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煉功獲新生 瀋陽市王英琴兩次遭殘忍迫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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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四年九月十六日】(明慧網通訊員遼寧報導)瀋陽市沈北新區興隆台錫伯族鎮救兵台村王英琴女士,今年四十五歲,二零一零年開始修煉法輪大法、按照「真善忍」做好人,多病的身體得到康復。二零一一年九月開始,兩次遭到中共的非法關押迫害,在馬三家勞教所遭慘無人道的折磨。

以下是王英琴女士自述的被無辜迫害的經歷:

第一次遭迫害:被綁架、非法關押三十七天

我家住在蘇家屯,是租的房子。二零一一年九月十九日晚十點左右,我剛剛下班回家不長時間,準備收拾屋子,有人敲門,我開門一看不認識,三個人,其中一人(後來我知道了他叫田波,是國保大隊的)說:派出所的,你是王英琴嗎?我說,「是啊,有甚麼事啊?」他說:你是不是煉法輪功?有人舉報你,說你煉法輪功病好了。我說:是啊,法輪功太好了。我跟他講法輪功是被誣陷的。他不聽,說:你現在後悔還來得及。我說:後悔甚麼呀?

我從小身體虛弱,渾身乏力,從懂事開始身體就一直難受,難受至極時就想把腿剁掉、把眼睛摳掉,到醫院檢查又沒有病,有苦說不出;經常感冒,一感冒就咳嗽吐痰、上不來氣,持續幾個月剛剛不咳了,下一次感冒又來了,又開始咳,年年如此;生了孩子以後,渾身疼,只幹那點家務就把我累得半死,每次買菜回來都要在床上躺老半天,晚上從沒睡過一個整夜的覺,幾分鐘就疼醒;一到冬天從腳心到大腿根就像冰坨子一樣透心的涼,電褥子高溫一宿都捂不熱;每到半夜後背就劇烈的疼痛。最可怕的是,我經常覺得我的兩個腎臟在外面裸露著,被冷風吹著,那個滋味非常難受也很可怕;還有坐骨神經痛等等。每天早上起床要彎著腰溜達半小時左右才能直起腰板,多少年啊我都是這麼熬過來的。二零零九年我的左腳掌同時長了十多個雞眼,一個摞一個,右腳長了一個大鵝掌,鑽心的疼,抹藥也不好使……當我學了大法以後,一年多來我再也沒遭過這些罪,身體輕飄飄的,幹多重的活都不累。而且這大法書上明明白白寫的都是教人做好人的道理,如果說後悔,我只後悔沒早點學。

最後,田波打電話找來一大幫警察,把我的大法書、電腦機箱、打印機等都搶劫了。另外兩個小伙還錄了像,然後把我帶到解放派出所,把我兒子一個人扔在家,他爸爸在外地幹活不在家。

他們說配合他們問完話就讓我回家照顧兒子,我相信了他們,心裏惦記兒子,他膽子小,一個人在家肯定害怕。我就想快點說完好回家,因為我又沒幹壞事,不可能把我扣下吧。我就說法輪功給我帶來的好處,田波說:法輪大法好,行,法輪大法好,你可以去告訴別人,為甚麼天滅中共呢?!我跟他講道理他不聽,他說××黨給他錢,他就得給××黨辦事。當晚就真的把我扣在派出所,第二天晚上把我送到瀋陽第一看守所。

在看守所的三十七天裏,田波和解放派出所的裴忠亮找過我一次,問我請不請律師,我不想給家裏添麻煩,再說我又沒幹壞事,法輪大法這麼好,真的把我弄到法庭上,那我就自己辯護。我不懂法律,但是我知道大法是最正的,我學大法沒有罪。三十七天後,我正在管教辦公室裏,電話響了,管教放下電話高興地告訴我:無罪釋放,趕快回家吧。走到我呆過的監舍窗口,我向裏面揮手跟大家道別,她們都替我高興,她們都知道煉法輪功的都是好人,有的還說出來也煉。

可是我出來後沒看見我家人,卻看見解放派出所的三個人,我很奇怪,我問怎麼是你們?他們給我戴上手銬把我帶回蘇家屯公安分局,宣布把我送到馬三家勞教一年。當晚把我關在解放派出所,準備第二天送走。田波來了,問我:怎麼樣了,想好沒?我說想甚麼呀,我又沒幹壞事。田波怔怔地看著我。我知道他是被欺騙得太深,還有派出所的那些人,我對他們沒有一點怨恨,只希望他們快點醒悟過來,將來對迫害法輪功的邪惡清算的時候,可不會因為你是執行上級命令而放過你,做的壞事都得償還啊。

在解放派出所呆到半夜十二點左右,他們把我丈夫找來,副所長丁振彪給了我丈夫一個取保候審的單子,要了三千塊錢說是押金(我第二次從馬三家教養院回來後,他們還給了我)。我回家了。丈夫為了救我,花了不少錢,找了不少人,他和兒子都吃了不少苦,受了不少煎熬。第二天我去派出所要東西,他們不給,說是銷毀了。

第二次遭迫害:在馬三家遭慘無人道的折磨

二零一二年四月,丈夫因病住院,我在醫院照顧他,晚上回家陪兒子,四月二十八日晚十點多我剛到家,有人敲門,兒子問是誰,回答說是派出所的。我很緊張,丈夫病重,大夫說要做手術,就這兩天,要我好好照顧他,我要是走了,誰來照顧他,兒子又怎麼辦呢?我也聽說過馬三家害人的事,當時我腦袋一片空白。他們敲了半天也不走,慌亂中我躲在陽台上,讓兒子把門打開,以為他們看不見我就走了。其實他們看見我回來了,就在外面守著。後來田波對我說:你家四週全是人,怎麼你也跑不了了。真是可笑,我只是個家庭婦女,修大法只是為了讓自己變成一個更好的人,卻受到如此迫害。

四月二十八日晚一直到五月二日早晨,三個白天四個夜晚,我被他們關在解放派出所,每天兩個人看著我。五月一日晚,田波來問我考慮得怎麼樣了?還煉不?我雖然擔心丈夫、兒子,可是大法這麼好,師父這麼正,如果沒有師父,哪有我的今天啊。我不能昧著良心,我說「煉啊」。他說:你確實比以前年輕漂亮了。看著我的人看到我熬了幾天幾夜臉色紅潤,都很佩服。五月二日,裴忠亮開車把我送到馬三家教養院。

(第一次送我去看守所時,車子十來分鐘發動不起來,小警察還說:奇怪,剛才還好好的。第二次送我去馬三家,車子開不出去,下車一看,車胎是癟的,又換了一個車。上天慈悲,每個人都給機會,就看你願不願抓住這機會,停止作惡。)

在馬三家勞動教養院,我因為不背三十條、不轉化,不讓我見家人。讓邪悟的人給我洗腦,給我耳朵裏插上耳機,聽罵師父的錄音。

在六月十九日那天上午八點,我被叫到東崗,張環和張秀榮把我綁在抻床上,她們在一邊說笑,不時的過來敲打我的手腕,每敲一下都鑽心的疼,手腕被手銬勒的不過血了,整個左手變成烏黑的,細長的手變成了球狀。頭上的汗往下淌,身上也早已濕透,張莉莉站在床板上用腳踢我的胳膊給我「活血」,看著我的手說:瞅你那埋汰樣吧。張秀榮不時的過來給我捶捏胳膊,說不這樣胳膊就得廢了。她們這樣做的時候,我更是撕心的疼,疼得渾身顫抖。中間放下我兩次說是讓我歇一歇。

到下午兩點左右,她們說差不多了,把我放下來,我站不住,她們把我拖到桌子旁,摁住我,張莉莉把住我的右手,在紙上寫了一個「李」字,我使勁掙脫,筆掉了。張莉莉氣得大聲喊:啊!你還這麼有勁兒!把我拽起來,我的臉正好對著張環的臉,張環揚起右手,使盡力氣給了我一個耳光,打在我的左臉上,我站不住,轉了一圈兒,直起身子,看見張莉莉正對著我,她揚起左手,咬著牙,用盡力氣打在我的右臉上,我又轉了一圈兒,沒等我站穩,她們發瘋似的把我拖到抻床上,用盡她們的力氣把我抻到她們抻不動為止,我呼吸不了,過了一會,我實在是承受不住了,我說:我寫。張莉莉問我:背三十條不?我說背。

我被迫違心地在污衊師父的「三書」上簽了字,晚上我躺在床上,眼淚嘩嘩往下淌。從小到大吃了無盡的苦,自從學了大法,我的一切都變了,我的性格也開朗了,愛說愛笑,心裏無限感恩師父的慈悲救度,可是她們卻逼著我去背叛師父。我拖著傷殘的身體,心裏萬分痛苦。

在馬三家,每天都是提心吊膽的,因為她們隨時都會把你叫過去,逼迫你罵師父,讓你答污衊大法的卷子,遲疑一下馬上就把你帶到東崗,再不如她們的意就要遭到毒打、上刑,承受不住時還是得按她們說的去做。

冬天的時候,我又有兩次因為沒有「答卷」被她們用了抻刑。張磊說:你就仗著你年輕,身體好。意思是我跟她們作對。我的好身體是因為學了大法才有的,我也不是跟她們作對,我只是不想違背良心。我三次被他們用刑,身體受到巨大傷害,如果沒有師父管我,我的胳膊、腿早已廢了。

那段時間有幾個男警察住在那裏,專門迫害我們來的。那兩次被她們用刑都是在這些男警察的監督下,其中一個叫馬科長。我每次都試著給他們講真相,希望他們能醒悟,每次都遭到他們的怒斥。

大法師父告訴我們警察是受害最深的,要我們給他們講真相,救他們。我盡力的做了,可是他們甚麼時候才能清醒呢?無論誰做了甚麼,上天一筆一筆的都給記著呢。迫害法輪功的高官惡人一個接一個的落馬、遭報應,還在稀裏糊塗的幫著江澤民迫害法輪功的人,真得清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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