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dvertisement


親歷北京勞教人員調遣處、勞教所的殘忍迫害

EMail 轉發 打印
【明慧網二零一四年四月十七日】從勞教所回到家中才知道,父親因我被非法關押,每天都去外邊哭,已經病倒好長時間了,我回家不久父親就去世了。母親因擔心我、想我,都不想活了,因我從小到大從沒有離開過她,她還有一個兩個月大的外孫子需要照看,再加上第一次去勞教所看到我被迫害成那樣,可想而知一個七十多歲的老人,這兩年她是怎麼熬過來的,後來母親半身不遂,生活不能自理,到現在已經兩年了。

我兒子也因我被迫害,沒人看管、愛護,染上了借酒澆愁的壞習慣;丈夫上有老下有小,又擔心我,整天處在提心吊膽中,還找算命先生給我看。

今天講出來的我被迫害的事實,也只是我所經歷的迫害的一部份,有些我都記不清了,而且中共勞教所對法輪功學員精神上的迫害遠比肉體上的迫害更嚴重、更惡毒,那是無法用語言表達出來的。

一、講真相遭綁架

我從小體弱多病,有人說我,那個病芽芽,將來誰還敢娶她。確實我抵抗力很差,經常感冒,胸部還做過良性瘤手術,吃藥打針像家常便飯。九八年開始煉法輪功,當時正吃藥。修煉法輪大法後,我沒吃過一粒藥,沒打過一次針。後來我懂得了法輪大法是真正的正法,是佛法。

九九年法輪功遭受迫害後,我因跟人講真相被惡告,二零零七年九月二十一日派出所所長祝建國和張春廣夥同當地國保大隊警察非法抄了我的家,把我強行帶走。祝建國因追隨中共迫害法輪功學員,時值壯年的他,後來突發疾病猝死,受到了上天的懲罰。

我被非法關入看守所。我沒有犯法,講真相是公民的權利,我絕食抗議。他們搞株連也不讓犯人吃飯,挑動仇恨,唆使犯人打我,還給我野蠻灌食。他們要給我照像,我不照,警察就打我耳光。我喊法輪大法好(在被迫害這兩年裏一直喊),告訴他們法輪大法也是在挽救他們,惡人們就使用各種酷刑治我、捂我的嘴,在調遣處、勞教所都有。

二、北京勞教人員調遣處的邪惡

非法在拘留所一個多月後,他們把我送到勞教人員調遣處,那裏更是邪惡。中共惡警首先扒光衣服進行所謂的體檢,實質是人身侮辱。

到九大隊後,惡警不讓我穿自己的衣服,強迫穿很髒的勞教服,我不穿,她們就把我的衣服拿走,當時已經是十一月份,讓我一絲不掛的凍了一整天加半宿,副大隊長楊敏和兩個小隊長還給我照像,說要發出去給人看。我說發吧,你發到明慧網上讓人看看你們是怎麼對我的。到半夜了,他們才往我身上扔了一個薄布床單,那天的值班隊長是大隊長楊亞楠。

中共不法警察讓我寫不煉功的保證,我不寫,他們就不讓我睡覺,一天二十四小時不讓閤眼,一閤眼就往我臉上噴涼水,拳打腳踢,他們使出最陰毒、最邪惡的手段迫使我放棄對大法的信仰。法輪大法教人做到真、善、忍。中共人員企圖把我轉化成無惡不做的壞人,我不聽他們的,他們就不給我水喝,一天只給很少的飯,也不讓上廁所。我憋的厲害,副大隊長袁媛就讓普教用紙寫上我師父的名字放在盆裏讓我往盆裏尿,我不尿,她們就往盆裏尿,我勸善她們也不聽。後來把我憋的都不會尿了,他們就打著口哨讓我往地上尿。尿在地上了,他們就叫我用毛巾擦,然後又把擦尿的毛巾都塞到我嘴裏,再用膠帶勒好幾圈兒,把我的臉都勒變形了,到現在還沒有完全復原。

還用膠帶把我五花大綁,我站不起來也動不了,他們不讓我睡床上也不給我被子,每天都躺在水磨石地上。四五個人把我摁在地上拳打腳踢是常有的事,楊敏還把罵師父的話寫在紙條上貼在我的臉上、身上、牆上,我絕食抗議,他們就對我強行灌食,把我鼻子都插出血了也不手軟,每次都灌四五飯盆麵糊糊,肚子脹的特別大,肚子灌不下都噴出來了,她們就把一個黑塑料袋套在我脖子上,把噴進塑料袋的再灌進去,反覆往裏灌,到二十多天時就出現了胃疼、手腳冰涼、出冷汗的症狀,半夜實在疼的厲害,被送到公安醫院,檢查說是膽囊炎、膽結石,我不信、也不承認,我剛去的時候甚麼病都沒有,灌食迫害二十多天那石頭不可能長的那麼快(到現在我的胃還有後遺症呢,不能餓,晚吃一會兒就胃疼、手腳冰涼、出虛汗;小便也留下了後遺症,尿頻,要出門辦事特別麻煩)。

我是煉功人,到哪兒也得煉功。他們不讓我煉,把我按在冰冷的水磨石地上,有一個叫熱西的副大隊長穿著皮鞋往我臉上踹。有一次她們把我按到一個破木床板上,我一蹬腳扎進腳心一根大刺,有一個叫劉桂麗的普教就踢我腳心,那真是鑽心的疼,當時參與迫害我的包夾還有陸靜、李青、張敏、王輝。後來到勞教所後很長一段時間,這根刺自己出來了,包夾我的人還拿著這根刺讓他們的隊長看。

有一次我發正念,王輝正在吃飯,把一盆熱湯潑在我的臉上,奇怪的是我一點兒都沒覺的熱,還覺的有點涼颼颼的,第二天王輝的臉上倒像燙過了似的!

在北京勞教人員調遣處,還有一個包夾我的吸毒犯把手伸到我嘴裏讓我咬她的手,說:你咬了我,我就能減刑。在那裏就是這樣,隊長利用普教迫害我們,治的越狠他們越能減刑,我不咬,她就往裏塞,我都快吐了也沒咬,因為我師父教我們要打不還手,罵不還口,要守德、不能傷害別人。

有一天一個警察大隊長說:這回別再讓她受傷了,過幾天要往外送走她。後來就把我關進一個軟禁人的小黑屋子裏,四週和地上都是用海綿包著的,他們把我綁在死人床上一天零半夜,我要上廁所,他們讓我往床上尿,我不尿,她們才把我放開。在黑屋裏,我煉功、背法、喊法輪大法好,包夾就把我按在地上、床上。到第五天他們都撤走了。

那時正是十一月底,我只穿一件單衣服,他們不停地往裏灌冷風,凍的厲害我就靠牆角,有時給我扔進一個包子、有時送一點兒飯,也不給水喝,反正餓不死就行。一天早上大隊長袁媛摸摸我的頭說:嗨?!真奇怪啊!她奇怪的是我既沒有發燒也沒有凍的冰涼,而且連一個噴嚏也沒打過,我知道是師父在保護我。

三、北京女子勞教所的殘忍

大約過了十多天,她們就把我送到勞教所一大隊。在一大隊隊部,因我不放棄修煉法輪大法,他們把我綁在椅子上二十三個晝夜,除上廁所外。他們怕我喊法輪大法好,也怕在他們迫害我時,我喊叫聲被別人聽到,一直用毛巾或臭襪子塞著我的嘴,再用布和膠帶一層層的纏緊,腳也是在椅子腿上綁著,長時間不讓吃飯、不讓喝水、不讓上廁所、不讓睡覺。到元月一日晚上外邊沒人的時候,惡警又把我關進了集訓隊的禁閉室,長期封閉式關押迫害。在這裏也就是從被非法關押開始四個月後,我第一次見到了我的家人,當時我的體重已由原來的一百三十五斤被迫害瘦到了七、八十斤,家裏人已經認不出我了。

在禁閉室被關七個半月,從早晨五點起床只讓坐一個塑料的兒童椅,晚上不過十點不讓睡覺,聽包夾我的人說,他們對我還算可以了,有時還讓起來活動活動,他們對在這裏關押的其他法輪功學員根本不讓起來,坐的不正都要被打,有的因長期不讓活動,血液循環不好腿腫的老粗,有的屁股都坐爛了。我在這裏又出現過好幾次胃疼、手腳冰涼、出冷汗(以前被灌食出現)的症狀,他們就把我送到公安醫院迫害。

我本來沒有病,他們用各種酷刑把我的身體傷了,再強迫我打針 、吃藥、輸液,用這種手段來進一步折磨我,破壞我對大法的正信,我不配合他們,他們就往飯裏放藥,把我綁在床上給我輸液、打針。有一次,他們在折磨法輪功學員時, 一警察惡狠狠地說:給我打,朝死裏打,不轉化就火化。他們確實幹的出來。被賣給內蒙圖牧吉勞教所做奴工最後一次從公安醫院回到禁閉室兩天,北京女子勞教所就把我們二十六名法輪功學員和普教裝了兩大車,賣給了內蒙的圖牧吉勞教所做奴工。我們這些上歲數的、被迫害的身體弱的,每人賣五百元;年輕的、身體好的每人賣八百元。到了圖牧吉勞教所,警察讓我們報數、抱頭蹲下。法輪功學員沒做壞事、沒犯法,我們不配合,警察就對我們大打出手,拳打腳踢,當時把劉燕和崔秀玲暴打後架到四樓,一夥惡警在打我的時候,桑霽迎同修抱著我,對惡警說:不許打人!他們就打桑霽迎;把我拽到大廳,一個姓劉的男警察是個科長,用手掐我的脖子,我上不來氣一會就暈過去了。當我醒來的時候他們連拽帶踢我,說:起來、起來,裝甚麼裝!後來就把我帶到四樓,看到同修劉燕她們已經被打的躺在地上一動不動了,臉上還蓋著一塊破布,我坐在地上把她們臉上的布揭開,看見她們渾身在發抖,還有呼吸,這時,一個姓李的惡警見她們醒了,手拿警棍又衝過來要打她們,我抱著惡警的腿說:別打了、別打了。後來他們就把我帶到了二樓,我看到和我一起被打的桑霽迎也在二樓。

有一次警察讓我們集體按手印,我們不按,他們就連打帶罵抓住我們的手強行按,那一次我們每一個法輪功學員都遭到了不同成度的折磨。我被打後回到二樓大宿舍,看到桑霽迎站在我們對面正在唱「法輪大法好」這首歌,其她法輪功學員含著眼淚也都跟著唱了起來。後來一位法輪功學員哭著對我說:一個叫尹桂娟的女警察用皮鞋抽她耳光,還有兩個警察拿電棍電她的前胸、後背,電了很長時間。她無怨無恨,也平靜的唱起了大法弟子歌曲。

勞教所用各種手段迫害法輪功學員,讓我們做奴工,我們反迫害不做奴工,冬天他們讓我們站在冰天雪地裏挨凍,夏天在太陽底下曬我們,從早晨五點罰站到晚上十點,被罰過站的人都知道那是一種甚麼滋味。罰蹲、罰站,還對我們使用吊刑,就是用手銬把兩隻手吊起來,腳離地,或不離地,有很多法輪功學員都遭受過這種酷刑,手銬卡到肉裏頭,吊暈了再放下來。法輪功學員朱進中和桑霽迎兩人長期遭這種酷刑折磨,朱進中被吊了四十分鐘暈過去了,惡警還說:你還真耐吊,有的吊幾分鐘就暈過去了。他們還把朱進中的手背到後邊用手銬吊起來,上邊還要坐上人……。

在這非法關押的兩年裏,我是熬過來的,也是一關一關地闖過來的。有一次我跟包夾我的人說,讓他們(警察)把我活埋了吧!我知道,說出這句話,對修煉人來說那是正念不足的表現,但也恰恰說明在黑窩裏邪黨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邪惡到已經超越了人能承受的極限。

走出黑窩的那天,警察還讓我簽字,我不簽,他們說不簽就不讓你走。

揭露邪惡黑窩及惡警對我的迫害,不是發洩不滿。雖然有時想起這些經歷也會落淚,但我確信,那是無恨的淚。因為這些參與迫害的人,他們是被中共邪黨利用、在無知中幹著壞事,如不及時懸崖勒馬,他們的結局將是最悲慘的,他們才是最可憐的人。我盼望他們早一天清醒,給自己留一條生路。

寫出這些,我想讓更多的人知道中共邪黨表面多麼冠冕堂皇,背地裏又是多麼邪惡陰毒,中共的監獄、勞教所那是人間地獄,迫害好人的地獄,從而使世人明白真相,分清善惡,不和邪黨同流合污,選擇一個好的未來。

(c)2024 明慧網版權所有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