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文化,只在掃盲班上學過一個月的課,學會了國語拼音,學了點字,都忘光了。開始,我天天在學法小組聽同修讀法,自己用手指著書上的字,跟著一點點認字,那時師父看我心誠,真幫我,有半年功夫,我基本能自己讀法了。自己在家學時,有不認識的字就問孫子或其他人,問了記在本上,標上拼音,一遍一遍的記。有時覺得自己太笨了,師父快幫幫我吧!師父不嫌我笨,總在幫我,使我腦袋越來越靈了。身體一點病也沒有了,走多遠的路都不累。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之後,邪黨開始迫害法輪功了,片警某某到我家說:國家不讓煉法輪功了,你別煉了。我說:「不行。我離了法輪功就活不了了。」他就走了。過了些日子,他又來了,讓我交書。我說:「我不交。你看我現在身體好不好?」他說:「好。」因為他知道我以前的身體狀況,喘氣都困難,縮著脖喘,說話都沒力氣。他信了。他說:你告訴我大娘去(他大娘病很重,意思讓他大娘也學)。以後再也沒人管過我。
由於邪黨的迫害,失去了整體的修煉環境,我學法越來越不精進了,煉功也不天天煉了。去了南方姐姐家,又沒找到同修,更懈怠了。有時學點法,功也帶煉不煉的,也不知道發正念,更不知道講真相救人。身體狀況一天不如一天,到七十七歲那年,得了心臟病,去北京治療,花了四萬多元,欠了一身債。這時,我想起大法了,我要不脫離整體學法就好了。於是我決定回老家學法煉功去。只有大法師父能救我。
回家後,我主動參加學法小組,其餘時間在家一有空就學法、煉功、發正念,有真相膠貼或資料就去貼去發。有時晚上發,有時面對面給有緣人。別人不敢去的地方我都去,公安局、政府大樓、看守所 、派出所、檢察院、法院等地方的門口我都去發真相資料。有同修問我:「你上那些地方去,你怕不怕?」我說:「我不怕,又不是做壞事,我是為救他們,所以我不怕。」
從我回家溶入修煉的整體後,啥病都沒有了,沒再吃一粒藥。多少年沒見到我的人見到我後說:「你還活著?可能認為我早不在人世了。」我說:「我學法輪功學的,身體才好的,要不,可能早死了。」
得法前,我脾氣特不好,好罵人,誰要惹著我,我能罵他多少天。我兒媳婦說:我媽學了法輪功像變了一個人一樣,身體好了,脾氣也好了。
我想告訴所有的人,法輪大法好!離開法輪功,我就活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