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幫同修闖出病業關中昇華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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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五年十月二十一日】聽說同修甲得了骨髓癌已住院了,心情很沉重。該同修,六十七歲,只有小學文化,就靠著堅信師父、堅信大法的正念背下了《轉法輪》,在我們當地很少見,講真相做的也很好,逢人就講,還挨家挨戶的把本村村民都講了真相,給做了三退,在我們當地影響也很大。同修去醫院也不忘講真相救人,上次去醫院,帶回一大串三退名單。

在這救人、搶人急的關鍵時刻,同修出現這樣的事,將給救度眾生造成多大阻力?不行!決不能讓舊勢力的陰謀得逞。於是,我找到A、B倆同修,切磋此事,最後決定,把同修甲接出來,集體學法,集體煉功,斷絕人情干擾,否定迫害。可是,接誰家哪,我們找了幾個單身女同修,都不太合適,有工作的有工作,不經常在家的經常外住,最後我說:來我家吧。這期間,B同修做了一個夢,說一個一歲多的小女孩的鼻子、嘴都被膠帶封著,已背過了氣,放在桌子上,我們正準備揭膠帶。我們悟到:幫同修甲闖出病業關,迫在眉睫。

衝破重重阻力接出同修,話是這麼說了,可雙方不修煉的家人,該怎麼讓他們明白呢?於是,我們來到醫院與同修甲切磋,甲也同意走出家門,看看別的同修是怎樣精進實修的,排除干擾,否定迫害,繼續做好三件事。可同修甲的女兒不同意,我們對她女兒說:現在只有同修能幫你媽,大法師父能救你媽。她女兒看看媽媽的樣子,只好同意媽媽去我家少住幾日。

第二天,同修要出院暫停治療,我們準備接她,可她女兒要求先把媽媽接回家吃頓飯,改天再去我家。恰好騰出時間,我跟丈夫解釋。晚飯時,我把同修的事一五一十的跟丈夫一說,沒想到,他火「噌」的一下上來了,把筷子一摔,甩身就出去了,嘴裏還說:你愛去哪去哪,就是不能來我家。我知道,這是邪惡在干擾,不是丈夫的本意。我不氣不恨,在常人看來,把一個「危重病人」接到家,丈夫不同意,完全說的過去。可我們知道,同修不是病,是被迫害,你跟常人講法理,他也不懂啊。

丈夫平日很支持我修煉,同修來我家,他從不反對,並熱情招待,因我家地理位置好,同修來往很方便,空間比較大,雙層獨樓,兒子、兒媳在國外,孫女在外婆家,家裏只有我們倆,往日是同修們交流、切磋的重要場所。

我想:我做的是最正的事,誰也干擾不了,為了幫同修,我一定能說服丈夫。並心裏求師父加持清除操控丈夫干擾我幫同修否定舊勢力迫害的一切黑手、爛鬼、共產邪靈等因素。不一會兒,丈夫回來了,我心平氣和的對他說:「自從我學大法後,我變成了個甚麼樣的人,(修煉前我是個常年臥床不起,甚麼都幹不了的人,丈夫背著我去過許多大醫院,都無濟於事)咱家受益多少,你是知道的,你是個善良人,平時也愛幫人,現在大姐有難,(我說的大姐我們從前不認識,是修煉後走到一起的)需要幫助,你怎麼就……」我話沒說完,丈夫氣呼呼的對我說:「你愛怎麼辦怎麼辦,不管我事。」我知道丈夫同意了,心裏很激動。不過,常人嘛,尤其男人都要面子、擺架子,他不會直接對我低頭說:我同意,你接吧。我接著說:我就知道,你會同意。

丈夫這一默認,我的眼淚差點掉下來,我使勁控制著來到廚房抹眼淚,可這眼淚像斷了線的珠子一樣,一個勁的往下掉。我心裏說:謝謝師父!謝謝師父!第二天,我來到同修家接同修,沒想到,她女兒又不讓接了。我馬上向內找,是我的甚麼心引起的,並求師父幫助。同修女兒見我不說話,以為我生氣了,也感受到我們是真心的,並且說:不是學法輪功的,誰願把俺媽(病人)接回家,不過要求我們吃過午飯才能走,我們只好答應了。

午飯後,我們本想把同修自己接出來,不讓家人知道我們住在哪,免除親人干擾,可同修女兒不放心,執意要跟我們一塊去,這時已有同修在我家等候甲的到來,我們進門的同時,也有同修來我家迎同修,同修女兒見到此景,很感動,樓上樓下看了看,放心的走了。

幫同修否定迫害闖難關

同修是接出來了,可怎麼幫同修,真不知道從哪下手,同修全身浮腫的很厲害,起來躺不下,躺下起不來。於是我搬到二樓和她一起住,我們一起學法、煉功、發正念,必要時,我就扶她一把,有時同修下床站不穩趴在地上,自覺不自覺的就喊一聲「哎媽呀」,我馬上說,不要喊媽,喊師父,你媽幫不了你,只有師父能救你。同修媽已是一百零三歲的高齡,還健在。

幾天來,同修上吐下瀉不停,我對同修說,不要怕,是好事,師父在給你淨化身體哪。同修馬上說 :「我知道是好事,師父幫我淨化身體。」同修上下樓不方便,我把馬桶提上樓,用過再提下。同修口渴,我就把水端到同修面前說:渴了就喝,餓了就吃,沒關係,你想吃甚麼我給你做甚麼。

由於盛夏天氣熱,溫度高,再加上同修身體在轉化中,衣服需要時常換,我就幫她洗頭、洗澡、洗衣服。過了幾天,同修女兒來接同修去醫院再次接受化療,我擔心的問:你去嗎?同修說:我去,我去拔針(醫生在同修胳膊上埋下了一隻價值一千元的針頭,準備打針半年用)。

同修接走後,我求師父加持同修,並幫同修發正念,助她闖過這一關,發著發著,電話鈴響了,一接,是同修的女兒打來的,聽的出她哭的很傷心,她埋怨我說:不該把她母親接回家,剛住了幾天,她母親就不配合治療了,執意要拔針,辦出院。母親的病那麼重,萬一有個三長兩短可咋辦。我對同修的女兒甚麼也沒說,心想,同修能正念闖過這一關,我受多大的委屈都值得,並為同修果斷放下兒女情,正念闖關感到很欣慰。同修的女兒哭鬧一陣子,電話關掉了,我笑了。

一場正邪較量後,下午兩點多,同修的兒女把母親又送回我家,這時,我一直懸著的心落地了,我們終於把同修從舊勢力手中奪回來了。

同修對我說:去醫院,要拔針,醫院立馬開了鍋,醫生不給拔,兒子不讓拔,女兒又哭又鬧要繼續打,病房集滿了醫生、護士、病人、陪床的都來看熱鬧。說甚麼的都有,有的說:我不疼女兒,女兒哭成那樣,我都不管,同修說:誰愛說啥說啥,我就是不動心,我非常知道該怎麼做。我對醫生說:你們不給拔,我自己拔。她急忙說:別!別!要消毒的。她們看我一定要拔,只好給拔了。她們還說:要給我輸點血。我不要。拔了針,他們不讓走,我說:你們不走,我自己走。其實我是唬他們,我哪走的了?兒子看我決心已定,就勸女兒說:別哭了,就依了媽吧。姐弟倆這才給我辦出院回家了。午飯後,我要兒子送我來,他說:我今天不走了。我說:你不走,我自己去。兒子看我著急來,就把我送來了。

聽了同修的話,我佩服同修的正念,暗暗為同修高興,但不生歡喜心。當日,A同修告訴我,說她夢到一隻烏鴉在啄一隻小鳥,結果招來一群小鳥一起啄這只烏鴉,把烏鴉的脖子啄了個洞,淌著血。我們悟到:我們整體配合,破除了舊勢力對甲同修的迫害,烏鴉沒死,是正法沒結束。我們還不能放鬆,不能掉以輕心。接下來,我們還得往前走。

同修的事傳開了,許多同修知道後,接連不斷來我家,和同修甲一起學法,發正念,在法上切磋。甲也找出一些這次被迫害的人心,尤其是沒太注意修去的色慾心,是舊勢力迫害的把柄。同時也希望長時間在魔難中或身體長時間不適的同修,認真查一查自己有沒有此心,如果有,立馬修掉,絕不給舊勢力空子鑽。

在幫同修的過程中,我也找出一些人心。如急躁心、顯示心、妒嫉心、抱怨心、瞧不起別人的心、貪天之功的心、背後議論同修的心、同時一個個修掉,無形中,我的頭很長時間被壓的很厲害,導致學法犯睏,發正念倒掌,較長時間沒得到歸正,可能與色慾心有關,從中我悟到,幫同修的過程就是昇華自己的過程。

更可喜的是,這次幫同修的過程中,我們無形中形成了圓容不破的整體,同修間的間隔沒有了,從前的矛盾不見了,大家的心性都在提高。大家都笑了。

在兒女們看來,甲的「病」很重,危在旦夕,期間,有許多親戚、朋友來我家看望,尤其是同修的兒子,怕母親不見,有時不打電話直接帶人來我家,有時還開玩笑的說:媽媽,你不要和我們捉迷藏。過程中,我不被同修的假相所帶動,該幹甚麼照常幹甚麼,有時我出門救人不在家,丈夫就替我招待客人,做著他該做的。

親人們看到同修的身體在好轉,一天天在康復,一個個滿臉掛著笑,對我們的舉動很滿意。她女兒說:這次我媽(病)好了,我出去宣傳法輪功。大家都笑了,我也笑了,這裏不是說我如何如何,如果不是師父,小小的我能做甚麼?都是師父在做、是大法的洪大慈悲和整體配合的力量,我只做了一點點該做的。

我悟到:只要我們不打折扣的信師信法,在法上歸正一切,正念配合,就沒有闖不過去的關和難,就沒有做不成的事。現在甲已能自理、獨立學法、煉功、發正念了,被兒子接回去了。

層次有限,如有不在法上的,敬請同修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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