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法為師 走正修煉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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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四年八月二十五日】我是來自福建邊遠農村的大法弟子,一九九九年三月份得法,同修都是家族成員,由於父輩在文革那個年代受迫害故造成家族成員分散,彼此相距十幾里路,每聚一次也是不易。

我剛得法師父就讓我看到了很多另外空間的景象,給我清理身體,這使我對修煉有了堅定的信心和基礎。因為我的一生命運坎坷對人生前途感到很迷茫,有幸得大法真感覺到像走黑路見到陽光一樣,人都精神起來了,內心的那種殊勝的感覺無法言表。

可是轉眼迫害開始了,社會、家庭、親戚各方面的壓力潮水般襲來,當時的我真是傷透了心,都有點喘不過來氣了。因為那時候我學法不多,身邊又沒有同修,心想自己一個人能挺過去嗎?我困惑了。這個時候師父就安排了多次家族型的小型集體交流,但表面形式都是以人中的婚喪喜慶的聚會為由。大家聚在一起學法、煉功、切磋和互相鼓勵,大家都珍惜這樣的環境,每次大家都會有促進心性提高很大的同感。

每參加一次聚會雖然幾十里地,但是對於我都是要過的很大的一關,時間、車費、家人的反對,都是在考驗著我的心性。(因為農村人經濟困難又繁忙)我知道放棄這樣的機會和環境有可能就使修煉半途而廢,就暗下決心要衝破阻力一次不落的到場。但當我克服阻力真正做到後,家庭壓力、環境也一次次寬鬆。每年師父都給我們安排這樣的聚會。

記得有一次聚會大家談到了法正人間和修煉時間結束等問題,每個人都很執著,而在聚會結束的那天我們家族中最得力的家庭主婦同修給大家做了一鍋半生半熟的早飯,大家一看同時都悟到這不是偶然的,是師父在點悟大家呢----都還沒有成熟,儘管精進實修吧。

二零零八年師父又把我安排到幾百里以外的廈門市去生活和修煉了,在那裏我找了一份工作,我就住進了城市。可是我心裏並不樂觀,在城市人生地不熟離家鄉又遠,又沒有同修,自己一個人感到很孤獨、無助。

一天,師父安排我的一個熟人帶來了個同修,他倆是同一個公司的,我的這個熟人知道我倆都是煉法輪功的,所以就介紹我們見面了,當時見到同修的心情就如天上掉下個金元寶一樣的高興。同修雖住同市但也相距幾十里,同修的知識層次較高,資料和光盤都自己製作,他也是一個人修的,也是從外地到廈門工作的。從此我們就不定期的在一起學習和交流,同修給了我很大的幫助,同修建議我也開一朵資料點小花,我說好。

我已有舊電腦了,同修送來了刻錄機並教會了我怎麼操作。終於我自己也可以刻錄光盤了,這個時候我的歡喜心上來了,心想做夢都想不到我能到這個城市開一朵資料點小花呢。但因為下載資料技術操作有漏,轉眼邪惡就找上門來了。

那天吃完晚飯來了5、6個邪警,他們在我的辦公抽屜裏找到了光盤和小冊子,然後他們更囂張了,強迫我打開臥室,一個二十幾平米的單間,他們蜂擁而入亂翻一通,搶走了我的大法書、護身符和小冊子以及我的修煉心得底稿。可是還有很多邪惡認為是證據的東西都讓師父的法身保護下來了,(後來聽說邪惡們又來了幾次都沒有得逞)這時我的心裏沒有怕,就坐在床上發正念,他們對我各個角度的拍照,然後就要綁架我。

我記住師父的話不配合邪惡,他們就拉、拽、抬把我抬上了車。開到派出所後要我站好照相按手印等,我就不配合他們邪惡的要求。這時候邪惡就兇相畢露了,開始打我,抓頭髮撞牆、用皮鞋踩我的腳背、踢我肛門、狠抓身體的軟組織部位、扭耳朵等,4、5個惡警折騰了很長時間才停下來,一個個的像洩了氣的破皮球,可我也不覺的痛,我知道是師父在保護我呢,就是不配合邪惡。

他們一看不管用,就連夜把我拉去看守所,到看守所又要我量體溫,我只有守住一念不配合邪惡,這時邪惡們更沒招了,因為在看守所的走廊裏惡警們不敢行惡的,他們那個勾當是見不得人的。他們看我不如他們的惡願,就氣急敗壞的又把我拉上車,一路上甚麼髒話都罵,這時候我心裏就暗暗的歡喜心出來了,心想惡警們你奈何不了我,還是乖乖的把我送回家了吧。現在想來這一念不在法上,就是顯示心、歡喜心,所以修煉是嚴肅的,來不得半點馬虎。

不料他們把我拉回派出所,雙手給銬在鐵椅子上,還給我扣上一個安全帽,不讓喝水和拉大小便。第二天來了幾個惡警強行拍照和按手印,然後又把我拉去醫院強制抽血,檢查了好多身體部位。每到一處我都盡我所能的反抗,最終被他們拉到看守所,把我扔在看守所的走廊上。

當時的我真是筋疲力盡,但意識清楚,心想這下怎麼辦呢?我生來膽小怕事,看守所幾個字平時想都不敢想,現在知道已經進入人間地獄了。我感到孤獨無助,內心中問自己這反迫害能反的了嗎?修煉到這份上師父能在身邊保護自己嗎?有點山重水複疑無路的感覺,但又想既然是真修就只能豁出去面對魔難盡自己生命的極限去承受,就是老牛拉破車走一步算一步也算是對自己的生命負責了。現在知道這個念也不在法上啊,可當時就這個心性。

監室裏出來兩個人挽著我進了監室,他們問我洗過澡了沒有,我答:「沒有。」「沒有,就衣服脫掉洗澡,蹲下去,」一個人說。個個陰冷的面孔,突然三四個人拿著水瓢一起向我潑冷水。廈門二月的天氣很冷呀,我差點窒息了他們才住手,我知道這些人肯定是受了惡警的指使。然後他們就問我叫甚麼名字,甚麼原因進來的,我答是煉法輪功了進來的,你們就叫我法輪功吧,他們一聽都樂壞了,其中一個人惡狠狠的說這裏不讓打人,如果讓打的話我第一個打的就是你煉法輪功的,這個時候我也沒和他們頂,知道這二、三十人我是對付不了的,可是心想總有一天要讓這些人明白煉法輪功到底是甚麼,所以此時只是給他們一個不認可的表情。

晚上我躺在馬桶邊,自己心裏真有點心酸,心想明天還不知道要遭到甚麼樣的迫害呢,忽然耳朵隱隱聽到一個人向頭彙報的聲音說:「他明天他不背監規,不站隊列。」心想這不是說我嗎?甚麼監規、隊列我根本不懂,我驚醒這不是師父在身邊點化自己嗎?知道決不能消極接受邪惡的迫害。

第二天頭果然要求背規、站列,我就說不做,但是其它的事情我都搶著做。有一個滿身肌肉和刺青的看著比較兇相的恐怖的年輕犯人,兩個拳頭在我面前晃來晃去的,問我法輪功怎麼煉,教他學一下。我心想機會來了,我說:「好啊」,就開始講怎麼教人做好人的基本道理,然後就教他煉。我知道這個年輕犯人在監室裏肯定是數一數二的人物。其實他哪裏是真的學功呢,是師父在點化我要煉功,所以我自己真的煉起功來了。我煉功向來都是一個人在晚上煉,偶爾集體也都在晚上,大白天的這麼多人都好奇的看我煉功,真的靜不下來。那個年輕犯人說:「這功很好啊,我出去以後也要學。」你說奇怪不奇怪,幾天後這個年輕犯人就被釋放出去了。

就這當天,邪警叫我去他的辦公室談話,他看滿嘴胡說了一大堆的法輪功甚麼甚麼的,我就給他一一否定,不認可。然後又來了一個說話聽著好像不怎麼惡的邪警說:「你還在裏面煉,是不是因為你煉法輪功進來的,怎麼可以在這煉呢?」我說:「我一生甚麼都可以不學,就這法輪功學定了,我怎麼能不煉呢?」他說:「你能不能少煉或一週煉一兩天呢?」我就提出說:「整個監室的人都叫我×教,這是我最不能容忍的事情。法輪功是我的信仰,絕不允許他人侮辱!你要給我到監室去制止一下,否則我就開始反抗。」他說:「你不能亂來喲,你去叫我怎麼跟他們講呢?你本來是錯了才進來的,那我去制止他們,那不就說明你是對的了嗎?」我說:「那你看著辦吧。」

最後他還是跟我到了監室,從側面講了,說我這個人是比較特殊,和他們不一樣的等等。經他這麼一講情況就不一樣了。因為這些犯人見到警察個個都乖的要命,牢頭也說警察特別看得起我,每次都叫我去談話。這樣一來我就有了話語權了。在活動的時間他們下棋我也露一手,他們都服了我,其實我也不怎麼會下棋的。他們聊天的時候就建議我來講,我說:「好啊,你們喜歡聽甚麼都有。」牢頭就說法輪功的不能講,其它講甚麼都可以,我說:「好吧。」那我就講了傳統文化,講了仁義禮智信,人的良心道德、善惡有報、做人的目地、責任等;也講笑話,他們聽得入神,最後大家都鼓掌說我講的好,很多人說他長這麼大從來都沒有聽過這樣的話,不然也不會到這裏來了。就這樣和他們都相處的很好了,他們對我的看法就變了,都改口叫我法輪大法好、大師、阿彌陀佛呀,我都給他們糾正,只能叫「法輪大法好」,會有福報的。

一天一個年輕犯人悄悄塞給我一個鴨蛋,我婉言謝絕了。要知道一個鴨蛋在裏面可不是小禮物,一個人一個星期才能得到一個蛋的,這樣看來大部份人都向著我了。其中有幾個有點不服氣了,有次一個年輕犯人說:「我問你個問題,你說搶劫犯比強姦犯哪個比較好。」我心想現在的社會青年腦子裏好的東西真的不多,如果真要為難對方也應該找個乾淨點的詞兒吧,我就隨口反問他說:「你說狗大便、豬大便有人研究哪個比哪個好吃嗎?」牢頭聽了說:「回答的真好,我都答不出來呢。」就這樣,環境給我正過來了,然而心性反而放鬆了。

這天邪警來要大家寫思想彙報,指著我說你也要寫。我說:「我的思想好著呢,還彙報甚麼?」邪警說:「要寫,你怎麼寫都行。」牢頭也說:「我對你這麼好,你也給我寫好一點好嗎?」這時我給人情帶動下沒了正念,心想那就寫個人情況,又不是甚麼原則問題,可內心總有點感到不對勁,就說:「思想彙報我不寫,要不我給你們寫一張我的感想吧。」邪警說:「也可以。」就這樣上當了。修煉真來不點半點馬虎,逆水行舟不進則退。後來一天我就在這個邪警面前重重的摔了一跤,邪警馬上要扶我起來。我不要,我醒悟了,知道他是扶不起我的,是師父對弟子的棒喝。

那天牢頭回來說我明天可能出去了。他講是從邪警那邊聽到的信息,很可靠。再說這時候的我本來就有柳暗花明又一村的感受,心想我能使這麼多的犯人對法輪功的看法改變,自己也長了見識,現在牢頭又來這麼一說,歡喜心又上來了,覺得這次看守所也沒白來呀(這是承認了舊勢力的迫害了)。沒想到一會兒牢頭又說:「他人這麼好一下走了,大家真有點捨不得,我提個建議,我們寫個申請給邪警,把他留住好吧。」他真的寫申請了,好多人都簽了名,還鬧著要我也簽名,我知道他們這個玩笑開大了,不過也沒有偶然的事情,都是自己的人心惹的禍。

第二天果然沒消息了,接下來就被分去其它監室。由於開始正念不強,就遭到了奴工迫害,同時又收到了邪惡法院的起訴書,就是惡警把我的所謂材料轉到了檢察院。現在回想起來才驚醒在這正與邪的較量心性考驗中,放鬆自己帶來的損失有多大呀。弟子應該要時刻保持正念,師父才能幫弟子。心想這下免不了一次邪惡對我的非法審判了,決定到那天盡自己所能在法院講真相,為自己辯護,我知道這是我在魔窟裏證實法的最後一次機會了。

對我的奴工迫害就是每天要完成定量的穿那個電子元件,這個邪警很惡,我就叫牢頭捎話,我說:「再這樣迫害我,明天開始我就甚麼也不幹了。」果然第二天牢頭說:「邪警說了,今天起不給你定量了,穿多少就多少。」沒想到的是,這天傍晚一個邪警來叫我整理好東西出去。大家都為我高興,幫我整理東西。就這樣在師父的加持下我結束了三十七天的監獄迫害,出來看見家人已經等在那裏了。(當然也少不了同修的幫助和家人的努力配合)

回想起自己的修煉一路走來,時刻都在師父的呵護和點化才撞撞跌跌的走到今天,師父為自己付出和承受的太多了,真是用心良苦啊。在做好三件事中,很多時候還是在偷懶,師父就在我似睡非睡的狀態下點化我,讓我看到好大的一棵松樹腐爛在草叢中的景象,使我警醒。說白了,人心不放下怎麼會沒有難呢?沒有慈悲心,三件事怎麼會做的好呢?精進吧!努力跟上助師正法的進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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