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佳木斯王英霞六次被綁架 屢遭酷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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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四年九月十四日】(明慧網通訊員黑龍江報導)佳木斯王英霞女士,曾患有胃病,修煉法輪大法後,身心受益,疾病不治而癒。找到了人生真諦的她,因為不放棄修煉,曾被中共當局綁架六次,非法勞教三次,非法判刑三年,共計非法關押六年半。

王英霞遭受多種酷刑折磨:長時間碼坐、做奴工、野蠻灌食、大背銬等。

王英霞是這樣形容她的一次酷刑經歷:不一會功夫,我的手臂酸痛難忍,時間似乎靜止了,每一秒都是那麼的漫長,一小時的時間感覺似乎過了一年一樣,我感到右手臂由酸已轉向麻木,這時劉亞東走過來看了一眼說:「手都變成紫色了」。由於這次長時間被上大背銬,導致王英霞右側手臂被迫害致三級傷殘,獲得自由後,王英霞通過煉功,身體神奇般康復。

酷刑演示:大背銬
酷刑演示:大背銬

老實能幹的丈夫在巨大的壓力下,被迫離婚。家庭的破碎,加之媽媽一次次被綁架,孩子幼小的心靈受到了極大的傷害。

王英霞看到孩子有超出同齡人的成熟,她的心在滴血,她說:「如果時間能夠倒流,我願意加倍彌補本屬於孩子的那份母愛。」

王英霞和他的兒子
王英霞和他的兒子

以下是王英霞的自述。

修煉法輪大法,找到了生命的真諦

我叫王英霞,一九六八年七月九日出生,家住佳木斯市永紅區十四委,曾從事個體運輸業。我曾經是佛教居士,信仰佛教五年。期間,我閱讀了許多佛教經典。我想作為佛法修煉,它不同於常人的學問,必定會有神奇的感應,可是我卻從未感受到。現實生活中,當遇到名、利、情的誘惑時,往往隨波逐流,把握不住自己。特別是面對改革開放,物慾橫流的今天,真的是找不到一塊淨土。

一九九七年六月的一天,在母親家裏我遇到了姐姐,她告訴我最近煉了法輪功,挺好的。折磨了她近兩年的病不見了,而且經常感到法輪在身體周圍旋轉。

聽到姐姐的變化,我挺感興趣。姐姐說:「你還是先看一看書吧。」我把寶書《轉法輪》請到家裏,三天時間看完了。我被書中的法理震撼了:我明白了生命存在的意義、修煉最終的目的、宇宙的結構、生命的來源……這就是我要找的啊!我馬上告訴姐姐說:「你現在就教我煉功,一刻也不能等。」

修煉法輪大法後,我身心受益,胃病不治而癒,遇到矛盾寬容忍讓,與人相處真誠善良,內心平靜,神情清朗,活得充實。

二、上訪遭綁架、勒索錢財

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江氏集團在全國範圍內,發動了對善良法輪功修煉者的迫害。為了給法輪功說句公道話,二零零零年六月下旬,我與法輪功學員王軍,小劉一同去北京上訪。火車上有很多便衣截訪,我們三人故意買了一盒撲克,開始玩撲克,我們這一舉動很成功,沒有被中途帶下車,順利到達了北京。

在天安門廣場正前方有一個法輪功學員打開橫幅,立刻擁上一幫警察。廣場上有一輛依維柯警車,還有很多便衣。王軍拎著一個稍大一點的箱包,我和小劉各拎一個小包大步邁向廣場中央,接近中央我們三人同時放下拎包,排成一行站好,我喊了一聲:「煉」。我們三個人手舉向額前,做煉功動作──頭前抱輪。大約有兩分鐘時間有人拽我的胳膊,睜眼一看,眼前幾個便衣推著我們指著前方的依維柯警車說:「上車吧。」

我們三個人被推上了警車,車裏坐滿了法輪功學員。我們被綁架到前門派出所,那裏有更多的法輪功學員。警察挨個盤問,警察問我:「你幹啥來了? 」我說:「上訪來了。」警察說:「你不是想上訪嗎?那就把你的家庭、姓名、住址登記上吧。」我拿起筆填上了我的姓名,住址。

隨後我被綁架到佳木斯駐北京辦事處。很多法輪功學員被非法關押在這裏,與他們交流後知道自己上當了,警察問姓名,住址並不是真想讓你上訪,而是想把你遣送回當地。

幾天後佳木斯建設派出所來了兩名警察,其中一個叫王偉把我劫持回佳木斯,非法關押到佳木斯看守所。八天後我被放回家,事後得知丈夫被勒索三、四千元錢。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二日,我與母親和七、八名法輪功學員一起上了火車,去北京上訪。中途被截下,在遼寧省錦州市派出所我們被搜了身,翻出了佳木斯至北京的火車票。兩天後我們被佳木斯市公安局,永紅分局和郊區分局,劫持回佳木斯市,非法關押到看守所。

十二月份的北方正值最寒冷的時節,看守所破舊不堪,十平方米的監室裏關著三十多人,晚上睡覺只能側身躺著。一天兩頓飯,吃的是硬梆梆的窩頭和漂著幾片菜葉的湯,喝完湯,碗底有泥沙。

二十二天後,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二十六日,我被釋放,回家後得知丈夫被勒索錢財。我追問花了多少錢,丈夫一字不說,我想應該是警察囑咐的吧。

三、按指標抓人, 非法勞教

二零零二年春天,整個中原大地處於一片紅色恐怖之中,據知情人透露中央政法委在全國範圍內抓捕法輪功學員,佳木斯公安局「六一零」辦公室下達抓捕五十名法輪功學員的指標。

二零零二年四月二十六日,我在自家超市賣貨,進來一位陌生男顧客,拿起一包瓜子轉來轉去,有點異樣,不一會進來三個人,他們是新立派出所的警察,他們沒有出示任何證件就開始亂翻東西,丈夫問到:「你們這是幹甚麼? 」其中一人說:「搜查法輪功資料。」丈夫是一個老實能幹的人。每逢年節,包片民警總會來我家轉一轉,監視我,幾年來丈夫一直承受著巨大壓力。看著眼前這幾名警察的無理之舉,他默默地忍受著。

他們找到兩盤煉功帶和一盤真相錄音帶,他們當作證據,然後叫我跟他們走,我嚴詞拒絕後,上來兩名警察架著我胳膊強行把我綁架上了車,我被劫持到新立派出所。新立派出所的兩名警察利用各種方式騙口供,我不配合。他們用另一種方式開始跟我聊一些修煉法輪功的事,藉此他們斷章取義地做成了所謂的筆錄,讓我在上面按手印,我拒絕後,他們就強行把我的手硬按到紙上。

我被劫持到看守所。在看守所裏法輪功學員都不穿囚服,這裏的男警察兇狠地打法輪功學員,然後強行穿上囚服。那一時期綁架了很多法輪功學員,原有監號不夠用,又開了兩個監號,人還是滿滿的,晚上睡覺都得立著身躺下。

我同法輪功學員張海霞一起絕食抗議非法關押,第三天,看守所高管教和幾名刑事犯給我灌食,拿一支膠皮管子(有小手指粗)從我嘴裏往胃裏插,他們掐我的脖子,我憋得喘不上來氣了,那種痛苦的滋味真是難以言表。

四、酷刑折磨:碼坐、毒打、大背銬、野蠻灌食

我被非法勞教三年,劫持到佳木斯西格木勞教所,到勞教所不久,一天黨校來人要給我們上課。早飯後,把我們十幾名法輪功信仰留下來準備聽課。當時大家都想我們是按照「真善忍」的標準做人,修煉法輪功沒有錯,不應該接受所謂的教育。以教導員祝鐵紅為首的幾名惡警,對我們拳打腳踢,我們被反銬在了鐵床上。為了抵制迫害,我們絕食。直到第二天晚上,我們才被放開。

酷刑演示:野蠻灌食
酷刑演示:野蠻灌食

酷刑演示:踢打
酷刑演示:踢打

二零零二年十月份,為了抵制非法關押,我們拒絕穿勞教服,被惡警李秀錦強行穿囚服後反銬在鐵床上。晚上反銬,白天正銬,強迫我們碼坐在漆包線小凳上。凳子上布滿了溝痕,時間一長屁股疼痛難忍。這樣不分白天黑夜一銬就是十四天。張曉更、馬翠紅、張春芝被惡警用警棍打得遍體鱗傷,特別是下身青紫,躺在床上都不敢翻身。


碼坐用的漆包線小凳

二零零二年十一月,地獄般的生活開始了,監獄來的警察陳鏡唆使刑事犯把每個學員稍微長一點的頭髮三下兩下剪下來,非常難看,這是對我們人格的侮辱,醜化法輪功學員的形像,我的頭髮被剪得像狗啃的。每天早五點至半夜十二點,惡警強迫我們碼坐小凳,兩隻手放到膝蓋上看污衊法輪功光碟,對我們強制洗腦。晚上七點以後,如果有學員感到睏倦閉一下眼睛,惡警就把就寢時間延長十分鐘。大隊長張小丹、監獄來的警察張鏡和周丹逼迫法輪功學員念揭批文章,如不念就不讓上廁所,還要拉出去讓男惡警用警棍打。李秀錦用電棍電張立娥。

第二天我因不念誹謗文章,惡警隊長王秀容似乎在用盡全身力氣來打了我一個大耳光,在辦公室讓男惡警用警棍逼我念。幾天後,周圍的牆上貼了一圈污衊法輪大法的標語。六十三歲的徐宏珍扯掉了兩張標語,隨後進來幾名男女惡警,對她拳打腳踢後,拖走,後來徐宏珍說她的肋骨被踢壞了。這樣持續半個月後,他們看到大法弟子們都堅持信仰,他們就用了毒刑「大背銬」,強迫寫」決裂書」。張小丹給我上了「大背銬」,我只覺得胸口發悶,一陣噁心,滿頭大汗,接近休克狀態,我實在承受不住了,違背自己的良心,淚流滿面地抄寫了一份不應該寫的東西。

於海燕當即昏倒,王麗麗昏迷一夜。自從經歷這場迫害後王東霞回家半年後離世,王鳳君得了精神病,從勞教所直接轉到精神病院。楊淑會當場被逼迫得了精神病,整天瘋瘋癲,搶別人的東西吃,幾個月後保外就醫。鶴崗李國珍迫害手臂致殘,後被保外就醫。雙鴨山市孫淑傑精神失常。斑斑血淚,罄竹難書,這就是佳木斯勞教所的百分之百轉化率真相

酷刑演示:背銬
酷刑演示:背銬

過了兩天我內心痛悔萬分,就向包夾要筆和紙準備寫聲明,她們不給,我只好口頭聲明被強迫寫的東西作廢。惡警高潔又給我上了「大背銬」,過了兩、三個小時我感覺手脖子上的筋好像都要折了,我再次違心妥協。

二零零三年六月,為了抵制非法關押,我和張曉更絕食抗議,到第十二天他們給我進行鼻飼灌食,灌的是鹽水加點牛奶,灌的噁心乾嘔吐不出來,好像胃都要吐出來,一陣一陣地抽搐。第二天,隊長洪偉問我還吃不吃飯,我說不吃,她就指使惡警蔣佳男和刑事犯王傑給我上了大背銬,張曉更被洪偉用警棍打了一頓,我被大背銬銬在暖氣管子上,逼迫我放棄絕食。

酷刑演示:野蠻灌食(鼻飼)
酷刑演示:野蠻灌食(鼻飼)

二零零三年十一月份,家裏親人擔心我再遭受痛苦,找熟人花錢把我提前辦了出來。

五、家庭破碎

大概是二零零二年七月份,一天我被警察帶到辦公室,辦公室有兩張桌子,對面一張桌子門邊坐著兩個穿著便裝的男子,我丈夫也在旁邊坐著,另一張桌周圍坐著勞教所教導員於文斌等七八個警察。於文斌說:「他們是法院的。」對面那兩個男子說:「我們是永紅區法院的,你丈夫已經起訴要與你辦理離婚手續。」

聽到這話,我驚訝地不知所措,丈夫人很老實,平時在家很多事情都聽我的,萬萬沒有想到會有這樣的決定。此時,我感覺有一種力量把我和丈夫間隔的越來越遠。

我定了定神說:「如果你執意要與我離婚,就把孩子歸我,你只給我十萬元就行了。」丈夫說:「孩子不能歸你。」我接著說:「既然孩子不給我,按法律你也得給我一部份財產吧。」丈夫答道:「沒財產」。我真不敢相信他能說出這樣的話來,我問:「家裏那二十萬呢?」他回答:「我做生意賠了,現在沒錢了。」我知道他說的不是真話,其中一定另有隱情。

這時法官說話了:「如果你肯放棄信仰,不煉了,那離婚的事可以有緩和的餘地。」我馬上明白了丈夫的用心,丈夫是承受不了壓力,想讓我放棄修煉法輪功。我心如刀絞,拿起筆在離婚協議書上寫上了「同意離婚,一分不要」幾個字。

我的眼淚止不住地流下來,哭著說:「將來你自己別太節儉了,該吃的吃,該穿的穿,別虧了自己。」丈夫眼裏噙滿了淚水,他努力克制著,不讓眼淚流出來。這時兩位法官,身體靠向椅子,惋惜地「哎呀」一聲。

我每天以淚洗面,僅僅因為堅守良知,說真話,和睦溫馨的家庭就這樣破碎了,中共邪黨是多麼的邪惡!兒子才十三歲,上小學五年級。想著別人家的孩子被父母百般呵護,兒子是那麼小,他那脆弱的心靈怎能承受這樣的打擊!兒子孤寂的身影時時浮現在我的腦海,他再也吃不到媽媽為他做的可口飯菜,媽媽再也不能在休息日領著他到公園游泳,想到這些,萬箭穿心,我的心在滴血!

整整一週的時間,我從巨大的傷痛中漸漸走出來,我感到自己經歷了死而復生的過程。

家庭的破碎,加之媽媽一次次被綁架,孩子幼小的心靈受到了極大的傷害。當我獲得自由,和孩子團聚時,我發現他沒有同齡孩子身上的那種驕縱,在苦難中長大的兒子更加沉穩懂事了。他經常說:「媽,我這個習慣是小時候你給我養成的,那道菜也是小時候我願意吃的。」如果時間能夠倒流,我願意加倍彌補本屬於孩子的那份母愛。

我的父親已經六十五歲,因經受不住女兒深陷牢獄和離婚的雙重打擊,走路時精神恍惚被汽車撞傷三根肋骨,至今還留下後遺症。

六、酷刑大背銬,至右手三級傷殘

二零零四年三月二十八日下午四點左右,我拿著鑰匙打開自家房門時,猛然見到一陌生男子,個頭不高,三十左右,一把抓住我的胳膊往屋裏拽我,我立即反抗與他扭打在一起,從四樓滾到三樓轉彎處,他用右腿壓住我,一隻手拿出電話叫來人。

不一會來了兩名惡警用一根繩子把我的兩手捆住,把我推進屋裏。一人說:「我是市國保大隊的,我就是惡人榜上最惡的那個,我叫高東旭。」高東旭對我非法搜身,他摸到我的衣兜時,眼睛一亮,脫口而出:「錢」,拿出後一看是家政的卡片,一下洩氣了。另外一名警察叫陳友德是市「六一零」成員,他們拿出紙和筆對我進行非法審訊:「你床底下有兩個塑料袋子被你弄哪去了。」我說:「我沒有你說的那兩個袋子,只有一個裝鞋的袋子。」他們又說:「你不說是不是?給你湊材料,就說有八張資料。」

我被非法關押到看守所,四月十三日我開始絕食,三天後,我劫持到勞教所,非法勞教三年。

我被綁架到勞教所支隊二樓一房間,我一眼看到有劉亞東、張曉丹、孫會等七八個惡警,我面前一張空鐵床,張曉丹走過來熟練地拿起一個手銬,強迫我坐地上,把我的左手戴上一隻手銬從前上方拽到後背,跨過鐵床三角鐵把我的右手扭向後背上方用力一提戴上另一隻手銬,張曉丹回到床上像沒事一樣說說笑笑。

酷刑演示:大背銬
酷刑演示:大背銬

不一會功夫,我的手臂酸痛難忍,時間似乎靜止了,每一秒都是那麼的漫長,一小時的時間感覺似乎過了一年一樣,我感到右手臂由酸已轉向麻木,這時劉亞東走過來看了一眼說:「手都變成紫色了。」

然後叫來一所謂被轉化的法輪功學員蘇亞娟,對她說:「你去幫她活動活動手。」表面上聽著是關心的話,在這種酷刑過程中再去活動手,無異於雪上加霜,會更加疼痛,其真實目的是叫我承受不了儘快妥協。蘇亞娟走到我面前看了看猛然轉過身去,眼裏含淚說:「我不幹。」就走開了。 這時劉亞東自己親自過來掰掰我的手,假惺惺地說:「給你活動活動。」

然後她又回到警察中間,若無其事的嘮嗑。又過了近一小時,我的右手臂已經沒有知覺,我心想決不能讓她們肆無忌憚的迫害我,剛想完,劉亞東拿鑰匙把械具打開了,打開後,她們讓蘇亞娟寫了「五書」讓我簽字,我說:「我不能簽,你們都把我手銬得不好使了。」 李秀錦惡狠狠地抓著我的右手用力按著,用她的手在「五書」上簽下了我的名字。她們用這種卑鄙的手段,欺上瞞下去邀功。

我繼續絕食,加之在看守所裏絕食三天,第五天,劉亞東、宏偉等四五名惡警,還有兩個刑事犯,按著我的胳膊,抓著我的頭髮,扳著我的下頜,捏著我的兩腮強行給我灌食。二十多天後我的兩腮還疼。

酷刑演示:野蠻灌食
酷刑演示:野蠻灌食

幾天後我的右手開始浮腫一天比一天重,勞教所大夫用烤電理療方式,給我理療了半個月不見效,又要給我打點滴,我拒絕。她們就把我捆到床上強行打針,幾天過去還是不見好轉。一天隊長王秀榮對我說:「你自己準備錢,咱們出所看病。」我說:「我的手不好使了,是你們勞教所造成的,我一分錢都不會出的。」

我的右手消腫後,手臂開始萎縮。一天,突然把我叫到辦公室,我看見母親在那裏,母親看著我的手,眼淚在眼圈裏含著。父親義正詞嚴地說:「你們勞教所不是以教育,感化人為主嗎?要是這樣的話,抓完人直接送火葬場不是更痛快嗎? 現在我們人已經到這程度了,我要求放人,回家治療。」大隊長何強以及在場警察無言以對,只好說一些好話應付應付。

又過了幾天,勞教所把我拉到醫院,經兩個醫院共同鑑定後,定為三級傷殘。

一天教導員於文斌找我談話,說:「如果我們把你放回去,你能不能出去瞎折騰?」 我說:「只要你們今後取消大背銬,我不出去都行。」

二零零四年十月的一天,警察把我帶到會見室,眼前的一幕讓我驚呆了,幹練、健壯的父親完全成了另外一個人,姐姐和妹妹攙扶在父親的兩側,他的右腿像一根木頭一樣不能彎曲。我吃驚地問道:「咱爸咋地了。」妹妹說:「為你的事上火,勞教所遲遲不放人,父親擔心你的手殘廢了將來怎麼辦,而突發腦血栓。」聽到這一席話,我備感心酸難過。

法輪功學員及時揭露迫害和家人的營救下,一年後,二零零五年四月下旬,我走出魔窟,提前兩年回到家中。

七、姐姐為營救妹妹,遭綁架

二零零七年十二月十三日晚,我與法輪功學員劉延常到同江市清河鄉東宏村散發法輪功真相資料,被當地不明真相的村民舉報。清河鄉派出所所長吳紅偉夥同多名惡警、村幹部把我們綁架到清河鄉,晚上十一點鐘把我倆又綁架到同江市公安局。

在同江市公安局,國保大隊的陸文雙、張好君對我倆分別進行非法審訊,我正告他:「你們是綁架,我不會配合你。」張好君一看這種情形馬上換了一種方式,假裝與我談一些法輪功真相。我告訴他法輪功沒有錯,勸他不要助紂為虐。沒有想到張好君斷章取義地把我的話記錄下來,作為給我羅織罪名的筆錄,非法判刑的黑材料。

當晚惡警把我們劫持到同江看守所。第二天,看守所所長楊華逼迫我們照相、按手印。我拒絕後,又高又壯的楊華一巴掌把我打個趔趄。我剛站起來,楊華又一腳踢在我的肚子上,一下子把我踢出一米多遠仰坐在地上,後背撞在辦公室桌上。劉延常說:「你別這樣打一個弱女子,有損你的形像,再說我們煉功人都是好人,也沒犯甚麼法。」楊華這才住手了。

在看守所,我和劉延常都絕食反迫害,一個男刑事犯背我出去在私人診所打了三天點滴。

同江看守所男監號和女監號在一個走廊裏,女號只有我一個人,屋裏兩鋪大炕相對,炕上一個薄被子,一個薄褥子,拎起來對著窗戶一照都透亮,我穿著羽絨服和棉鞋睡覺,仍凍得瑟瑟發抖。屋子裏空曠得嚇人,偶爾有男犯人鐵窗外走來走去。

二零零八年三月十七日,惡警把我和劉延常劫持到了撫遠縣法院非法開庭,我被非法判三年,劉延常四年半。

大約在二零零八年四月份,我的眼睛出現病狀,這時看守所劉所長要我家人的聯繫方式,我告訴了我姐姐王英華的電話號。同江市看守所所長潘紹軍給我姐姐打電話說:「你妹妹的眼睛快看不見了來一趟,給她看病。」

幾天後,我姐姐、看守所副所長劉某和一個警察帶我到撫遠縣二院做了CT檢查,檢查結果淋巴瘤。我姐姐把CT結果複印一份帶到同江準備住一宿,再到同江公安局要人,要求回家治療。

就在姐姐到達同江法輪功學員劉延偉家的當天,她們被同江市公安局綁架,姐姐身上的一千元錢被搶走。後來法輪功學員劉延偉被非法判刑六年半,至今還在黑龍江省女子監獄非法關押。姐姐在看守所,抗議非法關押,大喊「法輪大法好」近一個小時。後來衝進來四名惡警手持電棍說:「再喊就電你。」姐姐坦坦蕩蕩地說:「你們也有兄弟姐妹,這事攤在你們身上,你們會怎麼做? 」四名獄警無語,退了出去。

幾天後同江公安局國保大隊陸文雙、張好君還有一名惡警來看守所,非法提審姐姐說:「你叫王英華,你們一共來幾個人,來幹甚麼,另外兩人幹啥去了。」姐姐說:「是你們同江打電話叫我來的,我妹妹病情非常嚴重,必須馬上回去治療。你們憑甚麼綁架我。」這幾位辦案人員根本不提看病的事,只是追問同姐姐一起來的法輪功學員下落。

陸文雙,李好君等人看得不到想要的口供,起身便走,姐姐追出去說:「你們必須馬上放我回去。」姐姐被非法勞教一年半。姐夫無心打理家中開的飯店,賠了很多錢,跟姐姐離婚了。

自從我和姐姐被非法勞教後,身患疾病的父母無人照料,母親以前的身體狀況雖然不佳,但是還能夠安排自己的生活,可是經歷這一次打擊後,母親身體狀況更糟了。

七、非法判刑三年

二零零八年六月四日,我被劫持到黑龍江省女子監獄九監區(集訓監區)。它和十一監區也被稱作「攻堅監區」,是專門強制轉化法輪功學員的監區。我被強迫裸體檢查,所有衣物細細查看,還強迫剪頭。

我被劫持到四樓五號監室。同屋刑事犯趙鐵霞(經濟犯罪,無期徒刑),是整個監區犯人的頭目,大家叫她監道長,除了警察,她有管犯人的權力。我剛走到監室門口,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地上擺著的一個很矮的塑料小凳子,趙鐵霞說:「坐在那兒」 。我拒絕,馬上一個包夾像個兇神惡煞般的說:「你以為這是你家呢?來這的人都得坐。」

當時天氣很熱,接近伏天。每天早上五點半起床開始碼坐小凳一直到晚上九點,每天碼坐接近十六個小時,我腳上還穿著半棉的旅遊鞋,連續坐了幾天也不讓我換鞋,腳上被捂出血泡又疼又癢。我被強迫碼坐在一塊地磚範圍內,一動不動,我不能與法輪功學員見面,走一步都有包夾監視。

長時間罰坐小凳子
碼坐

九監區副大隊長普銳指使犯人趙鐵霞強制我轉化。趙鐵霞找來邪悟人員呂岩、劉麗萍對我洗腦,失敗後,獄警指使包夾丁霞嚴密監視我的一舉一動,雞蛋裏挑骨頭,對我進行栽贓,破口大罵。例如:我被身體和精神折磨得出現精神恍惚,一天早上起床時把別人的鞋穿在自己腳上了,趙鐵霞破口大罵,說我是故意的,不要臉等等,極盡侮辱之能事。

這招不好使,又增加了一個包夾(吸毒搶劫犯,一米七二大個子),另一名包夾丁霞,一米七零,我被強迫碼坐,左右一邊一個包夾,兩個人如果看見我腰沒坐直,立馬踢我的腰一腳,我的臀部磨出了繭子,腰部僵直疼痛難忍,分分秒秒都在煎熬。

我仍舊不轉化,趙鐵霞把我拉到監控照不到地方,用手背使勁打我的頭部,她經常找一些藉口對我大打出手。我的肩頭,胳膊經常被打得青一塊,紫一塊的。王隊長說:「你們法輪功來一百個,玩一百個。」

我被折磨得精神恍惚,猶大王桂榮說:「這可是強制機關哪能讓你挺過去嗎。」一個刑事犯范某緊跟著說:「我給你一個現成的稿,抄一遍就行。」話落之時,我的眼前已經擺了四張紙,四張「四書」底稿,我拿起筆,抄了一遍「四書」。 趙鐵霞滿臉堆笑,虛情假意拿出兩件衣服送給我,我拒絕收留。因為我寫「四書」,她就可以得高分減刑了,獄警用減刑分,利誘刑事犯參與迫害法輪功學員,充當他們的打手。

寫完「四書」後,我的環境改變了,可以隨便活動。漸漸地我清醒過來,馬上要求紙筆寫「聲明」, 在我神志不清時寫下的「四書」作廢,趙鐵霞不給。早上大家還沒有起床時,我下床找了一張紙寫了一個「嚴正聲明」交給了趙鐵霞。趙鐵霞馬上翻臉,踢過來一個小凳子強迫我碼坐。

第二天,我被劫持九監區五樓監室,組長叫杜曉霞(職務犯罪,十五年徒刑),杜曉霞扔給我幾本書讓我承認邪教六大特徵。兩天後,我把邪教六大特徵逐一否定:

第一、法輪功創始人李老師從未說過自己是神,也從來沒有叫弟子們頂禮膜拜,天天像文化大革命一樣舉著小本喊著:「毛主席萬歲,萬萬歲」不存在教主崇拜。

第二、法輪功沒有教堂,沒有廟宇,每個人都是社會中的一員,正常上下班,每天早上到公園裏煉煉功,想來就來,想走就走,沒有名冊,非常自由,根本談不上精神控制。

第三、所有的法輪大法修煉者只需花十二元錢買一本《轉法輪》,在家裏用業餘時間看看書,煉煉功就可以使已經患了癌症的病人重獲新生,成為健康的人,給國家節省了大量的醫藥費,這樣鐵一般的事實,廣大民眾都是知道的。聚斂錢財一說又是從何談起呢?最後杜曉霞無奈的說:「我們這個監區做不了你的工作,還有十一監區呢。」

我在監獄呆近一個月了,一天警察把我帶到接見室,見了面沒說上幾句話,妹妹眼淚順著臉頰流了下來,哽咽著說:「你再回家時,能不能見到咱媽都不一定了。」妹妹話音剛落,我的眼淚像江河決堤奔湧而出。回到監舍後我淚流不止,眼睛紅腫,屋裏人面面相覷。

當晚一宿幾乎沒睡覺,想了很多很多。想到姐姐因營救我而被非法勞教。近十年迫害中父親因去勞教所營救我身患重病,我離婚後母親承受了重大打擊,在生活幫助我很多很多,無論遇到世人的非議,還是親朋好友的埋怨,始終同我站在一起,堅定地支持我,從未有過一句怨言,這次母親的身體狀況深深地觸痛了我。想到這一切,我的心似乎有一把刀,在不停地切割著。

三個月後,我被轉到十三監區,在那裏我們每天被強制做奴工,裝棉籤,每天八九個小時。漫長的日子,艱苦的勞動讓我感到麻木,勞累在我這裏並算不上苦,為了早一天獲得自由支撐那個支離破碎的家而去做奴工換取減期,那才是最傷人的痛。二零一零年五月十三日,我提前五個月回家。

八、串門被非法勞教兩年

二零一二年九月十日晚上七點鐘,我到法輪功學員任淑賢家學法。七點二十分左右,門外有敲門聲,我走到門前剛要開門,任淑賢示意我別開。敲門聲變得急促,一個女人的聲音說:「我們是收衛生費的。」我們仍沒開門,一個男士說:「我們是公安局的,快開門。」隨後門外有人用重物擊打門鎖,十幾分鐘後門被砸開,十幾名惡警破門而入,不出示任何證件開始非法抄家,翻了個底朝上。兩名惡警架著我下了樓,上了警車,屈玉傑處於休克狀態,被抬下樓,我們被劫持到建設派出所。一同被綁架的有法輪功學員任淑賢和張立民,我們被綁架到派出所不久,法輪功學員項曉波和張淑華也被劫持來。這個房間只有八、九平方米,靠牆有兩個長條椅子,我們幾個人坐著,半躺著挨過了一宿。

第二天早上八點多鐘,十多個惡警把我們帶上依維柯警車,車上還有趙娟,劉麗傑,崔秀雲等法輪功學員。到佳木斯第五臨床醫院強行給我們檢查身體,我們抵制非法體檢,惡警連拉帶拽強行給我們做了心電、X光透視、量血壓等。在看守所裏每天兩頓鈑,吃的是邦邦硬的窩頭和只有幾片菜葉的白菜湯。

十月十日早上五點鐘左右,看守所惡警把我們叫醒,叫我們準備好一會走。張淑英,任淑賢坐在地上不走,劉麗傑喊「法輪大法好」,她被抬出去,我的心情無比消沉地跟著走了出來。

我們被劫持到哈爾濱戒毒所,張淑英不下車,建設派出所一女協警從車上像拽麻袋一樣,使勁把她拖下車。我、劉麗傑和張淑英拒不配合,被惡警從車上一個一個抬上勞教所三樓,強行體檢。在抬上樓的過程中我大喊:「法輪大法好」,張淑英喊:「抵制非法勞教」,我們被非法批兩年勞教,包括:項曉波、劉麗傑、趙娟、崔秀雲、張淑英、任淑賢。

晚上,我們被劫持到勞教所三樓轉化大隊。我、項曉波和崔秀雲被非法關到北側的一個房間裏,又陰又冷,地上有三個小凳,惡警王海英恐嚇我們:「你們三個都坐小凳,現在形式你們也知道,全國都是洗腦班,改造不好,回家那天也得進學習班(洗腦班)。」 她是哈爾濱戒毒所迫害法輪功學員的急先鋒,曾到佳木斯勞教所和伊春洗腦班學習過迫害法輪功學員的手段。

我們三個人都穿著單衣服,住的房間是陰面,勞教所沒有供熱,外面覺得很冷,我們的外衣被惡警以有紐扣和拉鎖為由,拿走了。項曉波穿得最少,凍得直哆嗦,要了幾次衣服都沒給。幾天後的一個上午她們把項曉波帶走幾個小時,回來後她告訴我說:「她們強迫我簽三書,我不簽。」

項曉波絕食抗議,兩天後項曉波被調到南側單間,崔秀雲也被調到南側,這樣我們七個人被單獨隔離,項曉波絕食過程中出現胃炎和十二指腸潰瘍的症狀,勞教給項曉波打了一個月點滴,稍有好轉馬上強迫她坐小凳到半夜十二點鐘,早上五點起床,不許她隨便離開指定位置。

惡警馮遠會說:「你們經文裏不是說不參與政治嗎?那你們發《九評》不是參與政治嗎? 」我說:「我們師父說了,政治如果能講清真相,政治如果能揭露邪惡,政治如果能救度眾生,那我們堂堂正正的利用政治吧! 」

第二天,教導員呂培紅與我閒聊,話鋒一轉:「比你正念強的有的是,都轉化了,你也不例外。」

一天惡惡警王海英說:「你思想中的東西我們拿不走,你就背一下勞教人員行為規範,最起碼得遵守紀律吧。」到了晚上也不讓我睡覺,她還說:「你一個小時背一條,我們一宿都有人陪你。」言外之意不背就一宿別睡覺。當時我身心疲勞,頸椎疼痛,想早點睡覺,就背了五條。

第二天,我不背了。王海英惡狠狠地說:「不背就站著」。她把小凳拿走,她們剛走我就蹲在了地上。王海英和路愽雅氣急敗壞地衝進來把我的鞋扒下來,我順勢坐在了地上。她倆說:「把鞋穿上跟我走。」不一會把我帶到了一個很大的空屋裏,靠西面牆有幾張辦公桌。屋裏有七、八個攝像頭,空曠得嚇人。王海英把我領到攝像頭下方,強迫我把鞋脫掉,然後把鞋拿到門口就走了。我光著腳站在冰冷的地磚上,當時是十月末,沒暖氣。腳底涼透了,我就坐在了地上,過了約一個小時渾身涼透了。我側身躺在地上想緩解一下刺骨的涼意。

沒過一分鐘路愽雅衝了進來,一下就把我拽起來,大喊:「你想躺著就躺著、你想坐著就坐著,這是你家呀!你給我坐好了。」喊完就走了。我想今天就豁出去了,我坐在地磚上一動不動,又過了大約一小時,惡警史靜雪進來,假惺惺地說:「誰讓你坐地上的,你的鞋呢?」我說:「在門口呢。」她說:「去穿上吧」。我心裏想該讓我回屋裏去了,只聽史靜雪說:「再回原地站著。」直到晚上十點多鐘才讓我就寢。

第二天,我被強迫早上五點起床,碼坐坐小凳到半夜十二點,屋裏只有我一個人。我明白他們的意圖,他們想通過讓我長期碼坐小凳的虐待方式,達到身體承受不住,加之忍耐的寂寞,來摧毀我的意志。幾天後王海英說:「不轉化,二年勞教可以加期一年,不背勞教人員行為規範,即使不按年加期也得按月加期。」

一天隊長鐘井川值班時對我說:「你還記得佳木斯勞教所吧。」言外之意用酷刑來威脅,然後又說:「看來你還挺精神的,十二點不行、就延長在一點。」一個半月過去了,惡警張玉書氣呼呼地說:「你天天坐到十二點,給我們心裏添堵,你說你是不是覺得很寂寞,是不是想找個人說話啊,到底是不是?」她的一番話驗證了我之前的推斷。

三個月後,我被劫持到五、六個人一屋的監室裏。幾天後,勞教所給要照相做胸卡,我說:「我是非法勞教,決不能承認自己是勞教人員,這個相我不照。」說完把臉轉向牆,孫隊長沒給我照就過去了。

參加勞動的勞教人員,做完奴工後不能上床,必須在床邊坐小凳直到晚飯洗漱後才能上床,幾天後我自己到床上坐著,我說:「我坐了三個月小凳腰部疼痛,不能坐小凳。」半個月後,路愽雅指使小警察強迫我坐小凳,我拒絕。

二零一三年五月份,由於長期的精神壓抑和營養不良,我得了心臟病,晚上我呼吸很困難,心律常常達到一百多次,必須打開窗戶通風,上半夜一直到早上都無法入睡,因上訪被勞教的郎九齡對警察趙小雨說:「王英霞晚上睡覺犯病時,臉色都發青,可嚇人了。」惡警張春景說:「王英霞晚上不睡覺,老找事。」教導員劉茗說我是裝病,她們簡直人性全無。

六月初,勞教說刁大夫建議我打點滴治療,被我拒絕,又勸我吃藥,我說:「是藥三分毒,我不吃。」之後我就開始煉功,幾天後心臟病狀態消失,惡警劉茗看見我煉功就敲門阻止我煉功。

二零一三年七月份,勞教所面臨解體,勞教所近兩年調來一批新警察,多數是學醫的,我想我們每天都面對她們,應該讓她們了解法輪功真相。我開始寫勸善信,我把第一封信交給警察李彤後,她看完給了路愽雅。晚上路愽雅值班時把我叫到辦公室,對我說:「不要再寫了,如果你要覺得無所謂,我就把你信當你面撕掉。你寫完輕鬆了,我們痛苦。」

第二天晚上,路愽雅值班坐崗,我找到她還沒等我說話呢,路愽雅大聲說:「你還想把誰逼瘋啊。」說完從電腦桌上,把那封信抽出來,摔到桌子上。說:「你看你的信放這了,我這不是幫你完成你的心願了嗎?」

我繼續寫勸善信送給警察王景研、趙小雨、倉靜等共十二封信、到了八月下旬勞教所沒剩幾個人,三樓只有我、任淑賢、趙娟和張淑英四個人,勞教所以沒寫「三書」為由不放我們,我們四人開始絕食反迫害,我給大隊長、所長寫勸善信,哪個警察也不給我往上交。

一天,我把寫給所長的勸善信放到床邊,目的是讓值班警察拿走給教導員劉茗看,值班警察真的把信交給了劉茗,不一會我聽到劉茗把信撕得很響。我躺在床上心裏有說不出的難過,眼淚止不住地流,那九頁勸善信我整整寫了四、五個小時。我想讓她了解一下法輪功真相,將功補過,在未來的大淘汰中能留下來。善惡有報是天理,四天後劉茗值班,在衛生間門口,我看到劉茗手臂纏了很長一段白紗布,我問道:「你的胳膊咋的了。」她說:「燙了」。

二零一三年九月五日,我離開勞教所,獲得自由。在這前幾天,佳木斯向陽區政法委「六一零」辦公室不法人員要挾我兒子寫「保證」, 看住我,不讓我與法輪功學員來往。

十五年來,中共政府對法輪功的非法鎮壓,法輪功學員在全世界範圍裏揭露邪惡謊言,講清事實真相,使眾生世人覺醒,同時也感動了世人,勞動制度的解體也預示了這場對法輪功學員慘絕人寰的迫害走向沒落。

文革結束後,為了平民憤,八百多名警察被拉到雲南秘密槍決,對家屬說因公殉職。奉勸那些還在被中共利用,參與迫害善良法輪功學員的公檢法人員趕緊收手,別再成為中共卸磨殺驢的犧牲品。快看看《九評共產黨》一書,認清中共邪惡的本質,退出黨團隊,善待法輪功學員,將功補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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