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會寬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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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四年八月八日】在好多年前,應該是「七二零」邪黨對大法瘋狂迫害開始的那段時間,有一天在學法中,突然看到了一個大大的「真」字,讀到下一頁時,突然看到了一個大大的「善」字,再往下學,又看到了「真」,又看到了「善」,心裏就疑惑,為甚麼沒有「忍」呢?有那麼兩天吧,都是這樣,與同修交流:「是不是說我沒有做到『忍』啊?」但是我也想不通,堅持修煉有甚麼不對,我要做個好人,做個比好人還好的人,有甚麼不對?那些人對我們的同修這樣大打出手,這樣迫害,還不給說嗎?師父說:「你看到殺人放火那要不管就是心性問題,要不怎麼體現出好人來?殺人放火你都不管,你管甚麼呀?」[1]在邪惡肆虐的日子裏,師父都被造謠污衊,心裏那個難過,走在路上都想哭。在人們不理解的、敵視的、甚至惡意的眼光中,我覺的無法沉默,無法「忍」。有一次在與家裏人的對話中,我說:「你們說我甚麼都可以,就是不能說我師父,我不能容忍。」因為不明白,所以在與人們講法輪功時幾乎都會起爭執,甚至與家人講真相都會爭吵起來,結果都是要「冷戰」好幾天才慢慢恢復正常關係。心裏那個怨、那個恨啊。就這樣過了這麼多年,經歷了很多大大小小的事,回頭想想,好像一直都是在修這個「忍」。

同修

我和L同修較熟悉,我們常在一起學法和交流,「七二零」後的一段日子,我們彼此互相鼓勵和支持,跟著明慧網走過來(剛開始時沒有封網),看到了很多全國各地的同修上北京證實法的正念正行的感人事蹟,也有很多神跡。我們一起做資料出去發,我們一起交流,其中有怕也有不坦蕩,也有有驚無險的事發生,但都在師父的呵護下過來了,後來隨著走出來的同修越來越多,我們開始做真相資料,想各種方式,包括設計賀年卡等等,我們一起找昔日同修交流,一起去北京證實法,風風雨雨中我們憑著對大法的共同信念走過了好幾年。

後來,我們從洗腦班出來後,由於人心而走了彎路,又因為人心不願面對這污點,學法被嚴重干擾,所幸我們在師父的慈悲召喚下都走回來了,但從此我們卻有了嚴重的隔閡。有段時間矛盾激化,彼此看不上,種種因素,傳到自己耳朵裏的竟是她對我的指責,簡直莫名其妙,無中生有,在同修中造成很不好的影響,一時間,各種指責壓下來,那時候心裏的苦啊,壓得自己都快承受不住了。儘管我在找自己,儘管我知道自己確實要提高,告誡自己要面對不要迴避,但我還是不斷的看到L同修甚至M同修的問題,我不能真正的看清問題所在,我總是委屈的想:是,我有問題,修煉中的人怎麼會沒有問題,可你們不也有問題嗎?你們怎麼樣怎麼樣。

終於有一天,我感覺人生的路,修煉的路已不知如何再走下去的時候,跑到樓頂仰望天空哭著喊師父,我將心中的抱怨和委曲全部傾瀉。「忍是提高心性的關鍵。氣恨、委屈、含淚而忍是常人執著於顧慮心之忍,根本就不產生氣恨,不覺委屈才是修煉者之忍。」[2]我想起了師父的法。突然,我腦海中看到了幾個同修在艱難的環境中做著真相,看到同修在為了證實法全身心的投入,我看見的都是同修的好,為證實法、為救眾生,同修多麼的了不起!瞬間,我不再哭泣,我知道我的差距,我知道我應該怎麼做,我知道我的問題在哪兒。我不再去想再去計較同修的語氣和表達方式,我知道一切皆因自己修煉而發生,是要修去的人心。頃刻間,壓在身上的負面情緒的因素退去。後來,A同修對我也對一些同修說,她覺的最對不起的人就是我了。可我已經不再高興或不高興了。

我以為矛盾緩和了就好了,但我們之間仍不能推心置腹,總是隔著一層甚麼不能彼此信任。身邊的同修說:「你看你們以前多好啊,互相配合的多好啊,那個威力很大的,對大家的影響是很好的。」但我找不到,我認為不是我的問題,我沒有問題。其實恰恰這個沒有問題就是問題。

直到近二年,當整體都意識到修自己的重要,大家反反復復看了好幾回師父《對澳洲學員講法》的錄像,覺的都在說自己,當大家都認認真真的向內找,想自己看自己的時候,我看到了同修的直率,我看到同修對大法的堅持不渝,我看到了自己的自保自私,我看到自己總在看別人的不好,我看到自己怕受到傷害,怕被別人說修的不好,顧慮再出現矛盾,我發現我還是有怨,我不能真正寬容他人的過錯,執著於別人的執著,這障礙了自己真正認識自己,障礙自己的提高,致使配合不好甚至不願配合。我向她道歉,真正的把看到的對方如何如何來反觀自己,修正自己,挖出了隱藏很深的妒忌和怨恨心後,冰釋前嫌,可以真誠的、坦然的面對同修和自己,從中我也學會了理解、善待和寬容。

家人

我的老父親是個知識份子。看《九評》他說那講的都是真的,他也知道共產邪教不好,也三退了,但又說怕社會會亂,他認可大法好,真善忍好,但又不相信佛法超常,說無神無鬼,很是固執。隨著年齡漸大,聽力下降,思維不那麼敏捷了,有時真是很難溝通。

去年,母親同修身體出現了不正常狀態,父親帶著母親四處檢查,非要住院,母親不願意,但又怕起衝突,很無奈的狀態。我既怕母親同修過不好關,又怕父親誤解大法,用各種方法婉轉的拖延著,寄希望這段時間母親能出現神跡,闖過這一關,每一次見面都不斷的說呀說,把自己的認識強加給她,不知不覺中我們二人都產生了強烈的求心而不自知。父親再一步步的緊逼,儘管我知道是背後的因素在干擾,但因為人心用人的方法去求,結果與父親起了紛爭。父親說:「你們是不是煉功不能吃藥了,有病也不看了?」「你在這件事情裏面起著阻擋的作用,你是關鍵!」他對我說,「你要關心媽媽,你在媽媽就好,你一走媽媽就不行,你要在家住一段時間,要觀察,要多陪陪媽媽,不要說兩句就走了!」我心想這麼多事要做,怎麼搞嘛!一賭氣,「行啦!我回去收拾明天過來住,行了吧?!」「不是一天!是要半個月,一個月,更多時間!」他吼道。這分明是衝我來的!

我氣哼哼的回家了,一路上盡是埋怨,心裏翻江倒海。回家後,鬧著心怎麼也想不清楚,就站在師父的法像前,看著看著,突然我看到師父在落淚,心裏一震脫口而出:「師父我錯了!我知道我錯了!」坐在那就流淚,都是我的錯。

坐了一會,靜下來,我開始學法,學法中,字字句句都在敲自己,向內找,重新思考整件事情的前前後後,站在大法弟子的基點去看問題想問題,我放下了擔心和情,我一邊發著正念,一邊善意的理解了父親的擔心和焦慮,也知道了母親同修應自主不要迴避不要依賴,她有師父管,她要走自己的路。

第二天,我跟父親說:「我理解你的擔心和憂慮,一般的人生病了是要看病吃藥的,修煉以後,我們對病的起因有了一些了解,所以我們針對身體的不正常狀態進行交流,最終媽媽的事還是媽媽定,她做任何的決定我都能理解,只要你們決定了,我會盡力幫助和照顧的,這個你放心。」話說完,父親一下不知所措,就像要開戰了卻找不到攻擊目標,喃喃的對母親說:「我也不知道該怎麼做了,你自己決定吧。」結果到了晚上父親和母親都說我太忙了,要我快回家。一場衝突因為向內找而平息,因為理解而被善化。

同事

我工作的部門來了這麼個人,就跟師父說的一樣「幹啥啥不行,甚麼也拿不起來」[1],專業不懂,管理也不懂,還好出風頭,這人就偏偏當了領導,我這心裏就是看不上他了,遇到事情覺的他安排的不合適就要嗆幾句沒好氣。有幾次他因休假,工作臨時交給我代管,每次我都費盡心思的把大家的工作調整好理順了,他一回來又給搞亂了,大家辛苦得到的表揚和肯定,全都變成了他的榮譽了,心裏那個不願意啊,這時候旁人還說:「他不在時你安排的很好,大家都知道該怎麼做,很有條理,他一來就亂了套了。」心裏那個討厭,這顆心爭鬥的很厲害,覺的很苦很累。一方面知道這是妒嫉心作祟,要修自己,一方面又放不下名利,好長一段時間的掙扎。

我跟自己說,我有問題,我一定有問題,妒嫉心一定要去掉,不然它直接影響了自己的修煉,影響到救眾生。想想平時的自己,語氣總是不容置疑,不論是工作的事還是講真相還是同修在項目中討論,都是很強的自我,武斷且強加於人,瞧不起人,其實這些都是妒嫉心的表現啊。原來的我很自卑,很多心都被隱藏了起來,看上去溫文爾雅稍顯清高,現在膽氣壯了,人心也大暴露了,自卑與自大其實是一體的。經過一段時間的發正念清除和有意識的改變,現在有了一些變化。

有一個認識不久的常人青年朋友,聊天時他說我很有知識,喜歡聽我說。再熟一點我跟他講真相,他表現出害怕,但還是聽了。再後來,我們平等的,能為他著想的談人生,談工作時,他說我是個很值得信賴的人,是個很好的人。每一次的交談,都是修煉中不斷的改變著自己後,人們的感受和變化。

在學法,向內找,不斷的歸正自己的過程中,我在學會對生命的理解、善待和寬容。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2]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何為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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