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通訊員四川報導)四川郫縣犀浦鎮法輪功學員鄧懿德,多次遭受當地警察、「610」人員的迫害。尤其是2002年,她曾被綁架、關看守所、拘留所、洗腦班、勞教所,期間遭到惡警電棍電擊、膠棒毆打等折磨,直到被迫害致奄奄一息時才被放回。
2002年1月,二十多名警察及不明身份的人闖入鄧懿德家,非法抄家,搶走了所有的大法書,還搶走了鄧懿德兒子的電腦、錄像機、錄像帶和家裏準備買年貨的三千多元現金。鄧懿德家是開雜貨鋪的,價值一千多元的貨物和用來為顧客找補的一百多元零錢也被搶走。鄧懿德的丈夫、兒子、媳婦還遭到了當地派出所張毅和另外兩名警察的毆打。
鄧懿德被綁架到看守所,非法關押了一個月,期間每天都要幹十二個小時的活,給印刷廠折書,給製藥廠折注射藥水盒。一個月後鄧懿德被送到拘留所。
大約從三月八日開始,郫縣國保大隊長吳彪和郫縣「610」人員李某對鄧懿德進行了連續三天的酷刑折磨,每天從早上八點到下午五點一直用電棍電擊、膠棒毆打鄧懿德,他們專電鄧懿德的穴位,鄧懿德三天都沒有吃飯,瘦得不像人樣。
幾個月以後,鄧懿德被劫持進洗腦班,每天被強制洗腦,洗腦班惡人謝全興常常半夜把法輪功學員們都吼起來,站成一排,他從左往右走過去,挨個打臉,又從右往左挨個打回來,瘋狂的時候甚至跳起來打,每個人的臉都會被打腫,眼睛被打充血。洗腦班的主要迫害參與者有:耿軍、白麗容、謝全興、吳彪、李先進、李道銀(已遭惡報死亡)、馮子富、褰守銀、闞華鈞、夏旭東、 楊軍、劉偉、楊婷、楊家玉、李躍全、陳小敏、王照林、馬子娟,鄧功力,以及時任縣委書記的陳爭鳴,政法委的曾志強、朱太元、黃馬訓,公安局長張夏至。
2002年八月中秋節時,鄧懿德的丈夫來看鄧懿德,洗腦班惡徒夏旭東要求鄧懿德丈夫轉化鄧懿德,否則立即趕他走。鄧懿德的丈夫說:「國家規定有信仰自由的,她又沒有犯法。」 夏旭東就不高興了,馬上推他出去,又拿來一張紙來叫鄧懿德簽字,還不讓鄧懿德看紙上的內容。鄧懿德不簽,夏旭東就打鄧懿德。鄧懿德的丈夫聽到妻子被打的聲音,就跑了回來,質問夏旭東為甚麼打鄧懿德,正告他打人是犯法的。夏旭東又使勁把鄧懿德的丈夫推出去,關上大門,然後把鄧懿德拖到外面壩子裏的太陽下暴曬,還逼鄧懿德把兩手臂伸直貼在牆上,一直到晚上十點。惡徒還不罷休,又把鄧懿德拉進專門折磨法輪功學員的小黑屋裏,把窗簾拉下,夏旭東、楊軍輪流用膠棒毆打鄧懿德,專打鄧懿德的腰、臀部、大腿,一直打到第二天早上五點,他倆實在打累了,才放鄧懿德回監室。鄧懿德的子宮當時都被打出來了,解出的小便全是血,直到現在都沒有好,走路都只能慢慢走。
2003年5月17日,鄧懿德的丈夫和兒子得知鄧懿德身體已經快不行了,天天去要人,後來在被勒索了八千多元錢後,才將鄧懿德接回家。後來經過家人多次索要,惡徒才於2012年3月退還了鄧懿德兩千元。
2011年,鄧懿德與幾位同修在給民眾講法輪功真相時,被新繁派出所警察綁架到新都區看守所,非法關押半個月,新繁派出所警察楊某、陳某勒索鄧懿德家人兩千元錢後,通知當地「610」將鄧懿德接到轄區派出所,關了兩天一夜,派出所警察又勒索兩千元後才放她回家。後來鄧懿德多次去索要,「610」惡人曾剛揚言:「我就不還,你把我怎樣?」至今未還。
當地迫害法輪功學員的惡人:犀浦鎮黨委陶民、綜治辦主任唐久躍、「610」曾剛、珠江社區書記巫俊興、社區於麗華、楊懷秀,經常指使惡人蹲坑、抄家、跟蹤、騷擾法輪功學員。
河北省泊頭市王寶紅女士堅持為法輪功說真話,被中共抓入泊頭看守所和開平勞教所折磨。以下是她的自述:
我叫王寶紅,女,今年四十四歲,是河北省泊頭市營子鄉人。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以後,法輪功受到迫害,我因為堅持修煉法輪功遭到營子鎮派出所許文學一夥多次上門騷擾。
我是真正因為修煉法輪功受過益的。當初因為婚姻問題,受到別人的包辦和脅迫,正在絕望、痛苦、總想報復時,我遇到了法輪大法,是偉大的佛法和李洪志師父挽救了我,讓我按真善忍做好人。大法無辜受冤,我要為大法說句良心話。
面對中共打壓迫害,我和同修去石家莊省會上訪被截回,營子鎮派出所恐嚇我們,多次上門騷擾。
二零零一年十月十九日,我為擺脫他們的糾纏和家人承受的壓力,去北京上訪,在天安門被抓捕投進泊頭看守所,那是名副其實的邪惡匪窩,吃的是發黑、發霉的玉米麵;剩菜混著樹葉、沙土和蚜蟲的菜湯,經常受到折磨、和髒話的辱罵。
一次法輪功女學員張清華剛送進來,所長孟慶忠罵她:沒錢、沒有權的人,還到他地盤來給他添麻煩。把張清華吊窗櫺子上兩夜一天。我們忍無可忍,跟他們評理,孟慶忠一夥把我們一個個拖出去迫害,把我高高的吊在柱子上,孟慶忠罵著,用一米多長的大電棍,電我心臟部位和脖子,因為長時間電擊,皮肉被燒的焦黑並萎縮,使我無法正常抬頭,只能低著頭縮著,長時間的嘔吐、耳鳴、眼睛失明,我被吊著痛苦的掙扎。
姓劉的惡警逼問我,讓我放棄大法,我痛苦的說不出話來,只能搖頭,惡警狠狠的說:你死就死吧!後來他們見我不行了,怕出事擔責任,才放了我。那次全體被迫害,有綁死人床的;有被懸空吊著的;有手上、身上被電的滿是大水泡的。一天中午吃飯時,我們動作慢了一些,姓劉的惡警拖走我和另四名法輪功學員銬在院子的柱子上,天上下著雨、刮著風。當時快十一月了,所長孟慶忠扒掉我們的衣服,只剩下單衣服,光著腳,站在雨地裏淋著,還狠狠的每人抽了好幾巴掌,從中午到黑天,我們相互鼓勵著,想著法輪大法,我不知不覺的老是昏睡過去,一吹冷風又醒過來。直到很晚才放我們回監舍。
泊頭市看守所平時叫我們做火柴盒為他們掙錢。所長孟慶忠幾乎每天夜晚發瘋似的吼罵一頓,人們背地裏都叫他「大魔頭」。過了些日子,因為被關的法輪功人多,惡警連續的搞迫害,點著名叫大家排隊出去,被吊銬著凍了大半天,放回來時滿是霜雪,冒著冷氣,身體僵硬的挪不動腿,手被銬水腫的老高、發青。當晚,惡警們拿著電棍逼迫著我們進到一間破房子裏,天上下著雪,刮著大風,破房子的窗戶爛的只有幾個鐵條,一名學員一會兒就被凍昏過去了。惡警直到第二天中午才放我們回監舍。
在泊頭市看守所我被關了兩個多月,身上長了三塊黑斑,流著血水,奇癢難忍,因為市裏迫害法輪功的人從我這撈不著太多的錢財,故意編織罪名構陷我。很多被關押的法輪功都是讓他們要了數目不等的贖金,才放回家的。而我和被迫害的精神失常的張清華被送到唐山開平勞教所繼續迫害。惡警說那次有十多萬人,各監獄、勞教所塞滿了法輪功學員。後來了解到很多都是經濟上比較困難的學員。
在開平勞教所,惡警們為了升官和獲得獎金更加的狡詐和邪惡,顛倒黑白、耍手段逼迫法輪功學員所謂的轉化,組織多人圍攻一個法輪功學員,滿嘴的邪理瘋話破壞大法,用來攻擊學員的精神承受能力,強迫不讓睡覺,打罵學員,他們甚麼壞事都幹的出來。在灌食的湯粥裏下破壞神經藥物。我們沒辦法檢測,但是被灌食後全身關節神經都痛的站不住。更明顯的是,有一次,兩個女隊長架著灌完食,讓我們坐在地上,全身關節神經痛的異常。每天晚上,手腳神經痛的用細繩子綁緊,很多人還是痛的無法睡覺。
我在開平勞教所被迫害了十多個月後,兩隻眼睛變的視物不清,幾乎失明,兩條腿皮肉發黑不能行走,雙腳流著惡臭的膿水。我們雖然被他們所謂的「攻堅戰」強迫轉化了,大家心裏都明白中共是怎樣的邪惡無恥。許多同修都過來看我,關心的問情況,抗議勞教所的邪惡迫害,最後,這個邪惡的黑窩迫於壓力才給我辦了保外就醫。
被放回家以後,我生活不能自理,恢復了一年多後腳趾還爛著流臭水,腳上皮大塊的脫落。兩隻手奇癢難忍,長滿了紅斑泡。
我本是平平常常最普通的一個農村婦女,信仰真善忍向善做好人,有甚麼錯!?是法輪大法支撐我穿越人生生死劫難。法輪大法是清白的!善惡必有報。那些迫害者一定會受到應有的懲罰。
(明慧網通訊員河北報導)河北邢台市張利平女士修煉法輪功後,獲得了身心健康。在中共迫害法輪功後,她多次遭受迫害,這些年被搶劫勒索的私人財物:2千元路費、5千元勒索、2百元「押金」、1千元錢「教育費」、私人財物打印機、硬盤、和零物品、書籍二十多本、師父法像、講法一套。
經歷過太多苦難坎坷,已經70多歲的靳家二老(張利平公公、婆婆)眉宇間寫滿現在平淡、簡單生活的珍惜,對中共邪惡迫害的擔憂。
張利平女士,邢台市順德農機小區居民,1996年8月在邢台人民醫院生孩子時,本來胎位很正,但醫院極力勸說剖腹產,臨上手術台主刀醫生又擅自改為實習生,手術時間過長導致她月子落下難治癒的風心病,從孩子幾個月,就開始四處尋醫看病。1997年5月偶然看到法輪功(又名法輪佛法)第五套功法,驚喜中立即學煉,試著按「真、善、忍」做時,月子裏落下的風心病不治痊癒,不再每天奔波花錢看病打針輸液,還能掙錢養家,化解了全家人的生活困境,至今十幾年了無病一身輕,沒有因病影響工作。曾有兩個人向利平說起,他們親人得風心病,很早年輕輕的就去世了,風心病很難治,羨慕利平身體健壯,學大法的幸運。
1999年7月,央視撒謊言抹黑法輪功,中共各級公安、居委會傾巢出動阻止人學煉,挨家挨戶敲門收書。歷史上任何一個對佛法犯罪的個人或政權都下場悲慘!張利平本著為政府好!希望人不要作惡害自己,千山萬里去北京說句真話「法輪功好!」可是在天安門廣場被警察和便衣罵、暴力群毆,拉到前門派出所關押。被邢台市局、大樑莊派出所田臘月、辛莊村委石小九分別叫去問話,石小九逼她寫「不煉功」保證,否則不讓回家,還會加重迫害已被關押看守所的60多歲老母親。
1999年10月以後電視報紙再度升級污衊法輪功,張利平女士再次上訪申訴大法好!中南海門衛立即把她扣押,被當地派出所關押一天後連同當天上訪的7、8個學員又被送到北京西看守所關押,強迫脫一絲不掛的檢查。女獄警們難聽的辱罵、指使犯人群體毆打她,關押15天後,被邢台大樑莊派出所田臘月接回,從她家勒索2千元路費關入邢台市第二看守所、非法抄家,劫走《濟南講法帶》一套。在看守所,女獄警薛隊長常板著臉,喝令犯人頭:把十幾位大法弟子打回家去。犯人曹利靜、陳玉珍等4,5個犯人充當打手,每天以唱歌聲小、站不直、白眼等理由拳打腳踢大法弟子。關押40多天,田臘月強迫家屬抓她手在「不煉功」的保證書上摁上手印、「罰款」名義索要5千元,走時田臘月要求隨時到派出所接受問話,第二天再次叫到派出所重寫保證,每逢節假敏感日,田臘月就帶人開車去她攤位騷擾,問:還去不去北京?
2000年7月,張利平女士在戶外公園靜靜煉功,南長街民警丁貴奇(聽人說後幾年身體一直不好)嫌她在公園煉功綁架、關押邢台市第二看守所15天。 2000年秋,半夜12點左右,民警丁貴奇、橋東分局吳書起夥同至少6、7個彪形壯漢自稱610的中年男子強行敲開她家門,綁架張利平女士:走一趟問個話,她被帶到橋東軍分區院內旅館一樓的一個房間,屋裏一張長桌,5、6個人坐在桌子後面,審問她,讓快說;他們已經全掌握了,她不知說甚麼?後來這些人說清她臨街的公用電話其中有一個電話,他們想知道打電話的人是誰?她記不清就把她銬在走廊柱子上一夜,白天又在屋內銬桌角邊多半天,當時他們看著電視說些污言穢語、又罵法輪功侮辱她。非法關押的責任沒人提,臨走吳書奇還要她寫個隨叫隨到的條。
2000年11月,南長街民警丁貴奇到張利平女士家要求她到所裏去一趟問個事,開口問的是:「還煉不煉功?」她答「煉!」第二天北關居委會(南長街管轄內)主任徐英世(音)去她家,謊說登記騙走全家戶口本,把她和三歲小兒戶籍擅自註銷,把落戶口的手續扔給她們,再找南長街派出所所長劉佔鋒(已調走)、副所長劉貴敏、原繼丁、片警丁貴奇、居委會主任徐英世,全說不做主,寫個「不煉」保證都能做主。
2002年張利平兒子7歲入學需要戶口登記,經過多次找,南長街派出所直到孩子上學前一天,專管戶口的副所長原繼丁只把兒子戶口填上,她的戶口仍註銷。那兩年戶口沒了,可是南長街片警姓張領實習生張勝軍多次半夜12點敲門騷擾,「看看在家嗎?」非得看到她本人才肯離去。家裏老人有心臟病,怕驚嚇,他們根本不在意。2002年街道給貧困戶發生活補貼費,她家完全符合條件,只因戶口本上人口不全,不能領幾千元。
2003年5月13日早起,南長街兩位巡警從馬路邊強行把張利平女士綁架,南長街派出所副所長劉貴民、橋東分局等十多人非法抄家,劫抄走大法經文一本,吳書奇騙她說家常,作為所謂口供批刑事拘留。第二看守所內,犯人們都睡下後,她坐在走道靜靜煉功,看守所副所長看到,厲聲暴吼「站起來」!半夜三更吵的所有犯人們都從睡夢中驚醒、爬起,副所長喝令眾犯人強行把她拖拉出去,戴上手銬腳鐐,逼迫她表態不煉。
張利平女士抗議非法關押,她絕食6天,缺水嗓子啞的說不出話、身體虛弱無法行走時,南長街派出所副所長劉貴民與橋東分局幾人,抬拉著她到人民醫院體檢。體檢做的是測體溫、從耳朵上抽血驗血型、胸透,(很多法輪功學員被驗血,為活體摘取器官準備)當時有位女士好心人見她偎依在地上,上前關心問需要幫助嗎?她沒有力氣說話,劉貴民接口欺騙恐嚇女士:「她煉××,不吃飯…你是幹甚麼的?我是警察,別管閒事,快走開!」
張利平女士被帶到農藥廠路汽修廠院內辦公樓內關押,掛牌「法制教育中心」(現今搬到邢台市第二看守所西院內,至今仍有法輪功學員被關入迫害。)所謂「法制教育」:是教人罵人。那裏工作人員張口就罵××,她絕食抗議,劉麗香,丘有林,王春梅,陳為民,王吉敏李樹彬等6、7人多次把她強摁坐椅子上,雙手背身後扭住,捏鼻子灌,用筷子撬牙灌食、流氓說:這麼大人,不會自個吃飯,還得餵。王春梅,陳為民,王吉敏日夜輪番熬夜不讓她睡覺,迫害給她本人造成無法估量的精神身體創傷,至今兩耳氣脈不通憋脹,勒索「轉化」費一千元、關押兩個月;分局扣押二百元稱「押金」。
2008年5月,邢州派出所民警徐志傑帶一人到張利平的商店,要求交兩張照片,問民警交照片幹甚麼?誰指派的?他拿不出文件,一會說是邢州所長命令,一會說市局,一會說是610命令,又說中央610,「警察的職責是甚麼?維護百姓、懲罰罪惡!為甚麼不去管小偷、搶劫,卻害好人。」他倆語塞,只一再強調他是警察,交了照片就「沒事」,不交就是『妨礙公務』。她抵制不交,後來聽說,2008年許多交了照片的學員都被非法勞教了。
2010年10月7日北關居委會找張利平女士說受南長街辦事處防範辦姓甄浩源(音)指使,要她寫不煉功保證。不然她與她兒子很多合法權利例如;退休、兒子參軍將不給。她問居委會去的仨人(注6),叫甚麼名,他們不敢說,心裏清楚行為違法。
2011年5月18日上午10多,吳書起(橋東分局國保大隊長)帶國保和國安一幫人,從櫃台裏面把張利平抬到汽車上拉走,北關居委會王國英叫來她婆婆。又非法抄家,搶走私人財物電腦、打印機、硬盤、書籍二十多本、法像和許多物件。
張利平被劫持到位於邢台第二看守所西院的邢台洗腦班。這裏早有邱有林、陳為民、王春梅、王英、李樹彬、王碩等近20人院內等候,群起圍攻,拽胳膊抱腿撕扯(當時張利平的衣服被扯壞)猛力把她推進屋內地上,一個20多歲的年輕人緊靠著閉住的門守著,不讓她出去。
強制轉化時,張利平的一句話引起邱有林一頓拳頭猛擊,一拳打暈床上,枕頭壓住她的頭,把她雙手在背後鉗住,騎她雙腿上連續猛捶臀部,看憋得沒氣不掙扎,怕出人命才放開。暴打導致張利平兩手指受傷。邱有林一個指頭掉點皮,聽說市委來人,他拿紗布把沒受傷的指頭包紮,露出掉皮的指頭,裝樣給人看他也「受傷」了。
張利平絕食抗議迫害6天後,邱有林在市委一名大約50歲左右(可能姓趙)男子授意下派6人以上給利平強行輸液,並端著錄像機拍攝,如果拒絕輸液,就會被他們炒作成「煉功不治病」。輸兩瓶後,張利平出現病狀,兩手手指僵硬並在一起不能活動,市委人和3位工作人員都眼見了。張利平的手指僵硬半天後緩過來,病狀竄到左腳最嚴重呈麻木狀,兩年後才消失。
每日有李樹斌及另兩名男青年限制自由、包夾洗腦。張利平女士多次被看守猛力推倒水泥地面上,利用親人逼迫寫保證,關押四十多天,將走時邱有林警告:回去別做事了,會有人盯著。(當時承認了這邪說,(請刪去))回家後,經常發現有盯梢、出門有「尾巴」。去母親家,幾次剛去一會,辛莊村委帶鄉里人員2-4人就闖入家中「看看」、要求她70多歲母親寫保證。
2012年10月16日,北關居委會李玉香讓正在營業的張利平女士關門市上南長街辦事處,姓甄的工作人員找她稱區、鄉、南長街辦事處都等著問她個話,她不去。半個多小時開來4、5輛車,大幫人洶洶湧進門,李玉香、甄姓男子和邢台洗腦班主任王英領兩名男子進門逼迫填不煉功誣蔑法輪功的表,小靳(張利平丈夫)畏懼這幫人綁架妻子,違心填表。這天晚上半夜,小靳肚子不通氣,肚子脹很大,難受的全身汗淋漓,臨近冬天卻出汗濕透棉被,疼的在床上翻過來滾過去,最後爬起來敬念「法輪大法好」,才漸漸好起來。 2013年11月一天,順德農機小區(現改為花卉家園)7號樓2單501王國瑞(音)稱在邢台市委610上班,說一直監視著張利平,威脅;是不是想再去「學習學習」,把她再弄去「學習」等。
善惡必報。王國瑞(音)自己說家屬身體不好,還幾次詢問學大法是否能使家屬病好。邢台大樑莊派出所田臘月參與迫害,惡報臨身,2002年民事糾紛當事人喝毒藥死在田面前,他賠款被撤職。陳為民妻子一直身體不好四處看病;王吉敏零八年下半年得脾阻住院,脾切除,花費幾萬元,出院後鼻、乳頭等多個部位還在出血。北關居委會王國英,順德農機小區4號樓3單302室,抓法輪功學員,至2013年患腦血栓。其妻積極幫盯梢,2014年3月患乳腺癌手術,一隻乳房被切除。
人對法輪功行惡,只會害到自己!中共迫害法輪功、騙人仇恨佛法,最終害的是行惡者。
我叫張秀華,今年五十五歲,家住黑龍江省佳木斯市,是電機廠車隊乘務員。我曾經全身是病,活得很艱難,求天拜地都不靈,黃連苦膽一起吃,眼淚往肚裏咽,不知甚麼時候是頭,我掙扎著,努力尋求生路,期盼有一天誰能發明一種特效藥或甚麼儀器,能治我的病。我用家裏微薄的生活費算計著,維持著生活,等待著奇蹟降臨。
一九九八年八月的一天,有位法輪功學員問我想不想好病,讓我學法輪功。就這樣,我走上了修煉的路,
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邪黨開始了全面打壓法輪功修煉者。為法輪大法說句公道話,二零零零年十一月二十三日,我與三名法輪功學員去北京。在天安門廣場橫幅還沒打開,一個便衣從後面撲了上來,搶去橫幅,隨即竄出來三四個人把我抓住,這時停在廣場四週的依維柯警車飛馳過來。我們被綁架到車裏,一個警察拳打男法輪功學員的肚子,我大聲喊:「不許打人」,那個警察回手給了我一巴掌。我們被劫持到前門派出所,逐個登記,我報了姓名後,被關在大鐵籠子裏。隨後,兩個男警察用車將我劫持到了佳木斯市駐京辦事處,他們對我非法搜身,甚麼也沒搜到。
第二天,我妹妹和我單位佳木斯電機廠來了兩個人到北京接我。下車後,把我帶到單位辦公室,書記劉新奇就要我一句話,「煉」就送看守所,「不煉」就回家。我毫不猶豫的選擇了前者,家人不理解的看著我,李豔華勒索三百元後,十一月三十一日,我被劫持進看守所。到看守所的第二天,十幾個法輪功學員說要絕食反迫害。我絕食七天,被強行灌食兩次,在第二次灌食時,我渾身是冰冷的。我把心一橫:我做好人沒有錯,你們迫害好人才是犯罪,我怕啥!這時有人說:那人都那樣了,還灌哪。大夫聽了過來給我把脈,然後把我的手一甩,走了,不灌了。
看守所勒索所謂的伙食費二百四十元。永紅分局勒索一千元,家屬托人花一千元,電機廠罰我三千元。二零零一年六月被永紅分局勒索二千五百元錢。
電機廠「六一零」負責人叫孫景慧 ,是我堂三叔的小舅子,我叫他孫舅。他把一郭姓法輪功學員送進看守所,還找我和法輪功學員劉新平等談話、恐嚇,他說要不是親戚關係,早就把我送進看守所,媽媽求他把我進京的罰款要回來,他不肯。過了一段時日,孫景慧找我說:「你就在家偷著煉,沒人管你,表面上表個態,就說不煉了就行了」。我說:「那不是撒謊嗎?我是按照『真善忍』做好人的,不能撒謊。」他氣急敗壞地衝我大喊:「我今天就是要轉化你,我要是你親舅,我就把你的腿打折。」後來媽媽告訴我說:「你孫舅得病住院了,還下崗了。」半年多他就死了。
電機廠通勤車早晚接送學生上學,早上六點多孩子們就得出來等車,有的孩子吃不上早飯,就買早點在車上吃。有的乘務員怕把車弄髒了,不讓孩子們吃,甚至連喊帶罵的。我是修「真善忍」的,處處為別人著想,我關心學生讓他們隨便吃喝,車擦的乾淨,領導、司機都表揚我。我利用機會給學生講法輪功真相。
二零零二年九月十三日,一個女學生的父親是松江派出所的,他誣告我,幾個警察將我綁架到郊區公安分局,隨即被劫持到看守所。在看守所,吃的是窩頭、黑麵饅頭和鹽水裏泡著的幾片凍白菜,有時能吃出鼠屎。在看守所一米多的地方,能睡四、五個人,那時我正在絕食,渾身酸痛還要側身直挺挺地躺著,太難受了,後來我就下地坐在鞋上,雙手扶在腿上睡。廁所在室內,二三十人在一起,空氣非常不好。
十五天後,我被劫持到佳木斯西格木勞教所。在勞教所,除了每天被強迫做奴工外,我們還被洗腦,強迫我們看污衊法輪功的錄像,然後讓我們寫「三書」。不寫,就幾個人做你一個人的思想工作,再不寫,就長時間碼坐小板凳,再不寫,就電棍、吊銬一起上,逼著你放棄修煉。這樣上面就給他們獎金,還可提幹。在這裏有的法輪功學員被打壞、打殘、精神失常的,被迫放棄修煉後得病的很多,即使病的很重的人他們也不放,就等著家人拿錢再放。
有的家屬被中共謊言嚇得不知所措,居然主動把法輪功學員送進精神病院,我妹妹也要給我送去精神病院,後來我丈夫說那要很多錢吧,就沒送。被送去精神病院的法輪功學員,被強迫打針吃藥後,語言不清,走路遲緩,精神恍惚,讓人看了很心痛。
在勞教所每天去車間做奴工,挑小豆,後來又編織車坐墊,累得我兩隻手的大拇指又腫又痛,又由於長期的營養不良,造成大便乾燥,上廁所特別難,廁所的蹲位少,沒上完廁所惡警就催促。在勞教所上廁所要定時,晚上上廁所一屋四人必須同時去。
在勞教所,要好長時間才能洗一次所謂的「澡」:一人一盆涼水和一瓢熱水,十幾人擠在廁所裏擦一擦就算洗澡了。十二月份一天,天很冷,獄警把我們監舍的二、三十人帶到外面凍了一個多小時,必須站著不能動,張麗被凍得直尿褲子,這才罷休。
非法勞教到期了,我被告知加期一個月,當時對我打擊不小,身體出現了病狀,咳嗽、哮喘、呼吸困難、不能躺著入睡,度日如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