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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四次被非法關押 哈爾濱教師高科控告江澤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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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五年十月三十日】(明慧網通訊員黑龍江省報導)高科,今年六十一歲,哈爾濱市道外區育民小學教師。因修煉法輪功,他十四次被非法關押;五次被非法勞教、十二次被非法抄家;警察五十多次到家中騷擾。在被非法關押、勞教期間,他遭各種殘酷迫害,生命曾多次處於死亡的邊緣。

二零一五年六月十日,高科向最高法院、最高檢察院控告發動迫害法輪功的元凶江澤民,控告狀已被簽收。

高科在控告書中陳述十四次被迫害的經過:

第一次被迫害是在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十二日~二零零一年九月三十日。

我去天安門廣場上訪,證實法輪大法好、還我師父清白。先被警察和武警綁架到天安門公安分局,被打後又綁架到北京懷柔縣看守所,在那裏非法關押了四天,遭到刑訊逼供,拳打腳踢長時間戴手銬,手銬都殺到肉裏,手腫的像饅頭,給我戴手銬的是所長。接著綁架到哈市駐京辦事處(京西賓館)幾天後被哈市道外靖宇派出所片警劉平綁架回哈爾濱。十二月二十日被非法關押進哈市道外第一看守所,於二零零一年三月被非法勞教一年。劫持到哈市長林子勞教所迫害。

在長林子勞教所我被罰站五十多天,從早六點多一直站到半夜十二點。當時我雙腿腫成大象腿、腳腫的像饅頭;關小號六天六宿,小號高一點五米,寬都不到一米,我雙手被銬在小號上面橫樑上,我的身高是一米七五,站不起蹲不下,這非法酷刑當時讓我痛苦萬分。關小號迫害我的是副所長石昌敬和一隊教導員楊金堂。

後來我絕食八十三天反迫害,期間遭到長林子獄醫那大夫等人的野蠻灌食,在灌食的過程中,那大夫故意將膠管插到我的氣管裏,我幾乎失去生命,這樣的灌食出現過好幾次,灌進去的都是濃鹽水,加一點點苞米麵;還被強迫坐鐵椅子十多次。我一百八十斤體重,僅剩不到一百一十斤。在出現生命危險狀態下(打點滴都找不到血管了),長林子勞教所才於二零零一年九月三十日放我出來。在勞教所裏,我知道絕食反迫害的孔曉海、李洪斌、張濤等被野蠻灌食致死。這次參與迫害的直接責任人有道外公安分局內保科高某、靖宇派出所張所長、片警劉平、長林子勞教所副所長石昌敬、一隊教導員楊金堂等人。

酷刑演示:灌食
酷刑演示:灌食

第二次被迫害是二零零二年二月七日─二月二十三日。

在二零零二年二月七日晚二十二點左右,市公安局一處的於曉義、李長海、景立軍、郭寶昌、高建峰,還有道外內保科、道外靖宇派出所共計二十餘人闖入我家抄家,將我綁架到哈市第二看守所。我在看守所絕食反迫害、講真相,在野蠻灌食中胃被捅破吐血的情況下,到第十四天時,於小義、李長海帶我去市第一醫院檢查身體。第十六天,於小義、李長海在敲詐我家屬三千元保釋金,沒給任何收款手續的情況下,給我辦了保釋。

第三次迫害是二零零二年三月十二日─二零零四年九月十八日。

我在太平區發真相傳單時被衛星派出所的幾個警察把我綁架,在警車上,他們用腳踩住我的頭,用手銬反銬住我雙手,把我劫持到衛星派出所。後被非法關押在太平看守所。

到了三月二十一日,市局一處的於曉義、李長海,還有姓曹的把我綁架到萬家集訓隊,非法勞教三年。我當時質問他們「法輪大法好,我有甚麼罪?」於曉義說:「說你有罪你就有罪,不簽字也照樣判你。」流氓嘴臉暴露無遺。

四月五日我從集訓隊又被綁架到長林子勞教所。我被關進小號,雙手高高的銬在監門上六天六夜。這期間還經受了野蠻灌食,灌的都是比腌鹹菜水還鹹的濃鹽水。在小號裏關了二十多天才被放出來。

二零零二年七月十九日中午開飯時,我們幾位大法弟子不報數、不蹲,副所長石昌敬走過來兇狠的問:「怎麼回事?」我們說:「法輪大法好,我們沒有任何罪錯,是被綁架來的,所以不蹲。」石昌敬目露兇光,大聲喊道:「送小號去!」我們就被強行關進小號雙手高高銬在監欄上。我們絕食反對迫害。

七月三十一日我們十三人被綁架到萬家醫院。我因為堅持絕食反迫害,被院長帶領姜大夫、毛大夫等七、八個警察毒打,拳腳像暴風雨一樣打在我身上。當時我已骨瘦如柴、身上滿是疥瘡(因勞教所和萬家醫院衛生極差,被褥上滿是蝨子),立即被打倒在地,小便失禁、昏迷過去,被拖到三零七嚴管病房。這期間為了阻止我絕食,三零七病房坐班犯人大志和三禿子(姓名不詳)在萬家勞教所副所長史應白的授意下,把我架到水房,往我身上澆涼水,一連二十多盆,是一點點澆的,一連三天都是這樣。剛接的自來水非常涼,因絕食和長疥身體十分虛弱,我覺得快要凍死我了。這還不罷休,一連幾天幾夜不讓我睡覺、不讓躺下,只要一閉眼三禿子就用牙籤扎我的腳心、用巴掌打我的頭,夜裏還打開窗戶,只讓我穿背心和褲頭凍我,用冷風吹我。一張雙人床橫著睡五、六個人,蓋一個破被,上面全是蝨子。

九月二十日,我被所長石昌敬下令分到長林子勞教所新組建的五隊(被人稱之為黑獄中的黑獄)。剛被綁架到五隊時,我骨瘦如柴、身上滿是疥瘡。勞教犯楊曉東在大隊長趙爽的唆使下,掄起長條凳猛砸蹲在地上的我的脊背,副隊長張純良用電棍電擊我頭部。

其中使用的酷刑有:推、掰、撅;電棍電;上大掛;棍棒打;拿人的後背當靶子,用飛刀扎後背;捏睪丸;騎在脖子上往下墩;澆涼水;罰蹲,從早到晚一動不許動。

十一月初的一天,五隊的潘獄警以治疥為名,大聲命令勞教犯牛景文:「給他惡治」。牛景文扒去我的衣服,用硬塑料刷子使勁刷我的疥,用冰冷的鹽水刷完,渾身的膿血也不用清水洗,就在我連膿帶血的身上洒了二斤鹽,我感到劇痛鑽心,生不如死。牛景文奸笑著問我「治得怎麼樣?」

二零零三年四月,五隊編汽車坐墊,我因手上長滿疥瘡不方便,剛開始幹也沒學會,編出來的不合格,大隊長趙爽帶領勞教犯楊曉東、孫全偉、李春龍等七八個人對我施以暴行,暴風雨一樣的拳腳打在我頭上、身上,趙爽用電棍電我並用燃著的煙頭在我頭頂上碾。我的頭被打變形,人幾乎昏過去。

六月二十七日,我和同修唐紹勇因拒絕在認罪材料上簽字,被趙爽施以電棍、拳腳、巴掌打擊,鎖在鐵椅上,並把抓來的老鼠往我們褲子裏塞。我的頭被打破,唐紹勇的耳膜被打穿孔。

十月中旬,我因看經文被勞教犯王德軍發現報告了隊部。副隊長強盛國對我施以暴刑,先是勞教犯李春龍等人把我架住,強盛國對我一頓拳腳,把我的肋骨踢裂,一翻身就疼。接著是一頓長時間的電棍,電的我小便失禁,再接著就是搧嘴巴,一連三輪嘴巴子,他的手都腫了,用涼水沖沖再打。一共打了一百多個嘴巴子,我左上兩顆大牙被打掉。

二零零四年四月十五日,勞教所讓所有勞教犯背監規。勞教犯孫野突然誣陷我,說我煉功,並對我拳打腳踢,把我打倒在地。獄警趙爽趕來,令犯人孫野、楊雷、李春龍等把我架到監舍吊銬在雙人床上,用電棍電,巴掌、鞋底抽我的頭、臉和後背,後又把我架到小號鎖在鐵椅子上。趙爽兩次電我,每次都是長達半小時,期間我被電得痛苦不堪大叫不止,它也不停手,我的後背大片皮膚被嚴重灼傷。我明顯的感到趙爽是要置我於死地,後來灼傷處結痂近一釐米厚。我被鎖在鐵椅子上五天五夜,腳踝骨處被箍出幾個大血泡,至今還有疤痕。和以前一樣,直到傷勢好了之後才讓家屬接見。

二零零四年六月六日,五大隊逼迫大法弟子寫誹謗大法的作業,我們拒絕。大法弟子們被毆打,我被犯人李春龍等人架到隊部,鎖在預先準備好的鐵椅子上,雙手銬在背後,教導員王凱、獄警盧學民二人各持電棍電我,同時各將電棍架在我脖子上連著問:「法輪大法還好不好?」,我仍高喊:「法輪大法好!」。我給他們講真相,告訴他們法輪大法洪傳一百多個國家和地區,全世界都知道法輪大法好,迫害大法弟子是要被清算的,收手吧。四大隊教導員王煜歐說:「不趕趟了。」他們讓我回去了。

二零零四年七月七日,大隊長趙爽來到車間,手裏提著電棍,眼露兇光,用放著電的電棍指著我的鼻子大聲問:「你寫的三書還算不算數」。他見我沒回答,又接著逼問.我當時心裏也有點怕,但我想到法輪大法給我帶來的好處,我就是豁出這條命也得證實大法好!我大聲說:「不算數」。趙爽大喊:「你出來」。我毅然的走出來,對趙說:「法輪大法好,我們無罪,不應該這樣迫害我們」。趙爽兇相畢露,命令:「送小號去」。犯人李春龍、楊雷、於洪濱等人衝上來,把我架至小號,鎖在鐵椅子上,雙手被銬在椅子背後。趙爽用電棍對我施暴,我一直喊:「法輪大法好」,電了二十多分鐘,他喊著說:「這小子功夫見長啊」。趙又命犯人把我放下來按倒在地上,四個犯人對我來了一頓「推、掰、撅」,我繼續高喊:「法輪大法好,整死我也不服」,一連氣推了很長時間。趙又命令犯人:「整水房去」。犯人把我架到水房,用粗水管子把從深井裏剛抽出來的冷水從頭往下衝了半小時。我還是繼續喊:「法輪大法好」。趙一看我死都不怕,就叫犯人把我架回小號。鎖在鐵椅子上,雙手銬在背後,帶著幾個犯人回了隊部。到了晚上六七點鐘,李春龍問我:「趙隊長問你認不認錯」,我回答:「法輪大法好!我永遠都不會認這個錯。」到了晚上十點左右,趙爽帶著李春龍、於洪濱、王海龍等七八個犯人,拿著兩根電量最大的,剛剛充足了電的電棍,氣勢洶洶的來到小號,一腳踢開了小號的門,闖了進來。趙先檢查我的手銬銬的緊不緊,又拿布兜子把我的頭套上,然後開始對我施暴。趙爽和李春龍(李春龍使用電棍是違法的,因為他是犯人)一人一根電棍,李春龍對著我的右太陽穴電,趙爽對著我的雙眼電了十多個來回,又電我的鼻子和嘴。他見我一直在喊「法輪大法好」,就命令李春龍:「把他的嘴堵上」。他們就用髒抹布塞到我的嘴裏。趙和李繼續電我。我吐出抹布繼續喊:「法輪大法好」。趙爽氣急敗壞的一邊電我一邊也喊:「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就是好」。我說:「對!法輪大法就是好」。趙就電擊我的咽喉,電了很長時間我真感到生命快結束了。趙見我還喊,就用電棍當劍使,直刺我的咽喉二十餘次,後又電我的脖子、心臟、肝臟、腹部直至生殖器,全身都電到了。然後又從下往上電,直到電棍沒電了才罷手。我一直在喊:「法輪大法好」。小號裏充滿了我的皮膚燒焦後的焦糊味。

酷刑演示:鐵椅子
酷刑演示:鐵椅子

第二天我從鐵椅子上被放下來時,已是滿身傷痛,眼睛、臉、喉嚨被電腫變了形,滿身都是電棍灼傷的血泡,渾身一股焦糊味。趙爽威脅我說:「你想認錯也不讓你認了,以後想起來就整你一次」。另外在此次非法勞教期間,還幾次以體檢為名抽血,懷疑與活摘器官有關。

我於二零零四年九月十八日被放回家。

第四次綁架是二零零四年十一月初。由於近三年的迫害我的身心受到嚴重傷害,我跟學校校長陶兆媛請假出去療養十天,陶兆媛不但不給假,還報告給了道外區六一零、靖宇派出所和道外區教育局,在去外縣的汽車站找到了我,把我綁架到靖宇派出所,同時綁架我的有靖宇派出所副所長劉培生、片警馬雲義、教育局書記萬亞萍,宣傳部部長楊麗萍、育民校校長陶兆媛,副校長王麗。通過一路的講真相,她們明白了法輪大法好、以及迫害的殘酷。校長也都承認,高科工作兢兢業業,認真負責是好人,我被放回。回家後才知道道外國保局四個警察抄了我的家,雖沒抄到東西,但把我的家人嚇得夠嗆。

第五次迫害是二零零六年二月末。我在道外二十道街講真相時被道外東源派出所警察孫某和另一警察綁架,於當晚被非法關押進道外第一看守所(見附件七)。被綁架後,我開始絕食。絕食五天後,警察對我暴力灌食。第一看守所剃平頭的王大夫,六十多歲,是聘來的,在給我灌食時故意把手指粗的膠管插入我的氣管,使我窒息,在我極度痛苦時刻都有生命危險時(當時我雙手銬在鐵椅子後背,還有幾名犯人把著我的頭和身體),王大夫就是不拔出來,過後很長時間才拔出來,使我痛苦至極。過了許多天後,這個王大夫對我說:「我是外科大夫,我會灌食,我當時是故意往你氣管裏插的」

四月初,道外國保非法勞教我兩年,送萬家勞教所醫院檢查身體,查出我有心臟病、心律過速,勞教所拒收,又被送回道外區第一看守所。

第六次迫害,是二零零七年九月至二零零八年二月末。我在道裏區兆麟公園附近講真相,被通江派出所協警綁架到道裏區斯大林派出所,參與迫害的人是斯大林派出所的警察常亮、張宏偉、於長軍、所長張曉晨、指導員趙峰,於當晚被綁架到哈市拘留所,把我非法關押二十天後,被非法關進長林子勞教所(這次非法勞教是續上次非法勞教的余期)。

在長林子兩次坐鐵椅子,我在長林子勞教所期間,天天喊法輪大法好,我們無罪應無條件釋放。由於我把勞教所迫害大法弟子的罪行曝光了出去,並告到市司法局,引起所長史英白的仇恨,他唆使副所長李金華,把我鎖在鐵椅子上十天十宿,導致我兩腿腫的像大象腿,腳也腫的像饅頭,並出現了全身水腫,腿上起了許多大水泡,他們怕出人命,才把我放下來了。

第七次非法關押綁架,發生在二零零九年二月份。我在道外二十道街,講真相時被道外崇儉派出所警察綁架,被非法關押在哈市拘留所,我在拘留所講真相並絕食反迫害,他們對我暴力灌食、坐鐵椅,幾天後被放回。

第八次被迫害是二零零九年六月上旬。我在道外十二道街,大白樓市場門前講真相時被道外太古派出所的警察張繼寧、郭玉鵬綁架,當晚被非法關押在哈市拘留所,經過講真相,警察和被關押人員都知道了真相,絕食幾天後被放回。

第九次迫害是二零零九年六月末。繼六月上旬的迫害以後又一次迫害,道外太古派出所與道外國保、六一零勾結對我非法勞教兩年,六月末的一天,太古派出所副所長孫文平帶著警察張繼寧、郭玉鵬等人闖入我家,把我綁架到太古派出所,當時在太古派出所還有道外國保和道外六一零人員,我於當天被非法關押到哈市拘留所後,被劫持到萬家集訓隊。

當天下午,長林子四隊隊長王茹芳、副隊長李劍鋒、教導員郭日成等多人去綁架我的,在集訓隊對我群毆。我喊:「法輪大法好,我無罪,應無條件釋放」。我被他們強行戴上手銬,劫持到長林子勞教所,我喊:「法輪大法好」。被劫持到長林子四隊,四隊隊長強盛國命令把我關進小號,鎖在地環上十六天十六宿,強盛國狂喊:「叫他窩裏吃,窩裏拉」。我開始絕食。強盛國用約束帶把我捆起來,暴力灌食,裏面不知摻了甚麼藥物,我的血壓一天比一天高,心臟也越來越疼痛。到第十六天時,所裏帶我去市二院檢查身體,出現二度心衰,血壓高達二百多,可是長林子還不放人,他們怕灌食灌死我(因長林子灌食灌死的有張濤、孔小海、李洪濱等多人),每天給我點滴些不明藥物,越點心臟越疼痛,我懷疑藥裏有毒,不配合點滴,四隊副隊長張斌,就把我手腳用手銬和腳鐐大字形銬在床上,一銬就是十幾個小時才放開,繼續強行點滴。就這樣一直點了六、七天,直到我出現生命危險時,才把我放回家。共計迫害二十一天。回家後,長林子勞教所張斌、強盛國等人到我家騷擾,我被迫流離失所。

第十次迫害是二零一零年二月二十日。我在道外南馬路,八區體育場附近講真相時,被南馬派出所王鈺等人綁架,同時抄家,當天被綁架到哈市拘留所。拘留所副所長劉義唆使犯人孫遜打我,一拳打在我的右眼上,右眼當時失明數日,眼眶呈紫黑色,我多次大喊打人了,當時劉義當班,那麼喊他也沒過來,劉義不讓任何警察過來制止。我絕食九天,生命垂危,明知我有生命危險,劉義拒不放人。家屬去道外國保要人,道外國保才放人。

第十一次迫害是在二零一二年十月二十二日下午二點左右。我在南崗區西大直街講真相時,被南崗區七政派出所警察李海濤、於國濱綁架後,遭坐鐵椅迫害。當晚於國濱、綦欣來我家抄家,抄走大法書籍、法像等,我被綁架到哈爾濱市拘留所,拘留所拒收,第二天經醫院檢查,查出有心臟病、高血壓,拘留所反而收了。我高喊「法輪大法好」,講真相,當天開始絕食,他們對我進行暴力灌食迫害,五天後才被放回家。當時放我的人是南崗分局國保的辦案人張旭民。

第十二次迫害是在被放回家僅僅半個月,於二零一二年十一月十四日早八點三十分左右,南崗國保大隊張旭民等人,夥同南崗七政派出所警察綦欣、於國濱、許振英、李海濤等人和道外國保人員及道外靖宇街派出所副所長鮑鳳君和片警劉思明等十多人闖入我家綁架了我,我高喊:「法輪大法好,大法弟子是好人,憑甚麼抓人?」這些惡警從我家抄走MP5一個,他們把我抬到樓下,當時我只穿線褲和拖鞋,把我綁架到哈爾濱市拘留所,並強行戴手銬。在拘留所關了一個多小時,拘留所副所長劉義開車把我綁架到黑龍江省綏化勞教所。經過檢查身體,查出心臟病、高血壓(高壓二百一十)。綏化勞教所拒收,後來在劉義一再要求下,綏化勞教所收了。我一路高呼:「法輪大法好!」在綏化勞教所,我一直在絕食,高喊:「法輪大法好」,一連三天許多警察聽了真相,也有的警察也知道了大法好,表示同情與贊同。

到了十七日下午,對我的殘酷迫害開始了。副大隊長廉興、中隊長石劍和幾個警察撤掉床上的墊子,只剩木板,把我用手銬和腳鐐銬在床上,銬了幾個小時。到了傍晚教導員范曉冬、副隊長廉興、石劍等幾個警察把我押到勞教所醫院,以給我治病為藉口,對我進行更進一步的迫害。把我的手腳銬在病床上,使我身體一動不能動。醫院院長徐南生對我實施藥物迫害,強行注射毒藥。在這之前長林子勞教所也對我進行過這種迫害,使我心臟二度心衰。這次綏化徐南生又用點毒藥來迫害我,一連點了兩天兩夜,共點了二十多瓶,不知甚麼毒藥。我的心臟劇烈絞痛,再加手腳被銬在床上,使我痛不欲生。星期日的上午,石劍等幾個警察,強行給我穿上囚服(我當時因藥毒所致,神智不清,同意不絕食。)他們把我送回監室。到監室後清醒了許多,感到很痛苦,怎麼能穿上囚服呢!我脫下囚服,去找大隊長潘巨英,表示法輪大法好,我無罪,不穿囚服,並對他講了真相。

到了第二天上午九點多,范曉冬、廉興、石劍等警察上班後,聽說我不穿囚服,范曉冬等人大怒,把我關入三樓一個沒有監控的小屋裏,六、七個警察對我開始動刑。我高喊:「法輪大法好,我無罪,不穿囚服」。范曉冬高喊:「整死他就算他自殺」。石劍、廉興和其他幾個警察一齊上,給我上大掛,雙臂反到背後,用床單擰成繩,捆住我的雙手,綁到雙層床的上層,使我雙腳離地。石劍用腳蹬著我的臀部,不讓我身體靠在床上,全身懸空。他們明知道我當時出現高血壓、心臟病症狀,這樣的酷刑隨時都有生命危險。這時醫院的院長徐南生和大隊長潘巨英都在場,我的頭向前被懸空吊起來,我一直高喊:「法輪大法好,我無罪不穿囚服」。范曉冬拿煙熏我的鼻子,吸了煙往我臉上噴,令我窒息。心臟在毒針的作用下開始劇痛,范曉冬拿救心丸往我嘴裏塞,我繼續喊:「法輪大法好」,跟他們講真相,一吊就是半個小時。他們看出要出人命了,才放下來。這時我的手都是黑的,幾個警察使勁擰我的胳膊,當時真是痛不欲生。就是這樣的大掛,一連就是四輪。他們最卑鄙的惡行是,當上第四輪大掛在我奄奄一息時,有人喊把他師父的法像撕下來塞他褲襠裏,這時好幾個警察同意這樣幹。我當時已被迫害的看不清物體,只知道當時屋裏有范曉冬、廉興、石劍、潘巨英、徐男生等幾個警察,其中是誰撕的法像,塞到我褲子裏,我就不知道了,只知道他們犯下了宇宙間不可饒恕的罪行,這時有七、八個警察在場。廉興說:「叫他寫三書」,我說:「不寫」。他們看我已經奄奄一息,如果再繼續迫害就沒命了,就暫時沒再迫害。

我被迫害的心臟病、高血壓日益加重,每天都被強迫吃藥,每晚心絞痛發作,每次時間越來越長,次數越來越多,發病時手都是黑的,腿部也腫的厲害,而且呈紫黑色,(至今腿還是紫褐色,我修煉十九年,八種病都好了,從未吃一片藥,現在身體出現的疾病都是對我迫害造成的)勞教所怕我死在所裏,於十二月五日我被非法關押二十二天後,勞教所叫我的家人來綏化把我接回家。

第十三次迫害是二零一三年三月二十五日晚六點多鐘,我在道外十四道街,穆斯林廣場講真相,被哈市公安局不明真相的警察,綁架到道外太古派出所。這是道外太古派出所對我的第三次迫害。當天參與迫害的有道外公安分局的領導,道外國保的警察,道外巡警大隊的,道外太古派出所副所長孫文平等六、七個人,對我家抄家,抄走師父法像、香爐和幾張真相碟、手機等。

我於當晚被綁架到哈市拘留所,當時查出有心臟病和高血壓,我在拘留所高喊:「法輪大法好」。給拘留人員和警察唱大法歌、講真相,他們都不同程度的明白了真相。經拘留所大夫查出心臟病,血壓高壓達二百三十,於三月二十七日被放回。

第十四次迫害是二零一四年六月十九日上午八點多鐘,我在道外承德廣場講真相時,被哈市防暴大隊李佳等人綁架到防暴大隊。我一路喊:「法輪大法好」,並講真相。李佳打我,並用軍用皮鞋踩我的腳,我的腳趾甲都被踩紫了。強迫我按手印、照相,我拒不配合。後來,隊長王威和李佳把我劫持到道外東萊派出所,我在派出所講真相,喊:「法輪大法好」,揭露江澤民利用中共組織活摘器官的罪行。於當晚七點多,副所長馬爽叫張超等幾個警察押我到市第四醫院檢查身體,發現心臟有問題,血壓高達二百多,晚上十一點左右我被劫持到哈市道外第一看守所。從一綁架我就開始絕食,走到哪裏真相講到哪裏,「法輪大法好」喊到哪裏,拒絕任何簽字、畫押、照相。當時天氣炎熱,五天滴水未進,我身體出現衰竭。道外國保大隊趙振海,在我不知情的情況下,敲詐我家屬三千元,所謂保釋金之後,我於六月二十三日五點多被放回。

回來後才知道,東萊派出所副所長馬爽和張超等警察,於六月十九日下午兩點多鐘抄了我的家。道外國保警察魏某、胡某還有靖宇派出所片警朱興民等於二零一四年十二月、二零一五年五月末和二零一五年六月二日先後三次到我家騷擾,給我家人造成極大壓力。魏某還逼我簽字,被我拒絕,他們在我家錄音、錄像,我告訴他們全世界都知道法輪大法好,全世界都在起訴江澤民,中國大陸大法弟子都開始起訴江澤民了,你們還跟著幹壞事?別跟著江澤民遭報,他們嚇跑了。

以上就是我多年以來被迫害的經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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