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寫真相信中去除人心執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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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四年六月二十二日】通過學法,我深感與師父法中的要求對照有很大的差距,很多事因為正念不足或沒安排好時間留下了很多遺憾,唯有在寫勸善信這方面一直在堅持著,想與同修們分享自己在寫信歷程中心性昇華的心得。

一、給校領導寫勸善信中破除怕心與依賴心

第一次寫勸善信時是在上大三。當時在外發資料時被不明真相的人舉報,被警察綁架到派出所,後來他們打電話讓學校的老師把我帶回,但回校後校領導和老師輪換的找我做思想工作,要我寫所謂「保證」,當時感到壓力很大。因為我出來後,同修讓我不要到處走動,要好好向內找,有擔心集體的安全,也有很多是源於平時的自己不足在同修之間形成的觀念,造成了間隔。通過學法悟到這是自己要靠信師信法來突破的關,不能依賴同修,我有宇宙的主佛與正神加持怕甚麼呢?我應該把這當成講真相救他們的好機會。

在不斷的講真相中了解到他們的癥結是覺得好就自己學,不該在外面發資料,每次交談的時間有限,感到無法講清楚。

於是我想給他們寫信,在理解他們來自上面的壓力的同時,告訴他們應分明好壞,擺放好自己的位置,講明我發資料是為了揭露中共掩蓋的事實,讓世人明白真相,為的是共同制止這場罪惡的繼續發生,讓這些跟隨中共打壓好人的人能棄惡從善,有一個美好的未來,是在真正的為這些生命負責。自古以來多少忠義之士冒死進諫廣為世人讚頌,而法輪大法讓一億以上的人身心健康,去做一個更好的人,這樣好的師父與大法如今卻因中共的妒嫉而遭誹謗,而很多學員在大法中深深的受益,如果只想從大法中受益而不敢站出來說句公道話,那連做人都不配,如果面對我們的同胞只因信仰而被殘酷迫害我們都沉默著不去講清真相,其實是在助長邪惡,世人活在謊言中仇恨佛法而遭到惡報時,我們該有多大的罪責呀,並從大法弘傳世界、中共的殘暴、法律、藏字石、優曇婆羅花的盛開、全球大審判、三退浪潮與世人的覺醒,告訴他們我們講真相是做最好最正的事,是應該得到支持的。

我坦然的將真相信雙手遞到校領導及老師的手中,希望他們能好好的了解真相,當他看完後說:「我明白了你們為甚麼要這樣做,我準備了兩天的東西沒有改變你,相反還被你給改變了,以前以為你們都是被別人洗腦盲目的做,現在明白了你們都是經過自己理性思考的。」看到我的信是親自用手寫的,感到我對他的真誠,他表示我在校期間他會保護我,並囑咐我一定要注意安全,承諾在學籍檔案中不會留下這方面的記錄。後來他的確做到了,在有同學將我發的光盤上交到他那裏時,他沒有找我麻煩,上級詢問我的狀況時他擋回去了。

那次寫信讓我感到突破怕心的障礙、講清真相的重要,在寫信的過程中其實也是在破除自身中的無神論,常擔心他們本來就是邪黨書記怕觸動他們的敏感神經,其實是自身的邪黨因素害怕解體。當用事實、善心說話時,領導的評價是文章寫的有理有據。其實我的文筆並不好,只是因為弟子有一顆想救他們的心,是在師父的慈悲加持下完成的。

二、在寫勸善信中去情色慾

畢業後,一起住的同修A的媽媽在C地被綁架後,同修及家屬去公安局要人,由於氣氛很緊張,警察提出的很多問題沒有講到位,同修回來後交流想把被迫害的同修在大法中的受益,及學大法後家庭的改變寫成勸善信來感化那些警察,並從法律角度告訴他們發資料沒有錯,這是公民的信仰言論自由,希望他們伸出援助之手無條件釋放被迫害的同修,由於當時經驗不足,收集不到具體參與迫害的人員名單。

在師尊的加持下,我和同修A一起將寫好的信送到參與辦案的警察手中,並收集人名、電話上網曝光。由海外同修打電話幫忙營救。由於路途遙遠,同修A與那裏的同修聯繫上後去了C地,因摻雜著對家人的情後來在外發資料時被綁架。

當時感到營救同修的阻力很大。而自己那段時間由於忙於工作及自己的人心長期沒去乾淨,被邪惡鑽了控制,在情關面前沒做好,當時對自己走錯路的悔恨、來自同修的評論與對情的放不下交織在一起,讓自己痛苦萬分、難以自拔,在消沉中感到邪惡的舊勢力在利用不同形式毀大法弟子,想到被迫害的同修還在裏面承受著非人的折磨都沒有改變他們堅定的修煉意志,難道我就應該這樣袖手旁觀嗎?

同修已被送往勞教所,我想我應該精進起來盡自己的一點微薄之力,配合同修寫出揭露材料,及語音電話,當時感到勞教所讓很多眾生對大法犯罪,應該廢除,就認真查看網上有關此勞教所的罪惡及犯罪事實,勞教制度的起因與國內外正義人士對中共邪黨勞教制度的指責,站在真的為他們好的角度告訴他們,現在所有轉化的所謂功勞都是將來受到審判的罪證,中共歷來都是卸磨殺驢,希望他們善待、保護大法弟子也是在給自己留後路。

同修幫忙修改中感到勸善信中真的是在用心和他們說話,沒有任何的指責,慈悲與威嚴的場很強,我感到師父在鼓勵著我要繼續前行,不管做的再不好,師父沒有丟下我,我更不能自暴自棄。

於是我們配合將勸善信向C地有關部門及北京大量郵寄,不久看到網上登出邪黨開會要廢除勞教制度,同時我們編輯好營救同修A和她母親的不乾膠、控告信及給父老鄉親的公開信在她家鄉大量發放,並請律師和同修C的親人一起參與營救,在這過程中感到師父都安排好了,只差我們用正念去做。同修A出來後說她的家屬很感動,並有兩位相繼開始修煉。

在寫信過程中我感到情色慾敗物在被師尊一層一層的拿掉,那段時間自己也堅持每天晚上從十一點到十二點發正念,我知道只有自己純淨下來,才能使寫出的東西打出去起到清除邪惡、救度眾生、營救同修的作用,當時為了寫好勸善信常常是整個人溶入到收集、編寫勸善信中,色這方面的思想業干擾也隨之淡化了許多,同時看到很多的同修在被迫害中承受著巨大的痛苦都不向邪惡妥協,用血與淚寫就著對大法的堅不可摧的正信,鼓勵著我在外面寬鬆的環境中,更不能放鬆對自己的要求,也讓我感到自己更應該做好此項目,解體邪惡強加給同修的迫害。

後來邪惡辦的徵簽承諾卡,同修讓我寫勸善信,在認真閱讀《九評》裏甚麼是真正的邪教時,更清醒的意識到「偷騙色鬥是共匪」[1],這些東西都不是真正的先天純真的自己,我應該徹底清除共產邪靈在自己空間場的變異敗物。在與同修的配合中我深知同修承擔的責任都太大了,我們是因修煉才走到一起,這份聖緣只能是相互促進,我只能不斷的純淨自己,做好自己應該做好的項目,更好的助師正法!

三、在寫信中去掉對自我的執著

去年,邪惡又在老家辦洗腦班,同修想將這幾年的迫害揭露出來,但帶有一種想讓這些惡人快點遭報的心。但我想我們不能把這當成人對神的迫害,我應清除邪惡舊勢力干擾眾生得救的安排,帶著一顆讓世人明白的一面來主宰自己,選擇同化大法,不要對大法犯罪,為自己天國世界的眾生負責的心態來寫。

我平和的寫完信後給同修改,同修拿到大組學法尊同大家的意見修改了一遍,有同修建議最好壓縮成單張。回家後刪了很多,同修說還要刪,我表面沒說甚麼,心裏卻想長一點不寫的更清楚點嗎?以前寫的文章都是按同修被迫害消息、當地惡報的實例、國內外的形勢變化、勸善的內容來寫的,加持眾生看,長一點沒關係。明白的一面知道,其實這都是形成的觀念,應該放棄對自我的執著,配合整體的需要。在師父的加持下,改成了一封給公檢法勸善的信,一封是給當地百姓偏重揭露迫害的兩份單張發給明慧,後來出去面對面發的同修反饋世人很樂意看發生在身邊的事,而且我發現這種單張改成不同的小片段加上合適、精美的圖片用彩信編輯器編輯就是很好的當地彩信了。

在這期間,以前參加的學法小組的同修D也被綁架,我想我不能有分別心,於是花了幾天的時間編好勸善信、不乾膠、彩信,收集相關部門及同修所在社區的地址、電話,我想同修都很忙就自己將彩信發完了,想將寫信這一塊整理好發到同修的郵箱裏,讓學法小組承擔寫信的同修自己做,原本以為帶信讓同修E看郵箱這一塊就不管了,自己多加強給同修發正念就行了,後來才知道雖然帶信了,但同修E一直沒有看郵箱,當時心裏很不舒服,但我知道我不能去埋怨同修,不能與同修形成間隔。我想我必須要好好挖一下自己的根,我找到了一顆總想在人前顯示一番的心,雖然是在做證實法的事,但內心深處還是想證實自己,想得到別人的認可,這些骯髒的私心經常不自覺的反映出來,養成的習慣自己都沒有意識到。帶著這麼骯髒的人心同修E怎麼會看郵箱呢?這些心都是在阻擋著師父正法呀,真是太愧對師尊了。

我感到以前過很多關其實都是在魔自己的這些心,在做事中不自覺的這些人心膨脹,還不自知,而同修E的腳踏實地、默默無聞、祥和、冷靜的優點正是我要提高修好的地方,我不能去想同修的不足,看到同修沒做的自己只能默默的補充圓容。

於是我就與身邊的同修一起將真相信裝好,分給同修幫忙郵寄,來到學法點時也沒提這件事,後來聽同修說被迫害的同修回來了。同修D把自己在裏面的迫害經歷寫出來後,偶然的機會傳到我這裏讓上網曝光。在電腦上打文章的過程中感到同修在黑窩裏真的是很不容易,而他在裏面正念強的時候也正是我們在外面積極營救的時候,不管是以何種形式念正都往一處發,打過去的能量其實都是在解體著邪惡。

四、寫文章中擴大自己的容量

在寫文章的前後也會遇到很多心性關。一次一同修很嚴厲的指出我的不足後,有一些不符合事實,雖然當時沒有辯解,但內心很壓抑、委屈,回家後還是排除干擾堅持將文章寫完。第二天在公交車上又遇到有兩個同修正在說一些我以前的不足的事,回家後心裏很沮喪,給師父上香時看到香爐上寫的「佛法無邊」,感到一陣暖流通透全身,只要自己想修,師父有的是辦法,我知道這都是在去自己的怕被人說的心,師父知道就行了,找到這顆心後就發正念清除,並將文章修改發到網上。

可是在上班時,這些評論與自己以前的不足時常在腦中翻騰,讓自己感到身心很疲憊,當自己一遍一遍的背著師父的法:「作為師父我從不記你們在修煉中做的錯事,只記你們做的好事與成就;作為大法弟子們來講,也都是在修煉與無比邪惡的迫害中走過來的,深知修煉的艱辛,不會不理解走錯路的學員」[2]。我相信師父說的,我也應該去相信同修在修口這方面最後都會做好的,包括那些因各種原因被迫害的同修我也因相信他們會做好的。

當被師父的洪大寬容感動的落淚時,師尊化來了一群聾啞人來買東西,想起他們也都是來自天上的王,億萬年的等待是就是為了得救,我應該告訴他們真相,當我將「相遇是緣,請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會得福報」寫在紙上雙手遞給他們時,他們互相傳閱並豎起大拇指,我送給他們護身符,他們很高興的離開的。這時看到真相手機上已有兩個人選擇三退,下班回家隨手拿起師父講法,看到:「作品與技能更加高超、更加神奇,生命的提高是境界與技能共同的提高,是自己在不同境界中認識的提高。」[3]我更進一步的體悟到了師父的苦心安排,其實並不是我們在做大法的事情中吃了多少苦、做了多少事就能提高的,而是在我們做事中內心的容量在擴大,執著心在去除才能昇華到那一境界,師父才能給我們那麼大的智慧,也只有自己提高上來才能真正的容納得了那麼多的眾生。

我悟到不管是因為自己的業力、人心而造成在艱苦魔難中走過來的同修,還是本身業力少、魔難少而走的很穩的同修,其實能夠走到今天都是無比的珍貴,都是在證實著法輪大法的偉大,是師父在選擇、洗淨、造就、繁榮著新宇宙中不同層次的佛、道、神。

我想我應踏踏實實的以一顆最純淨的救人的心,去寫好真相信,並與同修一起用心完成寫信、裝信、封口、郵寄中的每一環節,讓每一封信發揮更大的作用,救度更多的世人。在完善這一項目的同時,相互鼓勵、正念加持其它項目做好,共同兌現我們下世前的神聖誓約!

謝謝師父,謝謝同修,不足之處懇請同修慈悲指正,合十!

註﹕
[1]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三》〈喝狼藥〉
[2]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三》〈走出死關〉
[3] 李洪志師父著作:《二零零五年舊金山法會講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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