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修去對情的執著
我和丈夫二零零三年結婚即得法修煉。我們是二婚,各自有一個年齡相仿的女兒。我們志同道合,丈夫對我體貼入微,整個家裏的家務和一日三餐丈夫一人全包,對我所有的親人和女兒更是關心照顧,我從來不做家務也不會做。此時面對躺在床上的他,我百感交集,他在身體和情緒上的絲毫變化都牽動著我的心,我非常執著他身體的變化。
此時的我完全被情帶動,不能在法上看問題了。我意識到,我對他情太重了,而這個情是修煉人必須修去的東西。師父在《轉法輪》中說:「這個情要是不斷,你就修煉不了,人要跳出這個情,誰也動不了你,常人的心就帶動不了你,取而代之的是慈悲,是更高尚的東西。」
站在法上看,在修煉人的眼裏這一切都是假相,我不再被假相帶動,不再去執著他身體的變化,我想方設法讓他恢復對法、對師父、對修煉的記憶。我放師父的講法錄音、同修的交流文章錄音和《九評共產黨》給他聽,同時我哄著他和我一起學法,和他商量讓我幫他煉功。儘管他很不情願,有時連摔帶打、罵我、損我、瞪我,我不為所動,我知道只有這樣才能否定舊勢力對我們的迫害。
正念正行就能破除一切邪惡干擾,同時不斷的向內找,不斷的修正,在這五個月的實修中,磨去了我許多的稜稜角角,我不再計較世間的一切,還有甚麼能比手捧大法書、溶於法中更幸福呢?我知道師父就在我們身邊,只要信師信法,一切由師父做主。
二、善待家人
我的公公由於這場迫害造成的修煉不精進,導致突然病逝,致使幾個大姑姐對我們修煉非常不理解,經常埋怨、指責,加之我對婆婆的誤解,以及房子和對丈夫的女兒的關係的處理上不夠完善,導致幾個大姑姐多年來對我的積怨很深。我想為了能使她們改變對大法的抵觸,能夠得到救度,我只有實修,用自己的真誠、善良和寬容,來證實大法的美好,來化解多年因為自己實修不夠造成的諸多的積怨。
我看到幾位姐姐擔心我拋棄他們的弟弟,我就主動的和姐姐們溝通,我讓他們放心,我說我是修煉人,以前出現的一切家庭矛盾都是我做的不好,對女兒沒盡到責任,以後我會盡最大努力照顧好丈夫,對丈夫的女兒我也會像親生女兒一樣看待,對待婆婆我也要做一個孝順的兒媳。
五個多月的時間,擦屎、接尿、餵飯、洗澡,我把丈夫侍候的乾乾淨淨,無論多苦多累,我都是樂樂呵呵、無怨無悔對待他;跟丈夫的女兒多溝通,善意引導、多關心她、處處為她著想。她也懂事多了,不再對我太苛刻。
婆婆笑了,姐姐們也由衷的和親朋好友說:「我弟妹也真不容易!」多年的家庭矛盾在實修中雪溶冰消。
三、魔難中實修自己
處在魔難中我覺的很苦,人中的苦累對我來說不算甚麼,最苦的是我被迫離開了整體修煉環境,被困在醫院裏,就像一隻離群的孤雁,每到夜深人靜時我常常淚流滿面。丈夫甦醒後對修煉的記憶被抹得乾乾淨淨,不記得自己有師父,也不知道自己是修煉人,更談不上正念了,每天大把大把的吃藥,我必須幫助他共度劫難。師父說:「修煉就是難,難在無論天塌地陷、邪惡瘋狂迫害、生死攸關時,還能在你修煉的這條路上堅定的走下去,人類社會中的任何事都干擾不了修煉路上的步伐。」[1]
轉變觀念,擺正心態,我不再怨天尤人,也不再苦來苦去,把每一天都視為修煉的一天,面對丈夫的責難,我都把自己當作修煉人,嚴守心性、發自內心的理解丈夫此時的心境,善待他,我不再去看他的表現,一味的要求自己做好,保持修煉人特有的平和、善良。後來很多醫護人員對我說:「大姐,你和別人不一樣,你真善良。」
我抓住一切零碎時間學法煉功,遇到別人有困難我會盡我所能給予幫助,努力展現大法弟子的風貌,給日後講真相打基礎做鋪墊。
四、走出迷茫
處在魔難中,心中有法,關再大也好過。邪惡就是壞,它無孔不入的鑽修煉人思想的空子。有一個老同修說我:「人心那麼多怎麼修哇!」這話傳到我的耳朵裏,就像炸雷一樣,幾乎讓我崩潰。法學不進去、功不想煉,就是想哭,我含著眼淚自言自語,我真的不能修了嗎?我就像一個被遺棄的孩子,找不到回家的路了,我整個人被負面的思維包圍著,陷入其中不能自拔。
我給另一個同修打電話,同修和我在法上交流:「誰說你不能修了?是師父說的嗎?一個人今生能成為大法弟子,是多麼榮幸的事,在修煉這條路上所遇到的一切都是考驗。踏踏實實的利用一切機會修好自己才是根本。」
是呀,換一種思維,老同修的話雖然有些負面,對於我來講是不是也是一種鞭策呢?是不是師父見我最近的實修狀態,給我一個大一點的關讓我過呢?修煉人固守著人的思維真是可怕。跌倒了趕快爬起來,走師父安排的路,師父給的一定是最好的。突然《轉法輪》中的「返修與借功」在我的腦中閃現,我渾身一震,師父太慈悲了,謝謝您!我更深的體會了師尊的這段講法,對於修煉我不怕吃盡人世間的一切苦,不再彷徨。牢牢的守住師父給予的法寶「向內找」,做好三件事,勇猛精進。
五、走出牢籠
醫院一住就是五個多月,丈夫每天打針吃藥,也不見好轉,說話吐字不清,他對修煉的記憶完全消失,連師父叫甚麼名字都忘記了。我教他念「法輪大法好」求師父幫助,他聽的似懂非懂,他不會念我就給寫在一張紙上,他就說:「求啥呀?你總麻煩人家幹啥呀?」說的我哭笑不得。
舊勢力讓他失去對法的記憶,不讓他得法,我就哄他和我一起學法,舊勢力讓他胳膊、腿不好使,不讓他煉功,我就幫助他煉功,我必須得否定舊勢力的邪惡迫害。我和女兒商量幫助他煉功,剛剛開始的時候只能煉第一、二、三套功法,後來能煉第五套功法,等他能獨自站立的時候,就把著他的右胳膊幫他煉第四套功法。這一煉就是五個多月的時間。
在師父的加持下,我們終於走出了那段艱難的歲月。大法在我丈夫身上顯現了神跡:他從不會說話到一個一個字的說;從不認字到現在能底氣十足的流利的通讀《轉法輪》;他重拾記憶,身體也在迅速康復,也恢復了正念,於八月三十一日離開了醫院,又回到整體修煉環境中,結束在醫院那監獄般的日子。
其實丈夫的病業假相也是我修煉提高的難得的機緣。我從不會做家務到事事都要親歷親為;從指手畫腳到百依百順;從高高在上到處處為他操勞;從手忙腳亂到做事有條不紊……五個多月的時間我走過了修煉路上的「瓶頸」。在這樣短的時間內發生這樣一個翻天覆地的變化,只有師父和大法才能做到!大法讓我這樣一個強勢的自私自利的女人變成一個真誠、善良和寬容的、真正的大法弟子。
謝謝慈悲偉大的師尊!
謝謝給予我幫助的各位同修!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二》〈路〉
(明慧網第十二屆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交流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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