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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位上尉軍官遭迫害經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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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四年八月二十四日】我原是某邊防部隊財務股長,因修煉法輪大法而被共軍作強制復員處理。從二零零一年二月至今先後被非法勞教、拘留、判刑和洗腦班迫害長達九年之久。

體驗大法的超常

我在九八年原本不想休假,很偶然的臨時決定回鄉休假。假期要滿時,因病走入法輪大法(法輪功)中修煉。記得醫生同修第一次教我煉「佛展千手法」時,本來因病怕冷的身體這時感覺全身發熱,能量場極強,我想這功法不得了,我學定了。

在初得法的那些天裏,我也沒去想病,幾天下來不知不覺病去了,原來常流鼻血的老毛病,以及腸胃炎、咽炎、嚴重的風濕關節炎等多種疾病也不翼而飛;有一天從煉功點出來,走在街上也要飄起來,我想大白天的走路飄來飄去的別人怎麼看呢,還是不飄吧,此念一出就不飄了,後來才知道這是通大周天的狀態,耳朵也能聽到另外空間裏的煉功音樂。大法真是太超常了!

我向部隊發電延假並得到批覆,有幸參加了家鄉為慶祝法輪大法洪傳六週年而舉辦的交流會和集體煉功活動,親身感受到大法的慈悲、威嚴和神聖!不愧是人間的唯一一塊淨土!歸隊時買了大法書、師父講法和教功錄像帶等,同修們給了我很多無私的幫助。

原以為自己在常人中是個好人了,如在軍校是優秀學員,畢業分配時又被全旅後勤最差的連隊要去當司務長,很難管理,因為是裁軍一百萬後新組建的集團軍炮旅,人員混雜,派系林立,加之原來是軍官擔任的司務長從八五級這批改為軍士長擔任,本來幹後勤就低人一等似的,這下更低了,加之要幹好此工作,還要突破諸多干擾因素。一年後該連由經費糧秣「三超」成為了「三節」單位,後勤所得獎項超過了軍事和政治。那時有的司務長一年能撈相當於其工資的幾年收入,我卻把錢看得淡,旅長在會上批評司務長撈錢時都得先說除某某連司務長外。所以旅裏的各種集訓都叫我去管伙食。後來我調到機關財務部門,並由二級軍士長提拔為副連職中尉軍官,結業分配時我自願從四季如春的城市調到高寒山區的邊防服役。開始修煉法輪功時我已從分區司令部管理科調某邊防團任財務股長。我修煉後用法輪大法對照,才知道原來自認為的做人標準太低太差了。在日常生活工作中,我嚴格用「真善忍」的標準要求自己,切實解決基層連隊的實際困難,協調好上下左右之間的關係,保障好全團的經費供應,改變了一些不良風氣。如連隊司務長請領經費或報賬總要送些東西如土雞等,我都拒收,推脫不掉的我就給其折款,下次查賬時檢查是否上賬;原來由於差旅費和衛生事業費超支,義務兵到分區醫院看病往往自費,修煉後我糾正了原來的所謂「慣例」。工作之餘利用早晚讀大法書、煉功,每天總是忙碌而快樂著。我沒想到的是,在這高寒山區的邊境小縣城,居然部隊和地方都有煉法輪功的,而且分區醫院也有,後來有兩位同事也走入大法修煉。

由於我在生活和工作中實踐著「真善忍」的理念,不貪不佔,所以深得部隊官兵的好評。分區領導來團檢查工作回分區後,要求分區機關幹部向我學習,改進工作作風,端正服務態度。

被強制復員 被流離失所

到九九年七月,江氏流氓犯罪集團和中共邪黨相互勾結迫害法輪功,我被強制復員。因為妻子和兒子已隨軍隨隊,這一重大打擊超出我的想像,那種巨大的委屈與壓抑,有冤無處伸的心靈之痛真是難以言表。在巨大的壓力下,我放棄了修煉法輪功。我於九九年底回了家,同修拉了我一把,我了解了迫害的真相,又從新走回大法中修煉來了。

二零零零年七月初,我和幾位同修相邀到天安門打橫幅,又平安地返回家。後來公安局知道了欲實施綁架,當地派出所對我家騷擾、蹲坑和抄家,我不得不離家出走,過著有家不能回的顛沛流離生活。

被非法勞教

二零零一年二月四日傍晚,我和同修將揭露天安門自焚偽案的真相資料拿出去散發,遭警察綁架,我們將還未散發完的資料一邊向圍觀民眾拋撒,一邊高喊:「法輪大法好,自焚是假的,請你們不要相信中共的謊言!」警察將我們按在地上、壓住頭不停地毆打,有很多市民圍觀,有的還發出了憤憤不平之聲。警察見勢不妙,將我們綁架上警車,到派出所實施刑訊逼供,強行搜走我的現金,砸爛我的手錶,撕爛我的皮衣,抓住我的頭和胸部死勁撞牆,還拿出手槍和電棍直指我的眼睛,我拒不配合,次日被綁架到看守所。

在看守所裏,我絕食抗議迫害,開始那個年輕的獄醫很邪惡,我不斷地給他講法輪功真相,他也逐漸友善起來了。分管監舍的即將退休的老獄警害怕在他退休前我死在他管的監舍,常來勸我吃飯,我給他講我按「真善忍」標準做人的變化,以及中共的謊言欺騙,他的良知復甦了,也很同情我,常常聽的老淚縱橫。這期間我遭野蠻灌食,但他們灌不進去,獄醫知道再要灌要出人命了,他也不願灌了。

後來換了另一涉案警察來訊問,我說甚麼他都偽善的附和,他說他也當過兵。我說大法好,他說你把大法如何好寫出來,我想這正起到了講真相與洪法的作用,讓他們都了解真相;我說警察刑訊逼供等違法行為,他說會向分局反映,也叫我寫一份材料,他們會得到處理的。之後警察以此為據非法勞教我一年六個月。四月底我被綁架到了勞教所。

勞教所是在一個被高牆電網圍住的院內。正門的左側是防暴中隊,那些猶大在大會上散發毒素害人的時候,有同修進行抵制,就被拖去施酷刑,諸如毒打、電擊等等,常常從此傳出淒厲的慘叫聲。院內有兩幢五樓建築物,左側一幢:一樓是醫院,二樓是戒毒大隊,三至五樓是入所教育大隊;正面一幢是二大隊,住五個中隊;院右側是食堂(平房),可同時容納好幾百人就餐;正門右側是小賣部。院內有四個籃球場。據說是專門為迫害法輪功才撥巨資修建的新所。還有從事野外奴工勞動的(通稱外勞)大隊。

在勞教所入所隊,我先後被強制灌食不明藥物,上下牙都被拗鬆了;還被警察捆警繩。當時正值夏天,我因不配合所謂「轉化」,幾個月都不讓洗澡洗衣服,整個臀部都長滿了瘡,膿流到哪就爛到哪,每當一坐下內褲就與膿血粘在一起,幾十人擠坐在一間小屋裏所謂的學習反省,奇熱無比,奇臭無比,時間久了鼻子的嗅覺功能也感覺不到了。一旦解大便就撕扯出血,好長時間不能康復。洗漱時間也很短,又擁擠,我們也不願去擠,往往牙刷剛一刷,滿嘴還是泡沫,就集合了,水就關掉了。有一天我走在最後了,一個管事的勞教人員口裏罵罵咧咧地來推搡我說:「你以前是軍官嗎?我今天就專門打軍官。」我指出他違規違紀,聞到他一身酒味,說要告他,他一下蔫巴了,很快來給我道歉。我說:「你道了歉我也要打報告告你,你認錯了,我可以要求警察不處理你。」之後他也不太囂張邪勁了。

還有一次,一個有一米八幾的包夾,在監舍罵大法師父被我聽到了,我當時回敬了他一句,他圍著我轉了幾圈,我心裏異常平靜,把他一下抑制住了,想打我又下不了手。稍後我誠懇地向他道了歉,並告訴他古人都講「敬人者,人恆敬之」的道理,我們都要互相尊重。我感覺他後來好多了。

牢頭被感化

入所教育大隊每間監室關押六位法輪功學員,六個包夾,包夾隨時監控我們,不許我們煉功、交談、傳遞物品、協助「轉化」等,還觀察我們的精神狀況、飯量的多少、大小便情況等,以便彙報,總之是寸步不離。中午和晚上休息有專門值班的,每間舍房一個。牢頭是因吸毒被勞教的,二十來歲,問過我們很多他不得其解的問題,接受了真相,我們的一言一行也在感化著他。有一次他問我:「你在部隊有那麼好的發展前途,那如果現在讓你回部隊,恢復或提升你的職位,要你放棄修煉,你幹不幹呢?」我告訴他:「我不會放棄修煉,中共也不可能那麼做。即使讓我當國家主席,或把世界上所有的金銀珠寶都給我,要我放棄或選擇,我也只選擇修煉法輪功。因為做人的目的是為了返本歸真。苦在其中,樂在其中,放下一切,無牽無掛,悠然自得,多好!在人中錢再多、官再大,享樂完了德損沒了,甚至在無知中造更大的業直至業大被銷毀,那才是傻子呢。」他聽後默然了。

記得有一次,他說道:「我都被你們感化了,沒有惡習了。」

撕掉邪惡漫畫,遭警察電擊

隨著「轉化」指標的層層下壓,警察每天強迫我們看誹謗法輪大法的各種謠言錄像,逼我們寫思想彙報。大概在零一年的十月份左右,滿教室都貼滿了誹謗大法的造謠漫畫。我勸那些包夾不要看,那是害你們的。有一個包夾衝著我說:「那你把它撕了。」我說:「謝謝你提醒,我會的。」我們舍房同修準備第二天進教室時撕毀那些東西。很快那些包夾及班組牢頭們都知道了。

第二天進教室不久,我們有五位同修就起來撕,剛撕幾張,那些班組牢頭們就撲上來了,警察指使他們把我們從三樓拖到五樓,一邊拖一邊拳打腳踢,那個警察也來狠狠地踢。下午又一個一個地被叫出去問話,輪到我時,走進一間屋一看,已坐著一個滿臉橫肉的警察,人稱李三娃的防暴中隊的中隊長,旁邊擺著幾根充滿電的電棍。我一進屋,警察指使一個值班牢頭和一個包夾強行架住我兩臂叫我跪下,我拒絕!他便一腳踹在我膝彎處強迫我跪下,警察叫著說:「我今天要對你實行專政!」就拿著電棍不停的電我的面部、嘴唇和小腹,一邊電我的臉一邊說:「我在給你拔鬍子。「電我的小腹的時候說:「我在給你找法輪。」他要我認錯,我拒絕,他就繼續電。最後他說:「痛不痛?」我說:「我是肉身怎麼不痛!」警察才停止了電擊。我被電擊後,嘴唇很快就起泡,飲食得用勺子舀著送進口腔。我因此被警察中隊長鄧剛記過一次,非法加教期二十天。

遭奴役迫害

入所教育大隊見「轉化」不了我,零二年二月就把我轉到二大隊五中隊,被勞教人員稱之為「魔鬼中隊」,

二大隊的奴工是做機磚,表面是三班倒每班八小時,實際上每天都要幹十小時以上,多的達十六小時,又是高強度的體力活,或窯裏高溫作業,據說收工時沒完成定額的勞教人員就自動地趴在地下等著受罰:要麼棍棒加身,要麼馬達皮帶抽。每年都要死幾個人,勞教所有死亡指標。用勞教人員的鮮血和生命鑄成的成本低廉的產品當然在市場競爭力強利潤高,所以每個獄警發的獎金都高於其工資很多倍。

那個叫趙瑜的指導員特別邪惡,人格都是變異的,以折磨人為樂,整天特青著一張臉。我曾親眼見一個警察無緣無故抽出皮帶就打一個牢頭,幾下子皮帶就打斷了。我就借寫思想彙報時揭露警察打罵人的違法行為。後來完不成任務的在晚點名後,就將我們法輪功學員先解散了,趙瑜拿電棍來電其他勞教人員,那慘叫聲在夜晚顯得特別淒厲。

監區在「七七」這天搞紀念活動,以及所謂的揭批,事後還要每人簽字以示所謂的「愛國」(實際是愛邪黨)。我拒絕簽字,被趙瑜處分一次,加教十天。

進入夏天,趙瑜的魔性也隨氣溫的升高而升高,不要我們勞動,專用走三大步伐來逼迫折磨我們「轉化」,先是圍住院內四個籃球場外圍跑三十圈、五十圈,最後增至八十圈,之後走正步,很少齊步,然後站軍姿,連那些包夾都站昏倒了,願出工都不願留隊幹包夾了。有一段時間我怕冷,再熱都不出汗,很難受。有天中午午飯後,趙瑜又發魔勁了,正是三伏天,非常熱,他要全隊人圍著球場跑,我艱難地一步一步跑著,感覺自己不知在哪一步就倒下了,就在幾乎支持不住了時候,跑步突然停下來了,我好一會才喘過那口氣。

解教回家時,家人說我完全變形了,連整個頭型、骨架都小了許多……

半年後,因當地搞甚麼節,我又被抄家、拘留一個月;兩個月後在一個法輪功真相資料點又被綁架,被非法判七年;去年又被綁架到洗腦班,後轉看守所非法關押八個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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