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時躺在地上意識到自己被撞了,本能地在心裏默念「法輪大法好,師父,師父,法輪大法好!師父,師父。」感覺到司機邊打電話報警邊拽我,嘴裏還說著趕緊上醫院。這時我有些清醒了,跟司機說:別動我,讓我自己起來。
我試著一點一點站了起來,看看沒受傷也沒出血,就對司機說:我沒事,你走吧。司機嚇壞了:甚麼沒事?趕緊上醫院檢查檢查吧,你看我車都撞成甚麼樣了。我一看撞我的這台輕型小貨車的保險槓撞碎了,整個機蓋子是我胳膊肘形狀的一個大長坑,擋風玻璃整個是一個太陽花般的大爆炸狀,顯然是我的頭撞的。而我的電動車也扭曲的不成樣子,不能騎了。
司機強行把我拽上車,把我的電動車放在他的車廂裏,拉我去醫院。半路上我讓司機停車,說我沒事,不用上醫院。這個司機是給人打工,這時他的老闆來了,見車都撞成這樣了,人卻沒啥事,覺得不可思議,說:「你既然不上醫院,那就給你兩千塊錢,你買台新電動車吧。」我說「不用買新的,幫我把車修好能騎走就行。」這個老闆想了想,怕我日後訛他,說:「咱家車上保險了,是保第三方的,還是上交警隊吧。」
在交警隊等待處理時,我給司機和交警隊門衛講了法輪功被迫害真相,法輪功是教人向善的,做好人的,是修「真、善、忍」的。千萬別相信中共媒體的謊言,我不會有事的,更不會訛人。我給司機做了三退。司機很驚訝:怪不得,原來有神保護,車都撞成這樣了,人還能好好的,太神奇了。我說:「如果你遇到甚麼事也念『法輪大法好』神也會保護你的。」司機說:「念,一定念。」
由於司機急於拉我上醫院,把車開走了,破壞了現場,依照交通法規交警隊要處罰他,我一再為司機開脫,說司機是急著救人,才開走的,司機沒有錯,把挽救生命放在了第一位,是個善良人。處理事故的交警很感動說:「大姐,人要都像你這樣,就好處理多了。我們以往處理交通事故,傷者都往死裏要錢,甚至沒傷的也要錢,甚麼醫藥費、營養費、誤工費、護理費,甚麼名目的費用都有。你這樣的太少有了,太難得了。」我說:「司機也不是有意撞我的,我也沒怎麼樣,要甚麼錢,我能在這站著,這就是最好的結果。」
最後交警隊的處理結果是:對方承擔事故中兩車的維修費用及我的人身檢查費用及我的一切經濟損失。我沒有去醫院檢查,也沒要甚麼經濟損失,只讓他幫我把電動車修好,我能騎回家就行。但車不能修了,只能去買新車了。只是可惜了我的這台電動車,馱著我做了不少證實法救人的事,現在要離我而去,真是很心疼啊。
在買電動車的路上,我給司機的老闆講了真相,又給賣電動車的老闆講了真相,做了三退,整個過程都是本著修煉人的標準在做。
說是沒怎麼樣,晚上卻躺不下了,仰臥側臥都不行,兩肋脹痛,翻身得用手托著腰,右膝蓋一大塊淤青,頭部左側鼓起一個大包,我趕緊硬撐著起來煉功,腿發抖,汗珠子順著臉往下滾。這已經是最好的結果了,更大的魔難都是師父替我化解了。回想整個事件的處理過程,我都是本著修煉人的標準,不是強為,而是出自於一種本能,完全站在對方的立場來解決這件事,該講真相的講真相了,該做三退的做三退了,該證實法的證實法了,覺得這次生死關過的還行吧。
可是,第二天晨煉時腦中閃出一念:不對,師父在法中講:「除了新學員外,師父從九九年「七•二零」以後,就沒有給你們製造過任何個人修煉的關,因為你們的個人修煉全面轉向到救度眾生、證實大法上來了。」[1]修煉人沒有偶然的事情,這次車禍是來取我命的。那麼我到底是哪裏有漏讓舊勢力鑽空子了呢,趕緊一條一條的找自己,有安逸心、懶惰心、不經常參加晨煉、妒嫉心、執著於親情的心。
說到執著於親情,我一下想起我正和兒子過心性關。兒子經常無緣無故的找我茬,挑我刺,長時間不和我說話,我是修煉人,不能和常人爭鬥,就一直忍著,不知道問題出在哪,很苦。
前段時間我回了一趟老家,老家的同修向我打聽孩子的工作情況,我就把我的苦悶對老同修講了,說:「孩子正處在青春期,叛逆心理,總是和我鬧彆扭,我也不知是怎麼回事。」老同修說:「你父親在世時打獵傷害了不少生命,這些生命你都善解了嗎,是不是它們在搗亂?」我說:「父輩的事兒和我有甚麼關係,再說我家姊妹五個,怎麼不找他們偏找我?」老同修說:「可能是她們沒有你的境界高,善解不了它們吧。」我想了想,覺得有道理,就在發正念時加了一念:「兒子背後的生命,你們聽著,不管我父親生前傷過你們還是害過你們,我都能善解你們,因為我修煉了,不要操縱孩子來迫害我。」這樣的正念我發了幾天沒見效果,卻招來了車禍,是我法理不清,承認了舊勢力的安排,你不是把父輩的罪業攬過來了嗎?那你還命吧。一念之差,險些失去人身,又讓師父為弟子承受了。我是在承認舊勢力的迫害中去人心,而不是徹底否定舊勢力的迫害。
師父說:「所以我就在想,最好的辦法就是一切生命善解!不管誰欠了誰的債,誰都別再要了,因為誰都有罪。大家都不去要那個債了,互相之間都在正法中用善報把它解決了,走向未來,這多美好!」[2]師父講出來的就是法,師父要的是善報,不是三界中的業力輪報。我卻用低層法理來衡量,求業力輪報,替父輩償還。再說我又有甚麼資格善解父輩的業債,我的命都是師父救起來的。
修煉是嚴肅的,正法走到了最後,修煉人的一思一念真的很關鍵,很關鍵,最後的路很窄,很窄。真的不允許我們走偏,是該提高自己的時候了。
我猛醒,由於我是單親家庭,丈夫去世已有八年,我一個人帶孩子,對孩子有些溺愛,平時甚麼事都依著孩子,生活上儘量滿足他,嬌慣過了頭,其實這已經不符合常人的理,這一點讓舊勢力鑽了空子,操縱利用孩子無緣無故沒完沒了的干擾我,稍一不順心他就掀桌子,破口大罵,很顯然有背後的因素,在我很無奈的情況下又遇老同修說善解父輩的業債,老同修也是替我著急,多方面幫我想,就這樣上了舊勢力的當,痛心疾首。
接下來的一週時間,大法的超常在我的身上又有了體現。我沒有把自己當成傷員,車禍的第二天晚上我就和同修出去打真相電話,走了很遠的路也不覺得累。每天學三講《轉法輪》,五套功法煉兩遍,身體在迅速恢復,真是一會兒比一會兒見好,很明顯的感覺。現已完全恢復正常。
弟子叩拜師恩,感謝師尊又救了弟子一命,感謝師尊的慈悲救度!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二零零三年元宵節講法》
[2] 李洪志師父經文:《二零一三年大紐約地區法會講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