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睦的酒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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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五年一月二十六日】我談一下自己在酒店當服務員去執著、講真相、改變周圍環境的體會。

去掉利益心

我們酒店服務員的收入除了工資外,還按產量提成。這個產量指的就是自己所負責的房間一個月內所賣的錢。在這方面,我都是實事求是的報產量,一般都在三、四萬塊錢。其他服務員可不是這樣,都虛報很多,有的竟然能報到六、七萬元。酒店管理層對此也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因為服務員的工資不高,招服務員也難招,這就成了酒店管理中的一個潛規則。班長每到月底統計產量時,看我報的這麼低,總免不了說一句:你也太實誠了,你看人家都報多少?你腦子怎麼就不知道轉轉彎呢?

其實,有一顆利益之心我去了好久,那就是賣裝酒的盒子。這也是酒店裏一個不成文的規矩,誰負責的酒席,酒盒就歸誰賣。酒盒賣出去之後,一轉手就賣給了做假酒的人。酒盒的價錢也不低,將近酒價的十分之一。比如劍南春,市場上賣五百多塊錢一瓶,酒盒就可能賣到四十到五十元。一瓶二百多塊的瀘州老窖,酒盒要賣到二十元一個。要是一整箱酒,連箱子帶盒子,那價錢就會再高一些。

開酒盒有一個講究,如果按照酒盒上的標識去開,那酒盒就不能賣了。酒店服務員都知道,開酒盒時要用刀片在底部循著邊緣割開,酒盒的外部一點不動,只從底部四四方方的割開,酒瓶就掉了出來。這樣的酒盒才值錢。造假酒的人再做一個底子貼上去,一處理,外邊根本就看不出來。

開始時,我也是這麼被教的。幹著幹著,覺得不對勁:把這酒盒倒賣出去,讓人家做假酒,這也不符合「真善忍」啊。但我遲遲放不下這個利益之心,一方面是:人家都掙這錢,我為甚麼不能掙?而且這還是酒店的一個不成文的規矩。另一方面我還有一個顧慮心:我不要這酒盒,其他服務員來開我讓不讓她開?要是大家都爭著來開,那不就鬧成矛盾了嗎?後來我悟到,這些都是虛榮心和顧慮心,我只管按照正確的要求去做就可以了。另外,這不也是在證實法嗎?於是我再開酒盒時就都是按照上面的標識去開了,也不再賣酒盒了。

等我把這個利益心真放下時,心裏特別的輕鬆。其他服務員問我為啥不要酒盒子了,我就給她們講我修煉「真善忍」,就得按照「真善忍」去做。服務員們都很感慨,也根本不像我顧慮的那樣,沒有出現搶著要酒盒的現象。大家對我有了新的看法,我再講真相時大家更容易接受了。

清除邪黨宣傳畫

一次,也是做服務員的同修對我說:你沒看見大廳旁邊掛的那幾張邪黨宣傳畫嗎?我和她到那一看,真是幾張宣傳邪黨的宣傳畫。她問我怎麼辦?我說:撕掉它!我去搬了把椅子,她上去就撕掉了一張。恰在這時,一個班長過來了,問:你撕它幹啥?我說:太爛了,不好看。說著我就把撕掉的宣傳畫窩成一團扔到垃圾箱裏去了。可是那兩張畫還在那兒掛著。

過後我想,找個甚麼理由把這剩下的兩張也除去呢?想來想去,我發現是自己正念不足,老想找個甚麼說辭為自己開脫。我正念一出,對自己說:沒有別的理由,就是不允許它存在這毒害世人。想到這,我一看沒人注意,搬了把椅子上去,「噌噌」幾下就把那兩張也撕下來了。

經理們的看法

我沒上過幾年學,逢到考試經理就給我打圓場。可是這家總公司的考試還很多,不是這檢查就是那考核的。有時是突擊考核,搞得服務員們見了他們都很怵頭。

一次,質檢經理又來檢查了,拿著花名冊,第一個點的就是我。經理下來喊我上去,還說:我在旁邊給你說著情,你能回答出來就回答,回答不出來也不要緊,可是不說可不行,這一次咋偏偏第一個喊的就是你,還當著幾個人的面。我說:我不去,我沒有背就是沒有背,寫那些禮儀、規矩我也看不懂。經理說:這好辦,你就按你理解的說,說到哪算哪。任憑經理怎麼說,我就是不去。最後我說:實在不行,我就辭職吧,我真的沒有背過,我也不去冒充。

經理沒法,只好回去和質檢經理說情去了,接著就喊其他的服務員。到了十一點準備房間的時候,質檢經理帶的幾個人偏偏呆在我服務的房間不走。我一進去,看到他們幾個在那坐著,退無可退。我一想,怕啥?可不能給法輪功學員丟臉。便首先開口說:你這個質檢經理到俺這一來,看看都把俺們嚇的。說得幾個人都笑了。質檢經理說:這態度沒啥說的,很家常。他又說:今天我們就在你這房間裏就餐。先點個醋泡花生,多少錢一份?我給他說出來了。他又接著點了一、二十個菜,我都一一的給他說出來了,價錢還都對。他又問了一連串:狀元席都有多少錢一桌的?婚宴席都是甚麼檔次?壽星宴要送幾個菜?我回答的全都對。他對我們經理說:這回答的全都對啊,你怎麼說她沒有文化?我看就她掌握的最全面。我們經理也笑著對我說:看到沒?考試就這麼簡單。我給你說情說不掉,人家才來這一手。質檢經理說:這以後甚麼考試都沒你的份了,免考,一百分。大家都笑了。

一次他又來檢查,正趕上幾個服務員請假,大廳裏忙不過來,他也親自下手和我們一塊端菜。我說:這規矩都是你定的,你可得給俺大傢伙做個表率。他笑著說:你出我的洋相不是?我可沒有你麻利。以後再見著我,大老遠的就喊「嫂子」。他對我有了真正的了解,再給他講真相,說甚麼他信甚麼。

有一次,我們班長和我說起閒話時說,現在知道法輪功的人可真多。上次咱們總公司的人事經理就對班長說:「要是咱酒店裏有幾個法輪功該多好,人家幹活從來不挑,不用管,比管著的幹的還好。」班長就對她說起我,說我幹活多實在,為人多熱情。

我給我們大堂經理講真相,她說:法輪功好不好,看看你就知道了。信仰那都是個人的事,咱不干涉。

和睦的酒店

人常說:和氣生財。不說別的,光看看我們這幾十個服務員的相處,這家酒店不可能不發財。

我初來這家酒店當服務員時,大家的關係比較緊張。大都是些三十多歲的小媳婦,罵起人來張口就來,還都能拐幾個彎的去罵人。我先找最會罵人的談,告訴她罵人會失德,對自己不好,吃虧的是自己。以後再想罵人時,只要我在場,我指指自己的嘴,她就不罵了。到現在我們這都聽不到罵人的了。

有的服務員自我保護的意識很強,常常說:你幹你的活,我幹我的活,你也別幫我,我也不幫你,咱倆不相欠,夠本。其實說這話的人,還都是些有本事的人。我就和她談,做人哪有不求人的時候?誰也沒有掛著沒事的牌,你說是不是?咱們在一起都是緣份。咱幫人幹活只要不想著求別人回報不就得了。老怕別人佔咱的便宜,這樣保守下去,對自己的人際關係,包括對自己的身體也不是很好啊。

我不管在哪幹活,從來不分你的我的。像婚宴,一下來就是幾十桌,收拾的時候,我專揀那些重活髒活幹,把碗碟收拾到大盆裏,端起來就到後廚去了。大堂經理常說:別看金蓮年齡大,就是跑的快。其實人就是這樣,咱不計較的時候,大家也都不計較了。

後廚師傅不止一次對我說:你甚麼時候請客給我打聲招呼,我給你加點量,保證六個菜得頂八個菜吃。我只能說謝謝。但是真正請客的時候,我可不能告訴他,給他一說那不是想佔便宜的心嗎?人家說是人家的好心,我不能用我的標準要求他,但是我得嚴守「真、善、忍」的標準。

最近一次,我和幾個班長,還有主管在大廳裏聊天。一個服務員過來說,江澤民自殺了。大家問咋知道的,她說她聽別人說的。其實對於江××,大家提起來就罵,很多人都知道它的外號叫蛤蟆,是蛤蟆精轉世。我說:他自不自殺是另外一回事,但是迫害法輪功卻是他一手造成的。這樣的人迫害法輪功,正說明他惡,也正說明法輪功好。他的馬仔周永康、薄熙來、李東生都是迫害法輪功的黑幹將,這不一個一個的都在遭惡報嗎?大家的話題就都轉向了對江家幫的痛罵上來了。

我的手機定的鬧鐘不知怎麼不靈了,我就叫一個班長給我定三點半的鈴。班長就說,你看人家煉功煉的皮膚多好。一個班長還摸摸我的臉說:你的皮膚真是太好了。這一下我們大廳好多人都知道我天天早起煉功了。吧台的服務員一聽,就過來問我煉功咋煉的,還說:「想叫我媽也跟你學煉功呢,大家都說你煉的法輪功太好了,你看你天天都有用不完的勁。」

我和大家都處得非常好。有時中午下班,離上班還有兩、三個小時,幾個人就相約著到我家來了。要是有人到我家附近辦事,提前就告訴我,讓我等著她和她一塊來上班。當然這些人到我家,我都會更加細心的把法輪功的真相講給他們。在酒店我要是在哪個房間學法,她們都離我遠遠的,誰也不來打擾我。

服務員們在一起真的就像親姐妹一樣。一次我請客,稍微打扮了一下,大家圍著我說:這一打扮怎麼跟公主一樣,我們的王子大哥呢?快請出來叫我們看看。我丈夫就憨厚的笑著說:在這呢,都過來一塊坐吧。親戚驚訝的對我說:「你們的關係怎麼這麼好!她們要不穿工作服,別人看了還都以為是我們自己的親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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