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陸法會|訴江路上破妖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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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五年十一月三日】

尊敬的師父好!
各位同修好!

今年是訴江之年,下面就我在對江澤民進行刑事控告過程中的心得體會向偉大的師尊彙報,和同修交流,不當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

今年五月以來,訴江逐漸形成大潮。我們這幾個相互有聯繫的學法小組也開始了行動。可是在幾個月的訴江中,風浪不斷,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邪惡利用學員的人心和有漏之處,擺下一個又一個妖陣。

一、破除綁架妖陣,在訴江中救度世人

今年五月聽說訴江的消息後,我知道訴江是大法弟子義不容辭的責任。我是一九九八年開始修煉法輪大法的。我就去問幾位比我早得法的,即一九九六、一九九七年得法的老學員:「怎麼樣做呀,訴江這事?」老學員們都說要訴呀!於是我就等著,心想看他們怎麼做,我就跟著怎麼做就行了。

誰知等到五月下旬還沒見動靜,卻得知一位在我們這集體中起很重要作用的同修被綁架了。自二零零六年以後,我們這個整體就沒有再發生過被綁架的事情,這位同修很精進,同修們普遍認為她三件事做得好。她怎麼就被綁架了呢?

我們決定要立即營救同修。可是被綁架的同修的丈夫把怨氣撒在我們學員身上,不願和我們接觸,只想用花錢、托關係的手段救妻子。被綁架的同修有兩位親戚也是同修,所以能知道她丈夫所做的營救同修一事的進展情況。開始時說托了很好的關係,只是行政拘留一下就沒事了。我們也舒了一口氣。

後來對方索要的錢越來越多,這一下,同修們清醒了:我們被邪惡鑽了空子了,因為我們依賴了常人。我們要以修煉人的方式去營救同修。大家形成整體,馬上分工開展一系列有序的營救工作。有人收集參與綁架的人員的電話號碼,有人寫勸善信,有人打勸善電話,還有的輪流到看守所附近發正念……

直到六月中旬,幾個學法小組的人幾乎都在沒日沒夜忙著這件事,無暇顧及其它。

這期間,訴江大潮已經逐漸形成。可是我們這個整體卻沒有一個人在訴江上用心和行動。儘管我們為營救同修忙忙碌碌的工作,事情不但沒有進展,好像還變得更糟糕了。

這時,一位外地同修給我來電話,我告訴她我正忙著呢。同修說,你忙甚麼呢?你知不知道現在最大的事是甚麼?我有點茫然,「是甚麼?」同修說:「是訴江!」我一下子被震動了:對,是訴江!

我馬上和當地同修們切磋。在交流中,大家的認識逐漸清晰。我悟到,訴江,是師父正法的一個重大進程,是一個巨大的天象變化,世間的萬事萬物,全都是圍繞著正法在動。在這以前,大法弟子做證實法的事情無需公開真實身份,而大法弟子的個人身份信息,也一直是邪惡在專門收集、妄圖隨時加害學員用的。可是訴江就必須把個人信息公開,而且是向迫害過我們多少大法弟子的大陸檢察院、法院公開。大法從一九九二年開傳,大法修煉從來沒有過任何花名冊,而訴江,就標誌著大法弟子從此走出擔驚受怕,走向堂堂正正;訴江,是對舊勢力安排的最徹底的否定!而我們目前正在進行的營救同修工作,也不能再像以前那樣按部就班,也必然是要圍繞著這個天象動;訴江,就是對邪惡因素最大面積的銷毀,是對同修最有效的營救。

我們還悟到,訴江必然會使整個人類社會受到觸動,使一直被謊言欺騙的人得到大範圍的救度,其中最直接的應該是大陸的公檢法司人員。我們營救同修的基點應該放在挽救這些被毒害最深的人身上。

這時明慧發表了正義律師當庭指控江澤民、指出這場犯罪的迫害發起者是「國家的敵人」的新聞。我們悟到,這正是訴江已經在常人律師的層面引起的正面回應。

法理清晰了,我們從新擺放了營救工作的基點:首先要把訴江的這些真相告訴公檢法司人員,讓他們有機會認清天下大勢,擺脫江澤民這個惡魔的控制,選擇自己的未來;同時,我們要立即開始訴江,投入訴江大潮,完成好師父交給我們的歷史使命。

很快,同修們已經把全市所有律師事務所的地址找了出來,由我配合與被綁架同修有親戚關係的兩位同修,以請律師為切入點,拿著有關法律條文和從明慧網下載的正義律師在法庭上對江澤民指控的新聞,去一個一個的律師事務所講真相

當我們走進第一家事務所,剛剛說了來由,那律師便直直的盯著我,說上面有通知,法輪功的案件不讓接。接著說我市哪個單位的某某,就是因為參加這個×教,如何如何反動被抓。我一聽,他說的就是我的單位和我當年被迫害的事。原來這個律師認得我,或許他還認出了我。我心中略略一動,但馬上被強大的慈悲化解了,這個律師太可憐了!我們得救他。於是我也直視他的眼睛,告訴他:法輪功不是×教,共產黨才是最大的邪教!迫害法輪功是沒有任何法律依據的。他說怎麼可能?我說那你就把有關法律條文找出來吧。他當然找不出來。我說,我可是有依據的。我叫他打開電腦,直接進入公安部網站,查到《公通(2000)39號文》,讓他看看公安部認定十四種邪教中沒有法輪功。律師的眼睛瞪得大大的,連連說:「這是真的、這是真的!」

連續幾天,我們走訪了十幾家律師事務所,他們全不知道中共公安部認定的邪教中根本沒有法輪功。當他們看到和聽到真相後,大多數都表示願意接手營救同修的案子,有的律師說,「這是他們在犯罪,不是你們犯罪!」有的說,「我會告訴你們的親人,『你沒有罪!』」還有的說,「我會給你們的親人做無罪辯護!」

與此同時,我也在準備著我的訴江控告狀。在我們擺正基點的第三天,被綁架的同修回家了。

六月二十五日,我和另一位同修莊嚴的向高檢寄出了我們這個整體的第一批對江惡首的《刑事控告狀》。另外的幾位同修也在抓緊書寫控告狀。

可是就在當天,正準備訴江的兩位同修被綁架了。這兩位被綁架的同修也是在整體中起著很大作用的。這接二連三的綁架讓人感到好像氣都喘不過來,一時間整體像被打散了一樣,大家都很難過,而且怕心也在瀰漫,互相間都很難聯繫了。加上被綁架同修家屬不配合,營救工作困難重重。正準備訴江的幾個同修停頓下來了。

六月二十八號,我收到了最高檢察院、最高法院的妥投信息。看著信息,我忽然悟到,在訴江的關鍵時刻,這接二連三的綁架表面上是這樣那樣的原因,實際上,是邪惡針對訴江的干擾,讓我們陷於綁架的慌亂和恐懼陰影中,做不成事!

我一個個去找能聯繫到的同修,同修們看到訴江狀妥投的信息,都很受鼓舞。大家很快認識到,大法弟子不能讓邪惡牽著鼻子走,訴江,是師父要的,是天下大勢,是邪惡最害怕的,我們緊緊跟著師父走,邪惡就在土崩瓦解,迫害同修的惡人背後的邪惡就被解體,訴江就是對同修最好的營救。同修們堅定了信心,繼續進行訴江準備。到七月中、下旬,我們這個整體就有七位同修成功郵寄了訴狀。這時,一位被綁架同修平安回家。

二、破除病業妖陣

在另一個被綁架同修還沒回家之時,一位年輕同修小A忽然出現嚴重病業假相。小A 幾年前嫁到外省去了。她的母親也修大法,為替她帶孩子去了外省她家。她們不認識外省同修,幾年來母女處於獨自修煉的狀態。現在小A已經瘦成骨架,可腹水脹的看起來如臨盆產婦。母女倆趕回家鄉,就是想得到同修的幫助。

到家第二天小A就被其他家人強行送進醫院,很快醫院接二連三的下了病危通知。她的家人對同修們和她母親充滿怨恨,不讓同修接近她。有的新學員也被這個病業假相嚇著了,說誰誰就是被腹水頂到心臟死的。我們的這個修煉環境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看著已經被折磨得不成人形的小A,我想,邪惡在訴江的這個節骨眼上,把同修往死裏迫害,會不會又是妄圖把我們拖入無奈、悲傷和重重矛盾中以阻擋我們訴江?我們絕對不能被眼前的假相帶動,這時我們稍微走偏一點,就會陷進這個妖陣。我們就是要步步緊跟師父,才能走出目前的困境,才能把同修救回來。

在去醫院的前夜,我和小 A頂住她親人的壓力見了面。我告訴小A要向內找,可是她說,我找不到,發正念也不管用,怎麼辦哪?師父說:「法能破一切邪惡」[1]。於是我抓緊時間和她一起學習師父的新經文《二零一五年紐約法會講法》。

師父在這次講法中說:「可是在這樣一個環境下,能意識到自己的不足,這太難了,是吧?真的很難。人一出門碰到的人,他的思維就是這樣,人與人之間的接觸都是這樣,這怎麼辦?」[2]師父還講:「有大法呀。舊勢力也這麼說,你不是大法弟子嘛,你要遵照大法去修嘛,你要按照大法的要求去做嘛。」[2]

師父要求弟子現在做的事情是甚麼?是助師正法,是救人。我說:你也要起訴江魔頭,這件大事你是一定要做的!現在因為同修被綁架,那麼多老年同修對江澤民的控告狀要整理、打印、上網,大家需要你的電腦技術的幫助,你責任重大!醫院不是你呆的地方,你要趕快歸隊。做好師父要的。這個病業假相算甚麼?我們一起破了它!小A的眼睛亮起來了,她堅定的點了頭。

我和同修趕到醫院發正念,我清楚看到,在小A病床上方,護法神用大刀在砍一些異形,異形被紛紛砍碎,師父出現在護法神的上方,師父端坐著,雙手掌心向下,那些破碎的異形變成一些蟑螂腿等等髒東西,被師父消除了。我熱淚盈眶,我知道,路,我們走對了,師父和護法神就能夠幫我們。小A得救了,邪惡的干擾破產了!弟子又讓師父受苦了。幾天後,小A出院了。

小A回家後,很快投入了幫助同修向明慧傳送訴江副本備案、查詢郵件、開車送同修去辦事等等工作中,她的身體也在一天天恢復。當地的老年同修們原來因為綁架事件,整理、打印、備案訴狀有困難,現在有了小A的配合,訴江又能繼續推進了。邪惡想通過迫害小A阻擋我們,沒想到卻給我們送來了一位我們正急需的技術同修。

這期間,小A和母親也找出了各自的執著和人心。也在不斷的歸正著自己,同時整理自己的訴江狀。小A心性的昇華與歸正,加上身體的迅速恢復,也在逐步歸正著她的家人,使他們原本咬牙切齒的怨恨在慢慢化解。

七月底,另一位被綁架的同修也平安回來了。八月中旬,又有四位同修成功郵出了訴江狀。這件看上去最壞的事,就這樣變成了好事。

三、破除人心干擾,整體昇華

在邪惡擺出的種種妖陣中,最難識破和突破的,就是人心的干擾了。五月,訴江剛剛開始的時候,我眼睛盯在老大法弟子身上,想找一個榜樣,我不停的問他們,甚麼時候訴江啊?一位老同修被我問煩了,頂了我一句:「修煉是自己的事,你怎麼老問別人!」後來我才知道,原來老同修們也有自己的人心干擾。這時邪惡的綁架發生了。大家全都被拖進營救工作中,訴江更無人顧及了。外地同修的一聲棒喝「你知不知道目前最大的事是甚麼」,才把我從疲憊焦慮的忙碌中震醒。我對照法,找到了阻擋我訴江的種種人心。剛開始我在觀望,表面上是不懂怎麼做,實際上是掩蓋著保護自己的怕心,潛意識是想讓別人趟出一條路,我去走。

這段時間我反覆學習師父新經文《二零一五年紐約法會講法》,和背師父剛剛發表的《論語》。特別是背《論語》,我感到層層宇宙、層層粒子無限洪觀、無限微觀盡在我的感悟中。我感到,當我們用真實的身份在大陸訴江時,我們實際上是在向全宇宙宣布:我,某某某,是李洪志師父的弟子,是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這過程我們自身的層層天體都在同化法中,任何的一點人心,都會讓你走不出、走不好這一步。

當我在準備訴江狀時,一條另外空間的大蛇忽然緊緊咬住了我的右小臂,我拼命的甩,可怎麼也甩不掉。我忽然悟到,它能咬到的,它喜歡咬的,不是那些假我嗎?要堅定跟師父回家的大法弟子才是真我,那些假我,我不要了!念一出,那層層的假我就像退殼一樣,層層脫落,那條蛇咬住的那個假我,連同那蛇,在宇宙空間中飄盪。而在那打坐不動的真我,清晰的顯現出來。我看到,那層層假我也是層層變異了的粒子,剝去觀望的這一層心,裏面是怕心,剝去怕心,裏面是私心,再去一層,裏面是不信師不信法的顧慮心,當我看到這一層心,對映出現的是二零一五年神韻中神佛給小和尚一碗奇臭無比的食物。其實那正是脫胎換骨的仙丹。我悟到,師父是偉大的創世主,怎麼會讓弟子去做力所不能及的事呢?只不過不能破了迷的狀態,給弟子一個往上悟建立威德的機會罷了。

二零一五年的神韻節目中,重複了二零一四年神韻中的金猴除蟾妖的場景。我悟到,那時訴江的天象已經在動,江妖的久遠年代的根已經被鏟除,人間已經出台了一系列圍繞實施《憲法》的法規,到二零一五年,神韻展現的是今時今日,表層空間,眾神審江。人間更是相應出現了訴江的客觀條件。創世主已經為此做了至洪至微的一切鋪墊。而我作為師父的弟子,在這天象變化之時,怎麼還能讓這些變異了的假我阻擋?我連夜寫好訴狀,決定第二天郵寄。

訴狀妥投後,我看見師父端坐在空中,我跪伏在地,對師父說:「師父,弟子向您報到了!」師父慈悲的看著我,說:「孩子,你精進吧。幫助他們一起回家。」

我們這個整體中有一些年紀大、文化低的同修,幫助他們寫訴狀就成了我義不容辭的責任。有一位同修,我幫她整理了訴狀,可是就因為一些迫害地名要找人核實等等細節問題,我陪著她在烈日下連續多日從城這邊跑到城那邊。事情也辦得不順利,但是在這過程中我們不斷的對照法向內找。最後一句話打進她腦中「放下執著無生死,放下生死無執著」,她忽然悟到,這些不順利,其實就是自己沒有放下生死所產生的假相,她就想,我甚麼想法都不要,就要一念:「師父說甚麼就做甚麼,一切交給師父」。結果郵件順利寄出。但是十幾天都沒有妥投。她想,訴江是師父要的,誰也擋不住,她一面給郵件發正念,一面準備在網上再投,這堅定一念發出,郵件馬上妥投了。

還有一位同修,原來認為訴江太危險了,邁不出去這一步,就提出能不能用化名訴江?同修們感到,這種想法真是可笑。後來我看到了一個場景:該同修來到了壯麗的天國大門,被天使攔住,問:你是誰?同修報了她的化名。天使翻著手中的冊子,說沒有這個人。我把這個場景告訴該同修後就忙別的工作去了。當該同修和整體一起,走過了這段歷程後,她從法上真正認識了訴江是每一個大法弟子的使命和榮耀。她莊重的寫好了訴狀,到郵局用投保險的方式,通過特快專遞順利郵出。

九月,又有一批同修準備訴江。

雖然訴江的涓涓細流正在匯成大潮,但是在大法弟子整體中,訴江的人還是極少數,也許這些同修面前還有這樣那樣的難處,這不過是邪惡滅亡前擺下的一個個妖陣,在我們這些堅定的大法修煉者來說,它甚麼也不是。

創世主鋪好的正法之路金光閃閃,可是人心卻讓你看不見那金光,只看見荊棘,那是妖霧在迷你的眼!同修啊,《金佛》中的油鍋並不是真的油鍋。邁出那一步,緊緊跟隨師尊,讓我們成就一尊尊金光閃閃的金佛吧!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二》〈排除干擾〉
[2] 李洪志師父經文:《二零一五年紐約法會講法》


(明慧網第十二屆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交流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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