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緣
我得法的經歷也很傳奇,我是二零零八年被人冤枉送進看守所後,明真相得福報的。當時說來也奇怪,我被人冤枉都坐牢了,自己還淡定得像沒事似的,在看守所裏,言行舉止都斯文有禮,被關在裏面的兩位同修還誤以為我也是修煉人,現在回想起來,我就是要到龍潭虎穴中尋覓佛法真經的。
在那個看守所裏,每個倉都關著兩名大法弟子,我把這兩位大法弟子稱作同修A和同修B吧,同修A文靜少言,而同修B活潑善談,屬於高知識份子中的高幹子弟,我是被同修B白淨脫俗的相貌吸引的。
第一次見同修B,白白嫩嫩,給人感覺親切、慈祥,一看就知道是天生福相,她差不多大我一輪,將近三十五歲了,但她看起來卻和我差不多大。
她一問我因甚麼事進來時,我這才想起坐牢了,我就把經過和她說了一遍,具體是以甚麼嫌疑進來我都不清楚,不知道為甚麼她這麼一問,我堅強的底線被挑動,眼淚就出來了,我感覺自己像在姐姐面前哭。
在往後的日子裏,一有機會,我就和同修B坐在一起聊天,她和我講了很多大法的真相,和她的成長經歷,還有因修煉法輪功被共產黨迫害等遭遇。我最喜歡就是聽到大法的美好,和關於師父的事蹟,每一句話都能觸動我的心,對此我堅信不疑。在我內心深處,我覺得這就是我要找的師父,所以她叫我誠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師父好」,我每天都帶著誠敬的心默念無數遍,越念越喜歡,越念越舒服。
我還跟著盤腿,學發正念,有一次,我跟著她們發正念,微閉的雙眼,前額有一道很強的光,準確的說是能量帶,平行向天邊發射出去,在天際的盡頭炸開,嚇得我趕緊把眼睛睜開,我還以為自己想像力太豐富了,也沒敢說出來,現在修煉了,才明白,是師父提前給我看到這一幕。
我在看守所呆了三十七天,我清晰的記得,當我暗下決心必修此法時,我就做了個夢,夢到十八羅漢對我笑,幫我降魔,跟著沒幾天轉機就來了,我很快就被取保候審出去了。
之後,我輾轉請到《轉法輪》,一夜讀完,從此走上了修煉大法之路。
「法輪功好不好?」「好!」「真善忍好不好?」「好!」
我得法後,基本是面對面傳播真相資料的,我們學法小組有位新同修D得法不到一年,她對法理的認識和向內找做的非常好,她非常嚴格要求自己,也非常精進。剛開始時,她不知道如何講真相,也不明白純淨心是甚麼狀態,她和我交流過多次之後,在公司講真相,基本都三退了,她看到我沒帶任何觀念的送幾次神韻光盤給人之後,她明白純淨心是怎麼樣的。
她一有機會就和有緣遇到的同修交流,每天都上明慧看交流文章,所以提高得非常快,很快我在她身上我看到了自己的差距,看到她非常了不起的那一面,她為了救度有緣人表現出來的無所畏懼和直率純真,是我現在無法達到的。
1. 綁架
今年七月底,我和這位新同修一起到學校去發真相資料,這次的《九評》光盤特別多,還有小冊子,同修D因為送老闆,所以有車在身邊,於是我們約好開車去學校派發資料,剛好有位同修大哥從外地經過廣州辦事,也來看看同修D,於是我帶他到同修D家見她,後來他也參與了我們這次真相派發的行動。
我們吃晚飯的時候計劃好路線,派完資料順便辦我的私事,後來悟到做那麼神聖的事卻和常人事混在一起,太不純淨了。到學校後,我們分兩條路線,同修大哥一條路線,我和同修D一起,同修D對這學校非常熟悉,大學時光她是在這學校度過的。
在派發資料的過程中,我們也有完成任務的心,發到一半的時候,師父也通過一位婦女的異常問話來點化我們了,當時我在派《九評》光盤時,她在暗處看到了我,同修D也看到了她,她走過來和我搭話時,我沒有意識到是在套我口風,一路上同修D不理她,走著走著我們就向另一條路離去,同修D告訴我這女人來者不善,我們也沒悟到是師父的點化,應該走了。因為學校很大,我們就一心想把資料派完了再走,由於當時的做事心太重,後來在一個燈光很亮的車棚中被巡邏的保安發現,我們被帶到保安室,在我們的袋子裏搜出還沒發完的《九評》光盤和翻牆軟件、真相小冊子,保安在學校其他地方還搜到部份我們派出去的光盤,於是他們報警,不久警察就來了。
剛開始,我害怕的心出來了,我強裝若無其事,當警察要求我上警車時,我正念出來了,我覺得應該拒絕,從根本上否定這次迫害,於是我拉著準備上警車的同修D的手,我理直氣壯的對警察和保安,還有圍觀的學生大聲說:「我們沒犯法,我們不上車!」後來是警察半推半拉的把我們推上警車帶去派出所的。
2. 在派出所和拘留所裏講真相
到了派出所已經是晚上十一點多快十二點了,輔警要我們簽到,把個人信息寫出來,我不寫,我還是那句話:「我不是犯人,我沒犯法,我不寫。」同修D就勸善的告訴他們,如果要我們簽字的話,對他們不好,會使他們造業的,後來他們也不強迫了。大概十二點後,警察要我們拍照,我們拒絕拍照,其中有一個很凶惡的惡警要兩個輔警抓住我,強行給我拍照,我不配合,我身子動不了,頭能動我就拼命把頭往牆一邊靠,讓他們照不到正臉,最後他們放棄了。
那個惡警看連拍個照都拍不成,氣得拉著我一扔,因為我瘦小又是個弱女子,那惡警又高又大,很輕易把我推倒在地,然後一腳踢我,我身子不自覺的就撞倒在桌子旁,在別人看來,我應該撞得很重,可是我一點都不覺得痛。惡警還不順心,又一腳把我踢到像牢房一樣的關押室,一把提起我惡狠狠的說:「你知道不知道你們犯了甚麼罪,反黨反國家……」這時我心很平靜,也不害怕,我也沒把他的話當回事,就是用行動表明我不會配合。
同修D看他這麼對待我,就喝斥:「你們怎麼可以打人,你們不能這麼對待她……」後來他連同修D也一起打,因為我的不配合,他們沒拍成照,最後氣急敗壞的走了。半夜還是不時的來偷拍,可是他們的計劃還是落空了。最後輔警用手銬把我們銬起來,我們坐在一起,一起背師父的《論語》,我們互相交流向內找,同修D的一席話點醒了我,真正起作用的是背後的邪惡因素,我們應該重視發正念,一切交給師父,師父說了算。
第二天,警察輪番的找我們談話,想套我們的個人信息,我們除了講真相外,涉及個人信息一概拒絕回答,因為他們要不到我們的信息資料,無法送往拘留所,他們在我們的包裏也搜不到任何關於我們個人信息的東西,唯一拿到的就是汽車鑰匙,他們就派人出去找車,師父保護,那天雨下得很大,也下個不停,最後一線希望讓他們落空了。
我和同修D在這些問題上不斷的交流切磋,不斷的修正自己,也不間斷的發正念,背《洪吟》,背《論語》,當我和同修D一起背《論語》時,突然慈悲心出來了,眼淚不自覺的往下掉,我覺得這些警察好可憐,在講真相的過程中,很多警察是沒聽過真相的,如果我們不講明真相的話,誰來救他們啊,於是我下決心要講更多的真相,同修D也有同感。
儘管我沒看到任何希望,前途也未卜,表面事態表現出來是很嚴重的,因為派發《九評》就是直接點中共的死穴,這些所謂的證據足以給我們定罪判刑,我也不放在心上,此時的我心裏絕對堅信師父說的「弟子正念足 師有回天力」[1],一切都交給師父了,師父說了算。
當我背「大覺不畏苦 意志金剛鑄 生死無執著 坦蕩正法路」[2],和「生無所求 死不惜留 蕩盡妄念 佛不難修」[3]時,更深一層體悟詩句中的內涵,感覺身體無比巨大。我情不自禁的和同修D說,我今生能修這部大法,這是我最大的榮耀,我覺得我甚麼都能放下了,真的達到無執的狀態,一切都交給師父。
公安分局的人來找我談話,他先是威脅說我再不透露個人信息的話就要對我無限期扣留,我沒有動心,我心想,你說了不算,我師父說了才算。他先從法律角度講修煉法輪功是犯法的,我就問他:「既然是這樣,那你就把公安部對外公布的正式文件拿來給我看,白紙黑字寫明了才算,否則不算,你們這樣是屬於執法犯法,對我們也是非法扣留。」我還明確的告訴他,「等我自由了,我就去告你,對我這是屬於非法拘留。」然後我們又談到法律的起源,憲法起草依據的基礎是甚麼。
他覺得在法律上說不服我,他就和我講政治,說法律是為政治服務的,我告訴他只為專政使用的法律就是惡法,我就和他講西方的政治和自由以及權力,也講自古政治的目地是甚麼,從「政治」這兩個字的表面意思表明「政治」的內涵就是要正用,用正理正確治理國家,否則會激起人民的反抗。
他很想舉些邪黨「政治好」的例子,又和我轉向經濟話題,說經濟如何好,現在人們生活水平如何如何,我也從經濟角度跟他說邪黨如何急功近利破壞環境,如何敗壞人倫道德,貪官腐敗成風,毒食品如何盛行,為甚麼從上至下裸官裸商要拼命往外移民……鐵打的事實,他不得不認同,我還告訴他三退的意義,為甚麼要退出共產黨,講著講著他就叉開我的話題,跟我講歷史,那我又跟他講中國傳統文化「仁、義、禮、智、信」規範了五千年文明的博大內涵,「儒釋道」承傳「真善忍」的深刻意義,法輪功和傳統文化的深刻聯繫,為甚麼中國是世界的中心,為甚麼會成為世界文明和文化影響力最大最深遠的國度,共產黨對中華民族的破壞,然後又談到宗教,談到信仰,談到法輪功在世上開傳度人的真正意義,為甚麼人一接觸到法輪功就不自覺的會修心向善,為甚麼會受到世界人民的歡迎和尊重。我還告訴他為甚麼中共打壓這麼多年為甚麼沒有把法輪功打倒,因為善良和真實是任何語言都無法將其抹黑和打倒的,而「真善忍」是人類道德的基石,是任何語言都無法摧毀的。
我就反問他「你告訴我,真、善、忍好不好?」他也被我說動了,不自覺的脫口而出:「真善忍好」,說完他意識到自己被我帶動了,他又找不到話題,他就跟我講家庭,問我結婚了沒有,我笑了笑說,涉及個人信息,我拒絕回答,我就問他:「你妻子幸福嗎?你感到幸福嗎?」他很不自信的說:「我個人感覺是幸福的。」我就告訴他夫妻之道的意義在哪,他問我為甚麼懂,我就告訴他這是我修煉法輪功後對神傳授下來的傳統文化的理解,在我們交談的過程中,有很多警察輪番的過來聽我們的談話,很多警察的善念被我喚醒,很認同我說的話。
有些警察還叫我告訴他們「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在心裏默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環境看起來有所改變,但我和同修D都沒放鬆發正念,又到晚上十點多的時候,警察拿著派出所做的無名氏口供送到拘留所,在這其中我們也是不配合的,被強行送來,在警察辦理手續期間,其中一個對我們比較惡的警察,對真相不信不聽,但看到我們最後一刻都不配合,就很敬佩的對我說:「我真是佩服你們。」這時我心想,拘留所敢收大法弟子嗎?你若敢,我就把你這黑窩裏的邪惡鏟除了,剛想完,拘留所裏的工作人員看到我們的資料,說我們資料不全,沒有一樣信息是符合法律的,於是拒收,叫他們準備好證明了再向領導申請。就這樣我們又被帶回派出所了。
因為我們的不配合,警察覺得自己的工作難度很大了,於是他們放棄我們會配合他們的奢念,第二天一早來上班,他們多叫了兩個女警一起來強行要我在文件上按手指紋,我還是拼死反抗,把手指握成拳頭,壓得緊緊的,他們把我拉過去,靠近擺放這些所謂的證據面前時,我趁他們不注意抓起文件就撕,沒辦法,他們覺得我太激動了,就想去換同修D。
我走出來時,不想讓他們再行惡了,就義正詞嚴的大聲說:「我告訴你們,既然我來到這,我就沒想過我能活著出去……」當我一講出來的時候,我就感覺自己的心在那一刻真的能達到放下生死的狀態,同修D也附和著說「對,我們都沒想過活著出去。」他們被我們這麼一說震住了,也不再要我們按手指印了,不一會兒,請來給我們做體檢的醫生來了,我們拒絕做體檢,大講中共活摘器官的罪惡,大家都不敢相信,其中有一個警察就跑過來問我們:「你看到沒有?你看到誰活摘了沒有?」我直視他眼睛說:「你是不是執法人員?百姓向你反映事實的真相,你就應該去查明,還事實一個公道,而不是在這裏問我看到了沒有?」同修D也接著說(大意):「你就算把頭扎在地裏,也掩蓋不了事實的真相」,說得警察啞口無言,面紅耳赤的。
警察覺得這樣爭執下去也不是辦法,想強行要我們體檢,我和同修D牢牢抓住牢房窗戶的鐵柵,不斷的講著中共集團迫害大法弟子和活摘罪惡等案例,以此來喚醒他們的善心,同修D講著講著就哭起來,表面看我們很激動,我非常清楚自己的心,我一點都沒動。
我看他們來的人很多,也準備來硬的,我心想我生死都放下了,我還畏懼下一步是怎麼樣的嗎?我也不去假想,我也不給自己安排,一切由師父說了算。於是我假裝威脅的說:「你們再逼我,我就死給你們看。」我這麼一說,他們收手了,不再強迫我們了。
後來這件事反映到所長那,所長馬上過來,說:「這裏不歡迎你們,請馬上離開。」後來,我是被五花大綁抬出派出所,抬上警車的,同修D因為擔心我,後來也跟出來。上車後,看到我手腳都被鬆緊帶綁得死死的,她就開始說那些警察,女警說不過她,她們爭執的聲音越來越大,我不知道同修D動沒動心,畢竟她是新學員,於是我叫她不要再說了。
他們又把我們拉到拘留所,我們還是不配合拍照,甚麼都不配合,拘留所的辦理人員一看無名氏法輪功人員,就不斷的抱怨,「法輪功最麻煩了,為甚麼是我碰到要辦理這個事啊……」說得派出所的人也很無奈,因為我們已經兩天兩夜不吃不喝了,再這樣下去,隨時會出問題,於是雙方商量往醫院送。
3.在醫院裏講真相
來到醫院,協助人員是武警,他們對我們像其他犯人一樣,要我們蹲下,我不理會,我堅定的說:「我不是犯人,我不蹲,這是犯人站的地方,我也不站。」他瞪我我不理他,後來醫護人員要求做檢查,同修D就配合了量血壓和抽血,我一看不對,邪惡不會叮無縫的蛋,任何一點配合在另外空間就是給舊勢力鑽空子的機會。輪到我時,我說甚麼都不配合,拘留所的人沒辦法,就叫同修D和我交流交流,勸勸我,我就對同修D說:「這個時候我們不能有任何僥倖心理,一切都得交給師父,你不能自己給自己安排,不能配合他們。」同修D很快就認識到自己的不足,很快歸正,「對,我是自己給自己安排了,以後我都不配合了。」
拘留所人員一看沒勸成我,還把同修D歸正了,氣得他要把我強行體檢,這時一位接手的女護士看到我們的資料都是無名氏法輪功學員,她就大聲說:「醫院有規定,法輪功不收。」拘留所和派出所押送的人員急了,趕緊去找主任醫生做工作,主任醫生過來一看我們兩個人的資料,他很不自信的說:「連名字都問不出來,你還說配合,法輪功的還會影響一大片。」拘留所那邊怕把我們退回去,就好說歹說醫生同意了,就說「那配合的就留下,不配合的你們帶回去。」這時同修D感覺我要放走了,就跟我說:「你如果出去了,要幫我到公司處理一些事情……」我一下子制止她往下說的話「要走我們一起走,我不會丟下你的,你現在就過去表明你以後都不會配合他們的態度,快過去說。」同修D反過來了,走到主任醫生面前大聲說:「剛才我被你們騙了,我以後都不會再配合你們了。」主任醫生被她這麼一說愣住了,原本動搖不定的心,把筆一丟走了。拘留所人員急了,也跟過去,過了好久才把他勸出來,勉強把我們收下了,我被強行體檢。
我和同修D分開不同的倉關著,雖然被關進來了,我看到很多有病的犯人,我就跟她們講要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對你們是有好處的。」其中有一個婦女是東北來的,她知道我修煉法輪功,看我年紀輕輕的就被抓進來很是可惜,她告訴我她是被人冤枉才被關進來的。我們很談得來,她還悄悄告訴我她見過師父,她說:「一九九二年,我和李洪志大師一起在吉林吃過飯……」我一聽心裏有說不出的羨慕,同時也很惋惜,我深深的體悟到緣份的珍貴,無緣就算寶藏擺在你的面前,你也不會珍惜,有緣哪怕千難萬阻也要尋覓。
我關進來本來是沒有位置的,而給的位置又濕又髒,剛好有一個人被拘留所接走,她的鋪位讓出來給我了,最中間,地方最大。我不講真相就立掌發正念,每發一次正念,我都感覺到全身發熱,我感受得到另外空間那轟轟烈烈的正邪大戰,我就想,平常還沒有機會來這清理邪惡,今天既然來了,就是搗毀邪惡來了,我每次發正念都能入定很深,發很長時間的正念。
有一次法理不清晰配合了,被邪惡鑽了空子的,就是晚上的醫護人員來量血壓,我配合她量我的血壓了,當時連接血壓布的傳氣管都掉出來了,我還沒悟到不應該配合,護士還把了我的脈搏。當我回到自己的床位時,我才悟到我做錯了,不應該配合,發正念時就體現出來了,立掌無力,頭腦犯睏,感覺自己能量發不出去,我知道自己被邪惡鑽到空子了,我跟師父說:「師父,弟子錯了,從現在起任何一樣大大小小的事,我都不配合,請師父加持。」於是我開始煉功補充能量,煉抱輪時兩手好像被重物壓著,很沉,身體表現疲軟無力,我堅持把整套功法煉完。到煉靜功時,我感覺到師父給我灌頂,兩次從頭到腳的灌頂通透全身,剛才那種疲軟無力感瞬間消失,我再發正念的時候,感覺力量又回來了,我深感師父在《師徒恩》裏說的「弟子正念足 師有回天力」。
這是第三天,護士例行檢測被關押人員的身體狀況,叫到我時,我過去就告訴她:「我不做檢查。」她問:「以後都不做嗎?」我說:「是。」「也不吃飯?」她問,我說:「是的。」她就走了。不久,那位接收我們的主任醫生來了,問我:「二××,為甚麼不配合檢查?」我走過去不容商量的指正他說:「不要叫我二××,這是犯人的代稱,我沒犯罪,要叫我的話就叫我大法弟子,否則我拒絕回答一切問題。」「法輪功是犯法的。」他強詞奪理的說,我故意提高聲調讓其他牢房裏的人都聽到,大聲說:「法輪功沒有犯法,法律也沒定法輪功犯法,你說法輪功犯法,那你拿公安部正式公布的白紙黑字寫著法輪功犯法的法律文件給我看。」主任醫生無言以對,氣呼呼走了。
4. 回家
過了很久,我被武警隊長叫出去了,說拘留所的人來把我接走,關在另一個倉的同修D也一起被叫出來,我們一起被叫出去,出去的過程,也是拒絕回答一切關於個人的信息,拘留所和派出所的人都一起過來了,把手續辦完,像甩包袱一樣叫我們自己走。
在下電梯時,惡人還想考驗我們,利用武警嚇唬我配合,又要我蹲,我還是那句:「我不是犯人,我不蹲!」其中一個武警惡狠狠的說:「到我這,沒有不蹲的,不蹲就不放你走。」我沒理他,我的腰板就是挺得直直的。僵持了一會,手續辦完,最後還是放我們走了。
就這樣,我們在信師信法的基點上,在師父的呵護下,堂堂正正的證實大法的殊勝和偉大,大法弟子志堅不可摧的風範!
經過這次的跌倒,我深感修煉的嚴肅性,不容有一點點的人心和僥倖,任何一顆人心都會使自己深陷魔難,我心裏明白,儘管這次能正念正行闖回來,這都是我平時注重實修的結果,才能在關鍵時候想起師父的法,清醒的抵制住這次魔難的考驗。
回來後,我非常重視安全問題,層層深挖自己是甚麼樣的執著使自己會經歷這次魔難,如何才修成無私無我,先他後我的正覺,如何才是真正溶入整體,為整體負責。
註﹕
[1]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師徒恩〉
[2]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正念正行〉
[3]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無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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