胃酸、吐黃水、不能低頭、不能幹活、頭暈、血壓低、小便淋瀝、尿血、晚上不能平躺、睡覺不敢翻身、不雙側肩周炎、一天七、八次大便。一雙眼睛還患有白內障、渾身浮腫。

自從她一九九六年修煉法輪大法後,在一年多的時間裏,不知不覺的所有的病全好了,十幾年來沒吃過一粒藥。現在七十九歲的老人了,身體非常健康,不僅照顧老伴,還能幫孩子們下地摘棉花、砍菜、下瓜……甚麼活都能幹。原來吃半碗菜、一口饅頭,現在比年輕時吃的還多。

自從法輪功被迫害後,杜志民和張素雲一起,被南莊鄉和南莊派出所的史佔洪(司機)開車去家騷擾,她和張素雲被叫到鄉政府,非法拘禁七八天,被敲詐罰款五百元。


杜慈被罰款的通知和單據

蠡縣南莊村法輪功學員被勒索罰款的情況,需要說明的是南莊鄉邪黨書記高標忠實執行江氏犯罪集團迫害政策,妄圖用經濟手段搞垮法輪功學員。因南莊鄉各村經濟落後,大部份法輪功學員靠種地為生,收入微薄。高標竟然邪惡的規定:只要煉過一天法輪功,就必須交罰款五百元。

據不完全統計,當時僅南莊村一個村被迫交500元罰款的法輪功學員就有三十八人:李坤英、楊保全、史同民、史大光、史俊所、小免、劉小娣、郭素芳、史朝、杜小蕊、杜靜、杜大獻、王志容一千、大彩、郭俊馳、王年、郭興旺、鄭大平、鄭大棉、張永、杜念、小梅、王大考、李如才、李停至、老膩妻子、何川芬一千五百元(說他家三人煉功)。大其之妻、楊大花、張素雲、杜慈(杜志民)、劉慧平、賈雲吉、楊寶全、小銀、張勇,共計一萬九千五百元。

被罰1000元的有十二人:宋豔苓、李秀芳、郭三剛、郭壽青、楊小蕊、李秀芳、郭金龍、李小梅、郭小藏、三勝,郭大龍、郭小三被陳貴星敲詐一千五百元。共計款一萬二千零五百元。

南莊村共有五十人被罰款,共計罰款三萬二千元。

以下是南莊鎮邪黨官員對大法弟子罰款或其它迫害證據:



○韓立剛被非法勞教

韓立剛,男,一九七六年出生,蠡縣小陳鄉南大留村人。二零零八年的一天,北京市公安局東城分局許多惡警把韓立剛上班的廠子包圍起來,說要抓壞人,除看大門的以外,將老闆及工人全部抓走。以搜出韓立剛的床鋪下有兩份真相傳單為名,將他劫持到河南省鄭州市白廟勞教所非法勞教二年。受到勞教所所長韓某、二隊長鄭某的殘酷迫害。

北京市邪黨政府對韓立剛的非法勞教書
北京市邪黨政府對韓立剛的非法勞教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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