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dvertisement


我被吊銬30多小時雙上肢殘廢以後……(2)

EMail 轉發 打印
【明慧網二零一四年六月十一日】(接上文

二、精神與肉體的折磨 意志與信仰的煉考

在入監隊,我被單獨關一小監舍,不能與其他人接觸,選配四個包夾人員晝夜寸步不離對我監管,每天一言一行所有情況都作詳細記錄彙報;與眾不同的是,包夾人員還要護理我的日常生活。

入監隊的任務就是洗腦、轉化。幾個月的強制灌輸洗腦,我沒有轉化。於是將我轉到監獄辦的洗腦班強力轉化,兩個惡警李小娟(教育科科長)和徐永紅坐鎮指揮,四、五個邪悟者協助她們欺哄騙詐。經過頗費心思的引誘、欺騙、威脅,都沒能達到轉化我的目的。對此,惡警李小娟非常惱怒,對我說:「你這個樣子(指我的傷殘),把你拖死在監獄又怎樣?最多花八十塊錢(指火化)就解決了。」

由於不轉化,我每天被強制在矮凳上坐十六、七個小時強化洗腦。坐姿要求:雙腳並攏,腰背挺直,不許晃動。這是一種看著不起眼,實則很難支撐的體罰。因肩關節損傷,上肢下墜,坐立時間一長,就像在牽拉受刑,肩、臂、腰傷處疼痛難忍,我越難受警察要求越苛刻,不准我靠床坐、不准用腿托住上肢、不准……不准……。

寒冷的冬夜,別人都睡了,卻強制我「學習」到十一、二點鐘,早上起床也比別人早。所謂的「學習」內容全是造謠抹黑法輪功和其它洗腦內容,而自己買的法律書卻不准看。為了迫使我轉化,惡警要求包夾人員有些事不准再幫我,否則會受到追究處罰;同時以「加強活動鍛煉」為藉口對我折磨加壓,要求我自己洗澡、自己洗衣服等;惡警文紅梅還挑起整個大組幾十人對我仇恨施壓,煽動說她們辛辛苦苦做了一年,沒有評上先進,影響了她們加分、減刑,就是因為我不轉化;還取消我每月一次的給家人通電話,親人依法會見在獄警的嚴密監視下只允許十分鐘(一般服刑人員都在半小時以上),並嚴格限制日用品的購買。

在生活上都無法應付的我,又被強迫到獄工場參加勞動。惡警強迫我到獄工場地去選珠子(勞動任務是用玻璃珠子編織汽車坐墊),去掃地做清潔。獄工場地擺滿桌子,地上到處是散落的珠子和線頭線尾,每天要重複掃多次,晚上還要加班,等到犯人收工後,我還得把場地打掃乾淨。不服從安排要被加大懲罰,我就更加承受不起。

由於肩關節失去功能無法支配上肢,我就只能用雙手儘量穩住掃帚桿,將胳膊肘抵在腰身上,用身子的移動勉強帶動小臂和手中掃帚的移動才能掃地。就是這樣輕微的移動,也有如千斤重負,因為傷殘的肩、臂承受不起這樣的用力,到了夜間常常痛得我睡不著覺,甚至整夜難眠。上肢的無力、無用,處境的無奈,傷痛的巨大折磨,像山一樣壓著我。

二零零八年元月,我從入監隊被轉到全監獄最髒最累的生產車間(二監區)生產班組,二監區生產布鞋鞋底,一天的任務是幾千或上萬雙鞋底。監區長李小娟(原教育科長)為了迫使我轉化,布置班組長:凡是服刑人員輪流做的事情(生產任務除外),例如做烘乾爐清潔、打掃生產場地衛生、到飯堂打飯(全小組十幾人的飯)、寢室衛生等等都必須強迫我做。李小娟還刁難我,在集體排隊收工的眾人面前,命令幫我提開水瓶(每人只限一瓶開水)的服刑人員把我瓶裏的開水全部倒掉,並且宣布:自己用水自己提,不提就不准用。

那時正是下雪的時候,沒有開水我就只能喝冰冷的自來水,用刺骨的自來水洗臉洗腳。顯然,對於我這雙殘廢的手而言,在這樣的環境和這樣的迫害下,我是很難生存下去。我就絕食抗爭。兩天後,李小娟找我說:事情做不了可以寫一個報告,經過批准可以請別人幫助。就這樣,我才可以用錢請別人代勞各種攤派任務和解決生活不能自理的問題。但是獄警不准法輪功學員來幫我。

生產監區的節奏和要求,就是手腳健全的人都時時跟不上趟,而我又處處都離不開別人的幫助,處處都要增添別人的額外負擔,因此,每天每時每一個細節我都要考慮時間來不來得及?有沒有人能幫我?我會不會耽誤別人完成勞動任務?

所以,不但做清潔、打開水、打飯、疊被子整理內務、換洗衣服等每一件事我都要用錢請別人抽空幫我做,而且甚麼時候才能蹲廁所(二百多人共用一個廁所)、如何控制飯量、減少喝水,都成了我每天的精神負擔。

惡警以「加強活動鍛練」為名,每天強迫我跟服刑人員一起出工參加輔助勞動。即使是最輕微的活動,也會加重傷痛。我在這種「加強活動鍛練」的迫害下,精神和肉體都經歷著煎熬的苦痛和煉烤,我的上肢狀況也越來越糟。

我在看守所兩年多沒有人逼迫我「活動鍛練」,完全在她人護理下躺臥休息;沒有誰來干擾我打坐(別人幫我把腿盤上,手不能動,只是靜坐)和背誦大法(看守所巴不得我儘快好轉早點送走)。這樣堅持兩年多後,我就可以慢慢輕微的動手了。所以在入監隊期間,我可以慢慢的摺疊被子;吃飯時,別人幫我把飯盒放在監舍的床上,我坐在小凳上(高矮必須恰當才行)低頭正好夠著飯盒,手肘由床托著,靠手腕的微微活動來用勺;刷牙時,雙臂緊貼身軀,用兩手共同握住牙刷微微活動來進行。

可是,入監後根本不准我煉功打坐,每天長達十幾個小時的強制「學習」洗腦,使我每天的背誦大法也受到干擾影響。特別是對我採取「加強活動鍛練」的迫害後,我的手就越來越不行了,吃飯、洗漱都越來越艱難,刷牙時就只能雙手共同握著牙刷,小臂擱在洗漱台邊沿,靠頭部的來回擺動讓牙齒在牙刷上摩擦。

(待續)

(c)2024 明慧網版權所有。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