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車萬里路 救度一方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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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四年四月三日】師父在二零零四年九月發表了《放下人心 救度世人》的經文,要求我們:「作為一名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個人解脫不是修煉的目地,救度眾生才是你們來時的大願與正法中歷史賦予你們的責任和使命,因此大量的眾生也就成了你們救度的對像。大法弟子不要辜負了正法中賦予你們的偉大責任,更不要使這部份眾生失望,你們已經是他們能否走入未來的唯一希望,因此所有的大法弟子、新老學員,都要行動起來,全面開始講清真相。特別是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人人都要出來講,遍地開花,有人的地方無處不及。」

我們夫妻倆也和同修們一起開始廣泛的對眾生講真相、勸三退。

當時我因為被迫害,失去了工作,內退在家,平時和老伴出去發放真相資料,以城市為圓心向城市外畫圓,向外擴展,走的最大半徑也就是十幾里到二十多里。在這個範圍內反覆的發放了幾遍資料,應該擴大半徑了。於是又改變了方法,坐城郊公共汽車,單程坐車然後往回走,邊發資料邊講真相、勸三退。這樣城市郊區也都走遍了,半徑能達到二、三十公里,我們居住的城市是個地級市不大,基本城市管轄地區都走過了。

二零零七年,單位的一位同事辦個公司要我幫忙管理工程,我覺得這可能與修煉和救人有關係,就又出來工作了。週日和老伴出去救人。在這期間了解到一個情況:我們地區有個縣,九山半水半分田,地廣人稀,九溝十八岔,岔岔有人家,那裏的人平時只是看邪黨電視,受邪黨洗腦教育,見識狹窄,救度困難。市裏的同修去過那裏,被迫害了;鄰縣的同修也去過,也遭到迫害。這個縣成了我們地區的救度難點。我想:如果有自己的交通工具就方便了。

二零零七年年底,我到駕校學校報名開車,當時我已經五十八歲了,過程就不說了,反正到了二零一零年,我終於把買的車開回了家。從此我們就有了自己的交通工具,多了一個救人的法器,開始了對山區一方眾生的救度。

當時單位休息小禮拜,我和老伴只能利用週日到該縣鄉鎮趕集。週日有集的地方有限,我們反覆的去趕集,賣貨的人都認識了,各個集總是那麼些人,我們該講該退的都講到了也退了,不退的反覆說也就不退。我想,得想別的辦法了。結果二零一一年底,單位改修大禮拜,週六週日休兩天。這真是,只要弟子的想法符合了法,師父就給鋪就了現成的路。

每到週六,我和老伴起早走,有集趕集,沒集或趕完集就沿著公路走,遇到人就問路,或找話題搭話,只要能搭話就能講真相,就能救了他。我們找各種各樣的話題,有時看到山上有很好看的小果,摘一串問人:「這是甚麼果,能吃嗎?」一串小果能問一天,能勸退幾十個人。有時在山邊採點蘑菇,又可以問一天:「這是甚麼蘑菇,能吃嗎?有毒嗎?」又救幾十個人。到了晚上沒人活動了,趕到哪兒就住到哪兒,就在車裏睡,又省錢又方便。

一次,一個農村婦女到山上撿板栗回來,胳膊上挎著一筐板栗。我停車,老伴和她搭話,跟她講真善忍,她說:你是法輪功,不聽。一直向前走,根本不停下來聽說話。老伴反覆的說,從各方面說都不行,邊說邊走,我在旁邊發正念,這時老伴就大聲背師父的詩詞《話有緣》:「人海茫茫相遇難 萍水一笑緣相連 靜下心來聽真相 你為此言等千年 救難大法已在傳 句句天機是真言」。這下,她停下腳步了。老伴緊接著就跟她講:「咱們相見都是緣份啊,我們師父讓我們救人,不要你一分錢,告訴你能解脫苦難的法,你得為你自己的生命負責。」她放下了筐,開始認真的聽。老伴說:「你別聽電視講甚麼,法輪功按『真善忍』做人錯嗎?電視講的都是假的,天安門自焚的那小女孩,燒傷呼吸道首先灼傷,搶救時先將喉管切開,還能唱歌,那不是騙人嗎?別聽別人說甚麼你得自己想一想。」我在旁邊發正念,求師父救她。農婦的態度變了:「真的嗎?」老伴說:「當然真的,我們修『真善忍』能騙你嗎?騙人、騙錢、騙物的有,還有騙你平安的嗎?現在天災人禍這麼多,保個平安,何樂而不為呢?」農婦告訴了真名,退了,還反覆謝謝我們,說甚麼也要把那一筐板栗給我們。實在沒辦法,只好收下,拿出二十塊錢給她,她說甚麼也不要,我們把錢硬塞給她,她把錢扔下就跑進了樹叢裏去了,還喊:「下次來到家,就在下邊村裏住。」

這樣的事很多,明白真相的、三退了的眾生感謝不盡,有給櫻桃、蘋果、山楂的;有給蘿蔔、地瓜、蘑菇的,農村人很實誠,不收不行,給錢有的收一點,有的就是不收,說自己家產的,說啥也不要錢。其實就是人明白的那一面知道,對大法、對師父、對大法弟子有多感激。

一次在一個鎮上,我們遇到了一個三十多歲的小伙,腦血栓的症狀,走路很困難,老伴上前搭話:「老弟這病多長時間了?」「好幾年了。」「這個病不好治。」「治不好,吃多少藥了,不好使,拉六萬元飢荒了。我爸也是腦血栓,治不好在炕上下不了地。」小伙原來是個能幹的人,有家有老婆,病倒後老婆走了,他沒生活來源,欠了六萬元債。老伴說:「別傷心,我告訴你一個不用花錢的法。」他抬起頭認真的聽。「很簡單,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就行。我們按『真善忍』做人,不會撒謊,共產黨的宣傳是為了它的政權,它不管老百姓的死活,你有病他管你嗎?現在治病多貴,一個吊瓶一百多元,誰治得起病,藥都是假藥,讓你治不好治不壞。信共產黨死都穿不上褲子,信大姐的吧,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 「真的嗎?真管事?」「真的!」「真的?」他又問了一遍。「只要你真信,就管事。」他說:「我信,我信。」說著哭了起來。「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他邊哭邊大聲的反覆的念了起來。他用真名退了團,並且說:「回去告訴我爸,也讓他念這九字吉言。」

在農村救人的過程中,老伴講的多,有時候為了勸退一個人,她反覆的說,跟著人走過來,又跟人走過去,不棄不捨,直到勸退為止,有時候一跟就是一、二里路。我在旁邊發著正念,心感慨:大法弟子真不容易,也就是為了救人,不然哪能這樣低三下四的求他。平常再難也不這樣求人,早就不搭理他了。又一想:救人嘛,「救」字不就是『反』過來『求』他嗎?這也是很早當初神定下來今天大法弟子救人的狀態吧。

在救人的過程中也不是一帆風順的,也遇到過危險,但我們都在師父的保護下有驚無險的過來了。舉一例:一次,我頭一天開了一天的車,加上晚上睡在車裏睡不實,不解乏,第二天開車時就犯睏。老伴給準備些零食,睏了就吃點,但睏極了吃東西也不管事。結果車開到一個橋頭時我睡著了,眼瞅著就向橋下衝了過去,老伴喊了一聲,我突然醒了,還沒反應過來,下意識的打了一下方向盤,不自覺的踩下了剎車,車在橋邊停下來,嚇了一身冷汗。要不是師父保護,車就沖到橋下去了。真是謝謝師父!

一年多的時間,我們走遍了整個縣的二十二個鄉鎮,除了太深的山溝,基本上有人的地方都走到了,每個鄉鎮至少走兩遍,多的不下十幾遍。從二零一二年初,一直堅持到現在,大約勸退五千多人。我們最多一天能講退一百人左右。

在常人看,我們開著車到處遊山玩水,很自在,也很瀟洒。我們也就覺得這樣救人太幸福了,也沒甚麼苦吃,風吹不著,雨淋不著,日曬不著的。但其實這裏也有酸甜苦辣,有人心困擾時的苦悶,也有受外界干擾時的彷徨,有救度了一個人後的喜悅,也有救不了一個眾生時的惋惜,更有過了一關一難對師父的感激。這就是正法時期大法弟子修煉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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