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住堅信師父的一念 就能否定迫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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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五年十一月二十三日】回首十七年的修煉歷程,有一個強烈的感受。修煉好像很複雜,其實有時很簡單,在面對重大迫害的關鍵時刻,只要守住堅信師父的一念,把心一放到底,就一定能破除邪惡的迫害。

要說起來我是個個人修煉狀態不太好的人,十幾年來都是在戰勝思想業的狀態中度過的(現在比前些年好的太多了),反應也較慢,但是即使是這樣的狀態,在邪惡瘋狂破壞大法最嚴重的時期,我每次都是憑著堅定的信念,在師尊的慈悲呵護下,一次次的否定了迫害。

一、兩次破除洗腦班迫害

二零零一年秋,我正在上班,單位六一零人員帶著好幾個邪悟的人找到我,要在單位招待所成立洗腦班。這些邪悟的大多是以前的輔導員,都是在勞教期間被迫害而邪悟的,其中有一個是我的同事,她的邪悟在單位造成很壞影響。我堅決不配合,不停的跟他(她)們講大法如何好、我怎麼受益了。結果洗腦班沒辦成。單位領導只好威脅我丈夫出了事自己負責!

二零零二年七月,我正在上班,單位六一零的人領著兩個公安局的便衣給我戴上背銬,從五樓拖至一樓。拖的過程中我大聲呼喊:「同事們快來看哪,警察抓好人啦!」「法輪大法好」。被塞進麵包車前,我告訴辦公樓前觀看的同事:同事們你們記住「法輪大法好」。

在去洗腦班的路上一直講真相,到了洗腦班被四個人抬下車,坐在洗腦班的床上,我正告坐包夾床上的洗腦班校長兩個人:「這麼幹你們會遭報應的」,結果他們坐的床立即「喀叭」 一聲,嚇的他們趕緊出去了。我在屋裏邊來回走邊自言自語的說:「師父,這裏不是我呆的地方,我要回去證實大法、講清真相、救度眾生」。

在第二天體檢時查出有嚴重的心臟病,其實我沒有任何不適的感覺。洗腦班醫生告訴我得去公安醫院住院治療,我說哪兒也不去,並對協助綁架我到洗腦班來看我的單位領導們說:「我要有個三長兩短,你們都得給我兜著!」加上丈夫找單位領導要人,第三天我就回到了家。

其實我當時的狀態不是很好,由於思想業干擾整天迷迷糊糊的,也容易激動,但就是因為那純淨、堅定的一念,師父幫了我。在當時邪惡非常猖獗、只有極少數同修能正念走出洗腦班的情況下破除了迫害,真的是很神奇。

兩天後上班時,一同事見到我立即給我打了個敬禮。後來還有一個同事跟同修說,當時看到我被抓上車的一幕,恨不能衝上去把我搶下來。

二、多次破除綁架

二零零零年七月的一天,邪惡來勢兇猛。先是部門領導找我:「說不煉漲一級工資,說煉降一級工資」,我說:「人各有志」。然後上一級領導找我丈夫威脅:我如果不表態不煉就被單位除名。見證了我多種疾病痊癒、多次為我頂住壓力的丈夫這次實在承受不住了,以離婚逼我違心表態。

單位六一零的十幾人給我一人開會,說的很肯定:還說煉要麼送洗腦班,要麼送拘留所。我當時的做法就是不配合、不說話。他們上午沒得到結果,下午接著來,而且我丈夫還坐在領導旁邊給我施壓。一看不表態不行了,我堅定的說了一句話:「我要一修到底!」。丈夫「嚯」的一聲起身離去,領導顫抖著手拿出手機向市裏「彙報」,上面急著等結果呢。

眼看必抓無疑,但結果卻出人意料:邪惡銷聲匿跡了,既沒有抓捕、也沒有除名。後來發現,不知何時偷偷給我降了一級工資,直到幾年後的普調才正常。這種表現在當時看來算是很虛弱的迫害了。可是家庭魔難卻沒有結束,丈夫夜不歸宿,一個月不跟我說話。我耐心的告訴他:不是我有了更好的大法就不要你們了,我都要。我只是不能違背良心、出賣師父。最終丈夫理解了我,從此對我更加支持,還否定了領導讓他替我寫保證的事,做的也是堂堂正正、很感人的。他也於前年開始修煉大法,也堅持做著三件事。

二零零零年冬天,我在單位家屬區發真相資料,被一惡人發現。雖然當時有些怕,還是堅持把剩下的資料發完。當時我堅定住一念:我沒做壞事,絕不流離失所。惡人將我告到單位黨委,兩個人告訴我丈夫這個消息,我就守住那一念,結果甚麼事也沒發生。幾個月後,保衛科長酒後跟我說:「你別以為我們不知道你幹啥」。

二零零一年三月,因收留同修,被人告發,兩便衣到我單位,冒充書店的想騙我開門實施迫害,我不開門,告訴他們再不走就報警。他們就到我家敲門,同修沒給開,他們下樓後同修發現原來是認識的警察。晚上告密者還以還錢的名義到我家察看,多虧師父加持:同修剛躺下休息,才沒被發現。

二零零一年五月,公安分局警察冒充同修號碼給我打電話約我出去,想綁架我,我聽出聲音不是同修的,但沒反應過來,就說下午吧。我上午有事出去,回來時意外的有些晚,進小區大門時發現兩個便衣正在大門外守著。是師尊呵護,讓我及時發現才免遭迫害。

類似的事情還有,就不一一列舉了。

三、很快解體非法關押

二零零零年秋的一天中午,居委會的人(也是同事)敲門,以為是私事,丈夫開了門,突然闖進四個市六一零的惡警,原來是因為我擦掉了居委會讓居民上交收到的真相資料的通知,居委會的人懷疑我,帶著惡警來抄家、抓人。在我質問下現寫一張搜查證,搜完屋子要搜下房,我堅定的說:「不行!」(下房裏有我從同修處取來的一大包真相資料)就這堅定的一句話,他們沒再提這事。我不跟他們走,他們就叫來更多人強行抬我。在抓我走的過程中樓下有不少鄰居、同事在看,我就想:我沒做壞事,就要堂堂正正的。在拘留所裏也煉功,絕食反迫害。第四天拉到公安醫院檢查,回到拘留所就把我放了。回家後,丈夫說:「他(她)們看見你上班都會吃驚的,我從來沒覺的你被抓丟人。」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我上天安門打真相橫幅回來後跟同修一說,同修也想去打橫幅。我們先到北京的一個交流點想先交流一下,沒想到交流點已被邪惡破壞,我倆剛進小區就被抓,派出所警察挺邪惡。我想,還沒證實法不能被他們抓住,我們說是走親戚的,報的老家的城市名,街道、門牌號(因不了解隨便說的),警察就跟那個城市聯繫,想證實我們是不是煉法輪功的。當時不知道哪兒來的一念:讓他們聯繫不上,結果警察怎麼也聯繫不上。過了幾個小時只好把我們倆放了,同修堂堂正正的走上天安門打了橫幅,證實了大法。

最後一次被非法抓捕迫害是二零零四年七月,我和同修一起去貼粘貼、掛橫幅,被蹲坑警察綁架,我不配合他們,不報姓名、不照像,只講真相。第二天被市六一零惡警認出、家被抄,傍晚被送至刑事拘留所欲非法關押。在入監前體檢時我就與儀器溝通,同時想:我的心臟跳的快快的。醫生檢查後說:「這個不能收」。我被拉到他們搞慶功宴的酒店,分局頭子氣急敗壞的說:「你到快!」意思是他們的慶功宴還沒開始吃呢我就回來了,只好放我回家。

但他們並沒罷休,半個月後的一天上午上班時,我突然流鼻血(後來才明白,是師父演化的),就用衛生紙將一隻鼻孔塞住。這時丈夫來找我說分局的來了,要帶我去體檢,我說不去。丈夫堅持說:「去查一下,沒事不就完了嗎?」我當時的想法是:若去了,查出沒病就得被抓走,查出有病給大法抹黑,所以怎麼也不能去。正僵持間兩個警察上來了,見我的樣子以為丈夫把我打成這樣我都不去呢,他們上來抓我胳膊想強行帶我走,我大聲說:「你們別碰我!」他們立即鬆開手,虛張聲勢的說了一句:「下午你自己去分局吧。」就走了。一年後,他們讓我單位領導通知我,也給我丈夫打電話,讓我去分局辦解除取保候審的手續,我告訴他們:「我根本就不承認那東西」,就不了了之了。

四、當年單位六一零頭目全家三退

多年來由於我和同修對法的堅定,起到一定證實大法的作用,啟發了世人的善念,很多同事順利三退,也有很多在翻牆看真相,還有的得了法。就連當年多次參與迫害的單位六一零頭目也了解了真相,同時有感於大法弟子的堅定和怕遭惡報,後來的幾年不再參與迫害而是保護大法弟子,而且全家做了三退。

師父說:「如果真的能在困難面前念頭很正,在邪惡迫害面前、在干擾面前,你講出的一句正念堅定的話就能把邪惡立即解體,(鼓掌)就能使被邪惡利用的人掉頭逃走,就使邪惡對你的迫害煙消雲散,就使邪惡對你的干擾消失遁形。」[1]對照師父的法,我做的還差的很遠。但是我有一個深刻的體會:關鍵時刻怎樣才能出正念呢?其實很簡單,就是一個基點的問題,不管狀態好壞,在面對生死的重大考驗面前,只要守住一念:「就信師父!」出發點是為法負責、而不是為私為我就足夠了。

今天寫出此文,目地是想證實大法,感恩師尊。是師父的慈悲呵護和加持才使我一次次戰勝邪惡,在修煉的路上走到今天。謝謝師父!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七》〈美西國際法會講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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