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邪黨監獄之後的一段經歷

EMail 轉發 打印
【明慧網二零一五年一月十日】師父傳給我們大法,給我們安排助師正法之路,一切一切的安排,我悟到是讓我們從人中走出來,修去為我為私,成就先他後我無私無我的正法正覺,從人走向神佛。

我看到明慧網上報導的同修,大多都寫了自己怎麼得法和維護大法時的體會,我也是走了和同修一樣的得法證實大法之路,那方面的體會,我就不談了,這裏著重談一下自己在否定舊勢力的迫害,走穩走正師父安排的在人中最大限度符合常人社會狀態證實大法實修自己的體會。大法有著無邊的內涵,我只是談我的一點認識,和同修交流一下。

我是二零零六年五月二十日從邪黨的監獄回家的。回到家後,用大量的時間學法背法,看這些年師尊的講法,找到了自己這些年心性上的漏洞和不足,以最短的時間跟上正法進程,在心性所在境界做好三件事,在實修自己心性上嚴格要求自己。但當時的最大體會是:當親人姐姐、哥哥(常人)和原來的大姑姐和同修姐妹來監獄接我時,我就有堅定的一念:邪惡(當時的理解是指看守所,勞教所,監獄這些參與迫害大法的地方)再也迫害不了我了,我再也不會到這個黑窩來了。實際上這一念就是正念了,我們是助師正法來的大法徒,是走在神的路上的大法弟子,眾生得救的希望,這樣的生命不是被舊勢力用來迫害的,是應該被眾生敬仰的。

看到二零零六年神韻演出的光碟後,我流淚的同時也發出了一念:啥時候能像國外同修那樣堂堂正正的證實大法的美好和神聖就好了。我在自己摔大跟頭中找到的最大漏洞就是自己有執著圓滿和執著時間的根本執著。總怕正法一旦結束,自己不夠標準圓滿不了。所以在一九九九年邪惡迫害開始後,自己帶著「壯士一去不復返」的人心進京護法,先後去了三次。作為弟子維護大法是理所當然的,關鍵是心性是不是站在神的基點上的問題。有人心和執著就會被舊勢力作為迫害的藉口,就是在舊勢力安排的魔難中走,每一步否定迫害的正念都是在大法中產生的,師父給予我無量的慈悲和力量,只是走的路曲折和麻煩一些,但最終都能過得來,因為我們畢竟是有師父看護的。師尊有著無上的法力,就看你信師信法的成度了,越誠越能感受到師父就在你身邊。

因為自己的路走的不夠正,遭受的損失是很大的,我原來有很好的工作,在銀行上班。有很多的家人和親友同事沒有更多的從我身上看到大法的美好和神聖,只是認為我很善良,親人更多感受到的只是迫害和恐慌,這一切的造成雖說有邪惡迫害強加的因素,但自己沒走正師父安排的救度眾生的偉大的正法之路,有人心,神跡沒能展現出來,慈悲和善念沒有修出來,是自己信師信法的心不夠至真至誠,在被迫害中對眾生的心不夠至純至善,自己在被迫害中的宏大寬容忍心不夠。所以這次回家後,我決心走好走穩今後的證實法之路,所以我做任何事就要站在眾生的角度去看該做不該做。

我原來的丈夫在一九九六年被別的女人纏上,而跟我離婚,所以我這次回家後,原來的婆婆和大姑姐經和小孩爸商量把我接到他家(他不在家,和女人在外地)。因為婆婆和幾個大姑姐都修煉,一來是為我學法創造條件,二來是讓我管小孩。我很感謝她們有此想法,但我深知這一切更是師父的安排。因為我在監獄就發過心願:一是回家好好看看這些年師父在各地講法,找出自己的不足;二是回家能有機會身體力行報答一下這些年老婆婆替我照顧孩子的恩德;三是回家和孩子近距離親近一下,以撫慰一下孩子受傷的心靈。師父在《轉法輪》裏講「我的法身甚麼都知道,你想甚麼他都知道,甚麼他都能夠做。你不修煉他不管你,你修煉一幫到底。」[1]其實真的是這樣啊,看似偶然,其實是師父看護自己一思一念的必然結果,佛法無邊,有的是辦法,既能幫你解決生活問題又能讓你修煉提高,安排的天衣無縫。

我就格外珍惜這個機會,而且我還知道在這裏的時間不會太長,同修緣,親人緣該了的都得了。學了一遍各地講法,我就以找工作、辦身份證等機會主動找到當地的片警、局長、社區書記、區市六一零辦人員等一系列參與迫害過我的單位人員,說明我現已回到當地,希望各部門協助我落實身份證明,以便我能夠找工作,在家鄉的土壤上能有我生存的正當權利,能有一個不再受到迫害和干擾的生存環境。當然我更希望找回我在銀行的工作和這些年銀行無理開除我所受的經濟損失。因為有人中的生存需要這個基點,我想上哪反映情況就去哪。市政府、婦聯辦、報社辦、勞動局等一切可能提供給我幫助的部門,目地是讓更多的人知道同情大法弟子的遭遇,講清我們因為做好人所失去的這一切,因為是要解決今後的生存大問題,因為自己曾經受過六年多的看守所、勞教所、監獄的非法關押,無論到哪,我都是理直氣壯的堂堂正正的反映情況,並且請求盡可能的幫助,哪怕只是言語上的同情和支持,我都要給予對方以真誠的感謝。

因為有一個萬元存摺在被關到監獄被迫害時,被惡警劉英山侵佔了,回來後,我多次找他索要,他不但不給,還很囂張,揚言要抓我,我就正告他:「我再也不是六年前你想迫害就迫害的那個柔弱女子了,這筆錢我要定了,我要依法告你,找回屬於我的錢和權利。」我就給省公安廳寫信反映情況,事後有知情人告訴我省廳調查他了,雖說錢還沒給我,但也起到了震懾邪惡的作用。我也藉此事件多次給省市公安廳、省市高法、省市高檢等部門寫信反映情況。我後來又一次去要錢時,領上我小姑子(常人),惡警囂張的話語都被她用手機錄下來了,我就給惡警講善惡有報的天理,希望他能善待我的來訪,告你要錢並不是唯一目地,目地是要看到你的良知和對我們的尊重,這也是你作為一個公務員最應該首先做到的,我說我們大法弟子所做一切都是堂堂正正的與人為善的,我就是錄了音,也不是想把你咋樣,就希望你能不再迫害大法弟子。他當時態度來了個一百八十度大轉彎,趕忙給我倆拿礦泉水。事後,小姑子多次和親友們誇獎我了不起,誰也不怕,還敢說敢講,事後她還陪我去過省信訪辦、公安廳和綏化市公安局等地,過程中很有正念。但我深知是師父一直在保護我,是大法給予我超常的智慧。

在當地做完這些事情後,我心裏和師父說:我要走自己的路了,請師父安排,因為前夫婆家不是我久留之地啊。我得有能獨立生存的空間和經濟來源,最好能有一個也是修煉人的男士相伴而修,了卻哥哥、姐姐們對我的牽掛,這些年給他們帶來的麻煩和痛苦太多了,我要在人中最大限度的彌補這一切。

回來半年後,在一次去黑龍江女子監獄探監時,女監外的一個食雜店兼住宿店裏的老闆聽我說是剛從裏邊回來的,他就想把店兌給我幹,他和妻子要回老家照顧生病的老丈人。連貨帶費用共計一萬元。我悟到可能我人生戲院的下一站到了,回婆家,簡單收拾行李和兒子、兒子他爸、他奶打過招呼,辭個行,就打車上路了,婆婆和二大姑姐含淚送我上車。

起初的兩個月,是姐姐從長春來陪我度過的,來的人都是探監看親人的,挺不容易的,有的能看上、有的當天看不上,就住宿,我就和他們講我的親身經歷,主要講大法的真相。有很多裏面同修的家人通過我更進一步知道了邪黨的惡和大法弟子的善。那地方一個人是絕不敢呆的,還得自己生爐子取暖,偌大個院房空蕩蕩的,姐姐也不能老陪我啊。師父就派來了我現在的丈夫──一個在監獄待了近十五年剛剛回家的刑事犯,來女監看望親人,我們認識了,是一九九九年在邪惡迫害大法最嚴重時期在監獄得法修煉的男同修,歲數比我大一歲,對師父對大法很有正念,在黑窩裏,正念保護經文,保護同修,做得很智慧和理性。得法之初,師父給他展現很多神奇景象。

我們磕頭跪拜師父後,我們就在一起了,事後領了結婚證,一分錢沒要,就嫁給了他,他自己也說不是因為修大法,我是絕對不會嫁給他的,他小學文化,又是一無所有,我說這就是緣份,多少有錢有勢的我不找,誤打誤撞的就同意嫁給他了,其實都是有因緣關係的吧。這樣,把我姐姐解脫出來,回家去了。他就留下來了,一同講真相、一同修煉。兩個孤苦無依的人相互之間有了心靈的慰貼和生活上的照顧,為此我們特別感謝師父安排的這段緣,經歷過苦難的人也可能更懂得珍惜吧。

又過了半年時間,我們打算上長春姐姐家賣菜為生,就把店又退還給原來的主人,拿著不多不少的一萬元錢去了長春。個人修煉中,心性上的衝突和執著的再去過程,這裏就不寫了,在現實利益面前,在親情考驗面前,都是矛盾很突出的。他有一個兒子,我有一個兒子,他有年邁的雙親,我有一個年邁的老父親,在人中看,我們又都是在精神和物質上虧欠親人的,私心不斷的被滌盪,容量不斷的被擴大,為別人著想的心越來越多。人中看,一點也不是好事,可在修煉人都是好事。

值得一提的是,自己對修煉精進的內涵有了翻天覆地的變化,一直認為努力學好大法,努力煉功,講真相,而盡力排斥人中的所謂好處(包括正常的名利親情等方面的得到),給自己畫了一個苦修提高的小圈子,人為的增加了麻煩,後悟到這是人心執著圓滿、執著時間的表現,是怕執著的表現,是沒有真正信師信法的人心、自己參與安排修煉之路的表現,真正的信師信法是順其自然把自己全部交給師父安排,修去人心,圓容師父和大法所要的,怎麼能反過來用大法圓容你人的想法呢?認識到這層法理後,把一切人心放下,最大限度的符合常人狀態該幹甚麼幹甚麼,證實大法實修自己是貫穿在一切生活工作中的具體體現。表面上看好像又回到人中去了,實質上退步原來是向前啊,就像稻苗插秧一樣倒著邊走邊插會插得更直。

二零零八年年初時,我往中共中央寫過信,寫我在一九九九年十月份只因為到北京反映真實情況就被單位無端開除一事和萬元財產被惡警無端侵佔一事,寫明我這些年在看守所、勞教所、監獄所受的迫害經歷和當前的情況,目地是找回公職和追回欠款,其實質是為救人講真相。信是用掛號信郵的,郵到國務院,信訪辦,公安廳,一式三份,另兩份郵到省裏和市裏。真名實姓,地址電話也是真的。

四月二十二日,我和丈夫簡單告別,隻身去了北京信訪辦,因為這些天學法和煉功很到位,悟到師父就這件事在往前推,我做得更好,當天早上腦裏閃過《洪吟二》中的一句話「大法徒 重任擔在肩 救度眾生講真相 清除毒害法無邊 神路不算遠」[2]。我便悟到應去北京以符合常人做事基點,繼續講清迫害真相,狀告大慶交通銀行無理開除的迫害行為及交行當年配合惡警非法軟禁我的罪過,狀告安達惡警劉英山因我到一功友家串門搶劫我萬元存摺一事,對於此二個典型事件討還公道說法,我買了當天動車票去北京。我從家一出門,就看到一牌匾上赫然兩個大字:「天成」,我悟到師尊點我此行必成。

一路順利還和鄰座男士說了實情,他同情但認為我做無用功。我心裏知道我要的是甚麼,我是不看重人中的結果的,只為救人結緣了願來的。路上我有一念:要用最快的時間辦完事,以最快的時間返回。結果一路超常的奇蹟,當天我用戶口本登記住宿,第二天到信訪辦一看,上訪的人流排出去一二里地,我來晚了,咋辦呀?邪黨的辦事效率又太低,一上午過去,只接見了幾個人。中午師父安排一有緣阿姨和我搭話,她是老上訪戶了,她就告訴我中午咱不能走。工作人員中午下班往外清人時,她拉著我手就一直站在鐵欄杆裏不往外走,這阿姨六十多歲了,帶著自己做的酥餅還給我兩個吃。就這樣下午我們幾乎成了前幾名了。輪到我時,那個當官的看了我的上訴信,說:「法輪功問題不受理。」我當時就哭了說:「千里迢迢來這裏是信著你們了,我還給你們寫過信,不知接到沒有?我就希望你們當官的能給我們銀行督促一下,恢復公職,能和我們省裏協商一下,讓劉英山把錢還給我,一萬元對於我一個剛從監獄死裏逃生回來的人是多大的幫助,你做點善事幫幫忙吧。」他說好吧,我的職責範圍是能把你這事彙報上去並且轉到你省裏具體解決,隨後他給我開個轉簽信,我很高興的謝謝他。

回家也很順利,火車票一張沒有了,正犯愁呢,有人問我去哈爾濱有長途大巴走不?一問價錢二百元,比動車便宜很多,晚上走,明天白天正好辦事。趁熱打鐵,我又拿著這轉簽信(像是通行證似的)一路去了曾關押過我的省女子監獄見了六一零頭目,說明我要找回工作的想法做法,拿出轉簽信讓她看,我敢再次去北京,她很驚訝。因為我知道邪惡對大法弟子的迫害,很多人包括惡警本身也大多是一頭霧水,不知深淺,就看大法弟子的態度,你說有希望他也會認為有,她隨你動。我又去了省信訪辦,省六一零辦(這個邪惡的機構設在一個很陰暗的角落),我輾轉找到時,一下竄出幾個惡人把我圍住,我很坦然的拿出戶口本和轉簽信,說明來意,登記姓名,他們推說這事你得找你們單位上級交通銀行哈爾濱分行辦理,我禮貌的道聲再見就走了。一刻也沒耽擱我又去了省委大院,沒見到甚麼領導,但至少見了師父安排的有緣人,此行一路真有神助,有師父看護真好。

因為賣菜挺辛苦的,起早貪黑的,我就想改變一下生活處境,大法弟子的一念就起作用了,因為我們有最偉大的師父管著,我給人家打工賣了半個月的牆壁紙,就自己開店幹了。二零零九年到現在,生意是越來越好,我的店面我做主,相信師父會把有緣人領到這裏來與我結緣聽真相,相信師父說的「世間眾生將回報大法與大法徒救度之恩。善哉,善哉,善善哉!」[3]。我經常與我的客戶講:「與我合作,相信我的人你就有福了,因為我是修煉法輪大法的,絕對公平交易,誠信經營的,我家先生親自貼紙,活幹的也好。」決定開店坐車去選地址的路上,道旁的一個建築上有八個醒目的大字「福瑞天成紫氣東來」特別入眼,我好像平生第一次體會到這幾個字的真正含義,明白的同時我笑了,師父點我此行對了,走下去就是了。

二零一零年五月份我懷孕了,丈夫做夢看見一隻大鳳凰落在楊樹上了,丈夫屬羊的,沒生下女兒時,我們就知道是個女孩。二零一一年初,商場開元旦聯歡會時,會上猜謎語,主持人說:「黃連走了甘蔗來,打一成語」,我馬上說出「苦盡甘來」。這四個字與我有著更深一層的寓意啊,感謝師尊一路呵護,我是最幸福的人,我有世界上最好的師父。師父在《轉法輪》中講:「我們這一法門,在常人中修煉的這一部份,要求就在常人社會中修煉,最大限度的保持著和常人一樣,不是在物質利益上叫你真正失去甚麼東西。不怕你當多大官,也不怕你有多大的財,關鍵是你能不能把那顆心放下。」[1]現在我對這個法理有了更深的理解。

現在,我們買了自己的房子,有了一個可愛的小女兒,又把丈夫的父母接到我家,人都想自己過好日子,修煉人就是想讓別人過好日子,能給別人帶來益處,不怕麻煩肯於付出,我悟到這就是實修啊。丈夫的親友都從我們的身上看到法輪大法的無限美好和神聖,都對大法和師父無比的尊敬。我家的親朋好友也發自內心的為我高興,同時也更加稱頌大法和師父了。

我是走在師父安排的神的路上的人,隨著人心私心越來越少,大法弟子人中的福報也是無止境的,而這一切的出現也是證實大法的無邊法力和師尊的無量慈悲。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2]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大法徒 宋詞〉
[3]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三》〈大法之福〉

(c)2024 明慧網版權所有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